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中救人急 師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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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四日】在中國,不論農村還是城市裏,大年初一早上吃完餃子就是大家互相串門拜年的日子。二零二零年的大年初一,看到街上的人非常稀少,我覺的奇怪。後來就聽說,離我們不遠(開車不到一小時)的一個地方有人染上了瘟疫,被封村了。

初二早上,本村和附近村子的大隊喇叭裏開始廣播:不要出門,不要聚集,都要呆在自己家等等。下午,大隊就安排人員開始把守進出村子的路口,登記出入人員的信息。

初六那天,鄰村同修打來電話讓我們過去。到了那兒同修說他們村開始大面積散發資料。《劉伯溫碑記》剛下來,問我們要不要。經過商議我們決定要一千份。回家之後疼了好幾天的膝蓋不疼了。

救人刻不容緩

鄰村同修當天晚上就開始打印,第二天下午我就取回資料裝訂,裝袋,一夜沒睡覺。第二天包裝好後去本村同修家商量。她說當晚散發,我倆一人五百份,並劃分好各自負責的片區。

我就給她送去五百份。

當晚九點多,我拎著五百份資料出去了。本村做生意的人很多,養狗的也就多,攝像頭也特別多。我就把只有內存卡的手機插上耳機,邊發邊聽師父講法,自己的膽量一下變大了。有的胡同幾乎每家有兩個攝像頭。有的家剛走近,還沒發呢,大狗就汪汪叫了起來,門口的人體感應燈突然亮起來;有的剛把資料放下,大狗一叫,主人就出來查看,我就趕緊到沒有攝像頭也沒有狗的人家的大門外邊躲起來,一邊求師父保護,一邊發正念讓那家的主人回家。一會兒那人就回家了,我就接著發。

還有大約八十份的時候,突然聽到警車的鳴叫響個不停,我心想:是不是被攝像頭拍攝到了,有人報警了?那就躲在別人大門底下歇一會吧,反正腿也累得快走不動了。發了大約十分鐘正念,警車的警鈴還是響個不停,我想的是:「疫情嚴重,人們等著得救呢!我有師父的法身保護,護法神也在身邊保護我,警察找不到我!於是就不再躲藏,繼續發資料,讓這一片的人家都得到了資料。回到家,差十分鐘凌晨兩點。

別村的村民也要救

我們三個村子的同修把自己村的人家都發完了,我們決定開車去北邊村發資料。共五個同修,二人一組,一人看車子。我先把資料用透明袋子裝好,然後去各村通知當地同修幾點到甚麼地方集合。儘量躲避開各村大隊人員的盤查。

發完北邊的四個村子,第五個村子裏有三位七十多歲的同修。一位同來的同修建議我去找她們商量,她們能不能自己在本村發,如果她們不發,我們再去。這樣我就去找她們。但是每個村子都封路,我只能從地邊小路進村,轉了約一個小時也沒找到她們的家。我們當晚就回家了。第二天與她們聯繫,其中一位就告訴我她家在哪一排。

第二天我就從公路上直接去找那位同修。但每個路口都封了。我正在找進村的路,這時大隊人員過來說:「姑娘,第三排能進村。」我說「謝謝!」我就騎著電動車過去了。那裏有不少人在路口等著呢。我一看這個路用一米五的紅布擋著,不能過呀!可是村幹部說能進村。我就騎著電動車把紅布一撩就進去了。按著同修告訴我的排數沒找到。心想:來兩次了都找不到,求師父指點吧!自己就在附近騎著電動車轉,不經意間找到了。這位同修大娘說給她們250─300份就可以了,但是她說另兩位同修不想發。大娘說那兩位同修下午六點半以後到她家來學法讓我第二天去和她們切磋。

第二天下午發完六點正念,我就帶著大約三百份資料去了。到了北邊第一個村子,看到村幹部,心想,不許盤問我,結果人們都背過身去,我騎著電動車過去了。到了北邊第二個村子,心想你們也不能盤問我,結果路口一個人也沒有。我就在擋車橫桿和他們的帳篷縫隙間騎車過去了。地邊小路沒有路燈,又不熟悉騎車好長時間也找不到進村的路。在路上看到兩個男人,看走路姿勢像是大隊人員。心想:問路?但又一想,不能問,如果一問說話口音不對,又是疫情封村期,別找麻煩了。有師父法身的保護,我一定可以找到的。那就繼續找吧。

又騎了大約十多分鐘看到進村的路,找到同修家和那裏的同修一起學法。我帶去的是師父的《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師父說:「如果我現在結束這件事情,未來的生命就銷毀的太多了。下來得法的那些人、為得法而來的人,就白來了。當初哪,這些生命,不管他現在是幹甚麼的,他們都是神,看著這裏頭這麼可怕,就敢一頭紮進來,就敢來,為甚麼哪?他們是對正法、對大法抱著希望,非常堅定的信念,來了。不管他現在表現的怎麼樣,也得看當初,也得看歷史,也得看這個生命的過去怎麼樣,儘量去救度他們。畢竟是宇宙大法,面對無量的眾生來講,機會難得,就這麼一次,留下來就留下來,不留下來就永遠的消失了,所以我覺的我們還得做、還得救。」(《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學了師父的講法,同修們正念強了,每個人都說一定去發。於是就把資料分了。

回家的路上發現每條路都被用土堵住了,只好下車把電動車搬過土堆,後來才知道回家的路我走的是和去的路不同。回到家九點多,心裏琢磨:回來的那條路我從沒走過怎麼會拐到那兒去了?想來想去我明白了,是師父的法身保護了我:去的時候正刮大風,很冷,人們都躲在帳篷裏吃飯呢。如果回來的時候還走那條路,就會被盤查,所以師父就讓我拐到了另一條新路上去了。

擴大發範圍救人

大約兩個月後封村封路解除了。我又從明慧網下載了並打印了560份資料。我找到那位有車的同修,說明想去第一個感染瘟疫的M村發資料。於是連同司機共四個人,仍然分成兩組,很順利的去那個村把資料發完了。資料少了,大約有四十戶人家沒得到資料。我們準備以後再來補齊。

過了一星期,我們準備去M村東邊的D村發。這個村是一個沒有去大面積發過大法真相資料的村子,那裏沒有大法弟子。在去之前我查看了路,但是我們到了D西邊的B村,卻找不到去D村的路了。B也是沒有修煉人的村子。經過商量決定就在這個村子發資料吧。雖然這個村子比較大,但是我們很順利的讓每一戶都得到了資料。

在散發資料的過程中我和司機同修一組,他拎著兩書包資料不容易散發,我拎著一個書包就慢跑著發。一個半小時後到了一家沒有大門的住家,司機同修朝著這家走去,我以為他去這家的廁所了,自己就去東邊散發,一看東邊發過了就回來了。回來就找不到他了,就小聲喊,也沒人。這個村子我們都是第一次來,還有很多路是死胡同,千萬不能走散。找不到人了這可怎麼辦?按著發資料的路往回走吧!一邊走著,心裏求師父:讓他在一個地點等著我,別動。我走到小公路上,司機同修就在公路南邊站著等我呢。「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司機同修朝我走過來,我們作伴把資料送給其他人家。

七天之後,準備好資料我們又去D村。這個村子街道非常窄,就只有南邊一片空地可以停車。車剛進村子,聽到幾個人在聊天。司機就把車退出來。我們幾個同修開始發正念。半小時之後聽不到說話聲了,我們才進村發資料。還是分成兩組,每組兩個人。

我們這一組從南往北發。發了一會,突然一隻狗跑過來衝我們叫,我就對它說:你如果想進入新宇宙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繼續吼叫,引來你的主人對我們不利,你將犯下多大罪,你知道嗎?它停止了吼叫,轉身朝著它主人的叫聲回去了。

大約晚上十一點多時,聽到街上有人在遛狗說話。經過商量,不能因為一個人而讓還沒發到的十來戶人家看不到資料,我們就從一頭發,發到說話的人家的前一家,原路返回,然後發下一排人家。我們繼續往北走,這時一個人拿著手電筒朝我們走過來,還一直在問:你們是幹甚麼的?我和同修繼續往前走,一句話不說。因為我們說話的口音與這個地方的人的口音不一樣。到了村邊無路可走了。我們就拐彎朝東走,這是唯一的路,但是路被樹幹、樹枝等雜物堵死了。我和同修說:「姐,別怕,我們都有師父法身的保護,護法神也在保護我們,壞人追不上我們的。」就這樣踩著雜物我們走了出去。在路口,看到一個帳篷,這是封村時村幹部使用的,但是裏邊一個人都沒有。我們繼續發資料,剛發了兩戶,就看到手電筒光搖搖晃晃的。我們就在一家人家的大門口躲了起來。一邊求師父保護一邊發著正念。大約十分鐘後,一切恢復正常。我們繼續發。轉完了整個村子找到了同修的車。我們安全的回到家。

我們這個地區同修少,環境很邪惡。還剩一個村子沒發呢。我們去了之後看到每兩家門口就有一個路燈,還有攝像頭。司機不同意在這裏發,我們就回去了。過了一段時間,另一同修聽我說了情況,建議下雨天去那個村發。我們就選了一個下雨天,帶著雨披,穿著雨鞋,由這位同修的丈夫開車帶我們去了那個村,了卻了我們的心願。

這半年來,我和本村同修主要是發資料救人。現在國內疫情比去年更加兇猛,我們會繼續做我們該做的,還要做的更好,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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