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家庭沐浴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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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十日】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們全家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感受著師父洪大的慈悲。我的女兒和妹妹的兒子也走入了大法修煉。女兒時常看到或感受到另外空間的生命,看到小白龍在天空好像拉著她在飛;感到自己體外有個罩子,保護著她;打坐時感受到好像在蛋殼裏一樣美妙。

下面將我全家喜獲大法、修煉大法的經歷向恩師彙報,與世界大法弟子交流。

學大法,獲新生

我的家庭比較特殊,父母均在幼年時因患病導致雙目失明。母親在上學時又得了哮喘、氣管炎、病毒性痢疾、嚴重失眠等疾病,在生我的時候做剖宮手術大出血,造成嚴重貧血,術後刀口感染,腸道粘連,月子裏又得了產後風,還有風濕性關節炎等多種疾病。本來就雙目失明,而且又體弱多病的母親真是災難連連。所以我和妹妹出生後就一直在奶奶家生活。父母工作單位在遠郊,每個週末回城裏,路途遙遠,匆匆回來又要匆匆回去。生活的艱辛加上多種疾病纏身,人生的痛苦和不易在父母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多年來,母親為治病去了很多醫院,看了很多醫生,也參加了幾種氣功班。但是頑固的疾病,始終無法治癒。由於產後風和哮喘,每年從九月到第二年五月,帽子圍巾時刻不敢離頭。每到秋冬季節哮喘發作,連續的咳嗽,甚至無法呼吸。常年的失眠,每天靠遞增的安定藥片才能睡幾個小時。有時連續多日無法入睡,精神恍惚,煩躁易怒,甚至有了輕生的念頭。她是單位裏著名的藥簍子,幾乎每個月都要去醫院或者到醫務室開藥。四十來歲就辦了病退。

一九九三年母親在朋友的推薦下參加了在北京舉辦的東方健康博覽會。期間,專程到法輪功的展台去治病。但當時心裏放不下自己的病,所以治療效果不是很明顯。第二年,也就是一九九四年初,朋友又來家裏勸母親去參加法輪功天津第二期學習班。當時我剛好有空在家,從小對氣功和武術感興趣的我,聽了阿姨的介紹,也想去參加學習班。同時,勸父親和我們一起去。父親同意了。這樣我們三個人一同到天津參加了法輪功天津第二期學習班。

沒有想到,九天的學習,讓我和父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得到了徹底的洗滌。真像師父說的人生觀和世界觀都發生了改變。每天晚上下課以後,走在回旅館的路上,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我雖然沒有甚麼明顯的疾病,但真是感覺走路輕飄飄的,心裏充滿激動和喜悅。

現在回想起當年,現場聆聽師父講法,師父親自給弟子們祛病、下法輪,和眾弟子一起與師父合影,最後一天講法後師父在講台上打大手印的場景,一幕幕清晰的浮現在眼前,心中依然激動萬分,淚流不止。

從學習班回家以後,我和父母都走入了大法修煉。同年六月母親又去濟南參加了濟南法輪功學習班。從表面上看,母親變化最大,她把所有的藥(除了一瓶安定)裝入大袋子都給了同事。從一九九四年到現在再也沒去過醫院,體重從八十多斤升到一百多斤,面容紅潤,精神飽滿,身體強健,所有的疾病都沒有了,整個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巨難中,迷途知返

從一九九四年參加大法學習班回家後,我找到了新的工作,回到城裏的奶奶家,每天有時間就看《法輪功(修訂本)》,時時刻刻心裏裝著大法。但是清晨去公園煉功卻因懶惰和安逸心而不能每天堅持,即使去參加集體煉功也是煉完就去上班了,沒有多跟同修一起學法和交流。時間長了,修煉開始鬆懈,把時間更多的放在了常人工作,談戀愛,準備結婚的事情上。期間還和父母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就不經常回父母家了,因此很多大法資料也沒有了獲取的渠道。

直到二零零五年孩子出生後,由於晚上照顧孩子,睡眠不好,造成心悸等身體的不適,心裏出現了各種迷茫和焦慮,我才又從新捧起《轉法輪》認真學習起來,從新走入大法修煉。可是對於師父講的三件事,卻還是沒有足夠的重視。現在回想起來,這些表面發生的事的背後可能有不少舊勢力阻擋的因素,但對於當時的我,根本悟不到這些,只是用常人心去面對。是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每到關鍵時刻都會點化弟子,做出正確的選擇,才使我沒有走入迷途。

父母從一九九四年學習班回來後,加入了當地的學法小組,和同修們一起去公園煉功,一起在家組織小組學法,很是精進。一九九九年七月巨難來襲,父母家被抄,大法書和資料被抄走,母親被綁架、非法拘留,並多次送入洗腦班。對於雙目失明的母親,在如此嚴酷的環境中,憑著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平安的走了過來。一九九九年底,在邪惡最猖獗的時候,妹妹走入了大法,和父母一起在最嚴酷的打壓下,堅持學法、煉功,堅持洪法和救眾生,他們堅修大法、堅信師父的心從未動搖。

遇魔難,再精進

時光飛轉,已經到了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五日晚上,父母外出遛彎,父親突然倒地,母親不知道父親怎麼了,問他也不回答。這時附近工地的工人看到了,趕忙過來扶起父親,讓他坐在馬路牙子上休息。當時父親出現了半身不遂的病業假相,自己幾乎不能坐穩,一直靠在工人師傅身上。工人師傅建議叫急救車送去醫院。母親說:多謝你,不用去醫院,讓他休息一會兒就好了。過了十幾分鐘,父親漸漸恢復了,拉著母親往家走,工人師傅不放心,一直送到樓下才離開。回家後,父親和母親回憶整個事情發生的過程,當時認為,因為他倆正念很足,可能這一關算是過了。

可是,第二天中午,母親做好飯喊父親吃飯時,突然聽到衛生間附近「銧當」一聲,父親再次倒地,話已經說不清了。母親過來試圖扶起父親,可是由於父親身體較重,自己又無法活動,只能半靠在暖氣上坐在地上。母親陪著父親,餵他吃飯、喝水,但就是起不來。即使這樣,他倆也沒有給我和妹妹打電話,他們要自己闖過這一關。父親在地上坐了一夜,母親在他旁邊幾乎陪了一夜。直到天亮,父親在母親的協助下匍匐著回到沙發上。每天母親伺候著父親的生活,同時倆人一起聽法、發正念。

過了兩天,突然接到外地同修Q的電話,他們好像預感到父母遇到了困難,主動打來電話,當聽完母親的講述後,堅持要接他們去同修Q家,幫助他們過關。父母說要商量一下,才給我和妹妹打電話讓我們回來。直到我們趕回家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我們也贊同和支持父母的選擇和做法。就這樣,我們到同修Q家附近租了房子,讓父母搬過來,在當地同修們的幫助下,一起努力過關。

我和妹妹因為孩子還小,只能每週過來一天,其它時間都是當地幾位同修每天過來照顧,一起學法修煉。在這裏住了半年,在這半年裏,因為總能見到同修,總能一起學法,一起煉功和交流,我們全家都進步很大。父親恢復的很快,不到半個月,自己可以走路和基本自理;母親加緊煉功,加緊背法,耳鳴和失眠的病業假相漸漸減輕。對於我和妹妹,我覺的變化更大,我們重新審視自己的修煉狀態,看到了與同修之間巨大的差距,深深後悔耽誤了太多的時間,沒有精進。從現在開始從新做好,真正把大法放到第一位。

向內找,我找出所有隱藏很深的執著心,修掉它們,時刻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任何不在法上的念頭,立即消滅掉。每週我們跟同修一起交流,都會有突飛猛進的變化,回家後就會過關,下週再交流,再過關,抓緊時間學法,煉功,抓緊時間救人。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我找到了「修煉如初」[1]的感覺。

親友沐浴法光

我的女兒和妹妹的兒子也走入了大法修煉。女兒得法不久,腳上天生的舟骨消失了,不再愛崴腳了。她時常看到或感受到另外空間的生命,看到小白龍在天空好像拉著她在飛;感到大鳥馱著她飛越山川河流;感到自己體外有個罩子,保護著她;感受到打坐時好像在蛋殼裏;發正念時看到空間場的黑色邪惡生命,並能夠馬上消滅掉;看到有的人身後背著邪惡生命。

隨著我們的修煉提高,我們身邊的環境,身邊的人也發生了很多變化。救人的力度明顯增強了,身邊的親人和朋友有的開始反覆通讀《轉法輪》,有的開始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有幾個特別固執的家人和朋友也終於做了三退。堂哥二零一九年上半年就開始出售三居室的房子,打算換成二套遠一些的地方小一點的房子,為孩子結婚做準備。但是由於房地產市場低迷,始終沒能售出,直到二零一九年底,突然遇到買家,順利售出,沒過一個月小居室的房子也買到了。我和妹妹也替他高興,因為這半年多我們一直幫他處理房子的事,在我們的勸說下今年二月他和他的全家也終於三退了。妹妹在一九年底也順利的將一處解禁的房子出售了,真正改善了多年來拮据的經濟狀況。

叩拜恩師!感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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