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各界人士講真相
1、向同行講真相
我是在教育界工作的,今年七十一歲。自從開始面對面向世人講真相以來,我首先想到的是我的同事,因為他們與我有緣,是我必須救的一方眾生,我借索要工資為由,多次到學校找各位領導與同事講真相,解開他們的心結及不明白的疑問,使許多人都作了「三退」。
我曾在三所高中工作過,有些教師調到其它學校工作,我得知後,逐個學校找他們,跑遍全市各所學校,他們也熱情的接待我,因為我真心的為他們好。十幾年來,市教育局領導更換了四屆,每一屆我都找過數次,與他們講述著大法真相,當然,開始時態度不善,後來明白了真相,反而有幾位已作了「三退」。
我對他們講:「我們是教育者,對現行法律應該懂得,而我們為甚麼要知法犯法呢,有法不依呢?當有一天大法正過來那一天,問你依據甚麼開除某某公職?你沒有文件依據,你不得承擔責任嗎?共產黨做錯了事都是往下推責任,誰做誰承擔,每次運動不都是這樣嗎?」後來他們明白了真相,態度是一百八十度轉彎,對我很熱情,從那以後,在教育行業工作的大法弟子再沒出現在職的大法弟子被迫害。
2、向農民講真相
農民是最苦的,而又是最容易受騙的。這些年,農民不交提留稅了,六十歲以上的老年農民,每月可領一百多元養老金,因此他們就感到社會變好了。我對其講:「表面看,你不交稅了,實際你一點也沒少交,你種地用不用化肥農藥?而所有的稅,都是直接從化肥廠代收去了,誰用化肥?就農民用,你能說你沒交稅嗎?」
「至於六十歲以上的老人每月發一百多元養老金,是因為你以前在大集體時每天只掙幾角錢,而創造的價值遠遠超出你收入的幾倍,也就是說,現在每月給你一百多元是你以前積攢的錢,是你自己的錢,現在到六十歲了逐漸還給你,你怎麼能說是共產黨給的呢?」聽者會恍然大悟轉過了這個彎來。
我接著說:「其實讀過高中的人都應該知道,共產黨不是中國人創造發明的,它是德國人馬克思、恩格斯創立的,後來傳到蘇聯列寧、斯大林,再後來又傳到中國來,它來到中國後就欺騙農民說:地主家地多,咱窮人地少(窮人地少每家也有三至五畝地),咱把地主打倒,把地平分了,窮人就好了。所以一九五一年正式土地改革,窮人以前有三、五畝地,再把打地主土豪所得的田地分給你三、五畝,在這種麻醉劑的作用下,好像農民的小日子過得比以前好了起來,農民暫時嘗到了點甜頭。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五七年就醞釀著要走『人民公社』之路,一九五八年進而搞大躍進,把農民的土地全部沒收了。這一下子中共邪黨擁有了全國的土地,其實這就是中共的騙術!先給你點好處,最後連你自己的三、五畝地也被一起收走。現在你有自己土地嗎?改革開放後,發給你一畝多地,可是那不是你說了算的,說收走就收走。」聽者到此一般都深有感觸,無一不「三退」的。
3、向工人講真相
「當初中共邪黨號召工人打倒資本家,咱們工人階級當家做主,工廠屬咱工人階級的,工人階級領導一切。可是,把資本家打倒後,邪黨派人當官,所發的工資還沒有資本家發的多,現在退休工人的工資才兩千元左右,工廠被紅二代霸佔,退休工人買不起房,看不起病,你當家做主了嗎?工廠是你的嗎?所以共產黨進到我們中國後,就一直行騙,騙了一代又一代,誰聽信了它的謊言,誰就得上噹!」他們聽明白了真相,痛罵共產邪黨。
「中共邪黨篡改以來,就大力宣傳無神論,反天反地反人,叫人們不相信頭上三尺有神靈,不信善惡有報的天理。而發生在我們身邊的好多事實足以證明神是無處不在,所以只有退出邪黨所有組織,神佛才能保祐。再者,它說五星紅旗是烈士的鮮血染的,紅領巾是紅旗的一角,死人的血染的東西,戴在脖子上它不喪氣嗎?所以趕快退出,神佛才保祐。」聽者明白了真相,無一不退邪黨的。
4、向退役軍人講真相
我村有一名退役軍人,因待遇不公而上訪,被村委人員日夜看守,我對其說:「你現在就是以前的四類分子。」其反問我:「我怎麼是四類分子?」
我說:「以前右派分子不就是說了句實話而打成右派二十多年嗎?每次運動都脫不了批鬥,把門看守,你現在不就是因為待遇不公上訪而遭到看門跟蹤嗎?你這不與四類分子一樣嗎?我告訴你:現在中共邪黨不管你以前有多大功勞,出了多大力,只要你與它有不同的聲音就不行,不管你對還是錯,就要把你打成異類。就拿我來說吧,為教育事業付出了三、四十年,獎狀一大堆,不就是因為煉煉功,做個好人,就把我開除公職了嗎?你說它講法律嗎?講理嗎?所以說退出它的一切組織,不與它為伍,災難來了保平安要緊,你說不對嗎?」其退伍軍人明白後說:「對!退!保平安要緊!」痛快的做了「三退」。
5、向基層幹部講真相
二零一五年,因我訴江,鎮政府幹部登門查問,我把他及一名公安人員,還有一名幹部迎進屋裏,把我為甚麼訴江,現身說法一一講述給他們聽,我說:「既然說我們是法制國家,為甚麼有法不依呢?半夜進家抓人抄家,沒有任何手續,這不是和土匪一樣了嗎?誰在犯法?」他們同情的說:「上面太過了。」最後,我把訴江副本每人給了一本,並勸他們作了「三退」。為了落實他們是真心退黨,幾天後,我又去鎮政府找他們,並又選了一些真相資料給他們,他們表示真心退出邪黨組織,我才把他們的實名發到明慧網。
一次,我在某村村書記家幹瓦工活兒,開始講真相,剛開始不認同,後來非常認同,很巧,那天另一村書記有事來訪,同時我又接著話題繼續講真相,談到我在某高中工作時,某村書記說,他三爹也在某高中工作過,一說出名,原來是我三十年以前很要好的同事,由此一來,談話更親近。我現身說法,將大法真相講得很透徹,他倆都痛快的作了「三退」。幾天後,我又捎去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師父這麼巧妙的把有緣人帶到我跟前,讓他們得救,感謝師尊的安排。
二零一九年三月,我到法院起訴了教育局(因起訴狀上只說扣押工資,沒提煉功,所以法院受理了案件)。開庭那天,法官問:「為何扣你工資?」我就有條不紊的談起了因煉法輪功:煉法輪功,錯在哪裏?我們不是強調依法辦事嗎?哪條法律規定不要煉法輪功?半個小時的講述真相,全場鴉雀無聲,最後庭長宣布休庭待判決,後來判決,此案不屬法院受理範圍之類而退回卷宗。
二零一九年四月,中共中央巡視組來該市視察兩個月,兩個月中,我去過四次,並每次把數份材料遞上,講話中,我說:「你們是中央的工作人員,希望你們給予解決我的生活問題。」他們表示一定給反映上去,最後我說:「我煉功是《憲法》賦予我的權利,不讓煉功是違反法律的。」
二、學好法是做好三件事的基礎
1、我是一九九九年得法,除了被迫害的幾年,至今從未間斷學法煉功,七十一歲了,身體很健康,還仍然給農村用戶做瓦工活,講大法真相有理有據,滔滔不絕,師父開啟我的思路,遇到甚麼人談上幾句,就知其心結在哪裏,對症下藥,無所不能。和一起幹活的同修配合默契,幹一戶建築活,就救一戶或幾戶,以事實與現身說法,結合天災人禍的事實,聽者無不讚佩。十幾年來,不記得救了多少有緣者。
2、消除隔閡。與同修在一起幹活,時間長了難免也發生一些隔閡,本人性格外向,看到同修做法、或說法不如意,就張口提出來,也不管同修能否承受的了,惹得同修很生氣,自己也生氣,次數多了內心都有所介意。
最近學法,師父說:「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2]。細想來,都是為了怎麼幹好活兒,也不是為了個人利益,有甚麼可爭論的呢?向內找,發現我提建議時缺少善心,觸動了同修的面子而發生了爭執,我應該修去這顆不善的心。
又一次,另一同修說我話多,我馬上反駁,對其出言不遜,並解釋自己如何對。回家後,學法時,想起:「如遇強辯勿爭言 向內找因是修煉 越想解釋心越重 坦蕩無執出明見」[3]。是啊,同修提出不是,是對我好,我反而不領情,這不是不讓人說的心嗎?這顆心完全應該修去,常人還講:「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我們修煉人更應該做好才對。
3、讓世人知道真、善、忍。十幾年來,同修們組建了這個瓦工隊,一是為了通過幹活而證實法與救人,二是為了生活,給用戶幹活,從質量上是要嚴格的真心的給用戶幹好,所以一直得到眾人的好評。人們同情的對我說:「你不能當面說不煉了,背後該煉煉,先把工資要回來再說,何必幹瓦工活,遭這份罪呢?」我回答說:「俺師父教導我們以真、善、忍這個標準要求自己做個好人,做個誠實的人,我如果表面說不煉了,背後還煉,那不是沒做到『真』嗎?我是說真話,辦真事,不能說謊。」聽者豎大拇指贊成說;「真是好樣的,人們都像你們法輪功那樣就不會有這麼多貪官和土匪公安了,天下就太平了。」
以上的講真相救人,實際上是師父給弟子的智慧,是師父把有緣人安排到我的身邊,而得救的,我只不過是動動嘴而已,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感謝師尊的有意安排。
千年輪迴,今朝得法,弟子在師尊的造就錘煉和保護下,學好法修好自己,收救著無量眾生,不辱「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當然,我還有許多人心,所有人心都要抓緊時間修淨,走好所剩不多的最後修煉路,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少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