我是一個走入法輪大法修煉近一年的青年大法弟子。這是我第一次參加世界法輪大法日的徵文活動。在此,我寫下自己修煉前後的經歷,願更多的中國人,尤其是從小被灌輸無神論的青年人,能夠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珍惜這萬古機緣。
我從小身體就不好,體育成績年年不達標。每年到換季時,常常感冒,發燒、咳嗽。高中時,我連續咳嗽了快一個月不見好轉。一天,我在家吃西瓜時,突然後背劇痛,呼吸困難,只呼不吸,直不起腰來。我被送到醫院後,拍X光片顯示:右肺壓縮80%,是氣胸病,有生命危險,需住院治療。
醫生給我做了手術,在胸口插入一根導流管,連接特製的箱子用來排氣。十多天後,肺部壓縮量小於30%時,我出院了。一個月後,又復發,右肺壓縮65%,我又住了院。醫生說此病無根治方法,可能終生復發。患者要避免咳嗽、幹重活和劇烈運動。
此後的數年中,我遭受過多次氣胸復發。這個病就像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不知甚麼時候就來折磨我一次。
虛度青春染惡習
我十歲那年,家裏有了電腦,我玩上了電腦遊戲。也是從那一年開始,我關注起電視、報紙和雜誌上的色情內容,染上了邪淫行為。
我自幼在學業上比較順利,能夠滿足父母的期望,上的也一直是當地最好的學校。表面上的風光,恰恰掩蓋了我內心對遊戲和色情的執著。高中時住校,我每週回家一次。在繁重的課業中,我最大的「精神寄託」就是每週回家玩上幾個小時的電腦,並下載色情圖片或遊戲傳到手機上,回學校繼續玩。
上大學時,我選了一個很熱門的專業,課程難度也很大。在鬆散的環境裏,我幾乎一有空就玩遊戲或上黃色網站。我經常逃課,考試前才突擊一下,有些科目是補考、甚至重修才通過。成績差就更不想學,惡性循環。有一陣子遊戲玩膩了,我寧願看電影、動漫、綜藝等,也不願意學習。父母面對我的這種反差,很失望,卻又沒有甚麼辦法。
我大四時考研失敗,親戚安排我畢業後到其公司上班。身在外地獨居,我的自控力更差了,對遊戲和色情執迷的更深了。我經常往遊戲賬號裏充錢,黃色網站的網址都能背下來好幾個。我上班無精打采,還經常頭暈、咳嗽。那時,我好像失去了人生的目標,下載各種各樣的電腦遊戲和色情影像毒害自己,揮霍時間。
迷茫之中到處尋
短短幾年中,我從成績優異的少年,變成了一個虛度人生的青年,還經歷了兩次剜心般的失戀。我的身體素質越來越差。同時,我內心又希望不要再頹廢下去。我想知道人為甚麼活著,想知道人為甚麼有這麼多的苦。大學時,有一次旅遊結束,和同伴們分別後,我在獨自等車時寫下一句話:「天大地大,尋不到歸處。」
大學時的一天,我又有了氣胸復發的症狀,不很嚴重。自行休息緩解後,我就想上網查查這個病到底是咋回事。在一個論壇裏,看到有個男青年「病友」發帖說他經常看黃色影像,管不住自己。他說這個病就是精氣虧空造成的。一些人跟帖表示自己也是這情況。我一看,這不也是在說我嗎?那我趕快去查查看怎麼戒掉色慾。我查到一些方法(後來知道那些都是佛教和世間小道的辦法),挨個試了試,能起到一點作用。沒多久,我的身體一恢復,還是想幹啥幹啥,沒戒掉。但這件事讓我知道了修煉能治醫學治不了的病。
雖然我家裏沒人修佛修道,但我爺爺愛研究《周易》算命,我爸愛練氣功健身。我從小對中華傳統文化很感興趣,喜歡閱讀東週和三國時期的故事,敬佩名臣武將的仁義和氣節。我也愛看《西遊記》和《封神演義》,相信古代的人真的可以修成神。中學時,我喜歡詩詞歌賦,偶爾自己也寫一寫。我寫過一篇長詩,主題就是一隻大鵬,遇見名師得真傳後,不忍看人間遭難,就下世成為武將,掃奸除惡,驅逐暴君。天下太平後,大鵬謝絕了王位和公主的挽留,變回鵬身飛回天。
大學那次戒除色慾的經歷後,我雖然沒有刻意尋找,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接觸到與修煉有關的東西。偶爾還在網上看一些佛教故事。我還讀過一些佛教經書。有時看到哪句佛經裏的話覺得好,就用作簽名、座右銘。每到一個新的地方旅遊或生活,都會有朋友提議或我獨自到當地的寺廟遊玩。佛教以外的東西也接觸過不少。
那時,我還不懂「不二法門」,所以啥都看,心裏相信有修煉這麼回事,但苦於沒有名師指點,也不知道怎麼修煉,很多東西要麼看不懂,要麼真假難辨。
留學期間得法
也許是機緣未到,回想起來,我和法輪大法至少有過三次「擦肩而過」。
大學時,我和三個同學走在廣場上,走在後面的兩個同學被人叫住,我和另一個同學沒在意,繼續往前走。過了一會兒,那兩個同學跟了上來,說有煉法輪功的人給他倆發了翻牆軟件光盤,他們沒要。那時,我並不知法輪功真相,只是覺得奇怪:為甚麼有人要冒著被舉報的危險,免費給陌生人發翻牆軟件呢?
第二次是在工作後,我偶爾使用「網頁代理」看大紀元和一些民運網站。我在民運網站知道了中共活摘器官的事,但那篇文章的作者只是寫了江氏「血債幫」活摘中國民眾器官這件事,卻沒寫被活摘的對像是法輪功修煉者。
瀏覽大紀元網站時,我彷彿被甚麼東西隔著一樣。我只關注中共「習江鬥」的新聞,卻從沒去看《偽火》、《解析「1400例」》、《4﹒25上訪真相》等法輪功基本真相,就連網站右上角的「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入口擺在那麼顯眼的位置,我都沒點進去過。沒多久,「網頁代理」被封了,我也就看不了了。
工作一年後,我在家人的支持下,準備赴海外留學,先後申請了十所學校。幾個月後,我幸運的獲得了十個裏面最好的那所學校的錄取通知。現在想來,單憑我本科的成績是很難被其錄取的。後來才明白,這一切都是師尊的慈悲安排。
我租住的公寓附近,有一個法輪功真相點。我每天路過,好像也是被甚麼東西隔著,我沒拿過一次報紙,也沒認真看過一次真相展板。當時的室友幾乎每週都拿一份《明慧週報》回來,但是我也沒看。這是我第三次和大法「擦肩而過」。
重回校園,我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不再像過去那樣虛度青春了。留學期間,我結識了現在的女友。她很善良,很正派,道德觀念比一般人高。當時並不知她是法輪大法弟子。
大陸發生「紅黃藍」虐童事件和驅逐「低端人口」事件時,周圍的中國大陸學生都見怪不怪,很麻木的樣子。我很難過。我找到公民記者在北京郊區的採訪視頻給女友看,講自己對中共的認識,還講到家中長輩親歷的「六四」血腥屠殺事件。交流中,我發現我說的事,她都知道,而且她對中共殘暴本性的認識很深刻。
一天,我和女友在自習室,旁邊一張桌子上有一份《明慧週報》,她拿過來翻到「三退」那一版給我看。我瞥了一眼,說:「我不相信這個數字。你去問問你家的老年人,誰敢在中共統治下退黨?」當時我不知道三退是在退黨網站上發聲明,還以為是到邪黨支部退。她看我態度蠻橫,就沒再說甚麼。
畢業前兩個月,女友在國內實習。我去看她時,她給我講了法輪功是甚麼,講了「三退」是甚麼。我聽後很高興,答應回去退出。當時我不知天高地厚,就滔滔不絕的給她講我過去學的那些佛教的東西。結果,她很嚴肅的對我說:「不二法門。」叫我回去認真閱讀《轉法輪》,說我的一切疑問都在裏面有答案。我將信將疑。
回家後,我剛能連上國際互聯網,就立刻在手機上搜索法輪大法網站,開始讀《轉法輪》。我在地鐵上還沒看幾頁,肚子就開始疼,我就出了車廂找廁所。然後又上車,坐了沒幾站,肚子又疼。就這樣老去廁所,卻沒有虛脫的感覺,反而越發輕鬆。後來通過學法,我明白這是慈悲的師尊在給我清理身體呢!
當天,我用電腦進入「三退」網站,發聲明退出中共的團、隊組織,徹底消除為共產邪惡主義奮鬥終身的毒誓。
我用一天半的時間看完了整本《轉法輪》。這一下我的世界觀徹底改變了。過去我在那些佛教書籍、氣功書和亂七八糟網站上得不到解答的問題,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師尊用淺白易懂的話講出了如此高深的宇宙法理,句句是天機。我知道了人活著的意義,人為甚麼會有病,人為甚麼有這麼多苦;也知道了宇宙最高特性是真、善、忍,這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還明白了許多千古之迷,如德是怎麼演化成功的,「玄關」、「卯酉周天」、「誰煉功誰得功」等等。我深感自己的幸運,能夠在末劫時得遇正法。
但另一方面,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修煉。寫完論文後,我整天玩遊戲,時不時的看色情網站。即使在我得法後,在我有女朋友之後,還放不下遊戲和色情。它們像兩條毒蛇一樣,纏著我,不讓我變好,不讓我修煉。
畢業答辯前半個月的一天晚上,我在空教室裏玩完遊戲,在收起電腦離開時,突然右肺劇痛,像被鐵索勒緊了一樣。這種狀況,比我過去任何一次氣胸復發都要嚴重。走廊上前後無人,我扶著牆,躬著背,想緩慢移動腳步,但一點空氣都吸不進來。我立刻想到自己得法了,卻不珍惜,還虛度人生,不幹好事。我就在心中喊道:「請師父救救我!我錯了,我要精進修煉!」不到一秒鐘,症狀全無。我現在明白了,那次就是來取命的,沒有師尊的慈悲救度,我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告別惡習真修
回國前,我自學了五套功法,又看了一遍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並下載了師父的全部講法。可我回國工作後,仍然沒有把自己當修煉人,不煉功,也沒有系統的學法,只是東看一段,西看一段。一個人住,本來是修煉的好環境,但我卻不珍惜,忘記了自己對師尊發過的「要精進修煉」的誓言。遊戲和色慾緊緊的拖住我,讓我無精打采。有時遇到感冒頭暈,還要請假吃藥,一躺就是一天;工作應酬時,也喝酒;工資少發一點,就斤斤計較;看不慣別人了,還背後說人壞話等等。總之,行為完全背離修煉人的標準。
去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爆發時我回到老家,因沒帶電腦,無法翻牆。一開始,我還看著電視劇,玩玩手機遊戲。後來疫情越發嚴重,看著微博上的求助話題被中共刪光,我知道中共越遮掩,就越說明這是中共製造的一場巨大的人禍。
我想起了「三退保平安」,想起了之前斷斷續續讀過的師尊有關救度眾生的講法。那一刻,我彷彿被師尊推了一把,對一切娛樂都沒了興趣,只想趕快解封,回工作地修煉和講真相救人。因為父親當時不明白大法真相,不讓我在家修煉。
回工作地後不久,我就徹底戒除了纏繞我十多年的遊戲癮和色慾。也許是在考驗我修的是否紮實,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不同的同學叫我玩這個遊戲、玩那個遊戲,但都被我推辭了。
還有多次針對色慾的考驗,有兩次最兇的,我都是通過對師尊的發誓才過了關。第一次是在我即將打開色情網站前,我發誓:若我再上色情網站,就請師尊收回我的法輪。不久,我又差點被魔用女友的照片鑽了空子,我第二次發誓:若我再做邪淫之事,就請師尊收回我的法輪。
這兩座橫亙在我修煉路上的頑石終於崩塌了。那段時間,我感到自己提高的很快。學法也能入心了,我學完了師父所有的講法,並且開始背《轉法輪》。以前,我對修煉有誤解,光看書,不煉功。
在學法中,我明白了動作是轉化本體用的,所以我開始煉功。因為白天工作,我就早起參加晨煉。從四點五十分起床,煉前四套功法,到三點五十分起床,煉五套功法,我將鬧鐘的時間一點點的提前。我和女友都非常珍惜時間,不再執著於見面、吃喝玩樂了。業餘時間,我們就各自做好三件事。
跌跌撞撞講真相
在學法中,我明白了大法弟子不只是為了獲得個人的身心健康和得道圓滿而修煉的,而是有更大的使命在身,那就是在末劫時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慈悲的師尊把我從地獄中撈起,給了我宇宙大法,可不是叫我過常人的好日子的,而是叫我履行誓約,返本歸真。
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1]。我看到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在飛速的奪走世人的生命,回工作地後,我就開始用各種方式給朋友、同事講「三退」和大法真相。一開始,我是通過網絡給朋友講,有的人一下就接受了,有的人不敢聽,也有的冷言冷語的。
後來知道中共對網絡嚴密監控,就不用網絡講真相了。也是從那時起,我經常有了當面講真相、勸「三退」的機會:有時是朋友喊我一起去外地,有時是多年不見的同學來我們這裏旅遊,有時是同事聊到相關的話題等等,我就抓住機會講真相並勸退。
我剛開始講真相的效果不好:要麼被人帶偏話題,要麼膽膽突突,要麼爭鬥心強,有時甚至還起到反作用,別人不但沒三退,還說些對邪黨表忠心的話。有時我心裏還想:「給你講了這麼多,還不明白,不退拉倒!」毫無慈悲心,真是慚愧。
有一段時間,我看到明慧網上有的同修勸退了幾萬人,我生出了急躁心和妒嫉心。我要求自己,下班路上必須至少給一個陌生人講真相。結果,適得其反,一個月過去了,用這種強為的方式沒有勸退一個人。
我認真閱讀了《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更加認清了共產惡黨靠暴力和謊言從起家到壯大的經過。我還看了《我們告訴未來》、《風雨天地行》、《傳奇時代》等紀錄片,為師尊的洪大慈悲、同修的正念正行而落淚。
我明白了,救人不能走極端,我不能給大法抹黑。不能帶著任何求圓滿、求功德的私心。我不再急於求成,儘量保持善良平和的心態。給人講真相時,我心中想著:「即使你不退,我也沒白講,最起碼你知道有這麼回事了,以後還會有其他的同修救你。」
我在大半年內,給一個好朋友講了幾次真相,他都沒退,我沒有灰心。不久,他主動和我談起中共惡黨通過所謂「國安法」鎮壓香港民眾的事,我順便就問他:「願不願意三退?」當時並沒有期待他同意,結果他一口答應,說:「要退。」
大法福澤全家
給家人講真相,是讓我闖了很久的一關。我得法不久,就開始給父母講真相。母親聽後,告訴我她以前看過大法的真相傳單。她雖然接受真相,願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但不敢「三退」,也很怕我遭迫害。
父親年輕時做過邪黨的共青團的組織工作,幾十年來對邪黨的各種洗腦宣傳幾乎一概相信和接受。即使他親歷過「文革」,他的一個平輩差點死於「六四」,他依然對中共邪黨馬首是瞻。我剛一給父親講我修煉法輪功了,他就暴跳如雷。我那時覺得他無可救藥,就乾脆不給他講了。
此後,我只給母親講「三退」的重要性,給她看真相資料,卻不給父親講。母親以前貧血、頭暈,多次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倖免暈倒,證實了九字真言的神奇,因此,去年同意「三退」了,對邪黨也沒有那麼害怕了。她有修煉的願望,讀過一遍《轉法輪》,但鑑於父親對我修煉的態度,她怕激化家庭矛盾,沒有走入修煉。
一次,父親喝醉了酒,主動問我是否還在煉功,我說:「煉。」他又說了些冷嘲熱諷的話。父親的態度讓我內心長時間處於一種矛盾狀態,既不願在天滅中共時看到他給邪黨作陪葬,又對他毫無辦法。後來,我突然發現,過去沒講兩句,就被父親憤怒打斷的時候,都是我沒有講法輪大法的美好,沒有講我在大法中受益的經歷,只講了中共的邪惡。父親練過幾種祛病健身的假氣功,至少說明他對氣功是不排斥的。因此,我就決定找機會,從這個角度給他講。
今年過年前,父親患上一種老年常見病,在世界醫學上都治不了,只能通過吃藥維持不惡化。大年三十的下午,父親正在聽某電視劇的片尾曲,我就問他是否知道關貴敏,當年他唱過許多電視劇的主題歌。父親一下子像如數家珍,講起他年輕時知道的幾個著名歌唱家,並說有幾十年沒聽到關貴敏的消息了。
父親問我:「咋知道關貴敏的?」我說:「我給你看個視頻。」就拿出早前準備好的介紹關貴敏的專輯,內容講述關貴敏因肝硬化退出歌唱界,修法輪大法後重獲健康,後移民美國。七十多歲了還參加神韻藝術團到多國巡演。又給他看了其他一些真相視頻。接著,我說出自己修煉法輪大法後的變化,講自己無病一身輕,徹底戒掉遊戲等等。這次父親聽的很認真。
那天有個反差很大的現象:我一提中共惡黨的罪惡,他就和我大吵;我一說法輪大法的美好,他就很接受,還問我怎麼煉?我想,可能是他的表面被邪黨毒害過深,但同時,他明白的那一面又想走入大法。我就想先不講三退,直接讓他學法煉功。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父親看著教功錄像,學會了第一套功法。並開始讀《轉法輪》,聽師尊的廣州講法錄音。幾天後,又看完了廣州講法錄像。
父親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裏,每天都要看邪黨的「新聞聯播」,有時候錯過了還看重播。那幾天,父親聽師父的講法,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到新聞聯播時間了,他也不去看了。從此,父親每天煉功,在經歷了兩天頻繁的腹瀉後,父親悟到了是師尊給他清理了身體。由於父親對大法態度的大轉變,母親就有了修煉的環境。
法輪大法福澤我的全家,弟子叩謝師尊!
過完年我就回了工作地點,尚未給父親講「三退」的事,只留下一些真相期刊和視頻。他在幾天內身體基本康復,這是世界上任何醫療手段都做不到的。父親只剩下腿還不太利索,我悟到,「腿」和「退」同音,是因為他還沒有「三退」,還帶著共產邪靈的獸印。我準備下次回家時就給他講明白,也相信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結語
最近半年,我越發體會到修煉的嚴肅。我得法晚,理應更加抓緊實修,卻老覺的自己是新學員,不用這麼高要求,老是給自己打折扣。有時明知道是在過關,就是不願放棄人的觀念,不願去那顆骯髒的心。總以為自己比修煉前好點就行了,沒有從根本上信師信法。正如師尊講的:「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2]
一天,我學到師父說:「我一出生的時候,很多的神就跟著下來了。從那之後年年都有,神就一直在往下下。等到我傳法的時候,那個神來的就像雪花一樣下來。就那麼多。我一算這個年齡啊,從我傳法到現在,二十五歲左右這些年輕人,真的還有很多人沒有得救,都是神來的,他們下到地上來,散布在全世界各地」[3]。
我淚流不止。想到有我的同學、同齡人、甚至好朋友,那些不願意接受真相的,他們即將面臨隨中共邪靈一起被淘汰的命運,我太難過了。可貴的中國人,可貴的「九零後」,此生都是為法而來,可是大多數人卻被共產邪靈和急速敗壞的世風拖下去了。
師尊說:「我剛才講世間上的人和大法弟子來相比啊,目前大法弟子的人數是很少的,你們卻承擔了那樣大的歷史使命。任何一個地區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們就是那個地區眾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4]
在此,我想對師尊說:「師父,弟子時刻能感受到您的看護,您的洪大慈悲弟子無以為報。弟子唯有精進修煉,多學法,多救人,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辜負被師尊救度的聖緣。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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