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假我 拔出「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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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六日】在我修煉的路上,有一件事情,像一根魚刺,一直卡在我的咽喉裏。當我精進、正念足時,它好像不存在;當我被丈夫常人言行帶動時,它就跳出來,使我發脾氣,喪失理性。

其實,那件事情早已過去,做那件事情的婆婆,也已去世了多年,但在我的心裏卻一直沒過去。

我與丈夫都是從農村考上了大學,畢業後,留在了城裏。出生於農村的我,知道農村人的艱難和做婆婆的不易,所以結婚時,我不與他人攀比,甚麼也不要,拿出自己的一點積蓄,買了點生活必需品,與丈夫一起搬到了單位的集體宿舍,就算結了婚。婚後,我將丈夫的家人當作自己的家人,對婆婆的關心甚至超過了對自己的母親。

那一年,我懷著一顆熱心,抱著孩子與丈夫一起回到了婆家。腳跟還未站穩,婆婆便出乎意料的,用一種低級,而又令人十分難堪的方式羞辱了我。當時我被眼前突發的一幕弄懵了,傻愣愣的站在那裏,沒明白怎麼回事。當我反應過來時,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當我把婆婆羞辱我的事情告訴丈夫、想找到些許安慰時,丈夫的表現同樣出乎我的意料,他聲色俱厲的大聲呵斥我,沒有給我半點的安慰。

我從未和婆婆發生過摩擦,一直以為婆婆也在把我當成親人。我不知道婆婆為甚麼羞辱我,也不明白丈夫呵斥我的原因,但我知道這是我有生以來從未受過的奇恥大辱。我的心在滴血,我的情感被蹂躪,我的尊嚴被踐踏。

當時我雖然沒有抱著孩子離開婆家,但對婆婆與丈夫的怨恨卻已在心裏扎了根。我不再把婆婆當成親人,也不再愛她。雖然在她晚年的時候,我細心的照顧她,安慰她,體諒她,為給她治病,心甘情願的花了不少錢。但那是因為我修煉了大法,也是因為我把她看成了一個有病的老人。

我不愛她,也無法原諒她做過的那件事。我也曾多次跟自己說,也許哪世欠過人家債,還了,結賬,挺好;我也勸自己:心地要寬,容量要大,要學會原諒他人和自己;我也知道自己的言行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也想歸正,但就是做不到。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在走著一個怪圈:每當這根「刺」被觸及時,我就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就會恨恨的說難聽的話。過後又後悔,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沒個大法弟子的樣,於是下決心改,可事後卻總是又犯。這不,昨天,在丈夫語言的刺激下,又走進了那個怪圈。

我很困惑,也很苦惱,這件事成了我修煉路上的一道坎,一直邁不過去。我問自己,癥結到底在哪裏?

我想起了前日同修與我的交流。交流中,她談了各種病業假相在她身體上的具體反應。從她的敘述中,我感受到了她的痛苦無奈和對走出病業假相的渴望,更感受到了她那種想東想西的顧慮心、疑心、怕心以及許多不在法上的念頭。我發現說那些話、動那些心、出那些念的,根本就不是同修自己。

我又想起了另一位病業中的老同修,因為病業假相帶來的痛苦很大,所以她修的很艱難,看上去一直在努力精進,但情緒和思想卻常常跟著病業假相轉,那些表現,也不是真正的同修自己。

有的同修說,丈夫對自己不夠關心,也有的同修說,自己的女兒女婿不懂事、不感恩。說這類話的到底是誰?真正的同修自己會要這些東西?

從同修的表現中,我終於明白了,自己長期以來,拔不出那根「刺」、邁不過那道坎的真正原因:我被一個由人間愛、恨、情、仇構成的假我操控了,而我卻一直沒有看清它,還以為它就是我自己。

它控制了我的念頭,指揮了我的言行,婆婆和丈夫的所為,不符合了它的觀念,傷了它的面子,傷了它的自尊,傷了它的情,傷了它的心。受傷的是它,不是我,而我卻一直抱著它,把它當成了自己。它真的不是我自己,因為真正的我,只有善良和純真。

再說,從正法理來看,婆婆與丈夫的言行,正是在幫助我修去魔性,鋪墊回天的路,我只有感激,哪裏會怨恨?

謝謝師尊,通過同修的表現,喚醒了迷中的弟子,讓弟子找回了真正的自己。弟子一定不再迷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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