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收到的兩份證人證言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三日】二零一五年,在山東省德州市中級法院的一宗誣判法輪功學員的審案中,一位老阿姨寫了一份證言遞交給承辦法官,證實當事人無罪。十九個月後,這位老阿姨自己也遭誣判,另一份證明老阿姨修煉法輪功無罪的證人證言,也送到了該法官手中。

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山東省德州市一家通訊店店長李志強因信仰法輪功被綁架。一年多後,他被德城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李志強不服上訴到德州市中級法院。

在他人對此唯恐避之不及之時,有著同樣信仰的王彥芝女士卻多次陪著李志強的兒子李宗澤奔波於公安局、看守所、法院之間。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王彥芝寫了證人證言,證明李志強修煉法輪功無罪,遞交給二審法院承辦法官之一許萬彪。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七日,王彥芝在陪李宗澤去看守所時遭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以取保候審形式回家。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一日,王彥芝在粘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綁架,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八日被德州開發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審中,審判法官仍有許萬彪。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李宗澤向許萬彪當面遞交了證明王彥芝修煉法輪功無罪的證人證言。

上述的兩份證人證言,在警察的構陷、造假、污衊的證據證言中獨發正義之聲。但二審法庭不採用,罔顧事實維持非法原判。

李志強於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日被劫持到山東省監獄,約於二零一八年一月出獄。王彥芝於二零一七年五月四日被劫持到山東省女子監獄,現年六十二歲的她至今仍被非法關押。

以下是王彥芝、李宗澤的證人證言。

《王彥芝證人證言》

我證明李志強無罪,我見過很多修煉法輪功的學員。我是做銷售的,但(原來)我很愛打架,一九九九年我被關進看守所判刑三年,那時正是打壓法輪功的高峰期,看守所裏80%抓進去的都是煉法輪功的,他們那種慈悲、善良、祥和與世無爭的境界打動了我。我從來沒看到過這樣一個群體。

出來後我到處找(法輪功的)書,費了好大勁找到一本《轉法輪》。從那以後,我按書上說的標準,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歸正自己,按高標準歸正自己。強身健體,道德回升。

李志強我認識他,他確實很好,在廠裏對他的同事,做小生意對他的顧客,都是那樣慈悲、善良。(法輪功學員)這樣的群體對國家、對群眾,對社會百利無一害。

一個法官斷案要看他錯在哪裏,要有自己的判斷能力,深入到這個群體中去,才能看得出來。

我希望所有法官都能看一看《轉法輪》這部天書再來斷案,要斷法輪功的案子,你必須了解法輪功,你才有資格斷這個案子。

法輪功學員是修佛的,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是為了救度眾生,何罪之有?

(迫害法輪功)這件事情是共產黨錯了,《九評共產黨》那是真實的歷史,你今天錯斷法輪功,你能不讓後人去評論嗎?這是歷史的見證!

證人:王彥芝
2015年6月20日

《李宗澤證人證言》

許大哥(許萬彪),您好,我是宗澤,自我們最後一次見面至今已經整整十九個月了,很抱歉,在那之後我再也沒有聯繫過您。

其實,在今天之前,我都沒有想過再聯繫您,因為在這過去的近兩年時間裏,我恨過您,雖然我知道您身不由己,但我還是曾抑制不住衝動恨過您,恨您把我對我爸最後一絲希望澆滅,恨您讓我媽變得精神恍惚,喜怒無常。我原以為這一輩子我們再也沒有交集,從此天各一方,兩無瓜葛。

那天晚上,我在網上偶然看到了王彥芝女士的消息,她被誣判四年,上訴後二審法官竟然是您。那時,我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呆呆地望著電腦屏幕好久,我決定給您寫這封信。

和您接觸的一幕幕浮現在我的腦海,我回憶了好久,我感覺您是一個善良的人,真的很善良的大哥哥。我記得有一次,我臨走的時候,您叫住我,囑託我照顧好媽媽;還有一次您撫著我的背,告訴我路上注意安全。我回想起您的眼神中透著真誠和善良,而我每次卻總是言語刻薄。想到這,我感覺很愧疚,求您原諒。

也許是緣份吧,我覺得我有責任告訴您一些我經歷的事實真相,希望您能做出正確的判斷,將來有一個最好的未來。

王彥芝女士曾經和我並不熟悉,我是通過跑我爸這個事,才真正接觸了她,她的善良超出我的想像,我想用一個詞來形容,但我真的找不到。

王彥芝女士,我叫她王姨,在我爸出事之前,她和我家(的成員)基本沒有甚麼交往。

我爸出事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那個時候我媽媽幾乎天天去公安局要人,在一次次地羞辱和恐嚇中,我媽精神變得恍惚;我也曾因為去要我爸而被上過銬子。公安局(警察)對我們惡言相向、拳腳相加,同事親鄰對我們冷嘲熱諷,曾經熟悉的人也漸漸疏遠了,大家都害怕和政治沾上邊,雖然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爸和政治有甚麼關係。

當時我經常有一種對人性的失望,對世態炎涼這個詞有了新的感悟。那時,我媽媽承受不住壓力在公安局撞牆自殺,雖然最後沒有失去生命但身體和精神已經完全崩潰,難以自理。我從小性格懦弱,見了女孩說話都會臉紅,上大學前也基本沒有離開過家,一時間好像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壓得我喘不上氣來。我想過放棄,但看到傷心欲絕的媽媽,想起善良的爸爸冤枉在牢籠之中,我知道我有責任,但感覺好孤獨。

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有一天,偶然遇到了王姨,她對我說:你去哪,我陪你。我感覺很吃驚,這個我不熟悉的阿姨為甚麼願意陪我?她不知道這些地方很危險嗎?我以為只是一句安慰,沒想到後來她真的陪我去了。

王姨陪我去過我爸單位,也陪我去過公安局、法院、看守所。在路上,我們甚麼話也沒說,我感覺她在我身邊有一種踏實感,像媽媽。後來我也問過王姨為甚麼陪我,她說:你爸是好人,我不能看著好人遭罪。

當公、檢、司、法都說我爸是罪犯,破壞法律實施;親戚朋友有的也說,我爸學法輪功不顧家,讓妻兒跟著遭罪。我呼籲我爸無罪成了他們嘲笑的對像,一句「胳膊扭不過大腿」就把人打擊的體無完膚。可是我爸就是好人吶,他修煉後身體變好了,脾氣變好了,我家由原來的爭吵不斷到和睦安詳,現在大法被誣陷,他能冒著危險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這難道不是好人嗎?破壞我們家庭的根源不是我爸的信仰,而是這個連讓人說句公道話都不行的共產黨。

一個無親無故的阿姨都能相信我爸,我為甚麼不堅信呢?我堅信邪惡一定壓不倒正義,我堅信謊言一定掩不住真相,我堅信冤屈一定會有沉冤昭雪的那一天!那個時候我感覺自己不再無助,有了堅持下去的動力。

我感受到了王姨的那種無私,不可思議的無私。在絕望的泥淖中,她給了我一盞明燈。

我對這個年近花甲的農村阿姨感到很好奇,我開始打聽她的情況,我聽說王姨從年輕時日子就過得很苦,兩個孩子很小的時候,丈夫遭遇車禍當場身亡,因司機逃逸,她不僅沒得到任何心理安慰和經濟賠償,還被迫欠下了很多外債。當時她的身體很不好,有嚴重的胃病、心臟病、精神官能症等,還要拉扯兩個孩子。

那時王姨對社會徹底失望了,怨天不公的她沾染了社會上的一些不好的習氣,不久後因一次事故被關到看守所。那是一九九九年,當局正瘋狂地抓捕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裏王姨接觸到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她被學員的善心和無私打動,於是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學法輪功後,王姨的身體不僅無病一身輕了,最關鍵的是她的道德品質得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變得善良,處處想著別人,在丈夫身亡二十年後依然還贍養著婆婆。她的婆婆子女很多,但都不願贍養老人。王姨經濟如此拮据,還經常省吃儉用給那些窮苦的孩子買布料、做棉衣。

我沒想到王姨有這樣的過往,這個經常笑容滿面的阿姨,在她身上我看到的是除了善良還是善良。我感受到了法輪大法巨大的威力,他真的能改變人,能從心底把人變成好人。

王姨她沒有上過學,也不太會寫字。可是有一天,她交給我一份她親手寫的信稿,歪歪扭扭的筆體還有很多錯別字,但信紙開頭的四個大字卻異常工整──「證人證言」。其它的內容我淡忘了,只記得她第一句話是:「我證明李志強無罪。」開始我覺得好笑,她怎麼能證明我爸無罪呢?當我看完信後,我為我自己的想法感到汗顏,王姨的單純、她的正信、她的堅定,憑借相同的價值觀,她怎麼不能證明我爸無罪!?她真心的相信正義、相信法官,相信這個我都喪失信心的法律,她冒著危險,想盡她所能用的一切辦法幫助一個沒有多少交集的人,這是甚麼人?在這個自私的社會中我從來沒有見過!

隨後我將王姨的證言謄了一遍,她鄭重地寫上自己的名字,按了紅手印。第二天我把這個材料交給了您,這就是我提交的第一份證人證言,那天應該是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不知您是否還記得?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您那邊下來了判決書,兩天後給到了我,維持原判。我明明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受不了,我感覺我好不容易樹立的一點希望一下子破滅了。隨後幾天我焦急地聯繫看守所,最後得到消息,我爸就要在二十七號被送往監獄。

二十七號是週一,我決定先去找您。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我是不理智的,王姨看出了我的衝動,那天早上她調了班,專門來陪我,一路上寬慰我。那時是您第一次和王姨見面,當時咱們說的甚麼我記不太清了,只記得我的急躁,您的無奈,王姨在邊上一直勸我別著急。現在想起來的確很對不起您,更對不住王姨。

下午的時候,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去了看守所,還是王姨陪著我。看守所說今天下午我爸就被送走,不能會見了。我等在鐵門外,希望我爸出來的時候我能看他一眼,就看一眼。但一直等到晚上六點,除了蟬鳴和鳥叫外甚麼人也沒看見。我怎麼也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好像自己一年半的心血一下子被人奪走了,我看著那高牆和鐵門,想起我爸的慈眉善目,感覺特別委屈。我爸怎麼了?你們為甚麼不了解了解真相呢?為甚麼全世界都支持法輪功,在中國大陸卻被打被抓呢?

王姨穿的是那條上班時穿的雪白雪白的褲子,她一直陪我坐到地上,勸我不要有仇恨,要有善心。

再晚就趕不上末班車了,我們只能回去了。在走向大門的時候,我想起自己身上還有翻牆光盤,他們既然不了解真相,我就應該讓他們了解,於是我把光盤放在了一個轎車上。隨後的事也許您就知道了,我們被舉報,在公交車站被國保大隊人員綁架,我一天後被釋放,王姨卻被抄家並刑拘一個月。

可是讓我非常吃驚的是,這件事竟然算成了王姨這次判刑的所謂罪證。這件事和她有甚麼關係?她無私的陪我,用善心寬慰我,何來罪證呢?難道一個人無私幫助別人也是犯罪?難道就因為她煉法輪功就可以隨便把罪證往她頭上安插?那法律的尊嚴何在?

您審理過劉玉秀和我爸的案子,您也清楚,對法輪功的案件,那些東拼西湊的證據都是甚麼?!政法委的一個命令,比萬卷法律都厲害。可是您仔細想一想,這種違背法律的命令能撐多久?古今中外,強權永遠沒有打倒過民意,謊言從來沒有掩蓋住真相,只是時間長短而已。當法輪功被昭雪追責時,您的領導在哪裏?

那次出事,十多個警察去王姨家抄家,把王姨八十五歲的婆婆嚇出高血壓住進了醫院;三歲的外孫女被嚇得哇哇大哭,整夜未睡,連續幾天高燒,到現在睡覺時都要抓著媽媽的手;當時懷孕四個多月的兒媳婦被嚇得鑽進了衣櫃瑟瑟發抖,後因驚嚇孩子早產,生出來就放在保溫箱裏,洗了兩次胃,渾身是花紋,醫院一度下了病危通知,昂貴的醫療費讓王姨再次債台高築。孩子雖然保下來了,但畢竟底子弱,後來總鬧毛病。

王姨回來後,因為債務,她白天做家政,晚上照顧病人,幾乎二十四小時都上班,連最基本的睡眠都經常得不到保證。

王姨回來後,我去拜訪了她,看到她家庭的現狀我感到十分愧疚,但她絲毫沒有怨意,卻笑著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原以為這一切都該好起來了。可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僅僅十個月後,王姨又被綁架,還被判刑四年,主要罪證還是去年從家裏搜出的東西。她在看守所絕食二三十天,血壓高達190/200,心臟、胃髒等多個器官嚴重受損,生命岌岌可危。連看守所都看不下去了,讓她家人申請保外就醫,可沒想到遭到法院的拒絕。

開庭那天已時隔半年,家人對她的情況一無所知,當她女兒在法庭上見到久別的母親時,虛弱的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人也完全脫相,她女兒見到如此場面幾乎崩潰。法官草草走了個過場後就匆匆把人判了,這樣的庭審她當然不能承認。

現在她堅持要求上訴,她對律師說,不開庭重審,她就用生命捍衛自己的權利。她是一個單純、善良、勇敢的好人,我知道,她堅持上訴是因為她真誠地相信法律的公道,相信您,相信您能一定能擔負起一個法官應該擔當的責任!

想起那次我們和您見面之後,回來的路上她對我說,你別擔心,許法官這個人和其他人不一樣,很善良。

但我現在很擔心!過年期間,我去王姨家三次,但都沒有見到她的家人,王姨是家裏的經濟支柱,她這一走不知道她的家人生活該有多艱難。上一次,她的女兒為了阻止媽媽被帶走躺在警車車輪底下,她被彪形大漢抬走時聲嘶力竭呼喊的聲音在我腦海中久久不能遺忘。我經歷過家人被含冤帶走的痛苦,真的真的不想讓這樣的痛苦再蔓延到其他的家庭身上。

王姨是無私的好人,她冒著風險陪我去要父親,並為我父親作證,這是我在世上從來沒有見過的好人。我也願意用我的親身經歷為王姨作證,證明她是一個好人,證明她的信仰是崇高而偉大的!

但是許大哥,證明不證明這不是重點,善惡自有天道。重點的是像您這樣的好人能明白真相,能真心的了解一下這群普通的信仰者,他們為甚麼這麼堅守。他們非常單純,沒有想甚麼破壞法律實施,甚麼顛覆國家政權,他們就是想告訴人們,自己曾經受益過的這個大法是好的,澄清事實而已。

其實許大哥,從我第一次和您見面那時起,我就從來沒有懷疑過您的判斷力。轉眼快兩年了,現在的形勢不是比以前更加明朗了嗎?周永康、李東生、徐才厚、郭伯雄哪一個不是當年的紅人?積極討好邪政,顛倒黑白迫害法輪功,以此來獲得升遷的資本。可是現在呢,人前龍變白頭翁,悔已晚矣。

您想一想,共產黨擁有全部的國家機器,它要打擊的法輪功只是一群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百姓,本來實力懸殊,結果毫無懸念。但現在十八年過去了,法輪功不僅沒有被打倒,反而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受到各國褒獎和支持信函三千多份;反觀共產黨卻在國際社會備受譴責,在國內把國家搞得假貨遍地,民心背離。這是為甚麼?是因為像我爸、王姨這樣的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放下生死,用善心喚起大眾心底的良知,用真心撐起一片道德的藍天,那比用錢來維持的迫害不知要強多少倍!

形勢在變化,人也在善惡間選擇。迫害沒有結束,就還有機會,保護良善,就是保護自己的未來,如果還是無視法律,那將來就很危險了。

王彥芝一家人的命運現在您能左右的了,她上有老,下有小,家人很需要她,她岌岌可危的身體也需要儘快恢復。我不求甚麼,就是感覺您是有善心的好人,您也一定能在職權範圍內保護好人。我真心的希望您能伸出正義之手,讓痛苦不再蔓延,您也一定能有最好的未來。

還有好多話想說,但感覺說多了都是累贅,我相信您,將來您一定會為自己今天的善舉而感到自豪的,謝謝您!

李宗澤
2017年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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