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二十多天,母親又打電話來:「這些人逼著你爸讓明天帶著他們去你家。」雖然不是很害怕,但內心還是動了一下。正好身邊有同修W,我倆交流,不能這樣被動,被他們左右,要主動出擊,變被動為主動。
下班後,我給派出所所長打電話。他說:「我是新調來的,現在想給你們做個解脫,以免將來兒女考學時受限制,也是為了你好。」我說:「如果要為這事,那你們就別來了,來我也不會簽,你們還白跑一趟。我在哪裏都是個好人,也根本沒有違法,你們用不著來。」他說:「你不簽,我們也要去,你不願讓我們去你家,咱們約在外面見也行。」他們就是要見我。我本想答應見他們,可是又想這是不是在配合他們?於是我說:「不見。」
回家後,我把情況和同修Z說了一遍。Z說:「如果他們執意要見你,那也是躲不開的。其實站在救人的角度上看,見也無所謂,給他們一次得救的機會也挺好的。」我說:「如果見是對的,那我就見,可是這是不是在配合他們呢?」
Z走後,大姐來了,她得知始末後問我:「為甚麼不見?你怕嗎?」我仔細的體會:「不見的根本原因是有那麼一點怕心。」大姐問:「是誰在害怕呢?」我一下明白了:「是舊勢力、是邪惡在怕,正法觸及到它們,真正怕的是它們,只不過反應在我的思想中。見!」就在那一刻,我感覺身體裏一下子消去了很多東西。
還不到五分鐘,母親又打來電話說:「你不要見他們,這些人可狠了。」我發覺邪惡在利用母親的怕心來嚇唬我,讓我退縮。真退縮了那才是上當。
第二天,我給派出所打電話,他們說所長不在。我一共打了三次,每打一次都覺的突破了好多東西,越打內心越坦蕩。最後一次打通了,所長說:「五一馬上放假了,上班後再約。」我想這也好,給我些時間清理背後的邪惡因素。
這時有個同修提醒我:「遇到問題向內找找,看看三件事做得怎樣,半夜發正念起來不?晨煉起來不?睡不睡回籠覺?」哈,這幾個問題句句說到重點,全都是問題,自己太懶惰了,這幾樣都沒做好啊。改!
到了星期一,他們上班了。我又給所長打電話,有幾個同修也在我旁邊陪著發正念。所長說:「今天沒上班,等上班後再商量甚麼時候見你。」我說:「我可沒時間總給你們打電話,我還得上班,也挺忙的。我手機也不經常開機。」他說:「沒事,能找就找,找不著你就不找了。」我說:「那也不能再去找我爸。」他說:「那行那行。」他緊忙就掛了。
過了十天左右,母親打電話來:「他們又來找你爸了,非要見你不可。」爸爸也打電話來問怎麼辦。我覺的常人在為我承擔,他們很難,不能指望常人替我扛。我說:「爸,我找他們,以後你就不用管了。」
問題還沒解決。我思想中偶爾返出這樣的心:我原來做過取保候審,他們是不是想進一步迫害呀?但立刻意識到這不是我想的,是舊勢力意圖強加。我對舊勢力說:你們怎麼想也不好使,我師父不同意、不承認你們就不好使。
師父講:「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相由心生,那個事就越麻煩。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沒甚麼了不起的,救人這麼大一件事情,做你們該做的,心裏踏實一點,碰到聽到甚麼不太順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別往心裏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1]
想到這,我覺的身體熱得不行。
我又想:警察也是等救的生命,他們是最可憐的。他們也是眾生,當初也抱著對大法的正信下來的,舊勢力的參與讓他們成為迫害者,大法弟子是他們的希望,見吧。這是他們在爭取得救的機會。
同修W說:「你也不用為了證實自己不怕而去見他們,他們不配。」我沒說甚麼,心意已決,得救沒有誰配誰不配,慈悲沒有選擇。直到見他們的前一刻,W還在說:「有同修建議你不要去。」我說:「邪惡是邪惡,人是人,還得分開對待。」其實同修W一直幫忙聯繫同修告訴那天為我發正念,包括上次打電話時幾名陪著的同修也是她聯繫的,她也希望我能走出來面對,也說這都是好事,只不過有些擔心我而已。
我把派出所的人約到我所住的城市,是下午兩點多。上午時我一直在背法,能感受到師父和同修們的加持,這一上午整個身體被能量包圍著。
到了約定地點,看到來了很多同修。派出所的人費了一些時間才找到約定地點,他們有的人嘴唇、嘴角都被風吹得幹的繃皮了。我突然發現被操控的人也很不容易。我一邊笑一邊說:「我有甚麼不讓你們放心的呀?還非見我不可。」他們說:「上邊要求,我們也沒辦法。為了聯繫上你們這樣的,我們前幾天還去趟北京呢。必須找到。」
他們要給我錄像,還說:「你可以甚麼都不說,我們只為了證明找到你了。三兩分鐘就行,不然交不上差。」我猶豫了一下:讓錄不對,屬於配合,如果不錄,他們來一天了,就為這事,僵在這會影響他們聽真相的心情。考慮一下,我說:「好吧,那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們聽聽我的真心話吧。」
於是我就講開了:「你們來做這些,我能理解你們,因為社會現在這種狀態,大學生遍地都是,都沒工作。像你們這樣能有個正式工作很不容易,待遇上養老啊都有保證。你們都很珍惜 ,不想失去這份工作,我理解。可是我告訴你們,法輪功真的很好。教人向善。共產黨搞無神論,不讓人信神,人為所欲為,搞了那麼多的運動,破壞了人的傳統和道德,使人只看眼前,不考慮將來。現在的人沒有了正義,沒有正直可言。在我眼裏,警察應該是懲惡揚善,除暴安良的,可是你們為了飯碗被這個黨逼著迫害我們,我媽那麼好的人,硬給送到監獄裏關了四年,現在你們又把我們這些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人當成黑惡勢力來打,你說這個國家還有希望嗎?你說這個黨不是在毀人嗎?」
他們都沒有反駁,一直在聽。因為周圍發正念的同修都是加持他們能明真相,所以場面非常祥和。綜治辦的人說:「你這樣將來會影響孩子上學。」我說:「人各有命,每個人的仕途都是天定的,我只能給他們積德,告訴他們行善。」大姐和同修Z也在給另兩個人講真相。他們一直都很客氣,直到上車離去。
等我回來,同修圍過來說:「你咋能讓他們錄像呢?錄像是為了人臉識別大數據迫害你用。」我也覺的沒做好,沒達到標準,想救他們,反倒讓他們犯了罪。心情很沉重。這時過來一個同修說:「讓它不好使,錄不上不就得了嗎?」
回家後我心裏更覺的沉重,反倒沒了正念。同修Z說:「如果你單純的覺的沒做好,不會這麼沉重,你是有心了,是不是覺的錄了像會被迫害?人臉識別大數據本身就是要否定的東西,你不要再引申聯想了。一百個人做會做一百個樣,聽到甚麼也不要動心。而且事情過去就不要再想了。」
同修說的太對了。我怕丟名,怕大家會說我,有證實自己的心,還有怕被迫害……都說到我心裏了。我想,聽真相不犯罪。事已至此,錄不上真的才是最好的,不是為了我,是為了他們不犯罪。
當晚,我接到電話,我在一家商場買的東西中獎了,中的是一百元加油卡。這些年買東西從沒中過獎。我和姐姐都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讓我們加油啊!
又過幾天,見到一個同修,她說:我們那小組都幫你發正念呢,讓警察錄不上。我聽了很感動,同修們真的不一樣了,沒人讓我躲起來,都在給我添正念,都在默默配合。有師父,有大法,有同修,真是太幸福了!
層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中的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