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咱們真相資料已經很好了,但是長期講真相中發現,常人對真相資料的反應,與我們自己對資料的喜愛程度差異極大。把實際情況寫出來,希望在有限的時間裏對多救人有利。如有偏激和不當,敬請諒解。
建議一:除了連環畫、年畫和少兒類資料之外,建議改變以大量自繪圖講真相的路子,而是儘量以真實圖片講述事件真相。真實照片是令人信服的。常人社會專業媒體也是以真實圖片吸引人。現在農民也願意看大新聞,很多農民的衣食住行也是不錯的。
其實本來我們跟常人講的都是事實,但是配幾幅小畫,他們看一眼誤認為是哄小孩的,不重視,不當真。現在常人媒體大量新聞圖片、歷史圖片。我們如果能根據現實,看看講真相對像的普遍癥結(極端愛國、黨國不分等)、看看社會媒體發展到了甚麼程度,做一些改進,這樣可以對一般讀者更有影響力。
建議二:資料多考慮常人關注的話題。以這個為切入點講大法真相,易於接受。
有的資料冊給人感覺好像是編者與現實隔絕了,連同修也說不愛看、看了對救人沒啟發、沒有講真相的新鮮素材,頁數還不少,但卻是老生常談。有常人翻翻資料說:「你們眼裏只有自己,沒有別人。」有的說:「發基督教材料的人,他們就是想勸人信教。你們也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現在一些常人讀者對《疫情期刊》、《疫情週報》、《明慧週報》、《縱觀天下》等真相期刊是可以接受的。對於其它的真相資料,一些人認為和自己沒關係。
給一個醫學院的大學生《希望》期刊,他翻翻說:不感興趣。一聊才知道,醫學院有醫學美術課,他說不喜歡花花哨哨的雜誌,太鬧的東西不可信,喜歡簡潔大氣的。大學生對期刊風格色彩也有自己的要求,這需要我們多費心了。
內容方面,說他們大學生關心香港大學生集會的事(反送中),老師在課堂上講了,和新聞聯播一個口徑,但是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如果我們的資料針對他們關心的新聞進行正解,既滿足了他們的需求,又揭露了邪黨,又講述了大法真相,這多好啊!
一個現實是:常人與我們修煉人感興趣的東西差異很大。修煉人自己喜歡的東西,常人不一定喜歡。我們要救他,若完全不顧常人的情況,也是不行的。
比如一些老年女學員特別喜愛類似《天賜洪福》的材料,說名字吉祥、世人喜愛。可是,現實情況幾乎是完全相反的。發現這個情況之後,同修也很吃驚。除了面對面時常人對資料的反應,同修也跟蹤過上門發放效果。同修在大型居民區發資料,都有樓區發放標記圖紙,哪戶發的哪一樣期刊、住戶接收情況,都有記載。第二天查看,那棟樓的新聞期刊一本沒扔,而《天賜洪福》真相冊扔出好幾本。也可能是同修的發放對像不對,不應該根據自己的喜好在城市樓裏大量發。農村情況不詳。
其實我們看《天賜洪福》很好,關鍵是現在市民感興趣的東西與之甚遠、甚遠。這是必須面對的現實。我們這裏有專門到派出所講真相的,不同的同修,在不同的分局派出所裏,警察們對這個資料的反應,幾乎是取樂。大家及時調整了資料方向,發現很多警察並不反對法輪功,真實的新聞圖片,他們是看重的,這樣的資料他們還口頭傳播。
今年五月邪黨兩會那天,同修去派出所,看到裏面有一封大法弟子郵寄的真相信,信封上寫的「教導員收」,而這個派出所恰恰教導員空缺,所以此信哪個警察也不拿。同修說:「拆開看看?」所長說:「你拆吧!」裏面是《縱觀天下》、《明慧週報》(疫苗與救贖之路那一期)、本地監獄迫害信息、美國制裁迫害者本地監獄長在名單上、一封紅格黑字的寫給所長的信。郵信同修真的很用心,講真相很有經驗,都是事實新聞。同修一一讀了標題、簡單講解一番。因為當時在監控器下面,所長假裝說:「別念了,扔垃圾桶裏吧。」所長搶過資料,但是沒扔,拿到監控器外面的地方看了起來,還說:「五月十三號是師父生日啊?」一會又拿到樓上的辦公室裏看了起來,還告訴大法弟子:「別到外面亂說啊,在派出所說可以。」這類新聞的資料,世人不反感。
建議三:建議編資料的同修抽時間面對面講一講真相,哪怕堅持幾個月。遇到各種人,就知道實際情況甚麼樣的。不用別人說,就知道甚麼樣資料一般人能接受、真相資料該怎麼改進了。
最後,希望講真相送資料的同修,與編資料的同修,形成一個緊密救人的整體。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如果常人對大法弟子的言談舉止很敬服,也同意三退了,然後同修送上一本真相資料。這個時候,無論同修送的甚麼資料,那個常人都是接受、道謝的,可是這並不代表這個期刊是成功的。因為他敬服這位講真相的大法弟子,也相信了大法弟子送的東西。同修離開後,那人回去翻看的時候,是常人對這個期刊的真實態度。我們不希望他有不好的言辭,像有的說「聽他們講的挺好,回家一看材料,裏面沒啥實質內容」。我們希望他喜愛真相資料,對大法有更強的正念。
編資料的同修辛苦了!不當之處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