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在在修心 爭分奪秒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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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二日】我在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煉,但在九九年邪黨迫害法輪功後,由於聽信了邪黨的謊言,跟單位寫了放棄修煉的保證書。二零零六年在同修的幫助下從新走回大法修煉中來。現將我在大法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向偉大師父彙報,與全世界大法弟子交流,如有不在法上的,敬請同修指正。

一、堅定信念,精進實修

二零零六年五月,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走回大法修煉,並在明慧上做了嚴正聲明。當時我在一個局機關工作,任副局長。為使自己儘快提高上來,跟上正法進程,我戒掉了打撲克、玩麻將等一切愛好,抓緊時間學《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每週去同修家交流一次,看《明慧週刊》和其它真相資料。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失去了那麼多寶貴的時間,弟子要加快腳步跟上。師父看到我精進的這顆心,很快給我開智,讓我悟到了很多關於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證實法方面的法理。我悟到:「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必須做好三件事。

一開始我到樓道裏去發小冊子和光盤,但很害怕,總是縮頭縮腦,看見地上有傳單都不敢撿。隨著怕心漸去,我開始給親人和熟人發《九評》。為了能夠儘快的面對面講真相,解體我思想中認為的「勸三退是搞政治」的錯誤認識,我先後看過《九評》和《解體黨文化》這兩本書,同時學習《明慧週刊》勸「三退」的部份,抄寫背誦。

零七年中國新年,家人團聚,我給大姑姐、小姑子講真相,給她們做了三退。年後我帶了真相資料、《九評》去給哥哥、姐姐講真相,他們和子女都在勞改單位工作。由於不太會講,沒講到位,嫂子和姐姐弟弟勉強同意「三退」,兩個姪女在女子監獄工作根本不靠前。今年我參加姪兒婚禮,求師父一定要救了他們。結果如願以償,到今年我的家人全部都得救了。

從二零零七年明慧網建議全世界大法弟子同步晨煉以後,我更加精進:每天早上五套功法基本一次不落;上班走路背《洪吟》,每天背一段《轉法輪》;下午看師父的各地講法;晚上一直到發完七、八、九整點正念才睡覺,同時加大講真相的力度。

師父說:「沒有大法弟子的善就不是修煉人,大法弟子不能證實法就不是大法弟子。」[1]「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維護大法的作用是無法圓滿的,因為你們與過去和將來的修煉都不同,大法弟子的偉大就在於此。」[2]

有一次回原單位辦事,辦完事在幾個好同事辦公室嘮家常,沒敢提我煉法輪功的事。晚上回來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坐在一個大客車裏,車上坐了一幫人。車停後,我先下來了,回頭一看大客車著火了,我上車一個一個把他們救下來。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讓我快救人。從那以後我就找機會講真相救人。

有一天,我帶著《九評》和《轉法輪》去一個大姐家串門,她丈夫是街道書記,已經預退。閒聊一會,我就給他講真相。我說:「我又煉法輪功了,法輪功是遭迫害的,天安門自焚是導演的,不是真的,是謊言。」姐夫說對共產黨沒甚麼好感。我告訴他「三退」保平安,記住「法輪大法好」有福報,他說行。大姐有點顧慮,經我一番勸說,也同意退了黨。我送給他們一本《九評》,又將《轉法輪》送給大姐。

過幾天大姐請我和一個同事吃飯,一進屋就告訴我:「太神了!我信了!你送我的那本書剛看一半,有一天我用高壓鍋煮骨頭,高壓鍋爆炸了,湯澆到我身上是涼的,一點沒燙著。」我說:「是大法師父保護你了。」然後我就給同事講,她不但退出邪黨,還讓把她丈夫也退出,我讓她一定和她丈夫講明白。我送給她一本《九評》和一個護身符。有一天她跟我說:「你給我的那本書真好。」原來有一天她跟丈夫吵架,心裏挺煩,在桌子上拿起那本書翻了翻,當時就不煩了。我說那本書有神的力量,後來她家做生意掙了不少錢。

當年秋天,丈夫要給原來一起工作的大哥過生日,參加的全是政府機關的人,讓我也去。我提前準備了一些真相小冊子和《九評》。第二天一早起來,頭暈目眩、嘔吐,我一下悟到這是舊勢力干擾我去救人。我心裏求師父:弟子今天一定要去。我一會發正念,一會學法,一會上廁所,等丈夫要和我一起去時啥事沒有了。那天我勸退11個黨員,發了一些小冊子和《九評》。

婆婆有個姪子,在上大學期間經常來我家。沒修煉的時候,我對婆家人不好,家裏一來婆家人我就不高興。從我修煉大法後我就脫胎換骨了,二零零八年過年,姪子來看婆婆,走時我和丈夫送他去車站,一上車他就說嫂子變了,丈夫說是學大法學的。我馬上給他講真相,他很高興的退了團、隊。

同年婆婆過生日,來了不少農村親戚,婆家住不下,上我家來了幾個,婆婆的姪女一進屋就拿出幾個名單讓我退,並說明天一早就走。她是農村婦女主任,上頭來檢查計劃生育,她得接待,她心裏對檢查結果沒底。我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第二天她起早就走了,中午她突然回來了,進屋就說:「真神了!檢查沒抽到我們村。」我以前給她媽媽一本《九評》,老太太沒事就看,後來都能上山採菜了,她很相信法輪功好。

在二零零八年,我兩次參加中專同學會,勸退三十多人,多數都是黨員。在退休前我把單位十幾個人也都勸退了,好幾個人要了《九評》。

二、修去人情,善解親緣

我的家庭情況比較複雜,如果我不修煉,這個家早就散了。公公腦血栓臥床,婆婆身體不好,常年有病,靠吃藥維持。丈夫在一個單位做領導,在現代觀念的腐蝕下,不但整天泡在名利情中,還在外面包養了情人,經常晚上不打招呼就走,有時夜不歸宿。丈夫一分錢不往家拿,家庭支出全靠我一個人,一開始我難過、委屈、不甘。但修煉後,我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不和丈夫吵鬧。為了不讓公婆操心,我放下對丈夫的情,一如既往地照顧公婆,操持這個家。二零零八年,小孫女出生了,為了不影響我修煉,我給兒子雇了個保姆照看孫女。每週三天我和同修一起學法,下午去發真相傳單、光盤,並抓住機會講真相。兒子家和我家樓前樓後,兒媳產假休完上班後,保姆和孩子接到我家,晚上我帶孩子。

孫女不到一歲生日時,兒子和兒媳突然離婚了,兒子淨身出戶、孩子歸兒子。一下子我在精神上就受不了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就像天塌下來一樣讓我哭了好幾天。那些天我滿腦子都是孫女怎麼辦,學法煉功都不能靜心。我恨兒子不孝順、委屈自己對這個家的付出,一時間怨恨心、不公心、利益心一勁兒往腦子裏反映,我還怕孫女拖累自己,影響修煉,私心也出來了。同修來了後切磋說:你對孫女情重,放下吧,走出來上學法小組提高的快。第二天我去了一個小組學法,學了幾天法,一下子就亮堂了,我悟到了好多法理。

我悟到,我是修煉人,發生的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就讓一切都順其自然吧,把他們都放下,同時也放下私和自我,一切為別人好。白天我參加小組學法,下午和同修證實法,晚上家裏回來人我就到儲藏間學法發正念;不回來人,我和孫女聽師父廣州講法錄音,給孫女放《普度》音樂、看真相光盤。無論再苦再累,我也堅持學法,背《洪吟》,心裏一遍遍念《苦其心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3]。

我心性很快提高了,對丈夫、對兒子也不怨恨了,他們怎樣我也不生氣了,他們回來我就給他們做好吃的。丈夫的情人來我家,我放下妒嫉心,禮貌平和的接待,並給她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孫女說:「奶奶,她是第三者,你咋對她那麼好!」我說:「她也是來得救的」。慢慢丈夫和兒子也變了,丈夫喜歡孫女,飯局也少了,而兒媳自離婚後和我相處融洽,一直沒離開這個家。

三、兌現誓約,救度眾生

經過精進的修煉,以及經驗的積累,從二零一一年起,自己開始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無論颳風下雨,烈日嚴寒,沒有節假日,也沒有所謂敏感日,我走遍大街小巷:公交車上、道路兩旁、醫院、商場,只要有人的地方我就去講,並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救了很多眾生。我從開始不會講到會講、從怕到不怕,從每天講退幾個到幾十個。

有一次我坐公交車,旁邊是一個婦女,我問她去幹啥,她說去看一個門市,打算幹點啥。我告訴她法輪功真相,她很高興退出團隊,還跟我說昨晚睡覺夢見兩個佛來救她,我當時悟到是師父鼓勵我,我給她丈夫也退了。

後來我和同修一起出來講,那幾年有十幾名同修和我配合講真相。通過和他們配合,修去了我很多執著心。比如怕心、急心、瞧不起同修的心、顯示心、貪功心、歡喜心等等。其實眾生得救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有一次我和一個三十歲的姑娘講,她當時就炸了,說我搞政治,並說啥時候了還整這玩意。我沒有動心坐在姑娘對面,同修一直給我發正念。我說:「阿姨不要你一分錢,只想讓你將來得福報。」我給她講了很多法輪功的基本情況,後來她樂了,並同意退出。同修說:「我看見你空間場都是蓮花。」她天目半開,我說因為你幫我發正念,才使我正念足,不然我自己不一定能把她救了。

在這幾年的講真相中,見證大法神奇的事太多了。一天早晨,丈夫讓我把孫女從姥姥家接來,她姥姥那站不是始發站,車一般沒有座,我得抱著孩子站著。等我下午講完真相去接孫女,從她姥姥家出來剛到站,對面開來一輛車掉頭就停在我身邊,我抱孩子上車一個人也沒有,我知道是師父派來的,我感謝師父。還有一次我中午吃完飯,剛要走,丈夫說:「你今天別走,我有事。」我知道他出去玩麻將,心想:我做的是正事。我說出去一會就回來,他讓我兩點半必須回來。我下樓就求師父讓有緣人都到我身邊來。我去一個大超市,因為正念足,不一會就勸退十幾人,坐著超市車就回來了。車平時走東邊路,那天突然掉頭走了西邊這條路,不一會就到了,時間剛剛好。

這些年我想盡一切辦法來找到有緣人,先後回農村老家救了五十多人。二零一五年五月,我最想救度的高中同學突然來電話通知我八月份同學會,因為畢業後再沒和他聯繫過。我心裏感謝師父,知道弟子想甚麼。頭天下午我帶了一些《給有緣人的信》和《九評》光盤、翻牆軟件就走了。大部份同學都在本地住,當天晚上我最想見的老師從北京來了,還有一個外地同學也來了。這個同學在一個省司法局做過副局長,剛退休,我和她講了一晚上,她終於同意退出邪黨。第二天早飯前我趕緊到老師房間講。老師那年78歲,因為家庭成份不好只入過隊,我給她退了,並送給她《九評》和翻牆軟件。我告訴她回家救家裏人。那天我見一個講一個,勸退二十多人。

四、直面考驗,正念闖關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有時會遇到罵我、打我、往我臉上吐吐沫的,還有說要槍斃我的。遇到這種情況我基本做到不動心,馬上向內找,回家發正念。有一次在商場門口,我給一個年輕小伙子講真相,他說:「你是法輪功,我送你去派出所。」然後就來抓我。我說:「你站那別動!」我手裏拎著十斤麵就走了。後來我想是不是給他定住了?趕緊求師父給他解開。《精進要旨二》〈甚麼是功能〉,知道是師父法身保護了我。

二零一七年初,我和同修在馬路邊講真相。路邊站著一個小伙子,我一講他就退了,同修給了他一個翻牆軟件。但沒走多遠一輛警車攔住我倆,兩個警察連拉帶拽的把我們拉上車,一看剛才那個小伙子在後面坐著。我跟同修對視一下,意思是發正念。到派出所,剛下車,一個大個子警察上來就打我一個嘴巴子,把我拉進屋就銬在椅子上,然後翻包。那天我心裏沒有怕,心裏跟師父說這是迫害,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不許邪惡操控他對大法犯罪。弟子雖有漏,有法歸正。他一邊翻包一邊罵,從我包裏翻出幾張真相幣、軟件和光碟,放在桌上說:「這是證據!趕快報名!不報也得判你。上邊剛開完會。」我一言不發,就是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爛鬼,不一會他就去同修那邊了。後來來了兩個年輕小伙子,我給他倆講真相。我問剛才那個警察姓啥?他們說姓高,是副局長。過了兩個多小時,姓高的警察又把我帶去另一個房間,和一個肺結核病人關在一個鐵籠子裏,他們都戴著口罩。我心裏想肺結核和我無關,我跟那人講真相他不聽,不一會他睡了。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一會發正念一會背法。當時自己滿腦子都是法,覺的自己很高大,一點也不害怕。我在這邊發正念,同修在那邊講。

我心裏背師父的詩詞:「疾風電掣上九霄 雷霆萬鈞比天高 橫掃穹宇無盡處 敗類異物一併消」[4]。我一遍遍背《論語》,感受師父就在我身邊。又過了兩個小時,大個警察把我帶回最初的屋子,態度緩和了許多。他問我姓名,並且說:「你說了就讓你走,那個人(指同修)已經說了,已經放她走了。」我說:「我不能告訴你,這對你不好。」他在對面看手機,我在這邊發正念。不一會同修推門進來,說:「你把她也放了吧,都是好人。」我用眼睛示意同修快走。同修出去後,我說:「我給你背法吧。」我就從《論語》背起,結果警察叫了兩個小伙子把我手銬打開,放我回家。當時已是晚上九點多,我趕緊打車回家。

到家門口,看見同修正在我家門口等著,同修無私無我的精神感動了我。到家後,丈夫問我幹啥去了,我沒告訴他實情,反覆向內找:是我和同修講真相有爭鬥心、急功近利心以及嫌棄同修講的慢等等不好的人心。這次是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和同修配合,一個發正念,一個講真相,共同解體了邪惡。第二天我又出去講真相了。

前年春天,本地迫害嚴重,很多大法弟子被綁架,我們學法小組也受到嚴重干擾,兩個同修在講真相時被綁架,其中一個是自己的親人,我也在講真相過程中受到干擾,因為怕被迫害,我有些不敢出去救人,腦子也迷糊,腿軟渾身沒勁。我想換個救人的項目,但也知道,不證實法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不進則退。我就求師父點化我。有一天晚上睡覺醒來,突然看見衣櫃上面有一隻大手,我嚇一跳,我馬上長時間發正念清除。下午就去同修家學法,我一下子明白我不正確的狀態是空間場的黑手爛鬼幹的。經過幾天學法,我越來越清醒,正念越來越強,我又開始出去講真相。一開始干擾很大,頭暈腿軟,我就在家附近找有緣人,後來就去大超市、大馬路上去講。有一天下雨,我腦子裏彷彿有個聲音說:「你今天出去就抓你。」我說:「你不配!今天就是下刀子我也去。」我一出門怕心「唰」全沒了。我在三個月內抄寫了一遍《轉法輪》。在抄法過程中,清理了我空間場內的敗壞物質,學法更入心了,救人力度大了。

這些年我以法為大,每天堅持做好三件事。雖然有邪黨迫害的危險,但我每天堅持講真相,白天不行晚上必去,鍥而不捨的救度眾生,因為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兌現救度眾生的誓言。同時修煉中,我修去了對家人的執著、怨恨,而寫這篇稿子的時候忽然覺的,他們正是為我修煉而來!

再次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對弟子的指引和保護,也感謝同修無私的幫助。我將繼續紮紮實實做好三件事,兌現史前誓約,走好最後的修煉之路,跟師父回家!向偉大師父叩拜!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評「大法的威嚴」〉
[2] 李洪志師父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經文:《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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