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得法 講真相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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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九日】我今年四十七歲,出生在東北,一九九六年讀大學期間有幸得遇法輪大法。得法過程說起來有些神奇,一天凌晨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一個大佛立在空中,大佛的身旁有一座大殿(像寺院),然後我就飄起來,飄到大殿裏去了。第二天凌晨,又做了同樣的夢。醒後我自語:「在我的人生中要有大事發生。」

不久,在大學校友的介紹下,我有緣了解了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法輪大法,並開始走上返本歸真之路。通讀寶書《轉法輪》,我明白了自己人生的真正意義,是按照「真、善、忍」宇宙真理要求自己,在社會中做一個好人,修好自己、福益社會,最終返回自己天上真正的家園。不用出家,在世俗中修煉即可圓滿。我當時真的就像師父說的:「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1]。

畢業後我應聘到南方的一家國企,工作中兢兢業業、不挑不揀,報銷差旅費,我會說明哪些費用不需要報銷,不讓公司財務受損,做到不貪不佔。平時注意自己的修為,與人為善。領導、同事們非常認可我的工作和為人,原定一年的實習期,我提前半年轉正,工資也漲了。

那一年應聘進廠的大、中專畢業生有二十多名,我是唯一一個提前轉正的。我內心知道,我是修煉了大法才會心胸坦蕩的做到這一切的,同時我也觀察到了,我身邊的許多法輪大法修煉者都和我一樣,在努力做一個善良的人,為別人著想的人,這樣的一個信仰群體對社會是有百利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十月,我去北京信訪辦上訪,被邪黨以「尋釁滋事」的罪名非法關押了近一個月,單位迫於「上邊的」壓力開除了我的公職。我離開公司的那一天,車間主任、辦公室的兩位同事都哭了,其餘的人也都紅著眼圈,他們捨不得讓我走,車間主任嘆著氣說再也找不到像我這麼好的人了。

一年後,我向世人講真相,被中共非法勞教兩年多。在勞教所內被邪黨洗腦的惡警使用打罵、體罰、熬鷹、關小號、凍餓、勞役等各種手段從精神和肉體上殘酷的迫害大法弟子,逼迫他們放棄信仰、「悔過」和「揭批」,在電視上卻聲稱是甚麼「春風化雨」般的感化,用一個包夾犯人的話說就是「不轉化就火化」。

我也經歷了臘月裏雙手舉過頭頂被手銬銬在勞教所宿舍走廊的鐵窗框上,連續七天七夜站著不讓睡覺的折磨。從勞教所出來的那一天,公安局的警察開著警車,直接把我送到火車站,監視我上了北去的列車,連工作單位都沒讓我去,所有個人物品一樣也沒拿回來,我一無所有的回到了北方的城市。

師父教誨弟子:「所以大法弟子的責任哪,不是為了個人圓滿,而是在證實法中救度眾生,那才是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那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的偉大之所在。」[2]

公交車(站)上講真相

邪黨很陰毒的一招就是它一方面給大法抹黑,另一方面卻不讓老百姓看到大法的著作和真相資訊。身受邪黨欺世謊言的毒害、思想中認為法輪功不好的生命是可憐的,是沒有未來的。

《九評共產黨》一書發表後,退黨大潮席捲全國,讓世人明真相、做「三退」(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成了大法弟子兌現誓約、助師正法的歷史使命。

剛開始,勸「三退」對我來講很難,我被怕心和面子心等因素障礙著,開不了口,恨自己不爭氣。怎麼辦呢?師父講:「所以說,個人在修煉中你們不斷的堅持學法是非常主要的。你們學不好法,在做大法的事情時,有很多事情也難以擺正、難以做好。如果你們學法學的好,很多事情做起來就會容易一些,同時,不容易出問題。所以說,再忙也要學法。」[2]我開始靜心學法。

師父講:「如果當今世上的人,真的絕大多數都是高層次上來得法的,大家想想,他們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生命了。」[2]「你救度了他,大家想一想,你是不是救度了一個神?很可能是一個非常高的神,而他對映著更龐大的天體與無數的眾生。那是甚麼威德?這是個簡單的問題嗎?只有大法弟子才會被賦予這麼重大的使命。」[2]師父要我們做的,那就是正法需要的,我們就要無條件的放下常人的觀念,努力完成自己的使命。

記得勸退第一個人,我是用了很長時間的,就是每次硬著頭皮講一點,慢慢積累。當他終於答應「三退」時,我如釋重負,終於打開了突破口。這讓我有了信心。後來我把明慧網上關於勸「三退」文章中好的語句和段落抄寫下來,照著同修講的步驟講,從生搬硬套到慢慢的開始有了自己的經驗和方法,講的過程中能讀懂對方的想法,看清對方障礙所在,然後再順其執著講。

勸「三退」最關鍵的是注重學法,這樣講出的話有力度,才能破除他的後天觀念,還要有慈悲心和善心,這樣講出的話能打動人,效果才會好。

除了在公司裏講,我還在上下班的路上講,從二零零八年起,我坐公交車上下班,中間還要換一次車,上下班的途中會結識一些「車友」──就是幾乎天天都能在公交車上見到的上班族或其他人,不同的時間會結識不同的人。開始時我們談一些別的話題,熟悉了之後,我就找機會切入主題講真相。

有時為了讓一個人明真相做「三退」,我會跟著他早幾站下車。有一段時間上班,我和兩位大姐總是在同一個站牌等同一輛公交車,慢慢的就熟悉了,她們分別在中途下車,我則要坐到終點。其中一位是一家銀行的職員,她工作的那家銀行我知道在哪,離站牌要走一段路,我就選了一個日子,提前跟著她下了車,告訴她我有事要去某處,然後與她同行,利用這段路上的時間,和她講了真相,也許是被我的真誠打動了,她同意「三退」,剛好到了銀行門口,我與她道別。轉身急忙回到站牌等下一趟車去公司上班。

另一位大姐我不知道她在哪上班,也不能很冒失的跟她下車,終於有一天在下班的公交車上遇見了她,平時是遇不到的,我抓住機會也是提前跟她下了車,我把她叫住,在站牌旁開門見山的跟她講真相,最後她也明白了,做了三退。她轉身回家,我則朝另一個方向步行十幾分鐘回到家。

有時修煉人為他人著想的行為也會給講真相創造機會。舉個例子:北方的冬天很冷,公交車上的窗戶有時會結霜,所以靠窗戶的座位涼,沒人願意坐,先上車的人爭著坐在外邊靠過道的座位上,而我則儘量坐在靠窗戶的位置,把外邊的座位讓給後上車的人。一天,一位中年男子背著一個大旅行包上車,坐到了我身邊靠過道的位置,看著我對我說:「你是有素質的人。」我笑著問他為甚麼這麼說?他說你看那些人都爭著坐在外邊,你不一樣,把方便留給別人。

我告訴他我修煉佛家功,不然也許也和他們一樣了。接下來,我們談到了社會風氣、人的素質,他告訴我他的工作是給別人辦離婚手續的,現在離婚率特別高,夫妻倆為一點小事動不動就離了。看到他對社會亂象的無奈和困惑,我跟他說,你知道為甚麼會這樣嗎?都是被中共給老百姓灌輸的無神論、進化論和唯物論害的,中共讓人不相信天地有靈、善惡有報,所以當官的敢貪污、腐敗、包二奶,整個社會都在墮落,人的精神萎靡,道德敗壞,唯利是圖,笑貧不笑娼,他贊同。我接著說,儒、釋、道是中國的傳統文化,維持著人的基本道德,非常好,但是中共在一九四九年建政後,搞了很多次政治運動,用它的那一套把傳統文化給破壞了。法輪功是佛家功,所以無神論的中共和心胸狹窄的江澤民就編造謊言鎮壓,天安門自焚事件就是它們嫁禍法輪功的。真、善、忍要不好,那還有甚麼是好的呢?他點頭。最後他同意我給他起化名,做了「三退」。前後約二十分鐘的時間,他到站很高興的下了車。

有時候講真相的契機連自己都想不到。冬天天黑的早,一天晚上下班在站台等車時,隱隱約約看見不遠處的那個等車人我認識,是已經講過真相的一位男士,於是我同他打招呼,他也點頭回應。當走到他面前時,才發現我認錯人了,我坦然的說我認錯人了,他倒也不介意。交談中,我心裏想這也是個有緣人,於是利用等車的時間和他講了真相,他也同意「三退」。

在車站上,還認識一位男士,晚上在一家公司值夜班,白天和妻子經營一家家政服務中介公司。此人很精幹、健談。給他講過「三退」後,我們成了很好的朋友,互相留有電話。

有一段時間,我住在岳父家,要坐另一路公交車上下班。有一個星期,他在車站沒見到我,就很緊張的打來電話問我是否平安?我在電話裏謝他,他才放了心,事後他見到我對我說:「我真的怕你出事(被邪黨迫害),你不知道共產黨有多壞!」

還有一位男士,是個黨員,他的工作單位很好,就是老百姓說的鐵飯碗。真相也給他講了很多,他也明白了,但心裏有顧慮,一直不做「三退」,怕工作受影響。這樣斷斷續續有一年多的時間,在上班的車上總能見到他。

一年後,我每隔較長時間才能在公交車上見到他一面,後來他告訴我,他很快就要退休了,不用天天去上班了。我心裏想等他正式退休了,想見他就難了,我得再做一次努力。過了一段時間,終於在公交車上又見到他,我知道他心裏有顧慮,所以不在車上講。待到一起下車後,我跟他說:「你馬上就要退休了,單位也管不了你了,這年月身體最重要、平安最重要,趕緊把你那個黨團隊退了吧,好保平安。」這回他爽快的答應說:「行!」我心裏感謝師父的安排,也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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