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病毒蔓延 覺醒警察保護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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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煉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一歲。現在我把中共病毒爆發期間,救人中遇到警察的幾段經歷寫出來。

一、覺醒的世人

中共病毒疫情開始至今,我地同修救人的步伐一直沒有停,都在根據自己的環境、情況做著救人的事。我地疫情雖然不太嚴重,可封閉也很嚴,各個路口都被堵起來了,出入盤查登記,搞的人心惶惶。每家兩天才能出去一人,購買生活用品。我家是當地唯一的一個資料點,除想辦法把打印好的真相資料送到同修手裏之外,我就利用兩天出去一次的機會,去發真相資料、講真相救人。

二月十三日下午,我和同修小愛(化名)約好,一起去講真相,結果由於地點沒講好,誰也沒找到誰,我們就各自去講真相了。我帶了二十幾份劉伯溫碑文解析和幾本真相小冊子,準備碰到人就發、就講。可疫情中,街上冷冷清清,很少碰到人,但還是有出來購物的。

當我走到小公園馬路的人行道上,看到昔日熱鬧的公園冷冷清清的,我就又往前走了一段。突然眼前一亮,看到小公園的一片空地上,站著幾個人,好像在說著甚麼。我當時想:「哇!這麼多人,快去救他們!」根本沒去想他們是甚麼人,會不會有危險,就快步奔他們走去。

當離他們十多米遠時,其中一人對我大聲喝到:「你要幹啥?!」我當時立刻意識到,他們不是普通老百姓。但我沒有害怕,我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一邊繼續向他們走著,一邊樂呵呵的大聲說:「送你們點好東西看看。」 他問:「甚麼好東西?」我回答:「劉伯溫碑文解析。明朝宰相劉伯溫幾百年前就預測到今天要有大瘟疫了。」我一邊說著,一邊發給他們每人一份,他們都接了。我又說:「快看看吧!看明白了,能躲過瘟疫,保命。」這時其中一個人,像是個頭頭,對我說:「又是法輪功的。」我說:「對,疫情中,只有法輪功學員真正在救人。」

他說:「你快走吧!你沒看到我們都是年輕人嗎?你再不走,等我把你帶走嗎?」我說:「你不會的。我是好人,你也是好人。」他說:「大姨,你快走吧!」他的話,讓我想起了一個明真相的警察對我說的話,那個警察說:「我從來不主動去抓法輪功學員。遇到你們法輪功,我就說:『離我遠點,等我把你帶走嗎?』法輪功學員就知道我是警察了。」我想今天的這個人也是在保護我,我看的出,他們是便衣警察。我說:「祝你平安。」就離開了。這時身後傳來一人大聲說:「哇!十戶剩一戶啊……」

我沒有怕,真的是像師尊所說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1]

離開這五個人,我繼續往前走,在小公園的盡頭處,又有兩個人在聊天。我笑著走過去,看到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五十多歲的兩個男人在聊天。我上前打招呼:「你們好啊!出來走走啊?」他們回答:「是啊!」這時我手裏只剩一份劉伯溫碑文解析了,我說:「我這只有一份資料了,送你們誰呢?」四十多歲的人問:「是甚麼資料啊?」我回答:「是劉伯溫碑文解析。」他說:「我看不懂,你給他吧。」我就把資料送給了那位五十多歲的人。

回頭我又對四十多歲的人說:「疫情當前,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好能躲過瘟疫保命啊!」他問:「怎麼念啊?」還沒等我回答,五十多歲的人說:「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看來他是明白真相的。

我又說:「還有,你們得把你們那個入過的黨團隊退了。你是黨員嗎?」他說:「我是黨員,但是我不能退啊!退了,不給我開支了,怎麼辦啊?」我說:「用化名就行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神佛看人心。我家裏四口人,都是黨團員,都退了,現在我們都好好的。」

正在這時,我身後突然一聲大吼:「你在幹啥?!你叫人家退黨,你反黨,我要舉報你。」因為我沒發現身後有人,所以嚇了一跳。可還沒等我說話,四十多歲的男子馬上迎上去說:「你要幹啥?信仰自由。」對方說:「她反黨。」四十多歲的男子說:「你信共產黨,人家信法輪功,信仰自由。」五十多歲的男子也同時上前說:「信仰自由,你信共產黨,人家信法輪功,那是人家的權利,你憑甚麼舉報人家?」逼的要舉報的男人步步後退。

這時我發現,要舉報的男人是前幾天講真相時碰到的一個人。當時我和同修正在給幾個人同時講真相,他走過來聽到了,就要舉報我們,被和他同行的一個人給拉走了。今天我等同修時,遇到過他,我沒在意,沒想到,他會跟蹤我而來,這是我的疏忽。

我也又給這個人講了幾句,他中毒太深,不起作用。我就對保護我的兩個人說:「我先走吧。」 他倆同時說:「你先走。」我被他們倆的舉動感動,我為他們給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而欣慰。

我雖然沒來得及給那位先生退黨,但他已經給自己擺放了位置。同時,我深深的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時時都在保護著弟子。

二、明真相的警察在保護大法弟子

四月三十號下午四點,我出去辦點事。我家住的是樓房的一層,前面有個小院。我要走時,鄰居妹妹正在收拾花草,我們鄰里關係很好。我說:「你在院子裏,我就不鎖門了。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她說:「姐,你去吧。我還要好一會才幹完活。」沒想到,我因有事耽誤了,一去就是一個小時,回到家都五點了。

我老伴是個病人,不會說話,眼睛也看不見,也不能走動,是個完全不能自理的人。回到家,老伴用左手寫給我說:「警察來過了,來了兩個,把哪兒都看了。警察還說:『又幹上了(指我做資料)。』」

我一看,臥室關著的門被打開了,是有人來過了,是不是警察呢?我就找鄰居妹妹確認了一下。妹妹說:「是警察來過了,一個穿便衣,一個穿警服。」我剛出門沒有一分鐘,警察就來了,妹妹阻止說:「大姐不在家,家裏只有個病人。」但他們還是進去了。

確認後,我很平靜,沒有害怕,心想:「哪又出了漏?被鑽空子了?」又一想:「我是大法弟子,有漏、有錯,我有師父管,我會在法中歸正,誰也沒有資格迫害我。」我就對師父說:「這個資料點是本地唯一的一個資料點,是這裏眾生得救的希望,每一份真相資料,都是大法弟子救人的法器。決不允許邪惡破壞,不允許邪惡拿走資料點一分錢的東西,因為那是大法資源,是救人的。求師尊加持我,弟子沒有怕心。警察來了,我就講真相;不來,我就該幹啥幹啥。」

當天晚上,我把一個同修叫來,幫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因為有些東西搬不動,也沒地方搬,只有靠師尊加持,靠正念了。我和同修商量:「只我們三個同修發正念就行了,因為是特殊時期,不打擾其他同修講真相救人。」我的資料點就這樣正常的運作著。

到五月二號的晚上七點半,我給打印機設置好打印真相小冊子之後,我來到客廳,打開新唐人電視,想休息一會,順便看看新唐人的電視新聞,然後八點學法。突然,聽到有人敲門,我知道來人不是同修。因為來我家的同修都知道進我家門的方法,不用敲門。

敲門聲很溫和,是誰呢?於是我問:「是誰在敲門嗎?」聽到外邊有人答道:「大姨,是我,小錢兒。」小錢兒是誰呢?這裏解釋一下,小錢兒是二零一九年七月三日我地非法大抓捕法輪功學員時,和市國保、國安警察一起來我家抄家的一個警察,他是黨員。那天,我給他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是他自己起的化名叫「小錢兒」。七月十六日,他和國保的警察又來我家一次,他告訴我:他是自己起名字退黨的那個小錢兒,我就記住了。今天,聽到是小錢兒來了,自然就知道是警察來了。房間裏,打印機還在運作著。我想:「反正之前他們都來過了,甚麼都看到了,那就開門吧。」我平靜的打開房門,看到門口站著三個警察,其中一人穿的是特警服裝。那個叫小錢兒的警察對我說:「大姨,是我。」我說:「哦,是你們來了,快請進吧。」

我像迎接客人一樣,把他們讓進來了。進來後,其中一個小個子警察一下就竄到有打印機正在工作的房間,小錢兒和另一個警察就在客廳裏。我請他們坐下,小錢兒問我說:「你家大哥(指我兒子)沒回來嗎?」我說:「他忙,很少回家。」我問他:「前幾天有警察來過,我不在家,是你們嗎?」他指著同來的那個警察說:「是我們兩個。他姓王,小王。」我說:「這個小王沒來過吧?不認識啊。」小錢兒說:「他沒來過。」我說:「那一定還沒做三退吧?」小錢兒說:「沒退呢。」 我說:「那大姨幫你退了吧。退了,才能躲過瘟疫,保命啊!你是團員還是黨員哪?」他說:「我是黨員。」我說:「那大姨就給你起個化名,叫『新生』,退了吧。」他同意了。

這時,跑裏面看打印機的小警察也出來了。我問他:「小伙子,七月三號我幫你退了嗎?」他說:「沒退,七月三號我沒來。」我問:「那你是團員?還是少先隊員呢?」因為他看起來太小,沒想到他會是黨員。他回答說:「我也是黨員。」我說:「那就快退了吧!保平安。就叫『天亮』吧。一定記住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我心裏想:「原來他們是來三退的。」

我接著說:「你們是警察,是在執行命令。但一定要守住你們的良知善念哪!守住你們的善,才能真正保命。甚麼是最高法律?甚麼是至高無上的?只有善,才是至高無上的。你們知道嗎?文化大革命後期追責的時候,有七百八十三個警察、十七個所長被秘密拉去雲南槍斃了。他們不都是執行命令的嗎?不都成了共產黨的替罪羊嗎?柏林牆站崗的士兵,打死了爬牆的人,不也被判刑了嗎?因為還有個良知的問題,還有個槍口抬高一釐米呢。」

這時小錢兒插話說:「還真沒聽說過雲南槍斃警察的事。」我說:「我這個年齡的都知道啊。那時的北京公安局局長劉傳新也是為此自殺的。再說今天的武漢肺炎,就是神安排的,就是針對惡黨來的。你們沒聽說過網上流傳一句話嗎:『相信共產黨,快步跑進火葬場嗎?』」

小錢兒說:「大姨,你甚麼都沒幹,是吧?甚麼都沒幹。」我說:「幹甚麼啊?東西都被你們抄走了。」他笑了笑說:「最近沒人來打擾你吧?是我告訴他們不要來的。」我說,十一月二號來過兩個小警察。一個讓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我說不能寫。一個說,不寫,就跟他們走。我說:「我不能寫,也不能跟你們走。那樣,對你們不好。你們快走吧!就推他們走,他們就真的走了。」轉過頭來,我又對那兩個小警察說:「我真的不能給你們簽甚麼字,這對你們不好。等清算那一天,那就是你們迫害我的證據,我不能害你們。」

從他們一進門,都是我對他們講真相,他們都在聽著。這時小錢兒問:「甚麼聲音?」我說:「是打印機的聲音。」 進屋看過的小警察說:「正打著呢,正打著呢。」小錢兒就像沒聽到小警察的話。我說:「大法弟子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不很正常嗎?大法弟子不做大法的事,那還是大法弟子嗎?」小錢聽了,笑了。又問我:「大姨,也出去發嗎?」我說:「是啊!」他問:「都去哪發啊?」我說:「我家裏有病人,不能去的太遠,就在小區、集市、馬路邊,哪有人去哪。」

我說:「我是個大法受益者。我從記事起,就不知道甚麼是沒病的滋味。醫生說我活不到二十五,雖然活過了二十五歲,可是天天吃藥,年年住院。甚麼心臟病、腦血管神經性頭痛、腰椎、頸椎等等渾身沒有一處好的地方。身體的折磨,生活的艱辛,讓我曾經有過輕生的念頭。是大法救了我,是大法師父救了我,讓我知道甚麼是沒病的滋味。二十三年了,我沒吃過一片藥。現在我渾身一身輕,走路生風。沒有人相信我是七十多歲的人,我不能沒有良心吧?大法師父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人。我明知道跟著共產黨是死路一條,我能不去救人嗎?我不能不去救人,一定要去救的。」小錢兒說:「大姨真是太年輕了。」

然後他問我:「認識某某嗎?」我說:「不認識。」他說:「也沒給你送過貨吧?」我說:「沒有。」他說:「大姨,以後注意點,因為你還在擔保中。」我心裏說:「誰也擔保不了我,只有大法師父在保護我。」我對他們說:「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並給他們講了兩個善待大法得福報的例子。

小錢兒站起身說:「我們走吧。」我送他們走,並對他們說:「謝謝你們的關照,你們會得福報的。」他們說:「不客氣。」我說:「以後有時間來坐。」他們同聲說:「好的。」就離開了。

是師尊又一次保護了弟子。我來到師父法像前,叩謝師父的慈悲保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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