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勇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非常殘酷。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到他的折磨,然後被送進看守所。法輪功學員被抓後一個月的時間裏,三天兩頭被「外提」,其實就是將法輪功學員帶到別人不知道、看不見的地方,專門用刑。有的被「外提」一整天或兩三天,被毆打、雙手背銬吊起來,一吊就很長時間。惡警經常手拽背銬,將人打趴在地,用腳猛踹。還有更殘忍的迫害手段──劈腿。
據明慧網不完全報導,關勇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期間:有三人被迫害致死;三人被迫害致殘;十九人被非法判刑;九人被非法勞教;八人被非法拘留;五人被非法送洗腦班;一人流離失所;二人被非法開除工作;勒索罰款19100元。
制裁迫害人權的惡棍,目前已是各民主國家的高度共識。繼美國2016年通過《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之後,加拿大、英國以及歐盟多國現在都有類似法律可循,澳大利亞和日本也在積極準備立法。法輪功學員每年整理幾批惡人名單,送交民主國家的政府,要求對其實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和凍結財產。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關勇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
1、撫順市望花區海城法輪功學員李英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十一日,撫順市望花區海城法輪功學員李英,被撫順公安一處(撫順市公安局國保支隊,俗稱公安一處)及撫順望花分局警察四~五人強行綁架,關勇及手下對李英酷刑迫害。四月二日下午,李英被迫害致死。
李英被撫順市公安一處的惡警綁架失去消息後,她的家人找到公安一處要人,要求見李英,遭到拒絕。在家人的一再要求和抗議下,公安一處的警察迫不得已,讓進去見人。家人當時看到李英躺著,身體上罩著白布。掀開白布,李英已經奄奄一息,她只來得及告訴丈夫:「四個警察打我……」隨即死去。
李英被打死後,警察散布謠言,說李英是得病而死。經屍體解剖後,發現李英肩部呈黑紫色,深度達四公分,腎積水、肝發黑、心臟有一個洞,向外流血。警察封鎖消息,威脅家人不許說出此事。
有事實證明,公安一處的關勇、張濤、許長慶,在李英被活活打死一案上有重大凶手嫌疑。作為公安一處處長,郝建光(遭惡報死於瀋陽看守所)罪責難逃。
2、清原縣法輪功學員王秀霞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清原縣法輪功學員王秀霞被二十多名惡警綁架。六月十五日晚,家屬被通知王秀霞已死亡。一處惡警關勇在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施暴時,邊打邊狂妄叫囂:「王秀霞就是被我們打死的,你們隨便告。」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上午十點左右,王秀霞、張守慧與康孝生三位法輪功學員在新屯被撫順東州刑警隊、新屯派出所、萬新派出所等二十多個警察綁架。警察上來把他們三人打倒在地,連踢帶打,到派出所由於都不報姓名,被酷刑折磨。
王秀霞被劫持到撫順市公安一處,撫順公安一處的警察暴力毒打她。警察用針亂扎她的身體,用腳踩在一條腿上、用手抬起另一條腿,使勁的往上掰。接著用茶缸往頭頂上、臉上潑冷水。又把她按倒在床上,頭倒控在床下,往頭上倒冷水,王秀霞的衣服全濕透了。還用一種慘無人道的刑罰折磨她:煙熏。就是把一張八版十六開的大報紙捲成了一個喇叭筒形,喇叭筒的尖頭對著她的鼻子、嘴,喇叭筒的大頭朝下,用打火機從大頭點著,讓煙從尖頭往出冒,煙直接對著鼻子和嘴熏。不讓她睡覺,輪流刑訊逼供。警察恐嚇她說:「不轉化,就把你的衣服扒光了,送到衛生間,把手銬在牆上,把窗戶打開,讓大家看。」王秀霞後被送到看守所,在鐵椅子上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她的聲音從洪亮到低沉、最後到微弱。當時,王秀霞在絕食反迫害,看守所獄警給她銬上手銬和四十八斤的重腳鐐,綁在鐵椅子上灌食。之後不幾天,王秀霞臥床不起。惡犯拿煙頭燙、拔陰毛,把她陰部和腋窩的毛全拔光了。
有一天,法輪功學員扶王秀霞上廁所,她蹲下很長時間便不出來,惡犯等的不耐煩就出去了。這時她很費力的小聲告訴旁邊人:她陰部和腋窩的毛髮已經全被惡犯拔光了,現在陰部腫得撒不出尿來。惡犯還用茶缸蓋上的疙瘩在她的肋骨上壓著推。
六月十五日晚,王秀霞突然臉色蒼白,呼吸困難,情況危急。但看守所惡警卻漠不關心,不及時送醫院搶救。晚上九點三十分左右,王秀霞死在法輪功學員王德芬的懷裏。當時的值班所長是蔡林,值班獄警是郎旭明。
3、孫洪昌(王秀霞的丈夫)左腿被迫害殘廢,還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下午五點左右,撫順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公安一處)七、八個警察將正在清原縣興隆小區室內乾裝修工作的孫洪昌(原是蔬菜公司工人)綁架到清原縣清原鎮派出所。
當天晚上,撫順國保支隊的關勇、郝建秀、趙大壯(郝建秀、趙大壯的名字不一定準確)等六個警察在場,關勇、郝建秀、趙大壯自報姓名,惡警對孫洪昌酷刑折磨,主要兇手是惡警關勇。
二十八日夜間十一點開始,撫順市國保支隊關勇等惡警對孫洪昌拳打腳踢一個小時之後,用電棍電擊孫洪昌的生殖器,然後用拳頭用力猛打孫洪昌的生殖器。惡警還覺得不夠狠,就用雙手劈孫洪昌的腿過頭。再後來用劈胯酷刑折磨孫洪昌,就是將孫洪昌右腿扣在鐵床上固定住,惡警用雙手劈孫的左腿。
劈胯是撫順公安一處惡警折磨大法弟子的殘忍手段,受過此刑折磨的人,腿就被劈殘疾了。被折磨的人疼痛難忍,痛苦難以用語言表達。
在這個過程中,有四、五個警察還想折磨孫洪昌,關勇叫人找兩根木棍,寬膠帶。將兩根木棍分別放在孫洪昌的兩條腿的外側,不讓腿打彎,用寬膠帶從上到下緊緊的將木棍纏在孫的腿上,然後再把孫的右腿扣在床上,惡警用雙手劈孫洪昌的左腿過頭,每一次都長達一、兩個小時,痛的孫洪昌多次昏了過去。派出所周圍的居民都聽到了孫洪昌的慘叫聲,孫洪昌一直被折磨到第二天早晨五點鐘。
惡警在折磨孫洪昌的過程中還叫囂:「我們就是沒有人性,你媳婦就是被我們打死的。你死了,我們也就是再花上兩千多元錢。」(孫洪昌的妻子王秀霞,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五日在撫順第一看守所被撫順公安一處惡警迫害致死。)
三十日晚上,他們又對孫洪昌拳打腳踢之後,再一次用劈胯酷刑折磨,同時還用腳猛踢孫的左腳。酷刑折磨使孫洪昌左腿全部青紫,腿腫的很粗,致使孫洪昌左腿傷殘,不能站立和行走,只能躺著,生活不能自理。
三十一日,孫洪昌被抬著關進了清原縣大沙溝看守所非法關押。從此,孫洪昌的左腿殘廢了。
在看守所裏,孫洪昌腿痛的難忍,每一天都在痛苦的呻吟中度過,整整躺了一個多月。期間,看守所帶孫洪昌到清原縣中醫院就診過一次,診斷的結果是腿的神經損傷。同年五月二十五日,在撫順市中醫院診斷的結果是左側腓總神經小脛神經損傷。六月十二日,又到瀋陽醫大附屬第一醫院檢查,診斷為:左坐骨神經損傷。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孫洪昌的左腿、左腳明顯的萎縮,比右腿、右腳明顯細了很多,左腳趾頭彎曲。後孫洪昌被清原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4、李文松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二零零三年五月末最後的一個星期天下午,四個惡警把李文松從撫順女子收容所拉到一個大院深處。他們把李文松的手背銬著還給他戴上腳鐐,頭上給套上一個絲袋子,把李文松按到地上,頭上加了把椅子,讓他動不了。當時的四個惡警,最邪惡的就是關勇、劉平和、張濤,還有個年輕的不知道姓名。他們對李文松的前胸、兩肋、小腹、生殖器、大腿內側猛烈的拳打腳踢,一直打到他昏死了過去。
當李文松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就逼問,李文松不理他們。那個叫劉平和的說:「給他上老虎凳。」他們用重物壓著李文松的膝蓋和小腿,連拎帶撬往腳底下墊磚頭,把李文松折磨的死去活來。他們怕把李文松折磨死了承擔責任,就採取了一個嫁禍於人的招數,寫了一個遺書,拿著在李文松的眼前晃來晃去說:「你如果有甚麼三長兩短,就說是你自己不想活了。」在他們寫好的遺書上,強行按上李文松的手印(因李文松的雙手被銬在背後)。還對李文松說:「如果你死了,就通知你單位和家屬說你是自殺,還上網。」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清原縣檢察院的有關人員濫用職權、枉法瀆職,非法對李文松進行起訴。參加的人有清原縣檢察院的檢察員范東鳳、徐清文。
九月二十三日,清原縣法院對李文松進行非法庭審、判決,在審判中故意違背事實和法律,做枉法裁判,李文松被非法判刑六年。同一天下午,他們把李文松的鑰匙搶走並抄了家,又到清原一中強行綁架了李文松的妻子魏明華。
5、楊柏良被打得遍體鱗傷後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八日,楊柏良被撫順公安一處綁架。科長劉某某、關勇、張斌等七、八個人把楊柏良按在地上,兩腿掰開,超過180度,劇烈的疼痛使楊柏良昏了過去。楊柏良在地上躺了一下午,雙腿疼痛不能站立。關勇還用腳踢他身體和受傷的腿。
這時郝建光見楊柏良躺在地上,說:「你別耍痞。」楊柏良說:「這是你手下人幹的。」 郝建光說:「我沒看見有傷。」楊柏良說:「事實見了,你都不承認。」由於楊柏良雙腿劇痛,不能站立,在地上又躺了一宿,手銬腳鐐仍然戴著。
二十日上午,關勇等人受郝建光指使繼續逼問。楊柏良說:「你們不遵守法律,我不回答你們任何問題。」這時不法人員用木塊擊楊柏良的頭部,木塊斷了幾段。又用皮帶抽,還用電線擰成多股,猛抽他身體和頭部。最後氣急敗壞的掄起凳子,兇狠的砸在楊柏良的頭部和身體。
當時楊柏良滿頭是包和血,耳朵腫的很厚,臉到處是傷和血。左手臂到處是傷,呈黑色。上衣被打得一條一條的,惡徒們把遍體鱗傷的楊柏良送到第一收容所。楊柏良被他們打的頭昏、噁心、手腳麻木,抽做一團,昏倒在收容所。不法人員們叫來救護車把楊柏良送到醫院,大夫量他的血壓是高80,低60,給他扎了一針,送回收容所關押。在隨後的十餘天,楊柏良頭昏,右耳失聰,手和臂麻木,會陰有腫塊,呈黑色。後楊柏良被非法勞教三年。
6、董欽飛遭受「穿林海」酷刑,被非法判刑十三年
二零零二年三月,董欽飛在流離失所期間,遭撫順市公安局綁架。以關勇為首,一群凶殘、野蠻、毫無人性的警察對董欽飛進行非人的酷刑折磨。先用四個手銬將他雙手、雙腳銬住,吊成大字形,對他拳打腳踢。有個警察瘋狂的打他耳光,用拳頭猛擊心窩,用電棍瘋狂電他,身上電的全是血印,還用打火機燒他的手。還有一個惡警用石頭磨他的牙齒,想把神經挑出來(至今董欽飛的牙齒部位還有一個豁口)。有個穿尖皮鞋的警察踢董欽飛的胸口,胸部踢出了一個碗大的包(至今左側胸部明顯比右側胸部高,凸出一塊)。之後用一個大塑料袋將董欽飛的頭套住,不讓往裏進空氣。
對董欽飛實施的最邪惡的一種酷刑叫「穿林海」,就是「劈腿」,讓董欽飛坐在木頭凳子上,一條腿用繩子牢牢綁住,至少三、四個警察把另一條腿使勁向上抬,腿韌帶和筋拉的疼痛難忍、令人生不如死,每次將要昏死過去的時候才把董欽飛的腿放下來。共劈開三次。董欽飛實在忍受不了,用盡了全身力氣使勁咬舌頭,後來舌尖出現紫色大泡,也可能把神經咬斷了,以致半年時間內沒有味覺,甚麼東西也吃不出味來。
撫順公安一處經常用「穿林海」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多人雙腿致傷,還有被迫害死的。
之後,董欽飛被送到撫順市看守所,因身上的傷太多,特別是胸部的大包,看守所拒收。去醫院做鑑定、拍片,看守所醫生看了片子後更不想收留。最後撫順市公安局長給看守所下令,強行收下。
董欽飛在撫順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一年期間,惡警們為了掩蓋諸多犯罪事實,一直不讓家屬接見。後董欽飛被非法判重刑十三年。
7、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撫順乙烯化工廠儀表車間高級工程師、法輪功學員張慧強,在單位被撫順公安一處綁架,被關勇、張濤、劉和平、張斌4人酷刑逼供,用熬鷹(不讓睡覺)、穿林海(將一條腿固定,把別一條腿向上搬過頭頂)、拳打頭部(牙齒脫落)、火刑(用打火機燒鬍子和陰毛,並用燒熱的打火機燙身)、用吸著的煙燙手、燙熟指甲等酷刑折磨。後張慧強被非法判刑五年。
8、二零零二年十月,孫永盛在街上被撫順公安一處惡警關勇及其手下綁架至公安一處,將隨身帶的手機、BP機、現金、手機卡、電話卡等物品非法沒收,未開任何收據。惡警將孫永盛的兩手用手銬銬成「蘇秦背劍」式,將一隻腳用腳鐐固定在暖氣管上,強行對孫永盛進行劈腿,並用拳頭使勁打大腿根部位,反覆折磨數小時。孫永盛兩腿變成黑紫色、腫大。惡警還強迫孫永盛抽煙,向嘴裏灌白酒、啤酒等。二零零三年五月份,孫永盛被新撫區法院非法開庭,被非法判刑八年。
9、撫順法輪功學員周樹友,倉石火車站工人。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一日晚九點,周樹友被撫順國保大隊一處惡警關勇、張濤、陳大慶綁架,並於四月六日晚八點被非法提審。惡警關勇變換著用酷刑折磨周樹友,關勇將周樹友兩腿掰開,一條腿綁在一邊的床腳上,另一腿用刑具腳銬上,都綁在床腿上,用手拽著,用力向一側把兩腿抻成一字型,兩腿劈開後成「一」字形,然後把頭按在地上,猛踹頭部。同時,又猛踢其下身,將周樹友的睪丸打得像饅頭一樣腫大,嚴重充血呈青黑色,致使其無法行走,腹部劇痛不能直腰。被送回監室已是第二天九點多鐘。一夜的折磨和極度疼痛,周樹友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已判若兩人。後周樹友被非法勞教。
10、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早上,撫順市順城區將軍街法輪功學員陳福英女士在家中被綁架,遭到刑訊逼供。她自述:「下午,來了三個年輕人,我聽說是撫順市公安一處的,其中一人說:『上午拿你當人,下午就不拿你當人了。』於是就把我的雙手銬在牆邊的竹椅上,頭套一個黑塑料袋,嘴用髒毛巾堵上。三個警察後面站一人,左腿邊站一人,右腿邊站一人。左邊警察壓住左腿,右邊警察突然把我的右腿抬起向上往胸前靠,然後由後面的警察接過我的小腿向頭後拉,直至撞牆。這時我感到腿上筋被強力抽動和後背的肌肉被拉伸,劇痛在腿上和背部延伸。就這樣兩條腿輪換著在胸前向上、向頭後拉。直到把他們累的汗流滿面,沒力氣時才停手,才把我頭上戴的黑套和嘴裏塞的毛巾拿出來。」拘留十五天後,陳福英被送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回家。
11、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九日,於世全被撫順國保大隊關勇、楊明、張斌等綁架到紅透山派出所。撫順警察一處惡警關勇對他拳打腳踢打罵,用電線抽,把身上抽成青紫色,用黑塑料袋套頭,使於世全呼吸極其困難,快窒息時才放開。關勇叫囂說:「張華美(撫順清原縣紅透山人)的腿就是被我打折的,你們去告啊!打死你,也就是寫一張紙了事(偽造的死亡證明單)。」之後,於世全被送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
勞教期間於世全被外提審,在撫順國保大隊,惡警關勇用木棍、椅子猛擊於世全的頭部等部位。椅子打折了還不罷休,還用劈腿酷刑迫害。第二天,於世全又被送回吳家堡教養院。二零零四年九月,於世全被清原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二零零五年被送到瀋陽大北監獄,一個月後轉瀋陽東陵監獄被迫害。
12、二零零四年端午節,邱麗走在大街上,突然被當時的清原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王興傳夥同撫順市公安一處副大隊長關勇等六七名惡警劫持到清原縣大沙溝看守所。三天後,被劫持到撫順市公安一處遭殘酷迫害。關勇違紀酗酒,完全喪失人性,口出污言穢語。將邱麗雙手後背反銬,用繩子穿過房頂暖氣管將她吊起來,使她腳尖離地。她被反覆吊銬多次,雙手腫得像饅頭狀。這種酷刑是公安一處慣用的刑罰,被抓的大法弟子幾乎均遭過此迫害。這種酷刑會使人感覺手臂像斷裂般疼痛,撕心裂肺,輕者可導致手臂長時間麻木,重者手臂殘廢。關勇還威脅邱麗說要給她「劈腿」,並說紅透山張華美的腿就是他給劈折的,李英就是在這兒被迫害死的等等。邱麗向公安一處郝姓支隊長控告關勇惡行,郝竟無賴的說:「我們把你的傷養好了,你告,也沒有證據。」後邱麗被送瀋陽馬三家非法勞教三年。
13、馬熙君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家人還被勒索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五日,早上五點馬熙君聽到有人敲門,開門後闖進六、七個不明身份的人,將馬熙君綁架關押到東州的女子自強學校(關押女犯人的地方)。
五月十六日上午,警察將馬熙君帶到撫順公安一處。下午三點多,關勇進屋將馬熙君暴打一頓,拳頭全部砸在馬熙君的頭上,不知道打了多久,馬熙君覺得頭暈眼花、天旋地轉、胸悶,全身癱軟無法行動,手腳抽搐,不停的嘔吐,他們將馬熙君送到醫院進行搶救。那時已是深夜。
五月十七日,馬熙君被送回女子自強學校關押。馬熙君不停的嘔吐,從十六日就食水未進,只是乾嘔。二十四日,馬熙君身體消瘦,眼窩深陷,出現呼吸急促。五月二十六日,姐姐和弟弟把奄奄一息、生命垂危的馬熙君接回家,家屬被勒索了一萬元錢。
14、二零零五年四月一日晚上九點多鐘,劉玉梅與孩子睡覺了。開門的動靜把劉玉梅驚醒,一下進來八、九個人,闖室抄家,他們用鑰匙打開的屋門。有兩個人衝著她抓起胳膊背到後面扣手銬,其他六、七個人翻東找西,把被子翻到地上,孩子的手機當場被他們揣進兜裏。
惡警把劉玉梅從樓上帶到車內。樓下有五、六輛車子,十多名便衣警察,把樓都包圍了,把她押進一輛車牌號為遼DQ9321號的轎車裏,拉到公安一處審訊。問她真相光盤和《九評共產黨》一書是哪來的?與誰聯繫?又把她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審訊到第二天五點多鐘,也沒問出一個字來,這個惡警就走了。大約快八點,又換人接班,惡警張濤走過來電擊她的嘴、鼻子。惡警從她身上翻走現金550多元,MP3一個。
4月2日,惡警把劉玉梅劫持到女子自強學校關押。四月十八日,劉玉梅被轉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劉玉梅的身體每況愈下,從四月一日到四月二十五日止,被關勇等人迫害二十五天,導致她吐血、尿血、昏迷、心臟血壓不穩,出現生命危險症狀,惡警只好把劉玉梅放出來。
15、張寶坤、彭潔夫婦遭酷刑折磨,雙雙被勞教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天晚上九點,彭潔和老伴住在租的平房裏,惡警瘋狂的踹門,門被踹開,一群惡警撲向彭潔夫婦,把他們按倒在地,用皮帶反綁二人,非法押送到新城派出所。關勇等惡警用酷刑折磨彭潔夫婦一天一夜,關勇坐在椅子上,將彭潔雙手銬在背後,用塑料袋套住彭潔的頭,再把塑料袋勒緊,使彭潔窒息後再鬆開,反複數次,彭潔幾次昏倒在床上。關勇無恥的說:「我就是關勇,下次讓你看見塑料袋就哆嗦。」關勇逼問彭潔讓她交待別的法輪功學員,彭潔不配合,關勇用皮帶狠狠的抽打彭潔的頭,直到打累後,關勇等惡警又將彭潔綁在椅子上,雙手背銬,拉起背銬同時又搬起一條腿,關勇命惡警壓住一條腿,關勇又用力劈另一條腿,兩胳膊和一條腿同時吊起,彭潔痛苦至極。
老伴張寶坤在另一房間也被關勇用塑料袋套頭的酷刑。別的房間傳出來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彭潔夫婦被折磨一天一宿後,被送入撫順市看守所。彭潔夫婦被綁架時,惡警在他們家附近蹲坑,陸續綁架了十幾位法輪功學員。這些學員先後被非法判刑、勞教。
彭潔在看守所關押二十四天後,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勞教三年。在馬三家十五天後,又被送回看守所,關押一年後,又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劫持到瀋陽女子監獄迫害。老伴張寶坤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後,體檢大腿三個月前骨折的部位骨骨頭壞死,骨頭有裂痕,被放回家。一天後,又被押回,後送撫順教養院被非法勞教三年。
16、劉金平,女,清原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五月下旬,劉金平被撫順公安一處、清原公安局的警察綁架到縣公安局四樓。他們把窗戶打開後讓劉金平從窗戶跳下去,說:「我們不用動手了,你從這跳下去算你自殺。江澤民說了,打死你們算白死。」
公安一處警察張濤進屋就給劉金平一個大嘴巴子,劉金平牙被打掉半個,嘴唇被打壞了。晚上六、七個喝得醉醺醺的警察,其中有關勇、劉平和等惡警把劉金平的雙手背銬在椅子上,給劉金平灌酒,灌的劉金平頭、臉上都是酒。後來把燈關了,用掰腿酷刑折磨劉金平,二個惡人按住一條腿,其餘人把另一條腿往頭上掰過頭頂。還說:「王有才的腿就是這樣掰斷的,兩條腿輪流掰。」後劉金平家人被勒索三千元錢,劉金平才被釋放。
17、曲彩玲遭迫害回家後,家中經常遭到騷擾。丈夫被逼迫與其離婚。由於單位不給曲彩玲開退休工資,她又沒有生活來源,無家可歸,到處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天下午,曲彩玲在去租房子的途中,又被惡人綁架。把她拉到公安一處。後新撫派出所把曲彩鈴帶走,送到新撫中隊。曲彩玲被戴上手銬、腳鐐。原華山派出所所長趙某某拿厚書搧她嘴巴子。打開窗戶、門,讓她把外衣脫掉,用水壺往頭上一點一點澆涼水。
第二天晚上,他們把曲彩玲衣服扒掉,只留下襯衣和襯褲,戴著腳鐐,用手銬把手銬在一個大鐵柱子上。用水桶從頭上一桶一桶往下澆涼水,為防止她喊,嘴裏塞上一條毛巾,外邊再用一條毛巾繫上。一直澆到後半夜三點多鐘。一個月後,又對她非法外提進行迫害。在華山派出所沒有暖氣的刑訊室,曲彩玲穿著單衣服,戴著手銬、腳鐐,坐在鐵椅子上,由公安一處關勇、張濤、劉明和等人,輪流著非法審訊了一天一夜。後來曲彩玲被非法判刑九年。
18、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九日,崔薇在廠內醫院和同事們一起洗工作服,撫順公安一處的郝建光、關勇等八人來抓崔薇,在眾人都認為不可能的情況下,崔薇走脫了。公安一處的人惱羞成怒,嚴密監視監控崔薇的家人、電話。崔薇從此流離失所。
二零一零年,崔薇回到父母家。當年八月十九日早七點,崔薇剛出家門要去辦事,撫順公安一處來人綁架崔薇,崔薇隨身帶的電話簿、兩張銀行卡、現金四千五百元、手機8部、移動硬盤、U盤、MP3等被搶,隨即家被抄,筆記本電腦、五部手機、刻錄機、MP3、電子書等被搶。在戈布橋頭的石化公安處,給崔薇強行坐鐵椅子,崔薇不配合按手印,彭越抓住崔薇的頭髮,狠狠搧耳光。晚上又被順城分局國保大隊焦臣、佟年等人送入撫順拘留所。後送馬三家體檢不合格,拒收。母親給順城區國保焦臣送一萬元錢疏通,被他們走後門送崔薇到教養院。在崔薇流離失年期間,丈夫與其離了婚,工作也被石化開除了。
19、秦素華,撫順市清原縣紅透山鎮下大卜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四月八日晚,由紅透山鎮派出所李冬寶帶路,被撫順市公安一處國保大隊惡警高名磊、關勇綁架,送往撫順市公安一處。被逼供迫害到下半夜,連打帶罵。天快亮了,才送到撫順市公安收容所關押。五月九日,被送馬三家女子教養院女二所迫害。九月份,被迫害致住院,送瀋陽第四人民醫院檢查出乳腺癌。惡警怕擔責任,給秦素華辦理保外就醫。秦素華於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20、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末,薛興龍、彭傑、方桂雲、孫延明、許桂芹、王素芳用紅油漆在撫順市順城區新華河堤上書寫「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還大法清白」等約有五十米長的大字塊,被綁架。撫順公安局國保支隊的關勇,利用劈腿、吊銬、捆綁、拳擊、車輪戰來酷刑逼供,迫害法輪功學員。後薛興龍被非法判重刑十二年;彭傑被非法判刑七年;方桂雲被非法判刑六年;孫延明被非法判刑六年;許桂芹被非法判刑三年;王素芳被非法判刑三年。
21、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五點多鐘,撫順公安一處十幾名惡警非法闖入清原南口前鎮,強行將法輪功學員蓋秀芹和盧廣林夫婦、林桂蘭、呂焱、陳桂鳳綁架至公安一處。呂焱被關勇等四個惡警輪流打,戴手銬、腳鐐掛起來拷打,用高壓電棍電擊、劈腿等,直到她昏死過去。她被打的臉走形、鼻青臉腫,頭髮被拽掉很多,半身不能動彈。後呂焱被非法判刑十三年。
22、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中午,趙玉蘭被栗子溝派出所兩個惡警(其中一個姓侯,另一個是司機)綁架到栗子溝派出所。搜走了趙玉蘭的鑰匙,然後到她家抄家。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錄像機、大法的各種資料、家中僅有的二百元生活費也被搶走,床罩、被罩等都被搶光。
當天下午,公安一處的惡警關勇來派出所把趙玉蘭銬上手銬,帶到公安一處進行逼供迫害,用腳狠狠的踢她,趙玉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外衣的扣子被扯掉。晚上,趙玉蘭坐在老虎凳上,她的雙手被銬在了凳子上。當晚就送到了撫順看守所。二零零三年五月,趙玉蘭被非法判刑五年。
23、二零零零年末,齊會書和母親一起在新華街參加法會,被市國保大隊關勇等綁架,送撫順吳家堡教養院強改班迫害,一年輕女警察打她幾個嘴巴子。齊會書十五天被放回家,因母親沒回來,被迫流離失所。
24、二零零二年二月六日晚,撫順市公安一處以查房為名,在萬新出租房將張傑母女非法抓捕。一名年輕警察進屋對張傑進行毆打,把張的女兒崔學君按倒在地,把張傑母女關押在萬新派出所。惡警關勇對張傑進行毆打、劈腿逼供,致使張傑無法走路。同時搶走四千一百元人民幣。次日,把張傑母女送往女子自強學校非法關押。張的女兒絕食,惡警馬廣學進行打罵恐嚇。最後張傑被非法判刑四年,崔學君被非法判刑三年。
25、二零零零年六月,法輪功學員在齊紹文家學新經文,被市國保大隊關勇、施家派出所鄭指導員和警察謝堯等集體綁架抄家,搶走大法師父法像、大法書、講法錄音帶、錄音機等,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無搜查證,搶走物資不給收據。齊紹文被送撫順拘留所,體檢不合格回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末一天夜裏,齊紹文被不明真相的鄰居構陷,被市國保大隊關勇和施家派出所鄭指導員、警察謝堯等人把齊紹文和老伴一起綁架,送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四十九天。610要把他們老夫妻非法判刑五年,沒判成。
26、二零零零年末,王亞傑在新華街參加法會,被市國保大隊關勇等人集體綁架,送女子自強學校迫害一個多月。其間把王亞傑報市批准教養二年,送吳家堡市教養院,因血壓太高回家。
27、二零零三年,清原縣大法弟子大面積地被撫順國保大隊關勇協同清原警察綁架,姜豔在周玉仁家被綁架,在清原縣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回家。
28、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鄭廣發、金鳳芝夫婦同一天先後被撫順市公安一處的關勇夥同清原縣國保大隊的王興傳、張景武、李新等六、七個警察綁架到清原鎮天橋派出所,遭到刑訊逼供。第二天,被送進清原縣看守所。半月後,強迫送往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迫害半個月。
29、二零零六年三月,李恆良被撫順公安一處惡警和清原公安局警察綁架到清原天橋派出所,晚上遭刑訊逼供。參與的惡警有撫順警察關勇、萬全、清原國保大隊大隊長王興傳等。李恆良被送清原看守所非法關押幾天,然後被劫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一個月。
30、姜傑被綁架到公安一處,惡警關勇拿出二零零三年姜傑寫給世界人權組織揭露遭邪黨迫害的材料,問姜傑是不是她寫的。當天,姜傑被劫持到羅台山莊洗腦班非法關押。
31、賈乃芝,女,時年六十一歲,家居撫順市順城區。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一日,被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撫順市看守所。被撫順公安一處郝建光、郝世福、關勇等人搶走現金兩萬元。
32、二零零四年,宋殿雲,在家中(家住清原縣鎮內)被撫順市國保大隊關勇、張斌夥同清原國保大隊王興傳等惡警勒索兩千元錢。
33、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二日早晨,胥東正開門準備下樓買菜。他無意間走到陽台看了一眼樓下的學校,發現樓下有幾個人正往樓門洞裏面走,後面走的人很像公安一處的陳峰,胥東趕緊把門關上,並反鎖上房門,這些人到胥東家門前開始砸門,胥東從門鏡中看到是撫順市公安一處的關勇、陳峰一夥人,沒給他們開門。為了避免再次被迫害,胥東只能再次流離失所。
34、二零零三年,齊文彩在河北將軍街商店賣貨,公安一處關勇和劉姓警察等四人,要綁架齊文彩,齊文彩丈夫據理抗爭。關勇打電話又叫來一輛車,七人左右,強行將齊文彩劫持到公安一處。將齊文彩銬在鐵椅子上,站不起來,躺不下去。郝建光提審二天,甚麼也沒問出來。第三天,齊文彩被放回家。
35、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上午約十一時許,一名撫順市法輪功學員被撫順市順城區新華派出所警察綁架,從屋中搜走4萬多元的物品。在派出所裏因不報姓名,派出所的警察薛海、陳楓(音)、趙偉(音)、新華派出所所長以及警號為403883、403882的警察和一個姓牛的聯防人員,對這位學員毆打、電棍電……經過30幾個小時的折磨,26日下午,這位法輪功學員被送進了市第二看守所。
在被提審期間,關勇當眾扯壞大法師父的照片,辱罵大法師尊。並且說:「你不能上網嗎?我叫關勇,家裏電話是……手機號是……(當時沒能記下兩個號碼)」
36、宮曉晨(化名)是被撫順市公安一處綁架的,關勇對她進行了瘋狂的迫害。讓她說出其他同修的名字,不說就劈她的腿,對她進行毒打,以致宮曉晨幾天不能下地行走,渾身是傷。特別是臉部、腿部,青的很嚇人。後宮曉晨被非法判刑三年。
37、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二十八日,撫順公安一處夥同紅透山當地派出所惡警肖剛等人對紅透山銅礦法輪功學員進行了大抓捕,張華美、梁素雲、梁君華、楊樹賢、曹延珍、劉向宇、王樹雲、鄒嬸、高秀芹、杜金風、周紅芹、李樹芹及女兒先後被抓。其中張華美家被搶走7000多元,她本人被打得無法站立。王有才雙腿被關勇等惡警打得骨頭和肉分離,腿腫的像麵袋粗。惡警還當著其他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的面叫囂:「王有才的腿就是我們打殘的。」
38、二零零五年三~四月份期間,逾百名法輪功學員被集中綁架殘害,大部份是清原縣和新賓縣的農民。
僅四月十四日,清原縣南口前鎮就有五十六名大法弟子被綁架。當天,撫順公安一處夥同清原縣公安局惡警出動了五十輛警車。關勇等惡警刑訊逼供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大部份法輪功學員被打傷、打殘。
非法提審老太太高士傑和女法輪功學員王喜忠時,惡警酷刑折磨她們。戴手銬、腳鐐吊起來,大腿劈開成一字型。把高老太太棉褲扯開襠,用電棍電擊;眼睛打腫充血,腦門打青;大腿拉傷不能站立。提審王喜忠時,多次電擊王喜忠的全身。惡警點著煙捲,插在王喜忠的鼻孔裏,往裏灌白酒,王喜忠差點窒息死亡。
惡警關勇對年輕的女法輪功學員馬熙君耍流氓、說髒話;電棍電、拳打腳踢;變態虐待,直至馬熙君休克。迫害致使馬熙君噁心嘔吐、神志不清、不能行走、直到生命垂危,才通知家屬把人接回,並向家屬勒索一萬元錢。
四月十八日下午,清原縣六十多歲的景老太太也被抓。
二零零五年五月六日,清原縣南口前鎮霸王溝村法輪功學員蓋春林被迫害致死,蓋春林妻子被迫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