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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武漢肺炎疫情 丈夫明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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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六日】今年中國年年前,我們一家三口訂好了去南方我父母那裏過年的火車票。

黨媒剛開始報導武漢肺炎疫情時,父母就很警覺。因為父母和我姐姐住在一起,姐姐經常翻牆,看大紀元、新唐人等媒體的報導,得到的都是真實的消息。所以,父母果斷的讓我們不要去他們那過年,讓把火車票全退了。

丈夫不理解,還以為我爸媽對我們有啥看法,不直說。我解釋說:「你又不看牆外真實的消息,我爸媽、姐姐是因為真的知道武漢肺炎疫情比中共報導的要嚴重的多,所以才讓我們退票的。」

過了幾天,父母又果斷的在妹妹臨行的前一天,讓她退掉了回國過年的飛機票。妹妹在國外看了大紀元的報導,也覺的回國不安全,她開玩笑的說:「誰都甭想讓我今年回國過年。」丈夫不說甚麼了。

丈夫的妹妹和孩子一月二十二日來我們家玩時說:「你們家人好敏感啊!我們外地朋友在微信群裏問我們武漢情況時,我都告訴他們:沒啥事!該吃,吃,該喝,喝。」就在這時,一牆之隔的隔壁院子在放哀樂(我們這有人去世了,有的家庭會請喪葬樂隊來演奏)。小姑子說:「冬天、年前,容易死人。」過後沒幾天,才得知隔壁院子裏不少人感染了武漢肺炎,死了幾個人了(周邊因武漢肺炎去世的人不少,但沒有家庭再舉行這種儀式了)。

一月二十三日半夜,睡不著覺的丈夫告訴我:「武漢封城了。」接著,丈夫得知和他很要好的朋友A得了武漢肺炎,前後二十幾天就去世了。

A的妻子在電話裏告訴了丈夫較詳細的經過:當時A和他妻子是騎共享自行車去武漢醫院就診的,A打了三天頭孢,不僅沒好,反而發起燒來。醫院的大廳裏,人多到有一、兩千人。每天看醫生,都要排隊好幾個小時。A的妻子打著雨傘排隊(人多,都排到大廳外面了)。A只能在醫院找一個避風的角落裏休息、睡覺。等到看完醫生,再打幾個小時的針,從傍晚七點一直到凌晨三點左右才能回家。打針的時候,病人的屍體就在邊上放著。

A的妻子說:「那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幾天下來,A越來越虛弱,下樓梯的時候,下一個台階就得喘好幾下。由於市內公交車全部停運,氣的A說不去醫院了,死也要死在家裏。家人不忍心,到處托人找關係,希望能住進醫院。A在患病兩個星期後,終於住進了醫院。醫生一看說:不用做測試了,肯定是武漢肺炎。A的妻子說這一住進醫院,我就再也沒和他見過面。A給妻子打電話說:「我沒勁了,太髒了,你來給我打掃一下衛生吧。」妻子去後,醫生不讓見,醫生說:「我要讓你進病房,我就得丟工作。」A只好用短信求助妻子給他買紙尿褲。

住院一個星期後,A就去世了,最後醫院也沒給A診斷為是因武漢肺炎去世的。A妻子收到一張單子,讓她十五天後去取骨灰。

我丈夫為A哭了好幾次,丈夫說:「這麼健康的一個人,這麼快就死了!」

丈夫的另一個朋友在微信裏告訴丈夫:我家樓上前兩天來人把人抬走了,還以為是來拉病人的,後來才知道,原來是來收屍的,他們家死了兩個人。

丈夫的一對夫妻朋友,在武漢封城的前一天,開車去了南方的親戚家過年。隨著疫情發展,倆口子一到親戚家,親戚直接讓他們單獨在一套房子裏隔離,開去的鄂字頭牌照的車,也給藏在了一家汽車修理廠。他們在親戚家呆了幾天,倆口子實在受不了了,又開車回了武漢自己的家。他們倆口子本來準備在南方親戚家過完年,就去澳大利亞照顧剛出生的小孫女。由於武漢肺炎的全面擴散,澳大利亞也去不成了。

丈夫因為工作需要,還得出門,所以壓力太大了(因為中共公布疫情前,他已經連續咳嗽二十多天了,只是沒發燒)。我告訴他,大法師父說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你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女兒也說:「是啊,家裏我和媽媽都煉功,你肯定不會得(武漢肺炎)的。」丈夫這次才比較認真的大聲念了一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那幾天,丈夫早上去上班,我在門口送他。看他拿著口罩、壓力很大的樣子,就提醒他:「要你在心裏念的那句話呢?」他馬上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完就衝出門去了。

後來他也不咳嗽了,也不怎麼害怕了。後來因為小區完全封閉,沒事做,他在家裏悶的受不了,下午、晚上都會到小區裏散步(小區裏幾乎看不到人了)。我在外省的同學給我打電話問我情況時,當聽到我丈夫還敢天天在小區裏散步,就說:「你們心態真好,現在你們還敢在小區裏散步。我這裏沒封小區,我都不敢出門,我曬太陽都是在家裏的窗戶邊上曬。」

丈夫平日裏是個嘻嘻哈哈、喜歡開玩笑的人。在《九評共產黨》出來沒多久,他基本把書看了一遍並且做了三退。但是由於受了幾十年邪黨文化的灌輸洗腦,他老是說:「中國要沒了×× 黨,肯定會亂的;領導人也不容易,多難領導啊;誰能幹得過××黨啊,它多狠吶!」我說:「你老是替××黨說話,你的三退是假心假意的吧?」他說:「是的。」我說:「那好,我再到退黨網站給你聲明一下,說你沒退。」他又趕緊說:「那不行!」他就是這樣一個對一些問題混淆不清、喜歡信口開河,但是又懂得利害關係的人。

這場瘟疫使丈夫改變了許多。一天早上起床,他說:「這場瘟疫會改變很多人的認識,這次,要不是你爸媽讓我們退了火車票(當時因他有事,買的是初三的車票,我和孩子買的大年三十前幾天的車票,大年三十封的城),你們兩個到現在還得在你媽那,回不來呢!如果留我一個人在武漢,那我得嚇死了!你爸媽這次的決定,真的是太好了!」

我告訴他,那是因為我姐會翻牆,娘家這邊的人都相信新唐人、大紀元的報導是真實的,所以判斷準確。我父母都是七、八十歲的、退休在家幾十年的人了,就憑著我姐翻牆的信息,就能做出讓我們退票這種很明智的決定。我問丈夫:「你說那黨媒的專家還是甚麼專家?還不如兩個退休在家的老人呢!」丈夫表示贊同,說:「那是!」

現在丈夫有時看了(中國)國內媒體報導之後,他就會又問我:「你那上面怎麼說的(我也翻牆看新唐人和大紀元)?」我也會順便告訴他平時他聽不進去的一些事情:例如香港人不是搞暴亂、也不是港獨,他們只想過他們以前的日子,不想過我們被中共統治的大陸人的生活。中共之前承諾香港五十年不變,現在只過了一半,就成這個樣子了。他也表示贊同:「就是,還沒過一半呢,就成這個樣子了。」有時,他也會看清邪黨宣傳的目地。他說:「你看,疫情還沒過去,武漢書記就要武漢人開始感恩黨的領導,真不知是怎麼考慮問題的。」

現在我們每天都呆在家裏,我和孩子每天都會一起學一個多小時的《轉法輪》。我們告訴丈夫,讓他在我們學法時間裏別打擾我們,他總是愉快的說:「好,你們去吧!」

感恩師尊,是法輪大法護佑著我們全家走過了這次大劫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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