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就對家人說:「瘟疫和咱家一點關係沒有,瘟神長眼睛,咱全家人都相信大法,咱家有師父保護,啥事都沒有。」我又告訴家人:同修送來的三退名單,我不在家你們就替我收著。救一個人太難了,千萬別弄丟了。我家人也理解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的確很不容易。
初二就有同修來我家。一直到現在,只要同修來,我的家人都熱情招呼。謝謝師父幫我開創了一個好的家庭環境。
我地縣醫院大夫、護士和病人交叉感染,有的護士死了,醫院關閉,醫生和護士全部隔離。我地感染武漢肺炎的人多,死了不少人。縣裏、市裏和省裏不敢對老百姓說真話,可還是瞞不住,因只要是我縣的人去外地,人家一律不讓進,在全國也是出了名的。百姓都說我們縣是第二個「武漢」。直到七月一日我們這裏才解封。
我去同修家送週刊,同修家人對我下逐客令,我不怨他們,我理解不修煉家人的擔心和恐懼。我就告訴同修到我家來取吧,我的家人沒事,你們來吧。
我嘴上說沒事,心裏不免也有些擔心,怕疫情嚴重了,家人也不願意同修來我家,那就耽誤事了。我發正念清除干擾,求師父加持弟子解體我家空間場的一切邪惡因素,讓我家一切正常。我也多學法,讓自己永遠保持正念。
三月五日,明慧網編輯部發表了《世界法輪大法日徵稿通知》題目是:《祛邪扶正 播撒希望》,我下載下來,認真閱讀,並打印出來給同修發下去,並和同修交流寫稿的意義,要認真完成稿件,不錯過這個珍貴的交流機會。
縣的各條街道都是用大草包堵起來的,每個小區只有一個進出口,進出都得登記。這樣進出就很不方便。晚上躺在床上,我就跟師父說:「師父啊,同修來我家送法會投稿太不方便了,我想用搬運功把大草包搬走,同修來了就方便了。」
我家住道邊,屬於次幹道,大草包落兩層,我爬不出去。以前我就穿胡同翻跳草包。第三天,我上街購物還像以往一樣準備翻跳草包,當我到胡同口時,一看胡同口堵的四個大草包剩三個了,騎自行車和電摩往來自由。我太激動了,謝謝師父幫我們搬走了大草包!我趕緊通知同修來我家暢通無阻了!在街上遇到同修我就和同修交流、鼓勵他們寫稿,告訴他們怎麼走來我家不受阻。
因為防疫,街道、社區安排很多人員,天天遛街排查外來人員。我家住道邊,他們天天坐在我家道口聊天,對我家一目了然。但在師父的慈悲看護和家人的配合下,我家就像沒有發生疫情一樣,同修都能及時送來稿件,我都及時整理,順利發往明慧網。在此我謝謝我的家人,謝謝師父對我家人的呵護!
四月二十九日下午三點多鐘,我正準備出門,電話鈴響了。是街道委主任打來的。她說:市裏下指標,只要你簽個不煉法輪功的保證,就從公安網上把你的名字除掉。於是我在電話上給她講這二十年來的修煉經歷和惡黨對我家人的干擾。我說:我長的又瘦又小,又沒文化,也不會說你們愛聽的話。我說:「這保證書我是不會簽的,愛咋的咋的,要命有一條,我堅決不簽!」委主任說:「我把你的情況反映給書記。」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媽媽在一旁問怎麼回事?我說他們讓我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我沒答應。我媽說:「對了,不能簽,簽甚麼簽!」
我回想自己和街道委主任的對話過程,所說的每一句話,我突然意識到「愛咋的咋的,要命一條」這句話說錯了。我趕緊走到師父的法像前對師父說:「師父,剛才那句話我說錯了,不能讓邪惡愛咋的咋的,更不能讓邪惡要我的命,我是師父的弟子,我的命也是師父給的,只有師父能管我,不許邪惡迫害我,只有師父說了算。弟子還有爭鬥心,我一定去掉它。請師父放心,誰都動不了弟子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我要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晚上,我把當天的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下載後,認真看同修的體會。湖南大法弟子寫的《疫情期間正念正行的一點體會》講述疫情期間救人身體出現干擾就背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的一段法:「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1]我也認真反覆背這段法,淚水不知不覺流下來,身上湧出一股熱流,對師父有種無法用語言表達感恩。也謝謝湖南同修的交流和對我的啟發!
有時間我就背《洛杉磯市法會講法》這段講法,還有《洪吟》中的<正念>、<正法>、<怕啥>、<師徒恩>、<神佛在世>等詩,把思想中反映的怕和不正的思想解體,一思一念在法上,解體邪惡的迫害。「五﹒一三」「世界法輪大法日」之前,我把同修對師父感恩的一封封賀信發往明慧網。
師父講:「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在這二十一年的正法路上,有師父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看護我才走到了今天,感謝師父的慈悲加持!弟子會走好最後修煉的路,不辜負師尊的付出和希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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