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都議論紛紛,樂得捧腹大笑。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2020年10月22日前後,新泰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馮大勇在市政法委「六一零」主任張新德指揮下,帶領警察到本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搶劫、偷盜,進行所謂的「清零行動」,執法犯法,嚴重干擾了本地法輪功學員的正常生活。至少11位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2020年10月21日下午4點左右,新泰市青雲街道辦事處北馬莊村村民們發現,前年綁架朱鳳玲(54歲)的那幫警察,又由國保大隊長馮大勇帶領(大約七個警察)來朱鳳玲夫家,發現於明寶、朱鳳玲(54歲)夫婦不在家,就在他們家周圍轉來轉去,連續去了三天。
村民們都捎信給於明寶、朱鳳玲夫婦,讓他們趕快躲一躲,不要被警察抓走。朱鳳玲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甚麼壞事都沒做,躲啥?地裏的活都忙不過來,還得趕緊刨丹參呢!」
在第三天,這幫警察發現於明寶、朱鳳玲家仍然鎖著大門,就到街邊上好不容易借來一個高梯子,翻牆時屋頂的水漏子被扒掉一個,然後進到於明寶家裏。有人看到後,警察還朝他們擺手,不讓過來。
後來,可能是這幫警察都爬梯子進到於明寶家裏去了,有路過的正義人士出於義憤,搬走了梯子。他們想出來時,發現高梯子不見了,驚惶失措、囧態百出。最後,他們不得不到遠處商業街上買了一個高梯子賠償人家。
於明寶、朱鳳玲夫婦從地裏幹活回家後,發現屋門都是四敞大開的。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放在床頭櫃的一本《轉法輪》書和一個播放器不見了。
鄰居們都說:「小偷見了人都趕緊躲起來,這幫警察趁人不在家翻牆,見了人還擺手,真是土匪強盜,誰稀罕搭理他?!你們去派出所告他們,就說家裏丟了多少萬元錢。」
朱鳳玲說:「錢倒一塊也沒丟,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不能說假話,沒丟就是沒丟;就是丟了一本《轉法輪》書和一個播放器,這可不是錢能衡量的了的。」
村民們都議論紛紛:「警察怎麼成了土匪?」「要是能用手機錄下像來,給他們發到網上,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這幫警察趴在牆頭上下不來的囧樣才好呢!」
「人家是修真善忍的,不偷不摸,全村人都知道他們兩口子老實善良,這些警察怎麼了?不抓壞人,專門來抓好人?這政府好壞不分、善惡顛倒,看來共產黨真是完了。」
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抄家搶劫
現在已知當地被非法抄家並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新泰市泉溝鎮法輪功學員徐勤鳳、田莉莉(女,48歲,均為小學教師)和崔紀花(女,73歲,礦工家屬)及青雲街道辦事處大駐馬莊村(原屬北師鄉,大約13年北師鄉撤並到青雲街道)石進清、董志花(70歲左右)老兩口。
已知被騷擾的有:青雲街道辦事處北馬莊村於明寶、朱鳳玲(54歲)夫婦、後孤山村王玉美(女,71歲)、龍山村殷培芹(女,72歲);汶南鎮許莊村孔憲桐老兩口(75歲左右)。
10月21日上午9點左右,國保大隊長馮大勇帶領警察開著警車先後到泉溝鎮中心小學和第二中心小學分別將正在上班的徐勤鳳(女,48歲)和田莉莉(女,48歲)兩位老師綁架並挾持回家非法搜查。
徐勤鳳被搶走一個電子書;田莉莉的手機被搶走,女兒的學習電腦被搶劫。兩人被非法關押到新泰市青雲派出所一天一夜。警察逼迫她們在「取保候審決定書」上簽了字、按了手印,才於第二天下午將她們放回家。
田莉莉的弟弟田明找到馮大勇想要回外甥女的電腦時,馮大勇拒絕,要求先交出電腦密碼才能交回電腦,並威逼田明簽署了「不修煉」的保證。
10月22日上午,新泰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馮大勇帶著七、八警察跑到盛泉公司(原名:泉溝煤礦)家屬院崔紀花(女,73歲)家非法搜查,搶走一本《轉法輪》書,並把崔繼花帶到泉溝鎮派出所盤問。崔繼花給他們講真相。中午,警察讓崔的女兒簽字後才放她回家。
10月21日下午3點左右,馮大勇帶領四五個警察,跑到新泰市青雲街道辦事處大駐馬莊村石進清、董志花(70歲左右)老兩口家。當時,大門開著,石進清、董志花老兩口正在屋裏學習教人向善的《轉法輪》書,突然聽到屋門開了,馮大勇帶領四五個警察闖入室內,上前就搶董志花手中的《轉法輪》書。董志花將《轉法輪》緊緊的抱在懷中,嚴肅的說到:「《轉法輪》就是我的命根子,誰也不准動!」石進清將《轉法輪》放在床頭,說:「不准拿走我的書!」他們沒再搶。
馮大勇要求老兩口跟他們走一趟,董志花拒絕配合。四五個警察上前連拖加拽強行將她抬著摁入警車內。董志花的左手、兩臂、兩肋在七八天後仍呈青紫色。最後,馮大勇要求石進清在前邊走,他們在後邊跟著。在車內董志花對警察說:中共自己認定的十四種邪教裏沒有法輪功,中國法律裏也沒有一條規定煉法輪功違法。馮大勇說:「這是上邊政法委下達的任務,我們也沒有辦法!」
石進清、董志花老兩口被非法關押到新泰市青雲派出所一天一夜。深秋的夜裏已經很冷了,老兩口在椅子上躺了半夜,也沒有被褥,凍得不輕。他們一起煉功後才暖和過來。
警察逼迫石進清在「取保候審決定書」上簽了字、按了手印。董志花拒絕簽字、按手印。他們的兒子擔心父母受苦,交上錢才將父母贖回家,也不告訴花了多少錢。第二天,石進清、董志花回家後,發現放在床頭《轉法輪》和播放器還是被警察偷走了。
同一天,青雲街道辦事處後孤山村王玉美(女,71歲)也被騷擾。
10月22日上午11點左右,四個警察穿著警服開著一輛黑色轎車跑到新泰市汶南鎮許莊村騷擾法輪功學員,村書記說:「都在地裏忙著呢!找誰去?」他們就在村裏到處找人問。
最後他們闖入孔憲桐老兩口(75歲左右)家,到處亂翻,櫃、櫥、盒、包、袋翻了個遍,拽起床單、被褥抖來抖去,抖了個底朝天,還有警察跑到柴灶屋裏翻了個遍,弄得兩手滿身的灰,也沒找到想要的東西,最後灰溜溜地走了。
10月22日上午,還有三個警察開著一輛警車跑到青雲街道辦事處龍山村殷培芹(女,72歲)獨居的家,說是來看看她,不拿她的東西!(其實這幾年已經反覆多次抄家,把她修煉法輪功的書籍資料都抄沒了。)就在家裏轉了一圈。他們臨走時,殷培芹看到另一個小院的門掛著鎖,沒鎖住,就想過去鎖住,剛走了兩步,一個警察就一個箭步衝過去,打開門進到小院裏察看,沒見到甚麼,才悻悻的走了。
附:朱鳳玲訴述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受中共迫害的經歷
我們一家三口是一九九九年正月初八開始修煉大法的。當時完全是因為才十個月大的孩子老是生病,逼得我們走投無路了才接觸的法輪功。我家孩子有些特別。由於我在整個孕期沒去醫院作過一次體檢,孩子一生下來,醫生就說孩子身體有缺陷,這一輩子都不會走了。這對全家人來說無疑是個晴天霹靂,但我們又不忍心拋棄他,就馬上讓孩子住院治療,十多天的時間就花了三四千塊錢。我們把所有的積蓄全拿出來了,花得幾乎傾家蕩產了,孩子還是沒有起色,我們只好忍痛放棄治療,回家聽天由命了。孩子一到晚上十二點至三點,不是哭鬧就是要人陪著玩耍,還天天感冒發燒。鄰居有煉法輪功的,我就問能不能治我孩子的病,鄰居說:能,但必須是真信。我和丈夫就抱著孩子去當地煉功點聽師父講法,並學會了五套功法。說也神奇,當晚孩子就不哭了,睡了一個安穩覺。如果不是學了大法,我接受不了這個殘忍的現實,直接就跳井尋短見,活不到今天了。
學法後,不但孩子漸漸好起來,而且我們兩個人的病也在不知不覺中都消失了。我以前有胃病、婦科病。人瘦得皮包骨頭,一米六幾的個子,體重還不到九十斤。別人煉法輪功後不吃的一堆藥全送給我,我吃了還不好,還要不斷地買。丈夫以前患有癆病、鼻炎、灰指甲等疾病。十個指甲全變得發白,厚厚的,與肉分離。丈夫整天用刀子剜呀剜的。別人勸他趕緊治療,以後會很危險的。我們沒錢,而且這病一時半刻也危及不到性命,也就不管了。我們學法後不久都恢復了健康,丈夫重新長出了新指甲。
學法後,我們的心性得到很大提升。我們盡心盡意地孝敬老人。公公婆婆到我家捨不得走。我盡自己家裏所有,給公婆做好飯,溫好酒。公公每次來都親熱地跟著我說話,我到門外跟到門外嘮家常,我到屋內跟到屋裏嘮嗑。後來公公去世了,婆婆輪著伺候。輪到我家時,我總是想辦法照顧好她,讓她享受到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盡到一個為人妻、為人媳的責任。娘家父親住院,一住好多天,家裏親人陪煩了,走沒人了,我還是陪著,陪得無怨無悔。
妯娌之間相處融洽。大分家時,二弟一家扯破臉鬧意見,說老人偏向我們,我們沾光了,他們吃虧了。我和丈夫同修守住心性,一句話都不說,任憑他們二人怎麼說,怎麼搶。老人著急了,跳出來替我們爭理、申辯:老大從小吃不飽,一天到頭全是煎餅捲子就大白菜幫。他十六歲就下井,掙得錢全給了家裏,吃得苦夠多了。他們沒沾光!老人還埋怨我們:分家是你們兄弟倆的事,你們怎麼不說話?我說了話不管用,沒有分量!我對二弟說:你們嫌不公,老人給我們置辦的結婚家具,你們願要甚麼就要甚麼,願用車拉走甚麼就拉走甚麼。二弟一家在老家打完仗後,為了向老人要錢,二弟讓弟媳回娘家作要挾,把三四歲的孩子撇給老人不管。我們替老人照顧好孩子,照顧好家裏。村裏辦事人找到我說:「我們要給你弟媳一千塊錢讓她回來。這樣辦了,你會不會跑?」我說:「我學大法了,不會像她那樣,不跑。你們給她錢就是了,讓她回來,孩子想媽媽!」辦事人誇我:高姿態!你真是個好孩子!就這樣,二弟一家又團聚了。我們兩家的關係也融洽起來。
與鄰居親密相處。鄰居們特別信任我,經常把家裏的鑰匙放到我這裏。曾經一天放過五家的鑰匙。這是實實在在做好人,才贏得別人的信任,把全部的家當都託付給我啊。
學法不久,法輪功就遭迫害了。我想這麼好的功法不讓學了,以後可怎麼過下去,心裏因此天天難過。娘家父親沒煉功,那些天一個勁地說:「你們這些人,沒有一個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你們都不行了嗎?」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丈夫說他是大法弟子,要去北京證實法。當時坐車需要身份證,路上查得很嚴。丈夫說走著去也得去。我想自己也是大法弟子,也得去證實法。於是我們向鄰居借了三百元錢,抱著兩歲大的孩子上路了。進京後我們一家就走散了。我和孩子被非法關進派出所,丈夫被非法關進另一看守所。警察審問我,要登記姓名和家庭住址,說要來車接回家。我說我自己回去,不用接。後來警察還是耍花招騙取了我的信息。丈夫不透露任何實情,警察威脅說:在我這裏這一關好過,你說就說,不說就不說了;下一步把你押到犯人那兒,讓犯人打死你。
我和孩子被北師派出所的人劫持上車,在路上正好看到我丈夫被劫持在一輛大車上,準備送到犯人呆的地方去受刑。我們就叫下來,一塊兒被劫持回北師派出所。
我們在派出所被非法關了一夜,晚上被迫坐在水泥地上,一個警察用手指點著我的頭皮說:「叫你傻!下一步叫你的孩子沒有娘!」第二天我們被送回家。
一回家,北師鄉派出所的警察又帶著警棍,夥同村委書記、委員一大幫人非法抄家,翻箱倒櫃地亂搜一通,並恐嚇我們說:再學就電死,電死白電,揍死白揍,揍死扔到黃河裏也白扔。
第四天,村委員說有事騙丈夫去大隊裏。北師鄉鄉長親自用巴掌搧他頭、耳光一上午,一邊打一邊咆哮:「你煉功有甚麼好處?你煉功能煉來錢嗎?你的呢子褂子是你老師給你買的嗎?」
以後一段時間,北師鄉派出所警察天天來騷擾,並派本村兩個委員不分白黑的在家門口監視。
二零一二年北師鄉派出所警察又來騷擾,警察問我:「朱風玲,你還學不學?」當時公公在喝酒,他趕緊打圓場,說早不學了。警察不甘心,又追問:「朱風玲,你還學不學?」我說:「學,永遠忘不了『真善忍』!」警察才走了。
這十六年來我和丈夫不僅承受著巨大的思想壓力,擔驚受怕,還處處遭受歧視與壓迫,使我們一家人在村裏抬不起頭來。有一鄰居經常到我家來玩,有一個受電視上謊言矇蔽的人對她說:「你再去玩,他們一家不尋思就殺了你!」在這樣的輿論下,很多人都躲著我們,搞得我們在村裏很孤立。我丈夫出去在煤礦下井打工,來養家糊口,大隊裏不給開證明,連條基本的活路都不給。娘家姪子應招徵兵,就因我學法輪功,株連九族,新泰市不允許他當兵。娘家人來大鬧,說影響了孩子的前程,我在娘家寫了斷絕關係的證明後,姪子才於第二年當上兵。
相關人員電話號碼(區號 0538):
新泰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電話:7103060,7103062
大隊長馮大勇 13853813269 7103065(辦)
(馮大勇之妻:於玲 13853812579 新泰市公安局車管所主任)
教導員李同軍 13705485977 7103061(辦) 7016728(宅)
公安局「六一零」主任 馬彥(女) 13605381212、7103060(辦)、7103259(宅)
新泰市政法委「六一零」
主任 張新德 13583876288 7210287(辦) 7078288(宅)
副主任 趙偉 7237654(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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