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大法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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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四日】一九九七年那年父親五十一歲。由於家族的內部矛盾,他氣的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整夜整夜的抽煙。年輕時就患過胸膜炎的他,這樣很快就感覺到嚴重不適,到醫院一查──肺癌晚期!醫院的院長是我們老家的近房。化療做完一個療程後他就建議父親別治了,還送來了老鱉,那意思是吃點喝點好的吧,日子不多了。

那年正好法輪功也傳到了我們小城,大哥單位裏就有老職工在煉。大哥就給父親請來了大法書、師父講法錄像和教功錄像。於是父親就開始學煉法輪功。醫生說他不能再抽煙了,他聽了,可酒他每天還是要喝兩杯的。學法沒幾天,他自己把酒瓶、酒杯都收了起來,一邊還說:「以後再也不喝酒了,藥我也不吃了。」就這樣,父親正式走入大法修煉。

由此,我們全家與大法結緣。

我的父親

父親每天就是學法煉功。幾個月後,父親完全變了:蠟黃的臉不見了,不咳不喘,印堂發亮,嘴唇由青紫變的紅潤,體型也變了:啤酒肚沒了,原來褲腰比褲腿還要長,現在瘦下來了,所有的褲子都穿不了了,都得拿到裁縫鋪修改。從我記事起從來沒有見到父親如此的身輕體健、精神抖擻。

母親是抱著陪父親的態度開始煉功的。不久折磨她多年的腰疼、腿疼、膝蓋腫大和老胃病也不翼而飛了!大哥和大姐各有自己的家庭,有時間也回來陪父親煉功。

第二年春天,因為周圍有不少鄰居也來我家學煉大法了,父親把樓下最大的房間──他的臥室騰出來作煉功點,自己搬到樓上睡。

八月份不知咋地,父親突然時不時咳起來,還咳出黑痰,有時帶血。吃飯也很少,有時不吃。那時我們都學法不深,沒能和父親好好在法上交流。有一天上午他騎車出去理髮,路上還跟鄰居大聲的打招呼,回來後狀態就更不對了。我們一家人圍在他身邊,父親閉著眼猛咳一陣,似乎是昏迷了,吐出一些黑痰,過一會又完全清醒過來,非常平靜安詳,跟我們有說有笑的。就這樣反覆了好多次。每清醒過來一次,他就會說他剛才去了哪裏,比如:他想看看他的肺部怎麼樣,他就進去了,說那裏是黑的,深不見底;一次說他像風一樣任意的飄在一片河邊的青草地的上面,太舒服了!太舒服了!他說草地上有一群人在打坐煉功,還有人一群人在讀書,他想問他們讀的是不是《轉法輪》,可是沒有人理他。可就在他說這些事時,我們看到的他那會兒卻咳的很難受。父親又一次平靜下來後,想煉功,我們就陪他抱輪。父親站了一會就緩緩的倒了下去,怎麼叫他都沒有再醒來。

我們立即通知了農村老家的叔嬸,他們很快就坐車趕來了。嬸說她當夜做夢,看到我父親從天上飛下來,帶著像蟬一樣的翅膀,黃燦燦的,還有兩個人陪著他,也帶著翅膀。

嬸子叫他他也不說話,飛下來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就飛走了。正疑惑,就接到我父親去世的消息。

父親去世時剛立秋沒幾天,還在三伏天之內,那時也沒有冷棺,可是在家裏停放了三天,他一點沒變樣,也沒有不好的氣味。要送火化前在家裏開了個小型追悼會,揭開臉上的紙,父親的容貌居然就像睡著一樣!有個叔叔驚訝的說:鼻子怎麼沒歪?抬頭紋怎麼也還沒開啊?!(據老人說人死後鼻子會歪,額頭上的皺紋會展開)一向不愛言語的小哥說了句:「仙風道骨!」

入棺前,母親說把《轉法輪》給父親帶一本走吧?我說:「不能讓大法書去陪死人啊!」母親才恍然大悟。

送走了父親,我和母親悲痛的心情平靜了下來,自然想到以後的日子應該怎麼過。因為我們日常的一切一向是以父親為主,就連修煉都是陪著他修的,這一下父親走了,我們要怎樣對待修煉?

想著父親修煉後這一年的變化,我說:「媽,這法好,我們繼續學吧。」就這樣我們很快走出悲痛,繼續學法煉功。通過學法我們知道了:父親離世是因為他始終沒有放下他的病,但是他在大法中也明白了很多法理,去掉了許多爭鬥、氣恨及對情的執著,所以得到了生命的延長和好的去處。就在我寫這篇交流稿時,我才悟到,我們都是與大法有緣的人,怎麼能只做配角,陪著父親修煉呢?父親的早走是否也是讓我們悟到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走自己的路呢!

我和母親

我是在父親修煉半年後才開始學法煉功的。那天晚上當地輔導員帶幾個老學員來我家這個新煉功點進行修煉交流。我自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正感到無聊,父親過來喊我:「你現在沒事,來這屋裏坐吧!」我就聽話的過去了。

一進去聞到滿屋奇香無比,可明明是一群老頭老太太啊,使勁再一聞,香味咋沒了?我也和大家一樣坐下來。一看大家都盤著腿,那我也悄悄把腿盤上吧!一下就盤上了,一直到他們交流結束,我共盤坐了四十多分鐘。

自那天起,我就每天跟著父親一起早晚煉功,母親只有週末休息才從上班的地方回家,也跟著父親一起煉功。

煉功後師父給我消的第一個病業是痛經。一天突然痛到嘔吐,吐在院子裏,想拿盆裏的水去衝,盆也拿不動,扔下了,跌跌撞撞回到屋裏,倒在床上,呻吟的力氣都沒有,感覺自己要死了……迷迷糊糊的飄了起來,是橫著飄的,還知道哪裏有櫃子哪裏該拐彎,飄出房間,飄到大門口,就想我這是要去哪裏呢?就又飄回來了。回來就醒了,爬起來甚麼事都沒有,完全不痛了,再也沒痛過。現在我想那就是元神離體了吧。

一九九八年新年時我嫌哥哥睡懶覺不肯起來去放鞭炮,我就賭氣自己去放,結果把右耳炸聾了。煉功後不久,一天我聽到右耳「轟」的一聲,然後我就覺得右耳聽聲音非常清晰了,腦袋也隨之輕鬆,不再有沉悶的感覺了。我高興的告訴父親,他也替我高興,說:「好!好!」然後還比劃了一下兩側抱輪的動作。

一天我在想,我有沒有法輪啊?午睡時我習慣性的把手放在肚子上,突然感覺到小腹部有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在旋轉,我很激動,知道這就是法輪在轉,我也有法輪啊!睜開眼睛後就感覺不到了,但是那個感覺強烈而真實,留在腦子裏永遠不會消失。有幾次在睡夢中感覺全身動不了,像過電一樣一遍一遍的從頭到腳,這是師父在給我灌頂,我就一遍一遍的謝謝師父!

母親年輕時就一身病:頭疼、口腔潰瘍、胃病、腎結石、腰疼、腿疼,膝蓋經常又青又腫,走路艱難,頭或胃疼起來經常是躺在床上整夜的苦熬。

我們兄妹五個,上學花錢很多,而家裏收入很低。母親捨不得花錢去醫院看病,胃病犯了都是自己熬點中藥喝,經常是一整天不吃東西或吃很少一點點,很多東西還不敢吃。其它毛病她也不去檢查,也不治,硬撐著。因為難受,母親的眉頭經常是皺著的,脾氣不好,有時會罵人。二姐學醫了,可以打針了,就每週六騎自行車跑幾十里地回家來給母親打吊針(輸液),週日晚上再回去上班。得法前那幾年我家都用麻袋裝輸液的藥水瓶賣給收廢品的人。

煉功後,母親身上的那些病不知不覺都好了,沒有了這些痛苦,走路輕快,眉頭舒展開了,不但再沒見到她皺眉頭,還變得愛笑了。吃飯也正常了,甚麼都能吃了。她笑著對我們說:「就是貪吃的時候才會難受。」那時她經常像個孩子一樣在院子裏蹦跳、跑給我們看,引得父親也會開懷大笑。那段時間家裏充滿了祥和與歡樂。

我的外婆

外婆晚年基本和我母親一起生活。母親就讓外婆聽師父的講法。外婆聽懂了就在嘴裏重複師父講的法,沒事自己雙盤打坐,身體一直很好。八十八歲時去做白內障手術,醫生都羨慕,說:「這麼大年紀了,體檢各項指標還這麼好!」

有一天我看到外婆的褲子膝蓋處破了個洞,還有土,問她怎麼回事?她自己還不知道褲子破了呢,說:早上出門去倒洗臉水,連盆帶人都甩出去了,這時才知道褲子也摔破啦。因為院子的地基比外面路面高,所以門口有兩層大約二十多公分高的台階,下面是粗糙的水泥路,一般人摔下去都夠嗆,可九十多歲了的外婆說自己沒事。我不放心,趕忙掀起她的褲腳看看,真的甚麼都沒有,連皮都沒破!我問外婆:「您念『法輪大法好』了嗎?」她說:「我一直念呢,法輪大法好!師父好!」

還有一次,外婆的額頭上有一個比鴨蛋還大的包,青黑色的,按上去有點軟軟的,問她怎麼回事?她說:「不知道,可能剛才撞了一下牆,一點也不疼啊!」卻起這麼大的包。師父又幫外婆消了一塊業。

我一直以為可能自己修的不好,所以沒有遇到甚麼奇蹟,其實仔細回憶起來,我的家人和生活中的點滴無不透著師父的慈悲!

堅修大法不動搖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惡黨魁江澤民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後,我和一位同修去北京上訪,被北京順義區派出所綁架,通知我地公安局派人去把我倆劫持回來。

回來後被關押在當地派出所。非法審訊後關到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後又被關進了一個無限期的洗腦班。沒想到在那裏見到了我的大姐和大哥,他倆也都被關在那裏強制洗腦。

家裏只有母親一人。二姐經常回家陪母親。公安局的警察帶著本市電視台的人扛著攝像機到我家,逼我母親「轉化」。正好我二姐也在,他們讓我二姐說我父親是煉法輪功死的。二姐不修煉,但她是學醫的,她最清楚父親的情況,拒絕配合他們,後來她被逼急了,連喊帶罵的把那幫人趕走了。

二零一零年十幾個警察一頓瘋狂抄家後又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訊,關在一間屋子裏七天七夜。屋裏只有一把椅子可以坐。警察派輔警白天黑夜的頂著門面對著我坐著,不讓我睡覺,我一閉眼就大聲喝醒我。我就跟他們說:「我不是壞人,也不是你的仇人,你為甚麼這麼兇啊?」我給她講法輪功是佛法,高德大法;大法弟子都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等等真相,她就不那麼兇了,也不管我睡不睡覺了。

一次我坐著睡著了,夢到自己在天上飛,地上的警察讓我下來,說我「違反了交通規則」。我下來了,跟他們理論,可怎麼講他們也聽不懂。這是師父點化我:他們強加的罪名跟我們大法弟子無關,不要陷在人的理中,不要聽他們的指使和命令。可是當時沒有悟到,正念又不足,被動的承受著他們一步步的構陷,最後被枉判三年半關進黑牢。

之前我是在邪黨的一個部門做會計。我在那個部門工作期間,有兩任領導因受賄罪被判刑。我是大法弟子,明白不失不得的法理,在現實利益中始終保持清醒,自然也就不會有任何經濟問題。如果不修大法,在那樣的環境中很難不被利益誘惑,說不定就會在常人洪流中滑向深淵。幸遇大法這是何等的福份啊!

魔難中母親一直很堅定,身體也很好。在這些年中也多次遭騷擾、抄家、綁架。二零零五年曾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一五年因發真相資料被巡警跟蹤再次遭綁架,冤判四年。在監獄被迫害期間每天受到各種辱罵。但她堅定正念,堂堂正正給周圍的人講真相,勸獄警退黨,獄警有時也悄悄給母親豎大拇指。母親說,沒有怕心,師父會幫她,不用想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智慧。

母親告訴我們,她在黑牢中的幾年一直處於半飢餓狀態,每天都吃不飽,可回家前的半年,居然能讓她吃飽了。所以當我和大哥去接她的時候,就沒看到之前那個非常瘦弱的母親。這是邪黨掩蓋他們虐待好人的一種手段。

母親告訴我們,辱罵、打她最厲害的一個包夾,不聽母親的勸告,遭惡報,得了乳腺癌,被保回家時已奄奄一息。

我們家從邪黨迫害法輪功一開始就成了邪惡迫害的重點,這麼多年是師父一路保護才走到今天。我修煉的並不好,知道自己學法太少,三件事做的都不到位,修煉路走的歪歪扭扭,師父好多的點化,我都是過了很長時間甚至好多年才悟到。即使如此,可只要我稍有精進就能感受到師父在幫我、保護著我。

最近經常看明慧交流文章,同修們正念那麼強,三件事做的那麼好,走的那樣堅定踏實,我很受鼓舞,已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法,做好三件事,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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