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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西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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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中共惡黨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通過政法委、「六一零」指揮各級公、檢、法、司機構密切配合。從公安機關的綁架立案開始,經檢察院的非法起訴、法院的非法判決,到司法廳(局)直屬監獄管理局下的監獄,非法實施刑罰一條龍式的步驟完成的。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了監獄的嚴重迫害。

監獄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與公、檢、法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表現得更加集中、封閉、長期、系統、手法多樣且後果嚴重。其殘暴與邪惡,遠遠超出人們的想像。本文所披露的,正是陝西省被非法判刑的女法輪功學員在陝西省女子監獄(以下簡稱「女監」)遭受殘酷迫害的真相。

自二零零二年陝西省女子監獄非法監禁法輪功學員開始至今,那裏是迫害正信與良善的魔窟。二零零二年~二零二零年,女監執行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法西斯政策,對非法關押的上百名女法輪功學員通過實施酷刑折磨、身心摧殘、高強度勞役等手段,旨在達到強逼法輪功學員「轉化」和實現女監高經濟效益的罪惡目的。

陝西女子監獄共有十個隊(即十個分監區),其中:九隊又稱入監隊,是強逼法輪功學員「轉化」的重點黑窩;十隊為嚴管隊,是殘害法輪功學員的獄中之獄;一至八隊是用苦役折磨法輪功學員生產奴工產品的生產車間。

據不完全統計,從二零零二年到二零二零年的十九年間,陝西女子監獄非法關押過的女性法輪功學員中至少有137次(其中多人兩次入監,詳見表一),遭受各種酷刑和高強度、長時間的勞役等折磨。由於中共的信息封鎖,所以,本文所收錄的只是在明慧網上曝光的那些冒著生命危險,靠正念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所經歷和了解到的部份迫害真相。

僅從本文所披露的受迫害女法輪功學員中,有兩人被迫害致死;多人被迫害致殘;最少有250人次遭受31種酷刑折磨(詳見表二)的事實,就足以彰顯女監的殘暴與邪惡。人們從中可以看到,陝西省女子監獄是一座無法無天、人性泯滅的人間地獄。

目錄
一、陝西女子監獄殘酷迫害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罪惡
二、陝西女監內遭受各種酷刑迫害的女法輪功學員分類統計
三、陝西女監迫害致死、致殘法輪功學員實例
四、陝西女監利用在押刑事凶犯殘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典型

一、陝西女子監獄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罪惡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西安市三名法輪功學員馬蘊華(被非法判刑七年)、張雲賢(被非法判刑五年)、霍桂蘭(刑期不詳)被從陝西省女子勞教所劫持到女監迫害。馬蘊華被關押在監區六隊,張雲賢被關押在監區三隊,霍桂蘭被關押在監區五隊。這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最早被劫持到女監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在馬蘊華被非法關押期間,女監六隊隊長鄭東麗為了拿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獎金,選了四名最兇惡的犯人,對馬蘊華進行了殘酷迫害。獄警王玉玲找來鐵架子,將馬蘊華的雙手向後背、吊銬在鐵架子上;幾天幾夜,不讓閉眼。也不許大小便。不得已,馬蘊華只能大小便便在褲子裏,獄警王玉玲不讓她換衣服。直到臭的她們自己都受不了了時,才將馬蘊華拉到廁所,脫光衣服用水管子沖,用刷廁所的刷子刷她全身。馬蘊華的床單、衣服都被凶犯用來擦屎尿。還用擦尿的抹布塞進馬蘊華的嘴裏,馬蘊華大聲反抗,獄警王玉玲用膠布封住她的嘴。

酷刑圖:吊銬
酷刑圖:吊銬

凶犯蔡紅利還使用解下的皮帶抽打馬蘊華;用手銬將馬蘊華吊銬在鐵架上,使她站不起來,蹲不下去;長時間不讓馬蘊華洗澡等等手段折磨,以達到洗腦「轉化」的目的。

六隊隊長鄭東麗怕長期吊銬馬蘊華會引起民憤,就改為罰站迫害,強迫馬蘊華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時站著。馬蘊華的雙腿和腳全部都站腫了;站不住暈倒時,就被凶犯毒打。

鄭東麗和獄警王玉玲又指使凶犯往死裏打馬蘊華,說打死算「自殺」。惡犯專打她的陰部和腹部(外表不易看出的部位)。惡犯任紅利用皮帶抽打她,打完後,將馬蘊華的頭按到水盆裏直到窒息,再用針扎她的全身,使她甦醒。醒後,把MP3播放器強行用膠布固定在馬蘊華的耳朵上,逼迫她聽中共誹謗、誣蔑法輪功的謊言。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法輪功學員張雲賢被非法關押期間,三隊專派殺人犯、吸毒犯等對她酷刑折磨,就連上廁所都要嚴密監控。獄警經常指使其她犯人對張雲賢進行打罵、電擊、帶四十八斤重的腳鐐。一次,張雲賢被戴背銬長達十六天。面對迫害,張芸賢以絕食抗議,被暴力灌食,並在灌的食物中加入有害身體的藥物,還美其名曰「關心」。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二零零二年底,被劫持到陝西女子監獄的西安市法輪功學員梁玉麗被非法關押在四隊,劉春霞被非法關押在五隊;寶雞市法輪功學員徐春霞被非法關押在二隊,楊雪琴被非法關押在六隊,史轉玲被非法關押在四隊。

◎在法輪功學員楊雪芹被非法關押期間,六隊的惡警給楊雪芹戴上手銬、腳鐐,夏天帶她到操場上曝曬。讓她戴著大號腳鐐在操場上跑,跌倒了,惡警上去就打,並叫包夾人員在後面追著跑,折磨得她死去活來。

為了強逼楊雪芹「轉化」,獄警對她採用了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體罰、二十四小時洗腦等邪惡手段。還以株連的手段給包夾楊雪芹的犯人施壓。在十二月份刺骨的寒冬,包夾將楊雪芹的衣服扒光,凍她(未婚姑娘),其手段毫無人性,凶殘無恥。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寶雞市法輪功學員徐春霞,在二隊手抄《轉法輪》等資料被惡警韓美麗等強搶。徐春霞向她們索要時,韓美麗連打徐春霞幾個耳光,並且在帶徐春霞上自己辦公室的路上,韓美麗從背後向徐春霞的臀部猛踹一腳,致使徐春霞的頭部撞在走廊的牆稜上,血流不止。徐春霞腦門上留下了一釐米長的疤痕。

◎二零零三年,被非法關押到「嚴管隊」的西安市法輪功學員梁玉麗,因拒絕穿囚服、拒絕「轉化」,被銬在電線桿上。零下15度的大雪天,梁玉麗的棉衣被扒掉,只穿著內衣,被罰坐在冰冷的空房子裏兩天。接著,梁玉麗直接被關進陰暗潮濕、只有幾平米的禁閉室三個月。

在被關禁閉期間,梁玉麗被連續背銬七次,其中有四天是從早上八點一直到晚上十點。一隻胳膊從肩上拉到背後,另一隻胳膊從下邊拉到背後,然後用手銬將兩手銬在一起。由於手銬搆不著,警察就讓吸毒犯和死緩犯人站在床板上用手銬將下邊的手從背後猛往上提,硬和上邊的手銬在一起,梁玉麗的兩隻胳膊像被折斷了一樣、撕心裂肺的劇痛。這種連那些男刑事犯都不許使用的酷刑,卻對女法輪功學員毫無人性的使用著。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有一次,梁玉麗正來例假,被銬了整整一天。棉褲都被血濕透了,在床板上一坐就是一個血印子。到晚上十點,手銬才被打開,她的兩隻胳膊都拿不到前邊來了,手背被銬的腫起了大水泡。

警察故意把梁玉麗與精神病患者長期關在一起,唆使其在梁玉麗遭受酷刑時對她打耳光。後來,因為梁玉麗拒絕被超時勞役,被連續吊銬三天三夜,又被關禁閉五個月,身體受到極大的摧殘。

◎二零零三年,西安市法輪功學員耿豔萍常常被刑事犯關在監舍或九隊圖書室裏,被毆打並強迫看造謠污衊法輪功的書籍等。

◎二零零三年七月,被非法判刑八年的西安市法輪功學員王宏,後被劫持到陝西省女子監獄。王宏為抵制「轉化」和超時勞役,多次絕食,就被多次灌食,胃、肺、腎臟都有不同損傷。入監的那個冬天,監獄不讓家人見面,棉鞋送不進來。王宏在數九寒天穿著單鞋,腳趾與腳後跟都被凍腫、潰爛。

◎二零零五年九月,寶雞市法輪功學員苟鈺芳從北京被劫持到女監。一天,苟玉芳學習師父的新經文看時,被八隊惡警李萍發現後搶走。苟鈺芳往回索要時,李萍拿著經文跑到教育科,交給了科長姬桂芬。隊長楊瑾將苟鈺芳叫到車間,打了苟鈺芳兩耳光。苟鈺芳白天被強迫看錄像,警察們一個接一個的對她進行所謂的談話,每天晚上強迫她寫一篇心得體會交給惡警卞曉燕,十二點後才讓她休息。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西安市法輪功學員張潔被劫持到女監迫害。張潔剛入監,到了九隊(又稱入監隊)。張潔不承認自己是罪犯,不穿囚服、不背監規、說話不打報告,遭到九隊大隊長史建榮打耳光和謾罵。

張潔堅持晚上煉功,被非法吊銬在入監隊的鐵門上,幾天不許睡覺。一個多月後,她被派到勞動任務較重的八隊。八隊給法輪功學員每人派有3~5名所謂的「互監」,二十四小時限制行動。當張潔寫出「申訴書」草稿時,被警察李文俠非法沒收。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寶雞市法輪功學員徐明俠被劫持到女監。剛進去,獄警就讓犯人把她的被子全拆了,說是找經文,把棉花都撕成一團一團的,使她無法睡覺。

◎二零零五年,寶雞市法輪功學員田栓螺被非法關押在監舍或九隊圖書室裏毆打,並被強迫看造謠污衊法輪功的書籍等。

◎二零零五年,漢中市法輪功學員李琳、左麗被劫持到女監。之前,她們在城固縣看守所為反迫害絕食抗議而被強行灌食,身體已極度虛弱。入監後,她們繼續遭受迫害,被折磨的生命垂危。

◎二零零五年底,寶雞市法輪功學員劉改仙被岐山縣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四個月後,被劫持到女監迫害,並遭到毒打摧殘。

◎二零零六年,寶雞市法輪功學員徐明霞因晚上煉功,常被犯人毒打,被從床上推到地上,頭被碰傷。有一天晚上,徐明俠起來煉功,犯人告訴獄警,被隊長劉治平叫來七、八個犯人把她打倒在院子,然後關進禁閉室。禁閉室裏面陰冷潮濕,沒有陽光,犯人白天把她被子拿走,她在光床板上坐著,腳都凍腫了。

因拒絕「轉化」,被惡警銬在樓道裏五十九天,度過了寒冷的冬季。有一天,徐明霞在工房煉功,被獄警罰站,在外面大太陽下暴曬了一中午。

徐明霞為反迫害而絕食抗議,獄警加大了對她的迫害。讓犯人給她強行灌食,她不張嘴,犯人張燕先用筷子撬,不起作用,後用鞋刷撬,把她的一個牙撬掉吞到肚子裏。

徐明霞後被關進嚴管隊。教導員吳平叫犯人王小英等七、八個人先把徐明俠推倒在地上。有人站在她手臂上,有的站在她腿上,拿針管往她嘴裏打藥。有時惡犯故意往地上澆水,把她拉倒在地,全身衣服弄濕。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月,她又被放回邪惡的七大隊。此後,她一直拉肚子,持續一年多時間。在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的情況下,仍不讓她休息,就這樣持續到七月份。

◎二零零六年一月四日,女監突然對全體法輪功學員非法搜身。當在楊巧利身上搜出一份大法經文時,惡警們像發現一顆炸彈一樣害怕,把她關到辦公室,全身衣服脫光再搜查一遍。再後來,楊巧利被告到獄政科。獄政科有兩個專管教育的惡警,其中一個叫李靜的把楊巧利關到辦公室,打了她兩個耳光;另一個叫馬小麗的惡警也打了她兩個耳光後,問她經文從哪裏來的,楊巧利不回答 。馬小麗說:「不說,是吧?」又拿起警棍打她。

◎二零零六年,惡警在法輪功學員張潔與苟鈺芳包中搜查出「大法經文」後,要她們說出資料的來源,她們不說,楊瑾幾個惡警便逼迫她們在工房罰站,從早上七點半站到晚上十一、二點,工房收完工以後才可回監舍休息,苟鈺芳的腳都站腫了。被罰站折磨十八天後,又讓她們繼續做苦役勞工。

◎二零零六年,張潔給監獄長辛海波遞交了一封信,指出監獄超時勞動不合法,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信仰並施以酷刑是犯罪。應以史為鑑,因為施暴者都將受到法律的制裁,希望監獄停止迫害。監獄長收信後,不但沒給答覆,相反的是,以後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加隱蔽、殘忍。八隊的大隊長楊瑾曾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們就是要利用女監裏那些最壞的惡人來對待法輪功,只有她們才下得了毒手。」

◎二零零六年,監獄從各分監區把一批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集中調往九分監區(九隊)。她們是:王莉(七分監區)、張潔(八分監區)、張寶玉(四分監區)、徐春霞(二分監區)、茹紅霞(五分監區)等。

九隊獄警以查身為名,對她們拳腳施暴,強行扒光衣服搜身。由於她們不配合,獄警就以不背監規為由,唆使包夾罪犯拳打腳踢她們。有的人牙齒被打掉;有的人被打的臉上出現青紫腫塊;有的人被打的行走困難,幾乎人人都帶著傷。她們要求惡警制止迫害,根本沒人搭理。

後來,當副監獄長趙海連、教育科長姬桂芬,在九分監區會議室召集新來的法輪功學員開會時,被毒打的法輪功學員當面向監獄長他們反映遭受迫害的情況,他們根本不讓這幾位學員發言,並嚴厲訓斥。

'酷刑演示:毒打(拳打腳踢)'
酷刑演示:毒打(拳打腳踢)

◎二零零六年,漢中市法輪功學員左黎,在城固縣看守所因煉功遭到長時間吊掛、體罰等迫害,到女監後身體狀況很差。在醫院曾兩次發「病危通知書」的情況下,仍遭到二隊指使的惡犯任紅利、馬繼欣等人的毆打,遭惡警們的恐嚇。

◎二零零六年,漢中法輪功學員李琳,因為拒絕參加監獄罪犯的勞動改造,被惡警劉素娟長期罰站迫害。

◎二零零六年,為抵制女監每天長達十幾個小時的超時奴役,二隊的法輪功學員徐春霞、李敬愛、左麗分別向二隊警察寫抗議書,抵制監獄內八小時以外的超時奴役。後來,徐春霞因拒絕參加監獄內「勞動改造」,二隊惡警韓美麗等將徐春霞送嚴管隊迫害達七個月。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二零零六年,法輪功學員馬蘊華因絕食抗議監獄超時奴役勞動,被關進嚴管隊非法折磨。嚴管隊是將人關在小房子裏,只留一個窗口將飯送進去。白天讓人呆在只有一個木板床的小房子裏,放一個馬桶,到晚上十點鐘,才讓將被褥抱進小房睡覺。冬天,即使穿上棉衣褲蓋上棉被也冷的要命。

◎二零零六年,法輪功學員王宏拒絕超時奴役勞動,被非法關進嚴管隊九個月。王宏被關在嚴管隊陰暗潮濕的只有幾平米的禁閉室裏,王宏的雙手在嚴管隊裏被凍爛。

◎二零零六年,獄警讓寶雞市法輪功學員沙玉蓮見到她時要喊「報告」。沙玉蓮認為自己無罪,不配合,遭惡人腳踢掌打。惡警將沙玉蓮銬在鐵門上,又強迫她寫放棄信仰的「轉化書」。

一次,在晚上十二點以後,惡警將沙玉蓮叫到隊長辦公室, 被管事犯王英、辟東坡、獄警隊長三人強迫寫「四書」。以後她們經常在晚上折磨沙玉蓮。六十歲多的沙玉蓮被折磨出一身病,咳嗽、耳聾、鼻炎等,沙玉蓮的聽力越來越差,人說話離很近都聽不到,長時間一直聾著。

◎二零零六年,寶雞市法輪功學員田栓羅,長期被三隊的惡警張文革迫害。她因堅持煉功被惡警多次毆打。送往教學樓後,在惡警姬桂芳的慫恿下,凶犯秦少雲多次毆打她的頭部及全身,致使她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二零零六年,延安市法輪功學員李顏芳,在看守所受盡酷刑折磨,雙腿已被暴徒打斷,只能爬行。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時,仍被非法判刑四年,被惡警抬進女監。李顏芳在女子監獄又受盡折磨。

◎二零零六年八月七日,寶雞市法輪功學員劉改仙,在女監被毒打身負重傷,生命垂危,才被允許家人接回家中。回家七十五天後,含冤離世。

◎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銅川市法輪功學員周靜莉,被戴著生鏽的手銬、腳鐐劫送到陝西女子監獄。副監獄長趙海蓮、教育科長姬桂芬、獄警魏塵、杜穎利用軟硬兼施、陰險惡毒的手段,強制周靜莉「轉化」。每天逼她看誣蔑大法的錄像、書籍、各種造謠資料,逼她寫「思想彙報」、背監規。周靜莉不配合,就被罰站,打耳光。

五區獄警武翠梅,夥同凶犯劉曉榮強壓著周靜莉在「轉化書」上簽字,周靜莉拒簽並掙脫後,她們就打她,並罰她在風雪交加的大門口站一夜。第二天,仍不讓周靜莉吃飯、睡覺,不許任何人和她說話。為迫使她改變信仰,獄警杜穎對她連續折磨幾個月。白天罰站,晚上四個包夾犯人給她唸誣蔑、大法的文章和看此類錄像,每晚至凌晨。

在獄中,周靜莉被長期強迫坐小凳子,幹奴工。雖已六十七歲還得幹和年輕犯人等量的活,做大量的手提袋、牙籤及各種假冒偽劣藥品,逢年過節更是連續幹通宵。她常被累的頭暈眼花,腿腳腫脹。

教育科長姬桂芬將周靜莉關在綜合樓大教室五天三夜,不許她睡覺,指使多個犯人「攻堅」,輪番折磨。杜穎還將周靜莉九十高齡的父親寫給她的信製成錄音,放在她床頭,以最大音量在全監區播放,企圖在精神上摧垮她。當周靜莉質問杜穎為甚麼要這樣時,杜穎就抓住周靜莉的頭使勁往牆上撞,直到她倒地休克,才送醫院搶救。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很冷的時候,寶雞市法輪功學員苟鈺芳被惡警張健青等人關在三樓圖書室。第一天,從早上到晚上八點,不讓苟鈺芳上廁所;罰站;晚上不讓睡覺;將門窗大開,凍苟鈺芳。同時指使經濟犯苗文穎、毒販王春俠、殺人犯林雪玲看著苟鈺芳。

第二天,苟鈺芳不站,苗文穎抓起苟鈺芳的頭就往牆上撞,王春俠用腳踢,讓苟鈺芳兩腳叉開,還說給你還沒用狠的。第三天,惡人將苟鈺芳背銬在鐵窗上。後面的窗台剛好墊在腰上,非常難受。

為了達到「轉化」苟鈺芳目的,晚上十二點後,惡人又將苟鈺芳背銬在宿舍的鐵窗上。苟鈺芳已站不住,像不倒翁似的倒過來倒過去。幹了一天活的犯人,看見面目全腫的苟鈺芳,不忍心,掉著眼淚幫助她。有的把唯一的一個雞蛋偷偷塞給苟鈺芳,被殺人犯林雪玲告給惡警。

惡警煽動全監區犯人,人人寫誣蔑法輪功的文章。苟鈺芳已全身浮腫,惡警不讓她洗漱,來月經也不讓換洗衣服,腳腫得沒鞋子穿,腳面腫得發明透亮,面目腫得失了形。第七天苟鈺芳再次絕食,惡警仍不停的進行洗腦,讓苟鈺芳「轉化」。苟鈺芳雙手大拇指、小指全失去知覺,手腕血肉模糊。第九天,警察才放下苟鈺芳。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 ,安康市法輪功學員闞光英被劫持到女監。儘管闞光英身體檢查不合格,但教育科長紀桂芬仍然照收不誤,並且一進監獄就被送到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九隊遭到訓斥。紀桂芬和九隊隊長讓犯人來給闞光英穿囚服,她堅決不穿。她們就兇惡地說:「不穿,就脫光衣服銬在鐵門上挨警棒。」於是,犯人按住闞光英強行脫去衣服、穿上犯人服,並叫一名貪污犯馮軍志和一名吸毒犯任宏傑包夾闞光英。

包夾把闞光英關進樓道鐵門裏嚴加看管,規定闞光英不許私自出號門;不許和法輪功學員眼神對望;不許和法輪功學員同時去水房和衛生間;不許自己去打飯;更不許和法輪功學員說話。如果有新來的法輪功學員和看到其她法輪功學員受迫害,必須緊關號舍門,不許看和不許聽。

◎二零零七年,有一次,徐明俠不能行走,就被殺人犯陳雪梅、王銀花等從號舍樓上一直拖到樓下,又拖到工房,徐明俠背部被拖傷。還有一次,徐明俠在飯廳碰到同修,看了一眼,就被犯人打倒在地。

因為徐明俠身體已很衰弱,所以,犯人每天晚上都要到她嘴上試一試看她有氣沒氣。就這樣,徐明俠每天還要上工房坐著。每天晚上,七隊隊長給犯人發一副手銬,說見徐明俠煉功就銬,犯人就用手銬銬她的腳,往起吊,她的腳手常被銬破,犯人還用剪刀扎她的手。

◎二零零七年四月,楊巧利給一位同修抄寫了一份經文,結果被惡警搜查出來,就把她銬在嚴管室的鐵門上。惡警雷小榮拿起警棍就打她,把她關到閱覽室,門窗用紙貼住,不讓其她犯人看見或進入。室內放一個上下架子床,把她手銬在上床床頭上,再強迫她看誣陷法輪功的碟片,不讓坐、不讓睡覺,監視人員不讓她閉上眼睛。

到了第七天,來了專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隊長鄭嫻靜。她滿口歪理邪說,胡言亂語,楊巧利不相信她說的話,她就生氣的打楊巧利耳光。到了第八天,惡警把楊巧利放下來,做所謂的「思想工作」。讓一個是醫生的犯人看她腿腫的樣子,說這樣下去腿會殘的,又嚇唬說如不「轉化」,就是出監也不能回家,得送洗腦班。

楊巧利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把犯人事先寫好的東西抄了一份。但第二天早上她明白過來,就聲明作廢。第九天,惡警又把她吊銬起來。惡警楊芳值班,不讓她吃飯、不讓上廁所,尿褲子上自己暖乾。那天,楊巧利一口水未喝、一口飯未吃。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隊法輪功學員李顏芳不屈從邪惡,被送進嚴管隊折磨六個月。

◎二零零七年八月,女監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苟鈺芳在出獄前放棄修煉,寫所謂的「轉化書」,便對她實行酷刑折磨。將她吊銬在三樓八隊的圖書室窗戶上「示眾」九天九夜(腳尖踮著),不許睡覺,說是對她進行「出監教育」。全監服刑人員每天早、中、晚收工到飯堂吃飯時,都能看到她被吊銬在那裏。八隊大隊長惡警楊瑾和張建青等人指使服刑人員可以隨意的謾罵、折磨她。當有服刑人員同情苟玉芳的腳腫的穿不了鞋,給她一雙大鞋時,折磨她凶犯喊道:誰同情法輪功誰就是「反革命」。

◎二零零七年八月,八隊惡警從法輪功學員王宏身上搜出了大法書籍,便將王宏吊銬在三樓圖書室酷刑折磨。為了避免惡行暴露,整天將圖書室窗簾放下,只看見有手銬掛在上面。王宏被吊銬九天九夜後,又被轉到九隊。

法輪功學員苟玉芳、張潔同時被搜查出「經文」後,被八隊惡警楊瑾、張建青等人逼迫她們在工房「罰站」,從早上七點半站到晚上十一、二點,工房收完工以後才可回監舍休息。被非法折磨了十八天後,又讓她們繼續作苦役勞工。

◎二零零七年八月,女監將法輪功學員王宏轉到九區單獨隔離在「秘密轉化室」迫害長達三十六天。因為王宏不「轉化」、不寫「三書」,長期受到九大隊以史建榮、魏塵為首的惡警和其指使的犯人張改萍、汪穎、薛東波、等在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毆打,不許睡覺,長時間戴銬等。遭受強制「轉化」的折磨。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開始,九區惡警魏塵帶著死緩犯薛東波、詐騙犯汪穎、搶劫犯張文、吸販毒犯王春仙、任宏傑組成的六人「攻堅小組」,在監獄專門劃定的封閉區域,對王宏進行瘋狂的強制「轉化」。連續多日不讓她睡覺,並脫光她的衣服,對著風扇一吹就是十幾個小時,還不斷給身上澆涼水。王宏站不住時,就用手銬把她銬在架子床的上鋪架上。

她們輪流睡覺,留一人值班,躺在床上,用縫棉被的線繩,一頭攥在手裏,一頭繫在王宏的乳頭上,只要發現她瞌睡了或閉上眼睛,就用力拽繩子。幾天下來,王宏的乳頭被拽得血肉模糊。惡人還用縫被子的針在她身上亂扎,往嘴裏塞她們拉的大便,往肛門裏塞辣椒。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惡警魏塵讓王宏再考慮兩天,若再不寫「三書」,就給她注射毒品,並說:「你現在不寫,到時候我讓你像狗一樣求我要寫。」十月三日至四日,魏塵指使王春仙、任宏傑分三次給王宏注射了據說是毒品的不明藥物。

兩天後,薛東波(入獄前是個大夫)用所謂的針治療儀,最高時電壓加到五檔,連續擊打王宏數小時。趁王宏昏迷時,又在她水杯裏下了不明藥物。凌晨四點,在王宏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掰開她的手指在事先炮製的「三書」上強按手印,向上級報功。

◎二零零七年十月,苟玉芳出監時,她當地的「六一零」洗腦班因監獄沒有使苟鈺芳「轉化」,而向監獄索要「轉化費」,由「六一零」洗腦班繼續「轉化」。 所以,苟玉芳出監時,被「六一零洗腦班」綁架走。從此,監獄為了保住名、利,達到《監獄報》上鼓吹的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轉化率」,在以後的日子裏,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為殘酷,開辦洗腦班,強制法輪功學員「轉化」。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近六十歲的寶雞市法輪功學員徐春霞被轉到九隊。一到那裏,惡警史建榮、魏塵領著張文等幾個打手,以查身為名,拳腳施暴,強行扒光她的衣服搜身。由於她不配合惡徒搜身,暴徒張文將徐春霞褲腳提起,將徐春霞摔倒在地。惡警史建榮拿起警棍,向已倒在地上的徐春霞臀部猛打。

徐春霞被惡徒王春仙、張文等按倒在地拳打腳踢,後又將全身衣服扒光,在十二月份的寒冷冬季,將門窗大開,電風扇對著徐春霞的臉上吹,又不斷的往她的頭上澆涼水等,並且連續十幾個小時的罰站,致使徐春霞渾身凍的青紫,失去知覺,好長時間小便解不出來。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被關押在五隊的法輪功學員茹紅霞被轉到九隊,在「秘密轉化室」進行強制「轉化」。打手們扒光她的衣服(冬天),讓她赤腳站在水泥地上。打手們對她進行毒打、用皮鞋踩跺她光著的腳,茹紅霞的腳多處被踩掉皮,兩隻腳上都是血泡且腫脹;嘴被打歪;牙被撬鬆動。

惡人用冷水從頭澆下,再用風扇對著她吹,把她折磨得昏過去。 然後在她的食品中拌入精神藥物,強迫她寫出「轉化」的東西。把她放回監舍後,不許在眾人眼皮下洗腳,惡人薛東波欺騙其她人說茹紅霞的腳是被「凍爛」的。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張潔被轉到九隊。惡警魏塵領著張文、王春仙等打手對她非法搜身,張文當著惡警魏塵的面打張潔的耳光。第二天,魏塵指使打手張文、王春仙、林燕等四人將張潔關在一房間裏毒打。王春仙抓住張潔的頭髮往牆上、往鐵床架上撞。她們用膝蓋頂張潔的大腿骨兩側,並且騰起來把她當「沙袋」踢。張潔倒地了,打手們就用大皮鞋在她的腳關節、膝關節上亂跺,然後,再讓她爬起來。打手們一次次重複「練腿」,張文用硬塑料鞋底踢張潔的手和身體,張潔的指甲蓋被打破流血。

幾小時後,惡警魏塵推開房間見張潔支撐不住了,扭頭就走了。魏塵告訴其她法輪功學員說張潔心臟「有病」,提前造謠,及早推卸張潔可能被打死的責任。晚上,張文等幾個打手將張潔外衣扒掉,讓她站在窗口冷凍;打她的耳光、不許睡覺;天天對她進行折磨。在廁所洗澡時,要她避開人的視線,不許讓人看見她身體上的傷痕。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監獄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高壓迫害。教育科長紀桂芬、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魏塵及刑事犯薛東博、王穎對寶雞市法輪功學員張玉蘭罰站三天三夜。她們指使犯人任紅傑、冉海燕把罰站後的張玉蘭拖到廁所,按倒在地上,對她拳打腳踢,毆打了好長時間。打掉了張玉蘭的兩顆牙齒,張玉蘭的鼻子、嘴裏全是血,衣服上也都是血。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張潔被關進「秘密轉化室」,惡警魏塵及凶犯薛東坡、汪穎、王春仙、張文對她進行折磨。開始是連續幾天放造謠污衊大法的錄像等,然後就逼迫她寫出「轉化書」。魏塵威脅她說:「這裏是監獄,你敢講真話,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薛東波對她喊叫:「你進了這裏,不寫『轉化書』就休想出去。我們對你的辦法就是不許睡覺,接下來就是警棍,再不『轉化』,我就把你當作精神病人進行治療,你就是我的病人。」晚上,張文等幾個打手將張潔外套扒下,讓她站在窗口冷凍,打她的耳光、不許睡覺,對她進行折磨。

◎二零零七年,當張潔和其她被毒打的法輪功學員向副監獄長趙海蓮、教育科長姬桂芬反映服刑人員非法打人時,趙海蓮說:「上面有指示,要對法輪功學員『嚴加監管』,你們必須『認罪伏法』,必須『轉化』。你們只有承認自己是服刑人員以後,再來反映打人之事。」

◎二零零八年三月份,獄警想「轉化」徐明俠,叫犯人張凡每天念誹謗大法的書,因徐明俠不聽,張凡就叫其她犯人打她、罵她。犯人打徐明俠時,徐明俠喊「法輪大法好!」徐明俠被關進嚴管隊一年多,直到出獄回家。

◎二零零八年七月,惡警魏塵要法輪功學員以監舍為單位,在每週「週會」上談自己的思想認識。當法輪功學員茹紅霞在會上說:「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法輪功好。」被監舍刑事犯劉風英罵了一通。惡警魏塵氣勢洶洶的把茹紅霞的眼鏡摘下,往床上一扔,罵道:「你們都反了!」劈頭蓋臉在茹紅霞臉上打耳光。法輪功學員闞光英喊:「不許打人!」魏塵氣急敗壞的拿來銬子,把茹紅霞、闞光英兩人銬在架子床上、腳尖著地,並不許全號舍人睡覺,讓所有的人都罵茹紅霞、闞光英。

◎二零零八年十月,監獄裏給每人發了一張上級機關發的調查表,調查監獄裏有無警察違法打人之事,張潔填寫了有警察違法打人。事後,惡警魏塵把張潔叫去辦公室威脅:「你填寫的表我看到了,你可以去監獄長那裏投訴我打人了。」並說:「你必須寫出思想認識來。 要不然,下一個再次去『轉化室』的便是你!」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法輪功學員茹紅霞出獄的這天,教育科長姬桂芬以茹紅霞不「轉化」為由,有意刁難接她的家人。家人無奈,請她們吃了一頓飯,花了上千元,才讓把人接走。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教育科科長姬桂芬組織講課。讓每個隊(1~9隊)的前三位人員上台前寫出自己心中認為的中華美德、做人的標準有哪些?當法輪功學員王玉芝上台寫出「真、善、忍」三個字時,惡警姬桂芬大怒道:「你還敢在這裏洪法?」接著,姬桂芬大肆誹謗污衊法輪功在國外有「反華勢力」等,而且要人人表態,並作為年終能否評選「監獄積極分子」的一個標準。隨後,王玉芝被非法折磨,不許睡覺,強迫反複寫出「思想檢查」。

◎二零零九年一月上旬,延安市法輪功學員濮會群被劫持到女監迫害。當天就被負責「轉化」的牢頭張改萍帶幾個犯人把她按倒在地毒打,脫光了她的衣褲,當時就打掉一顆牙齒。打完的當天不給飯吃,不讓睡覺,晚上被強制坐在水泥地上,幾個犯人看著,不讓閉眼,否則又打。

◎二零零九年二月,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送進女監非法關押:王昱、張香蓮、肖春紅、余金霖。

◎二零零九年四月份,濮會群被幾個犯人按倒毒打,她以絕食抗議。迫害的第三天,搞強制「轉化」的獄警杜穎進來了,她叫濮會群站起來,濮會群無力起來。杜穎說:「站不起來,就把她吊起來。」於是,犯人馬上把濮會群吊銬起來,負責「轉化」的獄警頭目魏塵在旁邊看著。最後濮會群休克了。醒來後,被惡包夾張春紅、王紅娟繼續折磨。

◎二零零九年四月,安康市法輪功學員羅長雲被劫持到女子監獄。因她拒絕「轉化」,被惡警強行灌藥、打針。凶犯薛芬、紹穎用酷刑折磨她,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逼她兩腿之間夾一張紙罰站;稍不如意就拳打腳踢,將她打倒在地。一百四十多斤重的惡人鄧穎用雙腳猛踩她的雙膝蓋,致使羅長雲雙腿嚴重創傷,行走艱難,一年多無法恢復,被迫害的血壓高壓達二百多。羅長雲在七、八月最熱的天氣時,被關禁閉,長期被手銬銬住雙手,致使皮肉潰爛。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七日,漢中市法輪功學員肖豔萍被劫持到女監,遭到了漫長殘酷的迫害。肖豔萍被打、被罵、體罰、不准上廁所、不准和別人說話,每天二十四小時被人看著,晚上起夜還得打報告。肖豔萍被迫做奴工,每天十幾個小時高強度勞動。

◎二零零九年,漢中市法輪功學員兀亞莉在身體十分虛弱的情況下,仍被關進監獄。在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兀亞莉遭受到殘酷的身心折磨。獄警為強迫兀亞莉放棄修煉,利用犯人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不准睡覺,體罰、辱罵、毒打、禁止大小便。兀亞莉的腿被打壞,回家後長時不能恢復。

◎二零零九年十月,寶雞市法輪功學員余金玲被劫持到女監。因她不認為自己有罪,被惡警魏塵、杜穎指使打手們在鐵門外通宵對她進行毒打,慘叫聲不絕。余金玲被惡包夾田亞蘭、吳元元打斷腿骨,不能站、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監獄怕迫害余金玲的罪行泄漏,就下令全監獄的人不准接見。余金玲家人在探視時,被堵在監獄大門外,她的家人討說法。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徐春霞、楊雪芹兩名法輪功學員刑期已滿,但監獄的教育科就是不放人,逼迫她們寫「三書」,被二人拒絕。所以,徐春霞、楊雪芹被非法超期關押二個月。

◎二零零九年底,延安市法輪功學員李樹蓮被關進監獄後,天天被殘酷折磨,遭暴打。她不停地高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張改萍氣急敗壞,指揮惡犯王敏、李愛梅將李樹蓮按在地上,用髒抹布、髒鞋子往她嘴裏塞,把李樹蓮嘴裏十幾顆牙拔掉,打得她滿身傷痕累累,臉色慘白,李樹蓮仍然不屈服。

張改萍惡毒地說:「不行就打針(毒針)!」三九寒天,李樹蓮多次被惡包夾劉麗紅、李愛梅全身扒光,拉到水房,用涼水管子長時間沖。李樹蓮被迫害成精神失常,而惡警和惡包夾卻在犯人中說是煉法輪功煉的。

◎二零零九年,法輪功學員徐春霞在三九寒天被犯人扒光衣服,用涼水沖完後,再用惡警的手機拍下裸體照。

◎二零零九年,剛被非法判刑入監的法輪功學員:西安市的肖春紅,寶雞市的秦麗潔、趙寶琴、宋獻南等人,因為不認罪,常常被服刑人員劉麗紅、張小紅等人關在監舍或夜間在九隊圖書室裏毆打,強迫看造謠污衊法輪功的書籍,罰站,不許睡覺,每天被折磨二十小時以上。

◎二零一零年,余金玲被關押在女監「嚴管隊」,惡警在冬季強迫余金玲坐冷板床,不准休息。在長期折磨下,余金玲患了胸膜炎。據知情者講,余金玲在西安北郊一個醫院做了手術回監獄後,仍不准臥床休息,被體罰站立,強迫勞動,致使傷口疼痛難忍。已經快五個月了,余金玲還一條腿瘸著走路。

◎二零一零年,漢中市法輪功學員楊華在監獄裏受盡了惡犯張改萍等的辱罵和毆打。為逼她放棄修煉,每一天的活動範圍就是一塊地板磚。強制她看一些侮辱、陷害法輪功的造假材料,逼迫她詆毀大法。楊華被體罰,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不讓與她人說話。動不動楊華就被罵,被群打,甚至打一些隱私的地方。

◎二零零九年至二零一二年間,被酷刑殘害的還有寶雞市法輪功學員田栓螺、蔡金榮、席芬茹、盧鳳榮,西安法輪功學員趙秋茹、李學清(已被迫害一隻眼睛失明),漢中法輪功學員李青蒙、趙續紅、侯秀英,安康法輪功學員王國英、楊子秀、彭霞、葉翠蘭、謝曉芳、謝燕等。以上這些法輪功學員中,很多人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

◎二零一一年,寶雞法輪功學員、大學講師王乖燕被劫持進女監。她不配合「轉化」迫害,惡警杜穎唆使罪犯李愛梅、劉麗紅等對她殘酷暴打,還不能得逞,杜穎又把她關進嚴管隊雙手銬起來,親自掄起警棒暴打。

◎二零一二年七月,蘭州市法輪功學員劉宛秋被劫持到女監。入獄後,惡警杜穎指使張改萍折磨劉宛秋,並將她吊起迫害。曾被銬在鐵床上七天七夜,不讓上廁所。劉宛秋因拒絕放棄真、善、忍信仰,遭包夾周濤、田亞蘭等一夥犯人辱罵,灌尿,天天毒打。臉部和頭部被犯人當成練拳的靶子,致使劉宛秋失去人形。十天之後,劉菀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監獄害怕她死掉,才送去醫院搶救。

◎二零一三年底,獄警為了達到「轉化」劉宛秋的目的,再次給她用刑。包夾周濤把她吊銬在二層鐵架床上兩個多月,屎尿拉在褲子裏,導致劉宛秋一隻手的五個手指出現多處凍瘡。接著整個胳膊都腫起來,全身浮腫,腿也腫起來,腳趾頭凍的肉都掉下來一塊。不得已,劉宛秋才被抬到醫院治療。酷刑折磨導致劉宛秋右手五指殘廢,一直伸著,不能握拳,不能活動。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九日,寶雞市法輪功學員劉素英被劫持到女監。一開始劉素英就被關在監獄嚴管隊迫害三個月,期間不允許家人接見。

◎二零一四年,西安市法輪功學員王錦雲被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到陝西女子監獄。王錦雲受盡了酷刑折磨,於二零一九年六月五日刑滿回家。

◎二零一四年,漢中市法輪功學員柏漢英在陝西女子監獄被獄警指派的包夾酷刑折磨。包夾讓她雙腳站立,不准動,不讓睡覺。晚上輪流看著她,她腿一動,包夾就打罵。包夾不准她上廁所,她實在憋不住了,站在那兒順腿尿下來。包夾、牢頭邊打她耳光,邊罵她不要臉。然後把她行李包拿出來,把一床新的小被子扔在尿裏面讓她繼續站在那裏,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鐘。柏漢英被折磨的小便失禁,不停的尿,她的雙腳一直泡在尿裏,被子都被尿浸透。

後來,柏漢英又被關押到「轉化班」,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吃飯只給半個饅頭。晚上上廁所得向包夾報告,包夾就罵她。為了逼她「轉化」,包夾給她灌藥,幾個人把她按倒在地,捏鼻子、扳嘴,打她的臉,強行灌藥。包夾每天逼她看誹謗大法的書,強制寫思想彙報材料,逼她說假話。

獄警讓她下隊後,柏漢英承受了高強度的勞役迫害。每天早上她把要用的布料整理好,從車間前的第一台機子抱到最後邊的收活處。服裝布料很沉重,她將鎖完邊的料片整理好送到燙台。從早上五點半起床到半夜兩點,她就像機器一樣往返不停的跑,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獄警還讓她看管一個精神病患者,忍受著患者的打罵。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日,西安市法輪功學員李華、金榮、寇巧雲、王娟秀被劫持到女監遭受迫害。金榮在在監獄遭暴力襲擊,牙齒被打掉五、六顆,差點死在獄中。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四日,漢中市法輪功學員杜淑明、杜淑慧、王新蓮、張馨月被劫持入陝西女子監獄。王新蓮到監獄後,當晚就被罰站;被子也被沒收;連續幾夜不許睡覺;勒令站在一塊地磚大小的範圍內活動;不允許上廁所。警察杜穎還對她說:「這你還不滿,要放在過去,哼!不知有多可怕!」

為了逼迫她「轉化」,她被兩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有時還被拉到隔壁號舍去打。她被長時間罰蹲,從今天蹲到明天。很快她被迫害得尿失禁,一看水龍頭流水,就不由自主的尿。兩年來,她就這樣一直被囚禁,被罰站、罰蹲,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到監獄三個月了,一直不讓家人接見。警察杜穎多次剝奪了她女兒探視母親的權利。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四日,杜淑明剛入監隊時,警察杜穎問她還煉法輪功嗎?她說:「這麼好的功法當然煉。」他們就叫管事犯把她拉出去查身,換上囚服,關在號子裏不准出門。她帶的新被子和衣物全部被沒收,只給了兩個舊內褲、舊秋衣和一個棉背心。她追要,就對她打罵。

杜穎還指示流氓毒犯范菲等人來「轉化」她。范菲把號子裏的人趕到樓道裏,把門關上不叫人進來,逼杜淑明喝藥。她說自己沒病不喝,范菲揪住杜淑明頭髮就打耳光,圍上來五、六個人腳踢拳打。杜淑明說:「打人犯法,我要告你們!」她們個個哈哈大笑說:「隊長說了,轉化一個法輪功獎八百元錢,還給減刑呢。就是把你打死了,我們也不犯法,這是黨叫幹的,政府叫幹的,你上哪告?警察就是政府、就是法律,你告誰?把你關這裏不叫你出去你就出不去,打死了就說是你心臟病發作,拉出去火化了事。」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

隨後,幾個人把杜淑明推搡到監控看不到的角落裏,把她打倒在床位間的小道裏,猛的用腳踏她的肚子,腸子都像要被踢出來了,尿了一褲子,痛得杜淑明大叫。她們仍不停手,揪住杜淑明的頭髮,把她的手踩著,鼻子捏著,幾個人還跪在她身上,用鐵勺子、鐵起子撬她的嘴。杜淑明不張嘴,拼命掙扎。她們就用鐵起子打她的嘴唇,撬開她的牙,在嘴裏使勁亂戳,當場就把她兩顆牙撬了下來,牙床被戳爛、血流不止。

她們又把開水往杜淑明的脖子裏灌,燙得她的脖子、前胸、後背紅腫,疼痛難忍。又一把把杜淑明抓起來,銬在床架子上。杜淑明的牙床腫起來了,臉也腫的變了形,她們還嘲笑杜淑明「吃胖了」,說以後不給飯吃了。後來,杜淑明的前胸又被幾次猛擊,她痛得昏死了過去。

之後,杜淑明被轉到毒犯王麗紅的號裏,被銬在架子床上,整天罰站。杜淑明的腳腫得穿不了鞋,兩腿及全身腫得硬邦邦,皮膚腫得發亮。她們說:「這老婆子能站,便宜她了!」接著,幾個人又把杜淑明按在四十公分見方的瓷磚上下蹲,不准動,不准改變姿勢。杜淑明腿上的皮膚像裂開似的,渾身痛得打顫,她使出渾身力氣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她們都嚇壞了,趕緊關上門窗,把杜淑明打翻在地,用擦地的抹布塞住她的嘴,把她捆住塞到桌子底下。因為抹布塞得太緊,杜淑明的兩顆牙當時就被連根拔掉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四日,杜淑慧被劫持到女監。由於杜淑慧之前在被非法勞教期間,遭摧殘患上癲癇病,所以常常發作。獄警連續十七個晝夜不准她上廁所,無奈,大小便只能拉到褲子裏。杜淑慧曾經一個夏天被逼迫面壁坐小凳,從早上七點坐到夜裏三點,一坐就是五、六個月。杜淑慧被折磨的腰酸背痛,臀部成紫黑色。杜淑慧白天遭受超負荷的勞役迫害,晚上還要在樓道被罰站到半夜,大冬天凍得全身發抖。高強度勞役加之無休止的罰站,杜淑慧的身體很快被摧垮。

此外,獄警還以背不熟監規為由,罰她在灰暗的燈光下抄寫監規五十遍,連續十天,造成杜淑慧眼睛昏花,視力模糊。獄警還強迫杜淑慧觀看各種污衊法輪功的光盤、音像,然後叫她寫認識。反反復復的洗腦折磨,使杜淑慧精神崩潰,視力降到0.1以下。出獄後,近在咫尺,杜淑慧卻看不清人臉,幾米之外分不清男女,走路看不清路面高低。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五日是女監的接見日。杜淑明、杜淑慧姐妹的家人一行幾人乘車到西安探視,這是二零一三年九月底杜淑明、杜淑慧被綁架後,家人第一次和她們見面。人是從後面扶出來的,腰佝僂著,像八十歲的老人。二十三個月的非法關押折磨,她已瘦的皮包骨頭了,嘴唇都沒肉了,連牙床都包不住,兩人牙齒早已全掉光了,眼球灰黯、渾濁無光。此情此景,八名親人無不落淚,十一歲的孫女一直哭出監獄大門。

◎二零一六年三月九日,漢中市法輪功學員王新蓮剛吃過早飯,包夾閆紅莉說帶她去看病。一會兒,被衛生員叫進去,抽血化驗。抽了她一個滿管血,又抽了兩個半管血。之後,她眼冒金星,視物不清,昏昏沉沉,走路不穩。王新蓮懷疑抽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她寫過兩次舉報材料。可每次底稿尚未寫完,就被獄警沒收了,同時沒收了她所有的紙、本子。獄警李希氣憤的吼道:「你想幹啥?」所以對她的看管越來越嚴。包夾宮錦華隨時打罵她,不給吃飯,每天中午只給一個饃。

王新蓮還有兩天就要出獄了,獄警李希把她叫去,問她現在是怎麼想的?她按照《嚴正聲明》所寫,如實回答。李希聽後怒火沖天,大聲訓斥,喝令讓她蹲下,然後叫來包夾當晚給她調號舍。她被罰站,持續一個多小時。她已是七十歲的人了,支撐不住,忽然不由自主的小便,馬上大汗淋漓,站立不穩,包夾劉麗紅叫她趕快上床。迷迷糊糊時,王新蓮聽劉麗紅大聲喊:「王新蓮,你叫你家裏人給你準備棺材,我不是來發喪的,我是來送行的!」

◎二零一六年三月十日,寶雞市法輪功學員王江梅被劫持到女監。因她拒絕放棄信仰,她弟弟和其他家人多次去探望,遭獄方拒絕。長期的迫害導致她身體虛弱,眼睛也出現了問題。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六日,在女監受盡酷刑折磨的法輪功學員熊紀玉,在辦理保外就醫手續後回漢中城固縣途中,含冤離世,時年53歲。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西安市法輪功學員王宏,延安市法輪功學員劉貴清、尹玉珍、姬延芳同時被劫持到女監迫害。在女監,王宏被釘死人床累計一個多月(死人床是給死刑犯預備的,現在死刑犯都很少用)。對死刑犯,一般只銬一隻手腕,還可以翻身。但對法輪功學員王宏卻四肢全固定住,王宏不能動,大小便都在死人床上,還經常被毒打。

'酷刑演示:綁在床上'
酷刑演示:綁在床上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日,西安市法輪功學員韓秋利家屬第一次到女監去探視韓秋利,遭到獄警李茜的阻撓。李茜跟每個家屬談話,讓配合她們「轉化」,並說:「如果配合的好,或韓秋利表現好,下個月允許見,還可以送東西;如果配合不好,或韓秋利在裏面不「轉化」,那就不讓見了。」並且用減刑來誘惑家人。家屬在見了韓秋利後,發現旁邊另有一個包夾,才明白自己說話時被監聽了。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三日, 西安市法輪功學員宋獻蘭被劫持到女監。宋獻蘭被綁架時,身體各方面都很好。被非法關押期間出現腦溢血、高血壓等多種病症,曾被關在安康醫院。入監後,家屬探望時,被告知監獄醫院檢查身體時,認定宋獻蘭患腦溢血、高血壓三級等七種高危病症,病情非常嚴重,隨時可能出現生命危險。但監獄仍不准宋獻蘭保外就醫。

◎二零一八年,安康市法輪功學員羅長雲被再次劫持到女子監獄。獄警為了「轉化」她,指使包夾姜春燕、周濤對她進行迫害。有一次,羅長雲被她們打得頭破血流,而且不讓她上廁所。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漢中市法輪功學員楊華、兀亞莉被劫持到女監迫害。兩人在本地看守所已被折磨的身體極度虛弱,隨時可能出現生命危險,但仍不准兩人保外就醫。

◎二零一九年三月五日,漢中市法輪功學員楊華、兀亞莉的家人去陝西女子監獄看望遭受迫害的親人,但陝西女子監獄以楊華、兀亞莉「情緒不穩」為由,拒絕她們會面。家人非常悲憤,極度傷心難過,也為親人的安危擔心。

◎二零二零年七月三十日,西安市法輪功學員馬蘊華被劫持到女監第八監區繼續迫害。有消息說,因她不認罪,打死也不認罪,遭到惡警殘酷的毆打。

二、陝西女監內遭受各種酷刑迫害的女法輪功學員分類統計

從二零零二年到二零二零年底的十九年間,陝西女監最少有一百三十七人(次)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表一)並遭受酷刑迫害,二百五十人(次)遭受過三十種酷刑折磨(表二)。

表一:陝西女監二零零二~二零二零年被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統計表(總計137人次)
年份每年被非法關押在監的法輪功學員姓名關押人次
2002馬蘊華、張雲賢、霍桂蘭、梁玉麗、劉春霞、楊雪琴、徐春霞、史轉玲8
2003馬蘊華、張雲賢、霍桂蘭、梁玉麗、劉春霞、李敬愛、王莉、王宏、耿豔萍、郗麗琳、方立婷、潘芳麗、楊雪琴、徐春霞、史轉玲、薛雁8
2004馬蘊華、張雲賢、霍桂蘭、梁玉麗、劉春霞、楊雪琴、李敬愛、王莉、王宏、耿豔萍、郗麗琳、方立婷、潘芳麗、楊雪琴、徐春霞、史轉玲、薛雁0
2005馬蘊華、張雲賢、霍桂蘭、梁玉麗、劉春霞、李敬愛、王莉、王宏、耿豔萍、郗麗琳、方立婷、潘芳麗、張潔、楊雪琴、徐春霞、史轉玲、徐明俠、劉改仙、田拴羅、苟鈺芳、李琳、左麗、楊巧利、薛雁8
2006馬蘊華、張雲賢、霍桂蘭、梁玉麗、劉春霞、李敬愛、王莉、王宏、耿豔萍、郗麗琳、方立婷、潘芳麗、張潔、李顏芳、楊雪琴、徐春霞、史轉玲、劉改仙、徐明俠、田拴羅、苟鈺芳、茹紅霞、張玉蘭、沙玉蓮、李琳、左麗、張鳳珠、張寶玉、楊巧利、周靜莉、薛雁、李燕芳8
2007馬蘊華、張雲賢、霍桂蘭、梁玉麗、劉春霞、李敬愛、王莉、王宏、耿豔萍、郗麗琳、方立婷、李顏芳、張潔、楊雪琴、徐春霞、史轉玲、徐明俠、田拴羅、茹紅霞、張玉蘭、苟鈺芳、沙玉蓮、王玉芝、張引琴、李琳、左麗、張鳳珠、張寶玉、韓亞蘭、楊巧利、周靜莉、周鳳琴、徐桂芳、解秀英、薛雁、李燕芳、孫紅霞7
2008馬蘊華、王莉、王宏、耿豔萍、郗麗琳、李顏芳、張潔、王姓女學員、楊雪琴、徐春霞、史轉玲、徐明俠、田拴羅、茹紅霞、王玉芝、沙玉蓮、張引琴、張玉蘭、李琳、左麗、張鳳珠、張寶玉、韓亞蘭、楊蓮英、楊巧利、周靜莉、周鳳琴、徐桂芳、解秀英、薛雁、李燕芳、孫紅霞2
2009馬蘊華、王莉、王宏、耿豔萍、郗麗琳、李顏芳、張潔、肖春紅、王姓女學員、張香蓮、翁坤霞、楊雪琴、徐春霞、史轉玲、徐明俠、田拴羅、張玉蘭、沙玉蓮、張引琴、宋獻南、王玉芝、秦麗潔、吳鳳茹、趙寶琴、王江梅、余金玲、史美玲、蔡金榮、席芬茹、王昱、李琳、左麗、張寶玉、趙霞、趙續紅、楊華、肖豔萍、兀亞莉、李青檬、韓亞蘭、楊蓮英、周靜莉、周鳳琴、徐桂芳、解秀英、王桂芝、李燕芳、蒲會群、高健珍、李樹蓮、葉翠蘭、羅長雲、23
2010王莉、王宏、耿豔萍、郗麗琳、肖春紅、王姓女學員、李學清、張香蓮、翁坤霞、史轉玲、田拴羅、張玉蘭、沙玉蓮、張引琴、宋獻南、秦麗潔、吳鳳茹、趙寶琴、余金玲、王江梅、盧鳳榮、蔡金榮、席芬茹、王玉芝、李琳、左麗、趙霞、趙續紅、楊華、肖豔萍、兀亞莉、李青檬、韓亞蘭、楊蓮英、周靜莉、周鳳琴、王桂芝、蒲會群、高健珍、李樹蓮、葉翠蘭、謝燕、楊子秀、羅長雲、王國瑛、彭霞、謝小芳6
2011王莉、王宏、肖春紅、王姓女學員、李學清、張香蓮、田拴羅、宋獻南、秦麗潔、吳鳳茹、趙寶琴、王江梅、盧鳳榮、蔡金榮、王乖燕、鐘金秀、王昱、趙霞、楊華、肖豔萍、兀亞莉、李青檬、侯秀英、韓亞蘭、楊蓮英、周靜莉、周鳳琴、解秀英、葉翠蘭、謝燕、楊子秀、王國瑛、羅長雲、彭霞、謝小芳4
2012肖春紅、李學清、劉菀秋、田拴羅、宋獻南、秦麗潔、吳鳳茹、趙寶琴、蔡金榮、王乖燕、鐘金秀、趙霞、楊華、肖豔萍、兀亞莉、李青檬、侯秀英、韓亞蘭、周鳳琴、解秀英、謝燕、王國瑛、羅長雲、彭霞、謝小芳1
2013肖春紅、何長華、陶美衣、張玲、劉菀秋、田拴羅、宋獻南、秦麗潔、吳鳳茹、趙寶琴、蔡金榮、楊華、肖豔萍、兀亞莉、侯秀英、謝燕、王國瑛、羅長雲0
2014肖春紅、何長華、陶美衣、張玲、劉菀秋、田拴羅、宋獻蘭、宋獻南、秦麗潔、吳鳳茹、趙寶琴、王乖燕、劉素英、楊蓮英、楊華、肖豔萍、侯秀英、英柏漢、侯華寧、林正正、謝燕、王國瑛5
2015肖春紅、何長華、王錦雲、王娟秀、李華、金榮、寇巧雲、宋獻南、秦麗潔、劉素英、楊華、肖豔萍、侯秀英、柏漢英、熊紀玉、左麗、張莉萍、杜淑慧、杜淑明、王新蓮、張馨月、楊蓮英、侯華寧、林正正、王國瑛12
2016何長華、李華、王娟秀、王錦雲、金榮、寇巧雲、肖春紅、王華、劉素英、王江梅、溫春霞、楊蓮英、楊華、肖豔萍、英柏漢、熊紀玉、張莉萍、左麗、杜淑慧、杜淑明、王新蓮、張馨月、魚蘭芳、張少華6
2017李華、王娟秀、王錦雲、金榮、寇巧雲、肖春紅、王華、韓秋利、王秀霞、張雲賢、張香蓮、湯玉華、萬曉燕、萬曉慧、趙燕峰、周鳳仙、宋獻蘭、劉素英、王江梅、溫春霞、陳菊翠、馮曉萍、管永芝、楊蓉、蔡金榮、馬潔、楊華、英柏漢、杜淑慧、杜淑明、王新蓮、張馨月、李金鳳、楊蓮英、王宏、尹玉珍、劉貴清、姬延芳、武聲娥、魚蘭芳、張少華、羅長雲23
2018李華、王錦雲、金榮、肖春紅、韓秋利、王秀霞、張雲賢、張香蓮、湯玉華、萬曉燕、萬曉慧、趙燕峰、周鳳仙、宋獻蘭、劉鳳香、趙力、劉春霞、劉素英、溫春霞、陳菊翠、馮曉萍、管永芝、楊蓉、蔡金榮、馬潔、溫春霞、楊蓮英、張浩、李美化、杜淑慧、杜淑明、王新蓮、李玉蘭、李金鳳、楊華、兀亞莉、尹玉珍、劉貴清、姬延芳、武聲娥、王宏、魚蘭芳、張少華、羅長雲、李美化9
2019李華、肖春紅、韓秋利、張雲賢、張香蓮、陳翠珍、湯玉華、萬曉燕、萬曉慧、趙燕峰、周鳳仙、宋獻蘭、劉鳳香、趙力、劉春霞、馮曉萍、管永芝、蔡金榮、馬潔、溫春霞、張浩、李美化、呂昕陽、杜淑慧、杜淑明、李金鳳、楊華、兀亞莉、趙霞、王宏、尹玉珍、劉貴清、姬延芳、武聲娥、魚蘭芳、張少華、羅長雲、李美化3
2020李華、韓秋利、湯玉華、萬曉燕、萬曉慧、劉鳳香、劉春霞、陳翠珍、馬蘊華、尋秀玲、蔡金榮、馬潔、管永芝、張浩、李美化、呂昕陽、劉巧梅、王亞麗、杜淑慧、杜淑明、李金鳳、楊華、兀亞莉、趙霞、羅長雲、李美化4
合計137

表二:陝西女監二零零二~二零二零年遭受各種酷刑迫害的女法輪功學員分類統計表(共計250人次)
序號酷刑名稱2002~2005年2006~2008年2009~2011年2012~2020年合計
1毒打張雲賢、馬蘊華、徐春霞、梁玉麗、耿豔萍、王宏、田栓螺、楊雪琴楊巧利、徐明霞、王莉、張潔、張寶玉、徐春霞、茹紅霞、沙玉蓮、田栓羅、周靜莉、張玉蘭、余金玲、劉改仙濮會群、羅長雲、肖豔萍、肖春紅,秦麗潔、趙寶琴、楊華、宋獻南、余金玲、李樹蓮、王乖燕、兀亞莉劉宛秋 劉素英、柏漢英、金榮、李華,寇巧雲,王娟秀、王新蓮、杜淑明、杜淑慧、王宏、羅長雲、馬蘊華、王錦雲43
2打耳光徐春霞、張雲賢、苟鈺芳、張潔、梁玉麗楊巧利、周靜莉、徐春霞、茹紅霞,闞光英柏漢英、杜淑明12
3頭撞牆徐春霞、周靜莉、苟鈺芳、徐春霞、張潔5
4揪頭髮李琳、苟鈺芳杜淑明3
5吊 銬張潔、梁玉麗、馬蘊華、張潔徐明霞、苟玉芳、王宏濮會群劉宛秋9
6銬 刑梁玉麗、張雲賢、馬蘊華徐明霞、沙玉蓮、周靜莉、苟鈺芳、楊巧利、茹紅霞,闞光英王乖燕劉宛秋、杜淑明13
7戴鐐銬張雲賢、梁玉麗、王宏、楊雪琴周靜莉、徐明霞羅長雲7
8捆綁刑杜淑明1
9罰 站馬蘊華張潔、苟玉芳、劉素娟、周靜莉、張玉蘭、李琳、徐春霞肖豔萍、兀亞莉、肖春紅,秦麗潔、趙寶琴、宋獻南、楊華、魚金玲柏漢英、王新蓮、杜淑慧、杜淑明20
10不許睡覺王宏、苟鈺芳、馬蘊華張潔、楊雪琴徐明霞、張潔、周靜莉、苟鈺芳、楊巧利、苟玉芳、王玉芝、王宏肖春紅,秦麗潔、趙寶琴、宋獻南、濮會群、肖豔萍、羅長雲、兀亞莉 、楊華柏漢英、王新蓮24
11關禁閉梁玉麗徐明霞、王宏羅長雲4
12關小號梁玉麗、耿豔萍徐明俠、馬蘊華、王宏、苟鈺芳、闞光英、楊巧利、李顏芳、茹紅霞、金玲、徐春霞余金玲、王乖燕劉素英13
13高強度勞役梁玉麗、王宏、苟玉芳、馬蘊華劉素娟、徐春霞、李敬愛、左麗、李琳、王宏、周靜莉、張潔、苟玉芳肖豔萍、肖春紅,秦麗潔、田栓螺、蔡金榮、席芬茹、盧鳳榮、趙秋茹、李學清、李青蒙、趙續紅、侯秀英、王國英、楊子秀、彭霞、葉翠蘭、謝曉芳、謝燕、趙寶琴、宋獻南、兀亞莉 、余金玲王錦雲、柏漢英、杜淑明、杜淑慧39
14電擊張雲賢王宏2
15摧殘性灌食張雲賢、王宏、李琳、左麗徐明霞5
16打毒針徐明霞、王宏羅長雲3
17強逼服藥張雲賢王宏、茹紅霞羅長雲柏漢英、杜淑明6
18寒天冷凍、澆涼水、吹冷風梁玉麗、王宏、楊雪琴徐明霞、苟鈺芳、徐春霞、茹紅霞、張潔、王宏、周靜莉李樹蓮、徐春霞劉宛秋12
19頭悶水馬蘊華1
20開水燙杜淑明1
21暴曬楊雪琴徐明俠2
22錐刑徐明俠、王宏、馬蘊華3
23膠布封嘴馬蘊華1
24嘴裏塞東西馬蘊華李樹蓮杜淑明3
25久坐小凳子徐明霞、周靜莉余金玲杜淑慧4
26地上拖徐明霞1
27不許上廁所馬蘊華、楊雪琴苟鈺芳兀亞莉、楊華、王新蓮柏漢英、杜淑慧、羅長雲9
28嘴裏塞大便王宏1
29灌尿劉素英1
30綁死人床王宏1
31性侵害王宏1
小計250

三、陝西女監迫害致死、致殘法輪功學員實例

陝西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使所有被非法關押過的女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了精神上和肉體上的摧殘。被毒打的法輪功學員都曾經是血跡斑斑、傷痕累累。有的被折磨致死,有的落下了殘疾。

(一)兩名女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六年八月七日,寶雞市法輪功學員劉改仙在陝西女子監獄被毒打,身負重傷,生命垂危,生活已不能自理,才被允許家人接回家中。回家七十五天後,由於傷勢太重,搶救無效,於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

◎二零一六年四月三日,漢中市法輪功學員熊紀玉的家人接到陝西女子監獄通知,告知熊紀玉病危。家人於第二天趕到醫院時,熊紀玉已經昏迷,生命處於垂危之中。監獄這才允許家人為她辦理保外就醫。

熊紀玉在回城固縣途中,於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六日含冤離世,時年五十三歲。家人無奈,只得臨時將熊紀玉的遺體火化。熊紀玉到底因何而死?雖然醫院給出的結論是腸梗阻引起的胃穿孔導致全身細菌感染;但家人見到熊紀玉時,她已不能開口說話,所以熊紀玉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到底遭受了甚麼樣的殘害,不得而知。

(二)六名法輪功學員曾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六年,寶雞市法輪功學員徐明霞被強灌不明藥物,遭毒打、冷凍迫害,造成一年多腹瀉。生命垂危時才被送醫院,被當即下了病危通知書。

◎二零零六年,漢中市法輪功學員左黎,在監獄醫院兩次發「病危通知書」的情況下,仍遭到二區指使的惡犯任紅利、馬繼欣等人的毆打和惡警們的恐嚇。

◎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銅川市法輪功學員周靜莉被惡警杜穎抓住頭使勁往牆上撞,直到她倒地休克,才被送醫院搶救。

◎二零零九年十月,寶雞市法輪功學員余金玲被關進嚴管隊毒打,被折磨成急性胸膜炎。病危時,才被送至醫院搶救。

◎二零一二年七月,蘭州市法輪功學員劉宛秋被劫持到女監。入獄後,遭到多種酷刑折磨。僅僅十天,劉宛秋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獄警害怕她死在監獄,才送去醫院搶救。

◎西安市法輪功學員宋獻蘭被劫持到陝西女子監獄後,監獄明知宋獻蘭患有腦溢血、高血壓等多種病,隨時可能出現生命危險。雖然家屬多次申請保外就醫,但始終得不到批准,宋獻蘭在監獄裏繼續遭受迫害。

(三)三名法輪功學員腿被打斷、打殘

◎二零零九年四月,安康市法輪功學員羅長雲因拒絕「轉化」,被惡警打倒在地。惡警鄧穎用雙腳猛踩她的雙膝蓋,致使羅長雲雙腿嚴重損傷,行走艱難,一年多無法恢復。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寶雞市法輪功學員余金玲因不服罪,被惡警魏塵、杜穎指使打手們毒打。不幾天,就被惡包夾打成殘疾,腿被打斷,不能站、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九年,漢中市法輪功學員兀亞莉被惡警利用犯人毒打,腿被打壞。回家後,長時不能恢復。

(四)七名法輪功學員牙齒被打落

◎二零零六年,徐明霞為反迫害,絕食抗議,被強行灌食,犯人用筷子、鞋刷撬她的嘴,把她的一顆牙撬掉。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惡警魏塵指使凶犯將寶雞市法輪功學員張玉蘭拖到廁所,按倒在地上拳打腳踢,打掉了兩顆牙齒,鼻子、嘴裏全是血。

◎二零零九年一月上旬,延安市法輪功學員濮會群被劫持到女監的當天,就被牢頭張改萍帶幾個犯人把她按倒在地毒打,脫光了她的衣褲,當時就打掉一顆牙齒。

◎二零零九年底,延安市法輪功學員李樹蓮,被犯人按在地上,用髒抹布、髒鞋子往她嘴裏塞,把李樹蓮嘴裏十幾顆牙拔掉。打得她滿身傷痕累累,臉色慘白。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日,西安法輪功學員金榮在陝西女子監獄遭到毒打,牙齒被打掉五、六顆。

◎二零一五年四月,漢中市法輪功學員杜淑明在陝西女子監獄遭到毒打、捆綁,兩顆牙齒被連根拔下。

(五)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留下殘疾

◎二零零六年,寶雞市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沙玉蓮被酷刑折磨成耳聾。

◎二零零九年底,延安市法輪功學員李樹蓮被酷刑折磨成精神失常。

◎二零一零~二零一二年間,西安法輪功學員李學清被迫害的一隻眼睛失明。

◎二零一三年,蘭州市法輪功學員劉宛秋被酷刑折磨的右手五指殘廢,一直伸著,不能活動。

◎二零一四年,漢中市法輪功學員柏漢英被迫害成尿失禁。

◎二零一五年,漢中市法輪功學員杜淑慧被迫害的視力降到0.1以下。

◎二零一五年四月,漢中市法輪功學員王新蓮被毒打、罰站、不讓上廁所,折磨成尿失禁。

◎二零一六年三月十日, 寶雞市法輪功學員王江梅被折磨的眼睛視物模糊。

◎其她被女監殘害得大小便失禁,手、腳落下凍瘡的法輪功學員難以計數。

四、陝西女監利用在押刑事凶犯殘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典型

陝西女子監獄監獄長辛海波及教育科科長紀桂芬等,為了完成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的指標和完成奴工產品的生產任務,縱容、支持獄警利用在押的刑事犯殘害法輪功學員。

監獄裏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為殘暴、狠毒的是重點「轉化」法輪功學員的九隊惡警魏塵、杜穎,尤以魏塵最甚。她們重用了貪污犯張改萍(原為商州市市長)、殺人犯薛東波(原西安市某醫院教授,被判死緩)、貪污詐騙犯王穎(原為西安市某律師事務所律師)等對法輪功學員施暴迫害。

下面重點揭露惡警魏塵、惡犯張改萍的惡行。

1、獄霸張改萍

一九五七年出生的張改萍,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五年在是商洛市委常委、商州市委書記,利用權力貪污受賄,斂財過億,通過上下打點,最後只被認定一百多萬。二零零六年七月被判刑十三年,關押在陝西女子監獄。張改萍的狡猾、狠毒,被監獄長和惡警看中,就被選定為牢頭,張改萍就成為了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打手、獄霸。

在監獄和惡警魏塵等的縱容下,張改萍專門從入監隊(九隊)挑選出最惡毒的犯人當「包夾」,監控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們將法輪功學員關在小號裏,由兩個「包夾」看守,逼看誣蔑法輪功的書,強逼「轉化」,否則就施以酷刑,其殘忍的手段令人髮指。每次嚴重迫害發生時,都是惡警魏塵、杜穎督陣,張改萍直接指揮。九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幾乎都遭受過張改萍指揮的酷刑折磨。

監獄為了獎賞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凶犯張改萍,專門在監區鐵門內為她設立辦公室。為方便張改萍飲食起居、吃喝玩樂,監獄還安排所謂的衛生員專門侍候她,給她洗澡、洗衣、穿衣、脫衣、整理被褥,張改萍上廁所都得別人給她拿手紙。張改萍在監獄裏享受著高級待遇。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如果監獄的頭目、警察不收賄賂,會這樣放縱一個罪犯嗎?

張改萍曾猖狂地對殺人犯薛東波說:「老娘在牆裏、牆外並沒有甚麼區別,要甚麼有甚麼,就差個男人。老娘如果想要的話,一定能把辛海波(監獄長)搞定。」真是囂張至極,無恥至極!

'獄霸張改萍'
獄霸張改萍

2、惡警魏塵

魏塵,女,一九六九年六月出生,一九八六年參軍,二零零六年三月轉業到陝西女子監獄。她在九隊與惡犯張改萍狼狽為奸,酷刑折磨、強逼「轉化」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九隊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她們摧殘、殘酷的迫害。魏塵殘害法輪功學員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最為典型的是對西安市法輪功學員王宏和張潔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女監將法輪功學員王宏轉到九區單獨隔離在「秘密轉化室」迫害長達三十六天。因為王宏不「轉化」、不寫「三書」,長期受到九大隊惡警魏塵和其指使的犯人張改萍、汪穎、薛東波等在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毆打,不許睡覺,長時間戴銬等。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到十月四日,為了「轉化」王宏,向上邀功,魏塵挑選惡犯組成六人「攻堅小組」,對王宏不僅使用了剝奪睡眠、澆涼水、吹冷風、銬掛、針刺、電擊等酷刑,還無人性的往王宏的嘴裏塞她們拉的大便;往王宏的肛門裏塞辣椒;拽爛王宏的乳頭;三次給王宏打毒針, 給王宏水杯裏下迷藥等。

在王宏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掰開她的手指,在事先炮製的「三書」上強按手印,製造假「轉化」,向上報功,這就成為魏塵在二零零七年底被女子監獄獎勵兩萬元的主要資本。魏塵是何等的殘忍、無恥!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的一天,魏塵指使四個打手,把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張潔關在房間裏毒打。打手們把她當「沙袋」踢,張潔倒地,爬起來,被再踢倒、再倒、再爬起。打手們一次次重複「練腿」,欲置張潔於死地。

張潔被群毆幾小時之後,惡警魏塵推開房門,見張潔支撐不住了,不是制止打手們繼續施暴,而是扭頭就走。並且立即告訴其她法輪功學員說張潔心臟「有病」,提前造輿論,以推卸張潔被打死的責任。說明這場暴行實際就是魏塵策劃的一場謀殺,魏塵何其歹毒!

二零零九年,就是這樣一個對法輪功學員殘暴毒辣、罪行累累,而又弄虛作假、欺下瞞上的惡警魏塵,竟被作為陝西司法系統軍轉幹部的典型在北京受到表彰,後被晉升為女監四級高級警長,這凸顯了陝西省政法委、「610」、司法廳、監獄管理局和女監的邪惡。

'惡警魏塵'
惡警魏塵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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