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零零三年搬遷至龍泉驛區後,因該監獄面積狹小,共關押大約兩三千人,分為六個監區。一監區為入監隊,其餘五個監區中,二、六監區為老弱病殘監區,三、四、五監區為生產監區。初期法輪功學員入監後會送到入監隊,過一段時間後再分到其他五個監區關押。但後來不知何時就不進入入監隊了,每個星期三由各看守所送來後直接關押到五個監區,不與其他人接觸。以前關在老弱病殘監區的法輪功學員比較多,聽說生產監區關的少。但現在看來生產監區也在十多年前就已經開始參與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了,而且手段更狠。據說不「轉化」就一直站著不讓睡覺,為了迫使人穿囚服把胳膊都掰斷了,希望其他法輪功學員,特別是被關押時間較長的能將所知情況曝光於眾。
一、二零零三年之前
當時的雅安苗溪勞改農場四面環山,僅有一條路與外界聯繫。那時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主要是赤裸裸的外在暴力手段,如上繩、加戴腳鐐手銬、吊起來只讓腳尖著地幾天幾夜、跪炭渣、強迫背重物滿山跑、全場文革式批鬥會、唆使犯人辱罵、毆打、冬天冷水潑床等等。曾逼得北京二炮法輪功學員蘇蘭(原籍四川綿陽,被北京遣返回四川關押)吞下異物以生命抵制迫害,送入醫院搶救。
生活條件極其惡劣,喝開水還要掏錢買,很多犯人家窮只好用冷水。遇到有善心的獄警管伙食還能隔兩天吃頓肉,但經常遇到的都是只能吃煮蓮花白,蓮花白不是新鮮的,堆放在挖的兩個大池子裏,煮出的菜上還能看到未洗乾淨的糞便、蛆蟲、衛生紙等,難以下咽。
對一般犯人最可怕的是經常強制通宵達旦加班,老犯講最長的時候為了趕貨,一連十多天不准下機子回監室睡覺,睏得眼睛睜不開了,衣服打錯了又拆,拆了又打累得縫紉機針把手指扎穿了也感覺不到。完不成生產勞動任務或因原料劣質造成產品質檢不合格就把其家人寄來的生活費全扣了,逼得一雲南女犯借上面檢查時跪地喊冤。
好在當時農場式的管理較鬆。許多獄警從小跟隨父母在農場長大。對犯人雖然有一種優越感,但基本不歧視犯人,只要犯人之間不鬧出甚麼之類的大事,也不多管。收工後獄警多回對面的家屬區,只有少量值班獄警。農場山高林密野地多,除了法輪功學員外其他人可以滿山跑,挖野菜,開荒地、泡泡菜、生火做飯等。生活雖苦,但有一定自由活動時間、空間。犯人分為漢族犯和彝族犯,多從農村山區來。漢人多因家庭暴力罪入獄,彝人基本都是毒品案。那是不減刑的。她們很多人從青年、中年起坐牢十幾年,甚至二、三十年了,在那種封閉艱苦的環境中,脾氣雖然變得古怪,但很多人還是保留著山區農村人古樸的為人之理,在她們看似冷漠外表兇巴巴下卻藏著很強的善心。好多人也信仰神。她們講農場經常鬧鬼,連獄警辦公室的門上都繫上紅布條,還要殺公雞到處滴血說是「避邪」。當她們與法輪功學員相處一段時間後,除少數所謂積極靠攏政府的,很多人都覺得法輪功學員人好,是好人。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三年期間,雖然當時江澤民邪惡政權迫害嚴重,上面動不動就搞所謂「揭批」,全場參與。但很多犯人還是盡力善待法輪功學員,保護學員,幫著傳經文、藏經文、掩護煉功、勸惡人不要為難學員。在生活上也關照學員。很多人會背《洪吟》和一些短經文,有人突患惡疾生命垂危無藥治,念「法輪大法好」起死回生,恢復健康,犯人們特別是彝族犯人嘖嘖稱奇,悄悄轉告,甚至有人因幫學員傳、藏經文,被關小間(水牢)持續一年多直至刑滿不後悔,毫無怨言。
二、二零零三年──二零一四年
二零零三年起,農場陸續從偏僻的山區搬到現在的成都市龍泉驛區,當時四川省只有兩所女子監獄,簡陽市四川省女子監獄和龍泉川西女子監獄(現更名為四川省成都女子監獄),兩所監獄都參與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
新修的成都女子監獄在當時硬件算較好的,用熱水不花錢了,伙食較以前有了改善,但管理上比以前收緊了,從苗溪轉來的老犯說:「幸好時間不久了,如果以前二十多年都這樣關這樣管,早就吊死了。」
法輪功學員入監後,關在二、六監區的要多些,據說生產監區少些,但詳細情況因不能跨監區很難得知。
在老弱病殘的二、六監區法輪功學員雖處於被所謂「嚴管」待遇,但除個別惡警和惡犯外,一般犯人都願意和法輪功學員接觸。當時彝族犯人佔了一半多,她們多是文盲,生活習慣和漢人差異很大,和犯人相處有不少矛盾,但基本都會念「法輪大法好」,她們思想單純,也願意和學員打交道,幫助學員。當時監獄獄警工資待遇較低,但也不多來管犯人。一般獄警和犯人相處比較和諧,犯人較尊敬獄警,獄警也善待犯人,很多獄警不願管法輪功的事兒,更不願行惡,有的還特意調成上夜班,避免去管法輪功的事。
三、二零一四年
隨著法輪功學員陸續釋放出監,簡陽市四川省女子監獄(以下簡稱「省女監」)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報導逐漸被明慧網曝光後,二零一四年起省女監和龍泉成都女監對調,將原成都女監的艾滋病監區轉到省女監,規定以後艾滋病的送簡陽,法輪功學員(除個別外)送龍泉,使成都女監成為專門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迫害陡然變得更加嚴重起來。
僅以六監區為例,以前的法輪功學員送監區後和其他人一起關在所謂「新犯嚴管室」,而從二零一四年夏季大約六、七月份起,所有新入監的學員和被認為「有問題」學員和其他人分開關押,成立了所謂的「法輪功嚴管監室」,一般設在每一層樓的最後一個監室。這裏一共有三幢犯人監室,都是六層樓,有兩幢每層十二個房間,有一幢每層七個房間(是入監隊和二監區)。這兩幢一般每層樓的最後一個監室為所謂的「法輪功監室」。夏天當西曬,冬天河風吹,監獄外都是田壩,夏天監室熱的像蒸籠,各種蚊蟲在室內飛舞漫步,冬天穿堂風在監室都冷,可謂冬冷夏熱。平時不許打開門,也不准其他犯人靠近。一般的監室住十二人,這種監室一般六至九人,由所謂「幫教」(專門負責洗腦的)、「包控」(多為看守學員的和打手)和一個信得過的犯人當室長。六監區專門負責「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獄警叫趙紅梅(明慧網報導過該惡警),她和六監區一些獄警經過十幾年迫害法輪功已掌握了一整套整人的「經驗」。但那時因為犯人和學員打了十幾年交道都知道法輪功好,不願幹壞事。對於主動整學員和心狠手辣的犯人與行為一般人多鄙視,私下會議論這些整人的「人品有問題,心壞,沒德行」,使得惡人惡行有所顧忌,總的正氣佔上風。她們也經常把「嚴管監室」情況透露出來:不准人睡覺、每天站,晚上很晚才讓睡,早上很早就叫起來,不准正常洗澡,不給吃飽飯,故意刁難,不讓買生活用品等。有的犯人表示強烈氣憤和極大同情與無奈難受。學員不准買東西吃,她們就私下偷偷給,雖然學員一般不會輕易要,但確實她們是出於善心。
當時一般犯人雖然說是所謂的「互監組」管理,但只是一個條款,並未真正實施。後來從省女監又轉來一批犯人,她們中有一些精神病人,其他多數人行為舉止古怪,已瀕於精神崩潰邊緣,比如正睡覺,忽然從床上一躍而起,大叫著「哎呀,不夠了」,衝出門外,不敢進屋休息。當時我們不知何故,幾年後終於明白了。
四、二零一八年
(一)監控環境
監控器
現在整個監獄每個角落都安裝了監控器,監控鏡頭都才換成了為360°全方位旋轉高清鏡頭,連每間監室的浴洗室和睡覺區域之間的間隔牆也全部拆除,據說已達到了監控無死角,連你的眼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監獄成了專門的監控中心,抽調了許多獄警(男女都有)一天二十四小時監控,每個監區辦公室也每天派值班獄警專門守在監區的監控器旁。聽說如果有問題被監區獄警自行發現除外,如由監控中心發現而監區監控未發現就會被扣分,氣氛變得更緊張了。
每個監室的報警器時常響起「叮咚」報警聲,傳來獄警嚴厲的質問「在幹甚麼?人哪兒去了?」等等。其實每個監室都是通房,十二張床,浴洗室一覽無遺,連廁所也安了監控器,走廊不時或者半個小時就有獄警巡邏。
獄警們也很緊張,因為監獄經常開會,科室領導會把監控視頻截圖中他們認為不良表現、違規行為通報各監區,監控聯網到上級部門,哪個監區表現落後就扣哪個監區的分。聽說連監區長也會被上面訓斥整頓不力,還要扣監區的分,這會影響到經濟效益的。所以監區扣了分就會從重處罰犯人,加大扣分,不能報減刑,不能買吃的,不能看電視,還要嚴管。
監獄所定義的違規行為林林總總,如:獄警通過時犯人沒有立即背過面向牆壁、獄警進監室時沒有立即站起來、領導進車間勞動現場時有人抬頭觀望說話、走路時沒有走直、床上放東西了、誰在走廊邊走邊吃東西了、誰走路時把手放在別人肩上了、誰在大廳看電視時腳叉開了、背著後邊了、坐姿不符合監獄所謂「四操八像」了等等。經常傳來消息:哪層樓被監控鏡頭打倒了,誰誰扣多少分了……人人自危,生怕哪天運氣不好鏡頭瞄準了自己。
互監
現在監獄推行所謂的「互監」管理模式,最少三人、最多六人組成一個所謂的「互監組」,選一個人當組長穿上紅背心管理,其餘為組員,也要受其他組員管理。整天唱互監歌,同吃同睡、同行、同勞動、同監督、互相報告。走哪兒都要一起,如被監控認為距離稍微遠了點也要被扣分,聽說簡陽省女監搞得還要「到位」,幾個人走哪兒差不多都是手挽手的距離了。監室內、大廳、開水房,無論何處不得少於三個人。
監獄開會通報六監區做得好,出監室門一起出,從監室到走廊盡頭的多功能大廳吃飯、看電視、倒水、泡方便麵(距離不過二十米),一個監室一個監室的人排好隊一起去、一起回來,這樣監控看起來才規範整齊劃一。
六監區從二零一七年到現在已發生過數次犯人自殺事件,死了人有監區長為此事落馬。最近二零一八年六月還發生過兩人同一時間自殺,其中一人是個短刑犯,因為違反了互監制度的所謂「原互監板塊移動」(就是只能和組上的人一起走,與別人臨時拼成了三人一組也違反了監規)被辱罵,想不通就吞金屬環自殺,指出其他監區互監、監控不到位,結果都爭相效仿,人為監控器方便而活了。
(二)吃、穿、睡
前提是打多少飯吃多少,不是吃多少打多少。食堂煮飯是兩個組輪班煮,有時送來的飯很少,每人一份只有比核桃團大點,根本不夠。但有時送來的一份飯又多到數倍於核桃團的量,吃不完,飯少了可以喝水,飯多了沒處倒。潲水桶不能倒,垃圾桶不能倒,倒廁所監控器發現了也要處罰,所以也不敢多訂飯。
特別是二零一八年九月至二零一九年三月,大約七個多月時間,監獄通知全體犯人自願將伙食費用於涼山州精準扶貧,從此每天二頓飯,不然每天都是土豆條、塊、絲、泥、片,不然每頓都是紅蘿蔔、白蘿蔔,煮的、炒的、燒的、蒸的、泡的。土豆吃的人胃疼,蘿蔔吃的直冒酸水,很多時候沒油,白水煮的沒味,涼山州的彝族人都說,他們那兒的豬都不會吃。原在超市除了購買日用品,可以購買食品,但現在沒完成勞役定額的、被扣分的、表現不好的、沒掙到分的都不能買。
二零一七年從廣州監獄轉來的犯人說,廣州監獄不像這兒定那麼高的勞動定額,人人都可完成,都可以買到吃的。有一個新犯天天坐在監控下哭,獄警問她為甚麼?她說,太餓了,胃都餓疼了。
每人一個開水瓶原來放在監室專門的櫃子裏,據說有人用瓶膽碎片割腕自殺也不能放了,全部放開水房,在規定時間排隊去拿,以前是吃飯完了從大廳回來時順手可以提回監室,現在也不行了,吃完飯全部人都統一回監室,再一個監室一個監室排隊去拿,這樣監控看著整齊。
以前監獄要求自行帶衣服、棉被、日用品等,但是吃的不能帶。聽說從二零一五年下半年後此監獄也實行和簡陽省女監一樣的所謂「零帶入」,甚麼都不准帶入,也不用帶,穿的、床上鋪的都由監獄包了。
這裏氣候冬天特別冷,夏天熱的慌,只要下點雨,冷的可以穿棉襖,晚上也要蓋棉被,但熱起來就心慌。特別這兩年隨著大氣候變化,經常出現極端天氣,一年只有兩季,非冷即熱,棉襖一脫穿短袖,短袖一脫穿棉的。
以前冬天冷時要穿兩件棉褲,兩件棉衣,蓋兩三床被子。現在不准穿自己的衣服,所謂的「全囚化」,全部是囚服,但監獄條件有限,冬天只發很舊的棉襖,夏天和剛入冬時可以,但到了冬天感覺就像紙糊的,不發棉褲、棉背心,發兩套絨衣,不一定有新的,質量很差,洗兩下就板了,不暖和,冷時整個人就像沒穿一樣。
而且獄方規定冬天夏天櫃子裏只能放多少件衣服,數量不對就扣分、沒收。也就是說,即使老犯有兩件棉衣,自己花錢買的棉褲棉背心,有多的絨衣也穿不了,不讓放。
每年夏天,監獄五月份就讓把冬天衣服放進保管室,外面只留短袖、長袖單衣,可是總是要冷一段時間,有時下雨也冷得打哆嗦,可不明白為甚麼櫃子空著,也不能讓人多留一套棉衣褲或絨衣褲,特別今年五月份出現極冷天氣,像冬天一樣,犯人們把所有能穿的衣服褲子都穿上也無濟於事。
冷得受不了,只能躺在床上蓋上被子,但不到上床時間也不讓躺。犯人們哭喪著臉,有的說活不下去了,有的說想回家,有個新犯給家人寫信時說:「我在這裏苦苦掙扎以求生存,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希望……」結果被獄警看後挨了頓臭罵,勒令寫檢討,不准通信。
現在據說因為晚上睡覺時有人自殺,不准關門,全部大打開。本來晚上睡覺有犯人和獄警值班,可以關門睡,夏天太熱時才統一開門睡,走廊值班犯人,由兩個增加到三人,通宵不停的進監室、進廁所走動,不准停下,如監控發現時間、距離不到位也要罰,獄警(有部份男獄警)也要巡夜,甚至走進監室,不准蒙頭睡,不准將手腳晾在外邊。
最奇怪的是現在晚上睡覺必須戴眼罩(監室燈晃眼,但不准戴大的眼罩,以免看不清面部情況),黑色眼罩嚴重脫色,早上眼睛周圍是一圈黑的,像兩根細繩掛在耳朵上,勒著耳朵很難受,鬆緊不合適,睡著了一翻身就脫落了,特別天熱時,戴上難以入睡但如果沒戴或沒戴好,要被值班的叫醒,如被監控發現哪個監室有沒戴的,整個監室的人都要被罰。
星期天不准休息娛樂,全部抬小板凳坐在監室裏所謂「學習」,抄監規,不許看電視吃東西。
現在監獄禁止任何人有鐘錶類計時器,也不通知時間,所以只能估計,監獄通知:
起床 出工 收工 吃午飯 下午出工 收工 晚上 睡覺
冬天 6:20 7:30 12:00 12:30 吃完午飯後 18:30 學習 獄警喊
夏天 6:00 7:00 12:00 12:30 不確定 19:00 學習 獄警喊
中午收工後,二零一九年前中午還可以睡午覺,一點五十人起床,兩點出工。二零一九年沒通知睡不睡午覺,甚麼時間喊甚麼時間出工,但不准問時間。吃完飯最多在床上躺二十分鐘就出工了。如果中午和下午收工時再磨蹭拖點時間,哪怕各十多分鐘,這樣冬季作息時間每天勞動十個小時,夏天每天勞動十一個小時。如果有檢查的,就幹八個小時收工,等檢查走了再幹。
以前一直聽說二、六監區是老弱病殘監區,照顧她們活幹的少,三四五監區年輕人多,掙的錢多,現在經常聽獄警傳達監獄訓話:生產任務完成不好,欠監獄多少多少錢了。獄警說監獄找我們,我們就找你們。完不成任務,不准看電視、不准買吃的、不准休息星期天、不准……在走廊裏坐在板凳上吹風。
(三)針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入監時不去入監隊,直接下監區。入監隊是發新棉衣,監區不是,自己的衣服被強制扔了,發的舊棉衣,根本擋不住冬天的寒冷。因為迫害嚴峻,一般犯人也不願將多餘的或刑滿走的人的衣服換給學員。沒被「轉化」不准出監室吃飯,飯菜由所謂「幫教、包控」端回監室吃,打多少吃多少。飯菜整體少時,端給學員吃的更少,菜好吃,端來的也少,如飯菜不好吃或太多了,那就來一大碗。學員吃不完倒了,就說「法輪功亂倒飯,吃不完以後少端點」。一般犯人吃不飽可以吃自己買的食品,而法輪功學員只要不轉化,不准買。其他人也不敢也不願給。
一些看守所送人上山不准帶錢,家人不知道上山了。以前獄警讓寫封「入監通知書」寄回家去,現在以「沒轉化、嚴管」為由不許寫,沒有錢買不到日用品,連上廁所的紙、衛生巾也沒有。如果家人知道消息來探監,以「嚴管」為由不許接見,也不能上錢。特別是從二零一八年起,四川省監獄管理局下令獄內購物實行A、B卡,家人上錢在A卡上,每月只能買一百元日用品,買吃的甚至包括買信封、信紙、郵票只能在B卡上買。B卡的錢由A卡轉過來,所謂「嚴管」的不能買,完不成勞動任務的、扣分的、掙分不夠的不能轉錢……生病的特殊情況不能出工的犯人可以照顧,但法輪功學員除外。
犯人們說:「這兒對法輪功跟看守所還不一樣,看守所一般不主動針對法輪功幹甚麼。本來法輪功的人也比較老實、不惹事。但這兒對法輪功(的迫害)太可怕了,我們都不敢跟你們靠近,怕招事。」現在即使被「轉化」了也要派兩個人「包控」。
監獄從雅安搬來的犯人有一大批是二零零零年左右被判死緩、無期的老犯,她們陸續滿刑走了或將要走了,彝族人大部份送回新建好的涼山女子監獄。
現在多是來的時間不足十年的短刑的和年輕的新犯。現在的人他們自己也說:「我們很現實,你對我有好處,我對你好,你對我沒好處,我就不對你好。」
法輪功學員沒有被所謂「轉化」的,不准出監室,她們所接觸到的都是被所謂「轉化」的,很多犯人也就覺得這些學員人好:勞動認真,在監室勤快,愛幫人,不爭菜吃,把好吃的讓給我們,開水也給我們用……但她們不是出於對信仰的尊敬、對堅持正義好人的欽佩,而是對她們利益有好處。甚至很多人覺得包夾法輪功不下車間、不出工,可以掙勞動報酬買吃的。所以獄警讓包夾就包夾,讓寫所謂的彙報就寫,說話間表達的意思是:我們不像那些「幫教」打你、罵你,罰你就夠好了,更不可能從正面幫助學員。
四監區專職做「轉化」的獄警叫雷萌瑩,從簡陽市省女監調來,據說已搞了十幾年了,她是一來就破口大罵法輪功,罵大法師父,還得意地說:其他監區有沒「轉化」的,我這兒沒有,都要轉。
四監區一名叫謝立蘇的罪犯,樂山蘇稽鎮人,販毒被判死緩。她自己講二零零二年前在北京關了兩年多,無人管,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法輪功學員給的,自己也會背《洪吟》,謝立蘇在二零一八年九月刑滿出監,十幾年來在四監區當所謂「幫教」,原監區長劉忠淑因其賣力迫害學員封為「幫教頭」,謝立蘇極其邪惡致使四監區無人敢說一句「法輪大法好」,也不敢談法輪功,更不敢惹她,因她是獄警跟前的紅人,自稱「四監區的高科技人才」,犯人說是「犯人中的老佛爺」,壞事幹了很多,沒人敢說。出監後還經常傳消息稱其女──李靜是井研縣法院法官(犯人私下說好像是鄉上招聘的法律顧問),女兒女婿都有錢,日子如何好過。用意是告訴其他「幫教」,我整了法輪功還是活得好好的,不用怕,放開整。
當年,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新津花橋原女子勞教所(後改為所謂「成都法制中心」,即洗腦班)都曾經被劃為四川省專門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與法外機構集中地。勞教所多時關了一千多名法輪功學員,最開始是「不轉化」的到期也不放人,後來勞教所壓力也大,很多從外地抽調的獄警也不願幹了,在各方面因素作用下取消了。當年勞教所邪惡至極,隨著時間流逝,許多獄警也不願再參與這場迫害。
五、迫害定難以為繼
四川成都女子監獄從一九九九年參與迫害法輪功至今二十年了,特別在江鬼執政期間不時搞起一波又一波的所謂「攻堅戰」、強制「轉化」等等有許多獄警參與了,有的人在迫害運動中被許諾迫害「成績」突出的可提拔,可運動浪潮一平息還是回到了監區。時間長了,還有理智點的人也明白了,後來不願再參與迫害。
記得「幫教」中有個叫林素芳的,是原郫縣縣委書記陳真名的老婆,因貪污罪入獄關在苗溪農場,為減刑對法輪功學員又打又罵,刑減了,人也得了子宮癌。林素芳的兒子因其病轉而想報考川北醫學院,監獄為表彰其賣力特許家人將自費購買的幾千元藥品帶入。自知遭報,後收斂了許多,再也不罵大法與師父了。其夫陳真名和周永康關係密切,造成郫縣地區迫害嚴重,後因亂搞男女關係調至龍泉驛擔任區委書記,期間龍泉驛成都女子監獄瘋狂實施迫害。周永康被抓後,陳真名蛇鼠一窩進了監獄。善惡有報,郫縣人說:「這家人風光過了,現在兒子在打爛帳」。
這二十年成都女子監獄的獄警、犯人中的作惡者有多少表面風光,暗地裏自己和家人都遇到種種禍事卻不自知是跟中共作惡,為了眼前利益而自食惡果。可是一切邪惡是見不得人的,極力封鎖,騙得了人,騙不過神。所謂「暗室虧心,神目如電;人間私語,天聞驚雷」。二零一九年元旦後監獄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爆發了三次大的流行疫病,咳嗽、發燒、腹瀉,很多監室被隔離,甚至監區不能出工,犯人被令不准洗頭、洗澡、脫衣服,可偏偏疫病來時天氣異常,過年前後熱的不行,人都捂出臭味。一些關了十多年的老犯說,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半年害了三次瘟,天氣也怪得不得了。
共產黨用無神論、進化論給世人洗腦,許多人已不懂也不相信古訓「天災人禍警世人」、「善惡有報是天理」。總是從表面給自己找理由,可是五月份天氣極冷時小伙子都穿了棉衣,犯人們只能重疊著穿兩套短袖套一件單衣,卻沒人冷得發病呢?因為迫害法輪功使整個成都女子監獄空間場中聚集了許多邪惡因素,它們產生的毒素使身在其中的人都深受其害。
共產黨和江氏集團殘餘勢力用績效工資等切身利益綁架獄警作惡,獄警又用買東西吃等小甜頭引誘脅迫犯人共同對法輪功修煉者犯罪,其所為違法犯罪,天理不容。作惡者,你會相信大審判來臨的那天有人會站出來為你的罪惡坦言:「這是我指使的我來負責」嗎?希望還在作惡的人清醒清醒吧,打開網絡封鎖看看國際自由網站,中國大陸和世界各國支持法輪功的正義之聲越來越強,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壓根沒講過法律,不要再打著法律的幌子,在法律外衣下幹著最邪惡的勾當了。
正如《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揭示的:共產黨在歷次運動害人時,都是給助惡者一點甜頭,利用人的私心放縱惡行,最後讓人吃盡苦頭,悔已晚矣。如土改時挑起農民鬥地主,把田分給農民,不久合作社又把剛分給農民的土地又收了回來,農民依舊窮。「文化大革命」鼓動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學生們搞武鬥,破四舊、打砸搶,等他們沒了利用價值。一聲號令「上山下鄉」就被發配到邊遠地區農村,整整害了一代人。種種劣跡,不一一舉例,在今天發動的對法輪功修煉者迫害的運動中,如果那些被動或主動參與作惡的還不以史為鑑,難道要把壞事做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