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晨八點一直到晚上九點,不給我們飯吃,我也不停的講真相,大隊長相當邪惡,趁他不在的時候我就講大法洪傳,自己親身受益的經歷給警察們聽,因為大隊長在的時候別人不敢聽。他們酒足飯飽送我們去市拘留所,我雙腿一盤、眼睛一閉坐在地上,大聲說:「我不去,我沒做壞事,我沒犯法,師父救我,你們在迫害我!」
四個人同時下手開始拽我,其中兩人,一隻手使勁掐住我的腋下,另一隻手使勁往上拽我胳膊的大臂,只聽呼哧呼哧的喘粗氣,臉憋的通紅,彎著腰時間一長,順臉淌汗。另兩人搬我的大腿往上抬。我一直雙盤腿,一直僵持著,我紋絲不動。
四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抬不動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真是沒面子,丟了醜了。在場的人有縣國保大隊的四人,當地派出所全體職員,郵局職工和圍觀的群眾,有十五人吧。
大隊長氣急敗壞的直起腰對派出所所長說:「你去把手銬拿來,我非得好好治治她,我看她有多大的能耐。」然後七手八腳的強行把我反背銬上,往車裏一扔。神奇的是,我像棉花團一樣輕飄飄的一點不偏正好落在座位上,一點也不痛。二十幾天後,紫色的大手印還深深的印在我的胳膊上。可想當時他們用力有多大,用心多狠毒。
車走到半途中,我說:所長啊,你能不能把我的手鬆一鬆。所長說:你老實點,可以把你的手銬拿到前邊來。說著車停了下來,所長走到我後面,拿著鑰匙正要開鎖,我的雙手銬著手銬已經在前面了。全車的人都驚呆了。所長悄悄的回到座位上。如果這事不是我親身經歷,別人說出來我也不相信。
兩小時後,到了拘留所,體檢時我就想大法弟子都在忙著救人,我不能被邪惡控制在這兒,我求師父演化病業假相,讓各項指標不合格。
雖然體檢不合格不應該拘留,可他就是不放我。他就想治我,把我拘留了他才解恨。獄警把我們三人關進一房間,搜了身。這時我聽到一個洪亮、慈悲的聲音:「血壓這麼高你也敢留!」啊!我順勢推開門,一個健步走到最有權威的獄醫辦公桌前,指著檢驗單,說:這麼高的血壓你敢留?獄醫像才睡醒似的說:是太高了,送回去吧!
當時國保大隊長像個木頭人似的,愣愣的站在那裏沒有任何反應。其他警察都上車了,我隨車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