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20年06月17日 星期三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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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法輪大法在台灣花蓮的開傳(上)

  • 德國漢諾威學員舉辦信息日 民眾反對中共活摘器官(圖)

  • 內蒙古興安盟阿爾山市馬秀芹被非法判刑四年

  • 廣東揭陽市十幾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 武漢市李菊華再次被綁架關押迫害

  • 丈夫、女兒被迫害致死 成都余勤芳一家遭受的迫害

  • 成都76歲陳明華、79歲鮮維秀被劫持、抄家騷擾

  • 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周淑傑被迫害離世(圖)

  • 佳木斯安慶派出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

  • 重慶市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鄧恢林遭惡報落馬

  • 母親念「法輪大法好」得福報

  • 兩個家族的不同命運

  • 歷史本不應這樣輪迴

  • 如何將自己的名字從黑色名冊轉入金色名冊

  • 在「老北京茶館」項目修煉中不斷歸正

  • 修真與去怕心的體會

  • 淺談「慈悲」與「情」

  • 同修文章《網絡講真相請守住基點》的讀後感

  • 91歲的母親與醫藥絕緣

  • 師父六次救了我的命

  • 不計我的罪過 慈悲師父還救我

  • 我們的講真相小組

  • 慈悲洒甘露 兌現使命救人急

  • 修煉路上的幾次選擇

  • 為明白真相的世人感動

  • 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大陸綜合消息

  • 37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 明慧地方期刊(秦皇島市、貴陽市、承德市)

  • 明慧廣播:二零二零年青年大法弟子網絡法會(1)

  • 明慧廣播:大陸消息(2020.6.16)

  • 明慧廣播:海外消息(2020.6.16)



  • 法輪大法在台灣花蓮的開傳(上)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記者方慧台灣綜合報導)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底,七十多歲的張普田扛了三個裝滿法輪大法書籍和資料的麻布袋,從中國大陸貴陽出發到台灣花蓮,拜訪姐姐一家,他這趟探親之旅也促成了法輪功在台灣花東縱谷的開傳。

    '圖1:張震宇至今保留舅舅張普田從貴州扛來裝在麻布袋的法輪功書籍以及資料,有《法輪功》錄影帶、精裝版《轉法輪》、《法輪功》錄音帶、煉功音樂、學員修煉心得體會等等(博大出版社提供)。'
    圖1:張震宇至今保留舅舅張普田從貴州扛來裝在麻布袋的法輪功書籍以及資料,有《法輪功》錄影帶、精裝版《轉法輪》、《法輪功》錄音帶、煉功音樂、學員修煉心得體會等等(博大出版社提供)。

    花蓮縣位於台灣的東部,就像是一隻蠶的形狀,短短肥肥臥在像番薯的台灣島,是台灣面積最大的縣市,境內有太魯閣國家公園與泰雅族、布農族、阿美族、平埔族等原住民民族,以自然觀光資源著名。

    貴州老人花蓮行

    背上麻布袋,張普田搭飛機從貴陽到廣東深圳,當通過中國海關時,他擔心帶著這麼多書會不會被海關人員刁難?然而奇怪的是,當檢查人員打開他的行囊查看後說:「都是衣服!」就這樣,張普田順利通關,再由香港轉機至台灣桃園機場,再搭車走蘇花公路來到台灣的東部──花蓮,千里跋涉,對年逾古稀的他而言,卻甚是輕鬆。不過一年前的他,卻不是如此。

    '圖2:當時年過七十卻身體更加硬朗的張普田先生與夫人在貴州的居家照片(張震宇提供)。'
    圖2:當時年過七十卻身體更加硬朗的張普田先生與夫人在貴州的居家照片(張震宇提供)。

    那時,張普田歷經三次腦部開刀,身體久久未能復原。他的外甥張震宇回憶當初的情況說:「那一刻,舅舅差點倒下去!」時隔一年,當張普田再度來台探親時,他的健朗,還猶如年輕人般充滿活力,著實讓姐姐全家大為吃驚。

    張普田說,煉法輪功之後,不僅以前腦部開刀留下的後遺症完全消失,他也變得身輕體健,而一起跟著煉功的妻子亦是無病一身輕。身心受益的張普田夫妻,因此決定跟著其他貴陽學員跋山涉水、深入山區村莊介紹法輪功。

    他們一群六、七十歲的老人,有的背著錄音機、有的背資料,有的帶乾糧、帶棉被等等,白天介紹功法,晚上沒住宿的地方,就睡在豬圈裏,張震宇說:「他們將豬圈打掃得乾乾淨淨,然後打地鋪。」

    張震宇任職自來水公司一個單位主管,令他印象深刻的還有舅舅講述的一場修煉心得交流會的情況。

    那是貴陽地區法輪功學員舉辦的修煉心得交流會。那天一大早,沒有人指揮,學員們一個挨著一個安安靜靜的排著隊等待入場。公安接獲通報有人群集結,急忙派人趕赴現場,抵達現場後,發現法輪功學員們很守規矩,公安也只是跟著人群靜靜的站在旁邊。五、六千人魚貫的走進會場後,自動從階梯最上方開始入座。交流會開始,大家認真地聽著台上一位位學員講述自己自修煉以來的心得,不同的人,不同的故事,理悟不同的法理,而在場的公安也默默的聽著。交流會結束後,大家又安靜有秩序的離開;會場內外沒有任何垃圾。當天的一切讓公安深受感動。後來,很多貴陽公安也加入了修煉的行列。

    張普田也提到貴陽當地學員煉法輪功的情況。當時,他和太太每日清晨三點多出門,步行到黔靈山公園趕赴五點的集體晨煉。「為了去煉功點,至少走一個多小時吧,每天持續不斷的。」在這個煉功點,每天有幾千人集體煉功,而貴州這個「地無三里平,天無三日晴,人無三兩銀」的地方,煉功點裏也很少能讓人站得平穩的煉功;下雨時,樹上掛滿了傘,蔚為奇觀。

    張震宇說:「我們聽他的故事會知道,大法能夠改變人心。」而張普田一到台灣就告訴親人此行的心願:希望兩個多月後離開台灣時,姐姐一家都能煉功。

    對張震宇而言,舅舅就是個活見證,七十多歲的老人還能扛著三個沉甸甸的麻布袋,輕鬆自在的翻山越嶺,甚至在舅舅陸續的敘述裏,張震宇感受到,「這個功法能讓人變成無私,就是為人好。」舅舅的狀態感動了張震宇一家。

    一九九六年元月,張震宇利用三個晚上,通宵讀完舅舅帶來的《轉法輪》,此前,張震宇接觸過不少氣功與宗教。「我很仔細的看,很多事情,李老師在書裏面一語道破。」

    「甚麼是層層宇宙概念?原來人看到的東西只是表面的分子,分子以下的東西,你看不到,但是存不存在?存在。」由最初感性的相信親人,答應煉功,到後來變成理性的認識與理解,法輪功在張震宇心中的份量與日俱增。

    而張震宇的妻子盧麗卿一向不喜歡「外形動作」,秀麗文靜的她這次卻很反常的一下子就接受「煉功」這件事。在她初學五套功法時,就奇怪的有種「已經煉過」般的似曾相識;而當一字一句的首次閱讀《轉法輪》時,她也覺得書裏的內容似乎很熟悉,彷彿曾經讀過一般。更特別的是,在第一次看教功錄影帶時,她發現片頭出現的佛像,就是若干年前曾在她夢裏顯現的那尊佛;她這才知道,原來她與李洪志老師早已結緣。

    '圖3:張震宇與妻子展示保存完好的舅舅一九九五年從貴州帶來的「法輪佛法的特點」橫幅。(博大出版社提供)'
    圖3:張震宇與妻子展示保存完好的舅舅一九九五年從貴州帶來的「法輪佛法的特點」橫幅。(博大出版社提供)

    舅舅回大陸前夕,張震宇一家,包括爸爸、媽媽、自己就讀小學的孩子、姐姐、姐夫、還有姐夫的親戚,一共十五、六人開始煉功。舅舅還特別手製了一幅寫有「法輪大法」的橫幅,大夥並在這條橫幅下集體拍照。張普田回大陸後,鄭重其事地將這張照片交給北京研究會正式註冊:法輪修煉大法台灣東部地區花蓮煉功點。

    顏面神經麻痺神奇痊癒

    舅舅張普田回大陸之後,張震宇並不清楚如何建立煉功點,只在家各自煉功。雖然如此,他有機會時仍向周遭親友介紹法輪功。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同學的妹妹、也是自來水公司的同事吳婉英。

    四十多歲的吳婉英,有一個腦性麻痺的小孩。孩子出生時正常,一歲半時因吃花生意外噎著,導致腦性麻痺,「雙眼全盲,腿癱軟不能走路,只剩知覺與聽覺。」吳婉英說。

    面對殘缺的孩子,吳婉英的母愛不曾稍減。出生於基督徒世家的她,經常為小孩唱兒歌、講故事,生活中餵食小孩,幫孩子抽痰、把屎把尿……她都親力親為。每天背著孩子上下樓,長期下來,兩個膝蓋紅腫疼痛,醫生告訴她,不出幾年她就需要換人工關節了。因為長年辛勞,吳婉英又罹患顏面神經麻痺,整張臉朝左邊歪斜,口水不自覺的往出流。

    這一切看在張震宇的眼裏,十分心疼,就跟她說:「婉英,你來煉功吧。」

    「是,我要活長一點,身體要弄好一點,才能好好照顧小朋友。」吳婉英心想。

    兩人就利用午休時間在公司禮堂煉功,這樣過了三個月後,吳婉英突然發現膝蓋的毛病全消。有一天,在家裏的穿衣鏡前,她毫無預期的就親眼目睹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蹟,一股力量將她原本朝左邊歪斜的臉往右拽。就這樣她的臉龐恢復了正常,顏面神經麻痺神奇痊癒!

    還有一回,吳婉英獨自在公司的禮堂裏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時,她隱約看到一個高大的男士來到面前,幫她轉正身體,並不時的拉動她的手,調整她的煉功動作。這一天,她煉功煉得滿身是汗。

    事後,吳婉英詢問張震宇,但他也不知道幫她調整動作的陌生人是誰。

    幾個月後,大家輪流傳閱的《轉法輪》一書終於傳到吳婉英手中,當她打開第一頁後,不禁大吃一驚,她看到書裏老師的法像,就是那位幫她調整動作的人。

    又有一次打坐時,她看見自己的身體像一個灌滿黑色沙子的沙漏,沙子慢慢的從上往下漏,顏色由黑變白,最後全身變成透明體。而原本只能「單盤」煉功的她,隔天煉功時就能「雙盤」了。

    儘管出生於基督徒世家,這些難以解釋的現象,讓吳婉英更加堅定的修煉法輪功。

    花蓮煉功點上的修煉故事

    張普田在廣州第五期法輪功學習班上認識了鄭文煌夫婦。當張普田一九九五年來台探親時,即欲前往拜訪,張震宇於是帶著舅舅探訪已搬遷到宜蘭的鄭文煌伉儷。

    那天的談話,張普田感到台海兩岸的生活差距,他說,「在台灣修煉太幸福了,太好了,我在中國大陸煉功,都是要走很遠,打坐都是坐在石子上啊!」他們彼此鼓勵要珍惜機緣。

    那時,鄭文煌夫妻每天一大早仍從宜蘭開車到陽明山的煉功點煉功、教功。

    這次的拜訪也促成了張震宇與鄭文煌間的情誼,後來張震宇經由鄭文煌拿到許多煉功帶與講法帶,彼此間也不時有修煉上的交流。後來張震宇明白了在外面設煉功點並舉辦九天班的重要性。一九九八年四月,張震宇在花蓮文化中心成立了花蓮的第一個煉功點。

    '圖4:一九九八年四月,張震宇在花蓮文化中心成立了花蓮的第一個煉功點。(張震宇提供)'
    圖4:一九九八年四月,張震宇在花蓮文化中心成立了花蓮的第一個煉功點。(張震宇提供)

    「那時在文化中心晨煉,大家都有自己的修煉故事。」張震宇自來水公司的另一名同事張麗珠如此說道。

    張震宇是張麗珠的單位主管,對氣功毫無興趣的麗珠,即使經常聽張震宇說煉功後身體的變化,仍不為所動。直到一天,丈夫楊坤茂興起想煉法輪功的念頭,張麗珠這才想起自己的主管也在煉法輪功。

    張震宇知情後問:「你老公學,你要不要一起學?」張麗珠說,如果丈夫是向其他人學,她就不會跟著一起煉了。於是倆人加入了花蓮文化中心煉功點。

    擁有一張娃娃臉的楊坤茂笑著回憶,當時煉第五套「神通加持法」吃了不少苦,他不僅無法像妻子那樣馬上就能雙盤,連單盤都困難,晚上在家盤腿打坐,痛得忍不住哇哇大哭,連隔壁房間裏的爸媽都能聽到。但他感受到盤腿後,身體淨化的過程,便咬緊牙關堅持下去。

    尤其大家一起晨煉時,看到別人意志堅強的忍著疼痛,督促著楊坤茂,同時,彼此間的互相鼓勵打氣,也增添了大家突破難關的決心。

    高中生張順煌,是一位原住民。快到大學聯考的前兩天,每天到文化中心準備聯考的他,對這群在廣場上打坐煉功的人很好奇,第二天跑來問張震宇:「你們是在做甚麼?」「我們告訴他在煉法輪功,他就留下來跟我們學功。」

    剛開始張順煌「骨頭很硬」,單盤都很困難,盤腿打坐時幾乎是左腳踩在右小腿上,左腿很難往下壓,每天煉第五套功法時,他都痛得全身發抖、冒汗,可依然都能堅持完成一個小時的打坐。他每天想方設法:用繩子綁雙腿、用啞鈴壓腿……好讓自己盤腿能符合標準。忍著劇痛,努力了近一年他還是只能單盤。直到某一天晨煉打坐中途,他驚喜的聲音擾動了煉功場的寧靜,大家睜開了雙眼,只聽他說:「啊!我可以雙盤了!」第二年他再參加大學聯考,他考上了。

    一天,一個體型瘦弱的男子來學功,後來他不僅每天都不缺席,而且總是提早二十分鐘到,帶著掃帚與畚斗先將煉功場四週打掃乾淨。

    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誰,也沒有人多問。直到日後拍攝學員修煉影片時,大家才知道原來他是一間大理石公司的總經理,有一座礦山在鳳林與瑞穗之間,還有一座電廠,而那座電廠卻在一場颱風中被沖毀,損失了二億。而在公司遭受嚴重災害的期間,他依然每天一早到煉功點掃地,然後煉功。「土石流這樣衝下來,工廠就沒了。」他輕描淡寫的說著:「如果今天沒有修煉法輪功,不了解人類生命真正的目的,是很難放得下那個得失心的。」

    而張震宇退了休的父親不僅自己煉功,也邀了許多七、八十歲的老人一起煉。祖籍山西的父親,在家鄉擁有不少房產及土地,後來陸續被親戚佔為己有。「爸爸說若沒有修煉法輪功,以他的脾氣肯定是會回大陸爭取到底,可現在他如局外人般談著這些事情,那土地與房產像是與他沒啥關係一樣。」張震宇說。

    一位遠來飯店的廚師,吃喝嫖賭樣樣來,一天發生車禍,右手撞斷了,醫生告訴他,他的手已經報廢了,從此無法炒菜。「後來聽說法輪大法好,就進來修煉了。」他煉了一段時間,有一天在煉第三套功法,本來靠意念想沖灌沖灌時,沒想到這天右手竟然可以舉起來了。後來他就回到遠來飯店當廚師,並當眾炒菜給大家看,見證大法的神奇。

    七十多歲的吳先生只懂得日文及台語,他學法時是以台語發音,和大家學法一段時間後,吳先生說,既然大家都是讀國語,那他也要學國語,從那天開始,他跟大家一個字一個字的學國語,不到一年時間,有一天,他在學法小組告訴盧麗卿說:「我現在可以用國語讀整本的《轉法輪》。」

    目前花蓮至少有上千人得法,「因我們沒有名冊,沒有統計過。經過我們親自面對面教功的約有四百多人。」張震宇說道,「瑞穗的學員說要成立煉功點,我們二話不說,問是在瑞穗國中,還是在國小成立?打算幾點鐘開始煉功?瑞穗學員說,『我們打算五點半開始』,那我們配合你們的時間。我們凌晨三點半開車出去支援他們。」

    (待續)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7/185790.html>

    德國漢諾威學員舉辦信息日 民眾反對中共活摘器官(圖)

    文/德國漢諾威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這天分外晴朗,德國漢諾威主火車站附近比過去幾週多了許多行人。來自漢諾威的法輪功學員在主火車站對面的邦厚夫街(Bahnhofstr.)舉辦信息日活動,向過往的民眾展示了法輪大法的五套功法,並向民眾徵集簽名制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罪行。

    '圖1~4: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德國漢諾威學員舉辦信息日,過往民眾在信息展位前了解真相,並在制止活摘器官的請願書上簽名。'
    圖1~4: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德國漢諾威學員舉辦信息日,過往民眾在信息展位前了解真相,並在制止活摘器官的請願書上簽名。

    '圖5:昂尼婭﹒詩黛女士(右)說:「這(真善忍)很好。如果我們都能夠做到的話,世界會變好很多。」'
    圖5:昂尼婭﹒詩黛女士(右)說:「這(真善忍)很好。如果我們都能夠做到的話,世界會變好很多。」

    昂尼婭﹒詩黛女士(Anniya Stein)是一位行政管理人員,她在制止活摘學員器官的請願書上簽了名。這是她第一次聽說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她說:「這場迫害以及活摘器官真是不可思議,很糟糕。如果人們為自己的信仰受迫害,那是侵犯人權。」她還說:「這(真善忍)很好。如果我們都能夠做到的話,世界會變好很多。」

    '圖6:會計員巴巴納特利反對中共活摘器官,在請願書上簽了名。'
    圖6:會計員巴巴納特利反對中共活摘器官,在請願書上簽了名。

    巴巴納特利是一名會計員,他之前就有聽說過與這場迫害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相關的事情。他說:「以前在學習社會學中我研究過相關『器官交易』的主題,我想要支持制止活摘器官,因為它是對人的蔑視。這樣子對待別人,這樣謀殺一個人,我反對。」

    '圖7:克勞迪婭女士譴責中共活摘,在請願書上簽了名。'
    圖7:克勞迪婭女士譴責中共活摘,在請願書上簽了名。

    克勞迪婭(Claudia)女士是一位文員,從未聽說過中共強摘器官的事情。她說:「還有人做出這樣的事,這種暴行太糟糕了。」她希望沒有人再為信仰受折磨,在制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請願書上簽名。

    '圖8:來自敘利亞的亞森(Yassin)反對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支持法輪功學員和平反迫害。他在制止活摘請願書上簽了名。'
    圖8:來自敘利亞的亞森(Yassin)反對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支持法輪功學員和平反迫害。他在制止活摘請願書上簽了名。

    一為退休前曾為護士的女士來到展位前、在徵簽板上簽名。她表示看到發生這樣的事情(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讓她感到很難過。她之前也有聽說過這場(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她閱讀過許多相關的內容。她說:「這是在犯罪,這違反了人權。」她希望這場迫害可以儘快結束。離開之前她對學員說:「我祝願您一切都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2/185613.html>


    內蒙古興安盟阿爾山市馬秀芹被非法判刑四年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一日,興安盟阿爾山市法輪功學員馬秀芹被遠程監控非法開庭,六月十二日,家人得到阿爾山市法院通知,馬秀芹被非法判刑四年,她本人沒有簽字。

    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下午三點多鐘,馬秀芹正在開店,興安盟阿爾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包恆廣等二十多人,包括伊爾施地方派出所王姓所長,闖進來,把馬秀芹和當時要買服裝的兩名法輪功學員楊小芳、梁作華一同綁架。

    馬秀芹一直沒有配合,因疫情原因,當夜被取保候審,她把「取保候審」的單子扯了,回到家。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也被放回。

    警察非法抄了馬秀芹的店鋪和家,拿走真相幣二百元,護身符有十幾張。當時在服裝店,馬秀琴在給買服裝的人講大法真相,警察把那個聽真相的人也給問了,做了筆錄。

    三月十一日下午三點多鐘左右,阿爾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張洪偉、包恆廣等幾個警察,再次綁架馬秀芹,當時出示了拘留證,讓馬秀芹的女兒簽字,她女兒沒有配合不簽。警察把馬秀芹帶走,她女兒不讓,幾個警察把馬秀芹強行帶到烏蘭浩特市醫院體檢,說是刑事拘留。

    馬秀芹被非法關押在興安盟烏蘭浩特市看守所,被構陷到檢察院和法院。

    期間,馬秀芹的女兒前去阿市公安局要媽媽,被各種理由阻攔,不讓進門。女兒去看守所,給媽媽送幾件換洗的衣服和存點錢,買點日用品(手紙、牙膏、牙刷),也被拒絕。

    女兒為媽媽請律師,但在疫情期間,外地律師去還要隔離,她女兒又著急又難過。

    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內蒙古興安盟阿爾山市法院借用興安盟中級法院辦公室,對馬秀芹遠程監控非法開庭。

    馬秀芹的女兒和女婿,經律師請示後,才讓到現場,只是看監控電視,不讓見馬秀芹本人,馬秀芹本人是在烏蘭浩特市看守所裏參與遠程非法庭審。

    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多年來,馬秀芹遭受過多次綁架拘留,三次被非法勞教,非法關押累計長達六年之久,遭受過多次的酷刑的迫害,幾次被打的昏死過去。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七日,在圖牧吉勞教所女隊發生了一場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的事情。惡警朱吉軍帶著指示,夥同勞教局的張玉喜等三個科長,開始了殘酷的鎮壓,馬秀芹堅決抵制攻擊師父和大法的文章,被內蒙勞教局的張玉喜科長,帶領圖牧吉勞教隊的李科長和三名惡警,用車拉到老公安局的空房子裏,馬秀芹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毒打迫害。

    五個惡人一齊動手打馬秀芹,並連續給她上了十次繩,馬秀芹暈死過去四次。邪惡之徒還不肯放過她,在她的手的虎口處給戴上手銬,用腿頂著她的後背,用電棍電她頭部。馬秀芹被這樣折磨了近兩個小時,被上繩後,一隻手很長時間不好使,還被逼著出工幹奴工。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八日,馬秀芹被強制洗腦迫害期間,惡警尹桂娟和三個女警指使刑事犯人許秀娟(盜竊罪)、寶希毆打法輪功學員,馬秀芹被強制不許睡覺,手銬吊起來,抓住手硬按手印,一指甲被掀開,又被加期一年有餘。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5/185640.html>


    廣東揭陽市十幾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6月14日下午,廣東揭陽市榕城區國保大隊夥同揭陽市榕東派出所,對榕東辦事處梅兜村一女性老年法輪功學員家進行抄家,當時有十幾位法輪功學員正在她家學法,都被綁架。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中有陳鴻元、吳悅吟、江碧吟、玩真、菜果姨等。在家的法輪功學員絨姨(吳悅吟的母親)也被新興派出所抄家綁架。在家被綁架的還有法輪功學員林介珊,是被東升派出所和榕城區國保抄家綁架的。

    江碧吟、絨姨、菜果姨當晚被釋放回家。陳鴻元被非法關押在揭陽市看守所。其他的情況不明。

    據說榕城區610已對梅兜村該學法點監視已久,這是一次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統一行動。

    參與綁架的部份單位及責任人:
    揭陽市榕東派出所 辦公電話:0663-8673080
    江建平 所長 13902763230

    揭陽市新興派出所 辦公電話:0663-8678500
    陳盛輝 所長 13922688005

    揭陽市東升派出所 辦公電話:0663-8232073
    林江 所長 13502692663

    榕城區國保大隊 辦公電話:0663-8675378
    吳吟雄 大隊長 13802314338
    吳潔希 教導員 13903080199

    榕城區公安分局
    張林華 局長 13925608089
    周文鵬 副局長 13924447000 分管榕東派出所、新興派出所
    孫曉輝 副局長 13927001663 分管國保大隊、東興派出所、東升派出所、東陽派出所

    榕城區政法委
    方楚偉 政法委書記 辦公電話:0663-8623221 13828166668
    黃俊波 政法委副書記 610主任 辦公電話:0663-8623270 宅電 0663-8692898 13902765603
    鄭劍輝 610副主任 辦公電話:0663-8616433 宅電 0663-8678001 13822965123


    武漢市李菊華再次被綁架關押迫害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二零二零年六月十日(星期三)早上五點多鐘,為了生計而辛勤勞累的人們還在夢鄉。然而,就在此時,武漢市黃陂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副隊長陳建平(男、40左右),帶領前川派出所多個警察破門而入,突然闖進法輪功學員李菊華家中,將正在閉目打坐的李菊華,和來她家走親戚的胞姐一同綁架。

    隨後,中共警察非常熟練地使用他們慣用手法抄家、搶劫,把她家的私人財物大法書籍、師父講法光碟、影碟機等私人財物全部搶劫走,堂前、後門的對聯全部撕毀。然後,把她姐妹倆劫持上警車準備離去。

    當時在李菊華家門前,有一位在附近打工、等候上班的男青年正玩手機,被陳建平看見,害怕他拍錄惡警見不得人的惡行曝光,迅即指使幾個警察沖到男青年面前抓住他,惡言惡語、兇狠狠的連拖帶推將其糾上警車,一同劫持而去。

    事後,家人去前川派出所詢問得知,李菊華被非法拘留15天,她胞姐被非法拘留10天,目前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東西湖二支溝女子拘留所迫害。

    也許善良的人們不竟會問,在自己家中閉目養神,打坐煉功,犯了甚麼法?本應該保護民眾的警察竟然如此對待善良民眾,這是一個甚麼樣的社會?又是一個甚麼樣的政府?

    李菊華因為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宇宙真理,堅持做好人,自從中共邪黨無理迫害法輪功二十一年來,她遭受到中共流氓集團的殘酷迫害,兩次非法勞教、多次綁架拘留、抄家,警察、社區人員每年不少於三次上門騷擾、威脅、恐嚇,還指使不明真相的世人長期監視她家,即使家裏來幾個親戚朋友串門,也被扣上非法「聚集」的帽子,就有被中共欺世謊言毒害的愚民打小報告,警察就可以直接上門隨意抓人。這就是中共邪黨統治下的流氓黑社會欺壓善良百姓的邪惡手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6/185656.html>


    丈夫、女兒被迫害致死 成都余勤芳一家遭受的迫害

    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37)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凌晨三點左右,大批防暴警察突然闖進成都市清江路188號成勘院(全稱為:中國水電顧問集團成都勘測設計研究院)職工宿舍區內,驅車到成勘院退休職工謝德清的靈堂處,包括綜治辦、610、派出所等人員在內的一百多個人包圍靈堂,打傷謝德清的大兒子謝衛東,並抓捕了謝德清的兩個兒子謝衛東和謝衛民,同時搶走了謝德清的遺體,次日強行火化了遺體。

    原本身體健康、紅光滿面的謝德清被綁架拘禁在所謂「成都法制學習中心」,僅僅二十多天,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小便失禁,滴水難咽、並伴有嚴重的心絞痛,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晚上被成勘院保衛處方國富與成都市國保大隊610人員悄悄扔回家中,二十七日晚上去世。


    謝德清被迫害的滴水難咽、心絞痛、昏迷

    老人離世時,雙手變黑,遺體也逐漸變黑,出現中毒現象。謝德清生前艱難的說了幾句話:新津洗腦班曾強制送他到醫院進行所謂身體檢查並給他注射、輸入了不明藥物,近十多天內水食難進……

    謝德清,終年69歲,家住成都市清江東路188號,是成勘院科研所的一名病退職工;妻子余勤芳,時年67歲,是成勘院的退休幹部。夫妻二人自從九六年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以來,全身的病痛都不治而癒,成為一個身心健康的好人,更為單位節約了一大筆醫藥費。


    謝德清、余勤芳夫婦

    然而,自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由於他們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一直受到成都市青羊區公安分局、府南街道辦事處、府南派出所、成勘院、科研所及家委會的長期監視、盯梢、跟蹤、抄家、罰款、送洗腦班、送拘留所等迫害。

    一、不斷的騷擾恐嚇、關押迫害 兒媳離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余勤芳女士和丈夫謝德清煉完功後,在回家的路上,兩個小伙子貼近了謝德清,在他身旁的兩邊各站一個,亮了一下他們警察的身份,叫謝德清跟他們走,就這樣把謝德清綁架到了青羊橫街派出所,用高壓、威脅、偽善等手段迫害他,其目的是讓他放棄修煉法輪功,叫他寫保證,以後不再煉法輪功。謝德清說:「自一九六三年起,我就得了肺結核,經常咳嗽、咯血,後雖然鈣化了,但體質很差。後又得了腦血管硬化、膽結石、痔瘡、腸胃等疾病。因為身體不能堅持工作,提前辦了病退。自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疾病不治而癒,身心健康。師父又叫我們用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真正明白了人生的意義,處處為別人著想。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修煉法輪功沒有錯。」堅持不寫保證。派出所把他關押了一天,到晚上九點多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謝德清夫妻、二兒子謝衛民、女兒謝衛群、女婿徐國昌,一起到北京上訪,剛走到天安門廣場,就被警察綁架,用警車押送至天安門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天後。四川駐京辦事處,把他們關在一間空屋裏,地上只有一點爛板板,幾個人就在木板上熬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兩個看管他們的人談話,其中一個人說:「昨天晚上好冷,我蓋了四床棉被都冷」。謝德清、余勤芳他們一家卻只穿了一件毛衣。

    第二天下午,成都市青羊公安分局,石人派出所(現改為府南派出所,以下稱府南派出所)和成勘院的曾建川等人到了駐京辦,首先把謝德清他們身上帶的所有錢全部搜光,然後做了筆錄。到晚上就把他們押上了回成都的火車。二十五日早到成都後,把他們關進了成都青羊戒毒所,當晚十點過,府南派出所來了一個警察,把他們轉移到九茹村拘留所。到了拘留所,看守人員強迫他們把外衣全部脫光,非法搜身,然後分別關到幾個監室。余勤芳走進監室一看,通鋪上擠滿了睡著的人,就坐在床邊,一個功友讓了讓,叫她睡下。

    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吃的是帶有泥沙的爛土豆,廣播裏播的是攻擊大法、污衊師父的謊言。放回家後,被非法罰款八千五百七十多元,並強行在工資中扣除,每天還要到門衛處簽字,單位長期派人監視,跟蹤,好長一段時間不准他們外出。每天買菜只准余勤芳一個人去,還派一個帶著警棍的「二排」跟著,到了菜市,他還大聲告訴世人,說她是煉法輪功的。

    遇到節假日或所謂的敏感時期,就把謝德清、余勤芳等法輪功學員關進九和嘉陽商務酒店,辦洗腦班。警察唐麗麗諷刺的說:「你們就當旅遊吧。」有一次是夏天,天氣特別熱,看管我們的人,房間開著空調,沒穿衣服還喊熱。而我們住的地方,太陽直曬,有個功友提出移動一下都不准,每天每頓只給一小茶杯飯和很少一點點菜。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六日,成都市府南辦事處主任「610」頭目尹雲設詭計,通知謝德清到辦事處商量兒子工作的事情,謝德清去後,就被綁架到所謂「成都法制教育中心」(下稱「新津洗腦班」),被迫害三個多月。放回家時,骨瘦如柴,精神狀況極差。

    兒媳婦張紅,身體有病,長期生活在這恐怖的環境中,謝德清被綁架後,再一次受到驚嚇,邪黨人員和惡警隨時恐嚇、跟蹤、監視她行蹤。承受不住這種打擊,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含冤離世,留下了一個五歲的女兒。

    為了再次免遭無辜迫害,謝德清夫妻、女兒、女婿、外孫女,從此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即使這樣惡人也不放過,成勘院、科研所還於二零零九年三月份開始扣他們的退休工資。

    二、丈夫謝德清被虐殺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上午,謝德清夫婦在成都高新區法院準備參加旁聽對法輪功學員陳昌元的庭審。成都勘測設計研究院保衛處處長方國富早已在法院附近等候。為了綁架謝德清夫婦,成勘院與府南街道辦事處、610辦公室、石人南路社區、府南派出所蓄謀已久。

    見到謝德清,方國富假裝問:你來這幹甚麼?謝德清反問他來這幹甚麼?在十一點左右,等謝德清走到沒人的地方,方國富和另兩個不明身份的人將謝德清綁架。余勤芳上前論理,也被綁架。兩人都高喊「法輪大法好」。

    中共不法人員用兩輛車將謝德清夫婦分別綁架至府南派出所,街道綜治辦主任尹雲,府南辦事處主任王琮(女)早已在派出所等候。府南派出所所長劉川見謝德清夫婦就罵,兩次將近70歲的余勤芳老人從四、五級梯高的樓道推下去,余勤芳的手至今還有傷痕。謝德清也被打,被反覆搧耳光。謝德清責問警察,劉川等惡警才停止暴行。

    謝德清夫婦在府南派出所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隨後成勘院、府南街道辦事處、610辦公室、石人南路社區與府南派出所合謀將他們送往新津洗腦班。

    謝德清到新津洗腦班後兩三天,很快便出現便血症狀,吃不下飯。在洗腦班,陪教王秀琴(女)曾對余勤芳說:謝德清小便帶血,我帶他去檢查,全身都是病。但近幾年來,謝德清身體一直很健康,並沒有甚麼病狀。據分析,王秀琴那麼說是為掩蓋新津洗腦班下毒作準備。

    在洗腦班,只有二十多天的時間,謝德清被迫害成皮包骨頭,不成人樣,滴水難咽,小便失禁,並拌有心絞痛,人處於昏迷狀態。五月二十三日深夜,奄奄一息的謝德清被扔回家中。


    謝德清被迫害的心絞痛痛苦難忍

    在隨後的四天時間內,謝德清老人多數時間處於昏迷狀態,稍微清醒時又因心絞痛難忍,滿臉痛苦,在床上艱難的想轉動身體、艱難的輾轉呻吟,痛苦萬狀,如內臟在撕裂。他曾便血兩天。

    當謝德清生命危急時,家屬給院保衛處方國富打電話,讓他過來看一下,他不來;家屬又給居委會潘用華打電話,潘用華讓找方國富,他說他不來、他不管。

    五月二十七日晚上一點十五分左右,謝德清含冤去世,雙手變黑,遺體也逐漸變黑。謝德清生前艱難的說了幾句話:新津洗腦班曾強制送他到醫院進行所謂身體檢查,並給他注射、輸入了不明藥物,近十多天內水食難進。

    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二十八日上午,其妻子余勤芳被從新津洗腦班帶回家中。自此整個成勘院的清江東路188號住宿區開始處於中共各級人員的重重包圍之下,連客人電話也受影響,其中有成都市國安、國保、防暴大隊、成勘院保衛處、門衛保安、物管、家委會,明的、暗的便衣、便車。進出行人均被嚴密盤問,並被要求登記。

    余勤芳女士剛到家,成勘院退休辦的宋延林到家說:謝德清遺體何時送殯儀館,告訴他一聲。余勤芳女士說:「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說」。接著地段警察戴南來了說:「你們有甚麼條件,有甚麼要求提出來」。余勤芳女士說:條件以後再說,要求就是解剖屍體,弄清真相。

    五月二十九日後半夜一點左右,成都市國保大隊610成員、石人南路社區綜治辦、派出所及成勘院保衛處相關人員十多人到謝德清靈堂處,欲將遺體搶走強行火化,掩蓋迫害證據,遭到謝衛東和謝衛民倆兄弟及其他親屬的拒絕、阻攔。

    凌晨三點過,一群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開進了大院(成都市清江東路一百八十八號),只看到黑壓壓的一片警察,其中二十多個警察氣勢洶洶的衝進了靈堂,一個帶隊的警察指著謝德清的倆個兒子說:首先把他們倆個制住。馬上有三個警察上前把大兒子打倒在地,兩個警察把二兒子打倒在地,並對他們倆兄弟拳打腳踢。兒媳婦歐惠蘭護著謝德清的遺體,兩個警察制住她,不許她動。

    就這樣在親朋好友和鄰居眾目睽睽之下,警察用暴力把謝德清的遺體搶走了。同時還把兩個兒子綁架到派出所去。兒媳婦說:「你們怎麼樣把人弄走的,怎麼樣送回來,我要去告你們」。帶頭的那個警察說:「我們這麼大的行動還怕你去告嗎?」

    五月三十日中午,成都市610人員強行將謝德清遺體火化。

    三、女兒謝衛群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七日,女兒謝衛群(謝衛瓊)和一同修到北京上訪,火車到達北京,她們倆剛出車站,就被青羊橫街派出所劉景陶和一姓王的女警綁架,押送回成都,被關押在派出所留置室,留置室只有約一平米左右大小,沒有窗戶,裏面屎尿遍地,臭氣熏人。

    第二天謝衛群就被府南派出所送到九茹村拘留所迫害,為了反迫害,她絕食十三天。在拘留所被迫害十五天後,府南派出所警察把她接出後,扔到馬路邊就走了。

    余勤芳老人說:「女兒回家,我看到她瘦了很多,面無血色,說話都無力氣,當時我心裏不知道是甚麼滋味,她只吃了一點點麵條,就睡了。第二天下午,兩個小伙子來我家說:派出所王所長叫她去談話,用誘騙的手段把女兒反拘了。」

    當天晚上,府南辦事處、派出所把余勤芳和謝德清還有二兒子及另外兩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九和嘉陽商務酒店,辦洗腦班。第三天下午辦事處、派出所來了幾個人,其中辦事處謝書記對余勤芳和謝德清說:「你們女兒要回來了,你們去接她」。當時余勤芳想,女兒一定是被迫害的有生命危險,就說:「不去」。那個姓高的主任惡狠狠的說:「不去,押起去」。最後真的由地段警察唐麗麗和另一個男警察劫持去了。

    到了拘留所,看到謝衛群是由拘留所的王所長抱出來的。謝衛群雙眼緊閉,臉成土色,完全昏迷,與死人毫無差別。

    接著送醫院搶救,開刀做手術。腹腔內大出血,醫生說:「血都快流完了,晚一點來就沒得命了。」術後縫了十三針。在送進醫院的時候,是拘留所的王所長,交了三千元住院費。第二天醫生告訴家人:「你們交的錢用完了,快去交錢,不然就要停藥」。余勤芳和丈夫、女兒商量後,決定出院。但結賬還需交八千多元,才能出院。由於去北京上訪,承受罰款,孩子們又失去了工作,家中已無錢。是同修們的幫助,湊足了錢,交了出院費,才出的院。回家後又被罰款四千元。

    回家才二十多天,謝衛群身體還沒恢復,青羊分局來了三個人,非法抄了家,要把謝衛群強行帶走。謝德清一家人堅決抵制。他們匆匆做了一點筆錄,就離開了。

    過了沒多久,余勤芳和謝德清回老家自貢去了。青羊分局、府南派出所幾個警察又到家說:謝衛群到鹽市口發了法輪功的傳單。謝衛群說:「沒有去「。一個警察離開了我家,一會兒回來,從身上摸出了一張煉功圖,說:「是在我家搜到的」。謝衛群說:「我家根本沒有這個」。他們其中一人說:「那這個就不算」。但他們還是要把謝衛群帶走,當時謝衛群坐在沙發上,穿著拖鞋,堅決不跟他們走,幾個警察上前生拉硬拽把她拖出家門,塞進了警車,強行綁架走了。

    余勤芳兒子和媳婦多方打聽,才知道他們把謝衛群一個人關押在蒲江一個屋子裏,去看她,不但沒有見到人,還被勒索了三百元錢。

    當時當局把鹽市口出現的法輪功真相傳單視為大案,所以在謝衛群被非法關押期間,市610、青羊分局多次提審她,硬逼她承認去發了法輪功傳單。最後謝衛群說:「我真後悔沒有去。」謝衛群被無緣無故遭綁架,被迫害了一個月。

    謝衛群的丈夫徐國昌在成都工作,和謝衛群結婚後,一直住在謝家,他從看守所出來後,回到謝家,一天,府南辦事處、府南派出所通知他的父母到成都把他接走,硬是把徐國昌從謝家逼走了。活活的拆散了一對才結婚兩個多月的新婚夫婦。

    謝衛群多次被非法關押迫害,不僅身體受到嚴重摧殘,精神上的迫害更使她難以承受,帶著滿腔的冤屈,於二零一一年離開了人世。那時她才四十一歲,留下了兩個孩子,大女兒七歲,小女兒才五歲。

    四、余勤芳與親屬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府南辦事處尹雲帶隊,開了兩輛車到自貢,當時謝德清、余勤芳、二兒子、女兒都在自貢,他們來的目的就是又想綁架他們,但沒有找到,就把兩個姪兒和余勤芳的弟弟綁架,其中一個姪兒還被上了手銬。不法人員用開除工職等威脅手段逼迫他們供出余勤芳一家,關了一個晚上,才把他們放了。這次迫害給余勤芳和謝德清兩家的兄弟姐妹、家庭和親屬幾十人的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餘勤芳一家人到北京上訪,中共當局除了對他們個人迫害外,還株連所在單位,當年沒被評上文明單位,企圖挑起了職工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凌晨,中共不法人員搶謝德清遺體時,警察當場將謝德清的大兒子謝衛東打得身上多處受傷見血,臀部被踢腫,不能行走;當時按在地上拳打腳踢,謝衛東的嘴唇被踢破、碰腫,手臂多處擦傷。二兒子前胸後背更是傷痕累累,連同眾多女眷亦被暴徒們用裹屍布套在頭上看不見任何東西。

    '被打傷的謝德清的兒子謝衛東'
    被打傷的謝德清的兒子謝衛東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八日,余勤芳到十陵一菜市講真相,在發神韻光盤時,被市場管理人員構陷,打電話給十陵派出所,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把余勤芳綁架。府南辦事處的黃某某,府南派出所的馮國剛和余勤芳單位的方國富直接把她送到新津洗腦班。洗腦班的頭目之一包小牧跟黃某某提出了條件,大概是:要黃某某出包夾人員,包夾人員和余勤芳在洗腦班的一切費用。包夾人員的工資,要黃某某付,黃某某都答應。馬上從辦事處送來兩個包夾人員,余勤芳和黃某某無冤無仇,他為甚麼硬要把余勤芳塞進洗腦班迫害?其目的藉此向她單位敲詐一大筆錢。余勤芳被洗腦班迫害三個月回來,去找單位610頭目李建峰,問他:「你們為甚麼要給他們錢?你們是助紂為虐。」李建峰說:「我又糟盡了一大坨。」(一大筆錢)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余勤芳在成都龍泉十陵鎮被不明真相的派出所人員綁架,當天被送入新津洗腦班,第二天又轉到龍泉洗腦班非法關押。


    成都76歲陳明華、79歲鮮維秀被劫持、抄家騷擾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二零二零年六月七日,成都市七十六歲的陳明華和七十九歲的鮮維秀兩位法輪功學員,在建設路旁的SM廣場,被警察劫持到派出所,鮮維秀老人告訴警察,她們是修真善忍的,在任何時候都說真話,做真事。最後,兩位老人又被非法抄家和暗中照相,深夜才回到家。

    二零二零年六月七日上午九點過,陳明華和鮮維秀倆老人,走到建設路旁的SM廣場時,一輛警車開過來,下來二個穿警服的警察,叫鮮維秀上警車。

    陳明華說:她又沒幹壞事,上啥子警車?一警察說:「高地」(建設路一樓盤名稱)有人舉報了。然後,對陳明華說:你也上來耍一會。於是,將陳明華強行推上警車。陳明華對他們說:別人都在放人,你們還在抓人,這樣對你們不好啊!他們沒說話。

    警車很快開到建設路派出所。到派出所後,一警察強行翻她們的包,從鮮維秀那裏搜出共五份「躲過瘟疫有秘訣」等資料和護身符。從陳明華那裏,搜出十幾份也是關於武漢肺炎疫情方面的資料。

    警察馬上就問:資料是哪裏來的?陳明華說:這些資料是救人的!是告訴你瘟疫來了咋個躲開大災難的,你們看一下嘛!他們把資料拿出來了,當時就有警察在看這個資料。

    後來警察就把她們非法關押在派出所裏。陳明華說:我們又沒犯法,你們把我們關在這裏。一個年齡較大做筆錄的警察說:她們年齡都這麼大了,放了算了。另一年輕警察(可能是國保的)厲聲說:「不能放!」

    又過了一段時間,鮮維秀問守她們的警察說:把我們關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們到底要做啥子?那警察說:正在向局裏和國保請示如何處理。

    鮮維秀就向警察說:法輪功是高德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以前有很多的病,煉這個功都好了,這麼多年都沒吃過藥。大法師父叫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原來住的地方要拆遷,政府按房屋面積大小進行賠償,有許多人聽到這個消息,就臨時搭建一些房子,就爭取多賠償幾十萬,搭建多的有上百萬的。但我們按照師父說的要「真」,就沒去臨時搭建房子,原來是多大就是多大,這樣就比別人少好幾十萬,有人說我們傻,但我們要修真,做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我們隨時都按師父的要求做個好人,包括一些小事如,路上的西瓜皮、香蕉皮,不小心踩到就可能摔倒甚至摔骨折,我看見地上有,就撿起來放到垃圾桶裏去……

    這時警察說:「你做好人,不用怕他們。」

    晚上八點左右,警察強行帶著她們去非法抄家。抄家時,沒出示任何身份證件和搜查證等。警察到陳明華家,沒抄到他們要的資料等東西,就把孫兒讀書用的一大堆作業本照了像;還在家中照了像;又將她標有二幢的住址也照了像。警察對她們家屬說:這說明我們來過了。

    警察又到鮮維秀家,也是到處亂翻,連枕頭都揭開看有沒東西。他們也在家中照了像,鮮維秀坐在床邊也被他們偷偷的照了像,也照了她住的是幾幢。然後,警察強行又將她們帶到派出所。

    直到晚九、十點鐘,才叫家屬簽字,將兩位老人接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4/185631.html>


    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周淑傑被迫害離世(圖)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周淑傑,在中共對法輪功持續二十一年的迫害中,曾三次遭綁架、勒索,一次被非法關押、兩次非法拘禁,流離失所,退休工資被停發,家人受株連迫害,親屬被騷擾,長期生活在迫害的恐懼環境中,原本健康的身體突發病業症狀,於二零二零年五月九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六歲。

    '法輪功學員周淑傑'
    法輪功學員周淑傑

    周淑傑,女,一九五四年五月七日出生,大專學歷,原佳木斯市永紅區直屬印刷廠主管會計師,生前住址是佳木斯市向陽區永太社區金三角31號樓,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以下是周淑傑女士生前被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年七﹒二零進京上訪遭綁架、勒索、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公開打壓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周淑傑帶小女兒一起和同修們登上開往北京的火車,二十二日到達北京。幾天後,因維護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遭北京當地警察劫持,後被綁架到佳木斯市駐京辦事處,僅剩的五十元錢被搜走,又送回原地佳木斯市原永紅公安分局。在永紅公安分局政經文保大隊,周淑傑被非法訊問。石秀文(大隊長)、郭維山(指導員)問周淑傑為甚麼進京,周淑傑告訴他們,依法上訪是公民的權利,法輪大法沒有錯,我也沒犯法。石維山說:你擾亂社會治安。周淑傑說:你拿出文件來。他們沒有話說了。由於不寫保證,周淑傑被非法拘留,非法訊問後把周淑傑強行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超期關押了四十五天。

    在這期間,邪惡恐怖籠罩,鋪天蓋地,誣陷謊言四起,充斥媒體。佳木斯市電視台反覆播放偽造的錄像,誣陷抹黑法輪功,周淑傑年邁的老父親在電視上看到女兒被綁架、非法關押的消息,著急上火,三天沒吃沒喝。周淑傑的弟弟是個孝子,為了父親的身體違心的托了人走關係,去到公安局要人,警察說周淑傑表現不好。永紅公安分局勒索了周淑傑的家人兩千元保金,看守所勒索了七百三十元伙食費,才釋放周淑傑,由其家人接回家。

    二、監視監控騷擾不斷,抄家恐嚇家無寧日

    周淑傑回家後,當局派人天天監視住處,監控電話,出入有人跟蹤;街道辦主任經常到家騷擾;轄區新立派出所包片警察趙忠強經常打電話到家騷擾。每逢甚麼「中共敏感日」,公安分局警察郭維山、派出所包片警察趙忠強等,登門騷擾,強行非法入室、搜查。周淑傑制止不法警察的犯罪行為,警察就拿出空白搜捕證等,肆意叫囂,逼迫周淑傑簽字。周淑傑不簽,警察就讓周淑傑的丈夫簽,周淑傑的丈夫也不簽。警察恐嚇要綁架周淑傑,周淑傑據理力爭,講真相。惡警自知理虧,行為違法,臨走時還搶走了大法師父的法像。

    三、第二次遭綁架、勒索,正念抵制迫害,非法勞教、關押取消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周淑傑因張貼真相標語被不明真相之人惡意舉報,被新立派出所值班警察綁架。第二天,所長趙玉利領賞心切,沒通過永紅公安分局,直接與市公安局李某某勾結預謀迫害,非法勞教三年,逼迫周淑傑簽字,周淑傑不簽。之後,兩個警察騎摩托車去勞教所送文件,結果,到無人地方摩托車壞了,去不了。周淑傑的弟弟得到消息,趕緊找了人才又從新「定案」,非法勞教取消,改為了非法拘留。由於周淑傑不配合,堅決抵制迫害,非法拘留由十五天降到三天,周淑傑就是不配合,不簽字。最後新立派出所不得不在二十四小時內放人。事後得知,這次迫害,永紅公安分局石秀文、郭維山共勒索周淑傑的家人三千元人民幣。

    四、惡警綁架未遂,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佳木斯市發生大規模騷擾、綁架法輪功學員事件。佳木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指導員陳萬友帶領市六一零成員,夥同永紅公安分局石秀文、郭維山及新立派出所趙忠強等十多人,晚上七點多去到法輪功學員周淑傑家砸門,僵持了半個多小時後,他們才離開。周淑傑得以脫身,從此有家不能回,過上了流離失所的日子,只好靠打工維持生計。

    五、家人被株連,遭綁架、恐嚇,親人被騷擾不斷

    警察上門騷擾,找不到周淑傑就威脅恐嚇她的丈夫和小女兒。周淑傑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理直氣壯的跟警察講理,警察們被邪惡沖昏了頭腦、態度蠻橫惡劣,不講理,還強行的把周淑傑的丈夫綁架到向陽公安分局。周淑傑丈夫身上的錢被搜走,衣服被撕破。在向陽公安分局,周淑傑的丈夫被銬手銬,逼坐鐵椅子,非法拘禁十多個小時,導致心臟病復發,才釋放回家。警察二十四小時監視住宅,監控電話。周淑傑的丈夫和女兒出入還有人跟蹤。

    周淑傑的丈夫因單位不景氣被下崗失業,也只能去打工幹些零活。妻子的被迫害、生活的困頓,他的身體健康狀況也越來越差,後來也就不能幹重活了。去社區辦低保不給辦理,當局地方官員以交出周淑傑相要挾,否則不予辦理低保,獨生子女費也不給發放。

    周淑傑的女兒,當年才上小學三年級,媽媽不在家,有時爸爸出去打工也不在家,飢一頓,飽一頓的,有時一天只吃一頓飯。警察跟蹤、騷擾、恐嚇,去親戚朋友家都不敢收留,小小的年紀,在迫害的驚恐環境中苦熬了幾年。孩子在精神上、身體上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警察們還經常的去騷擾周淑傑的姐姐家和她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家,其他親戚也是被騷擾。

    六、退休工資被扣發

    二零一一年四月末,佳木斯市向陽區非法組織「六一零」指使社區和派出所,夥同佳木斯市勞動大廈社保局,以「失控人員」為由,停發法輪功學員周淑傑、張培青、郝君榮等人的退休工資,以此相要挾寫放棄修煉的保證。迫害周淑傑的是:戶籍所在向陽區長安街道辦事處永太社區,轄區向陽公安分局新立派出所。

    七、去旁聽「公開庭審」尚未到法院卻遭綁架遣返

    建三江農墾法院在網站上發布消息,定於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七日對「建三江案」公開庭審,地點設在黑龍江農墾建三江管理局前進農場的前進法庭。周淑傑和幾個同修約好,要一起去到法庭聲援被迫害非法庭審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七日一大早六點多,很多來自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就到了建三江前進農場。寒冷的冬天,暴風雪肆虐,當局極度恐慌,如臨大敵,層層設卡布控盤查。很多法輪功學員剛到地方就被警察劫持了,周淑傑是在街上去法院的途中遭當地警察劫持的。那天遭劫持的有二十九人之多,都被綁架到前進農場公安分局,被強迫搜身、登記、簽名和查驗身份證,一天都沒給一口飯吃,一口水喝,上衛生間必須一個一個去,還有兩個警察貼身跟著。直到下午三點多鐘開始,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陸續分批的被警察劫持到火車站,返家。

    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持續了二十一年,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血腥殘酷,是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迫害給周淑傑女士本人及她的親人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同時也蒙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二零一五年,法輪功學員周淑傑向現中國最高檢、最高法等部門投遞了刑事控告狀,要求法辦迫害首惡江澤民等;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法輪功學員正常的修煉環境。

    善惡終有報,天理昭昭,天滅中共在即。法輪功學員在冒著極大的危險,利用各種形式傳遞真言,講清真相,為的是可貴的中國人能有美好的未來。周淑傑女士等眾多的法輪功學員是在用生命捍衛宇宙的真理大道,喚醒被中共欺世謊言矇蔽的世人,遠離邪惡,拋棄中共,選擇正義,回歸傳統。再勸不明真相,甚至還在參與迫害的人,不要等到絕望之時而後悔莫及!


    佳木斯安慶派出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佳木斯安慶派出所是佳木斯東風公安分局下轄的派出所,地址是東風區安慶小區院內。該所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安慶派出所因為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被邪黨江澤民政府多次評為優秀派出所、先進單位等,他們採取蹲坑、騷擾、綁架、抄家、勒索、非法關押、非法拘留、送勞教等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其惡行累累,罄竹難書。

    一、原安慶派出所所長宋立臣因迫害大法「有功」,曾被評為全國標兵。也因為賣力迫害法輪功而被提拔到現任前進區公安分局長。

    2004年末,原安慶派出所所長宋立臣因迫害大法「有功」,曾被評為全國標兵,後被調換到順和派出所任所長。宋立臣在工作計劃中把迫害法輪功學員擺在首位,按他的旨意,該所一部份不明真相的片警開始到法輪功學員家蹲坑騷擾。

    2004年末,警察高翔到法輪功學員張麗家,發現張麗正在看真相片,當天就夥同多名警察非法抄家、綁架了張麗,因張麗身體出現病態反應,看守所拒收,警察不得不在第二天釋放了張麗。但該所所長宋立臣、警察偷偷給張麗報了三年勞教,警察準備再次迫害張麗。所長宋立臣還密謀迫害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因為賣力迫害法輪功而被提拔到現任前進區公安分局長。他說自己也知道邪黨不好,但他禁不住利益的誘惑而執行江澤民政府迫害法輪功的政策,他們每抓一名法輪功弟子都有獎金,而且他們抓法輪功學員有名額和指標。安慶派出所因為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被邪黨江澤民政府多次評為優秀派出所、先進單位等。

    二、安慶派出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份案例:

    1、尤志君只說了一個字「煉」字,就被綁架到看守所。

    1999年9月9日早晨4點多,尤志君和幾個法輪功學員在鐵三運動場煉功,被安慶派出所警察叢慶滋(在路旁蹲坑的)劫持到安慶派出所審了一天,陳萬友說:「煉就送看守所,不煉就寫保證放回家。」 尤志君只說了一個字「煉」,警察就把尤志君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送進看守所關押七天。這之後警察多次去她家騷擾、蹲坑、綁架,長期的恐懼使尤志君含冤離世。

    二零零二年四月,邪惡全市大搜捕法輪功學員,佳東分局稽查的警察(原來是安慶派出所所長姓隋)和長勝派出所的教導員晚上十來點鐘到尤志君家抄家,沒翻著甚麼走了。(詳見明慧網報導《修煉後無病一身輕 尤志君多次遭中共迫害》)

    2、王立霞自述被迫害經歷

    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證實法被綁架回來非法關押到看守所迫害不到三個月,他們以「保外就醫」的形式把我放了,後來才知道是派出所勒索了家裏人的錢財,多少不知道。回到家中也不得安寧,包片警察庚志文經常上門騷擾,說我住這影響他工作,攆我搬家。有一次,他晚上領著人到我家裏非法翻東西,還逼問家人我的下落。包片警察庚志文經常上門騷擾,說我住這影響他工作,攆我搬家。有一次,他晚上領著人到我家裏非法翻東西,還逼問家人我的下落。

    後來安慶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就要我舉報一名法輪功學員然後可以放過我。我說不可能那樣做,他們就強行將我綁架到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他們讓我按手印,還給我掛上大牌子照相。我向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還說共產黨不讓的事就不要做。後來,我愛人來了,當著這些警察的面給了我兩個大嘴巴子,他們還假惺惺的拉著。讓我說不煉了,我就笑對他們。(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王立霞被迫害的經歷》)

    3、崔風英被勒索

    崔風英第一次進京被抓拘留15天,索要伙食費300元。往返公安人員接人的費用全部算在她頭上合計3100元。第二次進京上訪在山海關被截下,後接回佳市,家屬托人花人情費用4500元,安慶派出所孫大宏索要200元人民幣。詳見明慧網報導《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受迫害事實(續)。

    4、王文華老師自述遭受的種種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法輪功學員徐德淑和世人講真相被舉報,我去安慶派出所要人,被安慶派出所所長徐研景綁架到佳木斯南崗看守所迫害,後來丈夫托人把我放了回來。回到家後安慶派出所片警小叢和劉篤軍經常來我家搜大法書和磁帶,還沒收了我的身份證。佳鐵路公安分處也曾去我家搜書。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又一次走向天安門,和孫雪蓮、徐德淑同時被天安門派出所警察綁架,同修徐德書被天安門派出所警察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我們三個被非法遣送回當地,我單位派於洪偉和另一個男教師把我接回當地,學校領導李永德去車站接我並把我轉交給佳木斯東風公安分局,警察把我送南崗進看守所非法關押,直到除夕之前,我才從魔窟闖了出來。

    回來後,安慶派出所小叢和劉篤軍仍然還是繼續騷擾我修煉,經常去我家砸門,非法闖入和搜書,導致我一聽到有人敲門就緊張,心臟突突的跳個不停,孩子和丈夫都受到驚嚇,不能安心生活,整天憂心忡忡。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又被綁架,當時我在依蘭縣我妹妹家,安慶派出所所長宋玉臣,現任前進區公安分局長,他們為了知道我的下落,把我丈夫強制帶到派出所,兩個八歲孩子留在家裏,並且說啥時候找到我才能放我丈夫回家,到半夜了,我丈夫擔心兩個幼小的孩子,被迫告訴他們我的下落。宋玉臣帶著安慶派出所警察到我的娘家、妹妹家翻找大法書籍,隨後把我綁架回當地,關押在佳木斯南崗看守所。

    安慶派出所所長宋玉臣逼迫我放棄修煉,並說他就是因為賣力迫害法輪功而被提拔到領導崗位,他也知道邪黨不好,但他禁不住利益的誘惑而執行江澤民政府迫害法輪功的政策,他們每抓一名法輪功弟子都有獎金,而且他們抓法輪功學員有名額和指標。他們抓我的理由是他們對我們的電話進行了監控,同時他們非法搜查了法輪功學員王曉雲的家,在她丈夫的手機找到我丈夫的號碼,同時還發現她們家寫著依蘭縣,所以猜測她和依蘭縣同修有聯繫,所以他們就到依蘭把我綁架回佳木斯。宋玉臣把我的情況上報佳東公安分局(記得有個一個姓隋的警察主抓迫害法輪功)和佳木斯市公安局陳萬友,因為我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大法,隋姓警察按著市公安局陳萬友的決定,把我綁架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繼續迫害。

    二零零八年要開奧運會,街道和協警對我進行暗中跟蹤、監視,片警王化成還派我家樓房對面水房的鄰居監視我的行動,他們先對和毗鄰而住的法輪功學員閔玉芝進行非法搜查,老人70多歲,被當場驚嚇突發心臟病他們才罷手。第二天孫文玉趁她女兒早晨出門去上學開門的時候,非法闖入我的住宅,所長孫文玉和王凱、小叢等人非法搜去我的一些大法書,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同時非法審訊,然後把我送進佳木斯黑通看守所非法關押。直到2008年11月份滿一年才放我回到家中。安慶派出所片警王化成還去我家騷擾給我非法拍照。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女教師遭受的種種迫害》)

    5、王曉雲自述兩次非法拘留,遭勒索三萬多元及訴江被騷擾

    2001年4月末,我和婆婆在家中被警察綁架到建國路派出所。幾個警察輪番審問我真相資料的來源,我拒絕回答,後被非法拘留,在看守所被關了二十二天。丈夫花了很多錢,托人把我辦出來。婆婆當時被建國路派出所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錢後放回家。出來後,單位將我停職,一停就是三年。

    2002年春天,大批修煉人被勞教、判刑。我被迫流離失所。丈夫一個人當爹又當媽,照顧孩子,伺候婆婆,又要牽掛我。一天中午,我回家取東西,再次被綁架到佳木斯安慶派出所,所長宋立臣說他們下了大力氣到處找我,用了很長時間。我被銬在鐵椅子裏一天一夜,一個外號叫「老幹探」的警察用手指戳我眼眶,說這是他的絕活,這種痛苦讓人難以承受,我當時大喊一聲:警察不許打人,我沒有違法,我是好人!他才住手。

    這次在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丈夫再次花錢把我辦出來,兩次被抓一共花了三萬多元錢,都進了陳萬有、陳友德、李樹卿、宋立臣等人的腰包。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市王曉雲女士遭受的迫害》。

    6、馬翠紅被勞教

    2001年10月8日,馬翠紅和其他三位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上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喊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的心聲,卻被警察抓住衣領拽上警車,一個便衣警察對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警車開到了前門派出所,後來把她們送到北京順義看守所關押。馬翠紅絕食抗議,絕食第四天被警察強行戴上手銬、腳鐐拉到醫院進行野蠻「鼻飼」,經過鼻子插入一根塑料管通到胃裏,強行灌食。一天二十四小時讓人監視,更令人難以忍受的是,將管子插入後再拔出來,這樣反覆操作,令人十分痛苦。一次惡人把管子插入氣管裏,把馬翠紅憋得滿臉青紫,使她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10月17日,單位(原佳木斯市紡織廠)「610」將馬翠紅接走。10月19日下午,他們把馬翠紅交給佳木斯市東風公安分局和安慶派出所警察婁長林(此人已經調至佳木斯市東風區公安分局長勝路派出所任副所長,辦公電話04548382933 移動電話13836642389)。警察們在馬翠紅身體處於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強行將她送往看守所,看守所一看人已經折磨成這樣了,拒收。在這種情況下,警察們還在研究要把馬翠紅往哪送,途經佳木斯市第二加油站、在家屬強烈反對下,才不得不放人,人放了卻還被非法勞教兩年。馬翠紅雖然人在家,實質上還是將她在家中畫地為牢,派出所派婁長林跟蹤、監視,多次上家騷擾,使得家人不得安寧。

    馬翠紅被迫流離失所。一段時間她去了母親那裏,電話被監聽。2002年4月22日晚上大約11點左右,馬翠紅聽到有人敲門,她們起來一看,家已經被警察包圍了,警察們在使勁的砸門、見家人不開就撬門,最後破門而入,這時她們看見的房上、住處四週全是警察,據說有二十多輛警車、七十多個警察,將馬翠紅臨時居住的小房圍個水泄不通。警察們進屋不容分說,強行把馬翠紅從床上拖走,這時馬翠紅僅穿著內衣內褲,鞋都不讓穿。當日下半夜,警察又把馬翠紅送入了看守所,在看守所關押了三十天後,又被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馬翠紅生前遭受的迫害(圖)》。

    7、包麗霞自述被迫害事實

    2002年4月12日晚8點左右,安慶派出所所長宋立新、孫大宏等四五個警察用萬能鑰匙打開我的家門,沒有任何證件進行非法抄家,我15歲的兒子已經睡覺了,被他們吵醒,在屋裏亂翻一通,拿走幾本書、經文、磁帶,甚至英語磁帶也被當作宣傳品拿走了。更可恥的是,他們把我家沒有的資料也說成是從我家搜出的。後來宋立新騙我,讓我去一趟派出所,說給我一本《轉法輪》。我也想要回我的書,但是到了派出所,他們給我做筆錄,我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們把我送進看守所,我沒有罪,欲撞頭抗議,被他們攔住,看守所二個男警察對我連踢帶打,把我銬在地環上。十天後我被非法送進佳木斯勞教所。在西格木勞教所,身體受摧殘,人格受侮辱,度日如年。

    2015年8月4日上午9點,東風公安分局的警察來我家敲門,我不在家,他們又去婆婆家,說孩子郵寄訴江控告信的事;次日,丈夫因走班剛下火車,就被東風公安分局三個警察劫持到安慶派出所做筆錄。次日下午三點多,我在婆婆家,丈夫打電話問他媽我在哪,婆婆說我在她家。丈夫在電話中說派出所甚麼的,我感覺事情不好,趕緊回家,婆婆緊接著問我上哪去,我說回家後立即上樓。而後丈夫打電話說警察找我時別把孩子訴江的事說出來。我剛放下電話,婆婆拿鑰匙打開我家門,進屋就喊我的名字,我下床出去一看,婆婆領著警察張國富和崇所長進屋,將我綁架。後送我去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天。之後,安慶派出所又經常打電話給我丈夫,多次進行騷擾。詳見明慧網報導《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包麗霞受迫害事實》。

    8、秦霞自述兩次被迫害遭遇

    第一次,被非法拘留39天。2002年2月12日,黑龍江省佳木斯安慶派出所幾個人去我家,我沒在家不知道,警察撬開我家的門,抄走大法書《北美巡迴講法》。後來警察婁長林問我:「這書是誰給你的?我怎麼沒有哇?」我說:「你煉法輪功也會有的。」他還逼問我書是誰給的,我說:「你讓我找誰?我說是你給的你承認嗎?」他一氣之下沒出任何手續把我送到拘留所,在那裏不讓學法、不讓煉功,警察讓犯人看著我們,讓我們每天坐在水泥炕上碼大排不讓動,歪一點就罵我們。上邊一來通知,就讓我們到走廊排隊站著,警察翻我們的兜,翻被子,說是有經文,結果甚麼也沒找到。食堂飯做的是發霉的窩頭,白水煮菜湯只有幾個菜葉。廁所在屋裏又臭、又髒。

    我老伴內向性格,忠厚老實,覺得見人抬不起頭來,承受不了,心裏很苦,就托人找東風區的陳永德辦事,花八千多元。警察拘留我39天又讓交飯伙費800元,才放我回家。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一年:中共準備在二零零八年開奧運會,搞維穩。這也是對法輪功的又一輪迫害,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上邊下令各派出所都下達指標,聽說安慶派出所有兩個指標。

    2007年11月22日早上7點多鐘我去同修家,門口停一輛警車我沒在意,我進屋一個警察抓我把我塞到警車裏,偽善說送我回家,我信以為真,警察到我家後抄走師父的法像和所有的法輪大法書、碟、兩個法輪章。把我送到安慶派出所,一個警察自稱他叫胡小軍的,他把師父的法像放在地上拽我的褲腿腳,讓我踩師父法像,我正告他不能踩,你把師父的法像放那擺正點,他很配合我。我的正念把他背後的邪惡解體了。警察不知叫甚麼名字,逼供我一天,我不回答。到晚上天黑了警察把我們三個人拉到中心醫院強迫體檢,然後把我們送到拘留所,幾天後辦案單位去讓我們簽字,我們都不配合他。八天後是十一月三十日,警察把我們三人砸上腳鐐子連在一起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批勞教一年,繼續迫害。到二零零八年十一月末到期才放我回家。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秦霞自述兩次被迫害遭遇》。

    9、法輪功學員李偉多次被騷擾

    2002年大約5月份安慶派出所所長帶五、六個警察到李偉家騷擾問還煉不煉了。

    2003年片警小劉、婁長林到李偉家騷擾想翻東西未成。二零零四年安慶派出所朱所長帶王化成還有一個警察到李偉家問有沒有《九評》。

    2006年6月份,安慶派出所朱所長帶王化成張國福孫文義等六、家七個警察到李偉家騷擾把《轉法輪》書搶走又把她和丈夫強行綁架到派出所一小時後回家。

    2009年的一天晚上,安慶派出所李所長、王化成還有兩個警察一名協警到李偉家騷擾,所長李長武說:「要過年了,我代表政府來看你來看了,有甚麼困難,說出來,看我們能不能幫你。」李偉說:「沒啥困難,謝謝你。」這時他起身往門外走。又回過頭來說:「快過年了,別出去貼去了,可別出去鬧事。」李偉回答說:「我們怎麼會鬧事呢?」所長說:「我問你一件事,共產黨叫你幹啥你配不配合?」李偉說:「共產黨叫你殺人你殺不殺?」對方回答說:「你這話咋說的?」李偉說:「這是事實啊。你們上我家來,是不是共產黨叫你們來迫害法輪功的?」所長說:「別說了,別說了。」撒腿就跑。

    2010年,片警王化成到李偉家說執行上級命令給她照相,李偉不同意,他就走了。

    由於警察不斷上門騷擾,給李偉和家人的精神上造成很大壓力,丈夫現在一聽到敲門聲就緊張,親屬也不敢接近她們夫妻倆,怕受牽連。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數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經歷》。

    10、安慶派出所撬窗進室 搶走所有物品

    2002年5月份,佟麗在第二加油站一樓房內,被安慶派出所撬窗進屋抓人,然後在安慶派出所被強迫坐一天一宿鐵椅子,被一名姓侯的局長用書打頭,把師父像塞屁股底下、腳底下。然後送看守,非法關押一個月,非法強制教養三年。此次屋內一切物品均被安慶派出所搶劫,有大法書、大法資料、錄音機、佟麗個人放在房東處現金一千元,三部手機、衛生紙及洗衣粉、肥皂,(三樣價值一千多元、儲存的商品),二個皮包(包裏有現金五六百元)一條毛毯,三套行李、窗簾、二台自行車、三個床一個寫字檯、四季衣物、鞋、電飯煲、電炒鍋等等,均不見蹤影,當時經辦此事警察是宋立新和婁常林。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法輪功學員佟麗被迫害經歷》。

    11、陳鳳敏家被騷擾

    2002年4月,佳木斯市各轄區派出所大肆綁架法輪功學員,陳鳳敏被非法勞教三年。陳鳳敏被非法勞教期間,安慶派出所的警察還無故撬過她家門,她丈夫感到壓力太大,整天擔驚受怕,患上了腦血栓、腸梗堵,做了手術。遭受了很多痛苦花了很多錢,欠了上萬元的外債。幼小的孩子無人照料,家中無人,不敢自己出門。詳見明慧網報導《煉法輪功腎病痊癒 堅持信仰遭中共迫害》

    12、許祥華的自述:遭安慶派出所的警察毒打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半。

    2003年正月16日,安慶派出所的警察去我家,他們用卑鄙的手段騙我女兒說出我的工作單位(進口汽車修配廠),他們找到我,讓我跟他們去派出所,我誤以為我的丈夫又出了甚麼事,就跟他們去了。

    到了派出所我才明白,這些警察是在騙我,他們說在我家發現了法輪功真相光碟和真相資料。他們讓我在二樓等著。我想不應該消極等著迫害,我環顧四周沒人,窗戶上也沒有鐵欄杆。我走到窗前,看到有一根從樓上垂掉下來的電線。我沒有多想,毫不猶豫的爬到窗外拽著電線,不知怎麼的就到了地面。當我走到百隆商場時,後面上來幾輛警車和多個警察把我團團圍住,他們連踢帶打把我拖回派出所。第二天,安慶派出所把我劫持到看守所,迫害了四十多天後,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半。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市許祥華女士的自述》。

    13、鄭廣芹自述:被迫害生命垂危、被非法勞教、被勒索。

    2003年,我在佳木斯又被惡人舉報,被佳木斯安慶派出所抓捕,抓捕我的有佳木斯東風分局的魏學遠。當時衣兜裏有380元法輪功學員給我的生活費也被警察摸去了。他們把我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迫害了兩個多月,我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惡人不但不放人還定了我三年勞教。勞教所看我的生命危在旦夕,拒收。佳木斯主抓、法輪功的陳萬友還是不放。我姐姐拿了20000元錢,才把我放了,詳見明慧網報導《曾被醫院判了「死刑」的人致家鄉人的一封信》。

    14、宋玉芝被兩次非法勞教

    2003年5月23日,安慶派出所警察受陳萬友、陳永德的幕後指使,來了二十多個警察,三輛警車,把宋玉芝家包圍,氣氛恐怖,老百姓都沒見過。宋玉芝不開門,警察找來各式撬門工具,把門框掰壞了,鎖頭撬爛了。沒出示任何證件強行進屋抄家,比土匪還土匪。隨後陳萬友和陳永德來到現場,把宋玉芝綁架到安慶派出所。晚上,又將宋玉芝轉到佳東刑警隊坐鐵椅子近三個小時,威脅逼問資料的來源。後送進看守所關押兩個多月,又被非法教養二年,在西格木勞教所遭受迫害。

    2005年4月7日上午10點左右,陳萬友和趙毅現場指揮又來抄家,一幫警察上來又把宋玉芝從家中五馬分屍似的抬到警車上,送到松江派出所。晚上送進看守所,隨後被教養一年。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市四位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事實》。

    15、孫慶和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2003年6月初,孫慶和在外地打工期間被佳木斯市東風公安分局安慶派出所的警察綁架,在佳木斯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詳見明慧網報導《孫慶和去照料殘疾功友被警察綁架》。

    16、李翠華被綁架、被勒索

    2004年4月30日,佳東安慶派出所突然到李翠華家抄家,綁架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被勒索七千元。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大學法輪功學員受迫害案例》。

    17、馬豔萍被綁架、被勒索

    2004年7月16日下午,馬豔萍在佳東長勝路口給賣菜的人們講著法輪功真相,發真相資料,被謊言欺騙的世人告發,警察把馬豔萍綁架到奮鬥派出所,然後送到安慶派出所,警察開始非法搜身,把幾份真相資料搜走。又有一些警察過來,態度極端惡劣、大喊大叫的強迫讓報出住址和姓名,並問資料是哪裏來的,還強行給資料和馬豔萍拍照。在派出所被非法拘禁了四五個小時後,被派出所勒索兩千元錢,才放回家。詳見明慧網報導《堅修大法做好人 佳木斯馬豔萍五次被綁架》。

    18、於光榮自述被綁架、被抄家、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

    2004年,於光榮給一位大娘講法輪功真實情況時被人誣告,被安慶派出所的警察綁架,並被非法抄家。他們把於光榮的房間翻得亂七八糟,搶走大法書,還搶走了於光榮新買的小包。參與的警察中有姓徐的,還有姓孫的。

    在派出所,警察按著我強行拍照,還要把我鎖到鐵椅子上進行逼供,並威脅我「不說就給你送進去」。他們在毫無所獲的情況下,又去誘騙我女兒,說:「能舉出幾個煉功人,就可以放你母親回家。」我女兒識破他們的把戲,沒理睬他們,他們就連夜把我劫持到黑通看守所。(詳見明慧網報導《修大法做好人 佳木斯於光榮遭中共十年迫害》)

    19、靳彥傑被騷擾和被綁架

    2005年,由於靳彥傑年邁的父母無人照看,於是搬到父母家居住,可是也沒能逃過警察的騷擾。安慶派出所片警張國福,屢次上門,使二老多次受到驚嚇。社區主任劉雲霞也總來騷擾,一直到現在,沒得過安寧。

    二零零七年,靳彥傑到學員家,被安慶派出所蹲坑的片警王化成綁架到安慶派出所,審問了兩個多小時,甚麼也沒問出來,才把她放回去了。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市靳彥傑女士十年來不斷遭迫害》。

    20、綁架並非法勞教精神失常的孟憲英

    2006年5月30日下午,神志糊塗的孟憲英在佳市百隆市場附近,拿出100元錢要買賣瓜子老太太的包,雙方發生拉扯,孟憲英被安慶派出所警察帶到安慶派出所。在孟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安慶派出所警察王化成、馬威等三人,及隨後到場的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陳萬友、網監呂某對孟憲英家進行了非法搜查,搜走了法輪功書籍和錄音帶,並把孟憲英女兒學習用的電腦也打開檢查,在沒發現任何問題的情況下,強行將電腦搬走,說是帶回去研究研究。當日半夜,孟憲英被送入拘留所。遂對其家屬勒索鉅款,勒索不果後將精神失常的孟憲英非法勞教一年半。孟憲英還在上高中的女兒被迫走上上訪之路。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610非法勞教精神失常的孟憲英》。

    21、李相蓮自述被迫害過程:被綁架、被勞教

    2007年,我在一家大型超市打工,中共邪黨準備在二零零八年開奧運會,大搞所謂「維穩」,瘋狂綁架法輪功弟子,僱用協警跟蹤構陷綁架法輪功學員。我所住地,安慶派出所派一個協警到我單位來監控我,我也沒有倖免。

    有一天,吃完飯,我準備上班,有人敲門,說是看水錶的,我把門打開,一看,是安慶派出所的副所長孫文義領三個警察,闖進來。我就問他們:「你們警察,怎麼撒謊呢?你們土匪呀。」他們甚麼也沒說,孫文義打電話,把正所長叫來,直接踹大屋門,一腳把母親住的大屋門踹開。

    當時77歲的母親在大屋裏,警察兩次抄家母親嚇出了心臟病,這次又給母親嚇個半死,並把所有大法書、週刊和師父法像,都被抄走。另外有兩名同修,上我家來串門,也被一同綁架到安慶派出所。

    在安慶派出所,讓我們三人按手印,我們誰也不按,晚間送醫院強迫體檢後送往看守所,在看守所就把我們三人砸上腳鐐連在一起,非法關押八天,然後又非法勞教一年,送往西格木勞教所,繼續迫害。

    2014年去省巡視組遞交訴狀,營救「建三江案」被迫害的同修王燕欣。那天到哈爾濱市省政府時有三道關卡阻擋我們見巡視組,當訴狀遞交到建三江截訪的劉長河手中時,他們在電腦中調出了我的身份證信息後,就讓6個特警把我們架到省政府大門外,文化派出所的警車就把我們綁架到派出所後就開始非法搜身,然後讓佳木斯辦事處負責截訪的人聯繫了一個警車給我押回佳木斯所在的安慶派出所,並非法抄家。當時在派出所等我的有東風區政法委書記等20多人,非法審問我三個多小時後就直接把我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五天後放回。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63歲李相蓮四次被綁架迫害事實》。

    22、綁架並勒索佟雅琴

    2009年6月,佟雅琴在第二加油站附近講真相被惡人舉報,被安慶派出所綁架。一個警察抓住佟雅琴的胸部勾住她的腿強行讓她蹲下,她反抗沒蹲下。一個叫王化成的警察開始破口大罵,她只是心態平和的和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這樣做對他們不好。後他們把佟雅琴送到拘留所關押半宿才放回。事後才知道家人被勒索了四千元錢。詳見明慧網報導《佟雅琴遭哈爾濱戒毒勞教所上大掛酷刑》。

    23、趙春玲自述被綁架過程

    2011年,我與同修給人講真相,被誣告,之後佳木斯市安慶派出所警察綁架了我們,我身體出現抽搐的病態,警察把我拉到鐵路醫院檢查身體,之後又拉回派出所,兩個小時之後才放我回家。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趙春玲多年被迫害經歷》。

    24、二零一五年因訴江騷擾法輪功學員

    2015年7月28日晚,東風公安分局安慶派出所約五個警察到法輪功學員王曉雲家,問是否參加訴江,並要求去安慶派出所做筆錄。王曉雲想讓他們到屋裏來交涉此事,警察堅持要王曉雲到派出所去。後王曉雲和丈夫李岩被帶到安慶派出所,其中一個警察說這是省廳直接過問的。東風分局的副局長馮凱東開著白色奧迪去了安慶派出所,親自決定拘留王曉雲十天。後王曉雲因身體檢查不適合拘留和丈夫已於29日凌晨兩點多鐘得以回家。

    7月29日晚七點多,東風分局安慶派出所副所長孫文義和五、六個警察去法輪功學員郝季芹、田景學家騷擾。當時兩位法輪功學員都不在家,警察還給郝季芹的丈夫拍了照。

    7月30日晚七點左右,東風公安分局安慶派出所二個警察敲張淑英李偉紅家門,當時兩人沒在家,家人沒給開。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130多名訴江民眾遭當局騷擾》。

    25、綁架孫豔環

    作為「建三江事件」 當事人王燕欣親友的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孫豔環,在2015年12月24日被佳木斯東風公安分局、安慶派出所、建國路派出所警察綁架到佳木斯拘留所,轉為刑事拘留後,於2016年1月7日轉到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孫豔環被綁架迫害》。

    26、齊敬浦被迫害開顱手術,生活不能自理

    2017年9月30日早6點半左右,齊敬浦和老伴去市場買菜,當走到陽光綠洲小區附近時,發現有三個警察在後面尾隨,其中有一個是安慶派出所所長(後來得知),突然跑過來將齊敬浦綁架。被關押期間出現腦出血病狀。隨後齊敬浦被送入佳木斯大學附屬第一醫院做了開顱手術,直到十月二日早五點手術結束,被醫生送到了ICU重症監護室留觀,齊敬浦曾一度生命垂危,呈深度昏迷,無自主呼吸,行氣管切開術,靠呼吸機維持呼吸,雖然現在脫離危險,但是長期無意識在醫學上推斷說,即使保住的生命,也可能是植物人,此階段是需要做康復治療的。詳見明慧網報導《佳木斯齊敬浦被迫害患重病(圖)》。

    27、法輪功學員 金玉華、包麗霞和安寶珍被綁架和被抄家

    2019年7月26日,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安慶派出所的三個警察非法闖入家住安慶小區的金玉華家,非法抄走兩本《正見週刊》和《明慧週刊》,將金玉華綁架到安慶派出所,做完筆錄後,上報到東風公安分局準備非法行政(治安)拘留,因體檢不合格,才把金玉華放回家。詳見明慧網報導《二零一九年九月三日大陸綜合消息》。

    2019年8月1日中午11點20分,安慶派出所副所長閆利民帶領安慶派出所警察和長勝社區人員六、七個人到家住文明小區的法輪功學員包麗霞家,欲綁架包麗霞,包麗霞拒不配合,堵住臥室門不讓警察進屋抄走大法書,並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抓好人了」等等,警察見狀便退出包家在門口守著,當包麗霞家人從外面開門時,警察就隨之闖進屋,將包麗霞綁架,並抄走佛龕上的花瓶、香爐、花、裝經文的兜子、打坐用的涼蓆和改字的用具。包麗霞被行政拘留十天,8月11日放回家。詳見明慧網報導《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法輪功學員包麗霞受迫害事實》。

    2019年8月9日下午2點多,佳木斯安慶派出所多個警察到法輪功學員安寶珍家非法抄家並將其綁架,抄走所有經文及大法師父法像,並將她扣留至派出所到半夜十一點多,因其丈夫病重需要照顧,將其放回。詳見明慧網報導《二零一九年九月三日大陸綜合消息》。

    佳木斯安慶派出所
    地址:東風區安慶小區院內
    郵編:154002
    區號:0454
    接警電話:8315110
    歷任所長:
    安慶派出所所長徐研景(2000年)
    宋立臣(2002年所長,04年被調換到順和派出所任所長,現任前進區公安分局長)13354548362;13945477779
    婁常林(2002年所長
    李新武(2007年所長) 電話13359633222
    閆雲成 所長 18745483477 2;13945489777
    張殿銘 男 所長 8315110 13945472868
    孫文義 副所長(主管迫害法輪功) 13945498538 ;13359649100
    孔憲坤 副所長 8352777 13945493753
    叢慶滋 男 副所長 8315110 13945477345
    王凱 男 副所長 8315110 13846196799
    曹勝傑 男 教導員 8315110 13349553888
    田文麗 女 戶籍員 8315110 13555588456
    張國福 警察 13354548366


    重慶市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鄧恢林遭惡報落馬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據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四日消息:重慶市副市長、公安局局長鄧恢林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被查。

    鄧恢林,男,漢族,一九六五年三月生,湖北武漢人,二零一零年十月任中共湖北省宜昌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市公安局局長;二零一四年十月任湖北省公安廳副廳長;二零一五年六月任中央政法委反分裂指導協調室負責人、中央政法委辦公室主任;二零一七年七月,任重慶市公安局黨委書記、政法委副書記、市公安局局長、黨委書記、副市長等。

    鄧恢林在中央政法委辦公室主任位置上走馬上任的二零一五年,恰好是中國司法機關「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政策出台,法輪功學員實名依法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的罪行。然而,中央政法委不但沒有保護舉報人的合法權利,反而操控「兩高」採取違法的手段將舉報人的名單交給當地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對法輪功學員騷擾、綁架迫害,許多參加「訴江」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許多人被非法判刑。

    在鄧恢林任職中央政法委辦公室主任的二零一七年,中共「十九大」召開前,中央政法委指令各省市執法機關執行「敲門行動」。「敲門行動」要求地毯式逐個排查所有在一九九九年時煉法輪功的法輪功學員,盤查還煉不煉了,人人過篩。

    在「訴江」及「敲門行動」中被大批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案例都發生在中央政法委辦公室主任鄧恢林在任期間,鄧恢林對迫害全國法輪功學員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鄧恢林在任職宜昌市政法委書記、市公安局局長期間,宜昌市五位法輪功遭綁架、構陷、誣判。宜昌市西陵區法院二零一四年四月中旬,對法輪功學員胡宗智、仇敏、劉再美、劉豔萍、謝厚美非法開庭,非法判五位法輪功學員3-4年。

    二零一三年九月至十二月份期間,宜昌市政法委操控宜昌市公安局及下轄分局、派出所大面積全市範圍跟蹤,監視,電話監聽法輪功學員。十月二十三日,宜昌市三峽大學機械系副教授、法輪功學員胡宗智、仇敏一同遭到宜昌市西陵國保夥同三峽大學校保衛處綁架、非法抄家,非法關押在宜昌市第一看守所。事發前,兩人各自家中遭到斷電,門鎖被撬。胡宗智因修煉大法二零一三年底被三峽大學開除公職。胡宗智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沙洋范家台三監區受盡折磨和屈辱,他血壓很高,二百以上,有病殘鑑定證,還要每天被強勞十二小時以上,惡警李勇不斷給他加任務,「包夾」強行讓他每天吞下大量不明藥物,吃藥如吃飯,使他身體短時期內發的很胖,反應遲鈍,強迫他每天寫「思想彙報」,不允許他與任何人講話等等。

    法輪功學員仇敏也被三峽大學開除公職,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范家台八監室,期間不斷遭受各種非人的精神與肉體上的酷刑折磨,被監獄逼寫「五書」。

    宜昌市政法委指揮操控司法系統採用名為「司法e通」系統,對在黑名單上的法輪功學員的手機進行GPS定位,二十四小時監控,要求對快遞業的主管機構,根據黑名單對法輪功學員的快遞郵件進行非法拆封檢查、並對宜昌市進行嚴密的「網格化管理」上述這類邪惡的控制手段得到邪黨中央「文明辦」的青睞,二零一三年,給宜昌封了個全國文明城市的稱號,全國各地都有邪黨政府部門人員來宜昌進行所謂「學習取經」。

    在鄧恢林任職重慶市副市長、公安局局長期間多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1、張魯元,重慶社會工作職業學院(原重慶市民政學校)副教授,因修煉法輪功屢遭中共迫害,曾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重慶女子勞教所遭受到殘酷折磨,由於長時間的罰站、罰蹲,已使她的雙腳嚴重變形,回家時已是傷痕累累;回家後多次被公安騷擾、非法抄家、洗腦迫害等,致使她常年處於驚恐、驚嚇,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一八年五月左右含冤離世,終年七十六歲。

    2、龔延昭老人,男,重慶市合川區法輪功學員,長期遭中共殘酷迫害和非人折磨。二零一六年四月,龔延昭和幾位法輪功學員共同學習法輪功著作,遭綁架,被冤判兩年、勒索三千元,被迫害得身體衰弱,吃不進東西,保外就醫,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含冤離世,終年七十七歲。

    3、重慶渝北區七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冉崇陽是一個孤寡老人,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長期遭受迫害,飽受中共公安、綜治辦人員的騷擾、恐嚇,於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二日在興隆鎮醫院離世。就在老人去世前幾個月,綜治辦的幾個人還入室威脅說:「我隨時都要來,我還要喊派出所的來!」

    古籍《太上感應篇》有雲:「禍福無門,唯人自招;善惡之報,如影隨形」。作為副市長、公安局局長的鄧恢林本應是匡扶正義,卻助惡為虐,最終都躲不過人間法律的究責與天理的終極懲治。

    在此,奉勸那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中共公檢法人員,應該懸崖勒馬、停止迫害,退出中共、贖罪自救,及早為自己的未來預留後路。


    母親念「法輪大法好」得福報

    文/河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今天主要說我八十九歲的母親(未修煉大法)從大法中得福報的二件事。

    我平時看師父講法錄像,母親也跟著看,一直身體都很好。這幾年我因給姑娘帶孩子,不在母親身邊,她就沒再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了。

    二零一五年冬天,也就是母親八十四歲那一年煤氣中毒,我弟(未修煉大法)把她送進醫院,然後打電話給我。我回來後就和弟商量讓母親出院,回家我給她讀法,看師父講法錄像,我弟不讓。

    當時我母親在醫院發燒,醫生換了好幾種藥,到凌晨三點的時候才好點。我剛躺到床上想睡會,剛合上眼,天目就看到跟前站好幾個人圍著我,有的瞪著我、有的手指著我。我心想:你們厲害沒用。我就坐起來發正念,發完正念我就躺下睡了(因太累了,躺下就睡著了)。我看到我在一個山下的路上站著,也不知在等甚麼,一會山崩地裂,山上的亂石往下滾,一邊有個深溝在往上冒著黑氣,我還沒反應過來,看到從我的身體裏飛出了一個我鑽到那黑氣裏去了,一會看到她抱著我母親上來了,這時和我又合成了一個人,我看到我就踩著一片黑土片往上移動,土片還往下掉著土,我沒有害怕,一會兒我和母親都到了我家的房後,喊家人開門。這時我醒了,一看天都亮了。你說這是夢嗎?可我不舒服,流鼻涕、咳嗽,流出的鼻涕和咳出的都是膿血,一直流幾天。正如師父《轉法輪》裏講的:「那麼就是你的主元神真正的在另外空間裏做了甚麼事情,看到了甚麼事情,也做了,意識清楚、真切,而這種事情確確實實是存在的,只不過是在另外的物質空間中,另外的時空當中去做的,你能把它說成是夢嗎?不是。你這邊的物質身體確實在睡覺,也只好說它是夢了,只有這種夢對你是有直接關係的。」我知道是師父點化我該回家了。第二天我對醫生提出要求出院,醫生說再觀察一下,可給我母親輸液針扎不進去,醫生見針扎不進去,就說今天是星期天,你們明天辦出院。

    我母親從醫院回來後,有時清醒、有時迷糊,我沒讓她再吃藥。在她清醒時,就讓她看師父講法錄像,有時我弟給她看別的電視,我母親不看,說還看師父講法錄像。我母親後來拄著棍杖又會走路了,自己穿衣、吃飯 ,上廁所生活自理。

    這一次我母親的命是師父用在我當時的層次能理解的狀態、方式給救回來了。叩謝師尊!

    二零一八年年底,我母親摔倒了,小腿迎面骨磕到凳子的稜上,磕了好深一個口子,(母親在弟弟家)我弟帶她去醫院包了好多次也不見好。醫生說可能是血糖高。弟弟讓給母親測了一下就是有點高,醫生給加了降糖藥。那天是臘月二十七,母親從醫院回來,家裏在炸魚,她就在煤火邊上取暖,坐了一下午,可能聞了點煤氣,到吃晚飯時她就叫不醒了(她平時也這樣,有時清醒,有時昏迷,昏迷時好睡叫不醒)。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都叫不醒,我看不對勁,就給弟弟打電話,我弟來一看非讓上醫院,醫生一檢查說是缺糖了,就是吃降糖藥吃的。在醫院九天不見效,醫生說年紀大了就那樣出院吧。回來時胃裏插著管子,還有導尿管,母親還在昏迷著。

    以前我常給母親看師父講法錄像,就是她煤氣中毒後,只要她清醒,你給她看別的電視她都不看,她常說要看師父講法錄像。這一次母親一直昏迷、臥床不起,我也不知該怎麼辦了。母親喉嚨裏經常有痰,腰脊上還爛了(褥瘡),吃了半年藥一點也未見輕。我去問村裏一位八十多歲的老醫生,他說沒辦法。後來褥瘡成個布袋,下邊又爛個口,我弟聽說哪有好藥都買來上,越上藥,口子爛的越大。師父點化我,有天我看到母親肚子上一個法輪在旋轉。師父看我還不悟,又讓我看到母親腰下面流出一攤膿血水。這時我才想到是師父把那些不好的東西給清理出來了,不用上藥了。我經常叫別人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輪到我自己就迷了呢?我弟來我就說不再給媽用藥了,我要給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弟說咱媽不用藥行嗎?我說,咱媽用藥半年多了好一點沒?

    開始時我弟來還給母親用藥,後來看到母親一天天有好轉,真的看到了我給母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效果,就不再給母親用藥了。母親一碗飯要餵1一2個小時,甚至一天也餵不完。現在一天三次三大碗輕鬆就完成了,褥瘡也消失。天天我有空閒時就給母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雖然母親從大法中受益,但我也向內找找母親為甚麼有這兩次大難呢?我想是江氏流氓集團從迫害法輪功修煉人以來,也從未間斷過對修煉者家人的威脅精神傷害。母親在惡人多次騷擾壓力下,思想極度恐懼,在一次不清醒時毀了我兩本大法書。事後,我給母親說修大法沒有錯,告訴世人真善忍沒有錯,大法書更沒有錯怎麼能毀壞呢?母親後悔的說:我錯了,我不該毀書。就是因我母親有悔悟之心,慈悲偉大的師尊不計眾生過往之過,就看這改變了的人心,兩次把我母親從死亡線上拉回來。我代表全家叩謝師尊!

    我家周圍的鄉親見我就問母親怎麼好的(我推輪椅讓母親到外邊透透氣)?我就把我母親的真實情況講給他們聽,以前有的不聽、不看真相的人,受我母親得福報的啟示,現在給資料也看,真相也願靜心聽了,有的還做了三退,有的還善意提醒我讓注意安全。

    在這,我真心希望所有的中國人退出邪共組織(黨、團、隊),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向善拒惡得福報。特別在這天滅(瘟疫)中共在眼前之時,真心誠念這九字真言,避災、保命、得平安!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兩個家族的不同命運

    文/甄岩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很多人受無神論的影響相信眼見為實,其實看不見的也未必不存在,下面的故事或許會對你有所啟示。

    兩個家族的不同命運

    一百多年前,美國學者A.E.Winship曾公布一項研究成果:同時代的兩個家族的繁衍發展史比較。這兩個家族,一家是虔誠的基督教徒愛德華茲(生於1703年);另一家是著名的無神論者馬克﹒尤克斯(生於1700年)。開始的時候,無神論的馬克﹒尤克斯曾經對愛德華茲說過一句話:「你信神,而我永遠都不會信!」

    200年後,這兩個家族的發展情況統計結果如下:

    有神論愛德華茲家族:人口總數1394人,其中有:100位大學教授、14位大學校長、70位律師、30位法官、60位醫生、60位作家、300位牧師、神學家、3位議員和一位副總統。

    無神論馬克﹒尤克斯家族:人口總數903人,其中有:310名流氓、440人患有性病、130人坐牢13年以上、7名殺人犯、100名酒徒、60名小偷、190名妓女、20名商人,其中有10名是在監獄學會經商的。

    兩串數字擺在一起,無神論的老祖宗立刻現了原形:原來它帶來的不是高尚,不是幸福,而是下流、淫邪、欺盜。

    寫上「九字真言」之後

    明慧網上《真相內容能銷毀什物上的邪靈及邪靈因素》一文講了這麼一件事。這位法輪功學員的公公經常說自己眼睛淨,甚麼都能看到。

    作者的丈夫喜歡看地圖,客廳牆上從來都得掛幾幅大地圖,每當公公到客廳時,眼睛就盯著牆上的地圖,並說些甚麼「蘇聯大鼻子」在幹甚麼甚麼呢,邪靈周某某怎麼怎麼的,像講故事似的。然後就拿起他的大拐杖惡狠狠的向地圖砸去。邊砸嘴邊不停的罵,幾乎每天都這樣。有一次把地圖扯下來撕成碎片。過兩天,丈夫又買了兩張貼上了,公公還是重複的做。

    一天,公公又要砸地圖,這位法輪功學員忽然靈機一動,拿筆在一張地圖上方寫上「法輪大法好」,然後她把公公叫出來說:「你看看地圖上還有沒有了?」公公看了看說:「沒有了,它們都跑這張上了。」學員又在第二張地圖上寫上「真善忍好」。公公看了看,衝著地圖說:「瞅你那小樣兒,還不願意走呢……」等等一些話。

    這位法輪功學員問公公怎麼回事,公公邊用手比劃邊說:「有一根繩子把它們都捆在了一起,拽走了。」他比劃著繩子有小碗口粗。自從寫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公公再不砸地圖了,說明這「九字真言」就能銷毀邪惡因素。

    這位法輪功學員曾給公公買了一台電視機,公公卻說:「快把電視拿走,別放我這屋,我可不看了,那電視盡放毒。」原來,中共邪黨的電視真的不能看,電視節目向外放射邪靈因素。

    銷毀邪黨紀念章之後

    前不久,明慧網《銷毀邪黨紀念章 明真相父親得福報》一文寫到:父親今年八十八歲,退休多年,患高血壓、心臟病、糖尿病等多種疾病。父親年輕時就加入中共邪黨,受毒害很深。給他講大法真相,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並不完全相信。

    二零一八年春季,父親從街道的老年辦領了幾本邪黨老年雜誌和一個50年邪黨黨齡紀念章。到了八月十五前後,父親突然呼吸困難,喘不上氣,趕緊送醫院搶救,醫院診斷很危險。

    晚上這位法輪功學員陪床時,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勸他把邪黨黨齡紀念章扔了。有時晚上父親同意了,上午身體好點就不同意了,認為不是念起的作用,住了十多天出院了。回家不到半個月又犯病了,還是一樣的症狀,一樣急,一樣危險。再送醫院住院,又住院十多天。連續四次,每次都勸他把那個邪黨黨齡紀念章扔了,晚上同意了,第二天就反悔。

    第五次住院,父親同意把紀念章扔了,對身體怎麼好就怎麼辦。扔掉之後近一年沒有再住院。

    身體好了,老人控制不住又開始吃水果,引起併發症,二零一九年十一月父親又住進醫院了,而且隨時會有生命危險。住了十一天,直到出院父親都沒下過床,體重一百九十多斤,回家上二樓,自己能上嗎?但是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終於爬上樓,進了家門。而且回家後拔掉導尿管,生活很快自理了。

    從此,父親徹底的相信了法輪大法,師父是來救人的。每天誠心的念,睡覺前也念,有時睡覺一翻身嘴裏都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醫生說身體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半年多了父親一直正常生活,真的受益太大了。

    武漢肺炎真是長眼睛的

    神佛看人心,相信與否天壤之別。明慧網上刊登的《看來武漢肺炎真是長眼睛的》一文中講述了一個鮮明的對比。這位法輪功學員的大外甥媳婦、姑媽的小兒子都患上武漢肺炎,但誠念「九字真言」,幾天病情就好轉,燒也退了。

    可是姑父就沒有這麼幸運了。過年前,他把中共邪黨的所謂十大元帥圖帶回家裏貼上。姑母把它給處理了,他還不願意。姑母說就是它惹的禍,你剛貼上第二天,小兒子就得武漢肺炎了,還不醒悟、招惹些不好的東西。可是姑父不太相信,還說些不好的話。此後他很快得了武漢肺炎,咳的不得了,住進了醫院,幾天就去世了。但姑母整天陪著他也沒事,因為姑母天天在家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尊重事實很重要,生命不能用來賭博。共產邪靈帶給人們的是仇恨、鬥爭、謊言,它給人帶來的最終結果只有毀滅。共產邪靈敗壞道德的最重要方式就是強行推廣無神論和進化論。無神論出現時適逢工業革命帶來的生產力大發展,加重了人對物質和技術的崇拜和依賴。本著實證科學的理念,人們開始否定神言、神跡,系統地排斥對神的信仰。只要人不再信神,背離神,就會精神空虛、道德敗壞,世風日下,最後走向毀滅。只有敬天信神,才是通往天國的回歸之路。


    歷史本不應這樣輪迴

    文/簡懿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歷史總是驚人的類似,也帶給了我們太多的教訓,如果時光能夠倒流,相信善良的人們一定不會再選擇這樣的輪迴。

    北周武帝滅佛冥報

    佛教典籍《法苑珠林》裏記載著一個故事:隋朝開皇十一年,大府寺丞趙文昌忽然暴死,唯獨心臟部位稍有溫熱,家人不敢入殮。之後竟然又活過來了,對家人說自己到了地獄閻羅王的住處。因閻王讚賞他生平敬信佛法、能將《金剛般若經》背得一字不漏,而被放了回來。

    趙文昌對家人還說他在地獄裏見到了兩個人。一個是秦國大將白起,被囚禁在一個大糞坑裏,頭髮飄浮在水面上,甚是悲慘,白起因濫殺40萬人而在地獄償還罪業。

    趙文昌見到的另一個人就是因滅佛而暴病致死的年輕皇帝──北周武帝宇文邕。文昌見到了周武帝已毫無當年的神武與霸氣,他被鎖在一個側屋內,上了三重大鉗鎖。趙文昌曾是周武帝御駕護衛,因此能認得昔日人主。

    武帝央求文昌一件事情,請求他向隋文帝楊堅傳話:自己生平所做的很多錯事,有情可原,在閻王面前都能夠辯解,而「唯滅佛法,罪重未可得免」。武帝非常後悔地對文昌說:希望隋文帝能為自己做些善事、法事,超脫他離開地獄。

    武帝宇文邕生前曾揚言不怕下地獄,禁佛滅道,574年親征北齊後,將4萬座寺廟中的佛像、佛經盡毀,財產盡收,土地置換成王公們的宅邸,強迫300萬僧尼還俗耕田納稅。次年,35歲的武帝便暴病駕崩。

    周武帝滅佛後不久,其國盡滅,宇文皇族幾乎被斬盡殺絕。這何嘗不是報應呢。周武帝地獄中後悔求解脫的故事,在《冥報記》、《古今圖書集成》、《太平廣記》等古籍、類書中都有記載。隋文帝楊堅後來確為周武帝出錢做法事超度,這在正史《隋書》中亦有記載。

    佛教東傳中土後共遭到四次滅佛,分別是北魏太武帝拓跋燾、北周武帝宇文邕、唐武宗李炎、後周世宗柴榮四位皇帝當政期間,佛像被砸、佛寺被毀,佛經被燒,僧尼被殺、被迫還俗,時天怒人怨,民心皆失,然而當政者卻不聽規勸,一意孤行,終於釀成千古大錯,四位皇帝均天不假壽,中年早逝。拓跋燾被宦官所殺,宇文邕全身潰爛暴斃,李炎中毒身亡,柴榮突發疾病離世。

    佛教在印度消失過程中的法難

    佛教在其發源地印度也多次經歷了王權、外道的打壓。

    佛教在印度孔雀王朝三世阿育王時代達到巔峰,阿育王一生建佛舍利塔八萬四千座,布施廣大,這引起了諸多外道的妒忌。阿育王離世後,大將補砂密多羅殺多車王后自立為王,設婆羅門為國教,展開了對佛教的毀滅與屠殺,毀壞的寺院達800多所,出家的弟子被集體屠殺,血流成河,在家的佛教信眾遭囚禁鞭罰。

    《大唐西域記》卷三記載:「(貴霜王朝)迦膩色迦王既死之後,圪利多種,復自稱王,斥逐僧徒,毀壞佛法。」笈多王朝時,婆羅門教在印度逐漸演變成印度教,當時北印度匈奴族摩醯邏矩羅王極端仇視佛教,毀滅佛法,勢力所至,佛教慘遭凌夷。

    戒日王朝時的東印度設賞迦王,武力西侵之處,佛法遭毀,僧人被坑,設賞迦王還找到佛陀成道處的菩提樹,涅槃處的佛教寺院,進行焚毀,殺戮僧眾。十一世紀,阿富汗摩訶末王武力入侵印度,伊斯蘭教滲入,凡異教徒必架火焚之,佛教徒慘遭劫難,要麼改信伊斯蘭教,要麼被殺害。到了十二世紀,密教逃入尼泊爾和西藏。

    佛教在印度經過了一千多年,漸漸走向了消亡,如今,在印度信仰佛教的人不到1%,其餘的印度人,信甚麼的都有,印度北方的一座城市裏居然設有鼠神廟,又名卡爾尼﹒瑪塔神廟。六百年來,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信徒進廟膜拜。動物怎麼能度得了人呢?

    滅佛共業帶來的歷史大瘟疫

    佛陀轉生人身,傳佛法於世,目的在於普度眾生。眾生對佛法的詆毀、打壓,不敬和曲解,無論是從外部還是從內部,都將是眾生自己針對佛法所造下的業力,涉及的人群多了,那就成了所有人所造下的共業,從而輪迴轉生中必然會形成那一方土地上的貧窮、落後、天災、瘟疫等苦難。

    從19世紀初至今,瘟神在印度幾乎就沒離開過。被人們稱之為「騎著駱駝旅行」的、起源於印度恆河三角洲的1817年霍亂,全球大流行,其恐懼僅次於歐洲中世紀黑死病,幾乎貫穿整個19世紀,在印度造成1500萬~3800萬人死亡。

    1898年,印度孟買糧倉的一位工人出現鼠疫症狀,導致鼠疫大爆發,當年死亡50萬人,前後10年,印度因鼠疫死亡人數上千萬。在這次鼠疫之後的30年裏,又有1250萬印度人死於鼠疫;1994年印度再爆發鼠疫,30萬~50蘇拉特市民逃往印度的四面八方。1926~1930年,印度天花造成驚人的疾病災害,死亡50萬人。

    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一個印度人回憶:「恆河裏全是屍體。我的妻子也在裏面。沒有足夠的木材火化,這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時刻,我的家人眨眨眼就消失了。」美國人口統計學家金斯利﹒戴維斯,估算出印度在大流感期間喪生的人數大約為2000萬人,佔當時總人口的5%,病死率高於10%。

    目前,印度是全球艾滋病第三大流行區,約有200萬感染人數。印度每年約有一兩萬人死於瘧疾。同時登革熱、鉤端螺旋體病、傷寒、腦炎等病症也是印度頻繁爆發的疾病。武漢肺炎期間,網路上傳出印度街頭武漢肺炎患者倒地的視頻,疫情也頗為嚴重。

    印度,幾乎成了人類流行性瘟疫的大本營,近代至今造成約七千萬人死亡。除了人口密度大、貧窮、生態環境髒等疾病易於流行因素外,對原始佛教的不當所為所產生的共同罪業,有可能是瘟疫不斷的深層原因之一。

    被瘟疫數次鎖定的古羅馬

    古羅馬迫害基督徒三百年,瘟疫降臨了3次,6000萬人死亡。313年,基督教被平反,參與迫害基督徒的羅馬人造下的罪業,並不會因此而消失,541年至591年間的查士丁尼鼠疫,造成了3000萬~5000萬人的死亡。

    當初迫害基督徒的瘋狂令人髮指。同樣,瘟疫橫行的慘烈足以震驚人類。

    行善的基督徒被嫁禍成縱火犯,被當權者污衊為邪教徒,羅馬皇帝下令將基督徒投入鬥獸場,餵食獅子,與乾柴綁在一起焚燒,堅定信仰者被囚禁、折磨,被視為異類和瘋子。當政者獎賞告密者,基督信徒被野獸撕咬的慘狀,成為羅馬人尋求狂歡的精神刺激。神的使者們無處可逃,視死如歸。

    然而,報應也如影隨形,似排山倒海般來臨。歷史學者約翰做出了如下的記述:「有時,當人們正在互相看著對方進行交談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搖晃,然後倒在街上或者家中。當一個人手裏拿著工具,坐在那兒做他的手工藝品的時候,他也可能會倒向一邊,靈魂出竅。」

    「有些人的內臟流了出來;有些人身患腹股溝腺炎,膿水四溢,並且發高燒,這些人會在兩三天內死去。有的瘟疫感染者尚能苟延殘喘幾天,而有的病人則在發病後幾分鐘內死去。」

    「每一個王國、每一塊領地、每一個地區以及每一個強大的城市,其全部子民都無一遺漏地被瘟疫玩弄於股掌之間。」

    迫害基督耶穌的羅馬皇帝也沒有善終的,尼祿在暴動中自殺身亡;德修斯戰死;安東尼、克勞狄二世染疫而斃;加列留斯全身細胞里長蛆,病死。

    約翰曾親歷當時的瘟疫,他在《聖徒傳》中寫道:「我們的後人會為我們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災禍感到恐怖與震驚,並且能因我們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懲罰而變得更加明智,從而能將他們自己從上帝的憤怒以及未來的苦難當中解救出來。」

    然而人類並沒有聽取約翰的告誡。

    中共迫害法輪功已招致兩次大瘟疫

    宣揚無神論與假惡鬥的中共,成了人類能否走向未來的劫難。1999年它發動的對宇宙大法法輪佛法的迫害,幾乎捆綁了全中國人。這些年,遭惡報者比比皆是。

    據明慧網2011年4月19日的一篇文章報導,河北讚皇縣紀檢委常委滑海英,專職迫害法輪功,將法輪功學員丁剛子迫害致死。2002年2月10日,滑海英18歲兒子滑恆,車禍撞死,靈魂附體他三姑對著滑海英說:「爸爸,你以後不要干涉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正法!你聽見沒有!」滑海英似有所悟地答應了。河北省內高官曾派專人找滑海英前去調查真偽,滑海英將事實和盤托出,最後提出辭職不幹了。

    該文還記述了山東省沂水縣高橋鎮綜治辦,27歲大學畢業生於長亮因參與迫害法輪功於2006年清明節前車禍死亡。之後,於長亮陰魂附體鎮武裝部長張永新媳婦老潘,將羅書記、竇鎮長和綜治辦主任王少波叫來,當場告誡他們:「你們這些年也沒幹點好事,盡整好人(迫害法輪功),你們再不悔改,就全完了!連我也完了!」當天在場的中共基層幹部全部目睹了全過程。

    明慧網關於惡報警示的案例非常多。中共迫害法輪功搞人人表態,煽動每一個中國人仇視法輪功學員,參與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給迫害者升官發財腐敗的機會。中共已經將中國人帶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結合著歷史的教訓,人們不難發現2003年的SARS和2019年的武漢肺炎,深層原因皆因中共迫害法輪功招致。但在這兩次疫情中,中共仍散布彌天大謊,謊稱戰疫成功,持續自吹自擂,其根本目的是想維持它的欺騙,最終將使中國人在下一次來臨的大淘汰中措手不及,隨其一道被歷史大淘汰。

    歷史本不應這樣輪迴,只有看清中共邪惡,明大法真相者才能渡劫。

    參考:
    1.心緣:《歷史是一面鏡子:羅馬帝國毀於瘟疫的啟示》,明慧網
    2.古金:《古羅馬的三次大瘟疫》,明慧網
    3.清泉:《陰司裏傳來的告誡》,明慧網
    4.吳吾:《迫害神佛下地獄》,明慧網
    5.《四次滅佛的歷史,重演雷同的結局》,明慧網
    6.宋﹒李昉:《太平廣記》
    7.《印度近代史上的大瘟疫》,大紀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19/185930.html>


    如何將自己的名字從黑色名冊轉入金色名冊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這裏說的兩個名冊不是常人中的甚麼名冊,而是在天神手中掌握的對創世以來所有生命進行最後大審判的那個善、惡名冊。隨著最後時刻的逼近,世人能夠轉換名冊的機會越來越少了,但畢竟神還在等待世人醒悟。這對於我們現在已經上了黑色名單的世人,簡直就是一個太寶貴的時間和機會,這些人還可以在善與惡之間做出最後的抉擇。因為已經去世的人已經失去了改正的機會,所以這個機會只留給現世的迷中人。

    在歷史上神給人留下了許多啟示。如《米開朗基羅(11)〈最後的審判〉》一文中描述:米開朗基羅按《聖經》記載將受審判的人群分成兩群,基督的右邊是符合標準而被選擇的善良人們,他們在天使(福澤之靈)的協助下,隨著神抬起的右臂升往天界;而基督左邊的惡人則順神的手勢,被護法天使打入地獄,同時惡鬼也拖住他們往下墮落。善惡人群之間,七個天使吹著號角(如《啟示錄》中描述),宣告末日審判的到來。另有兩個大天使各持一冊記載了眾生行為的書卷,分別向善、惡人群展示,以示審判的公正。

    宗教中認為,審判依據的書卷有兩種,一種記載惡行,相當於眾生的犯罪記錄;另一種則記錄了信奉主、獲得永生者的名冊──生命冊。米開朗基羅把記錄罪行的書畫得比生命冊要大的多,似乎意味著罪孽深重的生命將大量被淘汰。」

    在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七日,明慧網一篇文章《看見瘟神……》,其中有一段:「我看見另外空間出現了兩個冊子,一本是金色的,裏面記載的人都是三退的人,這樣的人都有好去向。還有一本黑色的冊子,上面記載的人都是額前帶有邪黨標誌的人(入過黨、團、隊的人),這樣的人就危險了。」

    那麼,掌握在神手中的名冊,世人怎麼能夠改動呢?說能改動,是因為那裏面全是神如實記錄的每個世人在世間表現出來的善與惡的言行,以及造成善果和惡果的大小。當作了惡的人受到善化決定棄惡從善的時候,當他真正改變自己的時候,他的名字就被神記錄到善的名冊中來了。

    這就出現一個問題,就是人必須對善與惡有個正確的理解。如果不能真正的理解善和惡的內涵,人就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也就是說,人理解的善與惡必須與神對善與惡的判定標準相一致,所以我們對任何事物好與壞的衡量都要用自己的頭腦來判斷,是否符合了天理。

    就拿法輪功來說,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佛家大法,教人說真話,辦真事,真誠相處,善待他人,寬容忍讓。在矛盾面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事事為他人著想。從幾千年來流傳下來的價值觀,無論是黑人、白人、黃種人都一致認為這樣做人是對的,這就是現代人所說的普世價值。而在中國大陸卻出現了相反的做法,中共江澤民一夥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欺騙中國人,讓中國人從小孩到成年人都仇恨和恐懼法輪功、遠離真善忍,坑害了何止幾億人。

    其實,中共江澤民集團並不是不知道法輪功是好的,只是因為它們自身的邪惡,使得它們在純正的法輪功面前生出極大的威脅感。所以他們才想方設法的要鏟除法輪功。但是,法輪功那麼正,找不到任何鏟除的理由,怎麼辦?那就採用造假、造謠、撒謊、欺騙、栽贓、陷害、污衊、誹謗、暴力、酷刑殘害、株連等等邪惡手段,這是中共害死八千萬中國人的慣用手段。

    本來受到廣大善良人歡迎的法輪功,在中共的大力造假宣傳中卻被抹黑了,那人們聽信了這樣惡毒的謊言,對法輪功就會做出錯誤的判斷,錯誤的判斷就會導致錯誤的思想言行。然而,這種污衊佛法,殘酷迫害修煉人的行為和思想是人間的大惡,這樣的人就會被神列入黑名冊,而這一切卻都是中共造成的。那麼,中共不是害了很多人嗎?被害的人如何解脫、逃離不幸的結局呢?

    所以說,了解法輪功真相,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是當務之急,也是生命選擇善惡的關鍵所在。如果你在這一件事情上做對了,就可以直接將自己的名字轉入金色名冊,一瞬間就可以完成,因為神看人心。

    現在已有三億五千萬人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掙脫了覆滅的命運。目前還有許多名人和覺醒者都公開聲明與中共決裂,這是他們明白真相之後的自救,也是在啟發同樣受中共所害的人馬上行動起來,趕快拋棄中共,遠離邪惡,得到神的保護。

    上一波大疫的衝擊尚未停止,下一波疫情已經抬頭。性命攸關的思考和選擇迫在眉睫。

    明朝預言家劉伯溫曾經預言:「貧者一萬留一千,富者一萬留二三,貧富若不回心轉,看看死期在眼前;」「世上有人行大善,遭了此劫不上算。」望朋友們深思。機會稍縱即逝,萬望珍惜。我們希望那部金色名冊上有你的名字。


    在「老北京茶館」項目修煉中不斷歸正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從二零一四年三月進入希望之聲,二零一六年六月從美中地區來到紐約,參與新聞聊天節目「老北京茶館」,直到現在。

    根據總台要求,《老北京茶館》節目是兩個說老北京話的人一起聊新聞,目標是:用輕鬆的方式,講清中共不等於中國;糾正被中共扭曲的是非觀。

    我不是北京人,平時話雖然不少,但是不會說北京話。我的搭檔是北京人,但是平時基本不說話。這樣兩個人組合在一起,會互相給對方創造不少提高心性的機會。走到現在,開始有了一點起色,全靠師父加持和同修的幫助,而我們倆是這個過程的受益者,逐漸學會改變自己、學會配合。

    下面結合參與節目的經歷,向師尊和各位同修彙報我的修煉體會。

    節目一啟動,第一個考驗是如何面對別人的否定。首先就是別人說我學北京話不像,這對我來說是最大的打擊。我以前比較喜歡曲藝、喜歡模仿各種口音和戲曲腔調。實際上,我似乎是用「覺的自己學的像」來支撐著自己做下去,如果努力半天說的不像,我感覺自己就沒有呆在這個節目裏的理由。可是我改變不了的一個事實是:不像就是不像,對北京人或熟悉北京話的人來說,判斷這種差別是個很簡單的事情,聽一兩句就聽出來了。這之後也經常有人勸我:「你還是說普通話吧,刻意學北京人說話怪彆扭的,你也累的慌。」這種建議也讓我很糾結,覺的那就不是這個節目了,其實心裏還有一點不服氣,不相信自己學不來北京話。

    到底我的堅持,是在證實自己的能力,還是證實法、保證節目風格,讓我很困惑。當然,畢竟是節目的要求,我後來還是按北京話的方式做的。但是,在「證實法」過程中不斷查找「證實自己」的心並逐步的去掉這顆心,成了做這個節目過程中特有的修煉內容。

    開始的一年,我很怕協調人當著我面聽我們的節目。她會一邊聽一邊點評,這時候不一定會聽到甚麼刺激心靈的話。比如:「前幾集還有點感覺,怎麼現在越來越沒感覺了?」「我要是幹活的時候聽你的節目,肯定會走神,一點不吸引人!」或者「太刻意灌輸了」「聽你說話口氣像個班主任」等等等等。

    「你說話像個班主任」這句話,協調人大概說了兩年多。我以前在大學當老師,可能真的養成了一種教育人的口吻,但是這種口吻已經習以為常、察覺不出來跟別人有甚麼差別了,想改也不知道怎麼改,弄得我非常鬱悶。

    協調人提各種意見的時候,我表面平靜答應著,心裏卻在翻騰。有時候裝不住了直接說:「那你倒是給我示範一下應該怎麼說啊。」對此,協調人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這得你自己想。」還說:「你看人家某某常人節目的女主持人,笑的多爽朗?你們倆為甚麼不笑呢?」我立刻反駁:「兩個大老爺們在那笑,不奇怪嗎?再說,誰能一上來就那麼幽默呀?不得一點點來嗎?」

    我心裏知道:我並不光為了自己做不好而苦惱,還苦惱:我沒有她說的那麼不好啊!說白了,認為自己做的挺好。我心裏好像頑固的固守著覺的自己做的不錯的念頭,好像隨時被這種念頭控制著,不願意去仔細想別人的質疑和批評。

    師父說:「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1]通過學法、向內找,我找到自己的問題:表面上是愛聽好話、不願意讓人說,後面藏著的,是自以為是、覺的自己做的挺好。這種自以為是,導致自己不想改變自己。

    我們的腳本是提前寫出來的。因為是一個人想像和模擬兩個人聊天,所以剛開始就像一個賣東西的和一個托兒在說話,倆人一唱一和,兜售和販賣的感覺很強。節目要求「糾正被中共扭曲的是非觀」,但是,我自己也有很多被中共扭曲的是非觀念,在解讀中共如何扭曲中國人是非善惡觀念的問題上,總是不得要領。這種情況下我們的所謂討論和分析,聽起來更像是簡單粗暴的批判中共,所以有很多聽眾就說:「這個節目就是罵中共的。」

    糾正被中共扭曲的是非觀,就要建立傳統的正確是非觀。可是,我和搭檔都是在中國大陸長大的,不太明白傳統正確的是非觀具體應該是甚麼。這樣一來,生硬的灌輸傳統道德成了我們早期做節目常見的做法。比如:在節目中比較生硬的塞進來《弟子規》等家庭倫理的說法;結合節目發表日期,講傳統節日、節氣,有關的傳說、典故、習俗,想用這種方式向大陸同胞傳遞傳統文化理念。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開篇用應景的節氣、節日做引子,說一大通傳統典故。我很喜歡傳統文化,每次做這部份還覺的很享受,一廂情願的認為聽眾也會喜歡。

    有一次,太太同修反饋說:「你老說節氣幹嘛?那些網上都有,用得著你說嘛?還說那麼長時間,聽著一點意思都沒有。」她的反饋讓我很吃驚,但是,我還是不以為然,認為她不喜歡傳統文化。後來,希望之聲的節目指導同修聽我們的節目,也說:不是聊新聞的節目嗎?為甚麼一上來說節氣呢?還告訴我們:節目一開始節奏如果太慢,聽眾會沒有耐心聽下去,後邊再精彩也聽不到了。我雖然覺的有道理,但還心存僥倖的想:那些老聽眾可能喜歡聽吧!

    其實我也知道,是我放不下自己的喜好。後來我終於忍痛割愛、去掉了開頭的傳統典故敘述。結果發現:並沒有聽眾說懷念那些內容。我知道,是我自己太不悟、不想改變自己了。

    以前,每期節目的題目我都絞盡腦汁,想起的有創意、有文藝范兒。曾經有一位主編建議我修改題目,還告訴我如何改,但是我沒有接受,當時我真的覺的:那麼改跟普通新聞題目一樣了,這個節目應該保留自己的特點!很久以後看YOUTUBE技術培訓的資料我才明白,我那種所謂有文藝范兒的標題,經常沒有新聞事件對應的關鍵詞,所以根本沒有人會搜索到,這是點擊量一直上不去的重要原因。做節目是為了救人,沒人聽、只是自我娛樂是毫無用處的。

    其實這種抱著自己認為正確的東西不放的問題還體現在做置頂圖上。我是學設計的,對做設計似乎保持著癮好,潛在的把做置頂圖當成了釋放的機會。做的時候雖然累,但是也會當成一種享受,有時候執著到欲罷不能的程度:這麼改、那麼試,耽誤了大量時間。後來協調同修為了讓我有時間學法煉功,找到一位同修幫我做。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插手干預、挑出一堆修改意見來,有的時候甚至把文件要過來自己動手改。這麼做弄得同修很難受,我自己也很累。直到最後在團隊同修的強行干預下我才收手。

    學法的時候我也能意識到:我的自以為是、不想改變自己,不正是舊勢力的心態嗎?自己的好、自己的對,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我在艱難的、一點點、似乎不太情願的破開那層殼:我感到:提高心性的過程,真的是擺脫舊勢力束縛的過程。但是由於自己的不悟和不精進,突破的太慢了。

    師父說:「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2]偶爾在狀態好的時候,我會幅度大一點的改變自己的心態。要做到這一點首先要否定自己。要承認自己並沒有那麼完美、甚至還差得很遠,要學習的東西很多。

    心態扭轉後,項目在一點點獲得進展。比如,協調人為了解決廣告問題讓我們換頻道,那時候我意識到無條件配合的重要,立刻就和搭檔商量著配合換頻道,沒有糾結丟了多少訂閱、點擊量下不下降。障礙逐漸消除了,茶館有了廣告。頻道留言區得到的正面反饋越來越多,很多粉絲成了我們的好朋友。去年聖誕節和新年後,我們都收到粉絲請我們幫助退黨的郵件。

    今年中國傳統新年,按照協調人的安排,我們開始出鏡做真正的視頻。在那之前,配合的攝像同修從天而降一般加入了團隊,不光有豐富的拍攝和後期製作經驗,還特別負責任。現在,我們出鏡已經四個多月了,雖然中間出現過幾次波折,但是堅持到了現在。師父安排好了一切,剩下的是我們如何跟上。

    中共肺炎疫情的傳播打亂了正常秩序。紐約州實行限行政策後,為了保證節目不受影響,我搬到協調同修家裏,和拍攝視頻的同修同在一個屋簷下。這段時間我的修煉有了一個突破:我開始意識到身上的黨文化,並一點點去掉它。

    最近一段時間,協調同修一直在親手幫我修改腳本。協調同修以前就是專業媒體人,修煉很紮實、內境很乾淨,不管在新聞話題的選題、結構和講述上都非常有經驗,尤其在發現和指出黨文化方面特別敏銳和不厭其煩。

    有不止一次,同修在看腳本的過程中,指著那些帶有黨文化的內容,講給我問題在哪,讓我自己體會。說來也怪,我自己寫的時候沒覺的哪不合適,似乎很自然寫出來的,可到同修眼裏那些表達方式和內容就會變的如此突出,看著那麼不舒服。

    同修會說:「你不覺的這些說法很誇張、很尖刻、很有鬥爭性嗎?為甚麼講這件事的時候,負面的描述用了那麼多筆墨呢?為甚麼會直接用中共外交部或者官媒的原話呢?為甚麼說的那麼絕對呢?為甚麼在給出足夠的證據之前下定義、定性呢?為甚麼用『戰狼』、『打雞血』、『吐口水』這樣的詞呢?這不成跟中共對罵了嗎?是不是心裏有對中共或警察的仇恨呀?觀眾會不會覺的,這兩個主持人是刻薄、惡毒的人呢?大法弟子的善在哪裏呢?」

    同修這樣說的時候,我也有點驚訝和困惑。我從來沒有意識到在別人看來是這個感受;也驚訝於我為甚麼那麼說新聞、做節目?困惑的是,這樣做已經成了習慣,似乎我在幽默和負面的理解上就形成了一個關聯,非揭穿中共的醜態不足以諷刺和幽默。

    去除自身的黨文化真的不容易。有時候是因為自己察覺不出黨文化是甚麼,有時候是不願意放棄。我花了很長時間才逐漸理解:相聲這門諷刺的藝術,不一定非要有犀利或尖銳的刺激感,也可以很溫和、溫厚。我才慢慢理解,好的相聲演員,應該給人的感覺是有涵養的藝術家,而不是刻薄的人。

    同修提醒我:寫任何台詞,要想想那些還不明白真相的人、甚至還對共產黨有好感的人會是甚麼感受?他們接受還是反感?別人不看、看一點就離開,說給誰聽呢?怎麼救人呢?

    我慢慢體會到,做節目應該是個甚麼狀態了。當心態扭轉過來了,心中的惡、私、負的東西去掉了、幽默會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但是,那是正面的。

    我發現:自己固守的東西,放棄之後才知道,那些東西不光在修煉上沒意義,在常人業務角度看也是低水平的、甚至在道德水平上也是低下的。常人業務也是在否定中昇華提高,不否定自己,達不到更高的水平。

    師父說:「就拿宗教來講,真正明白的人是利用著宗教的形式在修自己,不明白的是在維護著那個宗教的形式。」[3]我經常想起這句話,每次都想:我是很忙,可別被表面的忙矇蔽了自己的心智啊,只有實修才有意義,否則我做的媒體項目就成了維護宗教的形式了!

    感恩師尊給我這個機會參與這個項目,感恩配合的同修和一直給予支持鼓勵的同修的幫助。不在法上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各位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二零二零年「希望之聲」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9/185688.html>


    修真與去怕心的體會

    文/台灣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台灣的青年學子,和大多數的青年學子一樣,我從小就和家人一起得法,但在求學過程中掉到大染缸中,沒有明白修煉的珍貴,直到上大學才開始真正明白甚麼是修煉以及自己想要修煉,一路上的求學過程都可以感受到大法的力量與師父的安排,在去年年中覺的也是在安排之下加入了希望之聲的項目,記得那時候負責人與同修A打電話給我,我絲毫沒有半點猶豫非常開心的答應了,之後在做項目證實法的過程中也遇到很多心性的考驗與提升。以下以幾個具體的體會與心得跟大家交流。

    對「真」的體會

    在項目中,我做的事項是負責經營臉書粉絲專頁與Instagram平台,因為前期沒有參與,進到項目時剛好處於時間上比較緊湊的宣傳階段,時常覺的很擔心,壓力很大,怕自己做不好,沒有把大家在前期完成的心血推出去。

    有一次,和主要負責的同修A一起在辦公室,我似乎是為了項目的事情急得不行,內心很焦慮,但是看到另一位主要負責的同修慢悠悠的在做其它事情,心裏突然莫名有種很火的感覺,心裏冒出了很不好的想法,就想著為甚麼只有我一個人在著急呢?也覺的在與同修A對話的過程好像有一面牆的感覺,後來在離開辦公室前,我猶豫了一下,想要說出內心的想法,但又害怕傷和氣,一直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提出來交流,於是我就先坦承跟同修交流在項目中壓力很大這件事情。

    過了一陣子,自己心裏頭有個想法,如果我不交流自己內心的想法,好像會有很多不好的物質卡在這裏,我感覺會離同修越來越遠,在想或許也是舊勢力安排的間隔,我不想走這樣的路,於是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把我內心的想法講出來,熱騰騰的那種想法,很真實,但是又覺的很彆扭,在交流當中怕心也不斷的返上來,因為怕同修會對自己有看法。

    在回家的路上,我沒有那種因為把事情交流出來而感到的舒暢,反而是多了許多的內疚和害怕,我很擔心我這樣講了之後是不是會讓同修受傷,我也很擔心同修以後對我的看法,回家後仔細的想了想,覺的自己在交流的過程當中其實是沒有善的,只想把自己不高興的心情表達出來,我發現我只是想把事情表示出來,想就這樣把那些物質拿掉,但實質上自己並沒有真正的向內找,只是很含糊的想讓這件事情過去。隔天我便跟同修道歉,除了發現自己要修掉著急,一直想打快拳的心態之外,其實我內心一直沒有找到這一關真正要修的是甚麼,只覺的面對同修懊惱到不行,也覺的有些尷尬。

    直到某一天,又和這位同修在辦公室裏,邊做事情邊交流,突然同修問我:「你有跟你的好朋友吵過架嗎?」我仔細想一想好像沒有過,他便開始跟我交流關於「真」的問題,當下如同當頭棒喝一樣,原來我自己一直以來都有不真的一面,只是我自己不知道,我發現我常常碰到事情,內心有想法的時候我都沒有說出來,大多是為了表面上不傷和氣,就像那天自己雖然說出來了,但我因為怕傷和氣並沒有很坦誠的真誠的去交流,這不就像師父說的:「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1]

    如果都是你好我也好的,那就很容易錯過自己要修的東西,也會讓這些東西變的不知不覺,知道後發現自己原來都一直有一個面具,回想起過去幾年前長期做的項目「真善忍」體驗營,有一次在玩一個遊戲是要在別人的背上寫你想對他說的話,我那時看到同修在我背上寫了一句話大概意思是說「你很棒,但是更真一點就好了」。這句話我始終不明白是甚麼意思,但一直記在心裏,今天也讓我恍然大悟,原來早在這麼多年前就在點我了。找到不真的自己之後,意識到長期以來的一個觀念與執著,我一直擔心別人怎麼看我,是因為我都帶著一個面具在跟其他人相處,但當我卸下面具勇敢面對自己的內心與碰到的矛盾,那個擔心就不見了。很謝謝同修願意和我交流,讓我找到長期已變成習慣的執著。

    決心、相信與怕心

    去年加入這個項目的時候我正好升碩二,緊接著要面對的就是寫論文了,到今年年初之前,我自己對於論文的態度一直都是先擱著,就想著坐在那想一整天不如做別的事,也覺的想不出來很痛苦,所以就拿做項目當理由開脫,做著項目逃避論文,後來發現自己總是有一個人的觀念「船到橋頭自然直」,覺的反正之後一定可以完成不用擔心,但其實內心在這塊是很抗拒也是有壓力的,所以始終還是逃避著,想著做證實法的事最重要。

    直到有一天在辦公室,和同修交流的時候突然講到我的論文,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都還在逃避。於是從那天開始我就想我要好好的面對論文。但這個過程實在不容易,我想這也是修煉過程的一環吧,在論文題目的選擇上,我希望論文的相關研究能有助於大法項目,想著畢竟要投入一段心力,那能幫助到項目是最好的了,但是偏偏越這樣想,題目就處處碰壁,我把自己的腦袋繃得很緊很緊。有一次在交流的時候,我談到自己想利用論文來證實法,但似乎很難達成的無力感與壓力,同修給我的反饋讓我很感到很深刻,同修說他聽到我的交流覺的我沒有像要救人一樣的那種心,救人的時候會很有決心,不會擔心很多,向內找之後發現其實我沒有真的有決心要做這件事情,還在中間游走不定,我要不就選擇簡單的題目趕快寫完,要不就真的有決心去寫想要證實法的題目,這也讓我正視自己常常沒有決心做這件事情。其實我發現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也都是這樣,我總是拿不定主意,常常很多事情一起出現,我就是想做這個也想做那個,而且甚麼都想做好,就怕甚麼事情有損失,在其中就看到自己沒有決心,也有一顆求完美的心。

    經過一段時間後,中間也有很多的波折,在寫論文時的狀態還是起起伏伏,有一次在交流時同修說到「法的力量」,聽到這四個字,我突然止不住流淚,原因是我覺的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法的力量了,從修煉開始我一直是很能感受到自己的路是被安排的,也知道自己會來到這個學校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但當我想認真利用論文來證實法的時候,內心卻會有很負面的聲音告訴我,早知道就不要念研究所了,為甚麼我要念研究所,還是不要讀了等等想法,但沒過幾天,就學到師父在《導航》中說的:「在修煉層次上與走向圓滿,你們和國內的學員沒有任何差異,就安排你在這裏得法,就安排你在這裏修煉。有很多弟子有很高的學歷,國外弟子高學歷的人佔絕大多數。為甚麼這樣呢?就是因為讓你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充份發揮你在常人中所學之長,利用大法過去給世人造就的常人中的技能來證實法。實踐中,大家做的非常好。我從明慧網上的文章、從新生網與其它媒體中大法弟子的文章來看啊,你們有些文章寫的都是傑作,有理有據、思想清晰,論理性強,真的起到了震邪的作用,而且水平很高。」[2]

    看到了這段法,我才明白,我也是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所學之長證實著法,而且還要更專業,能力都還要有所提升,才能更好的證實法,之後我又往深處去想,我是甚麼時候感受不到法的力量的呢?法的力量是甚麼感覺呢?想到這裏,我想到大學經營法輪大法社的時光,那是修煉的一開始,當上社長我其實甚麼都不會,但就憑著自己想做,不會做也做出來了,四個字突然浮現在我的腦中,「無所畏懼」,對啊!法的力量就是無所畏懼,原來我對於寫論文有著一顆強烈的怕心,我怕我浪費時間,我怕自己的付出會被退貨全都白費,我也怕我做不到。另外一方面說,我沒有相信師父的安排。

    找到這顆心之後,我正視它,並且相信師父安排的路,在下一次要與老師討論時原本心裏是緊張的,但我把心放下了,想著「要退貨就退貨吧!反正我有決心可以把你做好」,之後與老師討論的非常順利,老師也意外的稱讚前面寫的篇章寫得很好,邏輯清晰。

    結語

    翻開群組,才發現原來我在項目只待了四個月,但經歷的很多心性關與提升就像打仗一樣以為好像過了很久很久了,修煉真的越來越細,不像以前一樣簡單找到一個怕心或是一個執著心就過關,有很多更細的東西一層一層的,也謝謝師父的安排,讓我可以繼續像是剝洋蔥似的向內挖根,修掉那些不好的東西,最後想以一段師父的講法與大家共勉,這段話記得有一次在過關的時候學到哭,對自己是很大的鼓勵,想交流出來鼓勵同修一同精進。

    師父說:「不管我講多少,修煉的這條路得你們自己走。怎麼樣能夠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3]

    不足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二零二零年「希望之聲」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9/185689.html>


    淺談「慈悲」與「情」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近日感覺被身邊的負面物質壓的好像透不過氣來,生活中的矛盾也不斷的襲來。自己感覺有點支撐不住,好像生活在一個高壓的蒸汽罐裏一樣,前一秒和後一秒的情景有很大的差別。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是修煉上有甚麼地方沒悟到。

    在學法時,師父點化弟子「慈悲」兩個字,我猛然驚醒:是呀,我真的是在很多事上,沒有用「慈悲」的狀態來對待。我問自己,慈悲是覺者具備的狀態,你有慈悲嗎?回答:沒有。那你沒有慈悲去對待身邊發生的事,那你是在修嗎?回答:沒有。神、佛是佛光普照的,那你身邊矛盾不斷,還愈演愈烈,是不是你自身有不對的地方呢?

    靜下心來向內找一找,嚇了一跳,原來自己還以為修的不錯呢,還以為自己是向微觀上突破呢!在對待身邊的矛盾和一些瑣碎的事時,根本就不是一個修煉人的狀態,這和宇宙特性「真、善、忍」相差太遠了。我這時才明白為甚麼矛盾和一些不愉快在我身邊發生,原來是慈悲的師父看弟子不悟,利用身邊的人來點醒我;可是我沒有無條件的向內找自己哪裏做的不好,而是用人的方式以惡制惡;小關不當意,積攢多了就變成難以逾越的障礙。師父慈悲,不斷的利用各種方式點醒我,喚醒我那被觀念迷住的本性。

    通過學法向內找知道,慈悲和情是神和人的分水嶺。慈悲是為他的,不帶任何個人的觀念的,能設身處地考慮別人;而情是三界內的物質,是為私的,是維護自己不考慮他人的。

    同時,情的這種物質是由分子組成的,又容易被另外空間不好的生命干擾,越固守自己的時候,情的纜繩拽的越緊,離善良和慈悲越遠。

    找到自己的這些心後,心裏有點空蕩蕩的感覺,好像自己這些年在浪費了很多時間,好像才明白修煉的涵義。於是就清理自己空間的不好物質,打掃空間場的垃圾、敗物。這時覺的一切就像翻了一頁一樣,眼前的情景又是美好的景象。這時我沒有被帶動,知道這一切都是法的演化,師父的救度。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9/185817.html>


    同修文章《網絡講真相請守住基點》的讀後感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看了同修的《在網絡講真相請守住「講基本真相」這個基點》,提到的問題確實值得同修們注意。但由此,我又想到另外的問題。

    年輕一代受邪黨無神論教育成長起來,信神的鳳毛麟角,即使在大法中成長起來的修煉人,在大眾的環境下,也不敢輕易對神佛宣之以口,就我自己而言,有怕同齡人取笑的自我保護心理。平時看長輩同修講真相,大多會告訴人: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消災解難。有不相信的,帶著譏笑的表情,說一些難聽的話。造成我心裏更不認同這種講真相方法,往往我都只講大法的美好、中共歷來的邪惡。

    同修文章中「不應該講任何超過普通常人理解範圍、跟他們的觀念有衝突的事情」。我反思自己一直以來的講真相方式,是不是欠缺了甚麼?特別在當下,眾所周知的,中共病毒藥石罔效(病情非常嚴重),只有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有轉機。或許人一時不相信,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甚麼辦法都會試一試,對他來說還有得救的機會。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嘲諷,不肯告訴人保命的秘訣,是不是一種私?

    當然同修文章主要是指網絡講真相,但是甚麼事情也不絕對。修煉人講真相,自己的觀念首先得扭轉過來:神佛是存在的,人相信神佛才是正常的社會狀態。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6/185765.html>


    91歲的母親與醫藥絕緣

    文/中國山東省大法弟子 盛君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母親今年九十一歲了。她皮膚光滑細膩,臉色紅潤,性格開朗,整天笑呵呵的。所以鄰居都願意和她交往,村子裏的幾位高齡老人有事沒事都願到母親家拉拉家常,說說知心話。母親自己單住,與哥哥們的家離的都不近,因為她年齡大了,加之父親去世的早,哥哥們都想讓母親輪換著到他們各家住,母親總是說:「我身體好好的,甚麼都能幹,不願意去給你們添麻煩。」

    是呀,她不僅不需要兒女們照顧,每當麥收和秋收農忙時,哥哥們家裏種的地多,有時在地裏忙得顧不得吃飯,母親就忙著包包子或餃子,騎上腳蹬三輪車給他們送過去。摘花生、剝玉米母親一點也不比別人幹的少。

    母親不僅惦記著兒子們家裏的活,孫子家的活也放不下。有一年秋收時,母親看到我姪子家的玉米多,又沒有人手,急得早晨三點就睡不著覺了,穿上衣服到姪子家門前給他剝玉米,姪子睡到四點多聽到門外有動靜,還以為有小偷呢,連忙穿上衣服帶著防身武器來到門外,看到老人家正在忙忙活活給他剝玉米,姪子很不好意思的連忙叫起媳婦,和母親一起剝玉米。

    母親是個熱心腸,她的西鄰居是個光棍青年,有點好吃懶做,父母都已去世,兄弟姐妹也幫不上他的忙,經常飢一頓飽一頓的。母親可憐他,有時包了包子、餃子就給他送過去。這個小伙子家裏散養了許多雞鴨,弄得到處都是雞鴨糞便,院子裏、大門外簡直都落不下腳,可是他從來不知打掃,母親時常會拿著掃帚去幫他把門前打掃一下。

    母親能有今天的健康身體和快樂心態,她經常說:「多虧我學了法輪大法,是大法師父在幫助我。」

    母親四、五歲就失去了父母,跟哥哥、嫂嫂一起生活。嫁給父親後,家裏一貧如洗,又加上我們姊妹比較多,所以一直生活比較艱辛。母親五十幾歲時就得了胃病,當時還不是很嚴重,當到一九九五年,她的慢性胃病已經變成嚴重的胃潰瘍,幾乎許多東西不敢吃,吃了胃就會疼痛難忍。一次到醫院做X光檢查,醫生說她的胃的百分之八十部份已是潰瘍面,而且胃口處已經腐爛堵塞,建議母親趕快做進一步檢查,擔心是胃癌。我的丈夫是醫生,他給母親拿了很多治療胃潰瘍的藥,母親吃了也不見效。聽到別人說偏方可以醫治,我又給她找了偏方,可是依然無濟於事。

    一九九六年,法輪大法傳到了我地。看到身邊那麼多疾病纏身的人修煉大法後康復了,我滿懷信心的讓母親也學法輪功。母親只上過幾天學,認字很少,不能看書,我就讓她聽法輪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同時也教會了她五套煉功動作。

    母親修煉幾個月後,她覺的吃東西胃不痛了,原來肉類尤其是牛肉不敢吃,玉米粥不敢喝,甚至只要不是發面的東西像餃子之類的都不敢吃,只能吃點比較好消化的東西,現在吃甚麼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了。有一天母親又去醫院拍了一次片子,醫生說她的胃潰瘍完全好了。當醫生的丈夫都覺的不可思議:那麼嚴重的潰瘍居然沒有治療就好了?

    母親非常高興,對修煉也充滿了信心。看到別人都讀《轉法輪》,她也想讀書,可是自己又認不得幾個字,於是她就讓身邊的小姪子、小姪女教她認字。平時她都會把不認得的字記下來,等我們回家她就問我們。母親很快能通讀《轉法輪》了。現在母親不僅能流利的讀《轉法輪》,師父各地講法及其它的書籍,母親都能讀下來。

    她每天都要捧著寶書《轉法輪》一字一句的讀,同時也堅持煉功。二十多年來醫藥幾乎已經與她絕緣。看著母親每天都那麼健康快樂,我們做兒女的都省心了,也由衷的從內心感激大法、感激師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5/185751.html>


    師父六次救了我的命

    文/大陸東北大法弟子 金明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沒有師父的看護是走不過來的。今天懷著感恩的心,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的故事,體驗佛恩浩蕩。

    我家在黑龍江的邊陲小鎮。從小就覺的人都是應該有能力的,有時望著天上的星星想,那上面是不是也有人呢?八十年代氣功熱,那時在讀中學。自己也買了氣功書照著書練,也不懂甚麼法理,也沒有人講法理。以為練氣功就是練,當然練的越多越好。所以就早上練佛家功,晚上練道家功。

    有一天晚上站在地上正練的時候,體內一股力量把自己向後推,摔到床上。起來後知道是練的不對勁了,再也不敢練了。後來同學的父親到河北某著名氣功師那學治病氣功,學費很高的他還親眼看見一病人跪在這氣功師面前,苦苦哀求幫治病。那個很有名的氣功師說:「我不隨便治,不行你就去死吧!」

    同學父親學完回來了,也沒看到他有甚麼改變。逐漸我對氣功沒了興趣,覺的氣功師也是普通人,氣功只是可以用來掙錢。

    一九九二年我參加了工作。九四年單位領導為增強職工體質,花三千塊錢請了一個氣功師,教職工練功,有一百多人參加,我也去了。那人就發發氣,教點動作,幾個小時後拿著錢走了。過了一段時間單位也就沒人練了。那時各種各樣的氣功班名目繁多,甚麼初級班、中級班、高級班,收費也都很高。但從沒看到誰學了氣功改變了甚麼。我也放棄了再學甚麼功的想法,覺的是花冤枉錢。

    一九九六年春,在上班途中看到路邊貼著一張海報:「法輪功,義務教功不收費,晚上在工會放教功錄像。」從來沒聽說還有不收費的氣功,心想一定得去看看這不要錢的功法甚麼樣。下班我就去了工會。因為錄像已經放了好幾天了,沒從頭看也沒怎麼看明白。只覺的好。早上在實驗幼兒園集體煉功。從五﹒一開始我就天天早上去煉功,煉完功回家吃完飯再去上班。煉了半個月後的一天,我正在單位幹活,突然感覺一股熱流從胸部往下流,經過心口窩,把堵在我心口窩的一團物質拿掉了。我知道那個物質就是煙癮。因為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想抽煙了,不咳嗽也不吐痰了。而之前我每天抽一盒半煙,已經抽了五年了,戒了三次都沒戒掉。真神了!這讓我對法輪功刮目相看。因為以前斷斷續續練了幾年其它的氣功,也就有點氣感。這法輪功只煉了半個月就有這麼大的力量,我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好功法。

    不斷的看《轉法輪》這本書,逐漸明白了法輪功不只是煉動作,更注重修心,從做好人開始,做更好的人,更高層次的人。我以前在大染缸被污染、吸煙、喝酒、賭博、打麻將、跳舞,去歌廳,受香港武打片影響,有時腰裏也別個刀,誰要惹著我,我可能也會和他比試比試,渾渾噩噩中度日,揮霍著生命。內心時常是空落落的。明白的一面一直在尋覓:甚麼是生命的真諦?這問題的答案在哪裏?修煉大法,我戒了煙、酒、打麻將、賭博等一切不良嗜好,不但活得輕鬆了,更知道自己是幸運的,因為我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義──返本歸真。每天快樂的工作著,做事也比以前認真了,還當了組長,也不再佔公家的便宜了,把從單位拿到家裏準備自己用的工具又送回單位了。

    要修煉,沒有師父帶是修不了的。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遇到危難時師父會保護弟子。我雖然二十四歲就開始修煉,今生也沒做過大的壞事,如殺生這類事,但生生世世做過甚麼壞事、欠過誰甚麼債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沒有高功夫師父管,靠自己是永遠修不上去的。以前所有的修煉講的都是欠命還命一世修不成。而法輪大法講的是只要真修,今世就能修成,欠的東西師父給消去大部份,自己償還一部份。師父為千千萬萬的弟子承擔了無數罪業,保護弟子前行,為眾生付出了所有,這種恩德和慈悲作為弟子是永遠無法報答的。

    一次車禍

    修煉法輪功一個月後,即一九九六年六月份的一天傍晚,我騎著摩托車帶著母親回家,走到中心五路口轉盤的時候,應該向右繞轉盤走,當時急著往家趕,看著轉盤四邊沒有車,就從轉盤左邊直接超近道向前騎去。突然從左邊路口急駛過來一輛出租三輪摩托車,一下撞在我的摩托車前輪上,一聲巨響,感覺從身體飛出一個自己,瞬間失去了知覺。當我再睜開眼睛時,發現已和三輪車並在一起,原來它是從我左側垂直開來撞上了我的摩托車的前輪,但是奇妙的是我的摩托車沒被撞動,使對方的車尾向右滑了九十度,和我並排在一起。我的摩托車受到這麼大外力的撞擊甚麼事也沒有,車都沒倒,我和母親還都安然的在摩托車上坐著。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師父說:「其實你別以為撞一下你啥事都沒有,可是你真死掉一個你,是業力構成的你。而且身體上有你不好業力構成的思想,有心,有四肢,撞死了,可是它全是業力構成的。我們給你做了這麼大的好事,去掉了這麼大的業力,用它來償命,沒人做這個事情。」[1]後來知道,三輪車的乘客錢包落在電話亭了,催著司機快開車去找錢包。

    摩托車飛起來了

    過了一個月,我騎摩托車從同學家回來的路上,那是一條東西走向的平坦水泥路。我從西向東騎的挺快。前邊遠處有一輛轎車停在路邊,轎車的右邊有個石橋,過了石橋是一個院子,好像是一個甚麼單位。我正打算按正常情況在它左邊超過,突然對面駛過一輛大客車,要繼續往前開,我就被夾在客車和轎車中間,比較危險。我就向右轉方向,準備從轎車右邊超過,卻沒減速。快到轎車跟前的時候,轎車突然啟動也沒打右轉向燈,就向右轉上橋,橋邊是半米多高的水泥護欄。我前面已經沒路了,再往前不是撞轎車就是撞橋。我手腳本能同時急剎車,不知道能不能剎住,因為太突然了。就在這時,感覺剎車後摩托車不但沒減速反而加速騰空了,一下在轎車上橋前我先飛過去了。因為當時感覺被夾在那裏前面已經沒路了,一股神力讓我和摩托車一下就躍過轎車,瞬間我回頭瞄了一眼,轎車司機驚得目瞪口呆,同時趕緊把右轉向燈打開。我平安的回到家。回想前一刻的驚險我感覺頭髮好像立起來了,頭皮要炸開一樣,真是後怕!我知道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火車開來的瞬間

    二零零二年夏天,廠長王某開著單位的解放牌雙排客貨車,載著李某、小劉、小潘和我五個人下鄉。回來時車出毛病了,沒有一擋和二擋。鄉下也沒地方修車,只能對付著開到家吧。我們先一起推車,發動後我們再趕快攆上車坐上。在離家還有二十餘里地時,天已經快要黑了,廠長說左前輪好像紮了,想停車看看,就把車停在一個山包旁的坡頂上,下來一看,左前輪快沒氣了。他說不停車好了,有沒有氣都得到家才能修,這停下來還得推車。我們停的位置繞過山包下到坡底和一個火車道線十字交叉(沒有鐵路工人值守)。因為視線不好,還是大下坡,所以幾十年了總有汽車和火車相撞的事故,有很多人死在這裏(現在這條路已經廢棄了)。還是廠長坐在駕駛室準備發動車,我們四個推車。當我們推到坡底時要過鐵軌時,車熄火了,停了,恰恰停在火車軌道上。這時廠長下車說,剛才別車把檔位弄串了,掛不了空檔,車動不了。小劉會開車,他也去鼓搗,我們幾個都圍在車邊瞧著,等車擋順了好把車推過火車道。這時我突然張嘴喊了一聲:「火車來了!」喊完自己也嚇一跳,因為我們都在瞅車,沒瞅火車道兩邊。這時大家再一瞅,真的有火車從東邊開過來了,距離很近了。廠長聽到火車來了,馬上嚇的啥也不顧,自己跑了,車也不管了,車要在火車道上撞火車要出大事的!這時小劉一個使勁,把車空檔弄好了,我們幾個馬上用力一推,連人帶車衝下了鐵軌,火車飛馳而過!太驚險了,如果不是師父相救,我們幾個就報銷在那了。過後朋友都說,那地方有死鬼在那裏索命,看來這次也是來索命的。

    按常理,我們是躲不過這一死劫的,是因為我修法輪大法,師父保護我,他們幾個跟著沾了大法的光。他們是決不能抵觸大法或和大法對立的,因為他們的命是大法給延續了。

    我在二零零三年因信仰法輪大法遭到迫害,被中共邪黨以莫須有的罪名判刑七年。回來後聽原來的同事講,廠長(四十來歲)、老李(五十來歲)、小潘(二十出頭)他們三個在我被判刑的第二年突然全去世了。只有小劉健在,我以前給過他大法真相光碟,他明白了大法好。而廠長曾經因為我煉功迫害我,小潘狡猾,給他講真相他都哼哈答應,實際不信。他們應該都是相信了邪黨給法輪功編造的謊言,不明真相。成了謊言的犧牲品。

    怕死我就不煉了

    我被非法判刑後,關在東北某大型監獄。那裏迫害死了我們十多位大法弟子。由於不配合邪惡,我曾四次被關小號。小號裏夏天像蒸籠(不透風),冬天象冰窖(沒有取暖)。二零零五年由於抵制迫害不參加勞役,中午監區長他們違紀喝酒,酒後幹事到監舍叫我出來。出了監舍不遠就是一張警察值班桌,監區長在桌後的椅子上坐著,桌子上放著一個老式又粗又長的電棍。我來到桌子前,監區長醉醺醺的說:蹲下。我說蹲不了。他一下抓起桌上的電棍,朝我的腦袋掄過來,我瞬間失去知覺倒在地上,再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倒在離辦公桌四、五米遠的地上,我坐起來,手不自覺的按在腦袋左側出血的口子上。我瞅了一眼左肩,棉襖上有不少血。後來有個犯人對我講:「當時尋思你指定不行了,我們看到棍子打在你的太陽穴,人打出好幾米,夠嗆了!」

    我知道又是師父保護了我,不然他從我前面掄起大電棍,傷口怎麼會在耳後?監區長看我醒過來了,說:「別想出這點血就想過關,跟我上小號。」在去小號的路上他對我說:「我今天叫你嘗嘗甚麼是無產階級專政。」我說:「怕死我就不煉了。」

    他把我帶到小號審訊室,把我的手、腳都鎖在鐵椅子上。這時幹事拿來兩根電棍。監區長拿起電棍先在我手上電了一下,手一麻,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但在椅子上鎖著,根本動不了。他說:你還想動。我閉上眼睛,把心一橫,告誡自己:「不能退縮。」他拿著電棍開始在我的手、頭、耳朵、脖子、脊柱等敏感部位電我,電棍放射著火花,一根沒電了,又換一根,幹事把沒電的拿去充電。一直折騰了幾個小時。下午要下班了,監區長好像也醒酒了,看我一直沒吭一聲,知道達不到他的目地,走了。

    幹事領我去監獄醫院縫腦袋上的傷口,我看到棉襖的左肩部位都被血滲透了。全身只有左耳朵腫大了一圈,左耳朵上面有一層電棍放電後的碳顆粒,沒有疼痛感。

    我在單位時用過十萬伏靜電粉末噴槍,有時漏電了,電一下的滋味真夠受,好像瞬間穿透全身,電流似乎比神經感覺反應快。而這次獄警電我,電棍噴著藍色火燄,啪啪作響,但到我身上卻沒有感覺。都是師父為我化解了!師父說:「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2]

    手骨折後不到十天上班了

    二零一一年三月,我找了一份在農資店打工的活,就在要去上班的前一天下午,我去父親家。父親在掃院子,我過去幫他把院子中間的一塊石頭搬到邊上,因為不好搬,我用右手把石頭托過頭頂,向院子邊走去,一不小心踩在一小塊冰上,腳底一滑身體向後倒去,後腦勺先著地,摔在了地上,手裏托的那塊石頭也順勢從托著的手上掉下來,正好砸在右手上。一陣劇痛,我一瞅右手,可能是手腕裏的血管出血了,血沒流出來,右手背已經腫了起來,我馬上用左手握住了右手腕,家人急忙找車把我送到醫院。拍片看到右手掌骨折。打上了石膏後我回到自己家。當時想,手上裹著石膏,也就沒煉功。農資店的老闆給我打電話,不雇別人了,希望我最好能早點去上班。我覺的這個活挺好的,就動了人心:要是有外敷的藥能好的快點,好去上班。親屬介紹一個幹了二十多年骨科診所,專門用外敷藥的。我就去了,當我把手拿給醫生看,他看著我腫的像大饅頭、錚亮的右手說:「你這手太嚴重了,我這診所治不了。」

    一聽這話,我瞬間看到了自己的人心──沒有信師信法,把自己當病人了。馬上回家開始煉功,剛開始煉,痛的滿頭大汗。逐漸的輕鬆了,手上的腫每天都在往下消,不到十天好了!我去農資店上班去了。

    礦井裏放炮把我崩了

    二零一四年,由於孩子上學,我想多掙點錢。朋友給我介紹了下井挖煤的活兒。每個月乾二十天,每天四百元左右,在這個地方這工資水平已經很高了,我就決定去。第一天下礦井,坐纜車坐了半個小時才到井底。老工人說離地面一千多米深。頭十天都是上夜班。主井道有兩米多高,走起來不費勁,但到了採煤層就很矮了,有的地方連一米都不到,因為煤層就那麼厚,採完煤用密密麻麻的頂子把上面岩層撐住,才能不塌方,再繼續往前採煤。

    採煤的過程是先在煤層打眼,用電炮崩,再把崩下來的煤用鐵鍬往輸送帶上裝,俗稱「攉流」。輸送帶上的煤直接傳到絞車裏,車滿了就拉到陸地上去。我們幾個人一起攉流。直不起來腰,只能坐在地上幹活。頭頂就是巨石,煤灰沒地方跑,挺嗆人。頭一天幹完覺的還行,第二天繼續去。幹到大概半夜的時候,那幾個人說渴了,要我去取水。其實取水不比幹活輕巧,得順著煤層爬幾百米才能到儲存水的地方。我想自己新來的,辛苦點無所謂。我就下去了。取了水又往回爬,爬到一半的時候,一聲巨響,離我不到一米的左側煤層放炮了,井下放炮不提前知道是沒處躲的,因為放一次炮是這幾百米的煤層從頭到尾都放雷管都同時炸。我只感覺一股熱浪從我左臉側掃過,好像有甚麼東西給我擋住了。我不由自主的大喊了一聲,炮手、和我一起幹活的人知道我被炮崩了,都嚇壞了,趕緊過來看,因為要是出事故,小組的所有獎金都沒有了。小組的人看我臉一點傷也沒有,掀開我的衣服領子,發現脖子有個傷口出血呢。趕緊讓我下去休息。我知道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不然脖子在衣服裏都崩出血了,臉、耳朵露在外面卻啥事沒有?一起幹活的一個工人說,你真是有神佛護佑,咱們組長上次被炮崩了,身上多處受傷、骨折,養了兩、三個月才來上班。你這基本沒咋地。

    是啊!師父時時都在看護弟子,我是上夜班,還在井下一千多米,師父都在我身邊保護著我!謝謝師父!

    弟子渾昏混人生
    師父破迷啟塵封
    慈恩盡解淵怨債
    精進實修法船蹬

    再一次感謝偉大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不計我的罪過 慈悲師父還救我

    文/黑龍江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身患多種疾病,嚴重的如:心臟病、類風濕、腦神經痛(痛時眼球都跟著一起痛),其它的小病就不算病了。頓頓吃藥,真是苦不堪言,去醫院成了我生活中的重要內容。小病醫院給治好了,可是大病就不行了。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我又添了新病,整個後背和後腦勺麻木,我非常絕望。省吃儉用辛辛苦苦掙來的錢都扔進了醫院不說,還讓家裏人跟著著急上火的。這樣下去可怎麼好?孩子還沒成家,父母還需要我照顧,親朋好友的我也牽掛。我不想就這樣看著自己的生命漸漸的失去,我忍受著病痛和精神的折磨。

    也許是緣份到了吧。就在十一月末的一天,我突然想起了姐姐(大法弟子)。姐姐也曾身患多種疾病,自從修煉法輪功後,疾病離她而去,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身心健康,每天都快快樂樂的,逢人就講法輪功好。當然姐姐也給我講過多次大法真相,但是當時我不聽、不信,還覺的她傻。姐姐因為修煉,她丈夫和她離了婚,回到娘家後,又因為講大法真相被綁架,母親受到驚嚇病倒。我和父親用盡各種辦法逼她放棄修煉,我和父親打她甚至還用繩子把她捆起來,我把大法書都扔進灶坑燒了。可是無論我和父親怎樣阻止,都沒使姐姐動搖,表示要堅修到底。

    我和姐姐說我也想煉法輪功,姐姐很高興。讓我先「三退」又寫了嚴正聲明。姐姐雙手捧著寶書《轉法輪》,鄭重的對我說:一定要珍惜,好好學。我打開《轉法輪》認真學起來,學了一頁多點感覺模糊看不清字,我想這下完了,不能學了。轉念一想,醫院治不好的病修煉法輪大法都好了,我的眼睛一定會好!我堅持著,看不清字時就先幹點別的,過會兒再看。

    就這樣用了十四天我學到第七講,不知不覺中我所有的病都沒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太好了。再一次的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師父!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五日上午,我在家用大勺燒五斤多的豆油,燒上後去忙乎別的事,就把燒豆油的事忘了。當我發現滿屋是煙才想起燒油的事,馬上跑進廚房關了煤氣。因為不懂滅火常識,端起大勺徑直奔衛生間,剛到門口,火逆向撲到我的雙手和臉,情急之下我將大勺扔到衛生間地上,油洒了一地,瞬間成了火海。蓋洗衣機的布簾、塑料,門口的腳墊和塑料盒都燒著了,身上的褲子也著了。看著熊熊的大火,當時也忘了求師父。心想是我的失誤給老伴帶來了災難,如果把我燒死能保住房子我也願意。我剛閉上眼睛,師父看到我發出為他的這一念,就一股力量一下子把我推到沒著火的一邊。我清楚的記得當時我的腳根本就沒動彈,卻偏偏挪了地方,瞬間大火熄滅。我當時非常驚訝,怎麼可能?此時才回過神來,知道是師父救了我。我原地謝過師父後,拿起抹布就擦地上的油,油應該是燙的,可我一點不疼,我的手卻感到涼涼的特別舒服(無法形容)。我馬上悟到是師父保護了我。我扔下抹布,跑到師父的法像前跪下給師父磕頭,哭成了淚人。

    丈夫下班回來看到後非讓我去醫院,我說:沒事,有師父看護,學法煉功就會好。他不太相信,又要買藥,我說你買回來我也不用。他又給朋友打電話尋求偏方,我說你找來我也不用。老伴因為此事著急上火,第二天早上嘴就起了泡。我的臉也腫的變了形,雙手像個麵包似的。老伴用手輕輕的按了一下問疼嗎?我說:不疼(真的不疼),你上班去吧,我沒事的。在單位老伴還是不放心,又囑咐我妹夫買了燒傷藥送來。我妹夫來了看到我嚇了一跳,命令我馬上用藥。我說沒事的,不用藥好的更快。妹夫看我真不用,拿著藥氣呼呼的走了。下午我妹妹的兒媳婦來看我,嚇的尖叫著說:三姨,你得毀容。我笑著說沒事的,我多學法煉功很快就好的。

    我三天三夜沒睡覺,學法、煉功、發正念,法輪在我燒傷處轉呀轉的給我療傷。我好的非常快,臉部長肉時奇癢難忍,控制不住自己,抬手想輕輕摸一下。姐姐說:不能撓,戴手套吧。我說不用,有師父呢!瞬間就不癢了,再也沒癢過。燒成這樣一點不疼,十幾天完好如初。

    我打過師父的弟子,燒過大法書,罪大如天。可在我危難之時,師父不計我過往之過,慈悲救我。用盡人間的語言也難以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恩。


    我們的講真相小組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我們的講真相小組成立於二零一零年冬天,主要有A、B、C、D四名同修參與,有時也有其他同修臨時參與。

    師父說:「不管怎麼樣吧,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我就是想告訴大家,你們得知道你們的責任有多重大,可不是兒戲的。這件事情已經到最後了,我都急的不行,你們卻沒當回事,可是,最後連哭都來不及啊。世間的一切都是有目地安排的,引起人的執著,不讓你得救的東西太多了,你不把自己當修煉人也隨著去?!你是眾生的希望,你是那一方生命的希望!」[1]

    我們遵循師父的教誨,牢記使命。堅持把救人放在第一位,我們的講真相小組已堅持了近十年。

    一、堅持講真相救人

    我們在面對面講真相時,也帶著各種真相資料、護身符、不乾膠、明慧台曆等。講明白了,我們就送給對方。我們講真相小組,是自由組合,有時兩人一組,有時三人一組。有人講,有人發正念,有人記三退名字。我們有時發完中午正念後,出去講真相;有時下午學完一講法,出去講真相。

    我們講真相的地點多變,廣場、公園、超市、集市、攤點、臨近學校學生上學經過的路上、去學法點的路上。隨時講,不錯過一個救人的機會。有時也去大法弟子少的集市去講。疫情期間,我們也沒受影響,而且出去的次數更多。門口檢查的保安從不問我們,因為我們出去救人就歸師父管。我們見到有緣人先搭話,嘮幾句家常,然後進入主題。

    A同修沒怕心,見人就講

    A同修,七十三歲,出去講真相救人,年輕人都走不過她。她每天最少學兩講法,講真相救人心態純淨,見人就講,效果很好。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A同修給本小區打掃衛生的人講真相,並做了三退。過幾天,同修再見到打掃衛生的人,他告訴A同修說:「自從你告訴我念九字真言後,我經常忘了吃藥。我的氣喘病也好了。」他的鄰居見到A同修說:「他的病都好了,你也給我退了吧,我入過隊。」A同修又給這位鄰居講了大法真相並做了三退。

    二零一四年中考前,在一所中學的路口,遇到一個準備進考場的女孩。A、B同修給她講了真相,同時告訴她法輪大法是佛法。考試前,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心想事成,考出好的成績,同時給她退出了少先隊。女孩得到了福報,考上了本地第一中學,因為這女孩是另一同修的親戚,知道女孩平時的成績不好,家裏早準備好了到鄉下讀高中。結果考上了第一中學,這是家人沒想到的,後來女孩又考上理想的大學。家人非常感謝大法。

    二零一五年秋的一天,A同修給一個小男孩講真相。他說:「我早就知道了,前幾年你就告訴我了。我怕我爸打我,我到鄰居家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敢在家念。我爸脾氣不好,以前經常喝酒,喝多了,就打我媽或打我。自從我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我爸就不打人了。念這九個字真管用。」

    二零一七年夏季的一天,A同修在汽車站對面的路口邊等C同修。見到一個拄著拐杖走路的男子,五十歲左右,面容呆滯,流著口水。A同修跟他搭話,給他講了真相,並給他做了三退,他很相信。幾天後,同修再見到他,他像換了個人一樣,很精神,不拄拐杖了。他很高興的和同修打招呼,說:「謝謝法輪大法!」

    今年二月初的一天,A、B同修在地下超市附近遇到六個大學生,給他們講清真相後,他們很相信,有的高興的簽上了自己的真名。又有一次,在廣場遇見了幾個學生,給他們講了真相。三退後,他們非常高興,同修走到哪,他們追到哪,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追了同修好長時間,那是眾生得救後的喜悅。

    B、C兩位學員積極參與救人

    B、C兩位同修都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得法的學員,她們知道自己得法晚,特別精進。B同修除了參加集體學法外,還堅持背法,經常煉兩遍功。她帶著孫女修煉,還抓緊時間講真相救人。

    今年四月的一天,同修C和同修B去購物廣場買衣服,買了兩件上衣,卻缺了一顆扣子,告訴售貨員,她當時說幫著找一個,但是一轉頭,她就忘記了。當時B、C兩位同修給收銀員講真相,怎麼講也不退。第二天去要扣子,售貨員說需要去別處找,這兩個同修表示不用去找了,就還跟那位收銀員講真相,這回她當時就退出邪黨組織了。

    在一個月前的集市上,同修買了東西放在腳旁,有人路過,被絆了一下。賣貨的人不高興的說:「把你的東西踢壞了吧?」同修說:「沒關係,對不起,耽誤你腳落地了。」那人很感動,同修馬上給他講真相,並給他做了三退。

    今年四月中旬的一天,C同修在中醫院門口講真相,看到一個戴著毛魔頭象章的人。搭話後,得知他在護理病人。C同修告訴他:「戴著這個東西不吉利,你看毛幹了多少壞事。」那人說:「你等一下,我去買點東西。」本來醫院早已經下班了,她也很著急回家做飯。可是她想這是自己的使命,必須給他講清真相。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回來了,C同修給他講毛在文化大革命時砸廟扒墳、講無神論、搞階級鬥爭,對神犯下了大罪,並給他講了實際例子:二零零九年,中醫院打流感疫苗,在職人員都打,那麼多的人都沒事,只有兩個戴毛魔頭象的有反應。一個噁心、心跳、胃部不適;一個頭痛、頭暈、在醫院休息好長時間才回家。那人說:「我不知道呀!怪不得我總是不順、倒霉。我把它扔了。」

    二零一六年夏季的一天,C同修在公園講真相,她把自行車放在公園的邊上。有一位女青年幫小孩解小便,隨手就把手機放在了C同修自行車的後架上。同修C不知道,騎著自行車回家了。途中,聽到手機鈴聲響,回頭一看,有個手機放在後架上。同修拿起電話,告訴失主自己所在位置,讓她來取手機。周圍的人都很驚訝,好奇手機怎麼沒有掉下來。失主到了之後,C同修跟她說:「我走了一里多路,手機竟然沒掉,這就是讓你來得救的。」C同修給她講了真相,並幫她做了三退。失主非常高興並表示感謝。

    我們小組的同修看到戴著毛魔頭象、或家裏擺放毛魔頭象章的人,都會告訴他們這不吉利。有個小超市擺著毛魔頭象,兩個同修分別多次講了真相,他們只是笑,不搭話,但是也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二零一六年秋末的一天,五、六個警察騷擾C同修。他們打聽C同修的住處,超市老闆沒告訴警察,說:「不知道,我們這沒你找的這個人。」店主保護了同修,得到了福報。超市的女主人多年的頭痛病好了。後來她用明慧台曆替代了魔頭象。

    到偏遠的空白區講真相救人

    C同修從二零一零年開始,去兩百里以外沒有大法弟子的空白區講真相。那時她丈夫在外當木工,家中有九十歲的老父親。她每次去,都要坐兩個多小時的車。有時中午回不來,趕上丈夫不在家,就叫別的同修給她父親送點飯。她每次去都能勸退二十多人。

    二零一五年,有一次C同修跟A同修坐車到偏遠的鄉下大集講真相,不到兩個小時就退了二十一個人。

    提高心性、突破干擾、堅持救人

    D同修是給別人做保姆工作的。多年來,她不忘自己是個修煉人,經常抽時間和A同修配合出去救人。

    現在又有一位新同修走進小組來了,她經過一年的病業關,她認識到自己以前沒把修煉放在第一位,沒做好三件事,她決心和講真相小組的同修一起共同精進,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在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她們真正體會到了師父就在身邊,出去就會遇到能說上話的人,一搭話,就是自己娘家附近的、婆家附近的、工作單位附近的、上下屆的同學、老輩子親戚。還有很多坐錯車的、走錯路的人,都正好讓她們碰上。有時從家裏出來,在路上碰到卻沒講真相的人,在回來的路上就又會碰到;有時在廣場看到有人坐著,等回來的時候那人還在那裏坐著;在車站碰到人講真相,等講完了,車也來了。

    當然,有時候因為自己的修煉狀態及家庭環境也有干擾,C同修家裏有老人也有小孩。二零一三年的秋天,父親因尿不出來尿在那裏呻吟,怎麼辦?C同修告訴父親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父親自己必須出去講真相救人,就是要突破干擾。

    有時家人不理解,經常說刺激C同修的話、謾罵,C同修耐心的給家人講真相,不讓家人對大法犯罪。有一次,在酒席宴上,一向對C同修很尊重的小姑子看見她給桌上的人講真相,生氣的說:「掉價。」C同修把自己當作修煉人,不介意,把家人當作自己應該救的眾生,並在合適的時候給家人講真相,救家裏人。

    有時候,遇到不明真相的人,說:「你們反黨、反社會」,有謾罵說要舉報的。二零一八年臘月初一,B同修遇到一個小伙子,告訴他:「請記住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小伙子用手指著B同修說:「你等著。」B同修心想:「能聽你的嗎?我聽大法師父的。」B同修騎車回家了。

    十幾天前,有三個同修在廣場講真相,看到一個男青年在曬太陽。一個同修過去給他講真相,他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就是管這個的。」邊說邊要掏手機打電話。同修沒有怕,和顏悅色的說:「不管你幹甚麼,也要得救啊!你很善良,不會幹那樣的事。」邊上的同修聽到後,立即發正念,在師父的保護下,沒有發生危險。

    二零一九年的一天,同修在街上遇見一個男孩,告訴他三退保平安,他說:「你別和我講這個。我爸爸是警察,我打電話立即把你抓起來。」同修說:「你爸爸來了,也不會抓我,我告訴你保平安,他能抓我嗎?」

    十年來,我們不顧嚴寒酷暑,走在大街小巷、集市、廣場、超市、遠方的空白區,雖然有時感到很累,但我們看到每天三退後的名單,想到眾生得救後的喜悅,我們心裏就有說不出的高興。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慈悲洒甘露 兌現使命救人急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我曾經腦內長東西,兩次在北京開顱做手術,修煉大法後完全康復。講真相的路上吃了很多的苦,風裏來,雨裏去,有苦有甜,有笑有淚。一位明白真相後的中年男子,走時跟我揮手道別的情景至今還歷歷在目,彷彿我們是很多年以前就彼此了解的親人,我心中無限地感激師父苦心安排的機緣。

    一、疫情來襲,封堵擋不住救人的腳步

    臘月二十八,武漢發生瘟疫的消息傳來,吃過晚飯,我難過得坐立不安,我背上挎包騎著電動車來到大街上,看見一個中年女士,就拉著她給她講真相。告訴她只有三退、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真正平安。她說,我不信這個。我急得都要哭了,說:「姐,不怪你,是我們沒做好,沒給你講明白。姐,你拍拍良心,我是管你要錢呢嗎?你退了能少啥嗎?我為你好你真看不出來嗎?」看的出她被我的真心感動了:行,我退!接著又勸退了一個,我才回家,照常學法、煉功。

    面對突如其來的疫情,大法弟子不能袖手旁觀,要利用一切機會讓眾生早日明白真相、度過未來可能發生的劫難,刻不容緩!我們找到協調同修,儘快的選擇了明慧網上發表的幾篇關於疫情的文章,迅速打印了一批,搶在邪黨封堵之前,利用初五、初六、初七這三天的時間,把好進的平房小區幾乎整個鋪了一遍,幾個樓房的小區、小區外面停車場的汽車也都發了一遍,有一個小區外的停車場同修發完後查看了一遍 ,沒有丟棄的。瘟疫中人人自危,恐怖的情緒瀰漫在空氣中,大法的真相是黑暗中的曙光,也能聽到一些反饋說,講的是挺好。

    此後小區一天天開始封堵的多起來,查體溫、身份證、出入證,我當時就發出強大的一念,不許邪惡封堵大法弟子,求師父加持,弟子要救人,決不配合邪惡。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邪惡一天也沒有封住我。我不但在自己居住的小區可以來去自如,就連去看年近八十的老母親(住在另一個小區),兄弟姐妹四個,除了我誰也進不去。我也不讓警衛查體溫,別給我查啊!千萬別給我查,我不查!警衛不但乖乖放行,我出門的時候還雙手做出請的姿勢,彷彿接待高貴的客人。後來再去,警衛就像看不見我一樣,我來去暢通無阻。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會有神跡。

    疫情期間我除了每天像往常一樣講真相、勸三退以外,還注意回訪我原來給辦過三退的能見上面的人。

    一位開超市的大哥真誠的對我說,原來你說的我還不太信,現在可相信了,原來都是真的啊!他還主動幫我勸三退(已經退了幾個人),還了解到身邊有的當官的都悄悄的三退了,不是自己親自去問,還不知道呢!最近又請了大法書,已經學到第四講,對師父講的法非常的認同,敬佩。

    跟C哥見面後,我告訴他,你平安了,外甥女也得平安啊!我就教他回家怎麼跟他女兒說,他也答應了,我共去了三次,我的誠心打動了他,說女兒徹底退了,對我非常的信任,連自己家裏的隱私都願意跟我傾訴。還有一位經營服裝生意的大姐,我也這樣勸說了一遍,把家裏的親人也退了。還連連說你說的真對啊,我看現在這年頭不對呀,信法輪功沒錯!

    二、在家庭中修好自己,開創修煉環境

    二零零一年我因為堅持修煉大法,不寫所謂不修煉的保證,被中共綁架到洗腦班迫害。而我一向恩愛有加的丈夫,對我拳打腳踢,稍不順心就劈頭蓋臉打一頓,所以我對他產生了怕心。

    我想我決不能被怕心所困,因我是師父的弟子,我聽師父的話,講真相、救眾生,幹的事是天底下最正的事,我為甚麼要怕他呢?我決心修去這個怕心,堂堂正正地修煉。

    在生活中我盡心盡力的照顧丈夫,無論多忙總是把家裏收拾得乾乾淨淨,有甚麼好吃的讓著他先吃,讓他感受到家的舒適、溫暖。他發脾氣的時候無論再兇,我也不為所動,總是好言相勸,照顧有加,直到他消氣。慢慢的我又把當時師父最新的經文拿給他看,丈夫在九九年以前也曾修煉過,所以看了經文觸動很大,慢慢的開始支持我修煉。我出去講真相、做證實大法的事回來晚了,他也不再發火,也能平心靜氣了。有一次,我正在儲藏間裏收拾真相資料,資料攤滿了整間屋子,丈夫有點事回來正巧趕上,當時臉色就變了,我不被他帶動,鎮定的安慰他:「沒事兒,沒事兒,我知道怎麼辦,我會處理好,不用擔心。」丈夫再沒說甚麼。

    訴江後,警察來我家騷擾,丈夫對警察說:「我媳婦要不是修煉法輪功,人早沒了。」警察無言以對,尷尬的走了,以後再沒騷擾。

    《洪吟五》出版後,我拿給丈夫看,並請他教我不認識的字(繁體字),他有時間的時候每天教我一段,我們還能一起談談認識。我就進一步告訴他,要支持我做大法的事,因為你不同於常人,你知道大法是甚麼。後來我在家裏成立學法小組,丈夫也能欣然接受。

    鬧瘟疫最嚴重、小區到處封堵的時候,我堅持集體學法,跟丈夫商量:你要不同意,我們在儲藏間裏學法也行。丈夫說:不行!儲藏間裏冷,你們該咋學就咋學。丈夫還為我們想辦法讓同修能自由出入小區,這樣我們從大年初五至今一直堅持集體學法,沒有失去整體交流切磋的環境,這對我們來說極為珍貴。

    現在,我做證實法的事,在家裏不用再躲躲閃閃,同修們也來去自由。

    三、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兌現使命

    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已經有十幾年了。每天上午講真相,下午學法。勸退的人數沒有計算過,趕集講、平日買東西辦事講、參加婚禮講,把講真相溶於日常生活。趕集日退的多些,退的最多的一次退了37人,一般每個集日能退一、二十,二、三十人,少的時候也有七、八人。我雖然文化不高,可是講起真相來智慧卻像泉水似的往外湧,經常感覺只要見到這個人,腦子一轉,就能想到從哪裏找話題切入打開他的心結,從而對症下藥,勸退的效果經常是柳暗花明、峰迴路轉,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這都是師父看到我有救人的心,給我的智慧。感謝師父把這麼神聖的使命,這麼巨大的榮耀賜予我。師恩無以為報,弟子只有再精進、多救人。

    我出門講真相之前總是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衣服不追求多高的檔次,但是一定要整潔,講究色調的搭配,不花哨,看上去舒服,不搽化妝品,帽子、圍巾、手套、一次性口罩是必備的裝備。跟世人近距離接觸讓對方感覺舒服,先有好感。

    我講真相,特別是人多的時候,總是全神貫注,不買東西,遇見同修也不聊跟講真相無關的事,就像上了戰場。有同修說,你在人群中講真相就像馳騁疆場的勇士,清除邪惡,馬不停蹄。我文化不高,沒讀過多少書,沒甚麼淵博的知識,但是有一顆純粹的救人的心,迫切的希望世人都能了解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

    我發揮自身的長處,說話自然,先嘮家常,別的同修常說我說話親和力強,其實我就是從心裏把眾生當作自己的親人,發自內心的對眾生好,想讓眾生得救,表現出來就像久別的親人,一見如故,眾生就自然願意聽我說。

    遇見年齡跟我相仿的男子,我就說,「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有兒女,我也有兒女,我能糊弄你嗎?」如果對方是女的,「你是女的,我也是女的,咱們女的都知道珍惜家人及自己。我肯定是為你好,我不為你好我不說。」拉近距離再講真相。也不是有意去做的,就是自然而然,順著對方的執著想起甚麼說甚麼。「現在的人哪個眼睛不往上瞅,我要不給你講真相,我也不搭理你。」這樣的大實話對方聽了也不反感。只要對方願意搭話,事情也就成功了一半。

    有一次跟一個大爺講了半天,他就是不退,我腦子裏忽然想起濟公,「您知道濟公吧,濟公手裏的小扇子破,小破扇子一扇,啥病都能治,扇子破咋了,破扇子是法寶。退黨、退團、退隊就能救了你的命。」沒想到他心服口服,當時就同意退了。

    還有一次說到「孫悟空用金箍棒給唐僧畫個圈,白骨精就進不來,這個圈就能保住唐僧,退黨、退團、退隊就是給你畫個圈,保住你」,說完對方也退。

    我講真相基本不挑人,有的穿戴、風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反而更願意講,我心裏有一股勁頭,不管對方身份多高,官多大,你高,我比你還高,他們在我眼裏都很小,因為我有師父,我是神的使者。這不是看不起別人(我在平時的生活中非常隨和,總是讓人感到很親切),而是心裏要有氣勢,師父講:「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1]當然前提是去怕心,越怕它往腦子裏演化的越厲害,我就是不順著怕心被它牽著鼻子走,一上來就解體它,不讓它有喘息的機會,慢慢的師父為我去掉了很多怕心,講真相的效果也越來越好。

    超市門口有攝像頭,我也不怕,照樣講,攝像頭照不到我,它在大法弟子的能量場裏不好使,一上午就退了二十幾個。一次遇見一個三十多歲,人高馬大的小伙子,看著挺兇挺不好惹的樣子,我心裏有點打退堂鼓,轉念一想,人來一世不容易,都是為了來聽真相的,給他個選擇的機會吧!心一橫,豁出去了!沒想到小伙子從車裏下來,很坦誠的講自己是村幹部,也不喜歡邪黨那一套,可是沒辦法,大家都這麼混,不混生存不了。說到三退,還講了真名,很痛快的就把黨退了。當時對師父的感激用語言形容不了。一位高中教師跟我攀談了很長時間,問了很多問題,徹底明白了真相,對我非常信任,也用真名三退了。一個超市的老闆聽我講完真相,說你多高的學歷啊,咋這麼能說。回來跟同修說,你學的是天法,當然高啊!

    這樣的故事還有很多。一位男士明白真相三退後還說,「你們甚麼時候出去煉功,我手底下有二、三十人跟你們一塊兒去。」眾生對大法的認可鼓勵著我,我不能讓師父失望,不能讓眾生失望。十幾歲的中學生明白真相後跟我交了朋友。一位男士說,「你說話我咋這麼愛聽啊,都聽不夠。」眾生都在等著大法弟子救啊!

    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從一個貪圖利益、愛慕虛榮的人,變成了一個真誠、無私、一心向善的人,走上了返本歸真的成神之路。沒有慈悲偉大的師父的諄諄教導,沒有大法導航,我只能在無知中自害,感謝師父,叩謝師恩!無論未來證實法的路有多難,有多長,我都會一步一個腳印堅定的走下去,修好自己,救度眾生,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念〉


    修煉路上的幾次選擇

    文/遼寧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年了,在這二十年裏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經歷了太多的風風雨雨,多少次人心與正念的較量中需要我們去選擇。今天我也與同修交流一下我的幾次選擇,如有不在法上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的迫害開始後,因為去北京護法,要求還大法和師父清白,我和很多同修被非法關押在女子自強學校迫害近兩個月後,因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被放回家。不長時間身體恢復正常。

    丈夫是同修,去北京上訪被當地警察綁架劫持回來後非法勞教三年。由於邪惡經常騷擾,我被迫流離失所,家裏就剩兩個老人帶著孩子。就這樣還沒算完,孩子的爺爺也遭綁架非法勞教一年。此時我們這個五口之家就剩奶奶和孩子相依為命。

    走出被迫害陰影

    儘管流離在外,我一直全身心投入在證實法中。由於做事心強,不重視學法、發正念,在一次大的證實法的行動後遭人惡告,被非法判刑七年。

    在監獄裏,眼看著離回家的日子越來越近,心裏對「家」的執著越來越重。那是二零零八年,正法修煉的九年中我脫離修煉整體八年。監獄裏有同修囑咐我:這次回到家,可別像以前似的風風火火的了,消停點好好過日子吧。我心裏也有這個想法,但是當時不會找自己、修心性,只覺的同修說的挺對,其實就是因為符合了我人的觀念罷了。

    回到家當天晚上,幾個同修來看我,和我交流,有協調人囑咐我要好好學法,儘快調整,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協調人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他被非法關押在教養院時聽到過其他同修講了我在流離失所時做的證實法的事,所以他想讓我儘快調整好做些協調工作。我明白協調人的意思,但是我沒回應,心裏想的是先多學學法再說吧。

    於是我開始每天學法十個小時以上,從「七﹒二零」以後師父的國外講法開始看,那時學法特別入心,思維經常跟著法走,在我自己的層次上,每天都能悟到很多法理。那段時間的學法為我以後的修煉奠定了很好的基礎。

    雖然每天大量學法,但是被迫害的陰影還在,協調人領我去參加交流會,回來晚點家人就很緊張。其實不僅家人沒有擺脫我被非法關押的陰影,我自己也有怕心,對再當協調人有顧慮:做協調人就得把當地學員整體的修煉和證實法放在第一位,要為法負責,為整體負責。協調人不是常人中的領導,遇事要走在前面,要承擔,那遭遇危險的可能性相對就要大多了……我一直沒把我心裏真實的想法告訴任何人。

    回家一個月,除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的錄像還沒看,我已經把所有的大法書都看完一遍,還有真相光盤、九評、神韻、天音歌曲。最讓我動容的是,「真善忍國際美展」,同修畫的幾乎把我們這些年走過的路,都畫出來了。特別是看到同修被綁在死人床上,周圍圍著一群穿著白大褂的惡人對同修灌食的場面時,我心裏都哆嗦了。因為這個場景對我來說太熟悉了,我從看守所被灌食開始,到監管醫院,再到監獄,陸陸續續我絕食將近半年,經歷了多少次多種灌食,那種痛苦是語言形容不出來的,所以在我心裏留下的陰影很難消除。

    在我回家一個月後的一個晚上,我和協調人去鄉下開交流會,回來時有點失望,因為那天同修沒去幾個,我覺的對我幫助不大,還有怕心,本來定的第二天還去另一個地方,我就不想去了,我和協調人說明天我不去了,我在家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而且我家人也不願意讓我老出去,他擔心我等等。同修說:你自己定吧。

    第二天晚上,丈夫不在家,我把公婆家的影碟機搬到我自己屋裏,開始放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剛放不一會,就出現卡碟現象,陸陸續續又出現馬賽克現象,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的。我就問公婆碟和機器是不是有問題?他們說機器和碟都是好的,他們都看好幾遍了,我明白了,是我哪裏有問題了。我就邊看邊找自己,找到自己回家這一個月,名、利、色、情都暴露出來了;還有很多同修來看我時,聽到的幾乎都是讚揚聲,誇我正念如何強,在看守所時被判刑七年後,絕食多少天正念闖出來,雖然過後又被綁架回監獄,堅持到最後呆滿七年始終不妥協等等。那時我地同修幾十人在教養院裏多數都是「轉化」後回來的。聽到這些讚揚,我嘴裏說著謙虛的話,可是心裏還是美滋滋的。在情上也暴露出嚴重的執著,將近八年不在家,現在終於可以堂堂正正的在家呆著了,同修、同學輪換著請我吃飯,還拒絕不了。那種久違的親情,對家的依賴,都暴露無遺,也根本沒想在不在法上。雖然每天大量學法,但是並沒有真正的找自己,修自己的心。我邊看錄像邊找自己,播放的師父的講法錄像效果也好一些了,但是還是沒看到講法結束,機器就停了下來,徹底卡在那了。我心裏想,看來肯定還有大的問題我沒完全找到,因為已經很晚了,也就不看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煉完功,我發出一念:「今天我一定要看完《對澳洲學員講法》,任何生命都不得干擾。」孩子上學走了,我又把影碟機打開,明顯感覺不一樣了,影像非常清晰,音質也特別好。我知道我早上發出的那一念,師父就幫我清場了。我靜靜的看,認真的聽師父講法,沒聽明白的地方就倒回去重聽。當聽到師父說有些學員糊塗,被常人中的事拽著如此不精進,我當時就哭了:「師父是在棒喝我呀!」回想自己從監獄回來這一個月,暴露出來的那些人心,不是悟不到,而是自己不捨得放。

    我問自己:「修煉你能不能放棄?」答:「不能!」不放棄,那以後修煉的路該怎麼走?擺在大法弟子面前的一條是走師父安排的路,一條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沒有第三條路可走。修煉不是自己想咋修就咋修的,自己給自己安排要走的路,能走到最後嗎?舊勢力安排的路只能把我們毀掉。只有走師父安排的路,才能走到最後。

    當聽到師父講的協調人的那段法時,我也找到自己的問題:我一直不敢答應當協調人,是因為我不想走在前面,怕有危險,有很強的保護自己、保護家人等等的私心,修煉要去的就是這些人心啊!

    明白了法理,我暗下決心,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難,以後一定要走好師父安排的路,師父讓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以後無論做甚麼,必須把整體放在前面。想想昨天晚上為甚麼不能順利的看完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是因為我沒和同修說實話,我不去開交流會,是因為覺的頭一天的交流對我沒有多大幫助,而且還有怕心,基點都是為我為私的。我和同修說想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只是為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

    我一直是哭著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的,邊看邊找自己,想明白後心裏一下輕鬆了,我知道我放下了很多以前放不下的東西,同時明白了自己的方向,知道該怎麼修了。

    當晚我又看到了那位協調人。我對他說:以後需要我配合的事情,二十四小時隨時隨地都可以找我,我會無條件配合。聽到我這句話,他好像愣了一下,然後非常高興,說:「你昨天還說,先別找你了,你家人不願意讓你出來,才一天你咋就變了呢?」我告訴他,以後我會把法擺在第一位,把怕被迫害的心徹底去掉。

    從那時起,我很快就溶入到我們當地的正法進程中,參與到整體協調當中。

    在營救同修中修自己

    二零一零年年底,對我幫助很大的協調人A在一次外出講真相時遭綁架,拘留十五天直接被非法勞教三年。我知道後,馬上召集其他協調人交流,研究如何營救這位同修。

    以前整體有事都是同修A起主要作用,我只是配合,現在A被非法關押,我得負起主要的協調作用。我悟到,大法弟子無論幹甚麼都離不開講真相。我們一定要利用營救同修這件事,讓大家都參與進來,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把壞事變成好事。我和同修A的家屬商量好直接去找迫害單位──外市公安分局,直接找他們講真相,要人,提前通知大家發正念配合。

    我問辦案大隊長:「我們家人犯了甚麼罪?你們抓他依據哪些法律條文?勞教又依據甚麼?」他當然答不上來,推說他們也沒辦過這樣的案子,都是在市國保大隊指導下辦的,依據也在那裏等等。我們又給他講了同修修煉前是甚麼樣的,現在改變成甚麼樣的,家裏上有老下有小,都等他去撫養,由於他被抓捕致使家人生活陷入困境等等。過程中我一直平和的與他交談著,到了最後,我說如果世上的人都像我們家兄弟一樣,那社會就安定了,你們警察都得失業,更用不著監獄、教養院了。他們有點警覺,問我三遍我是不是也煉法輪功?我不被他帶動,更不給他造業的機會,就告訴他,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對你來講一點都不重要,他連說:「重要,太重要了。」要幹壞事的架勢出來了。我說: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犯了一個大錯誤,你親手把一個好人送進教養院。這時我看到了,當他知道家人不服要上訴時,他心虛了,在極力為自己開脫。我們交談了近一個小時後返回來了。

    回到家後,找其他協調同修商量下一步的行動。當時同修意見不統一,有同意請律師打官司的,有不同意的,因為這涉及到一筆不小的開銷,同修A自己沒錢,家人又多是常人,不可能拿錢出來。有同修認為花幾萬元錢請律師,還不如用這錢做證實法的其它項目等等。還有的同修說我們是不是有情在?(A是協調人,有很多地方做的很好,付出也多。)

    我們幾個協調人在法理上交流、切磋,同時找自己,最後達成一致:無論我們做甚麼都離不開講真相,救度眾生,打官司的目地也是震懾邪惡,也是為了救度眾生。同修被綁架固然有他自己的很多因素在裏邊,但是當地眾生不明真相的太多,向公、檢、法、司等部門講真相更是欠缺,看到同修被抓的當地,從修煉的整體看也有不足,環境開創的不是太好(也許與城市面積大有關係),等等諸多因素,讓我們覺的應該把這件事情當作一個契機,使我們兩地同修形成整體,在當地公、檢、法、司等部門大面積講真相,救度那一方的眾生。我們都認識到,只要我們走正,錢根本不會成問題,同修的不同意見也就沒了,講真相的錢,我們一分不動。

    大家意見統一做出決定之後,果真錢的問題很快就解決了。

    放下了保護自我的心,我一直發正念:不允許邪惡要我身份證,同時我們當地同修也配合的很好,我以同修A妹妹的名義和同修A的母親幾次去教養院,他們都沒要我的身份證,每次見面都是在教養院科長辦公室,師父給我開啟了智慧,每次我都是用常人能聽懂的話,和他們講真相,同時把應該讓同修A簽的委託書及律師寫的申訴書都讓A簽好了字,並鼓勵他走好以後的路,同時給他開創環境,當著教養院頭目的面告訴A:如果警察欺負你,一定和家人說,我們一定會追究到底的。

    過程中,我們一次次的突破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再一次次的找自己,和同修整體配合,一次次的體現出正念的威力。

    我們和家屬到外市堂堂正正的向法院遞交申訴狀,控告當地教養委員會非法勞教A。當時在中國大陸對教養委員會提出控告還屬首例。我們和當地同修幾次交流,形成整體,希望他們做揭露迫害的材料曝光此事,並給公檢法人員寫真相信。由於我們幾次上網曝光,揭露邪惡迫害,在當地引起很大反響。海外媒體還為此做了法律訪談視頻。

    邪惡被觸動。外市公安局局長親自到教養院調查,還為此成立了專案組,那時教養院科長才反應過來,對他們說都是A的妹妹(指我)搞出來的。局長說一定要調查,如果家屬有煉功人,一定要嚴辦,還要給同修加刑等等,也不允許同修再見家人了。外市警察和我們當地警察勾結,到A家裏調查,不允許郵局再郵信了。A家屬幾次找我,責怪我上網曝光,那時再找經常配合的幾個協調人交流都找不著了,他們都有各自的事情忙著,還有怕心重的同修不敢見我,我自己也能感覺到來自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很多。

    好在我們整體一直配合的很好,有的協調人知道了我的情況,主動通知同修們幫我發正念,還主動找我交流,告訴我別擔心,大家和我在一起。我知道這是師父讓同修來鼓勵我。

    法院不給我們立案,於是其他同修主動去做家屬工作,我和同修領著A的母親又去法院,和他們講真相,據理力爭。後來我們又把材料郵到高法、高檢。雖然他們後來也沒給立案,官司沒打成,但是我們當地同修都把這次營救同修的過程,當作一次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過程。我們各片同修經常交流,讓大家都行動起來──有在家發正念的,有寫真相信的,有和我一起近距離發正念的,大家都在找自己,整體心性提高很多。我自己更是抓住每次機會,修自己,找自己,這真是一次從不成熟到成熟的過程。

    就在我感覺壓力最大的時候,和我們有過接觸的一外縣,有十幾個同修同時被綁架,外市有同修特意找到我們,讓我們去被綁架同修縣城做曝光材料,雖然那時我們本地壓力已經很大,但是我們幾個協調人交流:必須把正法擺在前面,必須去做,還得儘快去做。技術同修編輯好曝光材料,我們利用一個晚上時間,把真相資料撒遍那個縣城的大街小巷。

    隨著案件的進展,我們先後去了幾次,給了當地邪惡極大的震懾。

    突破地域觀念 把法擺在第一位

    由於工作上的原因,我得到外縣去暫時住宿在同修家。去後得知當地有五名同修被綁架,有的案子已經到法院,有的到檢察院了。那裏的同修們都不知道該怎樣營救,也不大關心被迫害的同修。除了協調人給其中兩名同修請了兩個律師以外,其餘的同修都不知道該幹甚麼、如何配合。

    我以前和他們提過,據我了解,他們請的這兩個律師不行,表面說是為同修做無罪辯護,實際他們對大法的正念不足,是不行的。可是當地協調人還是請了他倆。其他同修和這兩個律師接觸後都後悔了,可是沒辦法,律師不給退錢,只好繼續用他們。我看到協調人的狀態,雖然著急,和他們交流幾次又沒有多大效果,也就不願意過多的參與他們當地事情了。我和協調人說,我是來當地上班的,來工作的,你們當地的事情,我不參與。

    一天,我和一起工作的同修開車出去。這個同修不怎麼學法,帶修不修的。這位同修和我說對師父講法中的這句話印象很深:「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1]聽他說這話,我當時一下就明白了,這哪是同修說話呀,這不是師父在利用他的嘴點化我嗎?!工作、生活不是修煉,但是我們要把修煉溶入到我們的工作、生活當中。大法弟子都是為法而生、為法而來的,時刻都應該把法擺在第一位,而我呢?是來工作的,把工作擺在了第一位上。我是大法弟子,我怎麼會遇到和我修煉沒有關係的事呢?心胸太狹窄了,在神眼裏所有的眾生都是要救度的,是平等的,哪有地域之分呢,神會看這個地區的眾生我救,那個地區的眾生我不管嗎?地域是人劃分的。

    想明白後,我就又耐心的找協調人和我能接觸到的同修交流,幫助同修寫呼籲書,呼籲當地同修形成整體,統一發正念,營救同修,把同修的事當作自己的事來做。

    一次我夢見當地空間場有很多很多的蛇,有的都爬進同修家了,可同修還在睡覺。還有一次夢見外面常人亂跑,我急忙出門一看,天上有很多黑雲,只有我看到黑雲裏有很多妖怪就要來了,不知同修都在幹啥。我還看見只有一個小屋,裏面有幾個人,其中有兩個同修。我就告訴他們不管一會發生甚麼事都不要害怕,也不要出來,就念正法口訣。我自己站在外面空曠的地上,迎戰妖怪。眼看著妖怪飛下來了,我嘴裏念著正法口訣,正要用神通打妖怪,可背後屋裏的同修大聲喊我:「姐,你別打,那是我養的!」這時夢醒了。

    我知道我看到的就是他們當地的整體狀態。當地同修這些年一直形不成整體,掉隊的特別多,協調人怕心也重,關鍵時刻找不著人,同修間特別冷漠。我想我在哪裏,哪裏就是我的修煉場所,我必須和大家形成整體。我開始幫助被迫害同修請律師,開庭時協調大家近距離發正念,有好幾個同修進到法庭裏以親屬身份旁聽庭審。農村同修也來了很多。當地同修說那幾次開庭,外面同修參與的人數是最多的。

    還有一次,當地一個社區挨著廣場,擺著攻擊大法的邪惡展板,擺了很多天了,同修雖然知道,可是沒人敢去撤掉。見到我,就有同修和我提起這事,我說必須毀掉它!那個東西擺在那,每天得放多少毒啊,害多少人啊!我告訴同修通知其他同修發正念,我和幾位同修晚上去撤。

    等我們要出門時,來了幾個當地還是精進的同修找我交流,說:「你們要是把展板外面的設施(前面是玻璃,後面是上鎖的鐵板)給弄壞了,那不是破壞公物嗎?他們把展板放上,你們就給拿掉,那不是爭鬥心嗎……」都是些不在法上的糊塗話。我說:「我們今天要去清除,你們來說這話?你們都知道要救人、救人,可是展板多擺一天,得多放多少毒啊!阻礙多少眾生得救?你們想過嗎?今天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就去,不去,我們自己去。」她們幾個看沒說服我,也就跟著去了。過程中,雖然有干擾,但是還是順利撤了下來。

    過了兩天,我和同修又去那個廣場看看,沒想到展板又擺上了,而且在展板兩側還安裝了兩個與公安聯網的監控鏡頭,有個人正在梯子上調試鏡頭呢。我們幾個同修都找自己,發正念。同時心裏說:必須還得把展板撤掉。但是對於監控鏡頭,我們當時還不知道該如何對待。

    當我們決定要去清除時,那幾個同修又來勸我們了,還是那些說辭,不讓我們去,說她們已經通知同修幫助發正念,週一她們要去面對面講真相。

    我們不能堅持我們的看法和做法,只能選擇放棄,同時正念加持她們。可是過了兩天,她們又來找我們,說:你們願意怎樣做就怎麼做吧,我們不管了,我們誰也沒去社區講真相。

    當時我很嚴肅的和她們交流了問題的嚴重性,我意識到清除展板是為了救度眾生,清除邪惡,與所謂「破壞公物」、「爭鬥心」毫無關聯,修煉就是堂堂正正的修,消除怕心,站在證實法、救人的基點上撤展板。

    在師父的幫助下,我們成功的把展板撤掉。事後有警察說,當初他們安裝監控就是為了抓捕大法弟子,還下了大力量在社區邊上蹲坑蹲了好幾宿呢。可是我們當時撤掉展板後,一人不落的全都安全撤離現場。

    這兩次撤展板的經歷,給當地同修極大的鼓勵,同時在另外空間清理了很多邪惡。

    又過了些天,邪惡又一次在原地把展板放上了,我知道,這是考驗當地同修的時候了,和同修交流切磋,讓大家在正法的角度上看問題,把修煉放在第一位上。交流後同修心性提高了,天天都有人去社區講真相。社區人員把邪惡展板主動撤了。再也沒放上了。

    後來,我又把我們當地做三件事好的同修請過來幾個,和他們交流。幾十人的交流會開的非常成功,很多同修都流下了眼淚。不願意讓大家走,我們又到鄉下也和同修交流,效果都很好。

    不忘大法弟子的責任

    一次,市裏國保警察突然竄到我地綁架了我們幾名同修,在一個同修家裏翻出很多真相資料,揚言必須判幾個,要判三到五年等等。這時有鄉下同修特意來告訴我,警察綁架同修時說,在兩天前我們去鄉下開交流會時去的車和人都被監控了,他讓我們都躲一躲。

    可是那幾個同修被綁架,有很多事急需要做:行惡的人的信息需要調查,家屬需要人去溝通,同修們需要交流向內找提高心性穩定大局,曝光材料需要有人整理,等等等等,我怎麼可能出去躲?沒時間想自己。而且同修有事還得需要找我商量,我更不能離開。那些天我白天按部就班的一樣一樣的做著,到了晚上,天天夢見警察來抓我,抄我的家,剛剛睡著馬上就被驚醒,就坐起來半宿半宿的發正念,清理被迫害同修和自己的空間場。

    被抓的同修正念都很強,在師父的保護下,整體的配合中,一個月之內全部正念闖出來,把迫害降到最低。

    那幾年,我們當地同修自發的下鄉,十多個鄉鎮,幾百個村莊挨家挨戶的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有的走了一遍,有的地方走了兩遍。雖然經常有被舉報被綁架的,每到此時,同修都立即行動起來,發正念,到派出所面對面和警察講真相、要人,所以都能在最短時間把被綁架的同修營救出來。

    有一次同修和我交流時提到,她說有同修問她:學完《轉法輪》後,你悟到甚麼了?她說她悟到的是擔噹!她就問我悟到甚麼,我連想都沒想就說:責任!

    是啊,這些年來我一直覺的自己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上的責任太重大!這份責任心促使我這些年遇事總是想著應該怎樣為法負責,為整體負責,為同修負責,無論是在迫害最嚴酷時期還是略有寬鬆的時期,在證實法的項目上和營救同修中從不退步,逆流而上。雖然有時經常也有人心和正念的碰撞,但是每次選擇的過程,就是自己提高的過程,修自己的過程。也正因為如此,有好幾次遇到危險的時候,心裏想到的都是怎樣為法負責,為整體負責,結果都化險為夷。無疑,這都是因為師父在保護著我。

    儘管我在修煉上還有很多不足,但是不管今後的路有多短,有多長,我一定會修好自己,走師父安排的路,圓滿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為明白真相的世人感動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我喜歡給出租司機講真相,因為時間長,容易拉近距離,切入正題,效果也不錯。去年的一天,我外出辦完事打車回家,司機是一位男士,他很善談。

    我們從社會不合理現象聊起,說了共產黨的腐敗、造假等,很自然的說起法輪功。我問他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嗎?他說知道,我又說了一些細節,然後講了預言、藏字石,最後說起三退保平安。他說他只戴過紅領巾,我說給你起個吉利的名字退了吧,他卻支吾著不說話。

    我就再勸他,他指著我前面的擋風玻璃說:「都給你錄下來了,連聲音帶圖象都錄下來了。」我看了一眼前面玻璃上是固定著一個東西,我說:「是你們司機聯繫用的嗎?」「不是,是監控。」他說,「一共有三個,我座位前一個,你座位前一個。」 我說:「今天錄不上吧?」他說:「沒準兒,得看他們是不是看到這。」

    我們又說起了中國人沒有人權,沒有隱私,跟坐監獄一樣。

    快到家了,我拿起包擋住臉,小聲說:「咱們小點聲別讓他聽見,給你起個某某退了吧。」他嗯了一聲,並囑咐我以後注意點,等價錢一漲,就正式聯網直接在平台上了。我又說了句:「今天沒事吧?」就道了謝,下車。

    我正要關門,突然聽到他大聲說:「我信!我退!祝你好運!」我說:「也祝你好運!」

    走了幾步我一下子站住,我被震撼了,我被世人感動了!一個明白了真相的生命太偉大了,我後悔沒有跟他認真的道一聲珍重。我明白了,世人也在看著我們的一言一行,我們的真誠他們會看到。


    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

  • 黑龍江省尚志市77歲老年大法弟子張麗華仍被關押

  • 四川省榮縣法輪功學員李良娟、王志瓊、賴德華被非法抓捕

  • 安徽省合肥市法輪功學員姚革勁被騷擾、抄家

  • 北京朝陽區法院溫榆河法庭將再次非法庭審孫茜

  • 四川省會理縣法輪功學員譚芳被綁架的更正及補充

  • 黑龍江哈爾濱市香坊區十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情況再補充

  • 上海虹口區法輪功學員史駿逸被非法開庭

  • 吉林省白山市臨江老年女大法弟子高秀雲被監外執行

  • 寧夏大法弟子馬智武在固原看守所被非法關押

  • 河北省深州市位橋鎮牛莊村村長牛志申騷擾大法弟子董佔軍

  • 遼寧省大連金州區二十里堡大法弟子呂春鈺被迫害補充

  • 山東樂陵法輪功學員藏書玲被騷擾迫害補充

  • 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大法弟子張秋蘭再被騷擾

  • 河北省唐山市豐南區西葛鎮法輪功學員馮淑愛遭騷擾

  • 河北衡水冀州區徐莊鄉東午村永田被綁架並抄家

  • 黑龍江省大慶公安局在騷擾及綁架大法弟子

  • 浙江省寧波市法輪功學員遭騷擾

  • 雲南昆明法輪功學員韓震昆再次面臨非法起訴的相關信息

  • 黑龍江雙鴨山各派出所警察和社區人員騷擾法輪功學員

  • 上海法輪功學員周琳被浦東國保綁架後已回家

  • 黑龍江省大慶市肇源縣法輪功學員劉豔俠被非法拘捕的補充

  • 四川成都彭州市利安大法弟子劉俊、賀豐容等被騷擾

  • 廣東省揭陽市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

  • 山東省壽光市孫集鎮大法弟子周樹花講真相被綁架

  • 山東省淄博市淄川區嶺子鎮大法弟子姚桂華、周麗芝又遭騷擾

  • 請四川省成都市的同修揭露惡人

  • 河北省石家莊市深澤縣欲辦洗腦班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

  • 黑龍江省尚志市77歲老年大法弟子張麗華仍被關押

    張麗華,女,77歲,於2019年11月被惡警帶走,至今下落不明。

    當時,在她家中搜出大法書、真相幣、明慧週刊等,同時被抓的有4名大法弟子,這4名大法弟子相繼回家,但張麗華仍被關押中,關押地不明。


    四川省榮縣法輪功學員李良娟、王志瓊、賴德華被非法抓捕

    四川省榮縣法輪功學員李良娟,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判刑一年,緩刑三年,勒索罰金五千元。

    榮縣法輪功學員王志瓊、賴德華,二零一九年九月九日被非法抓捕,至今被非法關押在自貢看守所。

    榮縣 國安警察 李小奇 電話13890024559
    檢察院 曹霞 辦公電話 0813-6116902
    法院 段培政 辦公電話 0813-6116984


    安徽省合肥市法輪功學員姚革勁被騷擾、抄家

    安徽省合肥市法輪功學員姚革勁(女,47歲),六月初在合肥市高新區發避瘟疫救人的真相,被監控拍到,高新區派出所出動警察由小區保安帶領,到姚革勁家抄家,強行把孩子上網課用的電腦,還有一部打印機以及全部的大法書抄走,並且將姚革勁綁架到高新區派出所,恐嚇威脅她不說清楚,就把她小孩也帶來,對她錄音、審問、拍照、採血之後叫她先回家過幾天去取回抄家的東西。

    合肥市高新派出所,合肥市海關路12號,0551-65310008,65325301。


    北京朝陽區法院溫榆河法庭將再次非法庭審孫茜

    據悉,北京朝陽區法院溫榆河法庭將於2020年6月17日對孫茜再次非法庭審。孫茜現年五十四歲,加拿大籍。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九日,一群警察闖到她的北京別墅將她綁架並抄家,至今已被非法關押三年多。期間,她的親友曾多次到看守所、檢察院、法院等部門說明法輪功遭迫害的事實真相,營救孫茜。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二日在北京朝陽區溫榆河法庭,曾對孫茜非法開庭。


    四川省會理縣法輪功學員譚芳被綁架的更正及補充

    2020年6月12日早上11點多,四川省會理縣法輪功學員譚芳被城南派出所綁架。

    2020年6月12日早上10點多,有三個城南派出所的警察(兩男一女),後來又去了一個警察到法輪功學員譚芳家。當時譚芳沒在家,他們就在她家等到譚芳回去後,就在譚芳住的房間裏搶走了譚芳的大法書、播放器等私人物品。下午城南派出所的警察打電話給譚芳的丈夫,說譚芳被拘留了。

    城南派出所 值班電話:0834-5622440
    何世輝 所長 5622440 13981552653
    陳明磊 教導員 5622440 18981552705


    黑龍江哈爾濱市香坊區十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情況再補充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香坊區多名法輪功學員二零二零年四月七日、八日,用手機講真相時被惡人定位後被綁架,現確認十名學員是:李力壯、唐竹茵、蔡秀英、朱鳴鏑、李豔清、焦其華、趙麗華、霍曉輝、丁燕、郎寶華。目前十位學員被非法關押在肇州看守所。

    肇州縣看守所 4598522831 4598522861
    現所長 修龍(音) 4598526303
    原所長 佟守政


    上海虹口區法輪功學員史駿逸被非法開庭

    2020年6月12日,上海虹口區法輪功學員史駿逸被非法開庭,開庭前法官和律師溝通,說虹口公安為了這個案子做了很多工作,當事人已經認罪,讓律師不要做無罪辯護。歐陽路派出所也在開庭前找史駿逸的父親談話、施壓,不讓律師做無罪辯護,當庭沒有宣判。

    上海市虹口區檢察院
    地址:唐山路902號
    郵編:200082
    電話:02165856600、02165862305、02165852305門衛、02165852000
    郵箱:shkjcy@126.com
    電話:02165852521
    公訴人 秦蕾 電話:021-65852372

    上海市靜安區法院分部(原上海市閘北區法院)
    地址:上海市共和新路3009號
    郵編:200072
    電話:02136034666 、02136046660
    承辦法官 錢麗娜 電話:021-26120078

    虹口分局國保處
    地址:上海市閔行路260號
    郵編:200080
    總機:02163242200
    電話:02123032130 電話:02123032131 電話:02123032068 電話:02163243434
    承辦國保 徐先俊 電話:02123031233
    孫黎俊(科長,手機13701688766)
    周涵宇 18918083541
    國保領導 徐申立 電話:02163242200*32259

    歐陽路派出所
    地址:上海市天寶西路277號
    郵編:200092
    戶籍窗口電話021-23031162
    治安窗口電話021-23031150
    值班領導熱線13651745078
    監督投訴及舉報熱線021-63242200
    承辦警察:朱蓀傑 馬俊豐 沙志剛 沈琳
    副所長 楊雲 電話021-23031155


    吉林省白山市臨江老年女大法弟子高秀雲被監外執行

    吉林省白山市臨江老年女大法弟子高秀雲,80歲,去年八月二十九日因其女兒被綁架而被非法抄家。現在高秀雲被監外執行,定於6月23或24日開庭。

    請同修幫忙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有能力的同修打電話講真相。

    白山市江源區江源法院
    白山江源法院人員:15844929266
    臨江王姓警察:17604395295
    臨江張姓警察:13704490337


    寧夏大法弟子馬智武在固原看守所被非法關押

    寧夏大法弟子馬智武在固原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已絕食。固原原州區公安分局警察楊富春管這個案件。


    河北省深州市位橋鎮牛莊村村長牛志申騷擾大法弟子董佔軍

    河北省深州市位橋鎮牛莊村村長牛志申騷擾大法弟子董佔軍。2020年6月15日上午,董佔軍去外村鑲牙,家中大兒子打電話讓快回家,回家後本村村長牛志申找到家中強行給董佔軍照像,威脅寫不煉功保證書、悔過書、因董佔軍拒絕寫所謂「三書」,後來她大兒子給代筆填寫。


    遼寧省大連金州區二十里堡大法弟子呂春鈺被迫害補充

    2020年6月16日下午2半鐘左右,大連金州區二十里堡派出所一個叫張鵬,另一個沒敢說出名的警察到大法弟子呂春鈺家,讓呂春鈺到大連經濟開發區法院簽字。呂春鈺說:不去,不簽。


    山東樂陵法輪功學員藏書玲被騷擾迫害補充

    2020年6月2日,法輪功學員藏書玲家被寧津縣公安和樂陵市公安非法抄家,其中二張二萬的存單被搶走;銀行卡被凍結,打印機二台被搶走。

    樂陵市國保隊長:李勇
    政法委書記:劉文學 13905446988
    政法委:王超 13734348885
    政法委楊曉輝:13953407077 17667328007
    政法委:薛金青 女 18653466500
    楊楓楠 女 15269498687
    黃崇勝 男 13583472236
    劉永超 男 13884690737
    王星 男 18765526667


    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大法弟子張秋蘭再被騷擾

    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大法弟子張秋蘭六月四日再次被海林市第一派出所騷擾,說是重新做材料,並揚言還會再次找她。


    河北省唐山市豐南區西葛鎮法輪功學員馮淑愛遭騷擾

    2020年3月份的一天,上午10點半左右,越支四村村委馮漢路帶領西葛鎮派出所一名便衣警察闖入法輪功學員馮淑愛家,問還煉不煉法輪功,馮淑愛沒有正面回答他們,反而問他們,學「真善忍"有甚麼錯?做好人都不讓做,這年頭不行好。他們一聽甚麼也說,一會就走了。

    西葛鎮派出所電話號碼:0315─8420110
    西葛鎮書記鄭連勇13131563056
    西葛鎮610人員付偉東,電話號碼:13513452178。


    河北衡水冀州區徐莊鄉東午村永田被綁架並抄家

    6月8號,河北衡水冀州區徐莊鄉東午村永田倆口子被綁架並抄家,當天被放回。

    河北衡水冀州區徐莊鄉東午村永田兩口子6月8號被綁架,並抄家,說是攝像頭拍到他的三輪車,他的三輪車上了牌子。當天放回,說是年齡大了就不行政拘留了,要不得拘留15天,是由徐莊派出所和冀州市區派出所參與的。


    黑龍江省大慶公安局在騷擾及綁架大法弟子

    前些天,黑龍江大慶公安局騷擾及綁架大法弟子,闖進大法弟子家非法抄家,搶劫大法書和私人財物,藉口說是有人舉報。其實根本就不是舉報,是上面硬壓下來的任務。知道有乘風、東湖等分局在騷擾、綁架大法弟子。

    法輪大法這些年遭受打壓,大法弟子被迫害,很多警察與大法弟子的交往中了解了大法真相,也知道大法弟子的為人,很多警察都不願意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

    建議大慶地區大法弟子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操控警察及世人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讓冒著天膽來世間得救的世人包括警察有得救的機緣。


    浙江省寧波市法輪功學員遭騷擾

    最近,浙江省寧波市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陸續遭到所在社區人員的騷擾,說是要給法輪功學員摘掉頭上的帽子,真實意圖是轉化,說只要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決裂書、揭批書就能幫助法輪功學員摘掉帽子,從黑名單上除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都認定法輪大法好,跟真善忍決裂那怎麼能行啊!

    請被上門騷擾的同修記下被騷擾的時間和騷擾人員的名字、工作單位及詳細情況。因為這都是助紂為虐者最終被清算的證據。當然我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清算誰,我們只希望能及時制止迫害行為,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能平安。


    雲南昆明法輪功學員韓震昆再次面臨非法起訴的相關信息

    曾遭冤獄11年,昆明法輪功學員韓震昆再次面臨非法起訴。將於2020年6月20日9點,在勐臘法院被非法開庭。

    韓震昆的所謂案子是由景洪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交景洪縣檢察院辦理,然後由勐臘縣法院非法開庭。

    法官楊建偉,電話:06918125567
    景洪縣公安局691110
    國保大隊電話及 傳真6912147868
    景洪國保大隊隊長 吳雲13988149329、18908819329
    未知姓名:18088966466
    景洪縣檢察院案管中心6912168421
    此案件辦案檢察官陳惠6912168500手機18787991982公訴科6912168494
    雲南省勐臘縣法院 副院長徐皓13988198898,6918122109辦公室電話及傳真6918122340,bnmlfy@126.com
    勐臘縣法院院長 楊興勝6918122377、13578101756
    值班室6918122056立案庭6918124683
    勐臘縣法院執行線索舉報電話:0691─8124379
    西雙版納州法院 傳真6912192243
    勐臘縣公安局 傳真6918122309


    黑龍江雙鴨山各派出所警察和社區人員騷擾法輪功學員

    近期,雙鴨山各派出所警察給本片大法弟子打電話詢問家是否還在原來地方住。特別是社區人員給大法弟子家屬打電話讓去社區代簽不煉功保證。

    據悉,已知被社區人員打電話和上門騷擾的有孫淑傑 、朱宗彩、付秀芬、 劉亞珍、馬慶華等。

    附:雙鴨山部份社區主任和人員電話

    王豔波15604693566 邵曉君15636688811孟憲霞13351064319李家萍13846984533
    蓋彤雲13946627204張金鳳13009987500王淑琴13199223211穆 瓊13104698635
    李 東13384691517張清17130153789趙愛蓮13846916153任豔芬13555158887
    徐豔紅13351066767蘭玉琴13199220306邢麗榮18045865606任林芳18945198517
    劉春華18746975499朱亞麗15663911231於永鳳13329333865胡曉平13555195117
    劉永鳳13613693003畢秀玲13555166859


    上海法輪功學員周琳被浦東國保綁架後已回家

    上海法輪功學員周琳於6月1日被浦東國保綁架,於6月15日被釋放。


    黑龍江省大慶市肇源縣法輪功學員劉豔俠被非法拘捕的補充

    2018年9月11日,在大慶市地區有預謀的非法大抓捕的過程中,大法弟子劉豔俠在家裏被非法抓捕,然後被大慶市讓胡路區檢察院非法批捕,由於身體不適被取保,在取保的過程中又多次被當地警察騷擾和非法詢問。

    2020年6月12日,肇源縣法輪功學員劉豔俠被肇源縣公安局夥同大慶市讓胡路區檢察院執行非法拘捕。全過程以欺騙家人檢查身體就送回為由達到目的,現在劉豔俠被非法關押到林甸縣看守所。

    已知參與責任人有肇源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亦然(手機:18745995999)


    四川成都彭州市利安大法弟子劉俊、賀豐容等被騷擾

    2020年6月10日、11日、12日,彭州市繁江派出所和利安社區關愛中心到和社區到彭州市大法弟子劉俊、賀豐容、八孃、張先平家中騷擾,並找到他們的女兒威脅要他們協同做好轉化工作。


    廣東省揭陽市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

    廣東省揭陽市大法弟子在6月14日被揭陽市公安分局、揭陽市榕東派出所合作出動一百多個警察綁架了16名大法弟子,其中破壞了一個資料點、一個學法點。陳鴻源、姚少紅、吳悅吟、玩貞、榕端、培珍、靜嬌、碧吟、蔡文君(前九位同修是在學法點綁架)、燕芝、賣花姨、麗卿、春蘭、大目、林界珊(後六位同修是在家綁架),培珍、靜嬌、碧吟、蔡文君、玩貞、榕端6名以釋放回家。


    山東省壽光市孫集鎮大法弟子周樹花講真相被綁架

    6月16號中午,山東省壽光市孫集鎮大法弟子周樹花在李二集市講真相被綁架。望看到的同修給發正念加持。


    山東省淄博市淄川區嶺子鎮大法弟子姚桂華、周麗芝又遭騷擾

    2020年3月15日,山東省淄博市淄川區嶺子鎮大法弟子姚桂華、周麗芝日到淄博市文昌湖區講真相救人被人惡意舉報,遭文昌湖區商家派出所綁架。當天,兩人家被抄。辦所謂「取保候審」,第二天回到家。

    6月10日上午,文昌湖區商家派出所警察由嶺子鎮派出所帶領到姚桂華、周麗芝家,說要報材料給檢察院起訴,讓兩人簽字。一人簽了字,一人拒簽。

    文昌湖區商家派出所相關人員電話:
    李所長 0533 6673096
    警察 0533 5034385
    警察 17805337510
    警察 17805337507


    請四川省成都市的同修揭露惡人

    近期,成都市多地在進行對大法的污化宣傳,毒害世人,請成都市的同修在講清真相的同時,收集惡行顯著的行惡者個人信息予以曝光和舉報。


    河北省石家莊市深澤縣欲辦洗腦班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

    2020年6月15日,河北省深澤縣政法委書記李憲、王軍輝等人,在深澤縣府前西路信訪辦(舊司法局)院內二樓,欲辦洗腦班迫害深澤縣法輪功學員,大門口掛著戒毒中心的牌子,掩人耳目。已改裝完畢,內有三道大鐵門,二樓走廊左右兩側,大約有十七、八間,總稱「關愛之家」,各門上有牌子,寫有「學員室」,「談話室」,牆上有「崇尚科學,反對邪教」等標語。

    6月15日,有白莊鄉、深澤鎮東關、彭趙莊村的村幹部人員已經開始登門干擾同修。

    6月16日,石家莊市政法委和信訪局來深澤縣檢查工作和迫害有關。

    李憲:政法委書記 馬裏鄉大興村人 洗腦班的主要責任人。電話:13754419899
    王軍輝:政法委科員 耿莊鄉北卓頭村人 在政法委負責日常事務,也是此次洗腦班責任人。
    電話:15933313060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1/185709.html>


    37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20年6月17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梁光伟 包述华 高启麟 陈兰芝 唐淑珍 张秀 颜玉珠 蒋航宁 彭四莲 林望梅 乌金玉 曹玉环 姜贞彦 王运香 徐慧 王海敏 马应振 林立娟 张志江 王威 张艳红 丛桂娥 汤末秋 孙业侠 汤华山 陈炳阳 肖卫 于晓英 杨玲利 蔡小平 莫莲舅 高明洁 汤米拉 宋振花 杨德洋 李国兰


    明慧地方期刊(秦皇島市、貴陽市、承德市)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0-06-17&end_date=2020-06-17


    明慧廣播:二零二零年青年大法弟子網絡法會(1)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9708.html"


    明慧廣播:大陸消息(2020.6.16)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9713.html"


    明慧廣播:海外消息(2020.6.16)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971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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