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出魔窟又陷親情關
我與很多遭受邪黨迫害的大法弟子一樣,面對邪黨的迫害,能堅定正念,放下生死。可是在面對親情時,就有太多的無奈與糾結。我這次的被迫害給丈夫、孩子心裏造成很大的壓力,擔心我再遭迫害,而且社區書記還來我家,讓我簽「不修煉保證」。我正告書記:「法輪大法使我身心健康,救了我的命,憑甚麼不讓我修煉,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書記看我態度堅決,就走了。可是孩子的心理壓力又加大了,他上網查詢,看看我簽字和不簽字的後果,結果都是政府可隨時上門抓捕我。
孩子和丈夫整天唉聲嘆氣,眼見孩子消瘦,整宿睡不好覺,我真的很心痛,於是我和孩子做了一次交流。我說:「兒子,你雖然不修煉,但你也知道大法好,咱家都受益於大法。你不用怕這個惡黨,咱們有師父保護,師父說了算,媽啥事沒有,這次被迫害,是媽沒修好,有執著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以後媽媽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保證平安!自從媽媽修大法,不但身心健康,你爸幾次大病不都是師父給化解了嗎?這個惡黨沒有幾天蹦躂了!咱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事,你是男子漢要頂天立地,不畏強暴,媽媽都不怕,你怕啥?」
在我的鼓勵下,兒子和丈夫安穩下來了。同時我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操控丈夫、兒子阻礙我講真相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他倆的怕心,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打入他倆生命的深處。
但是,每當我一外出,丈夫總是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可我是大法弟子,三件事我怎麼能不去做呢?那是我的責任與使命。當我走在救人的路上,看到那麼多的眾生,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想告訴他們真相,讓他們快得救。可是丈夫那驚恐的眼神時不時的就糾結著我的心,干擾著我,使我陷在情中,錯過很多有緣人不能得救,內心極其痛苦。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
我知道,只有多學法,才能使自己走出困境。一段時間裏,我就靜靜的學法,並且高密度發正念。漸漸的,心輕鬆了,大法盪滌著我的心靈,打開了我的心鎖。
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2]
我一遍一遍的學,一遍又一遍的向內找,最後我找到了對親情的執著。這個執著心來源於何處呢?它來源於「怕」。我雖然不畏生死,但是我怕親人受到傷害。我求師父把我對親情的執著化作慈悲,雖然親人有壓力、有痛苦,但他們畢竟是明真相已得救的生命,而那些不明真相的世人也是師父的親人,他們有多可憐呢?
如何才能擺正既不讓家人擔心,又能安心去講真相呢?我選擇了早晨發完六點正念後,利用買菜的時間去講真相。正好現在我們地區搞環境建設,外地來打工的人很多,講真相的效果很好。可是幾個月後天氣轉涼,建築工人都撤走了,天也短了,怎麼辦呢?於是我與學法小組的兩位同修商量,我說:「我想利用每天傍晚的時間去講真相,這個時間段正是下班和學生放學時間,路上的行人多,這樣家人也不會想到我晚上去講真相,就不用為我擔心受怕了。」兩位同修也非常支持我,幫我準備好每天用的真相資料,幫我發正念,等我回來一起學法。
就這樣,在同修的幫助下,在師父的保護中,無論風霜雨雪、天冷路滑、還是遭遇邪惡、壞人,都是有驚無險的化險為夷。遇到罵人的,我會找自己是否有爭鬥心,黨文化思想。一次,遇到一個不明真相的人要送我去派出所,我微笑著看著他說:「大哥,我送給你平安,你送我去派出所?!」他馬上說:「行了,你快回家吧,我就是幹這個的!」我說:「大哥你可千萬別幹這個了,這對你不好。」他揮揮手走了。
但是更多的是感謝的。一次,一位明真相的世人對我說:「你們法輪功太了不起啦!你們在我們老百姓的心中,永遠是最高的位置!」每當聽到世人感謝的話語,我都會謝謝師父幫助我救人。環境怎麼艱苦,我心裏都是甜的,覺的沒有浪費師父用巨大的承受給我們延續來的時間。
一天,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坐在一輛飛奔的火車上,兩邊是新開闢的山路。我悟到,自己終於走出了一條自己的路。
面對疫情利用各種方式救人
新年臨近,正當我們剛忙完發台曆、年畫等講真相救人項目後,就傳來了武漢肺炎疫情的消息。每天看到全國的死亡人數,我們學法小組同修們的心情都很沉重,哪有心思過年啊!都一致認為這是師父給我們救人的最後機會,一定要抓緊一切有利條件多救人。
於是我們三人做了分工:A同修和我白天出去講真相,B同修準備資料,我們就逐戶發放。利用打電話拜年的機會告訴親朋好友:「千萬記住九字真言,一定要誠心敬念。」我們把每一個明天都當作是正法結束的一天。用A同修的話說:「我要是一天沒講真相,我就是白活這一天。」
後來我們這個城市也封城了,樓區的路口都有戴袖標的把守,同時警車巡邏。但是對行人的出入比較寬鬆,只要戴口罩就能出去。雖然能出去,但路上的行人太少了,即使遇到人,都是行色匆匆,保持一定的距離,很難搭上話,走了半天也勸退不了幾個人。我心裏這個急呀!真想哭!我在心裏喊:「我世界裏的眾生你們都在哪呀?快出來呀!再不出來聽真相可沒有機會了啊!」正想著,對面來了一個人,我急忙走過去搭話:「大哥你好,送給你個平安符吧!」還沒等把平安符拿出來呢,那人大聲說:「甚麼平安符?是不是法輪功。」我覺的不太對勁,馬上求師父幫助,不讓他對大法犯罪,趕快離開了。過後才想起來這個人是片警。
回家後,我向內找,為甚麼會遇到危險?是自己又出來對自己世界眾生的情,還有急躁心,怕心也上來了。這幾天片警經常來我家樓前、樓後的轉,有知內情的人向我丈夫通信說:「社區安排人在找法輪功。」讓丈夫注意。我深知這是考驗我來了,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的,就按師父的法去做。
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3]
我反覆的背這段法,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無論環境多惡劣,我都天天出去講真相。我們學法小組每天堅持學法,整點發正念,白天出去講真相,互相鼓勵,交流講真相的經驗。A同修給我找出講真相不到位的毛病,不能先把平安符送給人,應先把人講明白了,再給平安符,平安符不同於真相資料。我接受了同修的建議。跟同修A出去幾次講真相,看她從搭話到完整的講明真相,就像在嘮家常,而且不急不躁,面對街頭巷尾的警車、紅袖標,就像沒看見一樣,該怎麼講就怎麼講。我看到了同修的境界,找到了自己的差距與不足。
於是我先從搭話開始,無論能不能講上真相,也要把慈悲留給世人。慢慢的,講的也自如了,不管講退幾個人,我都要每天堅持出去講真相,做好三件事,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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