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次銷毀害人標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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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二日】二零零二年前後,正是中共迫害大法嚴重的時候。我村因修煉法輪功的人多,成為全縣被迫害的重點。村幹部在上邊的高壓下,受利益驅使也變的非常惡,他們在村子的最繁華街道寫上了毒害百姓的標語。整個村子陰雲籠罩,空氣中充滿了紅色恐怖氣氛。

同修找我切磋,看怎麼能毀掉邪惡標語,我說我想辦法吧。說歸說,當時正念並不太強,那時我已經四次被關看守所了。毀掉它,我人心重,怕他們報復我;不毀掉它,不用同修說,自己看著鄉親們被毒害,大法被抹黑,心裏難受啊!最後決定不管怎樣也得毀掉它,這是正邪的較量。

我換好鞋子,帶著準備好的油漆、刷子,利用晚上把它毀掉了。幹完活,把現場用布擦了,回家就把鞋燒了。當時,人心重,怕邪惡量腳印。結果怕啥來啥,第二天公安就來現場量腳印。不過這次六一零的人並沒有懷疑我,他們說我文化低,幹不了這麼有水平的事。因為我把「取締」兩個字給毀了,成了「堅決法輪功」了,這樣一來好像變成洪揚法輪功了。

可是,邪惡不死心,事後沒兩天又寫上了,晚上還有專門值班的,重點看守這幾個字。

幾天後的一個夜裏三點鐘,趁他們困頓之時我又把它毀掉了,這下村大隊和六一零像炸了窩的馬蜂,在我們村就開始鬧騰了。他們懷疑我,並找家人威脅我。

邪惡仍猖狂,沒幾天他們又寫上了邪惡標語。

那時,另外空間邪惡很大。表現在常人這個空間就是:邪惡較上勁兒了,發出話來非得抓住那個毀標語的人。村主任見了我都沒好臉色,村裏人見了也用歧視的眼光看著我,家人顧慮我的安危,家庭環境也弄得很緊張。有形無形的壓力使我快透不過氣來了。儘管如此,每當路過那標語,心裏就很不是滋味。期間我開始大量學法,加強自己的正念。心想還得毀掉它,決不能讓它毒害世人。

經過一段時間學法,我心裏也踏實了許多,觀察幾天後看到幾個值班的晚上十一點以前幾乎不離那標語。我又選在夜裏三點,從標語附近的胡同口伸出頭看街上沒有人,正要抬腳出胡同突然聽到有動靜,可是我看了一下樹,發現樹葉、樹枝不動,因沒風。心裏想就算有蹲坑的,我把他定住,讓他不能動。我出了胡同走到標語跟前,從兜裏掏出刷子和油漆伸手便刷。回頭看了一下,看到有人在吸煙,原來正對著標語有戶人家的門口,他們在門裏藏著呢!我往回走時,他們像是被定住了,動不了,只能喊。整個過程我很鎮定,回到家裏卻是後怕。

第二天,我找到昨晚值班的人給他講真相。講了善惡有報,法輪功是佛法等等。他明白後對我說,「上邊問,我就說昨晚沒看清是誰。」但他又說,他眼睛看電表離老遠也能看清,意思是他看清是我了。村支書也開始到我家騷擾,找我家裏人。家裏人說:「抓住他刷標語你們該判刑就判。」這段時間邪惡亂折騰,氣氛更緊張了,裏裏外外的壓力使我真是覺的都要窒息了。

師父看到我的狀態,為了鼓勵我,幫我解脫,就巧妙的演化了一個安排。我們村有個半夜喝了酒的人,故意到標語跟前晃悠。蹲坑的開始追喝酒的人,喝酒人故意往我家方向跑。村主任親自指揮,有截的有追的,好不容易截住了,累的他們上氣不接下氣,到跟前一看不是我。村主任問他半夜到標語跟前幹甚麼,喝酒的人說你們值班掙工資,我看看你們認真不認真。幾個蹲坑的被戲耍,氣壞了。

邪惡瘋狂,晚上不僅守護邪惡標語,還在標語附近翻過往行人的包,查看有沒有真相資料。同修們在一起切磋交流,不能讓邪惡隨意作惡毒害世人,必須正念清除。我們晚上在一起發正念。

第二天村主任患腦血栓住院了。出院後腦子遲鈍,不能再幹村主任了。這極大的震懾了惡人。

這個過程中,我大量的學法,思想中怕的因素逐漸解體,行事越來越冷靜與智慧。後來他們值班的幾個人圍住那幾個字在那裏坐著看守,以為這樣便萬無一失了。可是,邪惡的標語還是一次次被我毀掉了。他們哪裏知道他們是被邪惡欺騙操控指使的工具,而我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心繫的是世間蒼生。我們有師父的加持,有正神的護佑。

毀了寫,寫了毀。表面看似簡單,另外空間就是正邪的較量,每一次較量都是大量的邪惡被清除。這樣在十一次的拉鋸式的正邪較量中,他們最終把標語換成了別的內容。

十一次的正邪較量使一個大法弟子更能溶於法中,坦蕩無執。邪惡敗滅的過程,也是大法弟子正念越來越足的過程,也是正法弟子更加成熟的過程。後來我乾脆拿真相資料送大隊辦公室,每人發一份。這樣使世人明白了真相,行惡者也不再糊塗犯罪。

二十年的助師正法,一路走來,到今天回頭再看,邪惡又算得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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