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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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一日】

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是一個七十多歲的大法弟子,感恩偉大的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感恩師父淨化了弟子的身心,把我變成一個能善意理解別人,並能無條件為他人付出的大法弟子。藉這次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之際,向偉大的師父交一份答卷,和同修交流點點滴滴的修煉體會。

一、大法是我的命根子

在迫害的初期,我和幾十位同修一起開法會,突然闖進來一群警察,一進門就開始錄像。有的同修害怕,把電子書扔了。當時本地區迫害很嚴重,沒有那麼多大法書,我和很多同修都用電子書學法。我把電子書裝進衣服兜裏,和電子書溝通,對電子書說:「你不能離開我,我也不能離開你,誰也搜不去。你裝的是大法,你是寶,是我的命根子。」這純正的一念符合了法,得到了師父的加持和保護。

警察站在門口開始挨個搜身。兩男兩女,四個警察。我在心裏發出一念:不可以搜我。等我走到門口時,奇蹟出現了,兩名正在搜身的女警察突然被叫走。我帶著電子書走進看守所,看守所讓一個女的搜身。她在我身上摸了摸,讓我脫衣服,我堅決不脫,義正詞嚴的問她:誰安排讓脫衣服搜身的?她就不搜了。進牢房後,犯人頭目來搜身,我把電子書遞給剛剛被搜完身的同修,悄聲告訴她一會兒給我。同修感到壓力大,把電子書放在了牢房的大板鋪上。犯人頭目在我身上摸了一遍後,我一低頭,看見電子書,不慌不忙拿起來裝進衣兜裏。在牢房裏保護電子書,我從來沒有覺的是負擔,因為電子書裝的是大法,是寶。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兩個月左右的時間裏,我和同修輪流用電子書學法,很多同修用電子書背會了《洪吟二》。電子書沒電了,我們把電池拿下來,同修輪流用手攥住電池,給電池充電,奇蹟真的出現了,沒有電的電池真的充滿了電,我們又能用電子書學法了。

我把電子書一直帶到非法關押我的勞教所。勞教所搜的更嚴,兩年時間裏,大約搜了上百次,有時一天都搜好幾次。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順利的保存好電子書,一直到離開勞教所,平平安安的把電子書帶回家,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現在回想這次遭綁架迫害,是當時法理還不那麼清晰,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這種綁架迫害。

幾年前,我乘火車去外地,提前買好了火車票。要乘車安檢時,警察一看見我的車票,就說別走了,非法搜出我帶的真相資料和大法書。我想,真相資料是讓警察看了得救的,就告訴他們看,當時就有人看真相資料。在這過程中,有的警察明白真相,退出了自己加入的黨、團、隊組織。

後來,警察要拿走《轉法輪》,我告訴他們說:「書你們不能拿,那是我的命根子。」警察就把大法書還給了我。他們要帶我走,我不配合,如果被綁架,警察對大法犯的罪更大,同時也會給救度眾生帶來損失。我求師父,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不能跟他們走,不能離開這裏,求師父加持弟子。」此念一出,我立即出現病業假相,結果當天就被送回了家。

事後向內找,我找到了教訓,是被沒修去的情等執著心帶動,參與了家中給去世的長輩做的一件事。正法修煉是嚴肅的,對真修大法弟子的要求也是嚴格的。站在正法的基點上,大法弟子有執著有漏,也在大法中歸正,不歸舊勢力管,就歸師父管,歸大法管。

二、配合同修做證實法的事

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感恩師父讓我的思想越來越單純,去掉了我的負面思維。這些年來,無論在本地和在省城居住期間,只要是證實法的事,我都能無條件的放下自我,配合同修,配合整體。

1、先說說掛展板和條幅的事

我在省城居住時,多次和同修配合掛兩米多寬的真相展板,在立交橋等處掛條幅。一次,要掛一個三米多長的條幅。同修問掛在哪兒?我說掛在最高處,掛立交橋上。立交橋上車來人往,掛在最高處,能看到的人也多。那條三米長的條幅從立交橋上垂下來,掛在最高處,十分醒目。金黃的綢緞上,印著「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下面還有一朵淺粉色的大蓮花。這樣的條幅掛在哪裏,都能解體邪惡,震懾邪惡,世人看見了,心靈也會受到震撼。

有時正在掛展板或條幅,同修說來人了,我說來人怕甚麼,給他份真相資料,讓他看看得救。一天,風很大,我們站在立交橋上掛條幅,來了一個人,問我們:「幹啥呢?」我平穩的說:「掛條幅,你幫幫忙。」他問幫甚麼忙?我說:「幫把繩子繫上。」那人就真的幫我們系好了這幅大條幅。

有一年,我和省城的同修配合,在專門跑火車的橋上掛了一幅印有「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的橫幅。橫幅掛在橋外面,在橋下來來往往的行人和各種車輛的司機都能看見。橫幅掛了一年多,在風吹日曬中,有些褪色了,還在橋上掛著呢!

今年年初,本地同修拿來一些不乾膠,我出去貼,走哪兒貼哪兒。我在廣告牌上貼的不乾膠,過去半年多了,還在那裏貼著。

2、說說兌換真相幣的事

前幾年,我在省城住,經常去商業街給商販兌換真相幣,每次出去,都能換出去一、兩萬元。有一次,要過年了,同修來找我,說有十幾萬元,年前要兌換出去。第二天,我倆在約定的地點見面後,去了商業街。熟食店、藥店、水果攤、麻將館等,我們挨家換,一家不落。當對方問怎麼兌換時,我就說:「一比一的換,不收手續費,有一元的、五元的、十元的。」當時他們兌換零錢,一百元要收兩元的手續費,大法弟子的目地是為了救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個人利益在裏面,不收取一分錢的手續費,很多人都願意換,經常兌換的人知道花真相幣吉祥,有福報。

這次在過年前的一個星期裏,我們給世人換了十幾萬元的真相幣。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能順利兌換出這麼多真相幣,很感謝和我們配合的另一位同修。這位同修很認真,每一沓錢都準確無誤。一次,有一個攤主說他數了兩遍,有一沓錢,少了一張,是九十九元。我微笑著說:「沒錯,保證是一百元,你再數數。」這人又數了一遍,果真是一百元錢,一張沒少。在一家麻將館,有個人要換三千元,說沒帶那麼多錢,我笑呵呵的讓這人回去取錢,我們在這裏等著。這人回來後,換了五千元的真相幣。經同修過目的真相幣,每一沓都像點鈔機點過一樣,準確無誤,給兌換真相幣的世人留下了誠實守信的好印象。

換真相幣的同時,我們也珍惜和眾生相遇的機緣,給對方《九評》、真相光盤等真相資料,同時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在師父的加持下,救人的效果也很好。

3、說說投送真相信、去派出所抄名單的事

回到本地後,只要有真相信,我都配合郵寄、投送。這些年來,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為了郵寄真相信,我快跑遍了本地區所有的信筒,自己都記不清投寄了多少封真相信。投信時,我沒有被監控的概念,同修提醒次數多了,有時我就和監控器說:「監控器,你的使命是監控壞人的,不是監控大法弟子的。」每次郵寄真相信,我都和真相信溝通,讓真相信在救人過程中發揮最大的威力。

前幾年,追查迫害法輪功的國際組織對本地區參與迫害一位大法弟子的公安、法院相關人員發出追查通告,同修配合把通告打印出來,裝好信封,寫好地址,我去郵寄,讓參與迫害的人明白真相,懸崖勒馬,彌補罪過。

一天,同修拿來五封真相信,問我能不能郵寄?我說行,同修說最好是投送,我說行。冬天的早晨,我沒吃飯,就帶著信去了轄區的派出所。信封裏,有優盤和真相信,提前寫好了所長、副所長和教導員的姓名。我一推派出所的大門,裏面用鐵鏈子鎖著。我想了想,把門關嚴,把三封信夾在門縫裏。早晨一上班,他們就能看到真相信。剩下的兩封信,我通過信筒寄了出去。我還去派出所和檢察院送過《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真相資料。

有的同修被綁架回來後,說真相信起作用了,轄區派出所警察收到真相信後,在很大程度上,減輕了對我們居住轄區大法弟子的迫害。去年,本地區發生大面積綁架,居住在附近的幾位被騷擾的同修不向邪惡妥協,當天就從派出所回家了。另一位同修家裏的打印機、刻錄機、電腦等應有盡有,有的東西還不止一件,這位同修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幾十天後,也回到家中。

六、七年前,我還在省城居住。一天,去同修家敲門,沒人來開門,我從門上的貓眼看,感覺出事了,就給同修的弟媳打電話,她也修煉法輪功,她讓我過去。我過去後,她說,同修被綁架了。我問誰綁架的?她說不知道。我又去協調人家,協調人也說不知道是誰綁架的。

這件事讓我遇到,也不是偶然的,我就去了派出所。一進門,有個門廳,門廳的牆上有警察照片和名單。有兩人嘮嗑,我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有人問我啥事,我說,找轄區的片警。那個人讓我去樓下的門廳自己抄記,我就去門廳記名單。一個警察從外面進來,問我幹甚麼,我不驚不怕的回答他,接著記,把上面所有人的姓名和電話號抄下來,送給協調同修。同修把名單、電話號及時上傳給明慧網,國外同修及時給警察講真相。

回本地後,有個同修被綁架,外面的同修不知道檢察院檢察長的姓名。第二天,我就去檢察院,是週末。我又去了第二次,了解到了檢察長的姓名,及時反饋給了同修。在助師正法的這條路上,無論是營救被綁架的同修,還是配合同修去看守所,只要同修找到我,我就無條件的放下自我,配合同修,配合整體。

三、善意的理解同修的壓力和難處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信師信法的心也更加堅定、純淨,無論遇到任何事,我都守住堅定的一念:我就歸師父管,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一次,有個同修告訴我,說要挨家查法輪功,讓我注意點。我告訴她:「和我沒有關係,他們不會來我家,除了(師父)真修弟子,誰也不配來我家。我家是咱們修煉的環境,是修煉的廟。」這一念得到師父的加持,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回到本地這幾年,從來都沒有外人來過。在疫情期間,本地警察挨家登記,在師父保護下,我沒有遇到騷擾。

這些年來,同修有甚麼東西都願意往我這裏送,誰送,我都收,只要是和救人有關係的東西,我從來不拒絕,都無條件的配合、接收,同時,善意的理解同修。同修往我這裏送,是有壓力,站在為他的角度和基點上,我也應該無條件的幫助同修緩解壓力。需要保存的,我就保存好,需要救人用的,就用在刀刃上,有同修需要的,就及時轉送給同修,用在救人項目上。

去年,有個被綁架的同修對警察說我給他送大法的東西,有個同修來告訴我,我說:「和我沒有關係,我就歸師父管。」同修又問:「你知道是誰說的嗎?」「我不想知道是誰說的,誰說的都和我無關,我就歸師父管。」後來,同修還是告訴了我她的名字。知道後,我心裏沒有反感,沒有怨恨,善意的理解同修被綁架後,承受的巨大壓力和難處。她出來後,我在街上碰到她,她沒有看見我,我主動的喊她。她看見我,比看見親人還親。同修之間的緣,是在助師正法中結下的聖緣,這種聖緣比人世間任何緣份都珍貴。

去年,本地區同修大面積被綁架,回家後,有的同修不敢發資料,造成積壓,有個同修給我送來數百份真相資料,其中有《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明慧週報》等,我家的床上、櫃子裏都堆滿了。我一個人發不過來,就找了幾個同修配合,我們幾個夜晚去發,在很短的時間內,全部發放出去。

我經常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勸「三退」。有時發放有「法輪大法好」的新年台曆,人們都圍著要,有時發完資料人們就坐在旁邊看。一次,我給一位老人發了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他坐在外面聚精會神的看,有個同修走過來問他看甚麼?他說:「你們誰也沒得著,讓我得到了,這是寶貝。」

無論是在大街上發真相資料,還是去超市發真相冊子,我從不東張西望,也不看有沒有攝像頭,有沒有警車。見人,講完真相,再笑呵呵的贈送一本封面精美的真相期刊,告訴他們回家看,也給親人看。

四、修煉後的身體變化

有一年,省城的孫女問:「奶奶,大法這麼神奇,我怎麼沒有在你身上看到神跡呢?」我一聽,樂了,對孫女說:「今天,不和別人比,就和你姥姥、姥爺比。自從學大法後,我冬天沒穿過棉衣、棉褲和棉鞋,穿著線褲、單鞋過冬,也不冷。我以前全身是病,修煉這麼多年,你看咱家有我吃的藥嗎?你姥姥哪天不吃藥?哪年不打針?不住醫院?」孫女說:「奶奶,別說了,太神奇了。」

我修煉法輪功前,整個脊椎骨都是廢的,還有類風濕等多種疾病,感恩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感恩師父多次加持我創造奇蹟。冬天,我穿著單衣、單鞋出去煉功、講真相,不但不冷,還出汗呢!記得十多年前,丈夫在世時,有一次,他犯病,從床上滑下來。他很胖,我當時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我把兩手伸到他的身子下面,居然用雙手把他托到了床上,如果沒有師父幫忙,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搬不動他啊!

前幾天,我搬一個雙人沙發床,從一個窄小的房間,搬到另一個房間去,還要上樓梯,就是一個健壯的男人搬,也會很吃力。我想等同修來幫忙,一想,這是依賴心,這是我自己的活,我得自己幹。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搬完沙發床,同修來了,很驚訝,瞅瞅沙發床,瞅瞅我,覺的不可思議。

在修煉的路上,無條件的放下自我,配合同修和整體,是我的責任和使命。在大法中修煉,無論遇到甚麼事,我的心裏都不驚不怕,我就歸師父管,就走師父安排的路,跟師父堅修到底!再次感恩偉大的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感謝有緣相遇的每一位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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