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病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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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八日】九百一二期《明慧週刊》中有幾篇關於「病業」方面的交流文章,我覺得同修認識的真好,想結合自己的經歷和自己所看到的身邊的事例,談談自己的個人看法,如有偏頗,還請同修指正。

去掉病的概念 去掉怕生病的心

我有個本家的妹妹,是個聾啞人,小的時候,她每次來我家的時候,她摸過的東西我就不願意摸,她吃過的東西我也不吃,因為我害怕她招上我啞巴。長大後,一次姐姐提起這件事,我才知道不光我有這種心理,她也一樣。走入大法修煉後,我知道,這是觀念,這個觀念就是怕。

我曾經很苦惱,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掉這顆心,看到臉上長雀斑的人離的遠遠的,看到公交車上有得白癜風皮膚病的人離的遠遠的,生怕人家蹭到我。我很想修掉這顆心,但就是不知道怎麼樣徹底去掉,在不斷的學法過程中我悟到:我應該轉變觀念,去掉病的概念,才能去掉這個怕生病的人心。

師尊說:「他這一害怕說不定就真正的帶來麻煩。因為你一害怕,就是恐懼心,那不是執著心嗎?你的執著心一出來,不得去你的執著心嗎?越害怕,就越像病似的,非得把你這個心去掉不可,讓你接受這次教訓,從而去掉恐懼心,提高上來。」[1]

當這個怕心再出來的時候,我就告誡自己那個怕不是我,是觀念在怕。我是修大法的,沒有病。幾年前和一位同修出行的時候,曾經發生了個小車禍,被汽車撞了左腿,正好撞到膝蓋下面的骨頭上,當時鑽心的疼,還流了很多血。回去用清水洗了洗,也沒用任何藥物,但傷口好長時間不癒合,總是表面上看著好了,然後又化膿流水。

其實這一切的表象是我的怕心招來的,怕感染,怕裏面化膿,怕裏面會爛,就這怕的一念,就求來了傷口總也不癒合,表面上看也是好了,過幾天,又開始流膿流水,流出來的膿還很臭,大冬天的我要把褲子挽到膝蓋以上,露著傷口,不敢洗澡,不敢碰水,自己也發愁。

直到一次在學法中,我悟到真正放下就是不去管它,不去搭理它,不去看它。悟到後,我就把挽著的褲子放了下來,不再去看傷口有沒有發炎有沒有化膿,該幹甚麼幹甚麼,隨著不去關注它,也就慢慢的不去想它了,該洗澡洗澡,不去想甚麼感染不感染的,沒過幾天,傷口神奇的癒合了。後來我悟到這個怕就是變相的在求。

師尊說:「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作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痛苦,哪有舒舒服服的長功的!要不你的執著心怎麼去呢?」[1]

走過魔難,我明白流膿流水的假相是因為這個怕心求來的,痛苦是在償還我生生世世造的業,是好事,是為了讓我消去業力,提高上來。

還有這樣一件事:九九年的夏天,我給父母做飯,在端著粥鍋下台階的時候,腳下一打滑,一鍋燒開的還冒著泡兒的熱粥澆在了我的左腿上,燙得我哇哇大哭。父親同修半開玩笑的說,你看這多大的好事,一塊大的業力消下去了,你還哭。當時我就不哭了,感覺也不那麼疼了,用涼水洗了洗,也沒有用任何藥物,大概一週左右的時間就好了,雖然過程中起了很多泡,但沒有留下一點兒疤痕,大夏天的還是燒開的粥鍋,在沒有用任何藥物的情況下,完好如初。修煉初期我們遇到身體上的魔難,都能當好事,都知道是在消業,為甚麼到了修煉的後期反倒對身體上的魔難無可奈何,覺的是巨大的壓力了呢。

說來也是奇怪,從我修煉起,幾乎每次腿上的消業表現都是左腿左腳比較嚴重,我就總在想我這左腿造了多大的業呀,後來一次在夢中我看到:那是在民國初期一個兵荒馬亂的年代,那世我好像是個男的,在雲南的一個閣樓上,我在閣樓的上層,下面有好幾個人追著我打,我都躲到樓上了,他們那些人還用很長的竹竿打我,他們把我打急了,我就沖到樓下,左手將一個人的腦袋一擰,把他的脖子往我的左腿膝蓋處一夾,幾乎使盡全身的力氣把那個打我的人好像給夾死了。醒來後,我明白了為甚麼我的左腿總被撞被燙的,原來是那世左腿殺人的業力!但是,修煉大法,師父並沒有讓我們還那麼大的業力,是師父為我們承受了,只剩了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讓我們承受一點兒難,提高心性的。

在師父早期傳法的時候有這樣一個故事:師父走出講法禮堂來到休息大廳裏,大家看到師尊給一個坐輪椅的病人調整身體,師父當時就是衝著他微笑,也沒見著師尊動這動那,就聽師父衝他說:「好啦,你可以站起來了。」那人當時不敢站,師父再次鼓勵他:「沒事,你站起來吧,還可以往前走走。」他站起來以後,就往前走幾步,師父又告訴他:「你往前走,往前走你走快點兒。」他真的就圍著輪椅走了一圈(《北京大法弟子回憶參加師尊講法傳功班經歷》)。師父傳法初期,大法顯的神跡不勝枚舉,那時候同修都能跟師父配合好,當然修煉走到今天,法對我們的標準也高了,但反過來想,當我們的心性提高上來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幫我們做。

師父講:「甚麼都沒有變,師父還是當初的師父,宇宙的法永遠都不會變。(熱烈鼓掌)只是我們在這場迫害中,這場所謂的考驗中,有的人去了執著,有的人沒去執著,有的人反而增加了執著。這就是在這場所謂的考驗中表現出來的狀態。是你們在變,是大法弟子在變。不向正的方面變,那就向負的方面變,一定的。」[2]

按照師父的法去歸正自己,放下怕得病的心,腦子裏根本沒有病的概念,一切魔難、一切痛苦都是好事,不要把病業的假相當回事兒,更不要在痛苦中有想離世的念頭,就一定能走過來。

要有正念 精神不能被摧毀

有這樣一位同修,此同修丈夫被非法關押,家裏只有孩子和她兩個人,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業假相,當她非常痛苦難受的時候,她心中始終堅守一念,我就不走,我得跟師父走,我要是走了,得給世人帶來多不好的影響啊,我就是不走,不能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同修當時悟到:我的身體師父早就給調整好了,我的身體是好的。轉變觀念後,思想上歸正了,行為上做到。她沒有順著痛苦的那個勁兒走,她就是逆著來,她胃特別難受的時候,喝粥都難受的時候,不是硬的不能吃嗎?吃了難受嗎?我就吃,吃炸糕、喝涼水,難受也吃,過了幾天完全好了,恢復正常。當然在這過程中同修也找到了自己修煉中的漏,歸正自己,當自己非常痛苦難受的時候,心裏求師父幫助,她跟同修說,「求師父求的都不好意思了,但那也得求師父。」這是同修走過魔難的過程,當然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師父講過「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1]。我個人認為思想歸正了,行為上做到了,才是真正的提高。

九百一二期《明慧週刊》上有一篇文章《變被動為主動 結束舊勢力「病業」迫害》文中有這樣一段對話:我說:「身體不舒服是好事,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既然是好事,你怕甚麼呢?」同修說:「我不怕。」我說:「不怕,你就應該面帶微笑,坦然面對。」同修說:「我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笑得出來。」其實這都是怕心所致,是觀念沒有轉變過來造成的。

不知道同修看到上面的對話有甚麼感想:我個人覺得當此同修真的能笑著面對,把不舒服真的當好事的時候,就已經變被動為主動了,當然這個轉變的過程,病業中的同修不是表面上知道,而是真正的從法中悟到,並做到,才是真正的轉變!師父講過:「甚麼叫真正的信哪?你只是嘴裏說的信,實際心裏並不信。為甚麼呢?因為真正信時,你的言行必須是一致的。」[3]當修煉者做到言行一致時,就做到了信師信法,做到信師信法,魔難自然就退了。真的變被動為主動的時候,「病業」假相就不會存在了。

一個動畫片中有這樣一段:影片中的主人公小梅和姐姐小月,還有爸爸,搬到了一個很久都沒人住的空房子裏,房子裏有很多煤煤蟲,當小梅和姐姐有所畏懼時,煤煤蟲就戲弄她們姐妹倆,當她們倆個沒有懼怕,發出爽朗的笑聲,嘲笑煤煤蟲的時候,煤煤蟲一溜煙的都逃跑了。

師尊講過:「大家知道真正得病的,是七分精神三分病。往往是人的精神先垮了,先不行了,負擔很重,就使病情急劇的變化,往往都是這樣的。」[1]無論到甚麼時候精神都不能被摧毀,都不能丟掉對師對法的正信正念,只有做到信師信法,才能正念闖過魔難!

結語

幫助同修的過程也是我們放下自我提高的過程,處於病業中的同修已經很痛苦了,我們要多給同修一些鼓勵,用師父的法打開同修的心結,讓同修自己在法中歸正;也不要輕易的去給同修下定義,覺得該同修身體都這樣了,看樣子是走不過來了,我們不要有這種心,這種負面的思維起不到正面的作用。師父講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只要同修正念起來,師父就甚麼都能為弟子做。

如有不正,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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