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前,老母親吸煙,我特嫌她這一點。可是當我懷孕後,卻異常饞煙,想吸煙,每次回娘家,不僅跟著母親吸煙,臨走都得卷二十來個煙錐子(自己卷的煙)帶回家吸。就這樣吸煙成癮,卻壞了身體,咳嗽很厲害,不斷吐痰,尤其是到了晚上很遭罪,炕前準備一堆灰土,一晚吐一大灘痰。
聽法後,師父幫我戒掉了煙癮。原來黑瘦,身體不到一百斤,變成了今天一百八十多斤,身體康健。我的孩子看到我身體好,能照顧老人,幫兒子幹活,看孫子,都認同大法。大女兒也走進大法修煉,沐浴在佛光普照中。
為給丈夫的小兒子娶媳婦,我把家中僅有的三萬元錢拿出兩萬,把兒媳婦娶回家,並幫助小倆口做起了買賣。我和丈夫賣汽油、柴油,我們老倆口就找他們說,我們出油,你倆在鄉鎮駐地也賣汽油、柴油,掙錢養家糊口。丈夫的小兒子學大法,非常孝順,對我很親,像待親娘一樣。小孫女一歲多,丈夫小兒子因修煉大法,資料點被邪惡破壞受到牽連,遭到非法抓捕。兒媳在家,要裝修房子,丈夫說:「咱日子正是艱難時,裝修簡單點。」兒媳心裏不快,哭了。我就勸兒媳說:「你爸爸說話不好聽。」丈夫的大閨女冬天不忙農活,經常回家,過年那段時間天天回家,她說就願意跟我說說話。人家都說「後娘不好當」,可左鄰右舍都說我這後娘當的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遭到迫害,眾生被鋪天蓋地的謊言毒害著。我開始走出家門講大法真相,貼真相貼,出去發單張真相資料。師父的法「我為世人愁 人不為己憂」[1],時常在我腦中出現,促我快講真相。一天,我騎著摩托在崎嶇的山路上,看到合適的地方,拿著小噴壺噴寫大法真相,可是我不會寫「法輪大法好」的「輪」,我就寫」大法好」,三個大字噴寫在一塊很大的石頭上。
後來,我每次到同修那裏拿一百來本真相資料,到超市、集市面對面發,也往車裏、自行車筐裏發。一天,發給一個老頭,他連說:「真勇敢!真勇敢!真勇敢!」又說:「真有錢。」我對他說:「俺省吃儉用,也樂意讓你們明白真相。」他聽後,把資料拿走了。給一個小伙子真相資料,他追問:「有兩樣的嗎?再給我本。」
二零一五年十月師父新講法出來了,對我觸動很大,感到救人急迫。我每週發二百來本真相資料,並開始面對面勸三退。在人來熙往的路口,我送給有緣人真相資料,一點怕心也沒有,也不想。我對他們說 「看看吧,這是教人真、善、忍的,這是省吃儉用的錢做的。」極少不要真相資料的。
也遇到驚險的情況。一天,我送給一個小伙子一本真相:「小伙子,給你本書看看。」他說:「我就是在這幹這個(抓發資料的大法弟子)。」我告訴他:「你可不能抓我。這是教人做好人的書。」另一個便衣說:「再別管這個人(指我)。」當時我包裏還有幾十本真相材料,就這樣,師父為我化解了危險,平安離開。
還有一次發真相資料,遇到一個人,他說:「我要舉報你。」我說:「我都是有重孫子的人,我這麼大年紀,能做壞事嗎?做壞事,老天能不報我嗎?」他一聽這話,就沒再做惡。
二零一七年,我和幾個親人去外市營救被非法抓捕的倆個同修,在去的路上,汽車駛到高速路口,遇到警察盤查身份證,因我的身份證被邪黨做了手腳,被帶進警察辦公室。一個警察直言問:「你還在煉?」我說:「我還在煉。你看我七十多歲身體多好。」然後,我指著胸口,問:「你從這裏說,天安門自焚是真的是假的?」他尋思一會兒,說:「真的吧。」我告訴他:「你看到有警察背著滅火器,拿著滅火毯巡邏的嗎?」他沉默了。然後,他們叫我們當地的派出所警察拉我們回家。回到當地,警察給我照了相,再也沒騷擾我。
一路走到今天,我謝謝師父的慈悲保護。我會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