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與大法接上了緣
一九九八年的春天,我連續二十多天做了同樣的夢。夢境中我拿著一本奇書,翻山越嶺來到一個天空晴朗寬敞明亮的大殿內上課,有時那裏的人很多,有時那裏的人很少,有時好像我去的太早,大殿內還沒有一個人,說老師來了,可我每次沒等見著老師就醒了。
一天,我小兒子從外面拿回一本書,我一看是我夢中見到的那本奇書。我問兒子這是甚麼書?兒子說:「這書叫《轉法輪》,我那朋友給我時說:他是一本修煉的書,聽說學了可以祛病健身有奇效,學他可以提高人的修養,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一本天書。」我說:「這書這麼好,我這幾天老是在夢中見到他,你把他給我吧。」「給您倒是行,可您不認識字呀?」「不識字可以學嘛!」「那好,你和這功法太有緣了,您喜歡就留下吧。」
就這樣,我和大法接上了緣。
二、學法前後兩重天
沒學大法前,我一身病,特別是小腸火,有人說小腸火算甚麼病,可就這個病把我搞得天天睡不好吃不好,面黃肌瘦,渾身疼痛,坐立不安,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為了減少疼痛,我大小醫院沒少去,中西醫都說沒有甚麼好辦法醫治,偏方土方都試過,就是治不好,錢沒少花費,骨瘦如柴的我,疼的我喪失了求生的慾望,那時候我恨不得一死了卻殘生。
現在,寶書得到了,誰來教我?我求兒子幫我,兒子先教我學《論語》,兩天我就能讀了,可我嫌這樣學也太慢了,再說兒子還有事做,不可能成天教我。怎麼辦?我就想起村上的姐妹,我就去一個有文化的姐妹那兒,說明來意,可巧那位姐妹也得大法了,在她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五套功法,不知不覺中我在那學了兩個月我就能通讀《轉法輪》了,我身上的病也不知不覺的消失了。一次老伴問我:「沒見你吃藥,你疼痛的症狀好像是沒了?」我對他說:「是啊,我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身上不疼了,飯也能吃了,覺也能睡了,活也能幹了,這法也太神奇了,要不你也學吧?」「我沒你那些病先不學了,你好好學,我支持你。」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一天也沒放鬆學法煉功,大法叫人向善做好人,對家庭對社會百益而無一害。我是遠近聞名的病秧子、又是脾氣古怪的人,學大法後身體健康了,性情變溫和了,全村人說我又回到剛結婚時的樣子,這樣說確實有點誇張,可我確實變了,學法前那種消沉不願見人、有風就會被吹倒的我,現在變的無病一身輕,容顏紅潤,愛說愛笑了,對人生充滿了信心,那種埋汰樣不見了。
這一切都是大法給我的,法輪功是真正的佛家大法,我就以我的親身經歷洪揚大法,見人就講,逢人就說,有不少親朋好友走進了大法修煉,那時我們村就有上百人學煉法輪功。
三、是大法師父救了這一車人
師父說:「大法弟子保證每天的修煉是必需的,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1]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直不忘洪揚大法,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迫害打壓法輪功以來,有多少大法同修受到迫害,有的被迫害致死,可我不怕,仍舊做著三件事。
幾年前,我坐本地農用車去集市上講真相,同坐這個車的還有十多個人,她們都聽過我講過真相,其中多人都做了三退,在路過溝門一轉彎處,由於車子開的快一下就曬耳了(左車輪著地,車廂立起)險些車廂扣過去,把大夥壓在車廂下,那樣坐車的人會有生命危險,雖然倖免於扣壓,一個個都摔到地上,有幾個摔傷了,可都沒有大事。
我站起看同伴們傷的怎樣,每當我拉起一位問,你傷著了嗎?這個說腰有點疼,那個說腿有點疼,當我扶起最後一位時,那位差點把我撞倒。那位說:「你的頭?」開車的小伙子也過來說:「大娘你的頭上有血。」我說:「沒事。」隨即用右手按了一下頭頂,拿下後看只有一點血。
這時大夥好像才從夢中醒來,不知誰說把車放平吧,看誰傷的厲害,到集市上找醫生看看。開車的小伙子從車上拉下一根粗繩,拴在車廂上,叫大夥往下拉「1-2-3」,拉了幾次才把車擺平,小伙子上車試了一下車,還好車沒有壞,叫大夥上車,有幾個上不去的大夥幫忙抬著重新坐上車向集市上慢慢開去。經過醫生檢查,有兩個腿骨骨折(這兩個勸其三退時沒同意),並住了一個半月醫院才好。我呢頭頂是被車的擋風玻璃碎片劃破流了一點血,我求師父幫我,在那用右手一按的瞬間血就止住了。可開車的小伙子和醫生非叫我縫兩針,我沒辦法才同意,他們叫我住院,我堅決不同意就回家了。
當時有許多人聽了出車禍的情況後都說:「你們之間不知道誰的福大命大才沒出大事。」「就數她的福大命大,她是學法輪功的,一人學法煉功,她周圍的人都會受益的。」同村的一位鄰居大聲說。我說:「不是我福大命大,是大法師父保護了這一車人。」這次事件調解的村幹部後來對我說:「當時你是傷的最厲害的,可你一天院也沒住,反而傷的輕的卻住了一個多月,我們都明白為啥。」
我很欣慰這些常人在逐漸地明白真相,由於我和我的同修們嚴格按照師父的教導去做,贏得了鄉親們的好評,讚揚法輪大法好,尤其是村幹部明白真相後,一到所謂「敏感日」公檢法司下來騷擾抓人,村上想方設法通知我和同修們,他們來了也查不出啥,結果就灰溜溜的走了。迫害嚴重時,六一零人員到我家多次恐嚇叫我簽字寫所謂「保證書」,我都一一拒絕,頭兩次他們叫我丈夫代簽,後來我不叫我丈夫代簽,他說:學法輪功,她多年的病好了,要入土的人能幹活了,做好人難道有錯嗎?說得那些人無話,只好對我說:在家學可以,以後不許到外面去說,否則就抓你進監獄。可我照樣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四、師父救了我的小孫子
那年我小孫子出生才三個月,不知為啥老是高燒不退,嚴重時抽搐休克,到旗醫院檢查說是腦袋裏有一片血片,醫院不收,開了點退燒藥,叫回家養著,其實就是叫回家等死。全家人都認為這孩子完了沒救了。
我對全家人說:「這孩子來到咱們家也是緣份,我們不能不管他,這孩子的病沒有人治得了,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他,咱們就虔誠的求大法師父救他。」我就叫他父母和所有家人對著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自己就一天二十四小時抱著他聽師父講法。第三天,孩子不抽了,睜開了眼睛,我就叫兒媳給他餵奶,吃著奶他就睡著了。我又把他放在搖籃裏,叫他繼續聽師父講法,一連三天,孩子不燒了,還掙扎著起來玩,全家人都為他高興,都說是大法師父救了他,他父母還給師父上香,感謝師父救了這孩子。
第五天中午,孩子的姥爺姥姥來了,說孩子這樣會耽誤病情,說甚麼也得去醫院給孩子看病,說沒錢他們出等等,我拗不過他們,就叫他們把孩子帶到醫院去檢查,檢查結果出來了,是腦袋裏的血片沒了、好啦,先前給孩子看病的那個醫生都說你們給孩子吃了甚麼藥血片竟然沒了,他還以為先前是誤診就又拿出片子對照,這一對照並沒有錯,嘴裏直說:「太神了也太怪了,你們真沒有給孩子吃甚麼藥?」我說:「真沒吃甚麼藥,只是求大法師父救他,給他聽了李洪志師父的講法他就好了。」醫生連連說:「太神了,太神奇了,沒必要再住院了,你們回去吧。」他姥姥姥爺不幹了,說甚麼也得叫孩子住幾天院。我問兒媳婦,兒媳婦也同意住幾天院,兒媳婦怕我生氣,就對我說:「醫生怕是說反話,住幾天就住幾天吧。」這樣孩子又在醫院住了三天院,輸了三天液,落下了右手四指伸不開的毛病。
現在回想起來是我的心性有問題,當時沒有徹底的信師信法,致使孩子才落下毛病。後來孩子在七歲時右手四指才能伸開,這件事又轟動了全村和鄰近幾個村子,都知道是大法救了這孩子。明真相的鄉親們,更敬佩師父了。
五、師父救了女兒
二零一九年四月,女兒得病去市醫院治療,醫院確診是鼻咽癌。我去看她,對她說:人的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你不要害怕,你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會管你的,你的病會慢慢的好起來的。我把師父廣州講法錄音留給她叫她聽。
從醫院回來我老是惦記女兒的病,母女情使我睡不好覺,連學法時都不安心,後來我想,這樣不行啊,師父時刻警告我們修煉人:「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2]我反覆默念:「雖言修煉事 得去心中執 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3]。兩天後我恢復到正常,女兒的事不再那麼執著的去想了。後來女兒來電話說,她已經好了,出院了。
前些日子,我消業女兒回來看我,這期間有一同修來我家看我談起女兒得癌症是師父救的。同修說:「末後劫難這樣多,每個人業力又大,人要想逃離躲過劫難,觀念一定要歸正,退出黨團隊信師信法就能救自己。」師父說:「遠離中共邪黨,不為邪黨站隊,因為它背後是紅色魔鬼,表面行為是流氓,而且無惡不作。神要開始鏟除它了,為其站隊的都會被淘汰。」[4]同修最後說的對女兒觸動最大:「閨女得癌症是絕症,有幾個能好的?是大法師父幫你才有今天,你想報恩就只有修大法才是靈丹妙藥。」同修的話啟迪了她,等同修走後女兒對我說:「媽,我要修煉,您教我吧!」現在女兒也得法走上了修煉之路。
六、大法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兩年前,由於孩子們的工作變動,我們全家人從農村搬到城裏居住,祖孫三代人常聚於此,一家人和和睦睦,我也融入這個城市,和同修們一起做著師父所囑託的三件事。
年前,我去學法小組,在大街上被一位騎電動車的人撞倒,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一看,那個電動車的前輪已經被撞飛,那個騎電動車的人腿都拐了,他叫我和他到醫院去看是否撞壞了甚麼地方,我說:「沒事你去看看吧。」說完撥開圍觀的人就走了,現場圍觀的路人說:「這位老太太真是命大。」我說:「是大法師父救了我。」「是學法輪功的!」一個路人感歎:「法輪功真好!」我來到學法小組給同修們說了剛才的事,同修們都說:「是師父幫你又闖過一大關!」謝謝師父,修煉這些年還有好多事,這我就不多說了。
我是一個文盲,一天學沒上過,可我能通讀《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這都是師父給的。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六日師父發表的《理性》我正在背誦,我要牢記師父說的話:「守住根本,才能看清亂象。」[4]
謝謝師父!有不足的地方還請同修們指正,雙手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提醒》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去執〉
[4]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