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正 優曇婆羅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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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三日】

一、得法、修心

我是因為身體有病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如耳聾、眼花、記憶力不好、子宮糜爛、失眠、胃痛、低血壓、頭見風就疼、手腳坐月子落的怕著涼。四處尋醫問藥,花了不少錢,也沒見效果。家庭環境也不隨心,丈夫的父母、哥哥、姐姐對我們也不好,爭來鬥去的把身體搞得一身病。

一九九七年底,我村有人說:「誰誰家要播放法輪功的講法錄像呢,咱們一起去看看吧,聽說人家有病的都好了。」放錄像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去了。

就在當晚回家睡覺時,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見我家裏來了一幫人,讓我去學別的功,我說:「我不去,我學法輪功了。」那幫人生氣的走了。我醒來時,院子裏的大門還在響呢,清清楚楚的。

學法好長時間後,我才明白,是師父法身早就管著我呢,不讓我學別的功法。學法幾個月,不知不覺中我的病全好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太好了。

我又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見我自己躺在一個深坑裏,身體全腐爛了。我明白是師父點化我:那個滿身業力的我已經不在了,這個健康的身體是師父恩賜予我的。

師父說:「我們煉功人不和人家一樣,得高姿態。」[1]我就主動和公婆、哥哥、姐姐說話,做點好飯時,自己不吃,也給公婆端去,有農活時,我就主動幫忙。他們看到我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也願意和我接近了。後來婆婆、姐姐、大哥、大嫂也都走入了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後,他們有的因害怕不敢煉了。婆婆在二零零二年正月十五得了腦出血,住了一個月院,出院後,半邊身子不靈活,不能自理,我就辭去工作,照顧她。一直到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三婆婆離世,這十多年間,除了我因發資料被非法關押四年多以外,每天都去擦屎洗尿的伺候她。公公逢人就誇:「有個好兒媳!」

二、看守所裏 明講真相 得福報

因堅持修煉,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我一直都在講真相、勸三退,講自己和丈夫學法前和學法後的變化,講大法是被迫害的,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等等。

有一個司機,是因出車禍進看守所來的,三十多歲,離了婚,有個十歲的孩子,由她父母幫助帶著。她被關已經幾個月了,案子也沒甚麼結果。她因想念孩子,著急上火,吃不下飯,還老吐,一著涼就打嗝。我給她講真相,告訴她只要誠心念九字真言,就會出現奇蹟的,她很相信我。之後,每當她心情不好時,我就向她伸出兩個手指,她會意是兩句話──九字真言。

不長時間她不吐了,也不打嗝了,就連多年的腳氣和牛皮癬都好了。後來她也幫著我講真相,救人。

她在第二次開庭回來後,就抱著我哭了起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安慰她不要哭,甚麼事情都不能太著急了。她說:「是好事,我得福報了!真的不敢想像,只判了我半年,再有一個星期,我就可以回家了!你說是不是師父管我了?是不是大好事?」我聽了,也替她高興。

還有一個七十多歲的大姨,我告訴她:「只要相信大法,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得福報的。」她相信了。有一次,因我不背監規,被獄警銬在鐵椅子裏打,她看見了,就向獄警說:「不要打她了,那孩子是個好人哪!」可獄警惡狠狠地說:「別看你歲數大了,再說連你一起整。」大姨嘴上不敢說了,就在心裏求:「大法師父,救救這孩子吧!」獄警就真的不再打我了。獄警給我戴重型腳鐐的時候,我剛進屋,大姨就把她自己的毛巾拿過來兩條,把兩個鐵環都纏上,怕把我腳踝磨壞了。

一天,大姨在院子放風,看到眼前一個圓圓的東西在轉,就用手抓,可是怎麼也抓不到。別人就問她:「你幹甚麼呢?」她說:「抓東西呢。」大姨進屋和我詳細的說了一遍。我就告訴她:「那是法輪,那是好事啊!」

沒過幾天,她來告訴我:「真的是好事啊!我被判了一年零三個月,現在剛十一個月就讓我回家了,更好的是,他們調查清楚了,我是被冤枉的,我在這裏的每一天,他們賠償我一百元錢。」這真是:明真相,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啊!

三、心念正 優曇婆羅花開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日,村書記領著三個警察來到我家,我剛一開門,就有一個警察拿著手機對著我照相。我伸手就搶他的手機,但沒搶到。我說:「你這是犯法的,侵犯我的肖像權。」村書記說:「他們也是上指下派。」我說:「文化大革命還是上指下派呢,事後咋還有入獄的?不都是替罪羊嗎?你們來我家,除非是送還從我家抄走的電腦、書籍和錢等物品,不然,來了就是騷擾,我就告你們。你們對我幾次抄家、勞教、判刑,還有人性嗎?」一個警察說:「你別說了,我們走了。」我說:「你們別走,我還沒說完呢。」那個警察攔著我,讓那兩個警察先上車了。

他們走後,我回到屋裏一想,得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走了,我抱著孫女就出去了。老遠就看見他們去一個同修家了,我想大法弟子是整體,我就過去了。那個攔我的警察看見我說:「你怎麼又上這來了?」我說:「就是看看你們幹啥呢?不能迫害我,迫害別人也不行。」村書記說:「你快走吧,別把孩子嚇著了(孫女剛一歲多)。」我說:「我家孩子不怕這個,他們不走,我就打電話舉報。」那個警察怕我打電話,就說:「咱們走吧。」

一個月後,也就是七月二十日晚上,我洗了衣服,晾在院子裏。第二天早上,丈夫發現在我的褲子上開了十朵優曇婆羅花(現在依然完好)。這條褲子就是六月二十日穿的那條。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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