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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潼南區67歲老人唐瓊英自述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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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家住重慶市潼南區保龍鎮油榨溝村今年六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唐瓊英,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二年來,曾多次遭到當地不法人員的綁架、抄家,還被非法關入洗腦班,遭到毒打折磨,身心受到摧殘,被迫流離失所。

以下是唐瓊英老人訴述她的遭遇。

我叫唐瓊英,自江氏掀起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中共利用其喉舌大肆污衊法輪功,顛倒黑白,煽動人們仇視法輪功。為了揭露中共的黑幕,還中國民眾的知情權,我和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冒著被抓被打的危險,用各種方式向世人傳遞著真相和大法的福音。

非法抄家、綁架、關入看守所

大約在二零零四年八月的一天晚上,我和當地幾位法輪功學員一同去鄰鎮張貼真相和掛大法橫幅,當天晚上順利返回。不料三天之後,原潼南縣、保龍鎮以及本村幹部朱光榮(音,此人已遭報死亡)等十六、七個人,兇神惡煞般直接闖到我家,見到我之後,就大聲呵斥不准我動,接著這十多個人肆無忌憚的在各個房間翻箱倒櫃的搜查,連兒子的書箱都不放過,他們將兒子上學用過的書甩的滿地都是,最後他們找到了我的大法書。看到這伙狂徒的暴行,我感到欲哭無淚,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卻無法阻止他們的犯罪行為。

隨後一人對我說,大隊辦公室有人找我談話。他們帶我去了之後村辦卻沒有人,接著又把我劫持到保龍鎮。有兩個人進來對我非法審問,其中一人問我,還在煉功沒有?我答還在(煉功)。又問某天去幹啥了?我說自己天天在家,沒有去哪兒。那人說,你沒有說真話。說完後,立即上來對我拳打腳踢,將我打倒在地。我忍著劇痛對他說:「你打人,是要遭惡報的。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是好人。」他們見從我這裏問不出甚麼來,又叫我上車跟他們走,遭到我拒絕。那個人見我不配合,就走上來使勁拖我,將我塞進車裏,車子開到了潼南縣城。我對他們說:「把我弄到哪裏來了?我家裏無人,丈夫、兒子在外地打工,家裏還養著豬和雞,怎麼辦?」他們誰也不答理,當晚把我關入了縣看守所,那裏面還非法關著七、八名法輪功學員。

非法關入看守所幾天後,管號的獄警對我說:「你們法輪功是好人。你在這裏,我只看住你們不要跑了,我們拿國家的工資,不會對你怎麼樣。」他還叫我們幾個學員要吃飽,不要餓瘦了。我們都非常感謝他,慶幸遇到了好人。

後來看守所非法提審我的警察還誣蔑我,說我家地裏的草長的很深,你們煉功不管地裏。過了不久,這個警察又來非法提審,但態度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小心的對我說道:「我沒打你,你別去告我們。」

送入洗腦班

半個月後,警察通知家人來接我出所,一打聽才知我家中無人,因為丈夫和孩子長年在外打工。他們找不著人來接,就把我直接送到田園花洗腦班非法關押。當時裏面還關著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周中久(音,男)與譚昌蓉(女、五十多歲)。

洗腦班為了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還專門雇請了猶大黃玉春做轉化,此人四十多歲,是教師身份,開始對人很偽善,用花言巧語迷惑學員,如果腦子不清醒,很容易中她的圈套。我被關入洗腦班後,她也對我如法炮製,我識破了她的陰謀,不聽她的誹謗之詞。她見轉化不了我,就立即撕下了偽裝,用污言穢語辱罵大法師父,對我們更是破口大罵。還在我們面前散布其歪理邪說,鼓吹說甚麼大法書不要了,已經學完了。我駁斥她:「老師的法永遠要學下去,怎麼會不要了?」她聽後無言辯解。我們三個學員都對大法堅如磐石,她的謊言邪說撼動不了我們堅強的意志。猶大黃玉春見謊言不管用,又給我們放映誹謗法輪功的光碟,我們不看不聽。她叫我寫與師父和大法的決裂書,我說自己沒文化不會寫。黃玉春說,你寫不起,我幫你寫。幾天後,她自個兒去寫了一份所謂的決裂書,放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我進去打掃清潔時,看見上面寫有我的名字,把它丟進了廁所。此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警察又用車把我劫持到潼南縣國保大隊張良那兒。張良的手下拿來了很多張法輪功學員的照片,擺在我面前,叫我一一辨認。我對他們說:「我在家裏是種地的,一個都不認識。」在國保大隊,我也不吃他們的飯,我要求放我回家。

到了半夜,張良問他的手下:問出甚麼板眼兒沒有?手下說,甚麼板眼兒都沒問出來,就是哭。其中有一個好心人提醒我說,你不知道就莫開腔(說話)。凌晨兩點左右,幾個警察商量對我怎麼處理。張良說送回去(洗腦班),隨後我又被他們送回了洗腦班。

洗腦班的惡人每天還是放誣蔑大法的碟子,我們就把眼睛瞇著,不看也不聽。後來,惡人又不知從哪裏綁架了四、五個法輪功學員進來,每兩個包夾監視一個法輪功學員,不准坐,不准立掌,不准煉功,只能靜坐,每天還從學員那兒壓榨二十五元的生活費。有一天,我的女婿來到洗腦班,急盼我回去帶外孫。可洗腦班惡人說你丈母娘沒寫三書,說啥也不讓走。

一同在此的學員譚昌蓉勸告黃玉春說:「不要這麼邪惡,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改了)還有回頭之路。」但黃聽不進去,還亂罵善勸她的學員。

有一個叫李龍雲(音,三十多歲)的男子,每天專門給我們放謗師謗法的碟子,看完以後還要叫每個學員談觀後感。我當眾說道:「我們老師教我們修煉『真善忍』,你講的是真善美,是不對的。」他看我駁斥,說我不該辯論,氣急敗壞的把我叫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狠狠的摑了我幾個耳光。我的耳朵頓時發出轟轟的鳴叫聲,牙齒也被打鬆了,臉腫的很大,痛的幾天都無法吃飯。從此我就開始絕食以示抗議。

後來家人打電話到洗腦班,問我的身體怎麼樣。李龍雲說幾天都沒吃飯了,叫我丈夫把錢帶來,每天二十五元照算。丈夫問他錢交到哪裏?李說交到你們鎮上。隨後我們村的大隊長和鎮上的一個人來了準備把我接回去。黃玉春見我要走了,還上前耍無賴,對我橫加阻攔,說這個老婆婆沒寫「三書」,不准走。我見她太過份了,手一拍桌子,嚴厲的問她:「你還要幹啥子?我沒吃甚麼,你們還要扣錢,不讓我回家,是何道理?」雙方僵持著。中午時分,洗腦班的人趁午休時間圍著桌子玩麻將。被綁架在此的塘壩年輕優秀教師陳倩與另一位學員趁此機會離開了這個黑窩。被非法關押八十六天後,我也平安回到了家中。

後來經多方打聽才知譚昌蓉被惡人從洗腦班劫走後,被邪黨法院冤判了九年。猶大黃玉春的惡行早已傳遍鄉里,致使她眾叛親離,遭到了親人的唾棄。她還不知反省的把氣撒到了法輪功學員身上,真是可憐又可悲啊!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二零年五月初的一天上午,我和遠近的十五位法輪功學員正在我家參加集體學法時,遭人非法構陷。約十一點左右,村主任范正國領著潼南區的一名男子(四十歲左右)突然闖進我家裏。只見范正國厲聲喝問:你們在幹啥?我(當時在屋外)坦然答道:「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人,是好人,沒做別樣。」那男子說:今天,你們誰也走不脫。范正國馬上拿出手機給學員們照相。只見那男子為了防止我們從門口走掉,就用身子堵在房間門口,又用雙手把住門,不讓學員們離開。為了不讓自己的同修遭到迫害,我就使出全身力氣去掰那人的手,把他往旁邊拉,那男子也使勁兒抓住門邊不鬆手,口裏還不斷叫嚷:你們誰也不准出去。學員們說:「我們是好人,都能出去,我們做好人沒有錯。」范正國見控制不住了,就立即掏出手機打電話要求來警支援。不多會兒,四川蓬溪縣(與潼南區相鄰)及潼南區的四、五輛警車都來了,幸虧十多個學員都已離開了,沒有遭到綁架迫害。

警察們見人都走散了,就去抄我和嫂子的家。他們搶走了大法書和錄音機,還叫嫂子與我去投案自首。我說不上他們的當,也沒理會。兩天後,來了一些人來騷擾我和嫂子,又給房屋照相,使我們無法在家正常生活。惡人還在外揚言,如果抓住我們,要把我倆弄死。

我們聽說後再也不能在家呆了。為了避免騷擾和綁架,我們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帶了點錢就匆匆離開家了。

親友被騷擾

剛出門不久,惡人就開車追趕來了。躲開後也不敢到親友家,只好另尋安身落腳點。中共邪惡之徒見不著人,就去我弟媳、姐妹家去尋找。據說去了五個人,還拿著我和嫂子的照片,問是否認識,還問姐姐家中有沒有書,一天到晚去騷擾。並在我姐姐家和附近蹲坑,轉來轉去,守了四、五天,沒見著人影兒,計劃落空。有正義感的人質問他們:跑到人家裏去幹甚麼?搜到甚麼沒有?不法人員又給我的弟媳打電話,詢問我的下落。弟媳從來沒有和警察打過交道,一家人嚇的不知所措。

後來又聽人說,大隊村支書歐敏(女,三十多歲)及劉保(音,男)、生產隊幹部龍華雲(音,男)、王愛華(四十多歲)、王兵(音)去親戚家裏抄走了所有人的電話(便於監控、順藤摸瓜)。我親家去我家裏拿東西,也被綁架到派出所去非法盤問。

綜上所述,都是我二十多年來遭受的迫害,這只是無數法輪功學員遭中共迫害的冰山之一角。

我們只是修心做一個有益於他人的好人,沒有任何政治上的訴求,熱愛自己的國家和人民,善待同胞,按「真善忍」標準做一個為別人著想的修煉人。

希望重慶潼南區曾經或現在還在對法輪功學員無知犯罪的人,你們一定要審時度勢,不要繼續助惡為虐,看看中共那些被處理的那些所謂的官員的下場,再看看發生在眼前的大瘟疫吧,趕快猛醒,不要再為中共站隊了,否則最後會落得當替罪羊的境地。在大是大非、大善大惡面前,請你們為自己和家人著想,慎重做出你們的選擇吧。


參與迫害的相關人員信息:

重慶潼南區田園花轉化班猶大:黃玉春(女,四十多歲,教師)
放碟子:李龍雲(音,男,三十多歲)
村支書:歐敏(女,三十多歲)
村主任:范正國(男,五十多歲)
村幹部:劉保(音,男)
生產隊幹部:龍華雲(音,男)、王愛華(四十多歲)、王兵(音)
四川蓬溪縣警察、潼南區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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