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暴雪擋不住救人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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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一月一日】千萬年的輪迴,億萬年的等待,走到了今天。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讓我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感恩師尊加持弟子修去為私為我的人心,成為一個能為他人著想、為眾生付出的修煉人。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修煉法輪功後,我多年難以治癒的疾病都好了,暴躁的脾氣變溫和了,也能忍耐了,道德水準也回升了,當有異性男士表達愛慕之情時,我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從不動心,更不隨波逐流。

一、堅持十餘年背《轉法輪》

我被非法勞教迫害回家後,雖然家庭環境沒有開創出來,但能大量學法,學法紮實、入心了,我就在二零零七年左右開始背《轉法輪》。每天吃完早飯後開始背,一直背到中午,每天背四、五頁或五、六頁。我反覆背一直到背熟,第二天把前一天的再背一遍,然後接著往下背。我背完第一講去同修家,和同修一起學法,我背第一講時,同修看《轉法輪》幫我糾正背錯的地方。背完第一講,我又背第二講,前七講背熟後,我牢牢記在心中,以後參加學法小組,每人讀一段,輪到我讀法時,學到第一講,我就背法。

記的背第六講時,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學法,學第六講,她讀一段,我背一段,我背法時一個字沒差,這對我鼓勵很大,但背到第八講受到來自家庭的干擾停下來,一年後又開始背,第八講背熟後,過一段時間把第九講也背熟了。學法時我就一段一段的背,有時我背錯了,同修及時、耐心的糾正、提醒,我越背越熟,同修背錯哪個字我能立即分辨出來。

背法過程中,我修去了許多執著心,正念越來越強。有時狀態不好,背一會兒法不好的狀態就消失了。有一天背《轉法輪》第六講,我的心裏沒有一絲雜念,心裏裝的全是法,那種純淨、美好無法用人類語言描述。第二天早晨煉功煉到第三套功法沖灌時,手自己往上飄。還有一次我乘公交車背法,背著背著,慈悲心出來了,心裏全是善念。看到在紅塵中爭爭鬥鬥的眾生都苦,都可憐,覺的身邊每個人都是那麼親,那麼好,更應該去救他們。

從二零一零年前後,我參加學法小組學法時就不用帶書了,我堅持背法一直堅持到現在,自己也記不清背多少遍了。

二、狂風暴雪擋不住救人的腳步

講真相救人難不難?有時很難。遇到受中共邪黨「無神論」毒害或被邪黨洗腦、不聽真相、不相信善惡有報的世人,被侮辱、歧視、謾罵,甚至要構陷、惡意舉報,酸甜苦辣難以描述。但在這過程中也魔煉了我的意志,擴大心的容量。遇到這種情況,不但不能怨恨,還要向內找自己哪兒沒做好,在大法中歸正自己,善意的理解、包容他們,希望他們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就像看見一個人往火坑或萬丈深淵裏邁,這個人不知道將面臨的滅頂之災,你捨棄自己看電視、逛商場、逛公園等個人享樂的時間,一心一意的為他著想去救他,他不但不知感恩,還要加害於你,這種情況下,救不救他?救!

救人苦不苦?盛夏,走在大街小巷,面對面講真相或發真相資料,在烈日下暴曬、奔波;到了冬天,北風刺骨,數九寒天,有時會遭遇狂風暴雪的襲擊。有一年深冬,寒氣逼人,外面狂風暴雪,我和幾個同修學完法後,看到天氣惡劣,誰也不動搖,一起頂著暴風雪去救人。走到外面,風雪交加,一會兒全身就凍透了。北風嗚嗚怪叫著,暴雪迎面襲來,路上行人比往日少,我和同修更加珍惜能和有緣人相遇的機會。發了一會兒新年台曆,就不冷了,越發狀態越好,心裏越祥和、慈悲,那種溶於法中的美好、殊勝用盡人類語言都表達不盡。 這時,世人都喜愛新年台曆,明白真相後還感激的說:「你們真了不起,大冷天還出來。」有的不停的說謝謝,當世人感激我們時,我和同修都說:「感謝大法師父吧!是大法師父讓我們出來救人的。」那天,在風雪中走了那麼多的路,回家時我不但不覺的累,兩腿還輕飄飄的,我知道是師尊鼓勵弟子呢!

一年深冬,我和同修出去發年畫,開始時看到那麼多年畫,擔心發不出去。同修抱了一大卷年畫,我在寒風中把一張有吉祥娃娃的年畫展開,給世人看年畫和年畫上的「法輪大法好」。有一位男士,大約有五十多歲,看到年畫上的字,眉開眼笑的說:「我就要這張。」他接過年畫,大聲的念「法輪大法好」,一連念了兩遍。

在中國大陸,還要頂著中共邪黨這個紅色惡魔的迫害壓力,當安逸心、自保的心出來時,我不退縮頂著壓力走出去救人,出去後,自私的心、怕心、執著常人美好生活的心,師尊立即給消除了。我和同修心裏想的是眾生,配合好時,給誰講真相都聽,給誰發台曆都要,勸三退的人數也多。而且要台曆、聽真相的人都樂呵呵的,他們高高興興的「三退」,高高興興的接受《天賜洪福》、《明白》或《疫情特刊》等期刊。這時,我的心裏有說不出的欣慰,也就不覺的苦和累了。有緣人明白了真相,支持大法,將來大瘟疫來時就能平安的躲過劫難。

在這個大千世界上,有甚麼能比一個人得救更重要的呢? 每次想到師尊的佛恩浩蕩,想到師尊為弟子和世人承受的一切,我就感到自己的付出是微不足道的,沒有任何藉口停下救人的腳步!十幾年來,在師尊的加持下,天再冷、再難,為救人付出的辛苦再多,我助師正法、救人的腳步也不停

三、救人沒有攝像頭和敏感日

一般情況下,我心中沒有攝像頭的概念。剛開始發新年台曆、年畫、講真相等,雖然不看是否有攝像頭,但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有時還挑人,正念足的時候就不挑人了。漸漸的修去怕、狡猾等人心後,我就能走到哪兒發到哪兒,市場、超市門口、車水馬龍的公路上,我和同修多次去救過人。有時聽同修說攝像頭,聽多了,看見攝像頭就立即否定,它是照壞人的,不照好人,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但大多數情況下,我出去時只看人不看哪兒有攝像頭,看人是尋找有緣人講真相,在大劫難前救人。

偶爾浮出看攝像頭的心,我立即解體它,並背師尊的法:「不在時間場的範圍之內就不受時間的制約。另外空間它的時空概念和我們這邊都不一樣,它怎麼能制約另外空間的物質呢?根本就不起作用了。」[1]我邊走背,越背心裏越踏實。師尊說:「不在五行中,走出三界外」[1]。我悟到:大法弟子的身體是高能量物質構成的,已經出三界不歸三界管了,攝像頭照不到我。十幾年來,我一直堅持出去救人,邊走邊發資料,心中沒有攝像頭,更沒有甚麼高清攝像頭的概念。

救人沒有敏感日。每逢警察、社區人員大面積騷擾或同修遭綁架,有的同修說外面緊了,暫時不出去了,家裏親人也勸我在家呆幾天,先別出去了。對我來說沒有敏感日,照樣出去發真相資料或講真相。有時我的心裏也有壓力,但一想到世人即將面臨的瘟疫等大災難,壓力再大,我也要出去救人。師尊說:「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1]有時明知邪黨人員安排不明真相的居民監視我,我也照樣天天出去救人。

有一次社區騷擾,家人害怕,告訴我別和同修接觸,我不被帶動,心裏想: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我有執著、有漏,向內找,在大法中歸正,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我每天出去,有時面對面講真相,有時去居民區發資料。每次疊真相資料,我都和資料溝通,讓資料起到救人的作用,誰看真相資料誰得救。疫情期間,我住的小區和周圍的小區封閉的不是那麼嚴,有時在我住的小區發,也去別的小區發。

師尊說:「懷大志而拘小節」[2]。我每次去居民區發資料,有的大冊子插在門把手上,或貼在福字上,單張的插在福字後面,露出了一部份,不亂放、不在門上貼不乾膠,不在門上留痕跡,不引起居民的反感。我去居民樓裏貼不乾膠,每次都把不乾膠後面的紙撕下來放在包裏,從不在樓道裏亂扔,為他人著想,不給打掃樓道衛生的人添麻煩。點點滴滴的小事也嚴格要求自己,按著大法的標準去實修自己。

四、和同修形成整體,不讓眾生犯罪

以前和同修出去講真相,同修遇到干擾,我害怕躲的遠遠的。後來在這方面實修自己,師尊就給弟子拿掉許多怕、自私、保護自己等人心,處處替別人著想,替同修解圍,不能讓不明真相的百姓對大法犯罪,不能讓他們誣告、陷害大法弟子,因為他們這樣做,他們就中了中共紅色惡魔的毒計,大瘟疫來時就成為被瘟疫毀滅的對像,從而被中共紅色惡魔拖入地獄。

有一次是冬天,我在前面講,同修在後面講,我回頭一看同修遇到了麻煩,她走一步,一個不明真相的男子跟一步,纏住了同修。不能讓同修遭迫害,同修遭迫害,那人對佛法犯罪,也害了他本人。我當時發一念:我得過去看看,我能迎過去就是解體邪惡。我一邊走一邊發正念,快到跟前時,操控那位男子的邪惡解體了,表面看是我配合發正念使同修化險為夷,實際上是師尊看到我和同修形成整體解體了邪惡。

一天我和同修去講真相,突然發現前面的同修受到干擾。她剛跟一個60多歲的男子講三退,那人就翻臉了,拽著同修的包,大吵大嚷要舉報。我及時趕過去,詢問怎麼回事,男子說:「煉法輪功的,要我退黨。」他拽著同修要去派出所,我和他說話時他分散注意力,同修趁機走脫。男子發現同修走脫,又去追,我繼續攔截他。為了不引起他的反感,我從第三者角度跟他講真相,告訴他法輪功不像電視說的那樣。我家鄰居去了好幾個國家,出國回來後說香港和國外都有煉法輪功的,她說大法洪傳,國外的警察都支持法輪功。我又給他舉了一個實例:現在中國上訪還抓呢!我弟媳的親人上訪,過年前被抓起來了。共產黨不講理,弟媳親人的土地被佔了,剛開始還給卡,分東西,後來不給分了,都被村幹部私吞了,她上訪被抓。一說是哪個村的,他還知道村長的名字呢!講著講著,他的態度就變了。

前兩天社區騷擾,我沒在家,親人迫於壓力在邪黨的「三書」上簽字,知道後我心裏萬分難過,是自己修煉放鬆讓家人和社區人員對大法犯罪,我就去社區講真相。這次騷擾對我真是一棒喝。我找到最大的人心是求安逸心,還有懶惰心、色慾心、妒嫉心、穿衣服愛照鏡子、同時還有滿足的心。

我加強學法、發正念,晚上和半夜十二點發正念延長時間,這麼多年煉功天天不落,每天抱輪都保證一個小時。 再次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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