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疫降臨時間少 馳騁救人惜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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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一日】二零二零新年來臨之際,我們與武漢肺炎不期而遇,「中共病毒」迅速蔓延到全國,各地相繼封城、封村、封小區,給大法弟子救人帶來了諸多的不便。突然而至的瘟疫讓我感到時間是無比的珍貴,人間的形勢變了,我的第一反應是得快救人搶人,能多救一個是一個。

一、封城前後救人不停

我住的地方是北方的一個林業局,大年初二,我才知道武漢那裏發生了肺炎的疫情。初四,同修就到我家來找我說:瘟疫來了,我們得抓緊時間救人搶人。我當時也有點兒懵,不知該怎麼做,打開明慧網一看,已經有這方面的交流了,心就踏實了。

我家是個資料點兒,我在明慧網上下載了《疫情到來如何自救》和《疫情中請牢記法輪大法好》這兩篇文章,打印成單張,我和同修就去大街上面對面的發,街上的行人都來去匆匆,沒有講的機會,我發出正念:只要他們接了,看後轉變觀念,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平安的渡過劫難。

我們這裏的同修把大街小巷、市場的三個門、小區內、周邊的村屯都貼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標語,目地是讓眾生在危難時刻能得到大法的保護。為了搶時間,我們是分片兒做的,我們五個同修在這邊做,每天就能發五棟樓的真相材料,另一個老年男同修單獨在他那邊做。

疫情期間,每家只許一人出門給兩個小時的購物時間,我和同修也非常珍惜這兩個小時的時間,只要有救人的心,師父就會把有緣人送到我們面前,每次出去都能遇到幾個人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真感覺時間就像金子一樣珍貴。

二、去鄉下大面積發真相資料

長達兩個多月的封城解封了,我悟到:是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又緩解了疫情,給大法弟子救人和眾生得救又延續了時間。師父說:「救人是我對神的誓約 大難前必須爭分奪秒」[1]。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應該珍惜這最後的分分秒秒,來感恩師父的慈悲,多救人。

第一天解封的時候,我就和同修上街面對面講真相,後來漸漸的街上的人少了。我們這是一個農業大縣,大部份的眾生都在鄉下。我就決定跟同修下鄉,發關於疫情的真相資料,大面積的救人。我騎著摩托車,帶著平時常和我配合的同修A,我們倆下鄉挨家挨戶的發。同修A平時就學會了做資料,這樣就方便多了,我倆輪換著做資料。今天和另一個同修去發真相,A在家做資料,她們不會騎摩托車,只好輪換著去,資料供應不足,市裏的同修供應。

今天發了四個村兒,我們看見人就講,一說有躲過瘟疫的秘訣,救命的真相冊子,大家都說好,誰都要真相,不認識字的也要,回去讓家人給念。正是農村育苗期,有的村民在路上篩土,有的說這是好事,我說:是啊!只要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佛就會保祐我們平安渡過劫難,他們連聲說:好,好!

一位阿姨在鄰居家串門兒,看見真相資料插在門上,出來問我:幹啥的?我說送救命的寶書,只有法輪大法能保祐我們躲過瘟疫,告訴阿姨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健康保平安!阿姨眉開眼笑的就像親人一樣,一邊拍著我的肩膀,一邊說謝謝!

走到一戶剛出完殯的人家,院子裏站了五個人,我剛進院給了兩本真相,有一個人說:老人過世了,看這紙灰。我說這不影響救命,送給你們幾本,是躲過瘟疫的秘訣,都是武漢人在這次瘟疫中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救的真實故事。他們一聽都高興的要真相冊子,給他們每個人不同的真相期刊。有個人說:我要小豆角兒,封皮上的植物他叫小豆角兒,每人要了四本,他們說是從外地來的,帶回去給家人看,一人當時就打開真相冊子,蹲在那兒聚精會神的看。

我接著對他們講真相:這場瘟疫是淘汰那些中共的惡人,那些邪黨成員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利,貪腐治國殘害中國人,罪惡滔天,所以老天才懲罰他們,我們都入過它的組織黨、團、隊,曾經是它的成員,趕緊退出來,天滅邪黨時才能保平安。有兩位告訴我:一位是黨員,一位是少先隊員,高興的同意退了。

有兩位大姐,是來弟弟家串門兒,不搭理我們,還趕我們走,我說這是救命的真相,能躲過瘟疫保平安,她們一聽,高興的說:快給我兩本,我們是某某市的,一問她們,都是少先隊員,給她們講過真相之後就同意退了,還笑著說謝謝!

又進了一個巷子,看見四個村民在粉筏子,就是育苗用的土,機器轟轟的響,看他們在幹活,沒有打擾他們,等走到第二家,把摩托車停好,機器也停了。一個年輕的村民站在車上向這邊張望,我就轉身回來了,送給他們真相,有兩個要的,兩個不要的,我又給他們講真相,最後四個人用真名做了三退,高興的說謝謝!

三、喚醒同修 整體提高 多救人

天氣漸暖,雖然疫情控制緩解,但是時間緊,救人急。我個人無論是面對面講真相,還是發真相資料,都沒有障礙,能獨立。可跟前兒,還有幾個同修都沒有走出來,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大法弟子都應該走出來,兌現誓約是我們的責任,更應該互相幫助,無私配合,整體提高整體昇華這才是師父所要的。

我的二姐也是同修,她住在山上,山上的人少,沒有救人的環境,她平時就不精進,我給她打電話,讓她下山,到我這住一段時間,跟著一起救人。住在附近的還有一對夫妻同修在家看孩子,平時也不出來救人,我找到他們說:也不能兩個人在家都看孩子啊,你們倆出來一個吧,正好我二姐也過來了,一個摩托車不夠,我再借個三輪車,咱們一起出去救人,他們兩個樂呵呵的說:行,行。

還有同修A的丈夫,平時也走不出來,我叫他也走出來,都昇華、昇華,都往出走走,現在救人急嘛,人多力量大。這樣一交流,大家都同意整體配合救人,我就去了市裏,借來了同修的一輛三輪車,我們五個人準備白天一起下鄉發真相資料。

說起來,我的壓力也是挺大的,這四個同修我要是不帶著他們,就沒有人帶他們,他們法學的少,出去救人又不敢,就是平時和我一起出去的同修A自己也不能獨立。而出去救度眾生是多麼嚴肅又神聖的事情,一定要在修煉狀態上,在大陸迫害的環境中,還得考慮到他們的安全問題,不能有一點閃失,還得把人救了,因為是我主張的這件事情,所以,我真的感受到了壓力。

我告訴他們,在家多學法,多發正念,第一次整體配合的時候,同修來找我說:下雪了,車斗裏有雪,我說:掃掃,她說:濕了,我說,鋪上紙殼兒,她說那也濕,我說,那咱們也沒有車,只能用這個車,克服點兒吧。

我開著三輪車,拉著他們四個人,去了鄉下。我們發了三個村子,發了三百三十份真相資料,見人就面對面的給,告訴他們是躲過瘟疫的救命真相,再送上護身符,眾生都高興的說謝謝!我們很快的就發完了,在師父的加持下,平安順利的回家了 。

我們一天換一個地方,東西南北不同的方向,每次都帶四百份真相資料。出門坐上車,我就叮囑他們,不許說話,在車上發正念。不管甚麼天氣,我和同修都出去救人,一天早晨起來,看見窗外下著雪,雪隨下隨化。中午的時候,天晴了,到了下午一點的時候,同修也沒來找我,我和二姐同修說:她們沒來,就是不出去了,我們兩個出去救人,師父延續來的時間就是給大法弟子救人用的,眾生在危難中,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不出去救人。

我騎上摩托車,帶著姐姐去離家八里遠的村子發真相資料。因為下雪,村民不能幹活正好休息。一進村,看見路上站著六個人,好像知道我們來,我給他們每人一份真相,有的說給兩本,大家都樂呵呵的接受躲過瘟疫的秘訣。人人看見真相就笑,沒有說不好聽的,看上去這些人都慈眉善目的。有位大哥接過真相後說:祝你們平安!有的說:你是濟世救人的人,我說是呀!我是神的使者,大家都笑了。有一個人當時就喊:「法輪大法好!」

我們不光自己發資料,我又去了南面的鎮子上和西面的一個鄉,那裏都有同修,找到他們交流,他們學了師父的新經文《理性》,都想精進,也想走出來救人。我說最好你們能負責你們這一片,我們就不用來了,減少了我們的範圍,我們好去其它的地區。同修高興的答應了。第二天,我給南面那個鎮子上的同修送去了二百份真相資料,後來又送了五百,讓他們先發著,需要的時候再給他們送。

我帶了三百七十五份真相資料去了西面那個鄉,同修留下資料還剩了一百份,回家的路上,我選擇了一個同修不能去的村發了,在發的過程中,有一位老人看見我發資料,來到他家時,問我發啥的?我說:送救命的寶書,他一聽是救命的,就又要了兩本,一個給老兒子,一個給大兒子,一個在西邊住,一個在前邊住。我說我們挨家挨戶送,他說,家沒有人,大門鎖著進不去,我說沒有人的人家,我們會別在門上,他說,那要誰拿去呢?我就又給了兩本不同的真相。一個中年村民看見我,問:幹啥的?我說:送救命的真相,他笑了笑走了。現在人們都在覺醒,都在等著得救。

一天,西面那個鄉的同修給我打電話要資料,我的手機關機沒接到,她們就給另一個同修打電話找我,同修找到我時已是晚上了,發完六點正念,我趕緊騎摩托車給她們送資料,因為現在是疫情期間,救人急,同修都在爭分奪秒,絕不能耽誤在我這兒。幾十里的路貪黑也得送去,去的時候,路上都是村民放荒燒的煙,看不清楚道,到她們那的時候,她們正著急找我找不到呢,看到我貪黑來了,她們非常高興。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只要是同修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會無私配合。

四、兩次干擾之後 向內找

修煉的路上,並非都是順境,一天,我們五個同修去了另一個鎮子上,分成三組,主道前後門兩位同修發,其它兩個胡同兒,一個人一個胡同兒,我和姐姐同修先發完,在公路的三輪車這等同修。

發真相的時候,在胡同兒裏面出來一輛轎車,車窗開著,我急忙送上一份真相,司機女士笑著說:咱倆一樣。以前聽說這有一位同修是大夫,原來就是她呀!誰家有病人給她打電話,她就上門給打針,順便勸三退,但她不發真相,所以我們就來這兒補充一下真相資料,讓眾生再進一步了解真相。

等同修的時候,從我們身邊過去一輛警車,進了這個屯兒,我心想可能被舉報了,要不然怎麼這麼巧會來一輛警車。我告訴男同修進村去找同修,我和姐姐開車走了,因為資料在車上,來時帶了五百份資料,車上還有三百份。我開到了另一個村的東邊路口,把裝資料的袋子藏在玉米垛下邊,讓姐姐在這看著,囑咐她我去接同修,如果時間長不回來,讓她打車帶著資料走。

我把外面的衣服脫下來,又換了帽子。開著三輪車去接同修,正好碰上大夫同修開車回來,到跟前,才看見是她。我一擺手,同修把車倒回來,我告訴她,我們可能被舉報了,還有三位同修沒回來,讓同修進村打聽一下他們的消息,同修毫不猶豫的說行。

同修剛要調轉車頭,幾位同修在田地的坡下看見了我,我招手讓他們快走,同修在地裏快速的走了出來,上了同修的車,告訴了她姐姐所在的位置,同修開車接了姐姐,他們四個同修都坐上了同修的車,我自己開著三輪車,同修把他們四個同修送到了鎮子的路口,坐上了我的三輪車,快速的上了高速,一路順利的回到了家。晚上睡覺做夢,夢見一條胖胖的大白狗衝我來了,快到我跟前的時候,「啪」的一下撂倒了。我悟到:是因我沒有動心,邪惡被消滅了,師父幫助化解了魔難。

我市的南面是山區,那裏有一個地方是我曾經居住過的地方,那裏沒有大法弟子,好多年沒有同修去發真相資料了。因為路途太遠,我約了市裏一個男同修開車拉著我們三個女同修去那裏發真相。

我們是下午三點出發的,到達目地地的時候五點多,進村快發完的時候,被一個年輕的男村民看見了,他用大喇叭喊讓我們快走,別在屯子串,疫情期間,禁止陌生人進村。司機同修聽到喇叭裏說話,就先離開了。

這個男村民還找了同村的一個年輕人開著車,跟在我們後面,看我們是幹啥的,因為他沒看見我們發資料,問我們啥,我們也沒搭理他。之後他下了車打電話,又把附近兩個村的協警和村長找來了,二姐一看,他下車了,就攆著他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嚇得直跑,嗷嗷的直叫,最後嚇的都沒勁兒了,說話聲也小了,就不那麼囂張了。

在這期間,過了兩輛大客車,我們上車準備走,被他們糾纏著都沒走成。我一看這架勢,就給他們講真相,因為我在這住過,講來講去,協警和我先生還認識,先生是林場的領導,最後我們就在師父的加持下,堂堂正正的離開了。

當我靜下心來反思自己這段時間的修煉過程,為甚麼出現兩次干擾,一定是自己哪兒不對勁了,跟宇宙特性發生了擰勁兒,才讓邪惡因素鑽了空子,出現了麻煩。

自從我二姐來我家這段時間,本應該是我昇華的過程,可是我的心性卻沒有提高。

二姐平時學法少,很散漫,好放鬆自己,不會修心,我就總是管著她,讓她多學法,不多學法,出去救人,哪有正念呢?管嚴了,她就不高興,我的心就有點急,所以說話就急躁,語氣不善,一說她,她還反過來說我:「就你能,誰都不如你。」她總好說我這句話,我也沒反應過來。

時間長了,她一說我,我就炸,就不願意聽她說話,有時還跟她頂兩句,其實是爭鬥心,人心出來了,也沒及時歸正,出去證實法呢,還當成事做了。

修煉兩個字,合起來叫作修煉,我只注重了煉,而忽略了修,通過審視自己的一思一念,看到了自己諸多的不足,這些不足都跟魔性有關,那就在心性上下功夫,在法中歸正自己,發正念解體所有的人心,讓佛性主導自己,達到法的標準。

結語

師父說:「現在每分每秒都很主要,錯過了這段時間哪,就錯過了一切。歷史不會重來了啊,宇宙的歷史、三界的歷史,已經走過了那麼多的、那麼久遠的年代,眾生都在等待著甚麼?都在為了甚麼活在這裏?就在等著這幾年!」[2] 「那麼多眾生等著救度呢,不講真相能行嗎?!我都在幫你們做!救常人本來是你們的事情。我救你們,你們救常人,現在連我都幫你們做,你不做了你是大法弟子嗎?」[3]

看看現在的疫情,還在全世界蔓延,這不是大難來了嗎?大法弟子是在和時間賽跑,而眾生又被中共邪黨製造的謊言毒害著,救人是多麼的緊迫,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太大了,與其機緣一過後悔,不如抓住每一個現在,珍惜這所剩不多的正法修煉機緣,修煉如初,虔誠對待修煉,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為自己負責,為眾生負責,不負師尊用巨大承受延續來的時間,不負大法弟子的神聖稱號。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為何不要〉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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