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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赤壁市鄧定生等九人參與謀殺劉曉蓮的罪惡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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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法輪功學員劉曉蓮是湖北省赤壁市赤壁鎮人。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劉曉蓮多次被綁架關進赤壁市看守所,曾經遭受鄧定生等人實施的「五馬分屍」的酷刑。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六十六歲的劉曉蓮被劫持到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醫院迫害。劉曉蓮被注射毒針、灌不明藥丸,還經常遭到毒打,直到二零零八年八月,看她活不了多長時間了,才放她回家。當時劉曉蓮老人全身浮腫、奄奄一息。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六十八歲的劉曉蓮含冤離世。

參與迫害劉曉蓮,並將她被迫害致死的主要責任人有:鄧定生、蔡金平、錢玉蘭、宋玉珍、張宏景、韓海、沈祖波、方保安、葉軍九人。

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一日,明慧網發布《通告》,美國政府將嚴格審核赴美簽證,對迫害人權及宗教的人、迫害法輪功的人,包括其家屬及子女,拒發簽證,拒絕入境。知情人士舉報湖北省咸寧市赤壁市殺死劉曉蓮的參與者鄧定生、蔡金平、錢玉蘭、宋玉珍、張宏景、韓海、沈祖波、方保安、葉軍的罪惡。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一、個人信息

鄧定生(Deng,Dingsheng)男,赤壁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副所長。

張宏景(Zhang,Hongjing),男,咸寧市赤壁市蒲紡醫院精神病科主任,是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劉曉蓮致死的直接行為者。電話:13508646760 0715-5511472(宅)

蔡金平(Cai,Jinping),男,赤壁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

錢玉蘭(Qian,Yulan),女,赤壁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副所長。

宋玉珍(Song,Yuzhen),女,赤壁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女號獄警。

方保安(Fang,Baoan),男,赤壁市政協主席,五十多歲,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是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劉曉蓮的幕後直接指揮者,他對劉曉蓮的死負直接責任。方保安已遭惡報,二零一五年被判刑。其妻子王春珍也在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獲刑五年。

韓海(Han,Hai),男,赤壁市蒲紡醫院精神病科惡醫,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劉曉蓮。手機:13451088409

沈祖波(Shen,Zubo),男,赤壁市蒲紡醫院精神病科惡醫,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劉曉蓮,手機13986626960

葉軍(Ye,Jun),男,赤壁市看守所臨時工,受蔡金平、鄧定生唆使,多次毒打劉曉蓮。

二、法輪大法給劉曉蓮健康的身體 慈善祥和的心態

劉曉蓮,原本生活的艱辛,勞累過度,使她身體日漸衰弱,得了很多病,人這一生,無非是生老病死,劉曉蓮這輩子操勞一生,到老也沒有過上甚麼舒坦日子。在一九五八年大煉鋼鐵時,她的雙眼突然疼痛難當,半個月痛瞎了一隻右眼。

一九九六年,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時年五十六歲的劉曉蓮遇到了法輪功。修煉大法後,劉曉蓮受益匪淺,身體健壯了。修煉大法只有半個月,她瞎了的右眼睛亮了。有一次,劉曉蓮正在做飯,高壓鍋突然爆炸,她安然無恙,當時鄉親們聽說後,都說:法輪功真神。

最神奇的是,劉曉蓮的脾氣也變了,人變得祥和、慈善、開朗,身體健康了,心情舒暢了,心也變好了,李老師教她真、善、忍的道理,改變了她的身心。

三、鄧定生等惡徒的迫害事實

(一)劉曉蓮北京上訪 赤壁市看守所歹毒迫害 蔡金平等給劉曉蓮打毒針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為一己權力和利益開始迫害法輪功,全國鋪天蓋地造謠,許多人迷惑了,這時,劉曉蓮問自己:「我被騙了嗎?」答案是沒有,「李老師沒要我一分錢,卻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讓我明白了做一個好人的道理,法輪功沒有錯,師父沒有錯。」

於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善良、耿直的劉曉蓮到北京為法輪功、為大法師父上訪,作為一個普通百姓,她只想告訴政府,真、善、忍沒有錯。

劉曉蓮並不知道,等待她的殘酷迫害是怎樣的歹毒、令人髮指。

在天安門廣場,警察抓住了她,他們用腳使猛勁朝她小便處猛踢,流氓至極。這是劉曉蓮萬萬沒有想到的,她只想公安應該是一個講道理的機關,可殘酷的事實告訴她,這是個不講政策、不講法律的邪惡機關,只有警察毒打惡罵。

三天後,劉曉蓮被押往遼寧海城,那裏的公安更是打字當頭。在海城,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每個人每天每餐一個窩窩頭、一點稀飯,無菜無油無鹽,過著牛馬不如的生活,不分晝夜時時遭受邪惡酷刑。在海城,公安三九天大雪冰凍將大法弟子的衣服脫下,學員每人只准穿一套秋衣秋褲,挨凍、挨餓,受盡折磨。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劉曉蓮被赤壁公安從海城市押回。劉曉蓮被非法關押在赤壁市第二看守所。看守所專門請了一個打手(臨時工)葉軍來殘害她。葉軍每天上午毒打劉曉蓮的頭部、眼睛、胸部、小腹等部位。有一次,劉曉蓮的鼻子被葉軍打得凹下去了,過了十多分鐘,才凸起出來。下午,劉曉蓮被毒打後,被罰跪四小時以上,連續一個星期。後來要過年放假了,獄警便將她轉到第一看守所。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八日,赤壁市公安局政保科(現稱國保大隊)科長蔡金平來第一看守所,第一次非法提審她,實際就是毒打。開始,打手還是葉軍,由蔡金平指揮,毒打得劉曉蓮全身骨頭散了架一樣痛,她看不見甚麼,眼睛也被他們打瞎了。劉曉蓮站不起來了,爬也爬不得。這時,猛力打她的葉軍,也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就走了。

屋裏剩下科長蔡金平,他把門一關,然後斜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斜著眼,抽著煙。劉曉蓮躺在地上,無力起來,科長蔡金平就要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老子要看看玩玩。」 劉曉蓮對蔡金平說:「你想怎麼樣?」 蔡金平得意地說:「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是幹部,你不聽黨的話嗎?黨叫你幹啥你就幹啥。」當時,劉曉蓮對蔡金平說:「我現年有六十多歲了,我跟你母親年紀差不多少,聽你說你是幹部,又是黨員……今天你是來調查我解決問題的,你為甚麼把調查的事情壓下,你指揮別人打罵、迫害我,是侵犯人權。你強制把我的衣服脫下,你等於是侮辱你的母親。」

蔡金平惱羞成怒,上來要扒她的衣服,後來有人來了,他才住手。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這是劉曉蓮一生中最難忘的一天,也是蔡金平、鄧定生(赤壁市第一看守所副所長)、錢玉蘭(赤壁市第一看守所副所長,主管女號)、宋玉珍(赤壁市看守所女號幹部)等人最「關心」她的一天。那天下大雨,這些人對劉曉蓮下了毒手。

那天,所長錢玉蘭進監獄號子裏,對劉曉蓮說:「你煉功快癱了,領導說要給你打點補藥治療。」劉曉蓮不打針,對她說:「我不是煉功致殘的,是你們用酷刑迫害致殘的。」

這時,他們叫來兩個「外勞」(就是罪犯家裏出一定錢給看守所後,免關於監獄號子,可在高牆內自由活動),拿來腳鐐把劉曉蓮銬上,將她拖上車。

所長鄧定生親自開車,車上有蔡金平、錢玉蘭以及看守所獄警宋玉珍,還有拖她來的兩個「外勞」共七人。他們把劉曉蓮押到了看守所對門的婦幼保健院。那裏有三位女醫生,問她甚麼病,劉曉蓮說,不是病,是警察用酷刑毒打的。蔡金平惡狠狠地對醫生說:「不要問!」醫生回答說:「不是給你看病,不問清病,怎麼下藥治療?」那幾個公安和醫生吵起來了。看來這裏的醫生職業道德好些,不願意不明不白地跟著害人。

於是,警察們又將劉曉蓮押到市人民醫院,錢玉蘭和「外勞」在車內看守,蔡金平、鄧定生、宋玉珍先進醫院聯繫,半小時後,再把劉曉蓮押進去。人民醫院的醫生沒問病情,就開始準備藥水和針頭,惡警們將劉曉蓮四肢用腳鐐手銬鎖在病床的四角,劉曉蓮不能動了。蔡金平、鄧定生、錢玉蘭、宋玉珍還叫「外勞」把劉曉蓮壓住,眼睛蒙上,使她看不見任何人,也無力喊叫別人。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就這樣,一場罪惡發生了,破壞人體細胞的毒液被強行注射到劉曉蓮體內。大約不到一個小時,注射完了。惡警們指揮「外勞」,把劉曉蓮直接拖倒在地上,一路拖回看守所。

毒液注射進了老人的體內,當天晚上,開始發作了,那真是毒啊!劉曉蓮老人家頭部七孔出血,雙耳像爆炸一樣振痛,上吐下瀉:上吐──肝、肺、胃好像要從口中吐出來;下瀉──大小便先拉血塊。五天後,拉的像豬肝色特別腥臭的硬血塊,大小便像生小孩一樣刮痛,食物不能吃,只能喝點水。多虧監獄裏同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們時時耐心照顧,餵她喝水,老人多次昏死過去,監獄裏的法輪功學員和其他犯人都同情地流著傷心的淚水,不停地關心體貼照顧她。

從這以後,他們確實看到劉曉蓮生死難料的情況,如果再放她回家,想劉曉蓮肯定死在家裏了。就是這樣,惡警們還沒有忘記發財,就向老人的家人放出口信,說她快死了,騙她老伴三千元,還寫了擔保,將劉曉蓮買回了家。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以病解的名義把劉曉蓮老人放回去了。

(二)公安阻止真相傳播 劉曉蓮再遭綁架 鄧定生等實施「五馬分屍」

劉曉蓮老人被放回家,惡警們以為劉曉蓮必死無疑,他們是有把握的,那個毒針打下去後,拉出大塊的血塊,其實是內臟遭受極大創傷所反映的症狀。劉曉蓮已經六十多歲了,雖說是煉功後身體強健,加上農村婦女本身吃苦耐勞,承受能力比城裏人要強些,但劉曉蓮遭遇的迫害之殘酷、毒辣,按照常規,劉曉蓮是很難活下去的。

回去後,丈夫和兒女看見劉曉蓮被折磨成這樣,對邪黨敢怒不敢言。劉曉蓮家人都是憨厚淳樸善良的農民,老實巴交慣了,面對這般喪心病狂地迫害,唯恐進一步加害,只得忍氣吞聲,眼看著劉曉蓮可能活不長了,大家開始到處借錢,張羅著準備給劉曉蓮辦後事。

誰知劉曉蓮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的奇蹟再一次發生在劉曉蓮身上。她沒有死,甚至還掙扎著爬起來,到外面去揭露這場荒唐的罪惡,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人們都含著淚,聽完劉曉蓮的遭遇。

風聲傳到了公安那裏,說劉曉蓮不但沒死,還到處揭露他們幹的那些壞事。於是,第二天,當地公安直接把劉曉蓮從床上綁架走,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又將劉曉蓮轉押到第一看守所。劉曉蓮又回到了這個人間地獄,面對那些曾經給她打毒針想置她於死地的惡警們。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赤壁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鄧定生為首多個警察,另加四個「外勞」,共十八人,一起殘忍地折磨了這位已六十二歲的老人劉曉蓮。

第一看守所所長鄧定生想到了一個「五馬分屍」的刑罰。五馬分屍是中國古代的一種虐殺刑罰。這天,以鄧所長為首的惡警們居然採用它,來對付六十多歲的老人劉曉蓮,只因為她信仰真、善、忍。

他們叫四個「外勞」抓住劉曉蓮老人的四肢,鄧定生抓住劉曉蓮的頭,這樣,五個人就變成了「五匹馬」,五個人各自一起用力猛拉。當時老人的小便處撕開了,全身骨骼一連串響,全部脫節。惡徒們就這樣分撕著她,還有惡警輪班用五十斤重的鐵鏈腳鐐,懸空打劉曉蓮孱弱的身體。巨大的痛苦,使劉曉蓮昏死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曉蓮緩緩甦醒,所長鄧定生見她沒死,又想出一個惡毒念頭,他說,劉曉蓮的脖子(被他們拉得)太長了,不好看,他把劉曉蓮的頭抓著,用力一塞,可憐劉曉蓮,又死過去了。但是,劉曉蓮還是沒死,所長鄧定生就用五十斤重的腳鐐鎖了她一個星期,半個月,劉曉蓮連水都沒喝一口。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日(黃曆三月二十八),那天惡警看劉曉蓮堅持真、善、忍的真理心不動,用盡方式來「轉化」她。劉曉蓮受盡苦難,可劉曉蓮寧死也不昧良心,她對惡警們說:真、善、忍沒有錯,大法弟子有一顆堅定的心,誰也轉化不了我,你們是妄想。

以所長鄧定生為首惡徒,圍著劉曉蓮,一輪毒打,打得老人頭上血肉模糊,四肢、腳骨、手骨、胸骨、腰尾骨被惡警打斷了,兇手以為她死了,把劉曉蓮老人丟到花園的水池邊,可劉曉蓮老人又頑強地活過來了。

兇手們已經喪心病狂,劉曉蓮老人躺在地上,他們用皮鞋踩著她的四肢,死勁地在地上又踩又搓,將她四肢關節搓開踩斷,最後,她的手腳上的肉大塊被搓掉踩掉,露出白花花的骨頭,有些骨頭從中間裂斷開,伸到外面。可是,劉曉蓮老人生命的呼吸仍然不停,兇手們也發洩完了。

不久,看守所通知劉曉蓮的家人把老人接回去。

惡警放劉曉蓮出去時,就曾經說:「如果她不死,那就是放出去一顆炸彈。」他們是害怕,因為他們幹的那些事情,已經不能用簡單的「罪惡」兩個字來概括形容了,所有聽到這個故事,良心未泯的人,都忍不住想流淚,都可能會有一個共同的感受:那一切都不是人幹的!

在遭受那樣歹毒地反覆迫害後,劉曉蓮老人還活著,甚至還在漸漸恢復,全身骨骼慢慢還原,本身就是一個偉大的神跡,就是法輪大法的威力。人如其名,她就像一朵永不凋謝的蓮花,象徵著人類追求真理的聖潔與堅貞。

(三)赤壁市「六一零」再施綁架 看守所再施暴行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赤壁市「六一零」及國保的惡徒,夥同赤壁鎮幹部和婦聯主任余某,闖入劉曉蓮家中,翻箱倒櫃,搶走了一千元錢(法輪功功友送給她檢查被迫害傷情的血汗錢),並威脅其老伴不許動,不許說話。

他們將劉曉蓮從三樓一直拖到公路上的警車上,從她腳上扒下襪子來塞住她的嘴。幾個人架住劉曉蓮的胳膊,將她的頭狠狠的壓在車底一個多小時。他們在一間會議室,將劉曉蓮折磨得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骨節都要脫臼了,小便失禁,一個星期才好。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日,「六一零」與國保將劉曉蓮從拘留所轉到看守所。還沒進高牆內,看守所所長鄧定生就邊擊打劉曉蓮的頭部,邊對她說:「還要給你『五馬分屍』!」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劉曉蓮正在發正念,看守所副所長錢玉蘭用大頭皮靴瘋狂的打劉曉蓮的頭部,致使她兩眼流血,雙耳出血,血像自來水一樣從鼻子和口中噴湧而出,打濕了她的全身和監室裏的棉被。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七日,所長鄧定生將兩個盛滿水的盆子扣在劉曉蓮與七十一歲的大法弟子黃層秀的臉上。黃層秀的鼻子被砸平了,右臉從鼻子到耳朵劃開了一條大口子,肉都翻了出來,血流滿面。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日,看守所惡警怕她們喊「法輪大法好」,將她們關進禁閉室,整天對著她們放高音喇叭,還用腳鐐將她們的左腳鎖在一起。

長期的非法關押與折磨使劉曉蓮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整天癱在監室的通鋪上。兇手們怕擔責任,要她的家人接她出去,家人提出三個條件:一、撤銷判她兩年半的非法勞教決定,為她恢復名譽;二、承擔迫害她的一切責任;三、不許再騷擾她。不法之徒們不敢答覆,只好將她抬回家。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九日,劉曉蓮在赤壁市看守所飽經五個月的摧殘後,被鎮幹部和派出所的人抬回了家中。

(四)劉曉蓮被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院張宏景等殘害致啞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劉曉蓮被湖北省赤壁市赤壁鎮的惡人綁架,非法關押在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院,遭不法惡醫殘害,劉曉蓮現已被迫害致啞,無法說話。

下面是劉曉蓮手寫傳出來的一段她受迫害的事實經過:

「我叫劉曉蓮,67歲,2006年4月26日身陷魔窟,3月有餘,邪惡傷我命數次,要我配合免遭迫害。我拒絕並回答說:正道絕對不配合邪道。惡醫張主任(註﹕張宏景)與赤壁鎮政府、派出所做交易,要赤壁鎮拿6000元錢來殘害我的生命。惡醫張主任(註﹕張宏景)及其幫兇使用高壓電擊、電針(電)我4個小時,並指使年輕男精神病號侮辱、打罵、侵犯我。使用毒藥灌食、吊針注射,一天一夜,吊注毒藥水10斤,毒害我的生命。這次注射後,我整個身體發黑。這次我被邪惡毒昏了兩天兩夜,待我清醒時,突然不能說話了,成啞巴了。邪惡看我真啞了,才停止了迫害。

自從啞了之後,我寫了很多勸善信,交給惡醫張主任(註﹕張宏景)及其他惡徒,揭露他們對大法行惡,只為錢財,迫害大法弟子,罪業深重如山。惡徒們嘴上說不怕,內心怕的要命。」

由於劉曉蓮老人長期被殘酷折磨,生命奄奄一息,醫生確信只能活二十幾天了,那時完全沒有精神病的劉曉蓮在精神病院已經被故意迫害了兩年半的時間。於是,二零零八年九月將她放回家。w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劉曉蓮老人含冤離世。

(五)赤壁市政協主席方保安幕後操縱謀殺

劉曉蓮老人被迫害離開了人世,但是迫害劉曉蓮老人致死的惡徒的表演並未結束。值得注意的是:

◇ 在迫害期間,赤壁鎮副書記周新華找到劉曉蓮的丈夫,「商量」說:「永不凋謝的蓮花這回是凋謝定了,如果把她搞死,你打算要我們補償多少安葬費呢?」

◇ 劉曉蓮剛剛一離世,赤壁市「六一零」就電話祝賀赤壁鎮人員成功了,而且還對劉曉蓮的家屬說:「你們家再好了。」

◇ 劉曉蓮離世的當天晚上,在她家附近,有六個便衣蹲坑,被一村民撞見。他們便問村民:「劉曉蓮家有法輪功的人來嗎?」

這些伎倆充份說明了惡人們做賊心虛,害怕他們的陰謀露餡從而被曝光。赤壁市政協主席方保安是殺死劉曉蓮的幕後真兇。

可以說,劉曉蓮老人之死,儘管是中共惡徒們企圖強迫她放棄信仰而施加的殘酷折磨,準確地說,更是方保安、蔡金平、鄧定生、錢玉蘭、宋玉珍、張宏景等這些惡徒們為掩蓋其罪惡,從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就已經開始的蓄意謀殺。後來,惡徒們怕家屬找他們講理,就給了家屬七千多元的「醫藥費」與「安葬費」。

如今,世界滅共的聲潮已起,美國出台各種政策制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共惡人和共產邪黨黨員。善惡有報是天理,包括迫害劉曉蓮老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的罪惡,都將一一被揭開,參與迫害的惡人都會在償還罪債中,得到應有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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