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僅一年時間,大法就遭受到中共突如其來的打壓,對當時是新學員的我來說真是一場嚴峻考驗。但是我信師,信法,相信大法是最正的,是叫人做一個最好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我必須走出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我上北京證實法、維護法。在出站時被攔截,警察叫我罵師父,我不罵,就收我的包,收到身份證,證實我是煉法輪功的,就送北京駐京辦關了兩天,通知當地派出所來接人。火車一到站,派出所警察早就趕到,我被綁架到派出所。女兒找派出所要人,說:我爸癱瘓在床上沒人照顧,媽媽腦子得過病。派出所警察說:拿出醫院證明來。當時下午兩點多鐘,警察說五點鐘不拿來就送看守所。剛好五點,女兒就到了,我就這樣回家了。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弟子,謝謝師父!
就這樣,我被上了黑名單,被他們長期騷擾,長期迫害,整天過得提心吊膽,得不到安寧。在這惡劣的環境中,我堅信師父、堅修大法,不管甚麼情況下,我都堅定正念,誰也動不了我。
在實修過程,多學法,學法入心,師父才能將法理不斷打入腦中,法的能量進入每個細胞才有強大的正念抵制一切不正的因素。我體悟:修好自己才是最關鍵。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修好的部份越多,人的一面就越弱,神的一面就越強。所以在闖關時才沒有怕心,好像是神的那面在闖。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加持。這是我現有層次所悟。
在二零零五年三月份的一天,派出所警察突然闖進家,上樓來喊我,我沒聽到,又喊了幾聲,我覺的是有人喊,一看是警察站在樓口上,就面帶笑容走過去下樓,警察隨後也下樓,坐了幾分鐘就走了。如果當時他再向前走一步,就會看見桌上幾十本尚未做完的《九評》書。我沉住氣,沒有關門,也沒有回頭看,更沒有怕心,警察也沒覺察出來。如果當時心裏慌的話,可能就會出大問題,這一切都是慈悲的師父在加持我,從而化險為夷。
有一次在電腦城,剛上二樓,當地派出所警察就看見了,說:你來這裏做啥?他正好站在買耗材的地方,我沒想其它的就徑直走過去,老闆也沒問你今天需要買甚麼,如果老闆一問,警察就有他的想法了。師父把老闆口封住了,弟子在師父保護下,又化險為夷。
在做資料過程中,經過了不少風險,抄家、流離失所,監視,但我一直未放棄做資料的項目,以兌現史前誓約。
家庭資料點整整建立了十六個年頭,都平穩的走過來了,都是師父的慈悲保護才走到今天。師父給弟子開創了一個寬鬆做資料的環境。同修來我家,兒女也不板著臉。大法是個整體,同修看到我忙,就主動幫助進耗材,同修協作做,幾位同修配合的很好。即使心性上有摩擦也能找自己,馬上化解。
在修的過程中也難免發生矛盾:家庭中、同修之間以及人與人之間的交往等等……都是修煉人提高心性,昇華的過程,是師父從新安排的。
有一次,他姐弟倆發生口角,我當媽的說了一句。話剛說完,女兒就給了我一棒子」接口。,兄弟當時就要打他姐姐,我攔住兒子對女兒說:媽養你幾十年你敢打媽?人的一面也說不過去啊!修煉人在法上悟,出事都不是偶然的,這是修煉人提高心性,昇華的過程。當時,我坦然面對,平和的過了這一關。
還有一次,我去找技術同修重裝程序,原有程序打印出的書書邊太窄,想請技術同修及時裝好,因及時要,我在旁邊看著裝。修煉人言行都在法上,萬萬沒想到,同修妻子(也是同修)說出那麼多難聽話傷害我的心,面對如此惡劣的態度,我發現自己心裏竟然沒有想反擊,而是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坦然平和的過了這關。其實我們也不認識,也沒見過面,她這麼反感,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走時,我給她道歉:對不起!讓你生氣了。我悟到:不管在甚麼樣情況下都要守住心性,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回家深思,我錯在哪裏,向內找。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七日那天有人敲門,開門一看不認識,一個男的說我們是街道來的,他是主任。三人進了我家,主任說:你去洗腦班學習。我說:我學的是真、善、忍,修的是宇宙大法,是天法。主任就氣勢洶洶的說:你簽字吧!我說:我決不會簽字,這部宇宙大法根都扎在我心靈深處,在當今社會敗壞環境下,兒子吸毒夠我受了,你們還要來騷擾、迫害、要把好人轉化成壞人,難道你們內心真的分不清好與壞嗎?按照真、善、忍做人還有錯嗎?我沒有違反國家憲法的哪一條哪一款,修煉過程中處處都以大法法理要求自己,在利益面前不動心,放棄一切。比如這次開發,哪家哪戶印房子不多印幾十、上百平方米?為了多得平方就搭木棚多一個平方多200元錢,我修煉真、善、忍沒有多寫一個平方,沒有搭棚,按照房管證實際寫。如果在分配房上我說假話可以多得到一套房子,幾十萬,為啥我不那樣去做,因為我是修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在利益面前不動心,這部宇宙大法太正,就是正一切不正的,歸正一切的。他們無話可說,在不到一個小時裏就接了三次電話(商量),樓下有車在等著準備拉我去洗腦班,我感到真是一場正邪較量。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終於抵制了這次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三年三月的一天,社區書記打電話給我女兒:你媽在不在?我女兒說:不在,在上班。其實沒上班,過了兩天,我就去找社區書記,走進社區辦公室就看見有派出所的三個警察,我沒有動心,就問書記:有啥事嗎?你們經常打電話來騷擾,修煉真、善、忍難道有錯嗎?錯在哪裏?我就給書記講真相,講大法好,大法改變了我,找到了做人的真正目地,在修煉過程中處處嚴格要求自己,與世無爭,放下自我,為他人著想,特別在利益面前不動心。主任聽後說:認可你。我說:不是認可我,是認可大法和師父,是師父叫弟子這樣做的。其實修煉者的一言一行都很重要,都是講真相的素材,從此以後他們再也沒來騷擾,後來書記明白了真相,也做了三退。法的威力展現在人世間,救度一切有緣人。
二零一四年十月六號,同修來說:電梯門口有五、六個人在那兒站著。當時我沒在意,因為這房子是還建房,才分下來,來往的人多,看房子的人也多,在安全上還是可以的。一般我住二天就回家,在吃的問題上沒有多準備甚麼東西,夠吃二天就行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兩天後開門出去,一人問:你出去嗎?我覺的不對勁,怎麼一個也不認識,就退回屋裏,把門關上,馬上發正念,發了一個小時,想到師父的講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3]就整天學法、發正念、向內找。在學法,發正念的過程中,感到正念越來越強,也就沒有甚麼怕心了。又想到同修星期一要送耗材來,況且吃的東西也沒有了,邪惡都圍困五天了。為了同修的安全,必須得星期天闖出去。
星期六晚上,我就默默的給師父說:弟子放下生死,面對一切,如果是弟子的難,弟子無條件承受,不是弟子的難,弟子決不承受。請師父加持弟子,強大正念闖過這一大關。星期天早上發完正念出門,挎著一個包,包裏裝了兩本大法書,不管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學法。出門時看到有的士開進小區來,我一走出小區門口,車已到身邊,真是師父安排得太好,太神奇,太玄妙了。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份,派出所警察打電話說有事要找我,他說有件事情須要核實一下,我問他是甚麼事,他不說,說明天下班到派出所來。我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堂堂正正走進派出所找到警察,警察問:你訴江沒有?我說:訴江是習總書記叫訴的。警察說:是誣告。我馬上回答:打傷、打殘、打死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這是誣告嗎?我又說:丈夫癱瘓在床上,把我送進看守所迫害,送進洗腦班迫害,逼得我幾次流離失所,難道這是誣告嗎?警察無話可說。我知道:這是大法弟子修煉出的正能量解體了背後的邪惡因素。司法新政出台,「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大法弟子用祥和慈悲的正能量講真相,講修煉二十年來的經歷,是大法改變了我們,使我們處處都嚴格要求自己,將一個自私的人改變成一個無私無我道德高尚的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利益面前與世無爭,我們的言行就是證實大法的一面鏡子,世人都看得到。
警察聽明真相後,給他講三退他也同意了,還表示謝謝。過了一段時間,他還帶來另一個警察上門來三退,還用真名作了三退。現在警察和社區書記明白真相後,四年多都沒有來騷擾過。這是大法與師父的慈悲威嚴在人世間的展現。
回顧這風風雨雨的二十年修煉歷程。有苦、有甜 、有喜悅,有大法展現的超常、神奇。書中看到的好東西,實修過程中親身感受到的生命的起源,得到這部大法真是太幸運了。
一次早晨煉功打坐,整個身體被強大的正的能量包圍,感到真、善、忍進入了每個細胞,展現出了大法慈悲與威嚴同在,熔化了鋼鐵,並展現在眼前。真實的一幕,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只能心領神會。有次從派出所回來後,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整天都感喜悅,無憂無慮,沒有憂愁,沒有煩惱,如此神仙日大約持續了十多天。這是師父在鼓勵弟子。
感謝師父的加持與看護,才能一路走來,才能闖過一道道大大小小的難關,讓弟子在修煉路上邁出一步又一步,直至走到今天,從而能在剩餘時間裏繼續做好三件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