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法好 丈夫得福報
我丈夫以前得過心臟病,病重時全身冒汗,大口喘氣,兩胳膊血管脹疼,躺在床上一點不能動,到醫院檢查是前胸壁細血管堵塞,大夫給配幾種藥回家吃,但還是經常犯病。一次,他抱孩子摔了一跤,起來後,右胳膊不好使、腰疼得厲害,甚麼活也幹不了。
我說,你趕快跟我煉功吧,到醫院治病,咱家還沒錢。那時每月我只有五百多元錢的退休金。他也覺的實在沒辦法,就跟我每天學法、煉功,僅半年時間,身體康復。
他覺的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每次到親朋好友家裏,我們都帶上大法資料和《九評》,有時晚上陪我去發放資料,我做證實大法的事,他全力支持,尤其是在邪惡迫害最猖狂時,公安局上門搜大法書,他一本也不交,全都給藏起來。他有時聽師父講法錄音,有時到親戚家還主動給親友做三退,現在連牙疼和感冒基本都沒有了,甚麼藥也不吃了。
我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兩個孩子,二女兒一個孩子,三個孩子從小就喜歡看神韻晚會,聽大法弟子的歌曲,隨著節奏翩翩起舞,歡樂的歌聲伴隨著他們成長。
在打工中 做好人 證實大法
二零零二年,我想,我和丈夫不能兩個人都在家坐著甚麼也不幹了,就到城裏找我表妹,她就順利的給我找到一份建築工地的活,白天幹活,晚上看門,正合我意,這是我表姐夫開的建築公司,我們共三家,這裏真是我魔煉心性的好場所,嘗盡酸甜苦辣。
我住的兩間瓦房已年久失修,破爛不堪,門前雜草叢生,亂石擋在門前,後面是一條臭水溝,氣味難聞,工地老王幫我簡單的清理一下,才勉強把東西搬了進去,屋內和牆壁不停的往下落白灰,只好用舊木料在炕上支了一個架子,再鋪上舊木板,湊合著能睡覺,這是從小到大沒住過的破屋,我想我是一個修煉人就得能吃苦,對於那些被迫還流浪在外的人,他們時時都有生命危險,我還有一個落腳地方,也算不錯了。
我姐夫盡力照顧我們,只要能做到都儘量答應,因工地房屋要動遷,不值得修,我們就湊合住,每月給我倆開1000元,額外我們打釘子,還能掙二百元錢,除了買吃的以外,其餘都免費,我很知足,尤其是在這裏講真相,很安全,我姐夫從不反對。
剛來時,那兩家處處防備監視我們,恨不得想辦法把我們擠走,我丈夫又太軟弱,別人欺負也不敢吱聲,尤其工地上的活都是我從來沒幹過的活,每天下班,累得我腰酸腿疼,在這裏,我遠離家鄉,遠離同修,一種孤獨和寂寞時刻衝擊我的心靈,我開始埋怨我丈夫,都是你無能,我才跟你吃苦。一次幹活,不小心把右胳膊扭傷,小臂抬不起來,不敢伸直,可拿錘子幹活又靠右手,我忍疼一邊幹活,一邊在心裏背師父的詩詞:「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不知不覺胳膊好了,而且還幹一堆活,渾身被暖暖的能量包圍著,一點也不覺的累。在背法過程中,我還明白了一個道理,是我前世欠姐夫的債,今生就用這辦法來回報他,頓時心裏亮堂,我也不覺的委屈了,是師父安排我吃苦還業。
每天下班,堅持學兩講法,背《洪吟二》,煉功,發正念,從不間斷,白天我就利用休息時間給他們講大法真相,他們聽了很高興。
慢慢我們之間關係融洽了,有時冬天冷,他們不願幹,我自己照樣幹,冬天下大雪,我和丈夫一大早就拿掃雪板,掃出一條車道,有時正遇大車往裏拉東西,他們看了很高興,在我們的帶動下,無論颳風下雨,我們幾個人都及時把車道修好,不至於使車陷在泥坑裏。
我把門前收拾的像花園一樣,門前又開了塊地,種上茄子和十幾棵小西紅柿,每棵植物都結得密密麻麻、紅紅綠綠的果實,壓彎了腰,到工地來幹活的人,都來摘一些解渴。有時,我丈夫看他們大夏天幹活又髒又累,等大車的司機一到,就把我買的一百多元的蜂蜜用水兌給他們喝,他們都很感動,說你們倆太好了,有時做一些好吃的,也分給他們吃,因此我和他們講真相做三退,他們都很痛快,給他們真相小冊子,他們也都願看。
一次夏天下大雨,房頂多處漏雨,屋內順著牆壁嘩嘩的炕上流,我就用破棉襖堵在炕邊,外面的水從後面水溝裏往屋裏直湧,地上的東西全都漂了起來,眼看水淹到炕上,這時天色已晚,雨還下個不停,又不能離開,我炕上還有很多東西和大法書,我想還是趕緊求師父吧,我坐在炕上發正念,水不要再進我屋,趕緊退回去,順著河流走,水慢慢退去,其實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們。
還有兩次師父的保護讓我化險為夷。一次從車上卸鋼筋管子,每根管子六米長,往兩米多高的鐵架上擺,我和工地老王一人一頭,抬著往上扔,可他那頭不知怎麼回事,沒扔上去,瞬間鐵管子彈回來,撞到我的右肩上,當時我毫無防備,右胳膊就像被電過似的,麻木失去知覺。當時在場的人都嚇壞了,問我怎麼樣,我說沒事,過一會就好了,只是肩上開始痛,我也沒休息,一直把活幹完。等回家一看,肩上腫的很高,一大塊烏黑,裏面穿的襯衣砸了個大洞,若不是師父保護,可能骨頭會被砸碎,我想我也是還了前世的一筆債,只是有點後怕。
還有一次,那時冬天的晚上外面天氣很冷,風呼呼刮著,炕雖然熱,但屋內很冷,我丈夫就在外面撿了一個裝過油漆的小油桶,再裝上帶膠的木板取暖,然後他就到外面去了。那時我不知道那是油桶,過了不一會,我感覺頭暈噁心,不好,中毒了!等丈夫回來,我讓他趕緊把油桶拿出去,可為時已晚,我就躺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救我,我不能給大法抹黑,我不能死,告訴我丈夫趕快求師父,就再也不能說一句話,就開始一次接一次的全身抽成一團,牙齒咬緊緊的,嘴已張不開。
我丈夫使勁搖我,一邊哭一邊喊我,我雖然不能說話,但心裏一直念「大法好」三個字,別的甚麼我都想不起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終於慢慢的甦醒過來,停止抽搐,但全身無力,兩眼漆黑,甚麼也看不見。
這時我丈夫把工地的人找來,要送我上醫院,我說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保護,一會就好了,你們回去吧。我從半夜一點鐘就開始盤腿打坐,一直到天亮,師父用功能把我身上的毒氣全部清理出去,我的兩眼一點點也能看到亮光了,等早上,我身體完全恢復健康,白天我照常上班。他們很驚奇,你怎麼好的這麼快?不用休息兩天吧?我說,我一切都很好,是師父把我從死神手裏救了回來。他們說,煉法輪功的人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如果是常人煤煙中毒,不知得花多少錢治療,有的還留下了後遺症。他們親眼見證了大法的奇蹟,都說等將來我們也煉。
後來等我們離開了工地,我姐夫都哭了,他說你們兩個人是我接觸所有朋友當中最好的人,一再挽留我們,我們一直還保持聯繫。
帶小同修修煉 精進實修
自二零零六年,我就在家給兩個女兒看孩子,陸續看了三個孩子,從小就給他們聽法、教他們唱大法弟子的歌曲或背《洪吟》,他們都非常尊敬師父,每當身體出現不舒服時,如感冒、拉肚子、麻疹、嘔吐,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或聽法,病業很快消掉,身體恢復健康,基本上不吃藥,不打針。
一次,我大外孫女眼皮上生了眼豆,今天跑這眼皮上,明天跑那隻眼皮上,足有半年不見好,她媽很著急,就買了一瓶六神丸,服了幾次,無濟於事。一星期天,大外孫女到我家來,我說你多學法,煉功,師父才能去掉你的病業。她很聽話,那天寫完作業,總共學了五講法,煉了一遍動功,等她煉完後,眼豆沒有了。我說,大法真是神奇,你只不過偶爾才煉一次動功,師父就管你了。
她經常看大法真相資料,聽明慧廣播中小弟子的修煉故事,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去掉了很多壞習慣,並且經常幫助我們幹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在學校和同學相處很好,學習成績也不錯,現在變的越來越聽話,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健康成長,過年時,我們全家給師父拜年磕頭,祝師父新年快樂。
雖然我在家看孩子,我也沒耽誤做證實大法的事,就在家開了一個小資料點,剛開始只做一些小冊子和《明慧週刊》,後來就和女兒做《洪吟》、《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和台曆,我一邊幹活一邊發正念,每天堅持學兩講法,煉功從不間斷。如打印機出現一些小問題,我就和它溝通,發正念,一般小問題自己就解決了,萬事萬物皆有靈。
一次做台曆,扎眼機就是不聽使喚,連續扎壞了好幾本,心情越不好,幹活越覺的吃力,我想紙張是大法的資源,我不能隨便就浪費掉,我坐下來發正念,去掉我的依賴心、怨恨心,排除外來的一切干擾,多年來做事我總願依賴家裏同修,而自己不能獨立而耽誤很多事情,沒及時做好。發完正念後,我把打好的台曆全部在地板上曬乾,然後開始紮,結果剩下八百多本台曆一本也沒扎壞,又套上環,順利的做完。做證實大法的事是神聖的,我們不能敷衍了事,心態純淨,幹甚麼事情都要專一,才能承擔起我們應盡的責任。
師父說:「人自己的情緒也會導致一些事情的結果。常人不知道「相由心生」的這一層意思,其實就是自己的因素改變了自己的環境。修自己、向內找,這些話我說的都特別明白、特別清楚了,(笑)可是沒有多少人能夠重視這件事。就包括大法弟子做的事都是這個情況。」[2]
讓世人了解真相
《九評》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發表出來,我看後覺的真是一本天書,把邪黨幾十年來幹的壞事揭露的真是淋漓盡致,共產黨歷來就是暴虐統治中國,搞無神論,使現在人甚麼壞事都敢幹,文化大革命時破四舊,把中國古老寺廟、殿堂、幾乎全毀,不但毀壞了信徒們的禱告和修煉的場所,更是毀壞了人們心中的正信,天人合一的傳統正念,斬斷了中華文化、道德、信仰幾千年的傳承,江氏集團連信「真善忍」的人都敢殺,使很多人隨波逐流,參與迫害法輪功,邪惡至極,在這個迷中人很難辨清是非,如不退出邪黨,真是危險至極呀。
我們有責任救度迷中的世人,我去掉了怕心,和同修一起講真相做三退,同時把《九評》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送給有緣人看,尤其是看過《九評》的人給他們《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都願接受,並告訴他看完後傳給別人,你們也是功德無量,每天師父都會把有緣人送到我們面前。有的同修已七十多歲,每天背了大包資料面對面送給有緣人,有時散在大街小巷的車筐裏和小轎車上,無論是嚴寒冬天和烈日夏天,她們十幾年如一日行走在茫茫人海中,救度有緣人,我很敬佩她們,比起她們我真是相差很遠,但我願在歷史的關鍵時刻攜手同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