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癱瘓父親 抓緊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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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七日】一九九二年,母親因車禍突然離世,十七歲的我受到了嚴重的心靈創傷,變的消沉厭世、孤獨自卑。一九九六年,無意中我在同事那裏看到了《轉法輪》一書,法輪大法的法理就像一股清泉,洗滌了我的心靈,給我指引了人生的方向,原來生命能夠返本歸真,回歸真正的家園。我不再消極、自卑,變的自信、開朗。

我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由當初對大法粗淺的感性認識,到現在對大法的理性昇華,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點悟和看護。我在修煉中每一次的提高,都包含著師父的巨大付出與給予。現將自己的修煉體悟與同修交流,不對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一、面對修煉困境,擺正基點,感悟柳暗花明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本來身體尚能自理的七十二歲的父親,再發腦中風緊急送醫院搶救。兩個月後,父親命雖然保住了,卻癱瘓臥床,不能說話,不能吃飯,只能靠胃管輸流食維持生命。面對父親如此的狀況,哥哥、嫂子隨即表明沒有時間照顧。父親好的時候,哥嫂也只是偶爾來看看,時不時從父親這裏要錢。現今父親成了這樣,他們卻……這就是說,我要獨立承擔照顧父親的責任。

擺在我面前的是:一方面要照顧好父親;另一方面自己還要做好修煉中的三件事。照顧臥床的父親,要從一點點學起,翻身、換尿墊、餵飯、餵藥、刷牙、吸痰、解手、擦洗等,這些對正常人來說很容易完成的事情,在父親身上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我身心的疲憊、精神的壓力,再加上無人分擔的重複性的勞累,真的感覺很苦,也真的體會到了師父講的「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1]的滋味。那段時間自己也無法去做三件事了,修煉上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一段時間下來,我感到身心承受到了極限,我必須調整自己的心態。在晚間時,我稍能抽出一些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這樣堅持一段後,感到好了很多。同時,也促使自己靜下心來真正的向內找。我始終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當初的消沉厭世從大法中得到了精神寄託,大法可以使我逃避現實中不願去面對的一切。

在中共惡黨迫害大法後,我曾多次被非法勞教、遭受折磨,也曾因一時的糊塗,摔了跟頭。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從新爬起來,繼續往前走。過程中雖然艱辛,卻處處感到師父無處不在的點悟與付出。現在為甚麼又遇到了這件事情,我該怎麼辦?

師父說:「心性是甚麼?心性包括德(德是一種物質);包括忍;包括悟;包括捨,捨去常人中的各種慾望、各種執著心;還得能吃苦等等,包括許多方面的東西。人的心性方方面面都要得到提高,這樣你才能真正提高上來,這是提高功力的關鍵原因之一。」[2]「其實人類社會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難、有痛苦是在為人還業,從而有幸福的未來。那麼修煉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煉。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但是在實際修煉中,痛苦來時、矛盾衝擊心肺時,特別是一旦衝擊了人的那頑固的觀念時,還是很難過關,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驗也放不下執著。特別是大法弟子又是在這個充滿誘惑的所謂現實社會中修煉,對觀念的改變就更難、也更重要。」[3]

師父的法點醒了我,我一直不願意吃苦,甚至將修煉中一切不順利的人和事,都當作干擾去發正念清除,而不是真正的修心,改變長久以來形成的怕麻煩、怕累、怕吃苦的觀念。而是總想沒有關、難,一切都應該是最好的,只想通過大法去得到。當真正意識到這些後,我不再為照顧父親而犯愁,雖然每天很辛苦、麻煩,但是我可以把吃苦當成樂了!

以前自己做的講真相的事情需要長時間出去,現在父親的狀況,自己必須進行調整。父親不能說話、一點不能動,在家裏我不用與人對話,這樣的氛圍,非常安靜,自己可以長時間守在電腦前,做一些該做的事,不用擔心被人打擾。有時思考問題時,可以一邊想,一邊給父親翻身、吸痰、換尿墊,而思路不會中斷。雖然寂寞,倒也自得其樂。有時會感到寂寞的難忍,但想到師父說:「大法弟子嘛,要做啥就要踏踏實實做好,你是修煉人。那面壁九年當年都能修成神,啥也不幹,在那對著牆就能修成神了;救人的事,雖然寂寞點,你還是有事在做吧。」[4]便覺的沒甚麼了。

有時自己會跟同修約好出去發真相資料,但時間不會長,我也捎帶著買些吃的,來回兩個小時是完全可以的。出去前,我會給父親翻身、吸痰、餵好水,給父親放師父的講法錄音聽。每次我回來父親都很好,有時在睡覺,有時會睜著眼睛,但狀態很好。

長期的辛苦付出中,自己感到了心性實際的昇華。我更加懂得了師父講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無論你是出自於為救度眾生,出自於為證實法,或者是出自於為個人的修煉提高,魔難是一樣的,不會因為你覺的我是在為大法做甚麼、我是在為救度眾生做甚麼,這個魔難就應該讓路。」[5]

二、找到了隱藏很深的不信師不信法的心

二零一八年、一九年連續兩年,父親住院近半年的時間。期間,我一直在醫院照顧。尤其是二零一九年,從年初到七月,父親在醫院五進五出,每次在家中僅十天左右。頻繁加上勞累,我感到要崩潰了,不知問題出在哪裏。那時,自己不知多少次的問過師尊:「弟子真的不知道誤在哪裏,為甚麼長期在魔難中?」當師尊慈悲的面容閃現在眼前時,自己依舊茫然。直到父親的血檢顯示敗血症,在人的層面,根本已無法治癒的可能時,我才猛然驚醒:長期以來,在父親的問題上,我沒有真正的信師信法。

每次當父親出現發燒的狀態(從常人的這講,長期臥床的人併發的三大病症:肺炎、褥瘡、泌尿系感染),我只是表面上發正念,並不是真正的從正法修煉的角度去清除邪惡,所以有時管用、有時不管用。父親沒事了,我就高興;不好,就送醫院。不是從生命的本質上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師父,而是僅限於膚淺的表面,不能真正的正悟法理。

對照師父的講法,我清醒的認識到,父親已經用遍了所有的藥物,依然持續高燒,可我心裏不再緊張、害怕。親朋們勸我給父親準備一些後事用的東西,我沒有動心,我相信師父一定會給我父親一個好的安排的,我只有全身心的相信師父,把自己全部交給師父,這才是正念。

在父親高燒38.6度左右的狀態下,我們回家了。回家後,我每天給父親放師父的講法錄音,停掉了所有的退燒藥。九天九夜後,奇蹟出現了,父親退燒了,一切進入正常狀態。那一刻,對師尊的感恩使我淚如雨下。

三、疫情期間,抓緊救人

二零二零年新年,突如其來的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瘟疫真是令人措手不及。我很快調整心態,想到作為大法弟子,必須要走出去,利用各種方式救人。當時,明慧網及時刊登了大量的真相資料與真相粘貼,我便及時下載、打印、裝訂。與我配合的同修當時因母親處在「病業」魔難中,時間稍緊一些,可她並沒有放鬆。我們基本上隔一天出去到小區發一次真相資料、貼真相粘貼。不出去的時間,我主要在家製作、裝訂、包裝真相資料。

過了一段時間,疫情形勢越發緊張。我們出入小區發放真相資料有了一定的難度,而且外面大街上人很少。我們想到要突破這種局面,不能任由邪惡牽著鼻子走。有一次,我們發著正念,直接進入一個生活區,門衛連看都沒看我們,體溫也不測。我們感到了師父的加持與保護。這以後,再難進的小區,我們都很順利的進出,過程中,時時感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二月份左右,小區出入需用出入證,我和同修不為所動。後來發現整個區的出入證一樣,只是裏面內容不一樣,我和同修進入小區時,就拿著自己的出入證一晃,也沒人詳細的去看,這樣我們又能順利的進入小區發真相資料了。我們都感受到,只要我們在法上,做的正,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這期間,父親也偶爾發燒。經過了多年的魔煉,我已經成熟了很多,心能定下來了,能做到靜下心來發正念。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使我不再輕易的被父親表面現象帶動,兩、三天後,父親往往能平穩無事。父親雖臥床,但面色紅潤,體重與正常人無異,身上沒有任何褥瘡。所有的同事、親朋、好友都認為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奇蹟。在最嚴重的疫情期間,很多親朋、好友、同事都想不到父親能在這種情況下闖過來、沒有事,這再次見證了法輪大法創造的奇蹟。

從父親二零一三年開始臥床的這些年,自己的修煉路就是在這種狀態中走過來的。在師父和大法的指引下,過程中我雖然有艱辛、痛苦、迷茫、曲折、疲憊,走過來後,發現除了去掉人心、執著、不好的東西,其它甚麼都不是。

今生能夠成為大法弟子,真的是太幸運了,生命沒有比兌現自己的誓約跟師父回歸更榮耀了!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弟子要做的更好,不負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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