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的路(4)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九日】(接前文

二、得法與實修

正當我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而不知方向時,正當在苦苦的求索中身心面臨崩潰之時,一九九二年之夏,教研室的同事到我家。她高興的對我說:「我剛剛參加一個氣功班,新學一種功叫法輪功,挺好的。」我當時一聽法輪功三個字,馬上從床上蹦下來,說:「你快教我,我現在就學。」

她教了我抱輪,停下來說:「你別著急,你可以參加法輪功學習班,保證你不會後悔的。」我們平時關係很好,我相信她。幾天後,我就帶上我兒子,參加了師父在吉林省委禮堂舉辦的帶功報告會。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師父,師父穿著白色帶條的襯衫,那麼高大,我當時的感覺就是,這個氣功師真正,一身正氣,和誰都不一樣,我和我兒子靜靜的聽,突然我發現師父身上有光,是金光。我兒子也看到了。我心想:真的是不一般啊,怎麼這麼好。帶功報告結束了,我趕緊跑到外面看師父。師父上了一輛藍色的大卡車,坐在拉貨的車斗裏。見到這個師父怎麼心裏那麼高興、踏實?就是想跟著師父。

我的丈夫陸從武漢大學放暑假回來了,我對他說:「過幾天我要參加一個氣功學習班,叫法輪功,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沒想到陸痛快的答應了,並說:「你去吧,到時我用自行車接送你。」我聽了非常高興。

一九九二年九月七日,這一天是我人生中最難忘的日子,我正式參加了師父的十天講法學習班。師父講的都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我太激動、太興奮了,每天回到家都把我能記住的內容講給陸聽(現在看是不對的,不能斷章取義師父的法)。在聽法的這段時間,由於天天聽師父講,見師父的機會也多,一到中間休息或晚上聽法結束後,我都想辦法圍著師父轉,就是想見師父,甚麼也說不出來,師父走到哪兒我願跟到哪兒。有一天,聽完師父講法後,我和最後的幾個人跟著師父從禮堂出來。師父和幾個學員在前面走,我一個人跟在後邊。走著走著,不知不覺的踩著師父的腳印走了起來,走了一會兒脫口而出:「踩著老師的腳印走。」師父聽到了我的話,回過頭來看我笑了笑。

我回家開始煉功打坐,從來沒盤過腿,腿一上來翹的像高射炮一樣,沒幾分鐘腿痛的不行,腿痛肚子也跟著痛,趕緊放下腿去上廁所。連續幾天都是這樣,堅持不了十分鐘。有一次,我把腿扳上來,盤一會兒就痛,剛準備拿下來時,這時我看見師父出現在我的右上方,穿著西服,和白天是一樣的師父形像,師父用手一指我的腿說:「別拿下來!」從那時起,我就知道盤腿疼的時候要儘量去忍。

辦第三期學習班時,師父關於法輪功方面的書還沒出來,只有一本簡單的薄薄的黃皮的書。學習班結束後,我在家開始一個人看這本書,打開書的第一頁是師父的一張黑白照片。我仔細的看著師父,覺得師父怎麼這麼親切啊。突然我的眼睛開始發緊,往裏聚,眼睛在變化像在對焦一樣的在調整著,調整好後,只見師父的照片開始變化,一會兒一個鏡頭,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有一個鏡頭師父變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中國人,文人;又一個鏡頭是個典型的西方人,深深的眼睛,高高的鼻樑,兩腮凹陷,尖下頦,我不知道這是英國人還是美國人;還有一些鏡頭。看到這些我當時有點害怕,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趕快放下書。

第二天我又拿起書,心想:昨天看到的是真的嗎?如果今天我再看,和昨天看到的是一樣的,那就是真的了。我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把師父的像正式的、端端正正的放在桌子上立著看,一個一個的鏡頭和昨天一模一樣,這是真的了。這時心裏一動,想:那我藉著師父的像再看看我自己過去是甚麼。我找到一張我的全身照片,一看,也是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翻著,我看到自己原來有四世是女身,只有我的前世是男身。這幾個女身怎麼這麼漂亮啊!看看我現在,我想:現在的形像比以前差得太多了,太醜了,怎麼人越活越醜啊?有點不理解。我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也知道了一點師父過去轉生的情況,但是不理解:為甚麼師父還會當外國人?怎麼會讓我看到這些形像?當時只是感覺挺好的,也沒太往心裏去,看到了就看到了,沒當回事,這事也只是和幾個學員順嘴提起過。

我發現自己在變化,變得心情舒暢,身體從來沒有過的輕鬆。一天中午睡覺醒來,剛睜開眼睛,我發現身體的左側有一本藍色的書,這本書翻到了一半的頁碼打開了,然後在書的旁邊出現了一隻水晶鞋,真漂亮啊這隻鞋,透明的、放射著晶瑩的光,這隻鞋在我左前方開始動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看到這景象,我感覺到怎麼這麼漂亮啊?!真美呀!那這本書是甚麼書呢?當時還不明白,後來才知道這是《中國法輪功》和《中國法輪功》(修訂本)。陸回學校去了,我的兒子自從聽了師父的帶功報告後天目也開了,他可以從白白的牆壁上看到各種景象,像看電影一樣。

我對他看到的很好奇,每天都讓他看房間的牆壁,他今天告訴我說:「今天看到了一個和尚,是老和尚,在光光的頭上還有九個點兒。」明天他又告訴我說:「今天看到一個小女孩兒,手裏拿著一束鮮花,不一會兒再看女孩兒時,她哭了。」我對自己看到的東西並不在意,但對我兒子看到的東西特別感興趣,整天讓他看,形成了追求。當陸第二次回來時,他發現了我總讓兒子看這兒看那兒的,就大發脾氣:「你整天神神叨叨的讓孩子看甚麼,不幹正事。」他的一頓脾氣讓我清醒了,那時雖然不明白是師父在點化我,但也覺得不能再讓孩子看了,不然會毀了他的。

有一次,教研室的那位同事給我打電話說:「咱們上老師家去。」我一聽,當然高興了,走,我又領上陸路,陸路那時剛九歲。來到師父家,看到師父家已經有一些人在和師父說話,屋子太小了,我們馬上出來了,在外面等師父,這是第一次到師父家,現在想起來還只想流淚。邪惡攻擊師父有豪宅,這裏我可以作證,純屬造謠──師父家住在一幢破舊不堪的、在長春來講都是很老式的樓,沒有暖氣,師父家住四樓,一進門是一個很窄的小過道,右手旁是很小的小廚房,從過道進去,裏面是一個小套間似的屋子,外間稍大一點,裏面的一間更小,沒有裝修,只有幾樣家具,非常簡單,牆上掛著師父自己用蠟筆畫的幾張有佛家、道家大覺者的畫像很醒目。

師父的畫兒畫得特別好,有一套還在我這裏保存著。師父家的牆壁還掛著一把劍。學員們陸續都走了以後,我們沒甚麼事,只想見見師父就走。師父出來送我們,到門口時,同事把我和我的兒子介紹給師父。師父從上到下先看了看我說:「挺好的。」又上下看了看我兒子說:「挺好。」這時我一下子想起一個問題,想了想後就問師父:「老師,我怎麼看東西都是好多個呀?都在一塊兒?」師父輕輕的說:「就是這樣啊!」我明白了師父的話,知道這是正常狀態,空間本來面目在我這兒反映出來的一部份就是這樣的。我對師父說:「我以為誰都這樣呢。」師父沒說甚麼。

我天生的眼睛就是這種狀態,看任何東西都是許多個,分不開,查不清,好像是在同時同地的空間中都攪在一起一樣,但實際上又根本不是一個空間,所以對後來師父講的空間我是能理解的,修煉前只覺得眼睛看書愛累,看書經常串行,看東西迷迷糊糊,有種不實之感,騎自行車也愛撞人,以後就不敢騎了,但我的視力又特別好。這種天生狀態以往沒在意,以為人嘛,都這樣,當參加師父學習班後才明白了。

第三期學習班辦完後,師父要到北京去講法了,我帶上陸路,和同事等其他幾個學員到車站送師父。在車廂前我們與師父合影,合影的有師父、師父的女兒、那位同事和她的小兒子,加上我和陸路。師父上車了,開車之前師父在車廂裏與外面的學員說話,這時師父拿出幾張名片給了幾個學員,師父沒有馬上給我,我想師父給我我就接過來,不給我我不能去要,我站在那兒沒動。這時師父看著我把一張名片送給了我,我趕緊接過來,火車緩緩的開動了,我們一直看火車走遠後才離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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