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遇萬古聖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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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四日】(明慧記者沈容採訪報導)有人說人生是由無數緣份所組成的,世間萬物因緣而定、因緣相遇,也許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那麼該是多少千劫的等待,才能登上返本歸真的天梯,回歸生命本源的家園?

黃春梅出生在純樸的鄉間,在十個兄弟姊妹中排行第七,父親早出晚歸、身兼數職,母親數米而炊且奔忙農間,儘管生活並不寬裕,但一家人互助互諒,共同走過的足跡,是她人生中難忘的回憶。

二十三歲那年,一樁父母之命的婚約,讓春梅第一次和父母有了「爭執」的聲音。「那天我去姐姐上班的地點找她,她的老闆娘卻告訴我姐姐已回家,還問:『今天不是你訂婚嗎?』當下我腦中一片空白,回家後摔門表示:『怎麼可以沒有問我就這樣訂了?』爸爸一邊哭一邊解釋:『我打聽過了,男方是個老實人,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去退掉,去給人家跪,給人家洗門風。』看著父親老淚縱橫,我心軟了,怎麼可能讓父親這樣做呢?就算以後嫁過去不幸福,我也認命了。」

小時候安分守己,長大後聽天由命,當春梅以為人生就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走過此生時,上天卻沒有忘記她深藏的修煉之心。

上山尋師求真法

一九九五年十月七日,春梅一個人在住家附近的山丘漫步,這一天的山中奇遇,回想起來有如命中註定。「那時我看見三、四個婦人正做著一些動作,沒有音樂也沒有資料,不知為甚麼,我竟自動放下手邊雨傘,一反常態的停下腳步,就地和她們比劃起來,只是當婦人做完動作離開後,內向害羞的我也沒能問上一句話。」

回到家後,春梅萬分懊惱,怎麼就不問問煉的是甚麼呢?隔天,她算好相同的時間來到山中相同的拐彎口,等了老半天也沒看到相同的臉孔。若照過去拘謹的個性,春梅該是輕嘆口氣、打道回府,可冥冥之中,她知道自己不能放棄。

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讓她堅持尋覓,「我試著比原定時間早去,也試著比原定時間晚去,卻都沒有找到,來來回回試了好幾天,終於再度遇見她們。我鼓起勇氣問婦人煉的是甚麼功?她們回答我是法輪功,還告訴我可以去陽明山學,那裏有人免費教功。我從沒有聽說過法輪功,但這三個字卻讓我心裏震動了一下,好像突然之間明白了甚麼。」

當春梅和先生開車上山時,才頓然想到這麼大的一座山,若沒有詳細的指標和方向,如何能夠尋覓?恰巧,一旁有位菜販正在擺攤,春梅趨前向她請教:「聽說這裏有人在煉法輪功?」菜販抬手指著前面階梯道:「從那兒上去就會看到。」

「從小,我就嚮往著神話故事和武俠小說裏的情節,當我一路尋訪,爬著一個又一個的石階時,心裏竟有種上山求法、拜師求道的感覺。後來爬到一處平地,便聽見一位鄭先生苦口婆心地和周圍的人講著,法輪功不是只有煉功,還要學法、修心性,這才是最重要的。」

'圖1:台灣在陽明山成立的第一個法輪功煉功點。'
圖1:台灣在陽明山成立的第一個法輪功煉功點。

原來,這裏就是台灣第一個成立的法輪大法煉功點。「我們除了學煉五套功法外,也向鄭先生借了一本《法輪功》,他說此書非常珍貴,只借不賣,如果抄完後,還有一本更厚的《轉法輪》。當我將書捧在手心的那一刻,真有一種如獲至寶的喜悅,為更快了解大法內涵,我和先生日夜趕工將書中內容抄寫下來,我抄白天,他抄晚上,共抄了一本《法輪功》和一本《轉法輪》。」

玄奘法師為求真經萬里跋涉,密勒日巴為得真法歷經魔難,人們為尋找生命家園的本能和願望,從古至今代代相傳。儘管春梅還不明白甚麼是修煉,但在抄寫過程中的慎重與迫切,了悟天機後的感激與喜悅,讓她明白這就是生命長久等待的。

第一次拜見師尊

一九九二年五月,李洪志先生向中國社會公開傳授法輪大法,起初可能只有少數人學了起來,在煉功學法的過程當中,多年疾病消失了,沉重心結解開了,當親朋好友看到他們擺脫痼疾、重現神采,誰能不動心?短短幾年間,在人傳人、心傳心之下,法輪功於中國迅速傳播開來。

一九九五年,當法輪功漂洋過海傳到台灣時,得遇之人寥寥無幾,幸運的是,春梅和先生抓住了這根緣份的線。「我並不是為求治病而來學的,但先生的改變就很明顯。以前他常吃中藥,有病治病沒病防身,可吃了一堆藥仍改變不了體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概有兩百天以上都在吃藥。修煉之後,他不再吃藥也戒掉了酒,整個身體從本質上徹底改善了。」

修煉帶給他們的除了健康的身體,還有一個嶄新的人生。「原本我只是個平凡的家庭主婦,認命以為今生就是在生老病死的循環中,無聲無息又無可奈何地走完。可修煉之後,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整個人生觀都發生了轉變,我心胸變得寬厚坦然,生活中不再只是自己,我學會為家人朋友著想,為更多的人著想!」

一九九六年,春梅和數十位台灣學員組團來到北京參加第一次北京國際法會。聽著他們交流自己在生活中面對剜心透骨的矛盾與屈辱時,如何在向內找中守住心性的故事,春梅感動得熱淚盈眶。「有些大陸學員的生活環境很苦,在這麼艱難的情況下,他們透過學法、背法,將『真、善、忍』的法理融會實踐在日常生活中,時時刻刻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聽著他們交流自己從內而外的改變時,我真是哭得稀里嘩啦。」

'圖3:一九九六年參加北京第一次國際法會合影。'
圖2:一九九六年參加北京第一次國際法會合影。

離開北京的前一晚,大家正圍著圓桌在飯店吃飯,這時突然響起一陣如雷掌聲,春梅一抬頭,便看到師父高大的身影、慈祥的笑臉。「當時師父示意大家坐下,趕快吃飯,吃完飯給大家講法。我不由自主從飯桌邊跑過去說:『師父,我們是從台灣來的。』師父很高興的說:『好、好。』還跟我握手,回餐桌後我拿筷子的手激動的抖得無法夾菜,也無心吃了。大夥兒趕快收拾完桌子,往大陸同修排好的椅子那邊移動。這時聽到北京研究會的同修宣布:『請大陸同修讓出前五排座位給海外同修。』我們因此有了殊聖的機緣近距離聽師父講法。」

師父深入淺出,娓娓道來,春梅感到自己就像是個孩子,一個宇宙中最幸運的孩子。「我的個性非常內向,可是一看到師父就主動跑過去問候,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師父就如慈父般慈悲祥和,我內心深處不斷喊著,我有師父了!我有師父了!」第一次拜見師父的幸福,第一次沐浴佛恩的感動,春梅至今仍刻骨銘心。

風雨同舟 向世界發聲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抓捕法輪功學員的消息傳來,春梅難以置信、萬分震驚。她想著北京交流會上那些和氣寬厚的好人,甚至全國成千上萬善良的修煉人,在一夜之間遭受污衊、構陷、牢獄和酷刑,心裏的沉重難以言喻。

為了制止中共的殘暴惡行,春梅,一個過去深居簡出的平凡主婦,在省吃儉用中拖著行李箱走遍世界。「那時候出國挺困難的,都要隨身攜帶睡袋,我們曾睡在防空洞,也曾住過老舊體育館。記的到體育館時是黃昏了,光線昏暗,等隔天醒來才發現自己睡在水溝蓋上。為節省旅途開支,許多人帶著乾糧、泡麵,在緊湊行程中趕路充飢。」

於是,華盛頓紀念碑前、日內瓦三角椅下、曼哈頓的路口、莫斯科的街道,都留下了他們的身影。春梅曾發著「法輪大法真相簡介」,以努力學來的英語和行人問候,也曾拿著「反迫害百萬徵簽表」,穿梭在西方面孔的人潮中。

「我希望各國政府以及來外國旅遊的中國人民,在了解迫害的殘酷和法輪功真相後,能支持善良、守住良知。這個大法這麼好,不應該被迫害,也不應該只有台灣民眾知道,他是屬於全人類的,哪一個地區都應該了解的。我從法輪大法中受益這麼多,理所當然,應該走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

中共的迫害,使法輪功成為鎂光燈下眾所矚目的焦點,在像春梅一樣的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馬不停蹄的傳遞真相下,台灣學煉法輪功的人數成倍激增,各地煉功點如百花綻放般,從陽明山的第一個擴增到近千個,學煉人數也從當初的幾十位擴增到幾十萬人。

'圖4:黃春梅(前排右二)在台灣中正紀念堂煉功。'
圖4:黃春梅(前排右二)在台灣中正紀念堂煉功。

春梅的故事,如同上億法輪功學員的縮影,在風雨兼程中,他們日復一日地走過二十多個春夏秋冬。春梅表示:「近幾年來,整個世界的潮流、局勢變動很大,但不管未來有甚麼變化,我都不憂不懼,因為我相信一切都是神說了算。」

想起最初在山中的偶遇,回憶第一次見到師父的情景,春梅誠懇地說:「我常想,像我這麼平凡的一個人,真不知道哪世修來的福份,可以緊緊抓住這份聖緣。師父所給予弟子的洪大慈悲,我已經想不出甚麼詞彙可以形容得了,我能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力量,讓更多有緣人了解法輪大法好!生命中千載難逢的萬古機緣正在等待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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