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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邊陲善良人家遭受的非人迫害

——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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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二十年來,東北邊陲嫩江縣的王家聚少離多,大兒子王洪濱二零零零年起二次被投入勞教所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在大連被綁架、非法判刑十三年;其妻子劉俊鷺二零零一年被綁架、非法判刑十二年,一隻胳膊被遼寧省女子監獄惡人毆打致殘。小兒子王洪峰二零零一年八月與嫂子在大連同時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一七年一月在瀋陽被綁架,又被非法判刑六年,劫持在瀋陽大北監獄。女兒王洪霞二零零九年在黑龍江省嫩江縣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一八年再次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六年,目前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這一切,僅僅因為他們努力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之前,街坊鄰居常這樣誇讚王家的人:「看人家煉法輪功的人多好啊!」王洪濱畢業於哈爾濱市的黑龍江省機械化學校,一九九六年在大連做汽車維修工作期間,接觸了法輪大法,接著弟弟也開始學煉。那時王洪濱二十三歲,王洪峰十七歲。哥倆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不僅身體健康了,對父母也更加孝敬。哥哥正直善良、誠懇敬業,小弟節儉樸實、為人厚道。

看到孩子們的變化,父親王忠和母親鞠淑茵也修煉了大法。王忠患腰疼病多年,幹割豆子等農活都不方便,修煉後不治而癒;鞠淑茵多年的風濕性偏頭疼病也好了。自從信了「真、善、忍」,老兩口為人處世總是為別人著想,王忠經常為大夥兒修理農具、修自行車、磨刀和剪子。看到公路上貨車有整袋豆子掉下來他追趕著去喊停車,幫車主裝車。下雨時,放下自己家裏的活計,趕到麥場幫助鄰居們忙活。鞠淑茵改掉了暴躁脾氣,變的溫和善良,常利用空閒時間幫鄉親們改製衣服、做一些縫紉活。

一九九八年中秋節,王家為大兒子王洪濱舉辦了儉樸的婚禮。兒媳劉俊鷺是大連姑娘,美麗大方、心地善良,也信仰「真、善、忍」。王家體驗著法輪大法的美好,家裏家外關係融洽,其樂融融。看到王家變化,周圍有二十多人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一時間,鄉間鄰里民風淳樸,一派祥和。


一九九八年中秋節,長子王洪濱和兒媳劉俊鷺在家鄉舉行了儉樸的婚禮。

一、北京上訪遭毒打、非法勞教、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首江澤民妒嫉法輪功修煉者超過中共黨員的人數,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當天凌晨兩、三點鐘,大連市惡警在邪黨「六一零」辦公室的統一指揮下,對全大連市的法輪功負責人開始統一抓捕。大連市的很多學員在得知學員無故被抓這一情況後,不約而同的於七月二十日陸續來到人民廣場上的大連市政府門前進行上訪、請願,要求市信訪辦轉達心聲,要求放人。王洪濱當時也去了,並不時的幫著維持次序,吃飯的時候人前人後收拾垃圾,後來遭到警察的毒打,並被抓上警車帶走。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王洪濱與妻子劉俊鷺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可是他們發現法輪功學員只要承認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就立即被警察帶走,根本無處反映情況。兩人只好在天安門廣場金水橋用煉功的方式表達心聲,結果很快被抓上了警車。

幾乎是同樣的時間,二零零零年三月,小兒子王洪峰因為在自家的院子裏煉功而被當地警察綁架、關進洗腦班的。中共警察抓捕法輪功修煉者時給出的統一理由是「擾亂社會秩序」。「在自己家裏靜靜的煉功怎麼是『擾亂社會秩序』呢?」王洪峰說甚麼也不承認這個荒唐的罪名,也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後送到嫩江縣九三局看守所迫害,他絕食抗議,五天後被放回。

王洪濱和劉俊鷺同樣無法接受這種非法的定罪。他們告訴警察「上訪是公民的基本權利,受法律保護。對法輪功的禁止是錯誤的、違法的。」警察說:「說這些沒有用,你們不知道共產黨比法(律)大嗎?」

王洪濱被綁架到黑龍江,被非法勞教一年。妻子劉俊鷺被大連駐京辦事處綁架到大連戒毒所,被非法關押十一天,勒索「保釋費」兩千多元。

二零零零年五月劉俊鷺和大連同修去北京金水橋打真相橫幅,被綁架到大連戒毒所非法關押,其間被從馬三家出來的「猶大」毒打,臉被打的烏紫腫脹。劉俊鷺說:「當時好多人都被打了,我們集體絕食抗議,遭到野蠻灌食,一些人身體虛弱,呈危險狀態,他們才開始陸續放人,第十二天我被放了出來,同時被勒索六千多元錢,沒有任何收據。」

二零零一年春,從勞教所出來不久的王洪濱欲從大連回家和父母團聚,結果在火車站被發現身上有法輪功真相資料而再遭綁架。在黑龍江嫩江縣九三看守所,王洪濱被惡人用橡皮膠棒打得渾身青紫,傷及內臟。

二零零一年四月,王洪濱被送到黑龍江省綏化勞教所。當時當地有關部門認為王洪濱不夠被勞教的「條件」。榮軍農場公安局警察梁廣斌積極與「上面」協調,硬是給王洪濱送進勞教所。他還指使連隊治安人員「兩班倒」,連續十天住在王家,每天看電視、打撲克,吵吵鬧鬧,威脅老兩口、限制他們的自由。鞠淑茵對他善言相勸,他根本不聽。當時家裏的牛渴的直叫,善良的村民們去幫助餵牛,大夥都氣憤的說:「放著壞人不抓,到這來鬧甚麼?」最後鞠淑茵被迫絕食抗議,這伙不法警察才撤離。

二、大兒媳劉俊鷺被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致殘

大兒媳劉俊鷺(劉俊鷺是後改的名,戶口上名字是劉霞),大連人,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遼寧女子監獄,除了超負荷的奴役,遭受種種非人的折磨:遭捆綁、抽打、電棍電擊、不讓睡覺等殘害,被扒光衣服、頭朝下半吊、流氓侮辱,她的左胳膊被酷刑大背銬致殘。

下面是劉俊鷺女士簡述其被中共邪黨公檢法司的迫害經歷: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丈夫的弟弟王洪峰去送真相材料,剛上出租車被兩個不明身份的人劫持,並搶走他身上的鑰匙,闖進我住的大連八一路樓房,當時闖進來十多個人,沒出具任何證件,就說是聯合辦案的,非法抄家,搶走我所有的真相資料、複印機一台、A4紙幾箱、大法書和師父的照片、刻好的光盤、手機、傳呼機、現金二萬元左右等等相關的一些物品。當時我和另一名女法輪功學員在一起,他們非法抄完家讓我簽字,我不簽說:「還有錢呢?」他們說哪有錢,哪有錢?我說用信封裝的。這時有一個人從裏懷兜裏掏出一個信封說:「錢在這呢,在這呢。」一數是一萬四千多元,並記錄在上面,我說:「少六、七千元呢。」他們不理我,說就這些。我和那名女同修被綁架到西崗分局。

七月二十八日,西崗區惡警把我送到大連看守所,幾天以後把我從看守所帶回西崗分局,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戴著腳鐐,非法審訊我。我甚麼也不說,他們不讓我睡覺。他們把我小叔子毒打折磨得非常厲害,走路都困難。

在大連看守所,有一次放風時,我藏的「經文」被搜走,我絕食抗議,惡警王英超把我固定在床板上,手腳用銬子銬在一個鐵環上,吃拉睡都在床上,還讓他們每個人輪流指責我的「過錯」,有一個人說我是她的偶像,把所長氣得夠嗆。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在沒有通知任何家人的情況下,對我們進行非法庭審,開庭時我和小叔子(王洪峰)還有一名女法輪功學員,沒有庭審程序,審判長只念了從我家非法搶走的一些真相材料數量和開法會的事情,讓我陳述,我說:「你們頭頂國徽,肩帶臂章,本是正義的象徵,但現在卻是邪惡對正義的審判。」審判長打斷我的話,不讓我說。我要講他就讓法警強行把我拉下去。就這樣,不久之後,我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小叔子王洪峰被判九年,另一同修被判四年,我不認罪,上訴無結果。

二零零三年一月九日,我被非法送到大北監獄(現遼寧女監),分到八監區。剛到八監區,監區長左曉豔就讓我報告,我說:「我是法輪功學員,不報告。」她一拍桌子,大聲叫:「這裏沒有法輪功學員,就兩種人,一種犯人,一種隊長。」我說:「我就是法輪功學員。」

(一)毒打、捆綁、不讓睡覺

屋裏坐著的幾名隊長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把我一頓打,又叫來兩個刑事犯把我綁上,帶到一個小屋裏。四個犯人分兩幫二十四小時看著我,一天就吃一個小窩頭,上廁所手也綁著,不能洗漱、換衣服,一直在地上坐著,睏了也睡在地上,水泥地面。後來車間不上夜班,晚上回監舍在大活動室地上坐著,惡警指使犯人每一小時兩人一組輪流看著我,不讓我睡覺。直到大年三十前一天才把我鬆開,綁了我二十多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的一天,中午吃飯時間,樓下幹活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上來,胸前別著一張紙,紙上寫著侮辱師父的話,我一看就急了,就要去找隊長,這一吵,「包夾」我的人報告了隊長,監區長左曉豔問我怎麼回事,我說:「她們寫侮辱我師父的話,讓那個法輪功學員帶著。」惡警左曉豔說:「是我讓這麼做的,樓下貼的到處都是。」(實際樓下沒貼)我說那我就下樓撕去。她氣的暴跳如雷,讓我到辦公室門口反省,她要給我送小號,但獄裏沒批。她就一直讓我在辦公室門外站著,晚飯時不讓我吃飯、上廁所。我遠遠的看到樓下的那名學員身上的紙沒了。

晚上回到監舍,刑事犯把我帶到大屋,屋裏有幾張床,沒人住。我坐在床邊,過了一會兒,進來十多個人,把我從床上拽到地上拳打腳踢,有的連掐帶擰,嘴裏一邊打一邊罵,意思是:左教(左曉豔)你也敢頂撞?樓上樓下都知道了……把我鞋踢掉,不讓我穿襪子,身上打的青一塊紫一塊。

(二)扒光衣服、頭朝下半吊、流氓侮辱

白天戴著後背銬站在辦公室門口,晚上回去不讓各個監室的人隨便出入,把我弄到沒人住的房間,門玻璃用報紙擋上,用流氓似的邪惡手段迫害我,逼我轉化,把我衣服扒下來,只穿一個褲頭,身體呈大字形綁在床上,開著窗戶,當時正值嚴冬三月。每天換著花樣來迫害我。

有一天把我衣服扒光,弄到淋浴室,把腳用繩子綁上,搭到淋浴頭上把我一條腿吊起,頭朝下,被半吊著,一盆盆涼水澆我,開著窗戶,擺弄我的乳房及下身,說著低級下流的話,在我腳心上寫侮辱師父的話。

(三)大背銬

又一天用一個手銬把我銬成大背銬形,即左手從後背向上,右手從頭向後背向下,左右手銬在一起,其是最容易致殘的一種酷刑。再用另一隻手銬一頭銬在打大背銬的手銬中間,另一頭向上吊在上鋪欄杆上,腳剛能夠到地面,並且一隻腳綁一個繩子向兩邊拉,腿呈大字形,只穿一個襯褲,上身不讓穿衣服,在我身上、肚子上到處寫侮辱師父的話……

所有的這一切惡行都是在當時惡警小隊長焦玲玲的指使授意下,指揮刑事犯們幹的,當時參與迫害的主要刑事犯有:貴立嬌、任霞、姜秀婷、李秀君、李紅、張敏、劉玉傑、韋在春等,她們大部份是殺人犯、詐騙犯和販毒。

手銬打開時,左手手腕和右手手背的肉又爛又腫,慘不忍睹,兩隻手腫得像兩個大饅頭,而且左胳膊致殘,抬不起來,不好使,只有左手能動。在邪惡的流氓迫害下,被迫轉化。三天後我寫了一份「嚴正聲明」, 給監區長左曉豔,聲明轉化作廢,並揭露了她們對我的迫害。

(四)超負荷奴役

二零零六年八月左右,腰和腿開始痛,越來越重,後來高燒,咳嗽帶血絲。二零零七年一月份,我被診斷是「結核性胸膜炎」,邪惡們以此為由,送我去住院,和肺結核病人住在一起,腰和腿痛的只能半坐半靠著睡覺,那時由於超負荷的被奴役幹活,加上精神壓力,八大隊得肺結核的人最多。四個月之後我胸膜炎好了出院,但腰和腿依然很疼,走路費勁,生活上、行動上不便,肉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邪惡的八監區還依然奴役我幹活。

經常換小隊長,惡警們用不同的方式逼我背監規,但未果。惡警焦玲玲:停我細糧半年,只給窩頭。惡警高楠:沒收我所有的食品,我絕食抗議。惡警李丹:停我所在監舍的電視將近半年後,如晚上回來我站著他們就可以看電視,我站了兩天就去找監區長,不站了。

(五)吊綁、膠帶封嘴,痛不欲生

惡警吳兵當小隊長時,惡警焦玲玲已當幹事,我不簽字,焦玲玲就把我吊綁在裝衣服的小貨車上,嘴用膠帶封上,大彎腰,把繩子從脖子上繞下來和兩個小腿綁在一起,本來那時我腰疼腿疼走路都費勁,這一綁上瞬間豆大的汗珠滾落在地上,人被吊綁著夾在那裏,那種滋味苦不堪言,痛不欲生。晚上回去不讓我睡覺,刑事犯輪流看著我。

(六)電棍電、膠皮棒毒打

二零零九年底,惡警劉盈盈讓我填評審表,我寫了一份證實大法的感受,第二天被叫到辦公室,惡魔左曉豔讓惡警劉盈盈和李丹用電棍電我嘴,陳教指揮她們,左曉豔惡狠狠的說:「看,跟剛來時一樣。」晚上刑事犯高鳳又讓我填表,我寫了:我要做一個合格的修煉人。高鳳看後用鐵把的掃帚打我,但都被床欄杆折斷。

還有兩次,惡警左曉豔以我幹活少為藉口,讓惡警李丹和劉盈盈用膠皮棒打我,屁股被打的黑紫,坐著躺著都非常困難,左手二拇指被打的發硬,活動不便,腰和腿原本就疼的厲害,又被毒打,真是雪上加霜。

八大隊在遼寧女監是出了名的「魔鬼大隊」,惡警左曉豔在任期間,為保利潤,為己爭名,每天超長超時的奴役這些人,不僅在車間緊緊的盯著這些人幹活的速度,稍一怠慢,非打即罵,停飯、罰款、沒收接見的所有東西,而且還把活偷偷的帶回監舍,一直幹到晚上十點、十一點,甚至後半夜三、四點,完全不顧別人的死活。每天還逼著各小隊分隊長,把她們自己定的所謂產量沒完成的人,叫到辦公室用電棍電,膠皮棒打。迫害法輪功學員更是邪惡至極,常人被逼死就說是自殺;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就說是某某病發作。如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被打死的法輪功學員史迎春,謊說她因心臟病發作而死,那時一連兩天漫天飛雪。

臭名昭著的魔鬼八大隊於二零一一年一月份解體,我被調到重新組合後的三監區。二零一二年年底,因我拒絕幹活,惡警董璐(原八大隊)想盡辦法迫害我,不許別人和我說話,有跟我說話的就挨罵,還讓另一個跟我請教怎樣幹活的刑事犯睡地鋪,並把她室長的權利拿下。還讓刑事犯叢秀娥(管活的)偷走我的字典和記電話號碼、家庭地址的本,把我背靠墊扔了,熱水停了(因我腰疼腿疼自己用一壺水),三監區二小隊惡警還把法輪功學員蘇東安迫害的病危(肺結核擴散),被保外。董璐、安莉還在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王靜、張淑霞,不讓她們跟任何人接觸,不准別人跟她們說話,嚴格控制她們購買生活日用品,用各種手段監視、監控她們的一舉一動。(惡警董璐遭惡報,五次懷孕五次流產。)

長期的冤獄迫害導致劉俊鷺腰腿疼、胳膊疼、全身疼痛麻木、夜不能寐。劉俊鷺冤獄期間,母親承受不了沉重的打擊,含冤離世。

三、大兒子王洪濱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一度命危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王洪濱在大連去購買耗材,被跟蹤綁架,他一直也沒報姓名。二零零二年十月,有人看見王洪濱被關在大連姚家看守所「六--十三」監室。

此後,王洪濱被強制失蹤。有法輪功學員去看守所去查下落,也沒查到。之後當時與王洪濱在一起的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秘密判刑,有的被送到了大北監獄,有的在瓦房店監獄。以後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二零零九年年末,王忠老兩口到錦州監獄二監區,見到了已多年失蹤、音訊皆無的大兒子王洪濱,此時王洪濱被轉移到錦州監獄已經兩年了,母親含著眼淚問:兒啊!這些年沒有你的音訊,你不報姓名又和家人聯繫不上,你是怎樣熬過來的呀?王洪濱稟告母親,這些年都是法輪功學員們幫助才過來的。母親流著淚感慨法輪功學員們真是太好了,身在迫害中還幫助他人!

王洪濱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關在大連姚家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王洪濱(無名)、陳鑫、李上榮、申海龍、苗俊傑等法輪功學員被送到瓦房店監獄。因當時集訓隊監舍已經擠不下人了,教學樓騰出了一間教室,他們和一些刑事犯被臨時安排在那裏。吃、住、幹活都在教學樓,和他們接觸不上。直到七月二十八日。

王洪濱在大連姚家看守所、大連瓦房店監獄非法關押期間沒有報姓名,在大連瓦房店監獄被稱為「無名」,王洪濱的家人曾到大連瓦房店監獄探視,遭獄方拒絕。

二零零七年年底,王洪濱被轉移到遼寧錦州監獄,被稱為「法輪功學員乙」,據悉,另有一位沒有報姓名的女法輪功學員叫「法輪功學員甲」。二零零九年初,王洪濱的家人曾到錦州監獄探視,遭獄方拒絕。

王洪濱在大連瓦房店監獄、錦州監獄遭受更為嚴酷的迫害。長期的冤獄迫害,導致王洪濱嚴重營養不良、嚴重缺血,喪失造血機能,生命危急,被送醫搶救,曾被告知還有兩天的生存時間,在搶救期間王洪濱講出了自己的姓名。

四、小兒子王洪峰兩次被非法判刑(九年、六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在大連,王洪峰去送真相材料,剛上出租車被兩個不明身份的人劫持,並搶走他身上的鑰匙,闖進他嫂子劉俊鷺住的大連八一路樓房搶劫,綁架了劉俊鷺和一名女法輪功學員。王洪峰被毒打折磨得非常厲害,走路都困難。


小兒子王洪峰修煉法輪功後更加孝敬父母、樸實厚道。

那年剛年滿二十歲的王洪峰被非法判刑九年。在瀋陽市第二監獄「內創一監區」被強制洗腦遭受迫害。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一日、十一月一日、十一月二日這三天,王洪峰沒出工,被二監不法人員停發飯票,不允許王洪峰到食堂吃飯,王洪峰被餓了三天。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日,王洪峰、姜波、高玉勤、孫永盛、李全臣、徐正強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從瀋陽市第二監獄轉到盤錦監獄;四名法輪功學員張偉、楊本亮、呂開利、盧廣林從營口監獄轉到盤錦監獄。次日,五名法輪功學員曲連禧、常萬亮、劉洪波、劉華新、華雙玉從鏵子監獄(遼陽)轉到盤錦監獄。隨後,盤錦監獄加大了對法輪功學員的監控,每一名法輪功學員由兩名犯人包夾,並每天往所謂「思想動態日記錄」記錄,嚴密監視,不准法輪功學員之間接觸。包夾犯人一般都是值班的,或關係犯,條件犯,對惡警唯命是從,少數幾個有錢的關係犯允許與家屬住宿。盤錦監獄惡警非法使用高壓電棍施暴。強迫超長時間奴役勞動,從早六點多一直幹到晚五點多,沒有休息日,稍有個不從就會招致毆打、電擊等危及生命的酷刑方式,無視人權。監獄內部環境及條件非常差,每天伙食單一,水資源少,飲水及用水困難,天氣炎熱,蚊蟲多等等。

王洪峰於二零一零年八月出獄回家。後來王洪峰到瀋陽打工,居住在瀋陽市大東區。

二零一六年八月的一天,王洪峰和遼寧阜新法輪功學員趙華、張德申、翟麗共同配合,將一塊印有「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真相破迷,福澤千家萬戶;大法度人,傳遍四海五洲」的長十二米寬六點三米的廣告噴繪布面掛在了朝陽市喀左蒙古自治縣轄區內的一零一國道邊的一個廣告牌上。

喀左公安通過監控查到王洪峰的車牌號,於二零一七年一月五日在他打工的廠子(廢紙加工廠)綁架了王洪峰,並在當天綁架了張德申、翟麗,於一月十日綁架了趙華,非法關押在朝陽市喀左縣看守所。喀左公安以慣有的威逼、恐嚇、欺騙、離間等手段誘騙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其中王洪峰曾被逼迫一宿不讓睡覺、趙華遭到上板的酷刑、翟麗被毆打等迫害。翟麗被喀左縣警察王小宇、岳佳、楊舤、國保隊隊長孫鳳蘭打傷,於三月三十日回家,不能正常工作,沒有經濟來源,父母年齡已高,孩子還小。

喀左公安所謂「取證」後將構陷王洪峰等四位法輪功學員的案件移交到喀左檢察院。

二零一七年六月三十日,朝陽市喀左法院非法開庭,同時王洪峰、趙華的兩位辯護律師分別為他們做了無罪辯護。法庭上律師問趙華,誰組織你煉的法輪功,趙華答:沒人組織。而且法輪功本身來去自由,本就沒有組織,那麼哪來的利用組織?!

《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且與其信仰相關的一切宣傳、傳播等行為都屬合法行為,均應受到憲法保護。「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真相破迷,福澤千家萬戶;大法度人,傳遍四海五洲」,哪句話於人不利?破壞了哪條法律的實施?

在歷時三個多小時的庭審中,公訴人錯用《刑法》三百條以及「兩高解釋」先給法輪功學員定罪,然後誘騙法輪功學員在「誰和誰聯繫、誰找的誰、誰做了甚麼等」上回答問題,伺機給法輪功學員定罪。可是這本身就已構成犯罪。

法輪功學員翟麗當庭指證被警察暴打。十一月二十一日下午三時,喀左縣法院對法輪功學員王洪峰、趙華、張德申、翟麗舉行了所謂的「質證會」,一方面對王洪峰的一些所謂「證據」的重新核對,另一方面對上一次非法開庭時,翟麗當庭指證被警察暴打做了調查,確認屬實,並拿出了三名打人的警察確認簽字。這次質證會只是形式上走了二十來分鐘的程序。

喀左縣法院非法判王洪峰六年,趙華四年,翟麗、張德申三年、五年。王洪峰被送至瀋陽大北監獄,趙華被送至瀋陽市東陵監獄,翟麗被送至遼寧省女子監獄,張德申(坤)去向未知。

五、女兒王洪霞兩次被非法判刑六年

王洪霞與法輪功學員於桂榮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三日在黑龍江省九三局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九三公安局由楊某(局長)為首的惡警非法抓捕。王洪霞遭到九三公安局數個警察的毒打,局長楊某拽她的頭髮,有一名田姓的警察表現狠毒。九三局公安局不法人員又夥同榮軍農場公安局到王洪霞的父母家非法抄家,這群惡警進屋甚麼也沒說,到處亂翻,電腦、打印機、光盤等私人物品全部被搶走。

在九三看守所,王洪霞不配合做檔案,被鎖在鐵椅子上兩天兩夜。王洪霞要求上廁所,警察劉某故意裝作聽不見。王洪霞不配合照相,被辦案人田某和另一位(不知姓名)的司機,某吳等四人出言不遜,態度惡狠狠。

在九三看守所經歷了長達半年的非法關押迫害後,在家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未經任何有效的司法審判程序,王洪霞被枉法判六年,於桂榮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在女子監獄九監區,王洪霞被邪黨惡徒用無人性的手段強制轉化,強制坐小凳,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威逼、欺騙、恐嚇,手腳纏透明膠帶,用腳踢小腿,臘月裏開窗凍,上衣被責令脫光,雙側屁股坐爛了用力往下按,鄭傑威脅說:「我要給你重新制訂一個轉化計劃。」董麗華威脅說:「你不是不轉化嗎?有地方擱你,送禁閉室。」

黑龍江女子監獄十一監區、九監區兩個所謂法輪功轉化監區,對法輪功學員迫害嚴重。九監區一直在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監區長孫偉、副區長董麗華,還有警察王小琪、尚冬偉、高警察、范婷婷等等,無論凌晨還是半夜,迫害隨時發生,一群犯人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喊聲、打罵聲隨時發生,震動下屋和過道住的人,從夢中驚醒,可是九監區值班警察,視而不見,不管不問,其實是他們慫恿犯人這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

鞠淑茵老人乘火車風塵僕僕的去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探視大女兒王洪霞遭拒,獄方說,因「甲流」蔓延,監獄停止會見。黑龍江省女監內部規定沒有轉化的沒有匯款賬號,不能匯款。王洪霞在九三局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九三局看守所每天只有鹹鹽水、沒有菜。家人給存的錢扣除行李費、投監乘坐的火車費等各種費用後所剩無幾。

王洪霞與局直法輪功學員於桂榮(七十多歲)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七日發放真相資料,被警察跟蹤,於十八日在於桂榮家被嫩江縣公安局不法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到齊齊哈爾第二女子看守所。在五月份,於桂榮老太太腿摔斷,女兒交一萬元押金接回九三住院治療,出院在家恢復期間,腿上還打著鋼釘,就被強迫送去監獄迫害。

王洪霞被非法判刑六年,於桂榮被非法判刑三年,兩人都已經被劫持到哈爾濱黑龍江女子監獄,王洪霞被非法關押在第十一監區。

六、可憐天下父母心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王家老兩口在日出日落中孤苦勞作,在月缺月圓中為孩子們的安危而牽掛,其中的艱難、愁苦外人難以體會。

天剛濛濛亮,王忠、鞠淑茵老兩口就開始了一天的勞作,種地、養牛,非常勞累。「儘量多幹點吧,這些年孩子們在監獄裏吃苦太多了」。夜已經很深了,王忠老兩口已經勞累了一天了,躺在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睡,「就是再苦一點也要省點錢給孩子們,自己在家裏吃啥都行,給在冤獄裏的孩子們多寄點錢。」

為探視被陷冤獄的孩子們,王家老兩口在錦州監獄、盤錦監獄、遼寧省女子監獄、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之間奔波往返。

老倆口想念孩子,獄方卻不讓他們探視。

劉俊鷺在遼寧女監被非法關押期間,女監一直拒絕家人會見,二零零九年新年期間在女監的接見室辦理會見手續遭拒絕,八監區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獄警還欺騙劉俊鷺的家人說,劉俊鷺在這裏挺好的,這裏每天大魚大肉比家還好。家人說,這裏的物價這麼貴,怎麼會比家裏好?年輕獄警問,聽誰說的,家人說,家屬們都在說,都知道咋回事。年輕獄警無語。

二零零九年九月,雖然家裏的農活和餵養的牛離不開人,但鞠淑茵還是從黑龍江來到遼寧省女子監獄看望兒媳。獄警一開始就說不讓見,並問「對法輪功是甚麼態度?」鞠淑茵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獄警一句「那就更不讓見了!」把老人拒之門外。千里迢迢而來的鞠淑茵只得失望而歸。

兒媳劉俊鷺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八日結束冤獄回到家中,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在大連凱旋商城經營的衣服店裏,又被西崗分局警察綁架,非法抄走真相光盤和資料;後又非法抄家,抄走電腦、大法書、真相資料、光盤、週刊等一些私人物品。二零一六年七月一日,劉俊鷺被劫持到位於姚家戒毒所的二樓的所謂「大連法制教育學校」強制洗腦,不讓家人知道關在哪裏,上下樓幾道鐵門都鎖著。劉俊鷺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不准出房間,同時有二個人二十四小時監視,吃住在一起。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九日西崗分局刑警大隊以「監視居住半年」為由讓劉俊鷺回到家中,十二月十二日不法人員下了起訴通知書,之後西崗分局檢察院公訴科又讓劉俊鷺於二零一七年一月五日九點到公訴科做筆錄。為了避免進一步的迫害,劉俊鷺被迫離開大連,流離失所。

二零一九年六月末,王洪濱接到大連看守所的電話,讓給他妻子劉俊鷺存錢。王洪濱在九三火車站購買到大連的火車票時,被嫩江縣九三公安局不法警察綁架。可憐王洪濱的父母老無所依,幾個兒女又都被非法關押迫害。王洪濱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已在二零一九年七月回家,妻子劉俊鷺當時面臨非法審查起訴,現在情況不明。

提到冤獄中的孩子們,善良的王忠老人和老伴兒鞠淑茵言語哽咽。原本剛強、能幹的鞠淑茵老人現在已經體弱多病,他們盼望遭受冤獄的孩子們能早日平安回家,也盼望中華大地上千千萬萬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不再遭受這樣的痛苦,更期盼善良的人們都能明真相、幫助早日停止這場持續了二十多年的對好人的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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