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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女子勞教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綜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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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七日】(接上文

經不完全統計,在明慧網記載中,從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三年的14年間,重慶市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了651名法輪功學員,其中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45名,被致傷致殘的法輪功學員13名。這只是部份情況,還有很多案例沒有登載在明慧網上,無法做全面統計。

二、被勞教所致傷致殘的法輪功學員13名

1、邱翠香向重慶市檢察院控告勞教所的迫害

邱翠香,女,現年六十五歲,重慶市沙坪壩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五日,邱翠香向重慶市檢察院控告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對她進行殘酷迫害,以下是節選:

我叫邱翠香,重慶市上橋除塵器廠工人,現住重慶市沙坪壩區新橋大橋坡三號,向你們舉報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司法警察殘酷虐待勞教人員的違法犯罪事實。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我被劫持進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下午,勞教所王仁高、刁曉蘭、李曉渝、趙小雲、胡梅、陳浩等一起來到吊銬我的辦公室,命令兩名頭戴鋼盔,身著防彈衣全副武裝的警察解開手銬後,就把我一個四十七歲的女子按在地上一陣暴打。然後,他們用繩子將我五花大綁,我高聲喊:「我無罪,法輪大法好!」警察胡梅連叫:「拿臭襪子來,把嘴巴堵起。」有人拿來破襪子,兩個警察使勁想往我的嘴裏塞,我咬緊牙關,拼命掙扎,他們怎麼也塞不進去。又有人就喊:「拿黃膠布來。」他們就用黃膠帶猛纏我的嘴巴和鼻子,纏了十幾圈。隨後,兩個男警察把我像拖死刑犯一樣,拖到「示眾會場」。趙小雲宣讀了我的所謂「罪行」。我用盡全力高聲喊出:「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押我的兩個男警察慌忙猛力收緊反綁雙臂的繩子,狠命壓我的肩頭,有人又用黃膠帶在臉上一陣亂纏,把我的整個臉連眼睛都被纏起來了。他們壓斷了我的腰椎骨,加上無法呼吸,我昏了過去。他們拖著我弱小的身軀,在所內各大隊遊隊示眾(整個遊監過程陳浩錄了像)。遊完全所四個大隊後,把我拖回四大隊最初吊我的辦公室,才鬆開綁繩,撕開臉上的黃膠帶,將我扔在地上。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不知過了多久,我甦醒過來後,他們立即將我又吊銬在四大隊辦公室的窗欄上。只有腳尖沾地,從腳跟往上整個身體懸空。全身重量由被銬著的雙手承擔。當時我雙眼充血,整個臉和前額鐵青,腰桿劇烈疼痛。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這天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警察無辜將我么妹邱翠容抓到勞教所,銬在勞教所大門上示眾。直到深夜才放她回家。

從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起到六月二十三日,他們把我用手銬吊起來,腳尖沾地,不分晝夜,連續吊銬了三十天,而且晚上不准閤眼。所長王仁高安排所部隊長刁曉蘭、羅川梅、薛怡等人每天晚上輪流值班看守我,不准閤眼。他們還派了四大隊值班組吸毒犯吳光渝、胡天鳳嚴密監視我,只要眼皮一合就是拳打腳踢。我多次聽到羅川梅大罵吸毒犯:「她眼睛又閉上了。」 羅川梅甚至指使吸毒犯吳光渝、胡天鳳見我一閤眼就用針刺我的眼皮,不准我打盹。白天把我吊銬在辦公室,晚上吊銬在勞教值班室值班組長湯小渝的床架上,只要身子一動、床鋪一搖、一響,湯小渝、陶潔等人跳起來就是一頓毒打。

不僅如此,警察胡梅命令吳光渝、胡天鳳二人將我的頭髮剪成男不男女不女的,還在頭頂上紮些個髮樁樁,供她們取樂。每當我上廁所時,吸毒犯們就喊「老頭上廁所了」,然後就哈哈大笑不止。趙小雲多次以提訊為名,搞刑訊逼供,不是辱罵就是搧耳光,說我「不配合」,並指使值班組長、吸毒犯湯小渝:「她不懂規矩,要好好教育」,並多次當面下令叫吳光渝、胡天鳳、湯小渝、陶潔等吸毒犯毒打我。打的方式五花八門,吊著打;「蘇秦背劍」的銬著打,打的時候,湯小渝喊口令:
「穿心連」──吸毒犯們用肘子狠擊胸腔;
「打背母」──吸毒犯們用肘子狠擊背部;
「打汽錘」──吸毒犯們用肘子狠擊兩肋;
「飛毛腿」──吸毒犯們用腳往我身上亂踢;
「蹄花湯」──吸毒犯們先退後幾步再衝上來跳起用膝「熊掌」── 吸毒犯們搧耳光;
「麻辣雞塊」──吸毒犯猛踢大腿內側的麻筋;
蓋往我腰、腹部亂撞。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另外,吸毒犯們還掐、擰、打耳光等等折磨我;還用硬塑料鞋底、竹條或竹塊抽打全身,打得下肢瘀血青腫,警察刁曉蘭不止一次取笑說:「邱翠香上半身細,下半身大,兩腿比身體還粗一倍。」

為不讓其他獄警和勞教人員聽到毒打聲,他們就用髒布、臭襪子、黃膠帶等堵、纏我的嘴,手段惡劣,掩蓋她們的罪行。

有一次我要求上廁所,楊明不准,說「上廁所的時間過了。」從下午三點到第二天早上六點都不給我解銬上廁所,結果小便流了一褲子。楊明還向其他才到勞教所的獄警如王靜等人傳授迫害手段,如不准睡覺、不准大小便等。在被晝夜吊銬的三十天裏,所長王仁高等人幾次到吊我的辦公室來,我大聲抗議:「你們不讓我睡覺,比法西斯還法西斯。」他們充耳不聞轉身就走。

一天晚上,湯小渝為找毒打我的藉口,就強迫我唱吸毒犯中流傳的下流歌曲,我堅決不從。湯藉機就毒打我,我看見薛怡路過,就大聲疾呼:「薛隊長,她們無故打人。」薛怡聽到後走過來,索性把敞開的門關上後離開了,以便讓她們更加肆無忌憚地施暴。湯小渝就用硬底塑料拖鞋拼命打我,一直打到筋疲力盡才停手,連其她吸毒犯都看不過。我聽到她躺在床上看表,給其她吸毒犯說:「已經整了兩個多小時了。」

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一天,法輪功學員周春紅因說:「我們無罪」,被六、七個吸毒犯在監舍裏扒光衣服,然後經過大操場推進吊著我的辦公室一陣毒打。被吊著的我大聲說:「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罪。」湯小渝說:你銬起的還打抱不平,你幫她挨整!她們就轉過身來,衝著被吊銬著的我一頓毒打,直到打得她們腰酸臂痛,四肢無力才停手。

警察薛怡強迫吊著的我背二十三條監規。我不是罪犯,拒絕背。薛怡就又是七天七夜不准我睡覺。趙小雲多次對其他警察和吸毒犯說:「不准邱翠香再睡覺了,她睡了覺精神好,傲得很。」在趙小雲、薛怡等人的指使下,湯小渝等吸毒犯隨時可以跑進獄警幹部辦公室毒打我們。

從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四日起直到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我白天仍然被吊銬在大隊辦公室。晚上睡覺時銬在值班勞教組長湯小渝的床鋪上。後來由於法輪功學員集體抗議,才於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九日晚上,由劉玨在辦公室給我解開了手銬,結束了對我連續長達一百一十九天的吊銬。

二零零一年十月初,法輪功學員們知道了渝州大學圖書館管理員周成渝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進行集體絕食抗議,要求追究楊明責任。勞教所龐政委勸我們停止絕食,說周成渝是因病死亡的。而楊明還欺騙我們說:「周成渝已經保外就醫回家了。」我說:「龐政委都說周成渝死了,你還在騙人。」楊明見謊言被揭露,惱羞成怒。第二天,楊明把我的手反銬起來,關進禁閉室,進行野蠻的鼻飼,灌食時故意把管子在食道和胃亂插、亂攪,一邊灌一邊咬牙切齒地說:「我灌死你!我灌死你!」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我質問楊明:「周成渝死的那天晚上,她雙手抓住床架、拼命掙扎,是你把她拖出去的。你說她是不是你迫害死的?」楊明發狠地說:「邱翠香,告訴你這是甚麼地方,我說是啥子就是啥子。我有證人,你找不出證人,也不會有人給你作證。你要為你說的話付出沉重代價。」由於我揭露了楊明的罪惡行徑,元旦、中國新年、「三八」婦女節我都在禁閉室黑屋裏度過。從此以後只要楊明一當班,她就把我雙手從背後反銬起來,關進禁閉室;她還經常唆使吸毒犯毒打我。只要是她值班的時候,就是凌晨兩點半才給我解銬讓我睡,有時凌晨兩點半後,借談話不讓我睡覺(其他警察當班,則到晚上十一點半就解除體罰,允許睡覺)。過一段時間後,改為每天戴手銬臉貼牆壁罰站十八小時以上。這種慘無人道的肉體和精神折磨又持續了三個多月,這時我的體重從一百斤下降不到六十斤,人完全脫形。法輪功學員張洪群是醫生,見我身體完全垮了,給我把脈,說已經完全摸不到我的脈搏了,就向楊明反映。結果張洪群也遭到楊明罰站、背銬、指使吸毒犯毆打殘酷報復,把她也折磨得跟我一樣皮包骨。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女子勞教所全體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勞教所警察和吸毒犯對我們的殘酷虐待。刁曉蘭和從西山坪勞教所來的高定等十幾個男警察對女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毆打,每個人都被打得傷痕累累。到晚上,這些警察把我、夏加祚、王成芳、劉友霞、賴恆菊等六人,從四樓拖到二樓一間舍房裏,對屋裏的吸毒犯說:「你們使勁整。」這些吸毒犯一邊謾罵一邊進行強行扒光我們的衣服搜身,然後,毒打一絲不掛的我們。

第二天,夏加祚又被扒光衣服、一絲不掛的毒打了好幾個小時。

周成渝被迫害致死後,勞教所安排全所法輪功學員體檢,少管所醫院的醫生照片發現我腰椎壓縮性骨折,身體極度虛弱,骨瘦如柴,甚至要用雙手才能打開水龍頭。

我出獄後,到醫院檢查,醫院照片也證明我的腰椎壓縮性骨折,已經變形、斷裂。基本喪失勞動能力。

我在重慶女子勞教所受到殘酷虐待,有的警察說:「我又恨你,又佩服你,看你能堅持到多久。」我堅信師父講的是真理;堅信修煉「真、善、忍」沒有錯;堅信惡人惡行定遭懲罰。後來,我活著走出了勞教所。

2、八次綁架 勞教判刑

高婕,女,重慶市合川區雲門鎮雙眼小學教師,因堅持「真善忍」信仰,曾八次被綁架,遭受非法拘留、勞教、判刑,期間受盡酷刑折磨。她的家人也遭株連,丈夫被迫離婚,父母在恐懼中去世。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高婕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自己遭迫害的事實:

我是重慶市合川區雲門鎮雙眼小學教師高婕。我三十三歲就開始患病,病種逐年增多,逐年加重:乙型肝炎幾乎全部轉為陽性;胃下垂八、九公分,但不能做手術,因我血小板嚴重減少;長期失眠,而且越來越嚴重,晝夜難以入睡,最後整天能迷迷糊糊地睡兩三個小時,甚至連續兩三天徹夜不眠;慢性腸炎、鼻炎、脊椎骨和腳跟底骨質增生,痔瘡也很嚴重。

一九九六年五月,在死亡邊沿上苦苦掙扎的我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以「真善忍」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學法修心,從內心做一個好人。經過幾個月的修煉,我一身的疾病全都神奇地痊癒了,走路生風,精力充沛,隨著學法修煉的深入,還改變了我在世間養成的斤斤計較、自私狹隘、爭強好勝的品行,道德品質、思想境界不斷提高,一心向善、工作認真負責,是深受師生家長好評的教育工作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發動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億萬修心向善的民眾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六年的浩劫之中,眾多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江魔頭對這場迫害的發生、推行和延續,有著不可逃脫的罪責。

在這場迫害中,至二零一四年底,我被綁架了八次,其中被非法判刑一次(五年),被非法勞教三次(所外一次),被劫持到洗腦班兩次,被非法拘禁一次。在勞教所,我遭長時間罰站、罰蹲,腳底皮肉分裂……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日,我被劫持到重慶市毛家山女子勞教所三中隊迫害,長時間被罰站、坐小板凳,夏天夜裏在樹蔭下罰站餵蚊子,白天頂著烈日繞大操壩跑圈子。我與同修因堅持煉功,常被打、被銬。一次我和許多同修去擦誹謗大法與師父的黑板報,被一惡人用鐵皮撮箕的底角把頭蓋骨砸凹下去近一釐米深的坑,至今未復原。 又一次我和另一同修抵制穿勞教服,被警察教唆的包夾把我們的衣褲扒光撕爛,只留一條褲衩。遇有人來檢查,就將我們關到頂樓上藏著。一次我和許多法輪功學員因為煉功,被獄警指使勞教人員用繩索將兩手和胳膊反捆在背後,有的還被全身捆綁牢實後推到壩子上讓烈日長時間暴曬,腳被捆在一起,站不穩就倒在滾燙的水泥地 上。這次我被非法延期八個月。

二零一二年六月,我再次被綁架,非法拘留九天後,雖然血壓升至200多,仍被警察強行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四大隊邪黨書記嚴麗平指使兩個吸毒犯強行將我的衣褲扒光、剪爛、扔到垃圾桶裏,把我的頭髮剪的亂七八糟,強制套上囚服,單獨關在三樓的一個房間裏,由四個吸毒賣淫人員分兩班晝夜監控,眼睛不許看別處,只准看牆壁和他們強制看的書,並每天罰站、罰蹲、罰坐。罰站時她們要我兩腿間夾一張紙,兩手與腿側要各夾一本書,並在我不注意時從背面踹腳踝一腳,或突然把夾書的手拉開,書或紙掉下來還要延長罰站時間。最難忍受的是罰蹲,十至十五分鐘才讓換一次腳, 三、四十分鐘才換成罰坐。一週下來,我雙腳底皮肉分裂,半年都難長好。

開始每晚還可以睡六、七個小時,以後就越來越少,腿腳腫脹疼痛難忍。 每天逼著寫思想彙報還要符合他們的要求,哪怕是一個字,如不改過來,就通夜不准睡覺。這種肉體和精神的折磨使我血壓更高。邪惡是最怕曝光的,就在集體檢查血壓時醫生問我為何腿腳如此腫脹和血壓陡升時,我實話實說了,是因幾次晝夜整訓沒休息而致,被在場的小組主管迫害的警察朱昱聽見了,回到隊裏,就要我試試通夜不睡覺看血壓會不會上升。天天逼著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寫背叛師父和大法的話,逼著看誹謗大法的光碟和邪書。不配合就遭體罰,不寫「三書」就關進小號由 兇惡的吸毒犯任意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我從勞教所出獄回家,鎮教辦主任叫雙眼小學校長不讓我上課,二零零三年六月將我開除公職,使我至今沒有任何經濟來源,低保、社保也都不給。

3、勞工科長岳春華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岳春華,女,重慶沙坪壩華岩村人,重慶標準件廠勞工科長。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在二零零九年四月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一一年六月又被劫持到沙坪壩歌樂山千竹溝洗腦班迫害,後又被判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九年底,女子勞教所在薄熙來、王立軍的指使下發起了所謂「破冰行動」,並從西山坪調來警察李修喑、王陳協助作惡。在大隊長陳彥雁的帶領下成立了以陳小琴為攻堅組長,任非燕(音)、陶欣(音)等四警察參與的攻堅組,唆使以「包夾」組長丁霞,「包夾」陳治、陳婷婷、王小蔓等人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

岳春華在女子勞教所被警察長期折磨得左手致殘,不能往後伸。在這次「破冰行動」中,幾次被打得死去活來。那是寒冷的冬天:

第一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岳春華被帶到無人的四樓遭拳打腳踢、卡脖子、捂嘴巴、捂鼻子等迫害。過程中,岳春華幾次差點背過氣。那幾個惡人在警察的唆使下,還在那個寒冷的晚上扒光了岳春華的衣服,脫下岳的襪子塞到下身,並在她身上寫辱罵大法的話。就這樣殘酷折磨兩個多小時。接著岳春華被帶回非法關押的舍房,不准閉眼的躺在床上,大概凌晨四點就被強迫起床。

第二天下午,趁三樓監室的人不在時,幾個惡人又對她進行拳打腳踢的暴打,用自來水灌耳朵、灌眼睛、灌嘴巴,最後以丁霞、陳治為首的四個惡人把水桶的水往岳的衣領裏灌。在那個寒冷冬天的下午,全身濕透的岳春華又被按在地上當拖把拖地上的水。

第三天,下午,「包夾」組長丁霞,「包夾」陳治、陳婷婷、王小蔓等幾人又趁三樓幾個房間的人不在時,以岳春華在「絕食」為藉口,先是身高一米八、體重二百斤的吸毒勞教犯陳治,在「攻堅」隊長陶欣操縱下,對岳春華拳打腳踢;然後騎在岳的身上打罵並暴打;後是用自來水灌耳朵、灌眼睛、灌嘴巴、灌衣領;最後又將全身濕透的岳春華按在地上當拖把拖地上的水(其實當時岳已開始吃飯了,那些警察依然唆使「包夾」惡人以此為藉口進行迫害)。

獄警因她拒絕寫誣蔑法輪大法的話,指使「包夾」犯人脫光岳春華的衣服,將她赤身裸體的五花大綁、拳打腳踢、用牙刷刷她的陰部……二零一三年岳春華拒絕做所謂「作業」,警察給她非法加期四天,又說她態度不好,「整訓」迫害一個月。

4、優秀行政人才王婭三遭非法勞教 一次非法判刑

王婭,女,現年五十四歲,曾經擔任重慶大學校長秘書,後來參加一次八百人的考試,考取前三名,在重慶渝中區大溪溝社區擔任社區主任一職。王婭是優秀行政人才,因修煉法輪功,曾三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判刑。

在重慶大學任職期間,王婭是學校出名的老病號,患有家族遺傳的風濕關節炎,使她在譽稱「火爐」重慶的夏天,都得穿著棉毛衣衫才能正常生活。一九九六年她有幸學習了法輪功,並嚴格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更好的人。很快她發現以前一直如夢魘般折磨她的疾病悄然消失了,她終於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滋味。無論是工作還是家庭,她都能自如的兼顧好了,以前靠家人照顧的她,成了照顧別人的家中主力。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王婭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在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剛從勞教所出來,又於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在重慶小泉遭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二~二零零五年被劫持在重慶永川女子監獄。二零零七年二月一日上午,王婭等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重慶文化宮被幾十個警察綁架,王婭又被非法勞教十九個月。二零一二年五月四日,王婭被重慶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梁世濱、劉玲綁架,第三次被非法勞教,二零一二年六月二日至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七日被非法關押在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四大隊。

在第三次非法勞教的前四十天中,獄警每頓只讓王婭吃一兩左右的飯,菜也很少。有一次包夾犯人的大組長戴瑋看到王婭碗裏飯比較多,就訓斥包夾:下次再看到她吃這麼多飯,就扣你們的飯。那段時間王婭的飯吃得很少,覺也睡得很少,起得也很早。每天午夜一點鐘睡,凌晨五點三十起床。白天體罰的是站和蹲。獄警逼迫王婭戴標誌勞教人員的身份胸牌。王婭抵制沒戴此胸牌,獄警隊長見了,就體罰兩位包夾犯人做五百個規範的下蹲動作。獄警的目的是讓倆個包夾犯人把委屈和怨恨發洩到王婭的身上。

王婭不穿勞教所的囚服,獄警韓璐讓包夾用剪刀剪破王婭的衣服,扒光衣服後,強行套上囚服。王婭在操場上喊「法輪大法好」,包夾犯人們就把王婭弄到舍房,用封口膠帶將王婭雙手反綁,用手指使勁掐王婭的手指尖,掐得鮮血直流,還進行拳打腳踢。

勞教所逼迫王婭寫思想彙報,王婭堅持不寫,她們就緊閉王婭舍房的門窗,本來後窗有一扇紗窗可以透進一點空氣,也讓包夾把窗簾關上,不能透氣。重慶七月份的天氣是炎熱的,這樣做讓包夾給王婭施加壓力。那期間,在王婭的舍房裏,不准任何人和王婭說一句話,誰也不許望王婭一眼,更不準接近王婭。說如果在監控頭看到誰與王婭說話,就重罰。

王婭從六月到七月的近四十天,沒有洗漱一次,不准洗臉漱口,更別說洗頭洗澡了,長時間沒換洗,身上發出難聞的臭味。就是近段時間也是兩三週洗漱一次,有時一個月洗漱一次,這要看隊長的心情。

5、農婦黃正蘭遭勞教所非人迫害

黃正蘭,女,長壽人。二零零五年十月至二零零六年八月在重慶女子勞教所遭受種種迫害。

起初的兩個月幾乎每天遭到「包夾」人員的暴打,遭受一次野蠻灌藥,一次野蠻灌食。灌藥由獄警胡小燕指揮,幾個「包夾」人員共同操作,黃被按在地上,手腳被按住,肚子上坐一個人,喉嚨及鼻子被捏住迫使嘴巴張開。但黃正蘭仍然咬緊牙關,「包夾」用牙刷硬撬,撬斷兩把牙刷,終於撬開,藥灌下後,黃正蘭全身亂擺亂抖,喉嚨發出叫聲,無法控制。一次,獄警陳小琴指使「包夾」扒去黃正蘭上衣,用筆在她身上寫誣蔑大法的字樣進行侮辱。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除了打、罵、人格侮辱,還有長時間地站、蹲,幾個月不讓洗澡;做上下蹲一次上千個;不許正常睡覺,晚十二點睡算是早的,兩點、三點、四點才讓睡覺時有發生,不管多晚睡,早上五點就得起床,有時剛睡著幾分鐘,「包夾」人員就把她弄醒,說去上廁所,其實就是折磨她,不讓她睡。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的十個月裏,黃正蘭幾乎沒有坐過。

二零零九年二月,黃正蘭又一次被綁架到重慶女子勞教所,在隔離室被關押的兩個多月期間,警察趙媛媛指使「包夾」丁霞、石梅多次對黃正蘭施暴,如抓住黃的頭髮把她的頭往牆上撞;兩「包夾」各抬黃的一隻胳膊把她整個人架起來再猛力往地上摔。在那段時間黃正蘭連吃飯都是蹲著吃,導致黃正蘭從雙腳到大腿根部都是腫的。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黃正蘭的一些衛生紙、衛生巾等生活用品,卻被「包夾」人員侵吞;來了例假只好把棉毛褲撕碎當衛生巾用,或者扯棉絮裏面的棉花墊在內褲上。

被非法關押一年後,勞教所見用盡種種手段仍無法迫使她妥協。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由長壽區八顆鎮政法委書記李金榮為首的三男一女再次將黃正蘭轉出勞教所,將身心健康的她直接拖進了長壽晏家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又是漫長的令人髮指的瘋狂迫害。

6、代文立遭勞教所迫害 一度雙目失明

代文立,女,現年七十二歲,重慶市九龍坡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後,代文立及其家人遭到殘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代文立被非法勞教兩年,被迫害十個月後,體重從一百四十斤減到九十六斤,警察非法提審時,用開水潑代文立,又抓住她的頭髮往牆上撞,因瘀血把神經壓迫了,造成代文立雙目失明,走路需要人扶。在三軍醫大坪醫院,專家悄悄告訴代文立的小兒子夫婦:你母親的眼睛只能這樣了。出獄後,代文立堅持學法煉功,沒吃一粒藥,師父又一次將她從死亡邊緣救回來,又讓她重見光明。這就是代文立不放棄法輪大法的理由。

二零零二年,災難接踵而來。代文立老伴接到兒子李向東的刑期通知,一急之下病倒床榻,醫院診斷腦梗塞。小兒和兒媳婦離婚,他們的孩子必須由代文立撫養,當時大孫子七歲,小孫子四歲,而代文立無收入,連吃低保的權利都被惡人剝奪了。

二零零八年,代文立又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下來,身體全垮了,一百四十多斤垮到幾十斤,勞教所體檢血都抽不出來,做心電圖都跳不起來,說她活不了幾天了,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才放她回家。

回家後,人家告訴代文立,因為沒人照顧,她孫女人太小,不能自理,肚子餓了,只能去撿不乾淨東西吃,食物中毒,差點死掉。

7、付汝芳自述遭勞教所折磨性灌食、體罰

付汝芳,女,潼南縣疾控中心檢驗科主管檢驗師。因修煉法輪功,遭中共非法勞教。以下是她自述遭重慶女子勞教所迫害經歷:

二零零五年四月八日,我在回老家上墳途中被跟蹤綁架。我絕食八天闖出看守所。五月二十二日,又遭突襲綁架並二次送重慶茅家山勞教所,不到一個月,已被迫害得門牙掉兩顆,瘦得皮包骨,身體極度虛弱。

在勞教所,我經常被包夾(吸毒犯人)打得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我開始有兩天沒吃飯,因胃被整成了胃炎,隨後一頓吃了一兩勺稀米湯,獄警就安排五個包夾吸毒人員給我強行野蠻灌食,連續灌了近半個月的稀米湯及不明藥。有三次被灌到氣管裏差一點喪了我的命,我不配合灌食,吸毒人員將我的下門牙撬掉兩顆,當時鮮血直流他們也不管,還繼續灌,鮮血與稀飯從我臉上流到耳朵,經過頭髮流到地上,靠頭部那一塊地都是鮮血,吸毒犯人丁嵐還說要把我滿口牙撬掉。

灌食後還要不能走路的我起來打掃地板,但就不准我洗自己身上的血和飯湯。每次灌食給我臉上、頭上、衣服上染上的血、稀飯和藥水都不准我洗,每次灌都將我自己的衣服穿上,灌了又脫下放在地上,下次再灌再強行我穿上,反覆這樣,弄得衣服粘滿了血、稀飯和藥水,看不到一點衣服的本色,臭烘烘的,無法穿了就甩掉,這樣甩了四件衣服。我的口腔內和嘴唇被吸毒犯人用瓢兒和手指搗得潰爛,嘴唇外都是血糊糊的,嘴唇和臉也都是腫的。

更甚的是,吸毒犯人丁嵐用手指鑽我的口腔時,手指在牙齒上刮傷了皮,獄警大隊長譚清月當吸毒犯人的面惡狠狠罵我,罵我把包夾的手指咬傷了,有意滋長吸毒犯人對我的迫害,我的兩個腋下被吸毒犯人用手掐得潰爛。我有一個多月沒有吃一點鹽。並有一個多月沒有解大便。我被折磨得只有一張皮包著一具骨架。吸毒犯人自己都說:晚上我睡著了就像一具骨架擺在地上,看到都害怕。

我白天走路要人扶,或我自己扶著牆壁走,夏天那小間惡劣的環境使我周身長滿了痱子,並且常常發高燒,可就這樣的身體還是照樣整訓,我站軍姿站不起,倒了幾次,吸毒犯人說我裝的,又將我拳打腳踢的打一陣,又強行我站,隨後我雙腳水腫至膝蓋上面,像大象的腿一樣,以後全身浮腫。發高燒燒到三十九點五度,還要強行我做軍蹲,晚上十二點都不准我睡覺,吸毒犯人常體罰我做下蹲,不管我的高血壓病,經常叫我長時間軍蹲不換腳。

8、蹇平被勞教所迫害致不能自理

蹇平,女,現年約六十四歲,璧山縣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關押在重慶女子勞教所,一度被迫害致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她又遭非法判刑,非法關押在永川勞改農場。

酷刑圖:吊銬
酷刑圖:吊銬

二零零零年十月,勞教所獄警隊長在蹇平床上搜出大法的書,她因此而被銬了九天九夜,白天銬在鐵窗上,晚上銬在過道上。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蹇平又因煉功被打,並被銬二十多天。獄警先是把手腕硬往鐵窗上卡,鐵桿都陷進肉裏,再上銬,銬一上去手就疼痛難忍,最後痛到全身。一個多小時她就失去知覺,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兩眼緊閉,滿頭是汗,但雙手還死死的吊銬在鐵窗上。獄警隊長來後也沒解銬,只是把銬鬆了一點,晚上睡覺仍是銬在床頭鐵欄上。第二天,蹇平看東西較吃力。第三天,蹇平的腳、腿開始疼痛並出現麻木,而且越來越嚴重。等到二十多天後解銬時,蹇平已經行走困難、眼睛視物模糊,視力從過去的1.5降到了0.1,右眼連0.1都沒有。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中午,一位普通勞教犯看到蹇平被毆打,忍不住掉下了同情的眼淚。可那獄警隊長反而呵斥她:「你哭甚麼?你媽死了還是你爸死了?」並叫罰站半天、寫檢查認錯。

9、唐明碧被非法勞教兩次,拘留六次,關洗腦班五次

唐明碧,女,合川區法輪功學員,十幾年來數次被中共警察迫害,即使在家裏呆的時間也是不得安寧,派出所、國安支隊警察經常無故半夜十一、二點,或凌晨兩、三點來上門騷擾,只是因為他們看她紅光滿面的,覺得她肯定還在煉法輪功,所以要經常上門來「看著點」她。

唐明碧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幾個月後,以前患有的風濕關節炎、慢性鼻炎、咽炎、腸胃炎、肩周炎、乳腺增生、骨質增生以及嚴重的眼病視物不清等多種疾病都不翼而飛,真是達到無病一身輕。不僅身體健康了,唐明碧的性格也由原來的孤僻、暴躁、愛講髒話,變得開朗、溫柔、講禮貌,說話做事處處為別人著想。親友鄰居都說唐明碧修煉法輪功後,像變了一個人。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先後被非法勞教兩次,非法拘留六次,非法關洗腦班五次,期間飽受折磨和毒打。

10、彭琢玉遭勞教所迫害事實

彭琢玉,女,現年七十九歲,重慶市梁平縣法輪功學員。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當年六十一歲的彭琢玉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去北京上訪,被北京警察綁架到北京崇文看守所關押。六天後,彭琢玉被梁平縣梁山鎮第一派出所女警高亞林與一男警劫持到梁平看守所,途中緊上手銬,不准睡覺,警察向家人勒索現金六千多元;在看守所裏,女警察楊小清和國安警察資勇對彭琢玉嚴刑逼供。二十多天後,彭琢玉被非法勞教。

在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彭琢玉被殘酷體罰和摧殘:兩個多月日夜不離凳坐著,臀部全黑了,皮膚潰爛了;後被罰站,罰走鴨子步;不准睡覺;不讓上廁所;獄警大隊長羅川梅唆使吸毒犯用樹枝條打,皮鞭抽彭琢玉,強迫她看誣陷大法的錄像、寫「三書」等。

11、勞教所惡徒將陳淑芬打得全身是傷

陳淑芬,女,現年七十七歲,重慶市江北區第一人民醫院的退休職工,家住江北區。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十多年來,多次被中共強制洗腦、兩次勞教。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七日,時年六十八歲的陳淑芬老人在街上給人一張大法真相傳單,被江北區大興村派出所警察歐陽、「六一零」惡人劉玲等人綁架勞教。

在重慶女子勞教所,警察以陳淑芬不參加所謂「學習」為由,將她關進嚴管組迫害。嚴管組由警察和一幫心狠手辣的勞教犯打手組成。陳淑芬被轉到嚴管組的當天,吸毒犯肖替(音)惠、李某、曾某、羅某等惡人對陳淑芬大打出手。肖替惠說:我就是要「轉化」你,即使要給我加刑都要「轉化」。以此顯示她的邪惡。

各個監舍裝有監視器,但她們打人時都要躲開監視器,把陳淑芬轉到沒裝監視器的四樓,只要陳淑芬一說話或哼一聲,她們就打她。她們還用塑料膠(封口膠)封她的口,強迫她走鴨步。陳淑芬被打得全身是傷。陳淑芬被強制每天早晨六點三十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一點睡覺,其餘時間全是在遭受各種各樣的迫害,每天只准去四次廁所。

12、鄒華蘭三次遭非法勞教

鄒華蘭,女,長壽農機公司退休職工。一九九九年七月,鄒華蘭去京上訪,被關押在長壽看守所,被勒索現金五千元,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被非法勞教一年,並被非法延期八個月零九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鄒華蘭又被強行送縣黨校所謂的「轉化班」,因長壽司法局局長陳志和在課堂誣蔑大法,鄒華蘭當場揭穿謊言,被強行送長壽看守所迫害,後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五日晚,鄒華蘭在家被綁架,二零零六年九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在看守所、勞教所,鄒華蘭拒絕所謂「轉化」,遭各種折磨,每天被逼罰站十七、八個小時達半月之久,四個吸毒犯輪班包夾監控,不讓上廁所,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軍蹲、強行灌食、關黑屋、針刺等等迫害。夏天一個月不讓洗澡,長期手銬在上鋪床邊緣罰站、左手被手銬銬致骨折,一個月都不能動;雙腳腫大、化膿,兩個腳掌全爛了,就剩腳背皮膚是好的,身心受到嚴重傷害。

二零一二年九月七日,鄒華蘭又被重慶警察綁架到石板坡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致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八日才回家。

13、方敏被非法勞教兩次 遭誣判四年

方敏,女,五十歲,原綦江縣三江冶煉廠服務公司職工。二零零一年七月至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四年,方敏因給人講真相又被綁架、非法判刑四年,於二零零五年八月被劫持到重慶女子監獄。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又被綁架,再次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迫害。

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方敏都受到非法嚴重的迫害,特別是藥物迫害。

三、被勞教出所後失蹤的法輪功學員2名

1、當年二十多歲的李莉已失蹤十六年

李莉,女,已失蹤十六年,失蹤時二十多歲,長壽人,在北京打工。2001年在北京被綁架後劫持在重慶毛家山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2年。大約在2002年從勞教所回家後,在2003年8月左右從姨媽家出來後,突然失蹤。在失蹤前幾天,還打電話告訴同修她弟弟結婚的好消息,到時邀請大家去參加她弟弟的婚禮。李莉曾在勞教所被全面體檢過身體,疑李莉的失蹤與中共「活體摘除器官」有關,

2、重慶老年大法弟子唐世容已失蹤十四年

唐世容,女,失蹤時六十九歲左右,是原井口農場(後屬雙碑特殊鋼廠管)的退休職工。二零零一年,曾被非法關押在重慶市江北區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惡警指使吸毒犯強行剝光她的衣裳野蠻檢查,然後把她的頭髮剪成像蓋碗頭樣而且還凹凸不平。惡警強迫她和其他大法弟子在太陽暴曬下超強度的軍訓,不服從就會被吸毒犯拳打腳踢。因唐世容不承認邪黨強加之罪,不背監規二十三號令,惡警指使吸毒犯用警繩狠狠的捆扎她的雙臂並強迫她彎腰九十度雙腿並攏站立,動一下吸毒犯就用手倒摑砸她的背,不僅如此,還不讓她睡覺,殘酷的折磨了她半個月。二零零一年十月,唐世容被迫害成高血壓二百四十,才被保外就醫。

回家後,井口鎮政府、派出所不肯放過她,要綁架她到洗腦班強行洗腦逼她放棄信仰大法,結果她走脫了,惡警撲空後氣急敗壞的將她的門踢爛了。二零零二年搬到特鋼新區住家後,井口鎮又指使居委會、片警常上門去盤問、騷擾她。失蹤前─直都是如此。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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