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20年03月04日 星期三 全部文章 瑞典法輪功學員在錢幣廣場講真相 脫罪(圖) 加拿大麥吉爾大學放映《求救信》 觀眾震動 遭冤獄十四年 哈爾濱市木蘭縣商貴民被迫害離世 北京市昌平區警察騷擾張桂英 河南禹州國保大隊中隊長王曉偉遭舉報 湖北應城國保大隊中隊長何建設罪惡簿 周口市四十五歲副市長劉建武履職兩天遭惡報死亡 敬念「法輪大法好」出現的奇蹟 鄰居大娘念「法輪大法好」起死回生 黑夜中的燭光──紀念長春插播真相 感恩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修大法 家人得福報(外一篇) 真心救人 封村、封小區變假相 關鍵時刻更要去怕心 多救人 用電話給大陸民眾講真相 心性提高很快 師尊的洪恩與無邊法力無處不在 心中裝著大法 在監獄裏堅持修煉 明真相世人的善舉 幸得大法 化解家庭恩怨 用正念和正信走好正法修煉的路 十四年冤獄 信仰使我走出中共酷刑迫害 一個有心理障礙的人獲新生 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大陸綜合消息 24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廣播:修煉故事(91) 明慧廣播:大陸消息(2020.3.3) 明慧廣播:海外消息(2020.3.3) 明慧地方期刊(營口市、通化市、蘭州市、錦州市、漢中市、丹東市) -------------------------------------------------------------------------------------------------------- 瑞典法輪功學員在錢幣廣場講真相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明慧記者何平斯德哥爾摩報導)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九日週六上午一場初春的大雪降臨斯德哥爾摩,但沒到中午厚厚的積雪就都融化了。大雪過後的斯德哥爾摩陽光燦爛、空氣格外清爽,呈現出瑞典春天特有的、美好迷人的景色。中午十二點,瑞典部份法輪功學員聚集在市中心國會大廈(Riksdag)旁的錢幣廣場(Mynttorget),豎起「停止迫害法輪功」醒目的橫幅、擺上真相展板,在這裏舉辦講真相活動。天氣儘管還有些寒冷,但廣場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依然熙熙攘攘。 圖1: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九日,瑞典法輪功學員在斯德哥爾摩錢幣廣場設立真相點。真相展板吸引過往路人駐足觀看、仔細閱讀。 圖2:學員向路人講述法輪功真相、告訴人們在中國正在發生著的活摘人體器官牟取暴利、這種非人性的殘暴。 圖3:明白了真相的人們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圖4:兩位來自法國的遊客在仔細閱讀法輪大法真相傳單。 展板剛剛擺放好,一位身穿保安制服的瑞典中年男士就走過來主動和學員打招呼。當學員準備向保安出示活動許可時,他擺手說:「不用不用,我知道你們。」他還告訴學員他早就在反迫害徵簽簿上簽過名了。離開之前,這位保安跟學員用剛剛學的中文說:「法輪大法好!」 葉琳娜(Elina)和她的男友經過活動場地時,馬上就走上前在徵簽表上簽字,並告訴學員:「我都知道了你們的事情(法輪功真相),我是在真善忍美展上了解到的,這個展覽,我在斯德哥爾摩、延雪平、最後一次是在柏林,總共看了三次,我們絕對的是要支持你們!」 一位住在烏普薩拉、來自伊朗穿著得體,高雅文靜的女士和她的瑞典男友,站在真相展板前仔細的觀看、閱讀並與當地伊朗族裔的法輪功學員交談了很久。學員向他們介紹法輪功、以及在中國仍在發生的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罪惡。中共的惡行令他們很是氣憤;而法輪大法的祥和與美好讓他們感動,倆人當場跟著學員學煉功動作。這位女士告訴學員,她現在正在烏普薩拉一所醫科大學裏做關於人腦的研究課題,當她得知那裏也有煉功點時,非常的高興,表示會儘快聯繫。臨走前,她還留下了自己的聯繫方式。 來自土耳其的巴哈爾(Bahar)和他的妻子穆拉特(Murat),移民來瑞典已經半年多。夫妻倆專注傾聽學員講述在中國發生的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惡行,巴哈爾氣憤地說:「太可惡啦!它們(中共)就是魔鬼!」聽完真相後,夫妻倆都在徵簽簿上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妻子穆拉特還詳細記下了斯德哥爾摩煉功點聯繫人的電話,表示要和丈夫一起去學煉法輪功。 當天的活動時間不長,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個小時,但前來了解法輪功真相的人卻很多。當地學員表示要加快向世人揭露中共謊言的步伐,幫助更多的世人認清中共邪教的本質,呼籲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們都站出來,大家共同制止中共的暴行,早日停止對法輪功長達二十多年殘酷迫害。 -------------------------------------------------------------------------------------------------------- 脫罪(圖) ──中共的輿情控制手段 文/無弦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這是一場不可否認的罪行。2019~2020年新年之交,以中國武漢為起點,全中國乃至全球爆發了一場重大肺炎疫情,而中共在疫情初期對疫情實況長達1個多月的隱瞞,使這場大災難愈演愈烈,難以收拾。 從2019年12月1日第一位武漢病毒患者入院到2020年1月23日武漢封城,武漢政府持續對外宣稱病毒傳染性不強,可防可控。在第一位患者已經先後傳染了14位醫護人員、許多患者為全家集體感染,出現了明顯的人傳人病例時,一方面仍然堅稱未發現明顯人傳人現象,未發現醫護人員感染,另一方面大力「懲治謠言」,將意識到疫情危險性並在朋友圈內發出提醒的八名醫生訓誡、約談。 近兩個月的隱瞞與謊報,導致病毒在全中國乃至世界迅速擴散,無數人被奪去生命,疫情局面一發不可收拾。 面對中國人民對湖北省、武漢市當局隱瞞疫情的怒斥,中央下令問責武漢政府,不料武漢官網掛出了《『疫』流而上,何不多給武漢市長暖暖心》一文,文中申辯:「早在疫情發生12月,武漢已將相關情況上報國家衛生部門,專家組一行也深入到武漢調研,給出了初步結論,這位市長亦非專業醫學出身,遵從專家的建議又何錯之有?」暗指此次疫情失控的責任在中央。這場中央與地方政府之間的相互推卸責任,讓無數中國人民用健康乃至生命付出了代價。 武漢疫情爆發百天以來,除去武漢市民是事件親歷者,多數人通過新聞媒體追蹤這場災難。但誰能想到,這些鋪天蓋地的消息竟被巧妙地編織成矇蔽真相的遮羞布,本該為犯下的罪責付出代價的人躲在其後,妄圖利用信息控制脫罪。 本文試圖通過分析大陸兩個月來疫情報導與輿情控制的特點,分析中共信息控制的手段與目的。 1、「實情」:掩蓋再掩蓋後的「真實」數據 此次武漢疫情中,有許多網站、公眾號實時滾動播報肺炎疑似、感染人數,如「丁香園醫生」等。這種「數據公開」反而給予了很多非湖北群眾安全感──使其自認為心裏是有數的。在疫情早期,武漢市內的各種求救、呼籲信息還未在網上傳開,許多中國民眾對黨還保留著基本的信任,這些「透明」的數據影響力就更為突出。 那麼,這些數據真的「透明」麼? 2020年1月底~2月初,武漢官方統計的肺炎確診、死亡人數信息表 時間1.301.312.12.22.32.42.5確診人數782198001188014401172382047124441死亡人數170213259304361429493確診死亡率%2.172.172.182.112.092.102.02與2.1%相差%0.350.350.380.05-0.03-0.02-0.39 我們注意到,這些數據的確診死亡率極為規律地呈現「穩中有降」的趨勢,很難想像在疫情爆發的早中期,感染人數就如此「聽話」的穩定下來,這份數據確有偽造的嫌疑。 對比下邊1月24日,孝感市湖北航天醫院的胡電波醫生的公開的疫情數字,哪一個更可信?其實人們心知肚明。 圖1:Twitter截圖,介紹胡電波醫生,公開了1月24日武漢醫生匯總發熱病人總數:10萬人。 日前,一份朝陽市衛健委2月23日發給遼寧省衛健委的內部文件流出,內容是該市政府辦公室已按照《關於穩妥處置有關信息的緊急通知》的要求,通知下屬朝陽市交通局、凌源市政府辦公室、龍城區政府辦公室銷毀有關新冠疫情的文件數據,並對接觸過數據的人員逐一排查登記,要求其簽署《保密承諾書》。對疫情有關數據的「穩妥處理」的要求,使遼寧省政府掩蓋疫情實況的舉動暴露無遺。 圖2:遼寧省朝陽市衛健委發布的「銷毀疫情數據」的文件。 然而遼寧省的例子並非個案。前央視主持人李澤華於2月16日起作為獨立記者前往武漢,在YouTube上發布了數條疫情消息,其中包括武漢正在招聘天價搬屍工。 2月21日,李澤華暗訪青山殯儀館。在他的視頻中,李澤華自稱幫朋友尋找抬屍的工作機會,一個負責招聘抬屍工的人告訴說,「如果今天沒有拖屍體就一分(錢)沒有……(用自己的車到指定的地方拉屍體)拖第一具500(元),拖第二具增加兩百,拖第三具再加兩百,如果第四具的話就是1100。」與網傳4小時可以掙到4000元人民幣不同。 李澤華到晚上11點才離開青山殯儀館,但是殯儀館的焚屍爐還在轟隆隆作響,意味著殯儀館的工人在加班加點。他在這段視頻的最後用了幾個數據,算了一筆賬。 他說,根據官方的數據,武漢市平均每天非病毒感染死亡人數為137人,而武漢市區共有74個火化爐,日常情況下,每天每個火化爐只需火化1.74具屍體,每具屍體火化需要60分鐘的時間。疫情爆發後,根據中共官方的資料,武漢在1月12日公布首例確診病例死亡到2月19日為止的38天內,平均每天因疫情死亡的人數為40人。漢口殯儀館專門負責火化新冠病人的遺體。這家殯儀館共有30台火化爐。按照上面的數據,李澤華推算出,漢口殯儀館每天需要處理的52具非感染者遺體(每個火化爐每天火化1.74具乘以30座火化爐);加上40具病毒感染者遺體,每天需要火化的遺體總數應該是92具,遠遠低於這家殯儀館的火化能力。如果每天工作八小時的話,漢口殯儀館有能力每天火化240具遺體。 李澤華的結論是,如果官方有關武漢肺炎死亡的人數是真實的話,非但漢口殯儀館不需要加班,其它殯儀館(青山殯儀館)更不需要加班。 中共顯然對疫情死亡人數有所隱瞞──因為武漢殯儀館從中國新年後就沒有休息過,24小時連軸轉工作,有的火化工每天只能休息幾個小時,累得大罵武漢市領導。 2月中旬,武漢肺炎疫情失控之際,媒體披露,已有40台「移動式醫療垃圾焚燒方艙」進入武漢。武漢網友指出,死人太多,這些設備燒的是死人屍體。每個方艙大小約20公尺,體積約30立方公尺,包含固體粉碎、焚燒及空氣淨化三個部份。引人注目的是,這些方艙外頭印上了「垃圾和動物屍體處置方艙」字樣,顯示方艙不只處理醫療垃圾,也處理「動物屍體」。 武漢網友周先生說:「調了一些燒屍體的爐子過去了,不讓出門,把門堵死,也就是一定要死就死在家裏,如果不死在家裏就傳染,不好。那個焚化,那是燒屍體的,燒人的屍體。告訴燒屍體的人,高薪,2000塊一小時,死的人太多了,一個車子就燒一萬斤,這是甚麼概念。」 網民「麻吉妹子」根據李澤華提供的數據推算,武漢殯儀館的74台焚燒爐,乘上全天24小時工作,再乘上每小時焚燒1具屍體,結果就是武漢每日真實死亡人數為1776! 此次,不斷傳遞到全國人民手中的、堪稱嫻熟欺騙。在一月底二月初,完全隱瞞疫情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通過政府公布的被多重過濾後所剩的「公開數據」,人們雖然意識到疫情是可怕的,但又「親眼見證」著它的「可防可控」,似乎再強大的敵人都會被黨和政府輕易地「收服」,自然只會保持「有限度的恐慌」。 而那些在過濾和修剪時被除名的數據,那些根本無法進入統計的數據,其實也是活生生的人。他們被疫情大潮吞沒,失去了健康乃至性命,但卻永遠無法留下姓名和進入統計。 2、禍水東引:對美國的指責 2月3日,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主持了網上例行記者會,指出:「美國政府迄今未向中方提供任何實質性援助」,並提及美國2019-2020流感季已導致1900萬人感染,至少1萬人死亡,而截止到2月3日,中國確診感染新冠肺炎17205例,死亡361人。這些言論的直接意圖雖是論證美方禁止中國公民入境為「過激之舉」,但顯然還有別的用意──寥寥數語,再次把「亡我之心不死」的美帝推成了靶子,描述成了「中國人民的敵人」。 事實上,就信息本身而言,這些說法都非常不客觀。首先,指責「美國政府」未向中方提供實質性援助,是一個巧妙的擦邊球。據統計,截至2020年2月2日,188家外資企業共捐贈10.96億元,美國、中國香港、印尼、韓國、英國的企業捐贈額暫居前列。」美企捐贈2億7954萬元人民幣,排名第一。至2020年2月6日,254家外資企業累計捐贈13.78億元現金及物資。美國、中國香港、韓國企業捐贈額居前三。其中,74家美國企業累計捐贈3.84億元,佔比27.9%。不錯,美國企業的捐贈確實不算在「美國政府」頭上,但作為整體的美國,以極大的力度援助了武漢更是不爭的事實。華春瑩的發言並沒有邏輯上的漏洞,但卻暗中將人們的憤怒情緒轉向整個美國──有多少人會在匆匆瀏覽新聞時深究「美國政府」這一微妙用詞呢? 其次,將美國流感死亡人數與武漢肺炎疫情規模並置,更是極有欺騙性的做法──似乎和美國大量死亡的流感人數相比,中國的肺炎疫情算不上甚麼。但我們應該認識到,普通流感導致大量人口死亡一事,在任何一個人口大國都是常見的。2019年9月,復旦大學公共衛生學院在《柳葉刀﹒公共衛生》上發表了一篇論文,分析了中國2010年-2011年到2014年-2015年間的流感死亡率,研究發現,中國每年有超過8.8萬人死於流感。這種普通流感與現在的武漢肺炎從傳染率、死亡率上來說都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圖3:復旦大學公共衛生學院研究成果報告:全國每年流感超額(相關呼吸道疾病)死亡超過8.8萬人 圖4:中國疾控中心文件:全國每年流感超額死亡(相關呼吸道疾病,超過預計人數為)8.8萬人 我們也許會在這一段外交言論中發現相似的套路:華春瑩所使用的數據確實是真實的,但卻無形之中起著誤導的作用──似乎「為人民服務」的中共與中國政府的疫情防控措施遠比美帝有力。只有深究下去,才會察覺其中的不合理處,但同樣的,大多數讀者並不會發現這一點。 讓事實為自己說謊和煽動──如此「高明」的舞文弄墨,道德低下程度可見一斑。 3、著墨:高歌猛進的「作為」 在那段荒唐的答記者問中,華春瑩倒是說了一句真話:「中國政府採取了最全面、最嚴格的防控措施。」不錯,從武漢封城開始,黨和政府採取了一系列疫情應對措施,積極的「作為」頻頻登上各大官媒,並配合「眾志成城」的標語、圖片或音樂一同放送。方艙醫院、火神山、雷神山醫院的建設更是其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平心而論,這些「作為」對疫情的防控的確是必要的,新聞媒體的大量報導也並不過分。但筆者想談一談這些作為的另一面:真實情況並非一派光明。 強制體溫測量與強制隔離 2月6日上午,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孫春蘭出席武漢肺炎疫情全面排查動員會,提出「武漢要舉全市之力入戶上門排查「四類人員①」這一新聞被媒體冠以「大動作!」等標題,似乎是分外激動人心之舉。但實際上,這一舉措存在諸多問題: 此次上門排查以體溫測量為主要手段,但發熱並不是唯一的感染標誌。武漢市的魏鵬醫生指出,這一舉措不但無法實現全面排查的初衷,反而容易以工作人員為載體挨家挨戶的傳遞病毒,引發更大面積的感染。 圖5:網民拍攝的強行入戶排查、隔離的視頻截圖:很難保證執法中不互相感染。 這一排查執行的手段較為粗暴。許多網上圖片顯示,對於不配合強制隔離的武漢市民,上門排查人員的手段相當粗魯,自己只帶個口罩,和被排查者大量肢體接觸,將人拖出門外,既缺乏對中國公民基本的尊重,也很難保證執法中不互相感染。 確實是「大動作」,確實是有「執行力」的黨與政府。但不是所有的雷霆手段,都算得上為人民服務。 方艙醫院的醫療設施問題 自方艙醫院建設以來,相關的爭議一直在持續。方艙醫院的醫療與物資條件到底如何?能否達到收治病人的標準? 連日來,大陸媒體關於方艙醫院的報導較多的集中在醫護人員與病人的樂觀抗疫上,鏡頭往往對準醫院中跳廣場舞的老人、耐心安撫孩子的醫生護士和認真準備高考的畢業班學生等。這些溫暖動人的細節所展現的人對生命的熱愛與積極的生活態度,確實值得敬佩。但這不應該成為我們對方艙醫院的全部記憶。 在苦難中展現出的人性的高貴,並不能為苦難本身正名。 臨時在體育館等場地搭建的方艙醫院,醫療物資、生活物資較正規醫院匱乏仍然是不爭的事實。歸根結底,方艙醫院的拔地而起還是由於疫情規模蔓延過大、相關物資籌備不及時,是一種無奈應對之舉。倘若今後還有疫情發生,我們並不希望這樣隱瞞、擴散、臨時收治的局面再次出現。 如果一味地高唱讚歌掩埋了陰影,那與挽歌有何區別? 4、淡化:被遺忘的污點 也許到了3月份,百步亭將不再被人提起。 1月18日,黃曆小年,武漢江岸區百步亭在已經有人得知封城消息的前提下,仍然紅紅火火地開展有40,000多家庭聚集的「百家宴」。消息傳出後,當即受到海內外輿論批評。 「百家宴」之後,截至2月6日,百步亭社區一共有57個門棟被列為發熱門棟,每個門棟14戶人家,樓下進口處被貼上紅底黑字的「發熱門棟」字樣。該社區內的怡康苑(百步亭社區共包括9個小區,此為其中之一)則共有3779戶,分為5個單元網格,截至2月4日中午12點,其中一個網格已至少有10人確診感染了新型冠狀病毒肺炎,還有超過30人在醫院拍的CT結果顯示「高度疑似新冠肺炎」,另有數十人輕症患者居家觀察中。百步亭萬家宴「一萬多道菜品出鄰里溫情,二十屆萬家宴見證社區和諧」的宣傳口號顯得極為諷刺。 圖6:得知武漢要封城的前提下,仍堅持搞百步亭社區的萬家宴,使該社區成為瘟疫的重災區。 然而大陸媒體對百步亭事件的後續報導並不多,真正跟進感染人數的更是少之又少,大多只是泛泛提到疫情防控的重要性云云。若不是居民利用網絡求助,也許被譽為全國文明社區示範點、全國和諧社區建設示範社區、全國文化先進社區的百步亭,只有無聲無息地成為「面子工程」的犧牲品。 圖7:百步亭社區居民的無力控訴之一。 圖8:百步亭社區居民的無力控訴之二。 也許有人認為,民眾對這些人和事沒有那麼健忘,不會被輕易矇蔽。但在信息時代,每人每天接觸到海量的信息,如果一些消息被人為地抹殺,在眾多信息中難以佔據一席之地,會無意間使人覺得其次要,乃至逐漸遺忘,何況有更多的「大作為」被濃墨重彩地推出。沒有人希望被愚弄,但總是不由自主地跟波逐流,唱起讚歌。 5、封口:言論管制 隨著疫情攻堅的白熱化,輿論管制也達到了高峰。3月1日,被稱為「網絡大屠殺」的中共《網絡信息內容生態治理規定》生效。在2月29日,中共網警對社交媒體的「大屠殺」就已啟動,大批敢言賬號被停或無法登陸。據此前爆料,這是迄今中共最嚴厲的一次網絡整肅。據自由亞洲報導,2月29日及3月1日,中共網絡警察和網絡社交平台對發布所謂敏感信息的賬號,採取了大規模封號行動。2月29日晚,前《南方週末》記者、香港中文大學助理教授方可成的公眾號「新聞實驗室」被封號。3月1日,又有無數活躍網民的賬號無法登錄。 在這場規模空前的封口中,連相關的學術論文都難逃一劫──現任美國斯坦福大學社會學系教授、清華大學社會學系兼職教授的著名社會學家周雪光先生一篇分析中國國家治理制度邏輯的論文,從被廣泛轉載到被封禁不過半天時間。上到學者研究下到普通民眾的議論皆被禁止,這絕不是客觀清理謠言。更有甚者,新浪微博甚至大量刪除武漢市民的求助信息,這些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百姓絕無意挑戰黨的統治與權威,不過是求告政府無門,轉而利用網絡自救求生,何罪之有? 為告知公眾疫情的真實狀況,幾位「公民記者」利用網絡發布了在武漢市拍攝的視頻。方斌是武漢當地的一名服裝銷售員,他錄製的視頻,讓人們看到了疫情中心未經過濾、往往是令人心碎的畫面。醫院外排著的長隊、虛弱的病人、焦慮的親屬。幾天後,方斌被人從家裏破門抓走。 圖10:1月24日,武漢一家醫院等待就醫的病人(瘟疫初期的確診和收治極為有限) 遭遇同樣命運的還有前文提到的前央視主持人李澤華。2月16起,他開始對武漢市疫情實況進行暗訪調查,先後到了武漢百步雅亭社區、武漢軟件職業工程學院、青山殯儀館等地進行實地採訪。2月26日,李澤華在武漢的公路上開車,被疑似國安人員尾隨追捕,李澤華一邊開車一邊發視頻向網友求助,當晚10點,在與門外不明身份敲門人一段時間對話之後,李澤華被強行闖入居所搜查,視頻中斷。 李澤華進央視做主持人的時候,二十歲出頭。李澤華被抓走的時候,二十五歲。有網民可憐他:「這是甚麼年代了還說真話……」 他的被失蹤似乎與他拍攝的視頻觸及了P4病毒所與武漢火葬場的敏感問題有重大關係。他播放的視頻顯示,16日前往武漢疫情嚴重的百步亭社區實地採訪;18日報導了武漢市殯儀館「天價招聘屍體搬運工」內幕;25日,他前往武昌火車站地下停車場訪問滯留的外地勞工; 2月26日,李澤華在前往武漢P4實驗室後回家就被國安追捕,在酒店他對著鏡頭做了「最後的演講」後主動開門,然後失聯。 武漢P4 病毒所,全稱中國科學院武漢國家生物安全實驗室,簡稱武漢P4實驗室。武漢P4 實驗室一直被懷疑是這次疫情洩毒的源頭。 圖11:前央視主持人李澤華(網絡視頻截圖),獨立採訪武漢疫情被安全部門抓走。 香港浸會大學新聞系高級講師呂秉權認為,公民記者接連被扣查與他們踩進了「禁區」有關。他指出:「這疫情裏有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根據中國官方的講法,他們要突顯是中央的堅強領導,還有主旋律,宣傳重點基本上沒有對準病人。疫情還有民間的情況還是一個『禁區』。」 一個抽象又空洞的穩定的邏輯,壓倒了真實的鮮活的生命;對民心動搖的懼怕,超出了對人民生命的尊重。防民之口的維穩,終究只是一張血淋淋的畫皮。 6、收編:被「主旋律化」的「眾志成城」 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24日在瑞士日內瓦表示:「中國人民為儘量減輕新冠肺炎疫情造成的負面影響,實施嚴格的防控措施,以犧牲正常生活的方式為全人類做出了貢獻。」 這確實是中國民眾的劫難,中國民眾的犧牲,中國民眾做出的奮鬥和貢獻。 但當疫情結束時,那些災難中可歌可泣的事件、無私奉獻的精神、鼓舞人心的歌曲,都將被中共作為「黨與政府」領導人民的豐功偉業,被收編入主旋律的宣傳話語中,成為新的紅色資源。 等到沒有親身經歷這場災難的下一代人成長起來,唱著讚歌的他們永遠不會知道中共在疫情中犯下的罪業。 民眾與黨的距離是如此的微妙。當黨進行維穩時,民眾的生命健康是「不值一提」的,可一唱起讚歌來,黨與人民群眾又一下成了「一體」的,所有歌頌人民的歌,都被算作歌頌黨。 7、總結:中共的脫罪歷程 經過上文的分析,我們可以窺見中共構建「信息謊言」的高明之處: 對疫情實情,採用修剪美化過的報導,展現出「可防可控」的穩定形勢; 面對民眾對政府通報實情不利導致疫情蔓延的局面,採用禍水東引的手法,把「美帝」又一次變成活靶子,供人們平息憤怒、「一致對外」; 相關新聞報導中,刻意放大政府的積極作為,特別突出此類行動的光明一面,而對可能帶來的不良後果迴避不談; 對於無法收拾的事件,採用淡化的方式,妄圖借助時間為自己脫罪; 「調控」網絡輿論,使從專家到民眾都不敢發聲。 最後,當一切都結束時,所有為武漢人、中國人譜寫的讚歌,都將成為這個本該承擔罪責的黨和政府的「光榮事蹟」,成為「黨領導人民抗擊『天災』(而不提人禍)的豐功偉業,並作為「歷史」,交代給下一代人。 這是個非常熟悉的「黨的讚歌」故事,我們已經講了幾十年。 但是,事實永遠沒有那麼皆大歡喜,太多的慘劇被掩蓋了。 2月24日下午,湖北十堰,一位志願者上門查體溫。敲開房門,走到一戶人家,開門的是個六歲的小男孩。 志願者問:「家裏幾口人?」 男孩回答:「只有我和爺爺。」 「你爺爺呢?」 「去世好幾天了。」 「為甚麼不出去?」 「爺爺說外面有病毒,不能出去。」 這個小男孩給死在廁所的爺爺蓋上了棉被,靠吃餅乾度過數日。如果不是被人發現,他也許會悄無聲息地死去。 圖12:湖北十堰封城,老人死在家中,孩子在家吃餅乾,幸虧被發現。 人對數字總是那麼的容易麻木,看慣了幾萬個確診的數字,就覺得每日幾百人確診,已經是雨過天晴,該唱一唱春天,唱一唱彩虹,一切都會過去。 但一切都不會過去,如果我們仍然這樣在謊言之中得過且過的生活。 正如前文所言,苦難中展現的人性的高貴,並不能給苦難本身正名,一個政黨,一個政權,倘若僅憑玩弄輿情的伎倆脫罪,那千萬亡魂該何處安息? 不要忘記人禍,且等那恢恢天網。 ① 四類人員:確診的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患者、疑似的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患者、無法明確排除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肺炎可能的發熱患者、確診患者的密切接觸者。 -------------------------------------------------------------------------------------------------------- 加拿大麥吉爾大學放映《求救信》 觀眾震動 文/加拿大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充滿強大力量」,「非常震驚」,一封飄洋過海求救信背後的故事,引起了高校學府師生們內心深深的震動。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八日晚,紀實片《求救信》在加拿大蒙特利爾的麥吉爾大學(McGill University)放映,主人公法輪功學員孫毅的遭遇,帶給了這座加拿大頂級學府裏學子們深深的感動和思考。 圖:加拿大蒙特利爾的麥吉爾大學放映紀實片《求救信》。放映後,導演李雲翔通過視頻與觀眾互動 影片中,真實紀錄的鏡頭下,孫毅用平靜溫和的語氣,描述自己的經歷: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關進中國大陸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做高強度奴工。冒著生命危險,他寫下二十封求救信,夾在奴工產品萬聖節裝飾中。美國俄勒岡州的朱莉收到其中一封,公布於眾,引發國際關注。中共迫於外界壓力,廢除勞教所制度,但對孫毅的迫害並沒有停止,最終孫毅不得不與家人分離,逃離中國。 觀眾古埃特(Gouit)說:「這是一部充滿強大力量的電影」,「不是某幾個情節,而是整部電影都給人深刻的印象。」 麥吉大學學生伊施卡(Ishika)說,用繪畫表現的勞教所場景,給她留下深刻印象,「尤其是酷刑折磨的情境,雖然只是畫出來的畫面,也足以讓人內心深受觸動。」她表示,孫毅家人的遭遇令人心酸,「看到他的妻子被迫離婚,還有對他周圍親人造成的傷害與痛苦,這些也非常觸動人的內心。」伊施卡還表示,中共對人權的迫害是不能容忍的,國際社會應該施加壓力,「各個國家都施加壓力,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 在麥大讀研究生的米歇爾(Michelle)說,整個晚上自己都很難過,孫毅一家人的悲慘遭遇令人噓唏不已,「影片非常扣人心弦,我們期待著一個美好結局,卻沒想到是結局令人悲傷。」她表示,電影所展現的現實,讓人警醒,儘管勞教制度已被廢除,但中共仍在用其它方式迫害民眾。 當晚的放映活動上,曾被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高女士也來到現場,觀眾紛紛提問,詢問甚麼是法輪功,中共為何要迫害法輪功,迫害是否還在繼續, 是甚麼讓法輪功學員在殘暴政權面前勇敢無畏。 高女士的經歷感動了觀眾古埃特(Gouit),她說:「看著這位女士,我非常敬佩。」「我難以想像她逃離她的國家,離開自己的祖國有多麼痛苦,這令人心碎。」 她表示,之前對中共在人權迫害上的駭人聽聞有所了解,但都不如今晚看到的這樣「令人震驚」,影片促使她當晚一直在思考,自己能做些甚麼。 當晚,導演李雲翔通過視頻與觀眾互動的話給了她啟迪,李導演說:「孫毅一共寫了二十封信,只有朱莉一個人將信件曝光。如果是你收到了這封信,你會怎麼做?是扔掉,保留,還是像朱莉那樣?」 最後古埃特說,她要通過臉書傳播今晚的活動和電影,讓更多人們知道發生在中國的迫害。 -------------------------------------------------------------------------------------------------------- 遭冤獄十四年 哈爾濱市木蘭縣商貴民被迫害離世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哈爾濱市木蘭縣法輪功學員商貴民,遭冤獄迫害十四年,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回來後身體時好時壞,一直未能恢復,於2020年2月29日含冤離世,終年55歲。 商貴民1966年出生,哈爾濱市木蘭縣人,家住吉興鄉紅豐村,1999年初開始學煉法輪功,先後有五次被警察綁架,並被非法關押於木蘭縣看守所,期間被罰款1萬多元。 2002年4月26日左右,商貴民被吉興鄉派出所警察在木蘭縣客運站綁架,同時警察又闖入商貴民親屬家將其未修煉的妻子抓走,又到學校將上學的孩子抓走,搶走了商貴民的手機、傳呼和1700元現金。 商貴民被非法關押在木蘭縣第一看守所期間,木蘭縣公安局用盡酷刑折磨,逼迫其說出真相材料的來源及做真相資料的法輪功學員。商貴民於同年9月底被秘密非法判刑十四年,後被秘密送至佳木斯監獄。 商貴民曾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連江口監獄四大隊二中隊(老點)。當時在寒冷的冬季,他經常把棉衣給沒有棉衣的犯人穿,自己不穿棉襖出工。2003年,監獄突然說給他轉監。 商貴民在牡丹江市監獄受到非人折磨,被關小號、毒打,在零下二三十度下不讓穿任何衣服,睡水泥地上等酷刑折磨。曾經和商貴民一起被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於軍修於2003年8月10日被迫害致死。 商貴民2013年11月份出獄後身體時好時壞,一直未能恢復,於2020年2月29日上午含冤離世。 牡丹江監獄為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真、善、忍,以求所謂「轉化率」,指使獄警、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慘絕人寰的迫害,使多人傷殘,數人致死;採用的酷刑種類繁多,有電擊、毒打、灌食、吊刑、捆綁、開飛機、冷凍、錐子扎、蹲小號、唆使刑事犯打人等。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於軍修、汪繼國、李儒清、潘興福、魏曉東、寧軍、杜士良、張洪權、孔祥柱、吳月慶、金宥峰、康運誠。其中潘興福、寧軍、張洪權、孔祥柱、吳月慶、康運誠、金宥峰等在牡丹江監獄飽受摧殘,釋放後不久離世。 -------------------------------------------------------------------------------------------------------- 北京市昌平區警察騷擾張桂英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二零二零年三月三日下午四點四十分左右,北京市昌平區南邵派出所的警察張羽和李增輝戴著口罩和執法記錄儀,手裏拿著一份表格上門騷擾法輪功學員張桂英。 張桂英讓他們報一下身份,張羽說:我們是管片民警,沒甚麼事,就是看看您的身體情況,並問兩個問題,您還煉不煉法輪功了。張桂英說:我只能告訴你「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的行為是違法的。張羽說:不是,我們是來看看您。張桂英說:還不是因為我煉法輪功嗎?你們為甚麼不敲別人家的門呢?都甚麼時候了,你們還做這惡事。你們也不為自己的孩子、老人和親人著想嗎?你把你的執法記錄儀關上,把剛才錄的全刪掉。張羽馬上關上了,並說只能回所裏用電腦才能刪掉。李增輝說:您看我的都沒開。 張桂英告訴他們:將來江澤民和那些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坐在審判席上的時候,這些都是證據,你今天把它刪了,做個好人,這證據也就沒有了。張羽你要說話算話啊,你說回所裏刪掉的,有李增輝和我還有舉頭三尺的神靈作證。張羽說:我刪,肯定刪,我們走了,還去別的地方呢。 張桂英說:別走,今天耽誤你們一點時間,你們都是邪黨的黨團員吧。他們說是。張桂英說:你們入邪黨時舉手發誓說要跟著它走,獻出生命、犧牲一切。今天咱們就叫張平安、李平安,從心裏退出它的一切組織,壞事是邪黨幹的,老天滅的是它,報應的是它。退出來那今天的「武漢肺炎」就跟二位沒有關係了。而且今天的醫療界也沒有研究出疫苗,也不會研究出來的。今天告訴你們一個「特效藥」「靈丹妙藥」就是誠心敬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就能平安躲過這瘟疫,也可以讓家裏人念。 他們說:好,我知道了,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張桂英說:我真心地希望二位兄弟平安的走過這瘟疫,瘟疫過後我請二位兄弟吃飯。張雨說:家裏人叫您呢,您快回去吧,我們下次再來。張桂英說:你們別來,我不歡迎。「那別人來。」張羽補充說。張桂英說:別人也別來,我也不歡迎,你們慢點啊。說著兩個人就下樓了。 附:參與迫害的相關單位人員信息: 南邵派出所電話:010-60731444 地址:北京市昌平區南邵大街59號 郵編:102200 高繼軍010-60730197李增輝15101505300楊本建13261196356 武小強15101083398王常生13501318477李喜順13911837927 李建智13520292429梁奎舉13910516355王山13331139129 宋曦15652360236曲鵬13511005430黃德田13911197110 楊福18811638217劉鋒13146099362張佳龍13911111042 閆廣學13911872802甘洪斌13811268755 王懷影13716202088張晶晶13691073668劉衛東13911855565 龐玉俊13716294817胡建彬13466571119張羽15801481304 趙春林13911837882湯立華13910856980王楨13911335668 蒙寶鑫15101151377權海民13801175497王軒宇13401128349 劉京亞13141311413丁躍13811460463馮文麗010-60730197 -------------------------------------------------------------------------------------------------------- 河南禹州國保大隊中隊長王曉偉遭舉報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報導)河南禹州國保大隊中隊長王曉偉,近幾年來是禹州迫害大法弟子的急先鋒,儘管大法弟子反覆向其講真相,但王曉偉卻利慾熏心、一意孤行,仍舊肆無忌憚的參與迫害。現在王曉偉遭舉報。 王曉偉,男,四十來歲,原是禹州市順店鎮派出所的副所長,因其在邪黨打壓、迫害訴江民眾中表現積極,「成績」突出(據說因為綁架法輪功學員得力而受到上級的嘉獎,獲得所謂「國保衛士」的稱號),後來(大概在二零一六年左右)被調到禹州市國保大隊,二零一七年任中隊長。 近幾年禹州國保每次抓捕大法弟子的行動中,王曉偉都衝在前,在法輪功學員家抄家時,他主動、賣力,四下翻找,連麵缸都不放過。不僅是法輪功學員的書、煉功用的播放器被抄走,連衣兜裏裝的默寫的大法經書的小紙條他也不放過。 下面是王曉偉所犯下的部份惡行: 一、騷擾訴江民眾,導致兩人死亡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順店鎮派出所警察王曉偉等人又挨個到家騷擾、恐嚇參與訴江的法輪功學員。其中順店鎮秦樓村七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王秀雲五月十三日早上被村幹部和順店鎮派出所警察劫持到派出所,據說王秀雲遭到派出所人員的恐嚇,在恐懼中被迫簽下保證書。在驚嚇中,王秀雲突發心臟病死亡。王秀雲死亡後,邪惡一方面封鎖消息,一方面更加瘋狂的騷擾、抓捕法輪功學員。 五月十三日夜裏十二點,王曉偉等人又闖進法輪功學員王雪霞的家,在王雪霞家搜查了幾個小時,連廚房的麵缸都不放過。凌晨,王雪霞被綁架到禹州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此之前,王雪霞已於二零一五年九月因訴江被非法拘留過。估計邪惡是怕法輪功學員傳遞和揭露真相。就在王雪霞被綁架走的第二天,王雪霞癱瘓在床的老母親(法輪功學員)康書英在驚嚇和擔心中去世。 二、法輪功學員張銀州和牛花梅被迫害離世 張銀洲,男,六七十歲。禹州市無梁鎮法輪功學員。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多次被綁架、拘留,勞教。二零一五年至二零一六年因訴江被反覆騷擾、追找,無梁派出所所長王旭燦等在國保指使下甚至到張銀州的女婿家去蹲坑、抓捕張銀州。二零一七年三月,張銀州在驚嚇與病痛中離世。 牛花梅,女,禹州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八月牛花梅和同修到山東省台兒莊景區旅遊,因講真相被非法通緝。同時,因訴江被禹州國保王曉偉等多次騷擾,試圖綁架,牛花梅在長期的恐懼與躲避中度日。二零一八年五月在驚嚇與病痛中含冤離世 三、參與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吉醜、馬軍紅和連衛紅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日早晨,順店鎮法輪功學員吉醜出門倒垃圾時,被早已等候在外面的國保警察綁架,當時吉醜還穿著睡衣和拖鞋,幾個人(禹州國保耿松濤、王曉偉等人)不由分說將吉醜塞進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桑塔納轎車內拉走。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日晚上,河南省禹州市城管局優秀財務科長連衛紅女士回家,剛到小區就被埋伏在旁邊的國保警察綁架了。當夜十點,連衛紅家被非法抄家。第二天上午,警察到連衛紅的單位辦公室搜查,搜出電腦、打印機、書籍等辦公及私人物品。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六日,禹州市法輪功學員馬軍紅因訴江被禹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及順店鎮派出所王曉偉等共同綁架,並被非法抄家。 在以上這幾例案例中,王曉偉都是辦案人之一。 四、參與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王春迎、李根生、王慧民、王宏偉 二零一六年八月十六日,王春迎再次因為訴江被綁架(二零一五年七月已被綁架過)。王春迎仍然是在打工的地方(給人烙餅)被強行綁架的。當時,王春迎剛幹完活,一身麵粉,衣服都不讓換,王曉偉等人就強行將人架走。 法輪功學員李根生和王慧民也是在二零一六年八月份被綁架拘留的。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五日晚,禹州籍法輪功學員王宏偉在鄭州打工的地方被禹州市國保大隊人員王曉偉等人夥同鄭州公安非法從租住的房屋內綁架。 王宏偉曾遭國保人員王曉偉等人的刑訊逼供。在綁架和非法訊問王宏偉期間,王宏偉不配合,並一直向王曉偉等人勸善,王曉偉等人非但不聽,還口出狂言,取笑、侮辱法輪功學員王宏偉,並污衊法輪功創始人。據說,他們把王宏偉的雙手銬在鐵椅子上,勒緊的手銬深陷在肉中,鮮血直流。 在王宏偉被綁架七天時,禹州國保就把構陷王宏偉的材料遞到了檢察院,檢察院曾作出了不批捕決定。在這種情況下,公安本應放人。可是,國保大隊又毫無理由地將王宏偉再次非法刑拘。 以上四位參與訴江的法輪功學員,後來都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送入監獄迫害。 五、參與綁架法輪功學員邢小青女士、董天福夫婦、侯英戀女士 二零一八年五月一日中午十二點多,河南省禹州市法輪功學員邢曉青在家中被當地國保警察綁架。當時警察手中拿著邢曉青的照片。在此之前,國保警察已多次騷擾過她及家人,連邢小青的姐姐的電話都被監控。在對邢小青抄家時,王小偉唯恐落下甚麼地方,一張護身符,一張紙條都不放過。人帶走後,王曉偉又兩次帶人去邢小青家抄家。後來又將邢小青的丈夫和兒子傳喚到國保大隊進行威嚇,逼問他們邢小青的書到底藏哪裏了。 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二日上午十點左右,河南省禹州市梁北鎮董村店法輪功學員董天福(男,六十多歲)在家中遭國保警察王曉偉等人綁架。家中的電腦、打印機、師父法像和所有大法書等私人物品被搶劫一空。目前,董天福夫婦已被構陷到檢察院。 二零一九年一月四日下午,河南省禹州市法輪功女學員侯英孌(五十歲)和連玉珍(四十多歲)結伴向民眾發放二零一九年真相台曆時,遭人惡告,被禹州市郭連鄉派出所警察夥同禹州市國保大隊警察王曉偉等人綁架,連玉珍因高血壓被拘留所拒收,在一月五日下午被放回家。侯英孌被綁架進禹州市拘留所。一月四日晚,兩位學員的家被抄,她們的大法書和一些私人物品被搶劫走。國保又多次指使郭連派出所綁架連玉珍女士,致使連玉珍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六日,侯英戀女士被非法審判和判刑。 二零一九年七月,羅棟峻、王曉偉等人又騷擾李麥屯、范彩雲等城鄉十幾位法輪功學員。 結語: 古語雲:「善惡有報,如影隨形」,所有迫害法輪功的中共官員與其追隨者,自己難逃法網,還將殃及家屬跟著受害。奉勸王曉偉等行惡者不要再助紂為虐,快快懸崖勒馬,為自己和家人贖回未來。 王曉偉個人信息: 中文姓名:王曉偉 中文姓名拼音:Wang,Xiaowei 護照姓名:不詳 護照號:不詳 性別:男 出生日期:1971年10月 出生地:河南省禹州市 工作單位名稱:河南省禹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職務:中隊長 中國大陸的家庭住址(省、市、縣):河南省許昌市禹州市化肥廠家屬院 -------------------------------------------------------------------------------------------------------- 湖北應城國保大隊中隊長何建設罪惡簿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何建設,十幾年來一直積極參與了對湖北省應城地區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何建設曾任東馬坊派出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所長,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而被提升為市應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中隊長。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那天起,何建設就極力追隨江氏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現在,何建設被舉報。 制裁迫害人權的惡棍,目前已是各民主國家的高度共識。繼美國2016年通過《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之後,加拿大、英國以及歐盟多國現在都有類似法律可循,澳大利亞和日本也在積極準備立法。法輪功學員每年整理幾批惡人名單,送交民主國家的政府,要求對其實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和凍結財產。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何建設是迫害死法輪功學員詹煒的直接犯罪人之一。應城東馬坊及應城城中地區兩地,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何建設的殘酷折磨。對法輪功學員,他動輒拳打腳踢,往死裏打,有時還指揮別人打。他私闖法輪功學員家,撬門、抄家、綁架、搶劫,十幾年來他都是這樣幹的。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一日,應城市東馬坊法輪功學員汪長平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何建設等人把他從看守所劫持到東馬坊派出所,逼迫他寫「保證書」。他不配合,又把他劫持回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後,何建設直接從看守所把他帶到東馬坊派出所,繼續逼迫要他寫「保證書」,沒達到目的。第二天又把他劫持入看守所,又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日,汪長平去北京證實法,後來被綁架到應城市公安局政保科,何建設對他大打出手,用大頭皮鞋猛踢他的胸部和腿。 二零零零年新年前,東馬坊地區法輪功學員陳明到武漢辦理業務,公安局的警察開著警車到處找他,傍晚他回來時何建設等人還一直守在他家裏。 二零零零年四月,應城法輪功學員張軍安去北京證實法,後來被綁架,遭到毒打,其中參與迫害最兇的是何建設,他打累了就換另外一個人打。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號上午十點多鐘,東馬坊法輪功學員黃紅英被綁架到新集派出所,當天晚上劫持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由何建設非法提審)。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五日,東馬坊法輪功學員嚴三明被警察綁架到雙環賓館刑訊逼供。何建設等人輪番打嚴三明耳光一百多下。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六日上午,東馬坊法輪功學員艾慧新被綁架派出所,當天晚上七點鐘,應城市國保大隊何建設拿來誣陷材料,密謀後,將他劫持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一年十月,應城法輪功學員詹煒到天安門證實大法被綁架,後來被劫持到應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不法人員對他進行百般折磨,他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時,才送往醫院。在送往醫院的前一刻,何建設還瘋狂地毒打詹煒,用腳猛踢其腰部、背部,在送醫院的路上還不斷地用拳毆打,口口聲聲要將其打死。到醫院時,當他們看到詹煒已有生命危險時,才叫其家人來接。不到四十八小時,詹煒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十月的一天晚上,東馬坊地區陳明被何建設等警察綁架到雙環賓館,遭到警察的毒打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東馬坊法輪功學員汪長平被綁架,何建設等人參與對他刑訊逼供,他絕食抗議。何建設等人用狼牙棒抽打他。後來他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東馬坊法輪功學員陳青枝被綁架到雙環賓館,何建設等人對她進行刑訊逼供。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東馬坊法輪功學員許玉玲被綁架到雙環賓館,何建設等人日夜看管,將許玉玲銬在椅子上。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下午四點多鐘,何建設等人將許玉玲戴上手銬綁架到應城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十點左右,東馬坊法輪功學員詹利平被何建設等人綁架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東馬坊法輪功學員高文霞被非法判刑四年、王平被非法判刑七年。何建設參與了對她們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日,法輪功學員萬超被何建設等人從課堂上綁架,將他劫持到襄北及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後因身體檢查不合格,這兩處均拒收。 二零零三年七月八日,東馬坊法輪功學員陳青枝被綁架到東馬坊派出所。警察在派出所搶走她身上的鑰匙到她家非法抄家,搶走了一本大法書和幾個沙發坐墊。國保大隊何建設將陳青枝綁架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 二零零三年九月下旬的一天,東馬坊法輪功學員艾慧新被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何建設帶著兩個警察給他照相,還叫幾個在押人員按住他。過後何建設等人又來非法提審他。 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法輪功學員萬超被非法關押在孝感市第一看守所。他絕食抗議,遭到強行灌食的迫害,何建設等人還非法提審他。 二零零四年九月,應城法輪功學員黃繼華在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時,被何建設等人綁架到應城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萬超被何建設等人綁架,關押在孝感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何建設等人綁架了應城法輪功學員胡素萍,把她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十天。 二零零七年,應城法輪功學員田鳳華被綁架到派出所,因為警察不認識她,國保大隊何建設帶幾個警察來認人,後來她被劫持到應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兩天,看守所向她家人勒索了六百元錢。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一日,應城法輪功學員吳振貴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應城市公安局地下室。第二天上午應城國保大隊何建設等人非法提審她。 二零零七年二十三日星期二上午,何建設等人到東馬坊王俊平的工作單位騷擾,中午十二點,在王俊平家中無人的情況下帶著開鎖匠強行開鎖抄家。 二零零八年三月,應城法輪功學員黃繼華被綁架到義河派出所,警察對她進行拍照、盤問。應城公安局國保大隊何建設等人又把她劫持到應城拘留所非法關押七天。 二零零八年四月,應城法輪功學員黃繼華到應城楊嶺鎮講真相,被劫持到楊嶺派出所。何建設等人把她劫持到應城拘留所非法關押四天。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應城市國保大隊警察何建設帶一幫人非法抄了東馬坊法輪功學員褚四春的家,搶走MP4等私人物品。並將他綁架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三天。 二零零八年七月,應城法輪功學員胡素萍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兩個多月。在拘留所期間,她絕食十天後被劫持到武漢洪山區女子勞教所,勞教所拒收,又被劫持到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何建設參與了這次綁架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號下午,東馬坊法輪功學員張靜玉被綁架到應城市公安局,何建設等人對她秘密審訊,用熬鷹的方式不讓她睡覺。 二零零八年九月的一天,應城市方秋萍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城南派出所,何建設到城南派出所去辨認法輪功學員,沒有認出方秋萍。自七.二零以來,何建設先後在應城東馬坊派出所和應城市國保大隊(原來的政保科)緊跟江魔頭賣力迫害法輪功,特別是進入國保以後,幾乎每次應城有法輪功學員遭綁架時,何建設都要去認人和參與迫害。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早上,應城法輪功學員田鳳華被綁架到城南派出所。國保大隊何建設等人逼迫她照像,後來國保大隊警察何建設帶幾個警察來認人,她被劫持到應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四天。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八點左右,何建設等人闖入法輪功學員張靜玉家,將張靜玉及在她家裏做客的李玉玲、陳清枝、熊偉英等五位女大法弟子一併綁架,同時抄了她的家,搶走了她的幾百元錢(其中有的錢上有真相短語)及其它物品。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應城法輪功學員黃繼華被四里棚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應城拘留所非法關押七天,被強迫按手印。參與迫害她的人有何建設等人。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六日晚上,郎君法輪功學員徐軒志被綁架到應城拘留所迫害。應城國保大隊何建設與郎君派出所密謀策劃,於五月十九日又將他劫持到湖北省洗腦班迫害四十五天。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應城市法輪功學員周春蓮被綁架到應城城南派出所,應城國保大隊何建設及其手下警察參與了迫害,何建設找到她的表弟來做她的工作,想「轉化」她。後來她被非法關押了七天。 二零一零年十月,應城市方秋萍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應城拘留所。第二天,何建設等人把方秋萍劫持到雲夢看守所。 二零一一年上半年,應城法輪功學員操俊、田鳳華、熊偉英等人被綁架到楊河派出所。警察問不出她們的姓名、住址,就將她們劫持到應城市公安局,因為何建設從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以來就參與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也認識很多的法輪功學員,所以就讓國保大隊何建設去認人。後來她們被劫持到了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應城市東馬坊法輪功學員張靜玉被綁架,七月十三日應城公安局何建設帶人闖到張靜玉的家,非法撬開門抄家,搶走張靜玉家中孩子讀書用的電腦。何建設還嫌搶的東西太少,第二次又去她家抄家。這次何建設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整個家被他又洗劫一遍。七月十五日何建設編造假材料,要在七月十六日將張靜玉轉走,企圖對她繼續進行另一輪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應城法輪功學員田鳳華到湖北省雲夢縣金店講真相救人被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雲夢拘留所。何建設來到雲夢拘留所,以勞教兩年作要挾逼問姓名和住址。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九點左右,應城市四名法輪功學員在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時,被人誣告,被陳河派出所警察綁架。何建設等把她們轉到公安局,而又轉到應城醫院,最後又把她們其中兩名法輪功學員轉到應城拘留所。 二零一三年六月六日上午十點鐘左右,應城市一名法輪功學員乘火車去武漢,被火車站執勤人員攔截,大包小包翻遍,何建設當時就將這名法輪功學員帶到應城城南派出所搜身,將法輪功學員身上帶的錢、物搜走。直到下午四點左右,要她女兒來擔保才放人。 何建設的個人信息: 中文姓名:何建設 中文姓名拼音:He Jianshen 年齡:57歲左右 出生地:湖北省應城市陳河鎮 工作單位名稱:湖北省應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職務:中隊長 中國大陸的家庭住址(省、市、縣):湖北省應城市老公安局家屬院解放街210號 電話:15926839588 妻子:姓王 (名字不詳) 兒子:何博 -------------------------------------------------------------------------------------------------------- 周口市四十五歲副市長劉建武履職兩天遭惡報死亡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報導)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八日十四時十六分,河南省周口市副市長劉建武遭惡報突發心梗死亡,年四十五歲。劉建武二月二十六日剛剛被任命為周口市副市長,正式履職,僅僅二天,成了中共最短命的副市長。神目如電,善惡有報絲毫不差,中共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惡人下場是一樣的,沒有一個能逃脫的。劉建武作為新鄭市迫害法輪功的第一責任人曾在明慧網多次被曝光。 從二零一四年二月至二零二零年二月,劉建武整整六年任新鄭市市長、書記。劉建武任職期間執行江澤民的迫害指令,並以「掃黑除惡」的名義,對本地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劉建武任職期間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案例: 1、以「掃黑除惡」的名義遭綁架殘疾人,非法判八年 河南新鄭市法輪功學員喬向陽,殘疾人,家住新鄭市龍湖鎮沙窩李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七日下午被新鄭市警方以「掃黑除惡」的名義綁架,家中私人物品被掠走。據悉,當時闖入家中實施綁架的有新鄭市警察和龍湖鎮辦事處人員。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新鄭市法院對喬向陽非法判刑八年。 2、七十五歲老人被秘密判刑兩年 新鄭市七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張丙營,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被龍湖鎮派出所綁架並抄家,後送到新鄭市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家人多次去探望,都遭拒絕。二零一七年三月,家人才被告知張丙營在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就被秘密非法判刑兩年,並已送到了新密監獄迫害。 3、善良婦女周桂珍被非法判刑 河南鄭州新鄭市五十四歲的法輪功學員周桂珍在二零一七年三月九日被鄭州市二七區法院非法判刑一年零六個月,並被勒索罰金二千元。 4、八十二歲老人遭非法庭審 趙留柱,男,河南省鄭州市新鄭市法輪功學員、林業局退休職工,二零一七年十月十四日,八十二歲的趙留柱因營救女婿史潤山(給公安局送撤案申請書)被新鄭市公安局人員採用欺騙手段哄騙到公安局綁架,當日被非法批捕,被非法關押進新鄭市看守所。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五日,新鄭市法院在不通知家人的情況下,對趙留柱非法庭審。非法庭審後,不告知家人任何信息,並不許家人探視。趙留柱妻子精神受到打擊,神情恍惚,不得不接受醫務治療。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六日,鄭州市法輪功學員徐謝洽和新鄭市法輪功學員李巧玲,到新鄭市看望問候被釋放的趙留柱,當晚被國保大隊隊長樊紅彬指使蹲坑的警察綁架,徐謝洽被非法關進新鄭市看守所九個多月後,被「取保候審」,李巧玲被秘密開庭,非法判刑三年多,被劫持到河南女子監獄關押迫害。 組織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史潤山(後被非法判刑四年)並因此升官做國保大隊隊長,參與迫害趙留柱、徐謝洽、李巧玲等法輪功學員的樊紅彬,沒有想到他的生命也因此進入了倒計時,加速度走向生命的終點。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七日二十一時許,樊紅彬在駕車返回派出所途中車禍死亡,終年四十七歲。 多行不義必自斃。作為新鄭市迫害法輪功的責任人,時任新鄭市市委書記的劉建武繼樊紅彬惡報死亡一年後,突發心梗斃命。這就是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因果報應。 -------------------------------------------------------------------------------------------------------- 敬念「法輪大法好」出現的奇蹟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 敬念「法輪大法好」出現的奇蹟 文:中國遼寧省農民 本人姓趙,是遼寧省朝陽縣偏遠農村的一個普通村民,長期在家務農。近年來收成不好,迫不得已來城市謀生路。機緣巧合在一個富裕的家裏做保姆,也因此認識了這個家裏一位善良又熱心的大姨。 我與大姨無話不談,相處得非常好。在一次無意的交談中,大姨得知我身體不好,做過小型手術不見好轉,就給我講述了法輪功的真相,而且舉了很多身邊朋友相信法輪大法好出現的奇蹟。告訴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難來時命能保。 就在工作期間,我又一次病倒了,請假去醫院檢查身體。經過檢查,大夫嚴肅的告訴我要做大手術,而且要切除子宮。聽到這個消息後,我的心跌落到谷底。心灰意冷的我向大姨傾訴。大姨耐心地對我說:「只要一直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出現奇蹟,病就能好。」 我聽了大姨的話,開始每天一邊工作一邊嘴裏不停的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過幾天就感覺身體有了變化,抱著試試的想法再去醫院檢查,大夫說我不需要進行手術了。我開心得不得了。我的病是被大法師父治好的,不用進醫院做大手術就能治癒。多謝大法師父,是我相信大法好給我的福報。 枯木逢春 文:四川雅安大法弟子 我是一名中國農村普通的農家婦女。一九九九年得了胃病,去醫院看病吃藥暫時好轉,從此生、冷、硬、滷製食物不敢吃了,一吃就犯病。到了二零一一年睡眠也不好了,白天總是昏昏沉沉沒精神。二零一三年胃病加重,吃藥也沒效果了。人瘦成皮包骨,體重只有七十八斤,幹一點點活就累的不行了,身子沉重,四肢無力,真是度日如年。 二零一四年六月,我遇到一位大姐,她問我為何瘦成那樣,我就給她講了我的情況。大姐給了我一本小冊子,讓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讓我退出了邪黨黨團隊。我聽了大姐的話,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往家走。不知不覺走了十幾米遠的時候身體突然一下輕鬆了。我心裏一驚,這法輪功真是神奇啊!從此我無病一身輕,也走上了修煉的路,兩年多來沒吃過一粒藥,現在甚麼都能吃,體重增加了二十斤。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謝謝師父!謝謝大法! -------------------------------------------------------------------------------------------------------- 鄰居大娘念「法輪大法好」起死回生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 鄰居大娘念「法輪大法好」起死回生 黑龍江大法弟子 2015年6月的一天,突然接到距我居住地300公里曾是我鄰居的大娘病重的信息,大娘的女兒小風說,80多歲的大娘活不了幾天了,遠在天津的三姐都回來了,我趕緊把手中的事安排好趕往大娘家。 當我走近大娘,把我嚇了一跳:只見大娘臉色鐵青,滿臉滿身都是翹起的皮,臉和身體浮腫,床上都是脫落的皮膚。大娘跟我說她活不了幾天了,身體奇癢,晚上睡不了覺,肚子脹的梆硬。我安慰著大娘,說您只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會管您的。大娘聽我這樣一說,來了精神,說我信大法好,我還受益了呢。 大娘講了三年前的春天風很大,突然大娘家的上趟房著火了,火勢兇猛火勢正在大娘家的上風頭,眼看就著到大娘家了,在緊要關頭大娘想起我曾經給她講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災難來時命能保的事,大娘馬上念,眼看風勢轉向,火燒到後邊去了,因此大娘家免遭一劫。我聽後深感大法的神奇超常和大法師父的慈悲。 我叮囑大娘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娘也非常相信。當我回家三個月後接到大娘的女兒小風的電話,告訴我大娘的身體恢復正常了,大娘家的人更相信大法好了,也都做了三退。 通過大法在大娘身上的神奇展現,我對師尊講的法更加堅信不疑。大法不但使修煉者道德提升,思想境界昇華,也讓世人看到了在共產邪黨統治下的今天這世風日下,天災人禍不斷,只有大法能救人。 小孫子高燒驚厥 念「大法好」很快恢復正常 2016年的一天晚上,一歲半的小孫子突然在睡夢中「嗷」的一聲尖叫,我和老伴兒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驚醒,眼前發生了令人震驚的一幕:只見小孫子身體僵直,兩眼上翻,嘴唇青紫,全身抽搐,嘴裏並不停地發出顫抖的呻吟聲,期盼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彷彿進入一種絕望之境。 我和老伴兒被眼前一幕驚呆了,不知所措,老伴兒、兒子、兒媳哭著不停的喊著孫子的名字,可仍沒一點轉機。這時我突然想起救人的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立即就讓全家人不停的大聲念誦起來,求師父救他。 大約半分鐘,孫子的眼神正常了,四肢會動了,不哭也不抖了。 此刻,全家人都激動不已,並不停的感謝師父,特別是兒媳更是如此,立即給師父上香:感謝師父救命之恩! -------------------------------------------------------------------------------------------------------- 黑夜中的燭光──紀念長春插播真相 文/洪達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時序進入三月,吉林省長春市的人們,難忘十八年前動人心魄的一幕。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長春市有四個城區的部份居民,八個頻道的有線電視用戶接收到了插播內容,看到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與《是自焚還是騙局》錄像,時間長達五十分鐘,有幸觀看的人都震驚不已。霎時百萬長春民眾知道了自焚真相,明白了法輪功廣傳世界的實情,人們互相打電話告知讓親朋好友觀看電視,頃刻間中共造假的彌天謊言一一被揭穿。 自一九九九年迄今,中共仍持續殘酷迫害法輪功,用欺騙與誣陷來維持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和迫害。因為突破封鎖之不易,當年在中國大陸電視上插播真相,是法輪功學員制止迫害所採取的途徑之一。新華網等中共喉舌一直不敢公布插播電視的內容,其實就是天安門自焚偽案、一千四百假例與中共造假、污衊法輪功創始人等,都是中國人應該了解的真相。長春電視插播事件,就像黑夜中的一盞燭光,足以照亮幽暗,帶領人們走出中共謊言的迷障。 在逾二十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中共編造的「一言堂」謊言更是逐步升級、變本加厲,從「不讓吃藥」,到「自殺」,「殺人」,企圖掩蓋它虐殺法輪功學員、活摘器官等罪行,持續欺騙並誤導廣大的善良民眾。許多海內外華人對法輪功的誤解或仇視,大多因為相信了這些中共喉舌的造假宣傳。但這些栽贓陷害的卑劣伎倆卻不堪事實的檢驗,當這些破綻百出的謊言被拆穿後,往往令中共顏面掃地,窘迫難堪至極。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的「天安門自焚事件」,中共與江氏集團為誣蔑法輪功,以炮製彌天謊言欺騙海內外人士。如果把中央電視台的「天安門自焚事件」錄像畫面進行慢鏡頭分析,便會暴露出很多疑點,說明這場「自焚」事件完全是一場有預謀的騙局。國際教育發展組織於該年八月十四日在聯合國會議上,就天安門自焚事件,強烈譴責中共的「國家恐怖主義行為」,所謂「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對法輪功的構陷,涉及驚人的陰謀與謀殺。聲明中說:從錄像分析表明,整個事件是「政府一手導演的」。中國代表團面對確鑿的證據,沒有辯詞。該聲明已被聯合國備案。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八日,由新唐人電視台製作、揭露「天安門自焚真相」的紀錄片《偽火》,從各國參賽的六百多部影片中脫穎而出,獲得第五十一屆哥倫布國際電影電視節榮譽獎。《偽火》影片以觸目驚心的畫面和精闢嚴謹的分析,揭示了「天安門自焚」案的諸多疑點,從而證實了整個事件是中共為了栽贓法輪功而炮製的偽案。獲獎影片《偽火》的視頻可在《偽火(中文版)》下載觀看。 為了阻止「天安門自焚真相」的傳播,主導迫害的江氏集團曾密令對電視插播「自焚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劉成軍等人「殺無赦」,導致多人被活活折磨致死。謊言終難長久,真相早已大白。現在中國大陸,很多網民透過動態網、無界網、自由門等突破中共網絡封鎖的軟件,得以看到外界的真實信息,長春插播堪稱是幫助中國人明白真相的正義之舉。 舉世盡知,在中共極權統治的七十年裏,中國大陸是一個真實信息被嚴厲封鎖的社會。梁振興、周潤君、劉偉明與劉成軍等十八位法輪功學員所做的電視插播,實際上是把真實的訊息與法輪功真相帶給中國民眾,他們應該贏得讚頌表揚而不是慘遭酷刑虐殺。在不公不義的對待下,得允許人有說話的權利。推而言之,世界各國的法律幾乎都將緊急危難時的自衛行為視為無罪,更何況是無私救人的慈悲義舉。 歷年來國際社會頒與法輪功的各類褒獎(包括獎狀、獎杯、獎牌、獎旗等)合計已經超過三千六百項,這些來自世界各國的「李洪志大師日」、「法輪大法日」、「法輪大法週」、「法輪大法月」等,表彰了對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的嘉獎,都對法輪功給社會帶來的幸福祥和予以萬分的推崇,並一致對中共迫害法輪功表達強烈的譴責。 濁惡難掩好人芬芳,世間正義依然彰顯。二零零七年九月,「亞太人權基金會」授予因電視插播傳遞真相而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劉成軍「丹心汗青獎」。二零一一年美國《標準週刊》發表了一篇長篇報導,標題是《進入細微的電波──幾位不為人知的中國烈士如何幫助全世界的自由事業》,讚頌該插播真相的壯舉幫助中國人獲得自由世界的信息。 中共的歷史就是殘暴迫害且反覆愚弄民眾的歷史,它專屬喉舌的謊言宣傳,完全是為了維護少數人的權利,事件的真相及民眾的利益從來不在其考慮之列。法輪功學員是實踐宇宙特性「真、善、忍」的修煉人,卻無辜遭中共迫害,當自身蒙冤受害時,依然讓中國人不受謊言所惑,展現的是悲天憫人的高尚情操。 這群長春插播真相的義士們,將垂範後世。隨著真相廣傳中原,歷史已經證明,法輪功學員制止迫害、揭露謊言是大善大忍的義行,十八年前在神州大地電視插播的英勇事蹟將成為不朽的豐碑。 -------------------------------------------------------------------------------------------------------- 感恩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文/天津大法弟子 明明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有一次我被大貨車撞昏過去了,四天四夜不省人事。家裏人都害怕了,等到第五天才醒來,可沒有記憶了。 老伴給我拿了師父的講法,mp3,讓我聽師父的講法,告訴我是大法弟子,一切由師父說了算,任何生命不配干擾我。我在心中默默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師父說,「師父我救人的使命還沒完成」。 我的頭蓋骨粉碎,臉像茄子一樣,村裏人看我都認不出來,在醫院住了十天。老伴跟醫生說,我們要回家過年(臘月二十八),醫生說過完年再來。 聽法使我逐漸恢復記憶,一天一個樣。看了師父一段講法說:「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1]反覆讀了幾遍這段法,我淚流滿面,師父替我承受的太多了,替我還了命債!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沒回醫院,在家堅持學法煉功。 車主給了我們四千元賠償金,兒子說我們要一千元吧,但是最後我們一分錢也沒有要。鄉親們說我太傻了。我說我們煉功人不計較,因為我們是修大法的,要聽師父的話,遇事要替別人著想,不能貪圖小便宜。 鄉親們說,你們師父真偉大!你們弟子們個個棒,為你們點讚!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 我修大法 家人得福報(外一篇)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 我修大法 家人得福報 文:黑龍江雞西大法弟子 我今年七十歲,家住黑龍江省雞西市,煉法輪功二十多年了。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健康,從沒有吃過藥。兒女們看到都支持我修煉。 兒子常跟人說:「我媽煉法輪功,身體好,給我們兒女減少了很多負擔,我非常支持媽媽修煉大法!」他聲明退了中共的團、隊組織,還得了大福報。 那是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四日深夜,兒子下班騎摩托車回家,路上一輛出租車急轉彎變道,我兒子車速快,反應不及,狠狠的撞上了出租車,他一下從出租車上飛了過去,摔在了馬路上,頭破了皮,摩托車撞廢了,出租車的玻璃全碎了。我兒子到醫院去在頭上縫了七針,其它沒有損傷。兒子深知是大法救了他,也沒有訛人家,因為摩托車是借的,他就買了一輛新摩托還給了人家。 再說說我的小外孫吧。外孫子一生下來就由我照護。剛會說話的時候,我就教他念大法師父的《洪吟》,聽大法師父講法。他會走了,就跟著我出去發大法真相資料救人。小傢伙可高興了!這給他的生命帶來了大福報。 外孫三歲的時候,他到外屋玩。我突然聽到孩子「哇!」的一聲大叫,急忙跑過去看,把我嚇了一大跳!原來是他看到有個沒蓋的電閘耷拉下來,就用手去抓,手就被電糊了,還有一股焦糊味!可孩子舉著小手沒哭,我問他疼嗎?他說:「不疼。」我知道是師父救了他,要不孩子就沒命了!我只是簡單的給他處理了一下,也沒用甚麼藥,一週後孩子的手就活動自如了。 我家老頭過去不相信大法,得了腦血栓康復後,他想起我煉功這麼多年也沒得過病,使他猛醒,就經常看大法書,六年來,再沒犯過,身體很好,他深知大法的可貴! 在此,跪拜大法師父的救度之恩! 大法把苦命的我變的健康快樂 文:黑龍江雞西大法弟子 我姓許,今年七十二歲,是黑龍江省雞西市雞冠區農民。 三十七歲那年,我扛東西受傷,從此,來月經時就大流血,流血塊,還有頭暈、眼花、腿軟,都不太敢出門了。中西藥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見好,直到四十七歲閉經才算好了。 因為血流的太多,身體虧空,貧血,患了眩暈症、心絞痛、腰腿痛、腦梗等,多種病纏身,常年吃藥也不好使,瘦的皮包骨,外出買東西經常是到家才發現忘記拿了。 家庭貧困不說,還有個癱瘓在床十九年的兒子。我兒子是二十七歲那年下煤礦挖煤受傷的,總算保了條命,可下半身從此不能動了。家裏老頭身體也不好,四年前病逝。面對悲慘現實,我常常以淚洗面,這黑暗而又痛苦的路可怎麼走啊! 絕處逢生!有一天,我家收到了法輪功的真相資料,看後,我才知道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那麼好。我村就有煉法輪功的,我就找到了法輪功學員教我煉功。剛煉了二十多天,我這個藥簍子身體就好了。癱瘓的兒子可高興了,以後能更好的照顧他了! 煉法輪功後,遇到危險師父還保護了我。一天我收拾倉房,一個秤砣就從我頭前砸了下來,把地砸了一個坑,把我嚇了一跳!還有一回,我脖子上長了很多的皰疹,疼痛且奇癢難忍!有人說是蛇盤瘡,人家還說,等脖子上長滿一圈人就完了。可神奇的是我三天就好了。 我原本是個苦命的人,幸運的是看到了法輪功真相資料,走進了大法修煉,從此改變了我的命運!現在的我身心健康,生活充滿了陽光! 無限感激大法師父的救度之恩! -------------------------------------------------------------------------------------------------------- 真心救人 封村、封小區變假相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師父說:「不管怎麼樣吧,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我就是想告訴大家,你們得知道你們的責任有多重大,可不是兒戲的。這件事情已經到最後了,我都急的不行,你們卻沒當回事,可是,最後連哭都來不及啊。世間的一切都是有目地安排的,引起人的執著,不讓你得救的東西太多了,你不把自己當修煉人也隨著去?!你是眾生的希望,你是那一方生命的希望!」[1] 面對封城、封村、封小區,我沒動心。我們大法弟子應該識破這種假相,不被帶動,走師父安排的路,做好三件事。 我這樣想後,我覺的自己非常高大,頭腦中只有師父和眾生。沒有任何能擋住我救人的東西。那天晚上六點發正念,剛一結印,身體就有往上飄的感覺。我知道是我悟對了,師父在鼓勵我。 我今年六十六歲,按我們當地的習俗,是要大宴賓客的(為的是收錢)。我跟孩子商量,我是大法弟子,我們家不待客。有那個時間,多救兩個人。兩個孩子都同意了。過年他們都有事,也都沒回來,這樣,我有更多的時間用在修煉上。 初一開始,我把同學的、親朋好友的、律師的手機號先發短信,後播真相語音電話:瘟疫中的千金良方。 接到短信和電話後,他們有的要三退的,有的說謝謝的。有個同學在短信中說:「一聽電話就知道是你打的。謝謝你在瘟疫中還想著我們,並告訴我們避難的方法。謝謝。」 到了初二,除打電話外,我就開始給親朋好友、鄰居講真相、做三退。幾年前給親朋好友做三退時,他們那時有的是學生,幾年後上班了,他們覺的也沒發生甚麼事,就又偷著入黨了。這次發生了瘟疫,他們害怕了,要退黨。那兩天,三家就退了四個這種情況的黨員。還有剛上學的,沒退過的。 初二,我去的第一家就是一九九九年那時的老鄰居。那個女的我找她多次,可她都不願意三退。去年五月,她唯一的一個兒子得腦出血死了,兒子才三十多歲,對她打擊很大。我就帶著要救她的這一念去了。 到那,我說:「姐,孩子走了,可你們得好好的活著,現在又發生了瘟疫,只有退出黨、團、隊,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保平安,才能躲過劫難。」她說:「謝謝你這麼多年總是惦記著我們,今天我和孫子、孫女一起退吧。她是團員,兩個孩子是少先隊員。她家的其他人以前都退了,這次我給她和孫子、孫女都做了三退。我給他們留下了真相資料,他們還要護身符,當時我兜裏只有一個,她就叫她丈夫隨我回家去拿。 以後的時間,我每天都出去救人,除了帶小冊子外,我還用信封裝單頁的傳單,遇著合適的人就給。正月那批傳單有《劉伯溫碑記》、《瘟疫中的千金良方》等。 我出去講真相,遇著人,我就先說:「你好,祝你平安!」然後就遞給他真相資料。正月最後一天的午後,到四點多,我去了一個退休老幹部家屬區,沒想到,門口還沒人看著,我就進去了。第一家門還沒關死,我就推開進去了,到屋一看,客廳有四個人正在打麻將。我和那女的就進裏屋了。到屋,我給她一本《天賜洪福》的小冊子和一個護身符,並告訴她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遇難呈祥,也是瘟疫中的千金良方。她很高興的把護身符裝在了兜裏。 這時我想,打麻將的人我給不給呢?我想見面就是緣,他們生命能得救才是最重要的。我拿著小冊子到他們跟前說: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告訴你們一個比麻將更重要的事,(這時他們都停止了玩麻將,都看著我)瘟疫中的千金良方: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最後遞給他們一人一本小冊子並說祝你們平安。他們高興的站起來接過小冊子,連聲說:「謝謝、謝謝。」那女的把我送出了大門外。 從他家出來,我就往西走,遇見一個穿著得體的一個女子,我說:「你好,在屋呆悶了出來透透氣?」她說:「是呀,在家憋的飯都不想吃,出來孩子還不讓。」我說孩子是怕瘟疫吧?」她說:「是呀,連門都不敢出。我是在醫院退休的,不出來買東西也不行啊!」我說:「你看大街上沒幾個人,我們倆在這相遇真是緣。今天我告訴你個不得瘟疫的秘訣。」 她驚訝的站住,看著我。我從兜子裏拿出一封裝好的信,正面寫著「祝你平安」背面寫著:「躲過瘟疫的秘訣,」她高興的接過來,看著正面的「祝你平安」笑著說:「這是你寫的?」我說「是啊。多少年來,我們冒著被抓、被打的危險,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保平安(退出中共的黨、團、隊),就是為了躲過今天的大瘟疫。今天我也真心的祝你和你的家人幸福平安,躲過這場瘟疫。」她激動的連聲說謝謝,並說你還有嗎?我再要幾封給我的親戚們都送去,讓他們也都平安。我說「那太好了,這是功德無量的好事。」我兜裏只剩四封信,她全要了。她還告訴我她早就三退了。我為這個生命的善舉和得救而高興。 我聽說老家管的很嚴,說不許外面的人進村,只要進去,就不許出來。當時人心就冒出來了,要不讓我回來,丈夫怎麼辦?(因丈夫曾三次被醫院拒收,生活不能自理,已經十八年了,一直是我照顧)我馬上意識到這是人心,還有點怕苦的心。因沒車,自己得騎摩托車去,還挺冷的。 師父告誡我們:「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2] 我想當初自己曾用生命做擔保,摘下神的光環,與師尊簽約,來到人間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現在眾生面臨著瘟疫的大劫難,個人的這點困難算得了甚麼,我就求師父加持,救老家那裏的眾生。 正月二十四,午前我陪丈夫學法,照顧好他,十二點發完正念,帶著準備好的資料就走了。邊走邊想:我來救眾生,眾生快快醒。 到攔截著的地方,我推著摩托車,有人出來說:「領導說了外來人不讓進。」我說:「我老家不是在這嗎?瘟疫來了,我很惦記家鄉的人,我想來看看。」他二話沒說就給打開了。 進村,我都是當面給真相資料,有的進家裏給。我來到一個小商店,屋裏有三個人,都給了他們真相資料,我進屋的時候,看見前邊小路上一個女人領個孩子。我想等屋裏人給完了,我再追她去,我剛出去,她又回來了。她說把買的東西換一下。我遞給她一份材料。我說我是這村的,不在這住。瘟疫來了,我惦記家鄉人的平安,特意來告訴你們躲過瘟疫的秘訣。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保平安(退出中共的黨、團、隊)。她說她早就退了。 這時她問我丈夫是誰,我告訴了他的名字。她說:「他現在還能活著,真得著(即靠)你。要那麼說,我早就認識你,那時你下鄉到我們那去過。」她說這事是我二十五歲時的事,距現在正好四十一年了,那時我們都是大姑娘,現在都是老太太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巧妙安排。師父說:「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3]當時我對師尊感激之情難以言表。我詳細的給她講了真相,並送給她一個平安葫蘆,我們高興的離開了。 我發到最後,只剩下一份。這時我看見路上有個摩托車停在那裏,我問這車是哪個的?鄰居告訴說是來這剪樹枝的人的。我們正說著,他就來了。我講完真相,把材料給了他。 我順利的發完了所有資料,天也快黑了,我就回家了。到那攔截著的地方,我還沒到跟前,那人就把攔路的繩子給解開了,我連車都沒用下,就過去了。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有疫情封小區後,我每天都出去救人,出門證一次都沒人要過,也沒人問過。因為我歸師父管,真心救人,師父就在身邊,封村、封小區都是假相。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 關鍵時刻更要去怕心 多救人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師父說:「大法弟子是人類得救的唯一希望。」[1]隨著新冠疫情的不斷擴散,我們救人的腳步也不斷的加快。 我一般是到樓群裏發真相資料,把大法弟子做的真相期刊掛在門把上,人們到家隨手就帶進屋裏閱讀。知道其它地區封城、封區了,我們決定要趕在小區被封之前把真相資料發送到民眾手上。時間的緊迫,做資料的同修就加班加點趕做,從早做到晚,有時連飯都吃不上,在最短的時間裏就做了上千本真相期刊,又打印了關於疫情的單張,把單張夾在小冊子裏一起發,效果很好。負責外出發資料的同修也抓緊時間多發,之前一個星期才發幾十份,現在一天能發兩百多份。 現在我地所有小區都封了,出、入小區要出入證、測體溫。我想,佛法無邊,我們就是要救人,只要突破自己,放下執著,去掉怕心,就一定能突破封鎖。我一直不願意面對面給人發真相期刊,現在我敢直接把真相資料遞到人手中了。現在行人不多,我見人就給,見不同的人用不同的稱呼,很客氣的說一聲:「你好,送你一本冊子看看,怎樣在大瘟疫面前保命、保平安。」很多人都要,還都會說:「謝謝!」 當然也有不要的,對他們我也說一聲:「祝你平安啊!」 第一天我發了二十本,第二天我發了三十本,第三天我發了四十本。第四天警察和社區的就找上門來了。一下闖進來十幾個人。我一看來了這麼多人,那不是來聽真相的嘛!我就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事件是騙局;邪黨的歷史就是殺人的歷史;大法修煉能給人祛病健身、讓人道德高尚,抓捕、騷擾大法弟子的行為是違法的,是犯罪。同時我也找自己的漏:是甚麼原因叫邪惡鑽了空子?找到:學法不入心,思想總溜號,不能天天參加晨煉,發正念少,思想不清淨,過多的關注常人的疫情,總看手機等等。 警察把我帶到派出所,又送到看守所。看守所因為疫情拒收一切人員。他們測體溫,誰來都以「溫度高」為由拒收。我看到看守所醫務室在門口設卡,不許進,醫生拿一個體溫表給警察,警察用手捂一捂插在我的衣服上,醫生看一眼就說是有點高,警察就送我回家了。 我給警察講天滅中共,他說:「滅、滅、滅,今天就滅了它!」我說:「你退黨吧。」他說:「我退了,我早就退了。」 今天為甚麼是這個結果?這不正說明邪惡不行了,自身都難保了! 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重大使命,承擔的責任非常的大。我們應該全力以赴的證實法,不要懈怠、不求安逸。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 -------------------------------------------------------------------------------------------------------- 用電話給大陸民眾講真相 心性提高很快 文/海外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我是海外大法弟子。最近幾天向中國國內打電話講真相中,感到電話講真相對心性的提高特別快。 電話中碰到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態度,越難講通的就越考驗我的心性,反而讓我在這中間成長,經常會生出慈悲心,變的更無私無我,很快放下了許多以前長久放不下的執著心。 師尊告訴我們:「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1]。不管有沒有疫情,我作為海外大法弟子,相對大陸弟子沒有人身安全的問題,就算是參加了其它證實大法的項目,只要時間合適,我也應該不斷的向中國國內打電話講真相。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 師尊的洪恩與無邊法力無處不在 文/中國大陸甘肅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我是一名老年女大法弟子,今年84歲,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 一九五七年,我被中共打成「右派分子」,「右派」帽子扣在頭上二十四年。這期間身體病入膏肓:肺結核、腦動脈硬化、左手半癱抬不起來、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神經衰弱、偏頭痛等等。到退休時又患上了嚴重的骨質疏鬆症。四肢骨頭先後一根根的粉碎性骨折,兩膝關節都做了手術,打了鋼筋。右腳手術時,因嚴重感染,幾乎截肢,術後又強直不能彎曲,活動受限,身心的痛苦令我絕望至極,真有生不如死之感。 而得法修煉之後,不但全身疾病不翼而飛,四肢功能恢復,且身輕體健,我終於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那種感恩的心情真是無法言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了對大法的瘋狂迫害,這二十年來,我被邪黨非法判過兩個五年刑罰和一年勞教,多次被拘留、抄家、關進洗腦班迫害,長期有家不能歸,流離失所在外租房住,後一個五年刑罰至今還未結束,惡黨非法取消了我的全部工資與正縣級全部待遇,還包括醫療保險等也被取消。 然而,所有這一切的迫害、魔難和造成的重重困難,都絲毫沒能動搖我修煉的決心,一直堅毅的走在師父指引的回歸路上,並克服了重重困難,繼續找同修合作組建了資料點,在家中組織了學法點,儘量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同時特別加強了學法,認真抄法,記修煉筆記,背《洪吟》,事事向內找,向內修,提高很快,各方面都感到從未有過的順心。尤其是身體的變化特別突出,全身輕盈,精力充沛,走路如飛,出門在外,沒有人相信我已是80多歲的人,都說我像60來歲,也給自己講真相創造了有利的條件。如果沒有師尊的保護和救助,沒有大法的神奇法力,我絕不會有今天,內心的感恩,人間再美好的語言也表達不了這浩瀚佛恩之萬一! 多年來,在修心性中,在講真相救人的路上,在對法的理解上,感悟實在是太多太多,受恩於大法的神奇事情更是無處不在,每當回憶起來就會淚流滿面。今天僅就近四年來發生的一些事情寫出來,證實大法和師父的無邊法力與大法的神奇,與同修交流和共勉。 師父把我救回家 二零一四年九月因組建資料點,被當地邪惡綁架,關在當地看守所。二零一五年二月被當地法院第二次非法判刑五年,上訴後被維持原判,在上訴期間,我的身體出現高血壓,高壓一直在180、190左右,看守所急著想把我儘快送監獄去,一直要求我與他們配合,希望我在送監之日多吃幾片降壓藥,把血壓臨時壓下去,讓監獄接收我。我當時說:你、我的安排都無用,我就聽神的安排,也就是師父的安排。而就在那幾天,我的血壓升至200以上,且鼻腔大量出血,身體出現病危症狀,看守所這才急著配合我的女兒打報告向當地司法局、法院等單位請示,有關單位也多次派人下來查看,最後才決定將我急送醫院作病情鑑定。 在他們的嚴密監視下,我被送到醫院做了全面檢查,體檢報告結果為:1、高血壓三級、極高危險組、高血壓心臟病,心功能 Ⅲ 級;2、冠狀動脈粥樣硬化性心臟病,心絞痛型、心功能 Ⅲ 級。這時法院才發文將對我的判決改為監外執行。我回家後,次日隨女兒去醫院測血壓,血壓結果為80-120,完全正常,而且所有症狀消失。我深感師尊的慈悲護佑和大法的神奇,禁不住熱淚滾滾,感恩師尊救我回家。 一次車禍與啟悟 二零一六年四月的一天下午,我去某同修家辦事,下公交車後,過馬路時,仔細的看清楚遠近均無汽車過來,我即緩緩走過。而突然前方一輛私車直接對我猛衝過來,我根本來不及躲閃就被汽車撞翻,汽車開過去約二十多米才停下來,只見車上下來一年輕人,快步跑過來,反覆說:「阿姨,對不起,對不起,我送你上醫院去。」並想扶我起來。我告訴他:「別動我,我待會自己起來。沒事,你走吧,我是煉法輪功的,大法師父會幫我的。」可他就是不走,堅持要送我去醫院。我突然想起,這年輕人多麼有善心,我要救他,我趕緊給他簡單講真相,講「三退」(退出中共的共產黨、共青團與少先隊)。他用心聽著,然後非常激動地說:「阿姨,你這樣的善良,我相信你的話,我入過團、入過隊,就謝謝你幫我退了吧。」我用筆記下他的名字,並再三的告訴他我不會有事,讓他走吧。 隨即發現有人過來圍觀我,因為我要趕時間,急忙一翻身就起來了,快步過了馬路,徑直去了同修家,幾乎忘了我被撞這回事。我坐定之後,同修驚訝的說:「阿姨,你咋啦?」我問:「甚麼咋了?」他說:「你這滿身的泥土是怎麼回事?」他拿來濕毛巾給我揩拭衣褲上的泥土,我才記起了剛剛發生的被車撞的事,同修聽後說:「快看看身上有傷沒有?」我說:「沒事,沒有任何感覺,好著呢。」此時我才悟到原來撞我的這孩子是急著來求大法救度的,因此才開快車而出事的,如果我當時沒及時悟到,沒有救他,那真會造成大錯啊!同時我也深深的悟到,在遇到突發魔難時千萬要記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同時,隨時都別忘記自己來世的救人的使命。我感恩師尊對我的教誨,讓我走正了既救了人,也提高了自己,還得到了師尊的保護。 師父再次救了我 二零一七年十月的一天,我去本地某公園粘貼真相傳單。當時身上帶有二十多份,從西門快走到中門時,最後剩下兩張,我正在貼最後一張時,突然一粗壯男子吆喝著大叫:「給我站住!到底抓住你了!」我突然嚇懵了,手還在按著那張粘貼呢。此人大步向我撲來,一把扭住我的胳膊,兇惡的對我吼著:「你給我撕下來!」我見此人拿著個喇叭,左手臂上套著個紅袖章,面目兇惡。我往四週一瞧,空曠的路上靜無一人,心想今天是跑不了了。慌亂中立即求師父:「師父、師父,請快救我,弟子現在出大麻煩了,我決不能再被他們綁架啊!」同時心中不停的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2]求師父救我。此人繼續吼我:「你撕不撕?是不是讓我來撕?」此時我才慢慢平靜下來,告訴他這是救人的好東西,你看看吧。他根本不聽,繼續吼:「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來撕,你就等好戲看吧。」我突然一想,如果他撕對他真的不好。我趕緊說:好吧,我來撕吧。此時,這人才把手鬆開。我一邊撕一邊不停的在心中求師父救我,並發正念鏟除這個人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撕下這張後,此人又逼我去撕另一張,也是我剛貼上去的,離這十來步遠。這時我開始一邊撕一邊給他講真相,告訴他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從來不幹壞事,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被江澤民冤枉的。我又講我是因骨頭斷了才煉功的,當時練了好幾種功都沒有效,就煉了法輪功之後,甚麼病都好了,已經23年沒吃過一片藥了,而且身體越來越好,你看我80多歲的人了,身輕體健,他瞪了我一眼,我正好撕完。他大聲說:「走!」我就往前走,他跟在我後面走,我又不停的講真相,他一直沒吭聲,我邊走邊講,邊慢慢往後退,退到與他並排,他一直不吭聲,約走了七、八分鐘,就到了這公園的中門,我正在焦急的想,他要把帶到哪裏去呢?他突然對我說:「你這人真怪,老跟著我幹甚麼?你走吧!」我猛然驚醒,飛快的走出大門朝旁邊一條路急步走去,走出二十多步後,我才停下來喘氣,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呀!師父呀!謝謝您!謝謝您……回家後,想起來真是後怕,因為此時我還是在邪黨的所謂「監外執行」期間,如果落到他們手裏,其後果想想都後怕極了。就這樣,師父又一次把我從邪惡手中救了出來! 師父救回死亡線上的同修 二零一九年的三月十九日,A同修來我家,告訴我他家出事了,他老伴(也是同修)住院了,一直在醫院搶救,已經有十一天了,病情沒有一點好轉,大夫說隨時有生命危險,並多次通知家屬要有思想準備和做後事安排等……大夫還告訴家屬,她這種病目前在世界上還沒有辦法能治好。A同修告訴我,醫院診斷他老伴得的叫作「重症肌無力」。拔掉呼吸機隨時可能死亡。知道這種病肯定好不了了,是一直留在醫院搶救呢,還是拔掉管子回家呢?A同修很為難,不知怎麼辦好。最後他說,反正好不了了,還不如拔掉管子回家算了,但又說他兩個女兒(都修煉)也有這個意思,可也是猶豫不決。 我知道他老伴平常身體還可以,沒有聽說有甚麼病,只是修得不精進,沒有走出來,其實他們一家四口都修,但家庭一直不大和諧,矛盾比較多。發生這樣的事情絕不是偶然的,也絕不是他老伴一個人的問題,所以我當時說:「你們三人是不是都應該在法上悟一悟,都找一找自己。」同修A也覺的我說的對,再沒有說甚麼就回家了。 次日晚上七點多鐘,他的兩個女兒來到我這裏,專門來談她們的母親的事。她們講了很多很多,總的意思是,已經這個樣子了,反正這個病也治不好,不如拔掉管子回家算了,過程中還說了一些對母親不滿意的話。我感覺她們沒有半點想到她們的母親的病會好的意思,而且根本都沒有在法上悟一悟,各自找一找自己。我感到特別的難過,忍不住講了自己的看法,而且也比較激動,我說:「常人說久病床前無孝子,也是指久病之後。你們連常人都不如,既然住院了,才十來天,你們就等不及了,是不是太殘忍了些?一家四人都是修煉人,發生這樣的事情能是偶然的嗎?能與你們沒有關係嗎?在法上悟過沒有?找過自己沒有?求過師父沒有?發過正念沒有……」我一口氣講了這麼多,語氣也十分嚴厲。說完我發現自己動心了,就又說:「對不起了,我太直了,請你們原諒。」她們態度很好,沒有生我的氣,也表示自己確實沒有修好,沒有善心,以及怕麻煩等。我們又一起切磋了一個多小時,彼此交流後,她們同意了我的看法,我最後建議:現在立即找你們的父親在一起好好悟一悟,各自找一找自己,歸正自己的不善和惡念,然後堅持長時間發正念,解體迫害你們的母親的一切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並懇求師父救她。不管有效無效,都爭分奪秒的堅持做下去。 她們走了之後,當晚我發正念時,懇求師父救這位同修,我對師父說:「我地近幾年來,老年同修離世的好幾個了,對大法已經造成了很大的負面影響,求師父一定救她,再不能出現這樣的事了。」正念還不到五分鐘,我感覺一陣一陣的暖流穿透全身,而且感覺身體往上騰飛,我清楚的感應到師父答應了救她,我不由自主的合十,流淚,並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憑直覺我完全相信這位同修得救了! 次日我通知我能接觸到的同修一起發正念求師父救這位同修,並約定次日下午一起去醫院搶救室門口為她專門發正念。因為搶救室只能每天下午四點開放一點時間,讓親屬進入探望一下。 四點開門時我進去看了這位同修。見她滿身插著管子,輸液管、導尿管、氧氣管……臉色蒼白,閉著眼睛、仰睡著。我在她耳邊輕輕的叫著她的名字,不停的念著九字真言,她睜開了眼睛,仔細辨認了我,眼淚從眼角往下流,我給她揩拭後,又繼續流,我告訴她:「現在只有師父能救你了,你要有信心啊,要不停地發正念求師父救你,並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向師父保證以後一定要精進實修,還要不停的發正念解體迫害你的一切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只要心裏清醒時,就發正念解體迫害你的一切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只要心裏清醒就發正念和念九字真言。」 我反覆告訴她這些話,要她記住,她又流淚了。因為搶救室不能久待,我要走了,她雙手摸索著找我的手,她握住我的手,我感覺很有勁,而且不捨得放開,一直流淚…… 又過了三天,是個禮拜天,我又去醫院想看看她,在門外等待時,她大女兒來了,告訴我她媽好了,管子拔了,要飯吃了,準備辦出院手續回家。我真沒有想到奇蹟來的這麼快,我真是太激動了!又過了四天,我去她家看她,見她與正常人沒啥兩樣,像從來沒生過病一樣。她高興的告訴我,是師父救了她!她說在我看她的那天之後,她聽到一個聲音:「拔掉、拔掉……」她當時心裏還想:「不能拔、不能拔,拔掉就會死的……」接著又有第二次的聲音還是說:「拔掉、拔掉。」她還是說:「不能拔、不能拔……」她說第三次又出現這個聲音說同樣的話,她突然悟到了是師父讓她拔管子,她緊接著就要求拔管子,當時大夫都不同意,也不敢拔,她就堅決要求拔掉了,而且她感覺甚麼都好了,要求出院回家。 同修的這件事情對醫院和這裏的醫務人員震動很大,都說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奇蹟。 通過這次對同修的搶救,我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威力。我無法描述我內心對師父的感恩。 還有很多親身經歷的神奇事,暫時不多說了。 師尊,您為弟子操碎了心,您給我們的太多太多!弟子每時每刻都沐浴在您的洪恩與法光下,我親身體會到了我卻無法形容,只有精進實修,實踐誓約,不辱使命,不負師恩,圓滿隨師還。 弟子叩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 心中裝著大法 在監獄裏堅持修煉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我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曾被非法判刑兩年,下面講述一段我在監獄裏被非法關押中,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證實大法的事。 一、通過寫申訴書 開創救人環境 1、「新犯組」:同修配合 寫申訴救人 剛被關進監獄的時候,我被分到了三組,下午就來了一個A同修,因為我不會說普通話,同修很難聽懂,我們就共同背法,自然就配合在一起了。後來又來了一個老年同修,老年同修不識字,有放不下的人心,沒幾天,被惡警「轉化」了,我倆非常後悔沒有幫助老同修學法、切磋,被邪惡因素鑽了空子。 後來,又來一個李姓同修,「轉化」迫害大法弟子的隊長開始用軟手段,給李姓同修箱子、盆子,還在許多「轉化」了的學員面前誇這個同修心腸多好。我和A同修有過前車之鑑,趕緊告訴李姓同修這是陰謀,不要上當。師父說:「凡是在常人社會中叫你去得到好處的都是魔。」[1]隊長是為邪黨服務,「轉化」學員來的。李姓同修認清了邪惡的意圖,隊長惱羞成怒,找到我和A同修,罰我們一夜伺候殘疾人接屎尿,不讓我們睡覺,準備罰三天。因我們不配合,被罰了一天。 我們組裏非法關押了四位大法弟子,我們有空就湊在一起學法,發正念,有機會坐在床上,就盤腿打坐,給新來的犯人做三退。 這裏是新犯組、嚴管隊,人多的時候,二十七、八個人一個屋,床上、地上都睡滿了人。為了不和新犯擠一張床,我睡在地上。在地上,半夜起來打坐,堅持了一個月。後來回到上鋪,一次半夜打坐,被值班人員發現(因那次疏忽,沒對他們發正念),早上大組長罵罵咧咧來打我,剛打了一下,被我跟前的犯人擋住,讓他們不許打人。 後來大組長又讓我和李姓同修在大廳罰站。我倆為了給組內的犯人、「轉化」隊長、組長講真相,之前已經寫了申訴書,所以組內的犯人比較明真相,常常和我們一條心,有時還給我們站崗放哨。三組的組長也向著我們,我們被罰站,她悄悄過來說,下去坐著吧。 我為了和大組長提條件,就僵持到晚上,這時一個犯人說:單憑你倆人的力量不夠。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她的口點化我,我們就商量找大組長說話,她正垂頭喪氣沒辦法呢!我說:「寫申訴書是國家允許的,我的申訴書你給遞上去了沒?」她說:「遞上去了,」我說「為甚麼不讓別組的大法弟子寫申訴?不給紙不給筆?」她說「今後允許她們寫」,這樣這件事就此了結。我趕快和別的同修商量,讓她們寫申訴,救度眾生。 後來我被調到了四隊,這個隊長怕我們打坐,把我夾在四個人一張床的中間。我和這個組的大法弟子有機會就背法、切磋,很快就溶在了一起。聽說一組沒有組長,大法弟子被折騰得很厲害,四個組長輪流值班,一氣之下把大法弟子下分監區,邪惡因素在另外空間看的很清楚,把堅定不「轉化」的,還有徹底「轉化」的全部下分監區,剩下的人全部安排在「攻堅組」(單獨「轉化」大法弟子的地方)。從此,我和三組的一同修、五組的一同修,還有一個被「轉化」了的同修分到了三監區。 2、三監區:堅持煉功、發正念 用申訴書講真相 剛來到這裏,來檢查東西的隊長管教育,她翻出了我的申訴書,看了一會兒,這份申訴書對她明白真相起了很大作用。同修說,以前這個隊長對大法弟子很邪惡,我下去後,她對我還挺好,分床鋪給我分了下鋪,還告訴我們,沒有「轉化」,不要下車間幹活。有個「轉化」了的B學員第二天就被分到車間幹活了,累得病了幾次,一直幹到被放回家。我們和B同修交流,讓她返回來,她不聽。 分到這裏,睡覺比原來寬鬆多了,一個人一個鋪位,十二人一組。在新犯組,每天讓在大廳內坐小板凳,有一百七八十人,夏天有的人還熱得暈過去,屁股都坐破了,熬了六個月,才解脫出來。 我們三個大法弟子有三個包夾和這裏的大法弟子互相傳抄經文,也學了不少法。我被分到了六組,這個組長在看守所就明白了真相,她也挺維護我。沒幾天,我就可以打坐,還能做手勢,可是這個包組隊長不讓我去走廊裏接觸大法弟子,遇上她的班,就在聲控裏喊不讓出去。這裏的一名大法弟子和我商量,把申訴書寫好,遞給這個隊長,再讓她遞上去,她表示只能遞到監區長手中,可能是她看了,也明白了真相,不久這個隊長就調到別的組了。又調來一個新的隊長,對我的事一點都不管,因為我說方言,她們聽不懂,我就把申訴書讓組內的人都看。 在這個組內,我開始是睡覺前打坐,後來改為半夜打坐。打坐前,我先發半小時正念,清除組內所有眾生、值班人員、監控背後一切干擾我煉功的邪惡因素。開始組內的人看到我很害怕,後來慢慢就習慣了。有一次,我中午發正念,可能有點迷糊了,被一隊長路過發現,她進來把我的護監、組內的人全都叫起來,我床上有一本經文,她拿起來,接著就拆我的被子,拆了一段,嘴裏說你也太膽大了!我一點都不害怕,我說,你不要拆,這是別人送的,這裏甚麼都沒有,組長也幫我說好話。後來,把我的護監叫到辦公室,調監控,也沒有照到我煉功,我和她要經文,她不給,說這裏不允許有這些,以後不要煉功,還讓護監看著我。後來我被調到了一組。 二、不屈不撓 開創煉功環境 三監區一組的組長很邪惡,趁打掃衛生或打水的時候,給隊長通風報信,沒人說她好。我剛來的時候,她想讓我和她打掃衛生,我不幹,她就和我過不去。這一調過來,我也不懼她,上床打坐,做手勢發正念。她帶著哭腔說:「別人管不了,給我調過來了。」她想征服我,給我多打一杯熱水;雨淋濕了,還讓我洗熱水泡腳,嘴裏喊著姨,還挺甜,她想讓我給她洗衣服,幫忙打掃衛生,我才不幹呢!大法弟子不給邪黨幹活,是吃了很多苦開創出來的,我絕不能被利用。 這回她軟的不行來硬的,找茬。一次,水房人太多,我就在組裏洗了一把臉,她看到後,把我的臉盆扔到走廊裏,我和她搶,她和我打了起來。我和同修切磋,同修說你應該和她認個錯,我說不會助長她的威風。從此以後,她管的我很嚴,半夜煉靜功,中午發正念,全都讓值班人員記上,連幾點都記上,報告給隊長,在監獄大會上討論怎麼控制我?我才不怕她呢,照常按時煉功。 隊長沒辦法就懲治值班人員,還不讓我和同修說話,每天她和另一包夾打掃完衛生,就和我一起上二樓組裏坐著。我想我為甚麼非得聽你的?有一天,我早上樓一會兒,她看我沒在,就氣勢洶洶追上樓,把我堵在廁所裏,搶我的紙和筆。按聲控,把隊長叫來,把我的紙和筆交給隊長。這次我對著監控煉起了動功,她不讓我煉,我理直氣壯的說:「我們大法弟子沒有犯法,沒有犯罪,長期被關在這裏,又關在一個小屋裏不讓活動,還讓犯人來管制沒犯罪的人的自由,我煉功又不會傷害任何人,難道警察不盼望人民有個好身體?」她又把我的紙和筆搶走送到辦公室,這個隊長沒有罵我,反而很同情大法弟子,說你們應該通過正常渠道申訴,讓包夾把紙和筆還給我,說可以寫寫畫畫。另一個隊長還是說要看好我。 從此以後,我有機會就煉動功,我這個煉功的事監區隊長都知道了,可能是她們在會上討論想懲治我。可是我的申訴書監區長還有一些隊長都看過,知道迫害大法弟子等出去後會曝光和起訴她們,因為我寫了全世界有二十一萬人向北京最高檢察院和法院起訴江澤民,許多高官遭惡報的事例。這些隊長以上頭讓學習看電視為名,讓值班人員和兩個大法弟子坐在大廳內學習,我心裏很明白她們的用意,我坐累了,就起來在大廳內蹓躂,其他人都不敢動。隊長一看治不了我就治這個包夾。那一段時間,上邊讓這些隊長半夜不許休息,把辦公室的床全搬出去。上邊來人就住在監獄半夜巡查,我的這個包夾每天要去搬床,累得要命,中午值班,下午坐大廳。這些隊長白天值班,晚上熬夜,也是叫苦連天,折騰了很長時間。 這次,這個包夾體會到了想治我卻治不了,反而苦了自己。有一次,組裏輪到我倒垃圾,四個人抬一大袋瓜皮,我個子小,沒有勁,有一個犯人罵了我一路,回來,我就告訴隊長,以後我不去倒垃圾,隔兩天和組裏人說,隊長不讓大法弟子倒垃圾,再後來,組裏的衛生也不用我打掃。我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坐大廳已有一個月,這幾個值班人員又苦又累,把矛頭指向了我,都說是因為煉功造成的,這就是邪黨使用的挑動群眾鬥群眾,煽動對大法弟子的仇恨。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商量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一切操控隊長迫害大法弟子、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不長時間,一個有精神病的犯人在中午過安檢時,把一個隊長打了,這個犯人就被綁在大廳內,我們也停止了坐大廳。 我和原來在三監區的一名同修配合得非常好,我們一到晚上洗漱完,就坐在走廊裏背法、發正念。我的包夾值班的時候喊我,我不理她,實在喊得不行,我就繞一圈,一會兒再出來,慢慢她也妥協了。我考慮到上班時間煉功會影響隊長工作,就改為下班休息時間在走廊或洗漱間煉。我的這個包夾還派人監視我,有一次直接把我從水房揪出來。我大喊:「迫害大法弟子必遭惡報。」不長時間,這個犯人就被機器砸傷了手,休息了一個多月。 和我一起的同修也給她講真相,她也不管我了。她派了好幾個人監視我煉靜功,我就是要煉 ,她氣得厲害。一次,我又到水房煉功。那天是星期天,旁邊的兩個犯人閒得沒事幹,就互相揪起了白頭髮,四角都是監控,我在那裏煉功,一會兒值班隊長過來,把那兩個犯人攆走了,我一看隊長過來,也停下來了。 回到組裏,包夾說監控裏喊隊長是因為那兩個犯人的事,隊長重新調監控,發現我在煉功,也沒理我。從這件事上,我明白了,大法弟子不動心,站在法上,邪惡是動不了的。後來有的組長告訴包夾說你的人在我們門口煉功,包夾跟我說,你回來煉吧。以後,我就晚上睡覺前煉一次功,早晨去洗漱間煉一次,晚上醒來,發完正念,煉兩小時靜功,她們也不管我了。 從此以後,我在這個組裏不打掃衛生、不幹活,就是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學法煉功發正念,有機會就講真相。一直到回家,我身邊的兩個包夾都維護我,碰到上邊夜間檢查,她們說,姨,你躺一會兒,等她們走了再煉。她給我點吃的,還說念「法輪大法好」,姨才要。以前那個大法弟子比我提前三個月離開這裏,我們倆一直在走廊裏大聲背法,她和我一直在組裏的監控下面煉功,也從來沒有隊長喊過,也從來沒有給犯人帶來麻煩。 三、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只聽師父的話 等我回家的時候,給組裏的人全都做了三退,她們也看到了大法的超常。有一個犯人還說,我們送姨回家。和我在一起的包夾,我發現,她身體不舒服難受的時候,她也悄悄的打坐。以前她每給我找一次麻煩,就要上一次醫院,後來我告訴她,迫害大法弟子會遭惡報,她也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後來她告訴我這都是隊長讓幹的,她也沒辦法。 回家的時候,隊長讓簽任何字,我都不簽字,說是給盤纏和剩餘的錢,我也不簽字。我說,你們把我接來,就得把我送回去,盤纏要,剩餘的錢也要,我還要回去生活。結果她們把錢順利的還給了我。出門時有一道崗,有一個人問:你的罰金繳了沒有?我說我沒貪、沒騙一分錢,我憑甚麼給你?這個人反而笑了!就這樣,我順利走出了監獄的大門。 這兩年半的時間裏,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和正念加持,弟子能正念正行,不受損傷走到今天。同時感謝同修們在外面發正念加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 明真相世人的善舉 文/大陸大法弟子本人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我在這些年的面對面講真相中,碰到一些世人在明白真相後,不僅自己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還幫著大法弟子傳真相。他們的善舉,也給他們帶來了福報。下面我就講幾個例子。 幾年前,我去一家理髮店講真相。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明白了真相,並作了三退。我覺的這個地方好講真相,都有不同的人來理髮。於是這幾年我常去這個理髮店講真相。有時人多時,這個老闆就指著不同的人對我說:「你,每個人發一本資料給他們看,這個是黨員,那個是團員。」要是有不明真相的人反對時,他擔心我遭受迫害,就示意我說:「您老人家有事,趕快走。」有時要是碰到他店裏沒甚麼顧客時,他就叫我留一些資料放他店裏,他幫我發給顧客看。他的善舉也讓他得到了福報,現在他店裏的生意越做越紅火。 還有一個賣烤酒的老闆,我在給他講清真相後,他明白了共產黨的壞,也退出了邪黨的組織。這幾年他的店也成了我常去講真相的地方,他很樂意我在他店裏講真相。有時碰到被邪黨矇蔽很深的人恐嚇我時,他也會示意我趕快走。他的生意現在也是很好。 在這裏講真相中,有的世人真的表現得很有正氣。一次,這個烤酒店裏來了很多老人,我發給他們資料時,他們說:「我們看不清,這房裏光線太暗了。」老人們不太願意接受我的資料。這時一個三十多的男子就拿著一本真相冊子說:「這裏面講得好,講的都是真的,我喜歡看。你們看不清,我讀給你們聽。」然後他就大聲的讀,老人們坐在那靜靜的聽著。之後這個年輕的男子又向我要了幾本小冊子,說要拿回家去看。 -------------------------------------------------------------------------------------------------------- 幸得大法 化解家庭恩怨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我曾是一名護士,一九九八年因心臟疾病有幸修煉法輪大法,一晃之間,在大法修煉中走過二十多年,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 修煉之前,我是一個性格非常倔強的人,尤其在家人面前,得理不饒人,沒理也從不認錯,耍性子,使脾氣,生起氣來沒完沒了,鑽牛角尖,不鬧夠不算完。沒有成家時父母順著我、讓著我,弟弟妹妹不敢惹我。結婚後,與丈夫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丈夫都是儘量的忍讓我,無論丈夫如何的忍讓,我都不會因此而善罷甘休,把他逼急了,鬧的他實在忍無可忍時,急眼了也常對我揮動拳腳,兩個人就常常廝打在一起,然後丈夫再好話說盡來平息風波。一直到我修煉前六年婚姻中,真是沒三天好日子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兩天壞兩天的就這樣過來的,這時十年前就發現有問題的心臟已不堪重負了。 修煉後,真的如師父所說的:「我們好多人走出這個禮堂之後,你會覺的像另外一個人一樣,保證你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你知道你將來怎麼樣去做人了,不能那樣稀裏糊塗了,保證是這樣的,所以我們的心性已經跟上來了。」[1]我一點一點的,從一點一滴做起,按著大法的指導要求自己,逐漸的我不再和丈夫生氣,無論他對他錯,他再也無需來忍讓我,都是我來忍讓他,整個都反過來了。而且就在我剛剛看大法書的同時,所有身體不舒服的狀態包括心慌氣短全部消失了,感謝師父給弟子淨化了身體,淨化了心靈,救弟子脫離苦海。 就這樣一部使億萬學員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一九九九年開始卻遭受中共邪黨的非法鎮壓、殘酷迫害。大法被抹黑、師尊被誹謗,大法弟子失去了合法的修煉環境。我曾因證實大法三次被非法抓捕,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監獄經歷非人折磨,曾遭受熬鷹(十幾天不許睡覺)等酷刑迫害,身心受到巨大傷害。但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在高壓下,堅修大法的心卻從未動搖過。 下面,我主要敘述一下走出魔窟後修煉心性的體會。 一、走出家庭困境 從監獄回來後,我們已搬進新家。丈夫告訴我,四年前因公公生病就把老倆口接我們家來住了(之前公公在農村老家,與小兒子分家另過),因太擁擠(我被非法關押,他妹妹為幫助照顧我兒子,一家三口就一直吃住在我家裏),他就買了這個新房子,原來的房子就留給了他妹妹,房照已經改成他妹妹的名字,房子按當時的房價值四十多萬,說給一半(二十萬)就可以了,她們不但不給,而且丈夫想借房照用一下,做抵押辦一個能透支十萬元的信用卡救急,她說啥都不給,很久不來往了;我家現在外債和銀行貸款加利息已滾到二百來萬,原來的生意近兩年幾乎全部陸續停頓;銀行催債,不還一點的話公安已經介入,就會被拘留;丈夫讓我去找他妹妹要房錢。面對這種狀態,因心中有法,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有師父的加持,我表現的很平靜、坦然,不驚不怕。 過了些天,我去找他妹妹要房錢,心想這九十多平的房子,我只要二十萬,另外的二十萬算是答謝她幫我照顧孩子這三年的情分,現在我們遇到了困難,她沒理由不給啊,我也是理所應當該要的。可是沒想到的是,到那後,她不停的講她照顧孩子多辛苦,好東西都任由我的孩子吃用,她比我兒子小五歲的女兒用破的;她大哥沒給她丈夫開支(我被綁架後,她丈夫負責幫我公司協調送貨三年);房子不值那個錢,就值二十多萬,他大哥如何整天喝酒、賭博,和哪個女人怎麼樣,把錢都揮霍了等等,事無巨細,一樁樁、一件件;句句直刺我的心。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忍住那種內心的震驚和刺痛,守住了我是修煉人不跟常人一樣這一念,表面上是那麼的平靜,一句話都沒有說,靜靜的聽她說,她講了很多本不該從她嘴裏說出來讓我知道的事情,包括很多描繪丈夫有多不堪的細節,別的女人怎樣涉足我的家庭,住進我的家裏,公公婆婆從開始不認可到默認,給公公婆婆叫爸媽,孩子也默許,受那女人的照顧和接送上學,對親戚、朋友均已公開身份等等。我就那麼面無表情的聽著,直到她說完她所有要表達的。我說,嗯,我知道了,我回去了。她的丈夫送我回來的,路上跟我說:「我要和我表哥(指我弟弟)一樣聽我大哥的,我也得整的啥也不是,背一身飢荒(外債)(我弟弟為公司借了幾十萬)。」 因被迫害,多年來學法跟不上,遇到這樣的事情,真是無法形容那種心情。到家後,已無法控制自己,不知道怎麼辦,淚水像開閘放洪般流下,止不住嗚嗚哭出聲來。哭過後,冷靜下來:自己是大法弟子,要像個修煉人一樣,要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要處理好這件事情。加強學法,師父告訴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丈夫回來了,我沒有直接去埋怨丈夫,我只是委屈的告訴丈夫,我再也不會去要錢了,你想要自己去要,小姑子是怎麼說的,我原原本本的講給了他。我表現出來的意思是我在怪罪他妹妹,但是我沒有說我怪罪他,我表現了我的委屈,表達了對他無可奈何的理解和原諒,我潛意識裏把對他妹妹的怨深深的植入丈夫的心中,雖然我沒有明明白白的想要加深他心中對妹妹的仇恨。他告訴我,那個女人在我回來的前幾個月他讓她離開了,他說從一開始他就告訴她,我回來她就得走,因為一個男人沒有女人他太難了,所以他才讓她進這個家,為了讓她幫忙照顧孩子和老人,但是他從來都不許那女人進我們的臥室,她不回自己的住處時就在客廳睡沙發,他說他不可能離開我,誰也代替不了我的位置。之後,他給他妹夫打電話說:「你們都是甚麼人,你打三年工你就賺個房子嗎?我沒給你開支這些年你們一家都在吃甚麼,穿甚麼,不給錢你就馬上給我滾出去,不然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他妹夫見他急眼,就說現在也沒錢,除非把他自己原來的房子賣了,現在也不值錢,要是將來拆遷還能值點錢。丈夫見他說軟話,就撂了電話。至今再不提房子的事。 那時我的人心很多,這個壓下去,那個又上來,今天壓下去好一點,明天因為甚麼事又來了,經常是愁眉苦臉、苦不堪言,想起在監獄的日子,陰雲壓頂,回家後很長一段時間也很少真正開心過。隨著不斷的學法,法理越來越清晰,一件一件的事逐漸的理順,不斷的去放下利益之心、放下對丈夫的情、放下妒嫉、放下對小姑子及婆家人的怨,在師父的不斷點悟下、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一點一點的從迷霧中走出來。 二、突破經濟困擾 面對經濟的困窘,孩子上大學需要生活費,丈夫除打麻將、喝酒無所事事,一家人要吃飯,還有逼債。我想外債的事急也沒用,那麼多錢,走一步算一步。總之他不能要了你的命,得讓你活著,按著當時的心性境界這也算想開了,這個事沒有太掛在心上,算是放下了。生活的問題得解決,丈夫過慣了大老闆的生活,辛苦活他是絕不會幹的,我沒有任何障礙,只要能幹的我都可以幹,我曾挨個飯店去推銷飯店用品,我想正好藉機還可以講真相。當時甚麼都不想,只想大法弟子得幹自己該幹的,因此不辭辛苦,親自上貨、裝車、卸貨、送貨,有時真的揮汗如雨。丈夫覺的顏面不好看:丈夫雖然生意蕭條了,但因他人義氣,人緣好,很多人尊重他,幾乎天天吃喝在飯店。他覺的他天天上酒店,他的媳婦卻在下面幹那樣的粗活,會有失他的身份。我告訴他,不偷不搶,憑勞動賺錢,人應該佩服才對,看不上的人他本身有問題,咱們沒有甚麼丟人的,正常人應該說你媳婦真能幹。他說過幾次覺的我說的有道理也就不說了。過程中加強學法修心、遇到問題找自己,逐漸的淡化利益心,發正念解體舊勢力干擾迫害,丈夫對大法也越來越端正了態度。隨著心性的提高,在我回家兩年半後,師父賜予了我們更好的安排,機緣巧合,看似偶然,其實都是師父的給予:我家公司接觸到了大客戶,接到了大生意,僅一年的時間就賺了幾百萬。看似無法解決的問題神奇的化解了,回想起來,自己只是在過程中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即便有很多時候並沒有一下就做好,跌跌撞撞,只是要求自己按著自己當時的心性境界盡力的去做了,師父就幫自己度過了難關。走好的一切都是師父洪大法理的神奇展現。 公司生意好了,我負責財物、賬目管理,與上下遊客戶對賬、收付貨款等,大多時候時間很充裕,可以更好的做好救度眾生的事。在與客戶接觸中按大法標準要求自己,證實大法的美好,得到了客戶的信任,曾兩次發現供貨方記錯賬,我主動告訴了他們。第一次是發現他們少記了兩車貨,每車貨六、七萬元,我告訴了丈夫與他們老闆說了怎麼回事。第二次是記賬會計筆誤把數記錯了,少記了二十四萬元多,那時和那個會計已經認識了,並已給她做了三退。我就想是讓丈夫告訴他們老闆還是我直接告訴會計。告訴老闆呢,表面上是可以讓他們老闆都知道大法好證實大法,同時讓他們覺的我們值得信任,認可我們,會對我們好一些,還領我們一個情,我想來想去發現這裏隱藏了一個私心,有求得甚麼的心。大法教我們做善良的人,要與人為善,完全是為別人,不想自己,我知道了自己該怎麼做。我直接告訴了那個會計,她感動不已,說要被老闆知道她工作就沒了。 三、放下對丈夫的情 丈夫出軌的事,我的人心一直被揪上來、扯下去,走的很是艱難。本來丈夫在我回來前把那個女人送外地開店,也是打算和她徹底分開。可是就在我回來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她因店鋪賠錢就回來了,回來的當天她給丈夫打電話,丈夫就告訴了我,說誰也破壞不了我們的感情,所以這個事我就知道了。丈夫雖然也是真心想和她徹底分開,可是情這個東西控制人,很多時候人是無能為力的。發現丈夫背著我還在和她聯繫後,那個情、色、欲、妒嫉、爭鬥等等諸多人心,就被勾起。我很佩服網上同修在交流這樣的問題時能達到一個大法修煉者的狀態,我經常去看這樣的交流體會,我為甚麼做不到,我苦惱過、迷惑過。 我對丈夫的情很深,丈夫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覺的他深深的傷害了我,開始時真是像剜心一樣的痛,我深深的體會過甚麼叫痛不欲生,簡直要瘋掉一樣。雖然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修煉人,要用法要求自己,可是每次都做不到,或者僅僅做到那麼一點點,我哭過、鬧過,很多時候都在用人心來對待,用人心在解決問題。每次丈夫和她聯繫被我發現後,都說是有事才聯繫,每次我鬧過後他都答應我有事也不聯繫了,周而復始。一次又一次,人心在情的帶動下在痛苦中掙扎、磨礪。漸漸的那種剜心的痛淡了一些,表面看似和以往一樣咄咄逼人,毫不讓步,可內心卻平靜了許多,對丈夫少了一份刁蠻,多了一份曉之以理。幾次那個情襲來,自己忍不住時起身避開丈夫走到客廳,淚水會止不住流下來,甚至張大嘴巴欲放聲大哭,這時我會說:「流眼淚的不是我,想哭的不是我。」我在心裏喊:「師父──師父──」。強忍下眼淚,師父的有關講法就會浮現出來,我就不停的背師父的相關講法,我一定要過這一關,我一次次的下決心,一次次的在正念與人心的較量中歸正過來。 我也曾冷靜的給那女人打過電話,雖然是抱有私心,不是很純淨,但是根本目地也是為她未來著想,我想無論如何我都希望她能夠知道大法好,希望她能夠三退保平安。 第一次給她打電話,丈夫在家,因為這事正在和丈夫鬧氣,她接電話,上來就指責我這些年幹啥去了,我很嚴肅的告訴她,第一,我幹啥去了都和你沒有關係,我幹啥去了那是我的事,你都無權過問我家的事。第二,我修煉大法沒有錯,大法教人做好人,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無辜的被迫害,你不能做不光彩的事,傷害大法弟子,往大法弟子本就受傷的身上撒鹽。她迅速掛了電話。 第二次打電話,因為丈夫又和她聯繫被我發現,我給她打電話,她說她找他是因為有事,我沒說甚麼,只是向她講述大法真相,我告訴她,我們之間發生的事那是我們個人之間的事,我們之間的恩怨,我都可以拋在一邊,無論如何我都希望她能明白大法真相,在這麼大的事情上做出正確的選擇,得到大法的救度,希望她能知道「法輪大法好」,退出黨、團、隊,能夠平安,有美好未來。她說:「我同學的媽媽也學大法,她已經幫我退了」。我們在平和的氣氛中談了一個多小時,聽的出她生出了對大法的尊重,說話時也說大法大法的。我想,一個生命在大法面前能夠得到大法的救度,這麼大的事情,在這麼重大的問題上我會拋開我個人的東西,這是最大的事情。我在這個過程中磨去了很多心,雖然那個情沒有徹底去除,所以那個事情一出現時,心還會跟著動,但漸漸的我已經基本上能夠控制住它了,但是我也知道我並沒有完全超脫來。也許是當時在那種狀態下符合了法對我那個境界的要求,或者是心性在整體上有了一點的突破,這件事發生了轉折性的變化。她處了男朋友準備結婚,丈夫因經濟困窘和她借錢被拒絕,兩人就翻了臉,不再聯繫了,這事就過去了。 經濟好轉一段時間後,又發現丈夫和另一女人關係曖昧,這個問題我又從新面對,這時我更注重了心性的修煉,努力的去掉情的執著,我在修自己、向內找的同時,也加強了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干擾,法理上逐漸的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不再有對丈夫的怨恨,明白了他們都是可憐的眾生,在無知中、在無名的迷中被舊勢力藉口大法弟子有人心而被利用,可能在歷史上他們被舊勢力安排了一些因緣關係,舊勢力藉口大法弟子有執著而利用那個因緣關係,安排這樣的事情,來所謂的考驗大法弟子,他們為了要來成就大法弟子而答應了舊勢力的安排,他們真的是我應該放下一切救度的眾生。法理明白了,心也輕鬆了,堅定的發出強大的正念:不許邪惡生命利用我的執著操控眾生做壞事從而給自己造下罪業而失去得救的機緣,我的一切師父做主,一切都由師父做主,誰動就是誰的罪,就將被解體、清除。我深深的感受到我們大法弟子是神來的,是來助師救度眾生來的,世人都是可憐的眾生,他們都是為大法而來,我們是來自高處不入紅塵中的,我不再懷疑丈夫是不是又給誰打電話了,不怕他又和誰聯繫了,我再也不翻看丈夫的手機,也無需翻看他的手機了,想也不想了。我知道我從這個情中超脫出來了,心安穩了,魔難過去了。師父講:「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3]。我對這段法有了和以往不同的理解。 四、化解和小姑子的恩怨 因為丈夫過去對小姑子非常好,剛剛工作時花盡工資給她變戶口、找工作,做手術時傾囊把錢給她拿去,從來都沒要過。所以小姑子對他這樣,他就特別傷心,對小姑子夫婦非常氣憤,提起來就是一頓罵:自私、齷齪、狹隘、無情無義,不是東西等等,還有很多更難聽的話,總之是無一是處。因此我對小姑子產生了很大的成見。前些年,我一看見她我的心都「咚咚」跳。丈夫一罵她,我在心裏就感到舒服,可表面還很寬宏的樣子勸導丈夫別那樣,因為知道自己修大法得有大法弟子的樣。看見她總生病,家境不好,心裏還暗自高興,認為她是遭了報應,有很強的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報復心、看不上的心。 因為心中有法,每次一動心,我都會向內找自己,排斥那些人心,在修心性去執著的過程中,我徹底的去掉了對小姑子的那些不好的心,想明白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沒有無緣無故的,師父向我們開示了不失不得的法理,我的心坦然了。而且盡力化解丈夫對小姑子一家的怨恨之心,勸導丈夫寬以待人,多多的理解別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心性境界,要包容別人,何況自己的親妹妹。經過了幾年的時間,每次因她的事一動心就向內找,修去執著,同化大法。在師父的慈悲指引下,慢慢的真的放下了那些令自己苦不堪言的人心、執著。 在去人心過程中,師父的這段講法:「最後領導一看就他比人家都困難,房子應該給他。別人說:不行,房子不能給他,得給我,我如何缺房子。他說:那你就拿去吧。」[1]多少次浮現在眼前,每次一想起師父的法頓感那個心放下了,甚麼都沒有了。隨著法理越來越明晰,真的覺的應該感謝這些看似給我製造了痛苦魔難的人,是他們幫我昇華了境界,通過不斷的向內找在法中提高上來,人也變的輕鬆自在了。 小姑子多年來沒有工作,身體又非常不好,經常住醫院,只靠她丈夫開出租車來維持生計,生活非常困難,我經常主動接濟他們,每次孩子開學都給她拿錢,請他們去飯店,還誠心的跟她說:嫂子這兒現在經濟條件還行,你要是用錢你吱聲。這在以前是萬萬做不到的。對她從來不接她爸爸去呆兩天也沒有任何想法了。 五、公公幫我提升境界 二零一零年,公公患了腦血栓,丈夫就把公公婆婆接來我家奉養。二零一二年,婆婆患肝癌去世,公公一直和我們一起過。在修煉的路上,公公幫我去掉了很多人心,現在想來,真的很感謝他,謝謝師父的苦心安排。 記得丈夫和兒子剛剛把我從監獄接回來時,丈夫一路沒說話,到家後讓我和兒子先回了家,他連家門都沒有進,直接去辦事了,我和兒子到家後坐在客廳裏,不一會兒,出去蹓躂的公公回來了,見我回來一句話也沒說悻悻的進回屋了,沉悶的氣氛瀰漫著整個屋子,我說不出是甚麼心情,很難過。但我知道我是修煉人,我得去和他說話。我隨後走進他屋裏,對他說:「爸,這些年讓您跟著受苦了,我回來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您、孝敬您,以後就好了。」老公公只「嗯」了一聲。也許是那一刻種下了一個不好的因素。 從此後我一直表面上按著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對老公公看起來很好,誰也挑不出毛病來,但我的內心對他並不好,有很多很多的想法、看法、不滿,我自己也很苦惱我為甚麼會有這麼多的不好的心,為甚麼這麼難以修去,雖然我表面上冠冕堂皇沒有跟著那些不好的心走,我也一直在排斥它,知道那不是我,我不能跟它走,我一定要當自己的家。可是它卻一直在那兒,有時強一些,有時弱一些,而且不停的變換著面孔,有時變成這個心,有時變成那個心。修不去對老公公這些不好的心成了我的苦惱。比如說,老公公的很多生活習慣我都看不慣,心裏不舒服,甚至是反感。一開始是因為丈夫除了早飯在家吃外,白天經常不在家吃飯,每天都是我一個人面對著公公吃飯,也沒啥可說的話,每次坐那吃飯都很尷尬、不自在,我不和他說話,他是沒事從來不和我說話。那時幾乎每頓飯都是兩句話「爸,吃飯了」「我吃完了,您慢慢吃」;有時我也會有意的找一兩句話跟他說,比如,今天天很熱啊,明天降溫了之類的;心性調整的好一些時也會給他講一些外面的事情或一些傳統故事之類的,但多數都是悶頭吃飯,很彆扭。而且我無論心情怎麼差、身體怎麼不舒服、怎麼不想做飯、我吃不吃,也得一頓不落的給他做飯,再加上丈夫外遇,小姑子、小叔子都在財物上佔那麼多便宜,我真的是很不心甘情願的侍奉他,但是我是大法弟子,我又不能那樣,每天是裝作很孝順的樣子。而且,還暗自怪罪丈夫的兄妹不接公公去他們家呆幾天,他小兒子連年節都不來看看他,丈夫兄妹五個,老爺子就成我一個的了。這些心起來時我一直排斥它,我在心裏時常的說「這心不是我,我不要它」;師父說:「小和尚老是又苦又累的,還業就快,開悟就快」[1]。我對自己說:「我得謝謝他、謝謝他、謝謝他,都是來給我提高的。」每當不平衡時,我都會使自己在心裏不停的說:「謝謝他。」甚至說出聲來。 公公飯前便後總是不洗手,我也在心裏生氣,也說過他幾回,還是那樣,索性不說了,表面是忍住了,接受了,沒有表現出來甚麼。但因為我沒被迫害前,做過十年護士,好像有點潔癖,形成了一種強大的執著,內心就覺的他太髒了,他碰過的東西我都不願碰,給他換洗床單我都戴手套,身體不碰他的床一點,就像床上到處都粘了大小便一樣。甚至有一段時間他用過的碗筷,刷完了我都不想使,看見他摸過的食物更別提我有多難受了,但是我一直知道這是不好的心,也一直在向內找,一直在排斥它,不讓它表現出來。老公公起床從來不疊被,自己從來不收拾屋,東西亂放,脫下的衣物扔在地上,你不去收走就一直在地上,給他洗好的衣服晾在他的衛生間,你不收他從來不會自己收。有一次晚上,我給他收的衣服疊好後因他關門睡覺了我就放在中廳的椅子上,第二天早上我因沒守住心性,就不願給他拿進去,早飯後他要進屋時,我說:「爸,你上屋順便把衣服拿進去。」過兩天給他收拾屋,發現那幾件衣服都沒放衣櫥裏,扔在了床上,亂七八糟的和沒有疊的被子裹在一起。公公的衛生間,小便弄的哪都是,座便靠背、便盆沿上都是黃點子,大便也經常掛在壁上沖不下去,天天開著窗還很大的氣味。丈夫和他在家都是甚麼活都不幹,我經常是心性過不去帶著怨氣來收拾,一邊收拾一邊壓制那顆不情願的心,嘴裏叨叨著「謝謝他,謝謝他」、「小和尚又苦又累的」,以此來加強正念,抑制自己甚麼也不說,因為我知道這是我的錯,為我提高的,可是長期以來,我反反復復一直誤在這個層次中提高不上去。原來老公公通常是,我不在家他進屋有時會不換鞋,我在家他會換拖鞋的,後來他就無論我在不在家他都不換拖鞋了,我也曾說過他兩次,問他怎麼不換拖鞋,他卻不言語。我想我得修自己,隨便吧,這就是為要去我的心。話是這樣說,可不滿意的心有時還會往上返。公公吃東西有時還會到處吐籽,有時會隨地扔梨核,邊走邊吃瓜果弄的滿地果汁,有時忍不住時會和丈夫嘮叨一兩句,丈夫對公公這樣也很生氣,我趕緊又千叮嚀萬囑咐,叫丈夫千萬別說他,告訴丈夫說:他不生氣心情好,願意怎樣就怎樣,我也就是跟你說說,沒事的,他身體好好的比啥都強。兩衛、兩廳、三室一廚的大房子,不好好保持光靠一個人收拾沒人搭把手,真的是要佔很多時間,再加上洗衣、做飯、忙公司的事還要學法、發正念、出去講真相救人。一回到家看到老公公不是在看電視就是在睡覺,丈夫白天幾乎不著家,在家也是不是看電視就是看手機。多晚、多累、多忙我都得做飯、做家務。經常是進家就趕緊做飯,心裏就不舒服,陰雲就壓下來,這時我就會說:「這個不是我,我不要它,解體它」,「小和尚又苦又累的……」「謝謝他,謝謝他,幫我提高心性」。或是背師父的法約束自己,壓制人心。同時也一直在向內找是甚麼心,我非常苦惱這些心為甚麼這麼強烈,這麼難去。 我找到了,看不上老公公的心、怨恨心、妒嫉心、對公公不善的心、不孝的心、嫌麻煩的心、懶惰心、安逸心。我在發正念時解體這些心,一次次的排斥,一次次的清除。就這樣歷經幾年的時間,覺的在對待老公公的問題上修去了很多人心,很多時候沒有甚麼想法了,這些心越來越淡了,它一出來我立刻就能抓到它。我從內心裏對老人也真的是越來越好了。漸漸的,很多時候覺的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提高上來了,可是過一段時間又有了,排斥排斥又沒了,可是還是覺的沒有去掉那個根。我就想為甚麼老出現反復,今天看這樣不順眼,明天看那樣不順眼的,在網上看到同修說她公公在她家客廳大便的事,她大哥說:不是給你送梯子來了嗎?同修一下就過去了,沒有一點拖泥帶水,自己為甚麼做不到呢。這樣一想自己好像是能做到了,可是不一定甚麼時候那個東西又來了。後來我想說不定在歷史上老公公為我付出了多少,我欠了老公公多少,都已經被師父承受了,只留給我這麼一點點利用來提高我的心性,我怎麼還能夠有這麼多的想法呢。這樣一想覺的那個東西沒有了。 有一天,早上吃早餐時 公公拿起一大塊蛋糕,咬了一小點,就放那了,因為被他抓了,我就覺的被弄髒了,心裏有些不舒服,扔了覺的可惜,就單獨放一個包裝裏放起來,想著留著再給他吃,下午孩子說餓了,我告訴他冰箱裏有蛋糕,看他拿出了這塊蛋糕,我急忙說「那個是你爺爺吃剩下的」,意思是想告訴他拿另外包裝裏那些沒有動過的,但是心裏想不能向孩子灌輸他爺爺拿過的髒,讓孩子嫌棄老人,所以沒有直說,可是孩子沒甚麼想法,拿過去就吃了,我想:唉,吃了就吃了吧。其實以前多次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比如公公去拿食物先摸摸這個,又摸摸那個,然後拿起一個再吃,諸如此類。在這過程中我的心起起伏伏,時好時壞。有一天我做的排骨,吃飯時,公公夾起一塊骨頭蘸了一點蒜醬咬了一口,然後放回菜碗中,不放自己碗裏,反覆幾次,我的心被帶動的很激烈,他放回菜碗一下,我的心被揪一下,真想說:「爸,你放自己碗裏吃不行嗎?」我控制住了,然後心裏有一個聲音說「我簡直受不了了」,像要喊出來一樣,心想一會去學法時和同修說,這時又一個思想說:「跟誰說呀,跟師父說呀」,「唉,跟師父說甚麼呀,我錯了」。在這一瞬間,那個物質一下就不存在了,然後想起師父講的法:「過去我知道有這樣一個人,那個馬糞蛋凍的邦邦硬,他啃起來還很香,他可以吃常人在明白狀態下吃不了的苦。」[1]我一下在這個問題上明白了許多法理。再看老公公,他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了,我的心態完全變了。晚上我做的冬瓜排骨湯,我心裏美滋滋的只拿了兩個小湯匙,感覺心裏好乾淨啊。以前我做湯,都是拿個大湯勺,先給公公盛碗裏一些,自己盛碗裏一些,喝沒了,我會用湯勺再盛自己碗裏喝,意思在做樣給公公看,可是公公喝完了碗裏的,就用小匙直接去大碗裏一匙一匙的舀,我就不高興,然後再去忍,再去排斥、再去抑制那個不高興。 幾年來,在師父的不斷點悟下,修去了這麼多給自己徒增煩惱的人心之後,看公公也不彆扭了,和他單獨吃飯也不覺尷尬了,想說甚麼就說甚麼,沒甚麼說的也很正常了,也不用特意找話題了。喊公公吃飯的語氣都變了,「爸,吃飯了。」這句話變的很親切;以前我不願總和他說叫他洗手,因為我有人心很生氣,現在我可以很正常的提醒他要洗手,尤其吃用手拿的食物時,因為沒有那個不願意的心了。丈夫給公公剪指甲時我感到我也可以很自然的做這樣的事了,以前都覺的這些是很不情願做的事,要做也是不得不做而已。我可以不戴手套給公公換床單了,他坐過的地方我也可以沒有任何想法的坐在那了。心性昇華了,我覺的我對公公是從裏到外真心的好了,發自內心的感覺到這個生命為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大法弟子的提升,轉生到我的身邊成為我的公公來幫助我,一步步給我搭梯子,真的太感謝他了,沒有了公公和兒媳之間那種隔閡的人的東西了。更神奇的是,自從心性在這件事上提高上來後,突然發現,老公公的衛生間這段時間沒有異味了,太神奇了。 還有剛完成了這篇文章的初稿,轉天早上去給公公收拾房間,神奇的是發現公公把被子疊的板板正正。我想這是師父給弟子的鼓勵,在此叩謝師尊。 再次謝謝師父的苦心安排,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謝謝同修無私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 用正念和正信走好正法修煉的路 文/黑龍江省大法弟子 山娃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八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剛得法,師父就給我開了天目,我看到《轉法輪》這書面上一個一個金星閃光,有時看到書上都是天藍色的,有時看到都是粉紅色的。有一次我在桌子上看書睡著了,醒了一看書面上都是鮮花,都是我掛的窗簾上的花,一模一樣,非常鮮豔、非常好看,太神奇了。我當時太高興了,是師父在鼓勵弟子多學法,精進起來。 我剛修煉就背師父的《洪吟》,有一首詩是這麼寫的:「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 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洪吟》〈因果〉)。我打坐煉功,得用橫心來打坐。開始半個小時,到後來一個半小時,打坐煉功時,疼的我臉上汗珠往下滴答,襪子都濕了,穿的內衣都濕透了。我跟同修說:打坐腿上有三個疼,像刀割一樣疼,可是打完坐,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那樣:「可是你會覺的一身輕,走路生風。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 我早晨在煉功點煉功,師父給我身體上下法輪淨化身體,兩條腿上兩個法輪,兩隻胳膊上兩個法輪轉,法輪轉的我兩隻胳膊來回搖擺,同修說:「你這不行,你把身體控制住,時間長了就好了」。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頭開始迫害大法弟子,感受到真是烏雲壓頂,鋪天蓋地,真是呼吸都困難的感覺。我們八、九個同修坐上去哈爾濱的火車,來到省政府六層大白樓附近,看到院子大圓盤上站著一個當兵的在站崗。我又往前走看到有四十人左右在靜坐,我也參加了靜坐。後來到四點多鐘,有位五十多歲的幹部讓大法弟子都散開。到了晚上滿街都是大法弟子,因是夏天,都在街上睡覺。第二天大批警察出動,把大法弟子圈到一個大體育場院裏,有三千人左右,有的惡警打大法弟子,把大法弟子拽上車拉走,拉至郊區外邊丟下就走了。 第二次去北京上訪,是在二零零一年六月份,天氣正熱的時候,有三十多度,我們坐的火車有空調,坐到天津下火車,坐上客車來到天安門金水橋,看到廣場上有兩個人坐著。我們來到廣場,兩個人一組,四個方向同時拉開「法輪大法好」和「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喊「法輪大法好」。坐著有位穿著很髒衣服的年輕人向我倆跑來,到同修身邊就打同修的頭。這時天安門派出所警車來了,把我倆都拽上車,拉到前門派出所。這裏面有三個房間,兩個房間都坐滿大法弟子,都大聲背師父《洪吟》。我們這共有八、九個人,有個警察把女同修叫出去問:「你是大慶的?」同修沒說話,這惡警用拳頭打那大法弟子眼睛中間,回到房間時,她眼睛中間起了一個大包。有個警察說:「是北京的馬上回家。」沒一個說是北京的,都說是天國的。警察沒在房間時,同修把被搶走的橫幅裝在包裏。警察進來說:「明天還是我的班,你們都別來了,你們都走吧。」 我們出來天已經黑了,我們在廣場上遇到一個人說:「警察雇我們一天給二十元錢,看見上訪的就打,我用車把你們送走吧。」我們說不用。我們走到一個旅店門前,都是打工的人在睡覺,我們就在地上睡了一夜,第二天上火車安全回到家中。 第二天國保大隊長孔慶曾找到我問:「你上哪去了?」我說:「北京上訪去了。」孔慶曾把我送到看守所,給戴三十八斤的腳鐐。 二零零五年同修組織歌唱會,同修拿來錄像機錄像,說郵走給師父看。結果國保大隊長周新生領著惡警抄家,翻走很多資料,抓走很多同修,有判十年的,有判八年的,有勞教三年的。錄像帶翻走播放,說錄像裏有我,因為國保大隊長惡警認識我,把我送到綏化勞教所迫害三年。一進勞教所翻身上所有的東西,結果在我身上翻出五百元錢,大隊長惡警高中海腳上穿著皮鞋,使勁踢我右邊小腿骨,當時血流出來,到現在肉皮還是黑的。接著三個犯人把我叫到洗衣間,身上不讓穿衣服,讓我蹲在那,用地下水一盆一盆的往我頭上倒。我當時想你們來吧,我不怕,澆了十來盆,我想不對勁兒。我起身把一個叫陳軍的犯人胳膊給擰住,把那兩個犯人給震住了,就不迫害了。 兩個犯人天天包夾,不讓跟同修說話來往,挑牙籤強制勞動迫害,給定數量,我就是不完成定的數量,時間長了也就不管了。 綏化勞教所有三個中隊,第一中隊第二中隊都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共有七十人左右,一起絕食三次。吃飯逼迫唱邪黨歌,睡覺休息逼迫唱邪黨歌,大法弟子都不願唱。第一中隊長惡警刁雪松把大法弟子一個一個叫到小屋問唱不唱歌,叫了有五個人都說唱回來了,我心想不能唱,剛想完就叫我的名字。一進屋刁雪松問:「唱不唱歌?」我說:「不唱」。刁雪鬆手拿電棍往我臉上電,藍光刺眼,我使勁用胳膊一擋,把惡警手電了一下,把電棍扔在地上。當時有四個惡警刁雪松、金慶富、張軍、畢飛,一擁而上把我推倒在地上拳打腳踢,金慶富穿著皮鞋使勁往我臉上踢。這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不然臉早就開大口子了。我不斷的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四個惡警打完就走了。刁雪松是綏化勞教所最惡的一名惡警,還給大法弟子往十個手指上釘牙籤。 到第二天,把我送到第二中隊三樓,不在二樓第一中隊了。因我被打左腿腫的很粗,有犯人照顧,吃飯也不用下樓了。但是身上哪都不疼,身體非常舒服,一身輕,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高興,這是做對了,這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疼痛,在這先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幫著發正念。 到了三年我出來時,叫我往手續上簽字,我說不簽,第二中隊長廉興給我加期一個月,在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七日走出綏化勞教所。 二零一四年六月,我在街上給世人發真相小冊子,被公安局國保派出所警察抓住,被法院判三年三個月,送到牡丹江監獄集訓隊迫害一個半月,又把我和牡丹江一位同修送到哈爾濱呼蘭監獄集訓隊迫害。 在集訓隊環境非常惡劣,不「轉化」就打,可是打我也沒「轉化」。蓋的被都是蝨子,腳開始腐爛,睡覺都立著睡叫「碼雞翅」,呼吸都困難。很多犯人腳都腐爛、流膿流黃毒水,都腫的腳很粗,犯人都去上藥。我右腳上爛了三個大洞,我是修煉人不上藥,不拿它當回事,一個月沒上藥我的腳就好了,這是大法超常和神奇。 在集訓隊大便只能兩分鐘,多一點就被拳打腳踢。在一個車間就有七百人幹活,編汽車墊子。 到一個半月開始下大隊,能洗衣服,能洗澡,睡覺也寬鬆了,車間是做勞動服的活,我給翻衣服。在幹活當中我的手忽然腫起來了、化膿了,我就不幹活了,好了我也不幹了。犯人車間主任說:「你幹活吧。」我說:「不幹。」開始反迫害,我說:「因為我沒犯罪,我不是犯人,沒有你的事,你跟警察說我不幹活」。十監區十大隊中隊長普坤把我叫到一個小屋說:「你幹不幹活?」我說:「不幹。」普坤踹我小肚子上一腳,我不動心,也沒恨他,就開始給他背師父經文《法正人間預》:「正法行於世間,神佛大顯,亂世冤緣皆得善解。對大法行惡者下無生之門,餘者人心歸正、重德行善、萬物更新,眾生無不敬大法救度之恩,普天同慶、同祝、同頌。大法在世間全盛之時始於此時。」他再也不惡了,說:「你走吧!」這一關過去了。 楊大隊長叫我去他辦公室說:「你得幹活,二百多人沒有一個不幹活的。」我說:「我沒犯罪,不是犯人,不幹活。」他很惡的說:「不幹活押小號。」我說:「押小號也不幹活。」他也不說話,我看他我也不說話。待一會兒,他說:「你回去吧。」我回來在車間天天聽小收音機,聽師父廣州講法,楊大隊長再沒有找我,也沒有押小號。 到了三年三個月出獄時,副大隊長宛世傑叫我簽字,我不簽,叫來兩犯人抓住我的手強制按手印,我也不知道印沒印上。我拿提包時,他將我推倒在水泥地上,當時倒在地上起不來了,是兩個犯人給架著出了監獄。 在大門口,建設局黨書記和派出所政法委人員在小客車旁邊等我,還有我老伴,坐上小客車六個小時平安回到家中。 -------------------------------------------------------------------------------------------------------- 十四年冤獄 信仰使我走出中共酷刑迫害 文/大慶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我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剝奪一切自由權利,曾幾次遭遇中共警察綁架,以及被經濟勒索、被逼離婚、遭受電刑等殘酷折磨與摧殘;四十歲時被冤判十四年重刑,奪走了我中年的時光,我的身心是在被侮辱、被羞辱、被無人性的痛苦折磨中度過的…… 一、病魔纏身 生不如死 我是大慶市一名法輪功學員。一九八零年結婚後,就開始長病並頑疾纏身,患子宮瘤、卵巢瘤(癌),在當地醫院手術後還長,有鵝蛋那麼大,最後醫院說手術沒用了,我抱著求生的希望去北京腫瘤醫院醫治,同樣被告知手術沒用,治不了了。 從北京回家後,我肚子疼得受不了,就自己經常往腳上打點滴緩解;肺結核病導致我上不來氣,不敢喘氣,連走路邁步都震得前胸痛,只能小步一點點挪著走,嚴重時一年多走不了路;患血液結核病,全身皮下長得都是苞米粒大小的疙瘩,眼皮下長小米粒大小的疙瘩;患結核性腦膜炎,頭經常疼痛,吃藥不好使,就吃大煙膏緩解;腰椎骨結核(有四、五節),造成我大樑骨變形,腰疼得不能走路,兩次住院穿刺無效,在大醫院手術後癱瘓半年。為治病花去十幾萬元,結果身體還是越來越糟糕,渾身浮腫,有氣無力,幾乎天天躺著,啥活也幹不了。度日如年的我,在十幾年的病痛中,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生命似乎到了盡頭。那時候我丈夫天天上班,下班還得忙幹家務活,還得伺候我,天天家裏家外的活與事,都是丈夫一人辛苦承擔,他整天也被勞累的精疲力盡,我看在眼裏卻無能為力。 二、修煉大法 絕處逢生 然而,天無絕人之路。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三日,三十六歲的我幸運地修煉了佛家功法──法輪功。由於自己滿身的業債,在煉功的第四天,大法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當時「疼」得我像昏死了一樣(後來才明白我只是自己承受一點點的業力,太多的都是偉大師父給承受、消掉了),等我再醒來時,一身的病痛全都神奇地消失了,身體特別輕鬆,我渾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兒,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家務活、重體力活都能幹了。 因為我身體健康了,從修煉二十多年來,我不僅告別了醫院,更不用再打針、吃藥了,至今大法師父沒要過我一分錢,而我滿身的頑疾卻不藥而癒,全都好了。 我得到了萬古難遇、救人的大法,真、善、忍法理改變了我的人生命運,並解開了我從孩提時起就望著天空而不得其解的疑問,我的心情有說不盡的愉悅,無言感恩偉大師父的救度之恩! 當時,我丈夫看到我渾身的病好了和心靈的變化,高興也讚歎不已,非常認同法輪功之神奇,逢人就宣講我的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還誇我人也變好了,心地善良了,是個難得的大好人! 三、因堅持信仰 屢遭迫害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前中共黨魁江澤民喪心病狂地與中共狼狽為奸,鋪天蓋地造謠、抹黑、污衊打壓教人向善的法輪功,使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上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抄家、綁架、勞教、判刑、酷刑折磨甚至致死以及活摘器官,給法輪功修煉者與家人帶來巨大的苦難。 1.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好,在天安門門洞煉功,被警察綁架到大慶住北京辦事處(大慶「610」設立的專門攔截大慶法輪功學員上訪的非法機構)太陽島賓館非法關押一宿。大慶市紅崗區紅崗派出所片警等三個警察,敲詐勒索我丈夫七千元錢,支付他們來、去北京綁架我的一切開銷,為滿足他們的貪婪私慾,從北京劫持我回大慶的途中,不僅遊山玩水,還到北戴河住一宿,揮霍百姓的血汗錢自己「享受」。 之後,警察把我劫持到大慶紅崗派出所,然後送進大慶市看守所關押。在看守所,因我不配合像對待「犯人」一樣的無理要求,一直被戴著手銬、腳鐐關進禁閉室。一天晚上手銬「自動」開了,我就煉功,值班獄警在監控看見我煉功,不讓煉,我仍堅持煉。第二天,這個值班獄警到禁閉室對我連踢帶打,搧嘴巴子,拽著我脖領子猛踢,把我踢起來,又重重摔在地上。 因為煉功,我幾次被戴上腳鐐拽到大廳,不論白天黑夜的開飛機式的大彎腰撅著,並剝奪我正常睡眠,有時我被困熬得撅著都睡著了。一次,被獄警將雙手分開,吊銬在禁閉室窗戶的鋼砂網上懸掛一天,戴著腳鐐的腳尖剛能沾地,吃飯時放下來,吃完飯就再吊銬上去。 在我被非法關押的第六天時,我丈夫在他單位的壓力下,到看守所讓我簽字離婚,否則單位就不讓他上班,就這樣,我們原本一個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活活的逼散(此後我孤身一人,沒有住房安身,只好在外漂泊)。 我在看守所被關押一個月,送進紅崗區拘留所又被關押半個月,然後又被劫持到薩爾圖區收容所關押兩個月,我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絕食到第五天時,導致我身體和手、腳都失去了知覺,下肢麻木,不能走路,這才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家,此次累計我被非法關押近四個月,丈夫被勒索七千元錢。 2. 二零零零年十月,紅崗派出所警察在我租住的房外蹲坑好幾天,企圖伺機綁架,我被迫出走,家裏只剩下十一、二歲的兒子在家,後來孩子被離婚的丈夫接走。 3.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再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因我不報姓名、地址,被一個四十多歲又高又壯的男警察用拳頭左右擊打我的頭部,猛捶我的前胸二、三十次,我被打得眼前昏天黑地,蒙頭轉向,上氣不接下氣,他又用穿皮鞋的腳狠踢我的腿,使我站立不穩。我面對被中共謊言利用的警察沒有怨恨並善勸他:「你不要生那麼大氣,對你身體不好,你打我對你自己也不好。」這個警察才停止揮舞的拳頭。把我送進隔壁屋裏,然後我機智走脫。 4.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和一同修在讓胡路區乘風莊樓區發真相資料,遭到飯店老闆惡意構陷,乘風派出所出動三輛警車在樓區堵截,把我和同修綁架到車上,為保護同修免遭迫害,我抱住了司機,讓同修跳車走脫。我被拉到乘風派出所非法審訊,我不配合他們惡行,然後把我送進大慶市看守所,此時看守所各監室幾乎關押的都是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擠得滿滿的裝不下,就分流市區其它看守所關押,我被送進大慶市大同區看守所關押。 我絕食抗議,三天後,天天被鼻飼灌食,絕食到第九天時,身體被迫害得非常虛弱,子宮裏又長了瘤子,肚子疼痛難忍,被片警拉到紅崗區紅崗派出所,母親等家人接我回家,所長李敬安不放我,硬要把我送進紅崗拘留所,我對值班獄警說:「我肚子疼得厲害,你敢收我,出了人命你不得負責任嗎?」拘留所拒收後,然後把我送去醫院,醫生檢查說瘤子大需要手術,不然會出生命危險,我母親堅持說回家治療,這樣才放我回家。 5. 二零零一年三、四月份,在長春市我被幾個便衣警察綁架,送進長春市鐵北看守所,我不說姓名、地址,不配合看守所的所謂規定,一直絕食抗議關押,獄警指使五、六個犯人天天對我連踢帶打,強行按住我用捅廁所的帶有屎尿的木棍撬嘴,灌用礦泉水瓶裝的碎窩頭湯,後來被一天兩次灌濃鹽水(礦泉水瓶裝的),我嘴上面的兩顆門牙被撬活動,被灌幾天濃鹽水後,我就開始便血,大小便失禁,出現生命危險,絕食到第三十三天時,才把我放了。 6.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我在大慶市薩爾圖區中林街,被跨市來大慶的哈爾濱市肇東縣公安局開著三輛警車、十多個警察綁架,把我當作法輪功學員的「頭」劫持到肇東市公安局,我被戴上手銬、腳鐐一直銬在鐵椅子上,他們訊問我姓名、地址,逼我屈從做惡,我不說,五、六個惡警就污言穢語的謾罵,強行按住我的頭,狠勁地捏掐我的兩腮迫使我張嘴,把電棍放進嘴裏電,然後又電臉、電脖子、電全身,就這樣反覆地折磨電我,我渾身被電得遍體鱗傷,皮膚被電得焦糊、一大片一大片的呈黑紫色,嘴被電得不好使。惡徒還把大法師父法像放在我腳下逼我踩,我不踩,一個惡警就按著我的腳踩。 這期間,一個五十多歲的男惡警,幾次耍流氓侮辱我,從後面摟著我的脖子用嘴在我頭上、臉上、耳朵上蹭來蹭去,雙手還在我脖子、前身、乳房、後背、大腿上摸來摸去的。 惡警們殘暴地折磨我到後半夜,又換兩個惡警繼續折磨我,一個拿煙頭燒、一個用竹竿敲打並用手指彈被電棍電傷的雙腿膝蓋,使我痛苦難忍。兩惡警反覆地一會燒、一會打,就這樣打打停停。他們從下午一直殘害到第二天早上,我已面目皆非,體膚傷痕累累。惡徒們又陰毒地拿來一排排釘尖朝上的釘板威脅我,欲逼我坐上面。我善勸教導員:「不要再行惡,我們煉法輪功是做好人,我沒犯法,不要這樣對待我,你們迫害我,也對你們不好。」於是教導員「動」了惻隱之心,我才被免去坐釘板的毒刑。(後來聽說哈爾濱有一位叫張策(音)的男性法輪功學員被酷刑折磨滾釘板,被釘子扎進心臟致死。) 我被送進肇東縣看守所關押,我絕食抗議,到第七天時肚子痛得厲害,兩個獄警把我拉到肇東縣醫院檢查,瘤子約有十五公分大小,又把我拉回看守所監控室,兩個獄警就走了。我看見兩扇窗戶開著,就從鐵柵欄中間鑽出去走脫。而後,肇東縣公安局懸賞七萬元錢把我當作逃犯通緝,使本居無定所的我再被迫流離失所。 7.再遭綁架電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一日下午,我在哈爾濱211醫院樓區,被突然闖進來的哈爾濱公安一處趙光等十幾個警察連拖帶打的綁架到吉普車上,倒栽蔥式的把我的頭踩在司機座位底下,連窩帶憋致使我上不來氣,將我拉到公安一處,我包裏的一千七百元錢和筆記本被打劫至今未還。 我被三、四個警察關到一個小屋,強行將我雙手分別銬在鐵椅子兩端並戴上腳鐐,逼問我姓名、地址,我不說,就用兩、三根電棍電我全身,電棍沒電再換電棍繼續電,藍色的電光嗤嗤的作響,惡警們歇歇停停地折磨電我有八、九個小時,我上衣被電爛糊了,褲子被燒焦成足有一寸的洞,一個洞挨一個洞的連成片,身上都是肉焦味和黑糊糊的電傷,慘不忍睹。可是惡警還覺的邪勁不過癮,竟喪盡天良的又將220V的電壓電線用膠布分別纏綁在我左手五個手指上進行全身通電,強大的電流穿透了我的全身,痛徹心腑,我的心像被揪出來一樣難受,身體痛苦不堪的抖,我多次昏死過去,惡警就用盆往我頭上潑涼水。昏昏迷迷中我聽見一個惡警說:「整死你,也不是沒整死過」。這樣通電殘害我持續近一個小時。他們看我已經不行了,才給我打開手銬、腳鐐,讓我從鐵椅子上下來。此時我的雙腿已不好使,很吃力地挪下鐵椅子。警察把我又領到另一個屋,逼我簽字。一個膀大腰圓的惡警兇狠地抓住我的後脖領子將傷痕累累的我提起來又重重摔在地上,被一警察制止說這樣你會摔死她的。次日(五月十二日)晚五、六點鐘,把我送進哈爾濱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 由於電刑折磨,導致我一進看守所就開始頭痛嘔吐,吃啥吐啥,頭被打成腦震盪似的嗡嗡作痛。在第一看守所我被關押二十一天,又被送進第二看守所關押幾天。 二零零三年六月初,我被黑龍江省海倫市公安局劫持到海倫市看守所關押,這時我的雙腿已癱瘓,不能走路,吃啥吐啥,肚子裏還有瘤子,體重從五十五公斤降到三十五公斤,瘦成了皮包骨,生命垂危,獄警說我要死了,不但不放我,還把我抬到醫院打點滴所謂「搶救」,同監室的犯人也認為我活不了了,把我的衣物全扔掉了。醫生說我肚子裏的瘤子需要手術,我拒絕手術。二十多天後,從醫院把我抬回看守所,然後又抬到醫院,就這樣醫院和看守所之間抬來抬去的折騰我四個多月。 8. 公檢法褻瀆法律互相勾結 我被構陷誣判十四年重刑。 海倫市公安局給我扣上法輪功學員的「頭」和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構陷到海倫市檢察院,檢察院恣意妄為地給我量重刑十三年,並非法起訴到海倫市法院。因為海倫市規綏化地區管轄,綏化市公安局、檢察院又惡意給我枉加一年刑期。在海倫市法院非法開庭前,五、六人到看守所逼我簽字,我不簽,有個人欲拽我手簽。我說:你這樣強迫我簽,你就在犯罪。 二零零三年九月,海倫市法院對我非法開庭,法警用椅子把我從醫院抬到法院,起訴書全是捏造構陷的濫辭,法院褻瀆法律,徇私枉法,法庭上直接誣判我十四年重刑,並強姦民意不允許上訴,又直接剝奪了我的合法上訴權。整個構陷我的過程,海倫市公檢法、綏化地級市公檢法、哈爾濱公安一處全都是沆瀣一氣,政匪一家。 四、監獄裏遭遇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七日,在我雙腿不能走路、肚子有瘤子,身體有氣無力的虛弱狀況下,硬把我送進黑龍江省哈爾濱女子監獄加重迫害,而且僱人把我抱進監獄大門,監獄集訓監區的大監區長呂靜華,侮辱我,讓我自己爬進監獄裏面去,我嚴詞拒絕,然後他們在監獄裏找三、四個犯人把我背進監獄。 1.集訓監區遭受的迫害 我被送進集訓監區,因我不能走路,每天都得兩個包夾架拖著去廁所,蹲下和起來時,雙腿都是劇烈地疼痛,這種痛苦折磨我一個多月。因為監獄不允許法輪功學員正常煉功,後來我就在同鄉犯人的幫助下,晚上我就煉動功,這樣我的腿慢慢地能站穩了,腳也能往前挪步了。 一次,因為我不背犯人的報告詞,副監區長王曉麗叫我到她辦公室,包夾把我扶去,王曉麗問我為啥不背報告詞,我說我不是犯人,我不背,王曉麗就打了我二十幾個嘴巴子。我無怨無恨地對王曉麗說: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這樣打我對你不好。 幾天後,監區長呂靜華把我找到辦公室讓背報告詞,我說我不是犯人我不背,她就氣沖沖、惡狠狠地照我臉上打一拳,把我打倒在地,鼻子被打出血,有二十多分鐘我起不來,滿臉和身上都是血,地上也淌了一大攤血。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日,我們法輪功學員在晚上點名時要求集體煉功,其他人被強行關入禁閉室。我就一直在監室煉靜功(法輪功第五套功法)。第二天,王小莉上班問我幹甚麼呢?我說煉功呢。王小莉就出去把肖麗華等幾個犯人找來,把我拽到王小莉辦公室,把我的一隻手從肩上拉至背後,另一隻手從後身拉至背後,將雙手背銬起來,這種銬法叫倒背肩夾銬,我被銬了一天,撕心裂肺地疼痛致使我昏死過去。等我甦醒過來,好心的付姓犯人告訴我:是她給我做的人工呼吸才搶救過來的。然後惡犯人又逼我在地磚那麼小的地方站著,不准動,等我回監室時兩腿已經不會走路,上廁所蹲不下,兩手腕被銬進很深的血印子,造成我左眼失明好幾天。 2. 六監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月,我被轉到六監區,殺人犯那麗麗包夾,逼迫我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功),天天早飯後逼我坐小塑料凳,不能靠床,不能駝背,腰得直直地坐著,不能閉眼睛,不能眨巴眼睛,動一點就挨打,我被天天這樣折磨了四個月。 3. 一監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月,我被轉到一監區,每天從早上七點三十分到晚上八點鐘,一直坐小塑料凳,不讓動,屁股都做出硬繭子,疼痛難忍,肚子也疼。洗衣服包夾不讓曬,不讓跟同修說話,上廁所、洗碗包夾都跟著。 我煉動功,六十多歲的殺犯人孫淑蓮老太太不讓煉,用拖布桿打我胳膊,胳膊被打得劇痛,因我堅持煉功,一直被她打了一個半月。後來,我用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心對待被中共謊言欺騙的這個老太太,她很受感動地說:「你煉功也沒甚麼,又不影響誰,我打你,你也不恨我,我不打你了,你煉吧,我再也不管你了。」 後來一監區房屋維修半個月,因為我不穿囚服,天天從早上五點半到晚上八點鐘,不讓上廁所大小便,等晚上八點半以後,才讓在走廊盆子裏大小便。這樣我天天被憋大小便十五、六個小時,憋得肚子直疼,腦袋脹糊糊的難受,直到半個月房屋維修完。有一段時間,我被迫害得下身流血近三個月,嚴重時,只能爬著上床。 二零一二年六月的一天,包夾盧姍姍等四、五個犯人在水房不讓我洗臉,連打帶拽的抓住我的頭髮就往水盆裏浸兩三分鐘,我被憋得上不來氣,回到監室,盧姍姍又對我劈頭蓋臉、一陣拳打腳踹,從監室窗戶前把我打到六米遠的門口,又從門口打到窗戶前,足足打了二十分鐘。 4.監獄實施謊言 「轉化」迫害 二零一二年七月,監獄又實施轉化(逼迫放棄修煉)迫害法輪功學員,並謊言欺騙聲稱監獄要改革,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到兩個「轉化」(逼迫放棄修煉)監區。我又被關進集訓監區進行所謂「轉化」,長達十三天,晝夜不讓閉眼,不讓正常睡覺。 惡徒杜海霞、姜敏秋等六個犯人,把四條腿的小塑料凳,惡意弄斷一條腿,只剩三條腿,強迫我坐,坐上就向後倒,一天不知摔了多少次。只要稍一閉眼,就用牙籤扎眼皮,扎人中,有時睏得我睜著眼睛都能睡著了。 在我被迫害的頭腦沒有思維、糊塗不清醒的時候,被犯人拽著手在犯罪的「保證書」上簽了字,按了手印,然後就讓我坐四條腿的小塑料凳。過後犯人們告訴我在「保證書」上簽了字,我剜心痛苦的難受。我見到監獄長史耕輝時,嚴正聲明堅定修煉法輪功。 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肚子痛的非常嚴重,去監獄醫院檢查,肚子裏的瘤子有十五公分。二零一三年三月,我被送進監獄醫院監區。 5.醫院監區的迫害 醫院監區監室裏有二十四個人,我的床在監控底下。因為我身體狀況不好,我要煉功,包夾殺人犯李金蓮等四個犯人,拽著我不讓煉功,這樣持續有一個多星期,一天,李金蓮把我按倒在地上用拳頭打,用膝蓋猛烈地頂我的肋骨,我左側肋骨被打折,躺在地上不能動。 有人讓我告李金蓮,因為犯人每三年減一次刑,我要告她,她就減不了刑。大法教我們善待她人,我不但沒告李金蓮,依然善心對待她,後來她就不管我煉功了,還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6.出監獄時被非法刁難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五日,我被誣判的十四年冤獄到期。放我時,醫院監區大隊長尹平指使犯人王豔紅把我帶到醫院診室做「內診」,所謂的「內診」就是身體一絲不掛的人格、人權侮辱,檢查出獄的女法輪功學員陰道裏是否藏東西往外面帶。我不接受內查,女犯人醫生張淑榮說做B超,我不做,她又逼迫我說不做B超,就做「內診」。然後尹平指使谷亞傑等五、六個犯人給我穿囚服,我拒穿,因我一直拒穿囚服,她們就強行給我套上,我說你們給我穿囚服我就不走,她們就抬著我往監獄二門走(出監獄時必經之門),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剛出醫院大門,犯人谷亞傑要把我放下拖著走。快到二門時,她們把我放下,我不走,從二門出來一女獄警,問我走不走,我說脫了囚服我就走,然後我脫掉囚服。進二門時,獄警讓我背犯人的報告詞,我不背。問我姓名,我說完,才讓我走出二門。就這樣家人在外面等候了近三個小時。 後記 由於做好人,被中共黑監獄非法監禁十四年,我人生的中年,寶貴的時間,在這辛酸的、漫長的五千一百多個日日夜夜的痛苦折磨中度過,從四十歲的年齡長到五十四歲的我,歷盡九死一生、艱難的活著走出黑窩。我不但身體與精神遭受殘酷的迫害,經濟上也受到了很大的損失,同時也給我的家人帶來巨大的苦難與精神打擊,把家人推向了痛苦的深淵。 從監獄回來後,我才知道,八十歲的父母雙親先後離世,母親在臨死前一直念叨著我,由於中共迫害,也沒讓我見上老母親最後一面。我所遭受的一切迫害與摧殘,至今想起來還讓人不寒而慄,但我這也只是二十多年來在遭受中共滔天罪行、慘烈迫害法輪功學員之中的冰山一角。 -------------------------------------------------------------------------------------------------------- 一個有心理障礙的人獲新生 文/湖南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我是一名鄉村小學女教師,四十多歲。未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是一個性格古怪,心理障礙極其嚴重。沒有朋友,和家人也沒甚麼話說,更沒有主見,獨來獨往,冷漠。而且在單位上班還需要家人陪伴,先後有姐姐、母親、父親陪伴過我。自己很苦惱、憂鬱,都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世上有何意義。 一九九八年,父親幸運的修煉大法。在父親的推薦下,我也走入了修煉中。但自己思想業力重,性格扭曲,對大法法理認識很膚淺。但我心裏知道只有大法才能救我,因此我緊緊的抓住大法,漸漸的我也能獨立的在單位工作,同事說我終於長大了,再也不需要家人陪伴了,所以二十多年來我一直沒有離開過大法。 我一直在這所學校工作,與領導、老師和睦相處。我不計較個人利益得失,看淡名利,不求回報。學校評先、評優我都主動退出,讓他們評。我工作二十餘年了,我的職稱還是二級教師,工資比跟我一起參加工作的同事低一長截,雖然偶爾也有心裏不平,但很快就想到了師父的法,師父說:「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沒有怨言,活得充實、快樂。 每天早上來到學校,我都把老師的辦公室打掃的乾乾淨淨,還堅持每天提桶水給老師們洗手。老師們都願意親近我,說我每天樂呵呵的,沒有煩惱,過得很幸福充實。還有位老師快退休了,他說:沒有某某(指我),都不知道和誰說話了。 中共迫害大法初期,我父親就和我校領導、老師講過真相,因受邪黨宣傳謊言毒害太深,大多數領導、老師不相信,有位校領導還打舉報電話。而其中一位老師(後來任我第二任校長)卻不反對法輪功,因為他父親被中共迫害過,對中共沒有好感。隨著講真相的深入,他自己和家人都退了黨團隊邪黨組織。在他任校長期間(他大概當了七、八年校長),我對他說我們學校小學生不要戴紅領巾,每年六一兒童節也不要搞入隊宣誓,因為搞這個活動對你和學生都不利。他開始有些顧慮,我就不斷的給講清真相,他漸漸的就打消了顧慮,沒搞入隊宣誓。在他任校長期間,只有一次學生入過隊,那次是因為我心性沒把握好,和他產生了摩擦。他可能對我有想法,就讓學生入隊,現在想起來很遺憾。除此他都沒搞過入隊宣誓儀式,其中有一次,他對我說學校積壓這麼多紅領巾,想搞入隊宣誓。三塊錢一條紅領巾,賣給學生(為錢財自己撈一點小利)。我後與市裏同修商量切磋,同修說她出五塊錢一條,把我們學校的紅領巾,全部買下來。我就把同修的想法轉達給校長,後校長也沒把紅領巾賣給我們,以後也沒再提這個事。 直至現在我們學校都不搞入隊宣誓,多年來我校看不到有人戴紅領巾。而且我們學校也不升血旗,因為旗桿頂端上的滑輪壞了,血旗升不上,我就把放在辦公室裏的血旗,用報紙包好,放入自己的提包裏,回家把它燒毀了。有一回,校長提出修理旗桿頂端上的滑輪之事,我說這沒甚麼必要去修,升起這個血旗,對我們學校不吉利,會帶來厄運。他聽了後說就跟著我的思路走,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與學生相處,我也是以一個修煉人的心態對待他們,把他們都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差生也不歧視,表揚他們的閃光點,學生之間發生矛盾了,就用法中師父講了韓信忍受胯下之辱教導他們。曾經我在教室裏放傳統文化的光碟給他們看,他們都很喜歡看。我還在班上放《普度》、《濟世》的音樂給他們聽,學生說:老師,我聽這音樂很想哭!我明白這是他生命期盼得救的渴望。 在生活上我也很關心他們,冬天下雨時,學生把身上淋濕了,我就用吹風機把他們頭髮吹乾,給他們烤濕衣服,見到貧困學生還把自家的衣服送給他們。課間休息同學們玩遊戲,身上擦破了皮,我自己掏錢買創可貼給他們貼上。夏天天氣炎熱,同學們自己帶的水不夠喝,我就自己掏腰包在商店買桶裝水給他們解渴。我還自己在班裏安排書法課,教他們寫毛筆字,並自己花錢買毛筆贈送給學生。 我們班還有一名學生,家裏貧窮,本人懦弱又膽小怕事,成績也很差,老師們都看不起她,同學們也欺負她,下課了同學們都在操場玩耍,她卻一個人呆在教室。一次幾個同學圍著她用筆在她臉上畫,侮辱她,看到這個情況,我就在班裏教育學生,要同情貧窮,幫助弱小,要做一個有愛心、善良的人。「贈人玫瑰,手留余香」。同學們點點頭,似乎明白了其道理。因此同學們對我有種特別的感情,特別親熱,老遠見到我都要跑步過來喊聲「老師好」、「老師好」,生怕自己的這份情感被落下。其中有一個學生(非本班的),出車禍腳骨折了,她奶奶背她上學、放學。春天雨水多,地面又滑,我看在眼裏記在心裏。那時我食宿在校,我想還是我來護理她吧。於是我對她奶奶說明我的意思,她奶奶激動不已,握住我的手說:老師啊,您太好了!就這樣她和我一起生活,早上我為她端洗臉水,端早餐給她吃,晚上我為她端洗腳水,端晚餐給她吃,就這樣一直照顧她腳恢復為止。 曾經我把關心學生的一些事蹟寫成論文,刊登在《湖南教育》雜誌上。因此,許多學生家長都很樂意的把自己的小孩,送到我班上來,說讓某老師教我們家長放心,有的家長還送來錢,魚、蛋、雞,水果等之類的送到我手上,表達他們感激之情,我儘量拒絕,硬是拒絕不了只好勉強收下,一次,學生的外公竟塞給我200元錢,說是女婿感激老師的一點心意,請收下。我想推辭,他執意不肯。放學時,我將錢放在該學生書包裏,待學生回家後,我打電話告訴其家長你的心意我領了,謝謝你!錢放在你兒子書包裏了。 當然在這濁世洪流中,也只有我們修煉人,才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我丈夫很相信大法,他也經常看《轉法輪》,曾經發過不少真相資料。有個乖巧的女兒,現在讀初中了,她會背《論語》、《洪吟》,雖然還沒正式修煉,每天晚上都要學幾段《轉法輪》才睡覺,天天給師父敬香,在整個小學階段她班上只有她一個人沒入過隊。 我能有今天,是因為我心中有大法,師父給我開啟了新的人生,師父給我智慧、給我力量,時時看護著我。我會在證實法的路上勇猛精進,直到圓滿,跟師父回家,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眾生對我們的久遠期盼!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 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 河北省張家口法輪功學員楊海梅和李秀英被迫害經過 江蘇省連雲港市贛榆區法輪功學員王霜穆再遭迫害 湖北武漢礄口區法輪功學員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男子舉報 吉林省榆樹市五棵樹鎮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發真相資料被迫害 山東省膠州市法輪功學員劉汝蘭被構陷案卷被黃島檢察院退回膠州公安 山東省慶雲縣三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現仍被非法關押 山西省臨汾市侯馬市法輪功學員陳林、史文燕被綁架情況補充 七名遼寧省遼陽市遼陽縣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的情況 吉林德惠市法輪功學員肖永芬被迫害致死補充 吉林省榆樹市五棵樹鎮法輪功學員老張被綁架補充 遼寧省大連市法輪功學員趙振花被非法抓捕情況的補充 遼寧省大連一位法輪功學員已失蹤半年有餘 廣東湛江市坡頭區警察騷擾法輪功學員陳水清 貴州省銅仁市萬山區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四川眉山市彭山區法輪功學員李雪蓮被騷擾 北京市昌平區馬池口鎮派出所片警王越騷擾法輪功學員王寶利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河北省張家口法輪功學員楊海梅和李秀英被迫害經過 2020年2月21日上午11點左右,法輪功學員楊海梅和李秀英到村腰站堡村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歐海江惡告,被沈家屯派出所警察綁架迫害。 惡告人:歐海江。 沈家屯派出所電話:0313-4098204 老牙莊派出所電話:0313-8686914 市局電話:0313-8682110 江蘇省連雲港市贛榆區法輪功學員王霜穆再遭迫害 江蘇省連雲港市贛榆區法輪功學員王霜穆在2017年10月因實名訴江被非法判刑一年半,在江蘇省洪澤湖監獄遭受酷刑迫害。2019年出獄後,因他的遭遇被在明慧網上曝光,在2019年7月再一次被綁架,據說是上面(江蘇省廳)直接下令抓捕的,年前又被非法開庭,現在仍被非法關押在連雲港市贛榆區看守所。 另,宋佳恩因要去北京申訴,自己也被綁架,關押在贛榆看守所。請同修打電話營救他們。 連雲港市六一零主任:宋雅波 (郵編:222006 地址:連雲港市海州區朝陽東路9號) 贛榆區政法委人員電話:(區號:0518 郵編:222100) 李冰(政法委書記) 簡新毅 (副書記) 86292607 (辦公室) 13961363826 王開軍(副書記) 13815686007 刁長城(副書記) 秦海燕 86292602(辦公室) 13605128396 辦公室 86292600(值班) 86692187(傳真) 贛榆區公安局人員電話:(區號:0518 郵編:222100) 吳大山(局長) 86291001 (辦公室) 周玉堂(政委) 周相體(副書記)15961311111 15251236111 鄭奎(610頭) 手機:15251236000 劉順航(紀檢書記)86289660(辦公室) 15950703366 仲偉華(國保副大隊長):15251236879 江姓(女警):15251236995(贛榆區公安局國保警察) 杜元山:15251236801(贛榆區公安局國保警察) 曹 媚(內勤):15251236700(贛榆區公安局國保警察) 溫世杭(國保警察) 15251236098 贛榆區檢察院人員電話:(區號:0518 郵編:222100) 劉波(檢察長) 86289630 (辦公室) 13851215899 徐寧(紀檢組長) 86292612(辦公室) 13851207566 車蓮珠 (副檢察長) 86281260 (辦公室) 13851202999 張定東(副檢察長) 86282333 (辦公室) 13951493266 贛榆區法院有關人員:(區號:0518 郵編:222100) 吳玲(院長) 86293000 劉炳海(副院長) 86293005 13815633196 曹晟(副院長,分管刑庭) 劉乃光(紀檢書記)86293009 13775421818 王召忠(副院長) 86293076 13605126026 王繼忠(辦主任) 86293096 13851205999 湖北武漢礄口區法輪功學員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男子舉報 2020年2月14日下午1點半鐘左右,在肺炎疫情肆虐武漢的當下為救度世人,武漢礄口區法輪功學員70多歲林湘華老人,在礄口區漢水橋街營南社區內散發真相資料被一名40多歲身穿制服的不明真相男子舉報,後被綁架到礄口區漢水橋街派出所照相、入口供、採血樣,在派出所裏林湘華老人講述法輪大法真相,用善念正念正行,於當天下午4點半鐘平安回家。 吉林省榆樹市五棵樹鎮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發真相資料被迫害 2020年3月2日,吉林省榆樹市五棵樹鎮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老張上午在街裏往出租車裏放真相,被旁邊的人誣陷,拽住叫來警察開車將她帶到當地派出所,警察問啥拒不回答,就是不配合。當天下午就回家了。 山東省膠州市法輪功學員劉汝蘭被構陷案卷被黃島檢察院退回膠州公安 劉汝蘭,女,70歲,2019年10月15日下午,在打工處,被中雲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即墨普東看守所。 2019年10月30日,膠州檢察院已對她非法批捕。2020年1月1日劉汝蘭被構陷到青島市黃島檢察院,2下旬劉汝蘭被構陷案卷被黃島檢察院退回膠州公安。 迫害劉汝蘭責任單位信息: 膠州市公安局中雲派出所: 地址:膠州市蘭州西路177號,郵編266300,區號0532 電話:0532-82276371、0532-82276373 所長 趙立軍 82276777 15908970777 13606307788 指導員毛吉慶13573876555(可能調走了) 高英峰 指導員 82276380 13668879887 劉正鋼 副所長 82276378 13606306073 李 偉 副所長 82276380 15020047777 膠州市政法委: 地址:膠州市北京市路1號 書記孫曉兵13853295555 610主任陳寶東53282288570、13806392997 610副主任李軍鋒53282288073、13356852525 膠州市公安局: 地址:膠州市廈門路1號 局長李世明辦0532-66585666 13806393566 國保大隊: 地址:膠州市廈門路1號 教導員劉忠珍 053266585531 18366237616 副大隊長竇寶峰 053266585576 13606305127(主管迫害法輪功案件) 副大隊長劉林華 053266585575 13905427279 中隊長逄京輝 0532-66585575 13606305118(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警察吳澤本 0532-66585575 13606307778(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山東省慶雲縣三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現仍被非法關押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八日,山東省慶雲縣四十餘名法輪功學員被德州市國保大隊和慶雲縣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大部份學員陸續釋放回家,法輪功學員杜全村、趙俊香、王淑貞三位一直被非法關押。 黃曆2019年底,慶雲縣法院非法開庭審理。開庭之日,除三位一直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杜全村、趙俊香、王淑貞外,另被非法傳訊到庭的學員有段桂霞、於丙蘭、張連雲。非法開庭後至今未果。現杜全村繼續被非法關押在慶雲看守所,趙俊香、王淑貞繼續被非法關押在德州看守所。張連雲被非法拘留。 慶雲縣政法委書記,劉國忠 辦公室電話 0534─3321012,手機13705340288 慶雲縣六一零辦公室:0534 3321610 慶雲縣公安局國保大隊:0534 3321185 轉5141 大隊長 王桂芳:18613619756 0534 3321081 轉5157 副隊長 李福瑞:0534 3321185 轉5140,13365447819 山西省臨汾市侯馬市法輪功學員陳林、史文燕被綁架情況補充 山西省臨汾市侯馬市法輪功學員陳林、史文燕被綁架情況補充,陳林已送到曲沃看守所,史文燕被送到臨汾看守所。二人被刑拘。 侯馬國保李偉電話:13835710658 七名遼寧省遼陽市遼陽縣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的情況 2019年7月22日,遼寧省遼陽市遼陽縣被綁架的七名法輪功學員現有六人已回家。白靜、許媛華、秋桂香因年齡大當晚被放回家,劉媛被非法關押15天,8月6日已回家。關慧姝、朱克維被非法關押3個多月,11月1已回家。王素珍被非法判刑2年半,現在本人已提出上訴。 吉林德惠市法輪功學員肖永芬被迫害致死補充 肖永芬,被非法判刑七年,於二零二零年一月三十一日在吉林長春蘭家女子監獄(長春女子監獄、吉林省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遺體二月一日被火化。 家人一月三十一日下午四點多接到獄方電話,說肖永芬在集體洗漱時突然摔倒,正在搶救;十多分鐘後又接到電話,說搶救無效死亡。先在監區搶救,後又去醫院,車沒到醫院人已死亡,前後不到半小時。 吉林省女子監獄已從黑嘴子搬到蘭家 地址:吉林省長春市寬城區蘭家鎮郭家村 通訊地址:吉林省長春市1048信箱(郵信時建議寫此地址) 郵編 130114 吉林省榆樹市五棵樹鎮法輪功學員老張被綁架補充 3月2日上午,吉林省榆樹市五棵樹鎮法輪功學員老張在大街上被當地派出所警察非法帶走,詳情待查。 五棵樹鎮派出所:43183817110 吳曉東 所長 宅 43183611468 15904409343 教導員 呂洪飛 宅 43183813781 13364511711 副所長 孫陽 15500094688 常勝利 副所長 15500097099 李紅軍 警長 15500097092 43183818111 蔡文宇 戶籍 15500097116 趙顯成 15500091853 榆樹市公安局 :43183618226 局長 俞申 15500095757 15904405757 政委 秦力民 原指揮中心指揮長 43183618105 13364645444 15500097717 副局長:張亞東 13364511011 指揮長:王建國 15500096266 榆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43183618238 趙文峰 大隊長 13364640184 15500097300 15504313881 楊樹才 13844950510 李笑 15500096225 李再臣 15904408754 胡鐵英 15904409150 齊力 15904409007 榆樹市拘留所 43183611857 所長 18643155622 王林 15904409361 高傑 15904409147 榆樹市看守所 43183611820 王軍 所長 15904409127 孫井泉 教導員 15500097588 長春市拘留所 13354305771 遼寧省大連市法輪功學員趙振花被非法抓捕情況的補充 遼寧省大連市法輪功學員趙振花被非法抓捕情況的補充。抓捕警察李小春(音),抓捕派出所是遼寧省大連市西崗區北京街道派出所(曾看到有同修發布的信息稱是北港橋街道其實是不對的),其中該派出所的205室是專門針對法輪功非法抓捕的重要科室。 派出所電話:0411-83633723(往205室講真相,可打此電話轉接到205室)。 趙振花於12月2日在散發真相台曆時遭到抓捕,抓捕後警察曾將其帶回家中進行抄家,隨後帶回派出所,以擾亂公共秩序的罪名被非法關押在姚家看守所。 遼寧省大連一位法輪功學員已失蹤半年有餘 大連沙河口區錦繡小區一位李姓男法輪功學員已失蹤、失聯半年多了,請有知其下落的同修請提供消息。 廣東湛江市坡頭區警察騷擾法輪功學員陳水清 2020年2月19日,廣東湛江市坡頭區官渡鎮派出所所長黃兆華帶著警察李建才等幾人來到學員陳水清工作的店鋪,說要見見面、談談話,陳說談話可以但不能照相,不能錄音,他們開始說不照相,後又想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照相,也不肯聽陳水清講話,最後撂下幾句話就匆忙走了。 黃兆華電話:18998794299 貴州省銅仁市萬山區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2020年3月2日11時30分,萬山區仁山辦事處唐家寨社區主任邱慶林帶領萬山區檢察院一男三女到法輪功學員鄧和友家中騷擾,用手機拍照,被鄧和友制止。 2020年2月底,萬山區仁山辦事處唐家寨社區主任邱慶林帶領萬山區仁山辦事處人員二名、仁山派出所穿制服人員一名到法輪功學員黃髮娣家中騷擾。 四川眉山市彭山區法輪功學員李雪蓮被騷擾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九日,四川眉山市彭山區政法委人員騷擾法輪功學員李雪蓮,追問市面上誰散的法輪功真相資料。他們又企圖騷擾程濟瀛,因程濟瀛不在家,未果。 彭山區政法委:書記郭益13990313629 綜治辦主任付豔:13679653358 610主任成紅敏13990346820 610人員張志春13708169693 37623458 37623659 610人員楊海霞13778831386 37613322 北京市昌平區馬池口鎮派出所片警王越騷擾法輪功學員王寶利 北京市昌平區馬池口鎮派出所片警王越在2月25日上午去單位騷擾法輪功學員王寶利。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2020年2月29日中午被綁架的四川省開江縣法輪功學員柳明英、李本定已回家。 2020年2月2日被綁架的遼陽市遼陽縣法輪功學員陳素玲現在已經回家。 四川開江縣法輪功學員柳明、李本定夫婦於三月一日早上五點多已回家,詳情待查。 -------------------------------------------------------------------------------------------------------- 24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20年3月4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来永梅 吕亚明 林书景 张秀芬 董晖 陈仁富 谢雅君 褚智波 薛西增 毕胜芝 盛玉坤 文举平 荆昌许 童瑶 闫军举 周云 汪力民 许春风 王爱玲 李慧强 孙景霞 黄宝成 韩喜庭 -------------------------------------------------------------------------------------------------------- 明慧廣播:修煉故事(91)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 -------------------------------------------------------------------------------------------------------- 明慧廣播:大陸消息(2020.3.3)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 -------------------------------------------------------------------------------------------------------- 明慧廣播:海外消息(2020.3.3)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 -------------------------------------------------------------------------------------------------------- 明慧地方期刊(營口市、通化市、蘭州市、錦州市、漢中市、丹東市)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