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回家的路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九月三日】清晨,我拿著真相資料走出房門。剛打開汽車門,背後一股陰氣襲來,瞬間,我被「不速之客」零距離粘貼,感覺到急促的喘息聲,夾雜著濃重的煙味兒,肚子一鼓一鼓的貼著我的後背,直覺告訴我:我又被警察蹲坑綁架了。

由於沒有說出警察想要的同修的信息和所謂感興趣的事,我被非法勞教。在經歷了非人的迫害、奴役後,我靠著對師尊的堅信,心懷對慈悲偉大的師尊的感恩,兩年半後走出了罪惡的勞教所,又投入到修煉救人、講真相的行列。

兩個月後,勞教所解體。

一、在流離失所的路上

回家後,街道、居委會、片警以各種理由上門騷擾我,電話每三十分鐘響一次,後來改成十五分鐘響一次,吵的無法生活、修煉。接通後也不說話,就掛斷,然後再打,我拆除了座機電話,從此以後,我不用手機,也不用電話,直到現在。

在一次所謂的「敏感日」,警察預謀綁架我。在師尊的點悟和呵護下,我發著正念,在蹲坑的警察眼皮底下離開了自己的家,再一次流離失所。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在鄉下租住了一個小院兒,房東很好,沒有跟我要身份證,每月正常交房租就行,我暫時有了自己一個臨時的小家。

因為修煉的原因,我長的很年輕,和實際年齡相差很大,不能總在「家」裏呆著,甚麼也不幹會引起鄰居懷疑、給房東找麻煩。我準備做點小生意。

我曾考有造型師證書,這回派上了用場。我開了個小小的美髮室,因為手藝保證、收費低,所以口碑很好,解決了吃飯問題,相對也安全了,並為講真相開闢了環境。有人的時候我就理髮,與顧客聊天聊家常,把話題引導到法輪功真相上。鄉下人很樸實,一講就明白,都知道中共邪黨的腐敗、邪惡,我就告訴他們:是大法好、師尊好、法輪大法好!他們明白真相後很是感謝,有的村民大早起就來砸門:「還沒起床哪,我給你送點剛摘的西紅柿,放你門口了。」其實我是在屋裏學法哪。送吃的、蔬菜、水果的街坊把東西放到門口也就走了,我可以正常學法、煉功、發正念。

對於修煉人最難的莫過於孤獨、寂寞。沒有人跟你交流修煉體會,沒有同修,沒有學法小組。我就心裏求師尊恩賜弟子認識當地同修吧。

我的一個顧客是個回民,我給她講法輪大法真相,她說:「你說的這個我知道,我丈夫有個開店的哥兒們,經常給他講法輪大法真相,還讓我們全家退黨保平安,今天聽你這麼一說是真的,那就退了吧。」

我問她:「是否可以帶我見見這位開店的老闆?」她同意了。她帶我來到同修開的小店,生意興隆。等同修忙完後,我們聊天,我的回民顧客就到門外去放哨,其實也沒讓她放哨,過後她說:「這環境,我也就能幫您做點這個。」真是眾生明白真相後,本性的一面真的覺醒了。

我和店老闆聊天,當他勸我三退保平安時,我告訴他:我們是同修。他也很高興,自此我有了同修,有了親人,可以經常一起交流、學法,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

後來我送給回民顧客一本《轉法輪》,我問她敢看嗎?她說:「為甚麼不敢看?看你就知道法輪大法好,你根本就不是理髮的,肯定是遇到難處了,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是個讀書的城裏人,骨子裏的東西改不了,那就是本性,鄉下人實在但不傻,全村都知道你是好人,就是沒揭穿你罷了,我們沒修煉法輪功,但知道因果報應,知道法輪大法好。」

我的眼裏噙著淚,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由於按照真善忍的理念做人做事,我的好人緣讓村裏的很多人願意讓我留下來,成為他們的親人,前街的村隊長就托房東給我介紹對像,一個不行兩個,一個比一個年輕,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我與真實的年齡相貌相差很大,顯的年輕,沒人相信我的真實年齡,我向內找自己的色心和安逸心,是甚麼心招來了色關哪?

通過學法找到了自己有對時間的執著、對美好生活的嚮往。環境寬鬆了,反而出來了安逸心、懈怠。有時想:這種生活甚麼時候是個頭啊,漫漫修煉路,何處是盡頭。感覺自己有勁使不出來、憋屈,心想:也許是好事兒,我該提高了。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舞台,是神州大舞台啊!

不久,我在師尊的保護下,安全的離開了那個偏遠的小村子,搬到了離家近的一個小城鎮。這裏不僅離我家近、離邪惡中心也不遠。曾經聽到這樣的說法:「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流離失所是舊勢力安排的路,我要走師尊安排的、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路,我要跟師尊回家。

新「家」雖然山清水秀、依山傍水,但是人煙稀少,我租住的是年久失修的鬼屋,就是房東父母去世前住的老宅,窗戶都是木製方格的,沒有窗戶玻璃,糊著窗戶紙,電視劇中看到的,拿舌頭一舔,就能看到屋裏的情景的那種。後來聽說老屋鬧鬼,因為房租低、省錢,我也就答應住上一個月,心想:修煉人有師尊保護,甚麼鬼魅魍魎都得消失遁形、差一步就得形神全滅。

晚上,我在燈下學法、煉功,早晨照樣騎著自行車出去到鎮上趕集理髮。

這個自行車要交代一下它的來歷。我在村裏住的時候有個鄰居大媽,對我特別好,吃的、用的甚麼都送,過年的時候給我包羊肉餡餃子陪著我過年,我給她講過法輪功真相,還送給她一張神韻光盤,後來她對我越來越好,給我做新圍裙,雖然是女性,在家時家裏有保姆做飯,我不會做飯,但是,大媽不僅教會我做飯,而且兒子兒媳不在家時,她就把我拉到她家請我吃當地特色小吃。

她兒子算是街上一霸,看他媽媽對我這麼好,對我很尊重。後來他家買了汽車,大媽看我出來進去(講真相)總是行腳,就和兒子商量把家裏的自行車送給我,兒子同意了,而且告訴母親不許收錢,就是誠心誠意送給我。我收下了這個證實法的法器,我給它起個名字,叫「奔馳」。

我騎著「奔馳」來到鎮上,也是給這裏的百姓理髮,曾經遇到一個阿姨,知道我經常來,收費低,給殘疾人理髮不要錢,他們說我心眼好,就邀請我到她家給他九十多歲的父親理髮,老人走不動了,我就在收工後,跟著去了她家。

雖然是城鎮,生活真是清苦,家裏甚麼擺設也沒有,老人穿的衣服很髒很舊,躺在床上,滿屋屎尿味道,我沒有嫌棄,老人高興的從炕上坐起來了,他的女兒說是奇蹟,老人早就臥床不起很多年了。

我心裏明白:老人明白的一面也許在給師尊行禮哪,師尊時刻保護著弟子,也是師尊讓我來看這個為了聽聞「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了這麼久了的老人。慈悲偉大的師尊惦記著所有的天下蒼生。

理髮完畢,他女兒要給我錢,我沒要,說:「謝謝您給我這樣一個機會,給您九十多歲的老父親理髮,這是我們的緣份與福氣,尊老愛幼是中華傳統美德,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外公也活到九十七歲,不容易,積德行善才能得到神的恩賜,謝謝我師父吧。」這時只見老人雙手合十,我明白他收到了大法弟子給他的信息,在謝師尊的法身哪,我們都笑了。

這個鎮上也有一個黑道老大,生意很大、很有錢,聽說有這麼一位不收老人、殘疾人錢的理髮員,就叫他妻子叫我晚上去他家給他理髮。我沒有害怕,因為知道有師尊法身保護、心中裝著大法,不會有事兒就去了。

他看到我後,沏茶倒水,突然問了一句:「你是理髮的嗎?」我笑著說:「是啊!」他說:「我見得多了,哪有做生意不要錢的,除非你是……」他停頓的看著我,我平靜的看著他,「你是個有故事的人,你不怕?」我說:「將來會變成神話傳說,你是好人,好人有好報。」我們心照不宣笑了。

做好頭髮造型,他妻子說不好看,沒有街上的髮廊剪出的新潮,他說:「我樂意,就這個好。」

離開前他說:「以後街面兒有事兒找我,別客氣,缺錢直接說,不用還。」我說:「謝謝您的好意,有事兒也都是好事兒。」他和妻子把我送到門外,他家的大狼狗狂吠著,聽到他衝著狗喊:「叫甚麼叫,看不出是好人呀!」

入秋了,有一天晚上,我感到莫名的恐懼,打開燈看到門後牆上有一隻毒蠍子,卷著尾巴,好嚇人,我的頭髮都豎起來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毒蠍子。我想跑,跑哪裏去哪?想喊人,附近哪有人哪?我想起師尊,就跟師尊說:「師尊,蠍子是害人的,如果是害我的,請師尊加持弟子,讓它一腳斃命,如果是聽真相的,就讓它現在走。」

我試著與蠍子溝通,它不走,我知道是來害我的,我就卯足了勁,一閉眼,穿上旅遊鞋,一腳蹬了出去。就聽「噗」的一聲,一股黑血從牆上流了下來,蠍子皮粘到我的旅遊鞋上,我把鞋甩出門外,一夜沒睡,等到天亮,看著牆上的一汪黑血,我準備搬家,回到市中心,我的家。

二、回家

我回到了城裏,開始了正常的修煉,做好三件事。

二零一五年底,我參加了實名訴江,那一刻,感到了脫胎換骨的變化,身體輕飄飄的,好像脫掉了一張人皮,短暫的失去意識,不知自己在哪了,後來心裏問師尊:「師尊,這是在哪啊?我要跟師尊回家。」大腦恢復了意識:「在郵局,剛郵寄完訴江狀。」

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知道還有誓約要兌現,還有未完成的修煉路要走,不管前面道路如何崎嶇,我有師父啊,我不怕,我有世上最偉大慈悲的師尊。

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混同於常人。修煉真的很不容易,走過了二十年的修煉路,又快到中秋節了,街上都有賣月餅的了,想念師尊,想了二十年了。慈悲偉大的師尊,您辛苦了,弟子無以言表對師尊的感恩,只有聽師尊的話,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跟師尊回家。

此時腦海中迴盪著同修寫的一首歌《純真》,這聲音來自天籟,好似師尊的呼喚,泛起層層漣漪,穿越層層空間,震撼著弟子的心靈,提醒著弟子尋找回家的路:

粉妝玉琢女兒身
笑也純來哭也真
莫忘今世法緣重
家在仙宮不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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