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得法後,每天都要去同修家學法,我便成了媽媽的「小尾巴」,走到哪跟到哪,甩都甩不掉。媽媽和同修學法看書,我就坐在一邊聽。
後來,她們也給了我一本書,我雖然不認字,但是拿著看著,她們翻頁,我也翻頁,舅奶奶(同修)教媽媽煉功動作,我也在一邊學。雖然大法書沒有認真看過幾頁,但煉功動作,我記的清清楚楚,媽媽背的《洪吟》,有些我也會背。
媽媽去鎮上的煉功點集體煉功,我哭著喊著也要去,媽媽無奈,只好帶著我。我記的很清楚,那時,我被安排在最前排,在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時,那是我第一次把整套第二套功法煉完。
小時候的我學大法很積極,雖然我不懂事,但是時刻都記得真、善、忍。剛上學前班,有小朋友欺負我時,我總能想起這無比珍貴的三個字,然後想我要忍,便不計較了。那時我在學校到處跟小朋友說,我媽媽煉法輪功,可好了,連老師都知道我煉法輪功。
可是好景不長,很快九九年「七二零」打壓開始了,我一直都知道大法的好,媽媽得到天安門自焚真相,也第一時間講給了我。可我不明白人們為甚麼要那樣污衊師父和大法。老師和學校主任找我談話,威脅我說,別煉了,再煉就開除!那時我不懂事,便點了點頭。如今想來很後悔。從那時起,我在學校常被欺負,但我從沒忘記我是修大法的,我要做到真、善、忍。
直到二零零二年,媽媽去北京證實法,她曾三次去天安門,五次被非法拘留,三次進過洗腦班,兩次被勞教,險些被邪惡迫害致死。
邪惡對媽媽的迫害也同時給我的家庭和我帶來了極大的傷害。那時,我五年級,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天天受邪黨謊言的毒害,對修煉人都沒好眼看待,把修煉的好人都當成了電視造謠宣傳的那樣,由開始同學的欺負,到後來班主任的謾罵和無緣無故的體罰,學習成績優秀的我每天都要被罰站,而且站在最顯眼的位置,連同學都問我:「你甚麼也沒幹,為甚麼總讓你罰站?」
由於我本來就貪玩,學法少,再加上媽媽被抓走,家也被抄了,沒人再督促我學法煉功,爸爸本來就脾氣暴躁,惡警又三天兩頭來我家恐嚇威脅,使爸爸脾氣更加暴躁了,從此,我便掉下去了。
我掉到了常人中,也忘記了真、善、忍,我在與父親每天的爭吵喊叫中成長,我怨恨父親不把媽媽要回來,我怨恨他不高興了就拿我出氣,又摔又罵,我怨恨他不把奄奄一息的媽媽送去醫院治病,而只是讓媽媽在家等死……於是,我成了初中、高中乃至大學裏,最有問題的叛逆少年,而且我的「叛逆期」真的比別人長很多。
其實,在我高二時,媽媽便以「保外就醫」之名回家了。媽媽被爸爸背回家時,房子都快要被我倆吵架給拆掉了,但是我心裏很清楚,我知道大法好,我是親眼見證了大法師父一次又一次把媽媽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我知道師父和大法的莫大冤屈,也知道老父親的不容易。他每天擔驚受怕,怕媽媽被抓走;媽媽被抓走了,又怕媽媽被折磨、被迫害。同時又要掙錢養家,又要操心家裏,又得操心家外,他其實壓力很大。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在外面還很平靜,剛邁進家門,就莫名的想發脾氣,而且多數是沒有緣由的。後來,我才知道這是魔性的干擾,這個魔性根本不是我。
後來,我工作了,媽媽常勸我學法,為了讓我學法,她想盡了辦法。我深知大法好,也很想繼續修煉,但每次這個魔性都會出來,讓我莫名其妙的跟媽媽發脾氣,其實內心真的很想學法。有時學了幾天,過段時間,懶惰心上來,就又放下了。這些都是魔性,我應該發正念清除掉的,可那時學法少,並不知道。
我是個醫科的學生,在ICU工作,因此看見死人就像家常便飯,有時患者身體都爛了,家屬才放棄治療。我經常要做屍體護理,有時是在深夜,自己一個人做屍體護理,我從不害怕,但每次下班回家,都會做噩夢。到後來,幾乎每天睡覺都會做噩夢,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夢裏我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鬼追我,我會看見各種各樣可怕的東西,有時嚇的我從夢中驚醒。清醒一會後,繼續睡,還是那個場景,還是那個可怕的東西。有時夢到家裏的娃娃、儲錢罐和各種動物或人形玩偶流著腦漿子來找我。為此,我還特意讓媽媽扔了家裏所有的娃娃。但仍然噩夢不斷,那段時間,我真的是看見床都發怵,但不睡覺又不行。
後來,我想起了大法,在二零一七年底,我又從新走入了大法,那天是聖誕節。在我的記憶裏,我的青春期從沒有像那天那樣開心過,那才是真正的開心。同時,隨之而來的是追悔莫及,我浪費了多麼珍貴的十五年啊,我怕是再也不配做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了。我對不起師父的一次又一次的點化。
但是作為大法弟子,我仍然要堅定實修。如今我已修掉了對老父親的怨恨心,我知道作為大法弟子,遇到矛盾都是自己的錯,要找自己。我總是偷懶不想煉功這是懶惰心,我還要修去爭鬥心,修掉人的各種情,在矛盾中修自己,努力做好三件事,爭取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趕上正法進程。
個人心得,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多多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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