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我身體多病,都是那種死不了、活受罪的病,而且還有附體纏身,大腦昏昏沉沉,嚴重時,出門就轉向,有時還找不到家。
三十歲出頭兒,患病的種類也逐漸增多,而且越來越嚴重。類風濕骨關節腫脹變形,疼痛難忍;心臟也出了問題,有時幹活重了點,心臟就停跳;神經衰弱到了很糟糕的地步,頭腦整日不清醒,迷迷糊糊。一年四季感冒是家常便飯,兩條腿疼的走路像灌了鉛一樣沉,吃多少藥,也只能起到點緩解作用。整天過的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後來,一位中醫大夫看我身體太差了,就建議學氣功,問了問,都說要錢。因當時我家特困難,就沒學氣功。後來在打工時,結識了一位小姑娘,人很善良。她見我身體不好,就向我介紹法輪功,說煉這功祛病健身,還不用花錢,同時向我介紹了一些法輪功的情況,我當時就產生了要學法輪功的願望。
一年後,我家隔壁就有一個法輪功的煉功點,把功送到家門口來了,而且還有人到我家,叫我去學功。當時只是覺的很幸運,煉功太方便了。如今回想起來,這應該是師父的巧妙安排吧,對師父的慈悲救度充滿感恩!
因當時家裏有事,所以第一天的課我沒聽上,第二天才開始聽課,晚上煉的是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在抱輪時,出現了奇蹟,因我有嚴重的雙肩周炎,胳膊根本抬不起來,抱輪時那個疼啊,可我就是堅持著,不論怎麼疼,別人不放下來,我就堅持著不放下來。時間不長汗就出來了,排出的汗摸一把,粘糊糊的,冰一樣涼,還一個勁的從下肢往出排涼風,周身的汗毛孔都在往出排涼汗,頭暈的厲害,好像隨時都有要休克的感覺,後來實在堅持不住了,我就蹲下來了。可是當時礙於面子,我還是勉強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反而感覺好多了。就這樣,我堅持著煉完了第二套功法。第三天再煉功,那種感覺就沒有了,身體也輕鬆了許多。
隨後幾天聽課和煉功中,奇蹟一個接一個岀現。一個多月後,身上的各種疾病幾乎就沒有了,附體也沒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那個舒服呀就甭提了,走路生風,幹啥活都不累,整天樂呵呵的,現在回想起來,還沉浸在幸福之中,有師父真好啊!
有一件事,我記得很清楚,剛開始煉功時,夏天蚊子很多,一個勁在眼前飛來飛去,往身上叮,看到別人邊煉功邊打蚊子,可我想到了師父的法:「你在修煉當中你自身的業力在往出發放的時候,你知道你那個血有多麼骯髒嗎?你知道那個蚊子給你吸走的都是骯髒的東西嗎?當然了,我們在修煉的時候身體越來越健康,越來越比常人好時,可能也會有這種事。假如那個蚊子生前曾經是被你殺死的一個生命,你不得還它嗎?但吸走的也絕不會是珍貴的東西。不要總是看自己怎麼受傷害,怎麼不想一想自己所欠下的業力怎麼還呢?」[1]
於是我心想,我要聽師父的話,不打它,看它能把我怎樣。只見那蚊子在我胳膊上東瞄瞄、西望望,找了半天,也叮不進,然後就飛走了。打那以後,煉功時,蚊子再也沒咬過我。正像師父講的:「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2]
講真相救人 顯神奇
有一次,我給親戚講真相。當時她正患腰疼病,經醫院檢查是腰骨骨折。我向她介紹大法,她沒同意學(可能機緣沒到)。我見她疼的難受的樣子,就給她講真相。我從大法在大陸洪傳的盛況講起,講到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從天安門自焚騙局,講到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從修煉大法的神奇和美好,講到我自己修大法如何身心受益得福報。然後又講「藏字石」,天滅中共是天意;最後給她講了「三退」的目地和意義。然後我說,為了你的安全,給你起個化名,退了吧?她說,我就用真名退吧!我幫她聲明退了團、隊組織。她很高興,我也很高興。
吃晚飯時,因她飯前吃藥多,吃甚麼飯都吐,我就專門做了她最愛吃的疙瘩湯,可她還是吃不下。我就繼續給她講真相,她聽的可認真啦。她聽著聽著,不知不覺吃了一塊雪糕,又吃了碗疙瘩湯,當她接著吃第二碗時,她忽然醒過神來,問我:咋沒吐呀?我說,那是大法師父管你了,那你就接著吃吧!吃完第二碗,她就回屋了。
不一會兒,她從屋裏跑出來,樂的像個孩子似的,告訴我說,她腰不疼了。當時,地上有一個澆花的瓶子,她一連彎腰拿起又放下好幾次,啥事沒有。她高興的跟我說,長這麼大,沒這麼輕鬆過。
然後,她跟我講了剛才發生在她身上的神奇事。她說,當自己說出用真名退邪黨的時候,就覺的從體內出去個甚麼東西似的,腰當時就不疼了,真的好神奇呀!
師父助我闖過病業關
記的在二零一八年八月份,我在同修家,那天下午兩點多,我在炕上坐著,怱然感覺肚子有點疼,而且越來越厲害。為了不讓同修擔心,我悄悄來到供著師尊法像的房間,坐下來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否定舊勢力迫害,解體病業假相干擾,這時疼的我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落下來,可我不管它,就是穩坐發正念,求師父加持。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就不那麼疼了。我心想,這個關過了。就帶著歡喜心、顯示心,到同修面前把剛才的經過講了一遍。
可能是歡喜心、顯示心招來的吧,大約又過了十來分鐘,肚子忽然又疼起來了,而且比剛才來勢更猛,越疼越來勁兒,開始時還能堅持著自己發正念,後來疼的一陣緊似一陣,坐不住了,疼的在屋裏直轉圈,不知出了多少汗,兩隻手出汗出的都有點泡脹了似的,臉色也難看極了。
我就請同修幫著發正念,我也堅持發,後來疼的我坐不住了。一直疼到下午五點多,疼勁兒才緩和下來。我倆發完下午六點正念,就一點也不疼了。
到了晚上,前半夜還好,可到後半夜想解小手,卻怎麼也解不出來,憋的難受。到凌晨三點多,該起來煉功了,我心裏想,管它呢,一切交給師父!於是我就和同修一起煉功,五套功法全部煉完,也沒怎麼難受。發完正念也沒事兒,剛發完正念,就想解小手,可解出來的都是紅色的。我悟到這次病業關是師父又幫我清理身體呢,同時也在提高我的心性。打那後這種症狀再沒出現過。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