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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明慧記者方元倫敦採訪報導)二零一九年六月一日,英國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學員一如既往地在倫敦唐人街傳播真相,他們在夏日驕陽下的平靜堅持吸引著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流中的目光,從他們身邊經過的國際遊客和廣大民眾紛紛接過真相資料,很多人駐足觀看法輪功學員的打坐煉功、認真閱讀真相展板,不少人主動向法輪功學員了解真相,並簽名反迫害。
圖1~2:二零一九年六月一日,英國法輪功學員在倫敦唐人街煉功、發放真相資料、講真相、徵簽反迫害。 |
圖3~4:二零一九年六月一日傍晚,法輪功學員溫迪在倫敦唐人街講真相、徵簽反迫害。 |
傍晚七時左右,法輪功學員溫迪來到倫敦唐人街,在大約半個小時裏,溫迪向十幾位(組)遊客和民眾面對面講真相,她高興地發現,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都有興趣了解法輪功,他們對法輪大法教導的「真善忍」理念表示贊同支持,越來越多的人明確表示要去學煉法輪功。
溫迪當天先在特拉法加廣場(Trafalgar Square)北平台講真相,並在那裏活動結束後來到唐人街,她希望在倫敦唐人街上匆匆而過的人們不錯過了解真相的機會,她特別希望那些簽名反迫害的善良正義人士進一步了解法輪大法是甚麼,「我希望人們了解法輪大法是甚麼,不能讓他們錯過他們要找的。」
比利時遊客:這是我的道路
圖5:二零一九年六月一日,與家人一起從比利時來倫敦旅遊的希臘裔女士桑西姵(Xanthippe)在倫敦唐人街第一次遇到法輪功。 |
桑西姵(Xanthippe)是基督徒,父母是希臘人,她出生在比利時,但她對東方古老文化感興趣,學習過印度和日本的一些東西,練習並教授打坐和精神療法有二十年歷史了。六月一日她與家人來唐人街遊覽時看到法輪功學員展示的真相,她對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的事實感到震驚,在簽名反迫害後向溫迪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進一步了解功法,溫迪送給她一本英文《明慧週刊》。
桑西姵譴責中共迫害法輪功,指出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對人性的傷害,對她的傷害:「這讓我無語,我在這看到的(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超出我的想像力,讓我感到痛苦。」「根據我的打坐體會,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靈魂的,如果你傷害別人,你也傷害你自己,人應該善待一切。」
說到法輪功教導人們按照「真善忍」原則返本歸真,桑西姵馬上表示她完全認同:「這是我的道路(This is my way)。」「對我來說,這是回歸正常,世界上其它的事情都不正常,是下上下顛倒的。」「我認為整個世界都需要變化。」
桑西姵表示認識法輪功還堅定了她通過淨化身心尋求真理的信念,那就是人類需要自己用心向內去發現真理:「我相信統一,我們所在的世界,以至整個宇宙都是一個整體。我努力尋找自己,我鼓勵幫助人們通過找尋自己的道路去找回自己。呼吸、歌唱、打坐都很重要,但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人們要停下腳步,內觀反省自己。」
以色列一家人:我們要進一步了解法輪功
圖6:二零一九年六月一日,來倫敦旅遊的以色列一家四口人在倫敦唐人街一起簽名支持法輪功反迫害,法輪功學員溫迪向他們講真相。 |
包括父母和兒女的以色列一家人駐足觀看法輪功學員的真相展示,母親在向女兒做著解釋,隨後四口人一起來到真相信息桌前簽名反迫害並進一步了解法輪功。溫迪結合新近出版的「善(Compassion)」雜誌裏的圖文資料向他們講法輪功基本真相。
這家人中的母親去年在台灣旅遊時遇到了法輪功學員的排字活動,她回憶說那個場面令人震撼,並聽法輪功學員講過真相,她後來又在互聯網上查看了一些介紹法輪功的視頻節目。她女兒是個高中學生,喜歡練習打坐。在倫敦又碰到法輪功後,這位母親就向女兒積極介紹和推薦,女兒詢問了一些有關法輪功功法的具體問題,包括「這個打坐有甚麼特點?」「需要集體一起煉,能個人單獨煉嗎?」溫迪一一回答她的問題,告訴她法輪功是讓人性命雙修的高德大法,教導人按「真善忍」原則去約束淨化自己的心靈,與宇宙正能量相通,非常有力量。女兒表示她回去後一定要進一步了解,嘗試煉功。
練過日本跆拳道的英國人:傳播法輪功是在做好事
圖7:二零一九年六月一日,斯圖爾德(Steward)在倫敦唐人街聽法輪功學員溫迪講真相後簽名反迫害。 |
斯圖爾德(Steward)是英國汽車協會AA的一名員工,剛剛搬離倫敦的他週末與朋友來唐人街吃飯,結果被法輪功學員展示的信息所吸引,來到信息台前了解真相。他介紹說自己對東方文化感興趣,多年前練過日本跆拳道,也嘗試過一些其它日本練習方式。
溫迪結合真相傳單給他耐心介紹法輪功基本真相,告訴他「法輪功是高層次功法,是打坐修煉,會改善身心,法輪大法教導我們遵循『真善忍』這些普世價值原則去修煉,會讓人心性和能量得到巨大提升」;「法輪功修煉者通過在日常生活中去一點一滴實踐『真善忍』原則,從而找回真實的自己」;「全世界範圍內法輪功學員都是義務免費教功,你可以找當地的煉功點去學,或者到互聯網上去找教功錄像帶和«轉法輪»書,都可以免費下載」;「這是古老的修煉方法,二十七年前從中國傳出並弘傳世界,可是中共二十年來殘酷迫害法輪功,企圖扼殺人類修心向善的權利,企圖毀滅人的靈魂和信仰,從而維持它的邪惡控制。」
斯圖爾德一邊聽一邊對法輪大法的理念表示理解和贊同:「是這樣」,「這(法輪大法)是真理」,最後他讚揚法輪功學員在倫敦唐人街向廣大民眾介紹展示法輪功的美好並揭露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說這是在做好事。他主動簽名,鼓勵法輪功學員堅持下去,還說他自己也會去努力讓更多人了解法輪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7/177963.html>多倫多學員參加社區遊行 民眾讚法輪大法(圖)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明慧記者多倫多記者站報導)二零一九年六月一日,在加拿大多倫多萬錦市的漁人村(Unionville)社區,舉行了一年一度的漁人村嘉年華節日遊行(Unionville Festival parade),由法輪功學員們組成的天國樂團、花車、及仙女隊應邀參加了這次遊行。
漁人村(Unionville)社區是一個蘊含著深厚的文化底蘊,並且擁有美麗的自然環境、優越的教育資源、便捷的地理位置的華人社區,這裏居住著很多華人。遊行在上午十點開始,法輪功學員們的遊行隊伍不僅吸引了大量的西人,同時也吸引了很多的華人與中國遊客。
同一天的同是上午十點,多倫多西邊半小時車程的密西沙加市(Mississauga)舉行了一年一度的麵包蜂蜜節(Bread and Honey Festival)遊行,法輪功學員組成的煉功隊伍和舞獅隊應邀參加了遊行活動,受到當地居民的喜愛。
圖1-3:二零一九年六月一日,由多倫多法輪功學員們組成的天國樂團、花車、及仙女隊,應邀參加了在加拿大多倫多萬錦市的Unionville社區的漁人村嘉年華節日遊行。 |
執勤保安:「我感到了一種平和與安靜」
在漁人村的遊行開始前,當日執勤的保安人員卡林頓(Carrington)先生,看著幾位天國樂團的法輪功學員彩排前在路旁煉功;當法輪功學員結束煉功後,他便向學員詢問這是甚麼功法。學員向他介紹了甚麼是法輪功,以及法輪功包括五套煉功動作,還給他介紹了法輪大法的官方網站。
他說:「我下了班回到家,就會上網查詢甚麼是法輪功,再進一步去詳細地了解。」他說:「我剛才在一旁看著你們煉功,覺得非常得好。你們周圍的噪音很大,但是你們依然能夠十分專注,並且能感到一種平和與安靜。」
漁人村民眾:「中共在中國就是迫害信仰」
圖4:觀眾喬(Joe)先生非常欣賞天國樂團的演奏 |
觀眾喬(Joe)先生用手機給天國樂團拍照。他說:「這是第一次聽到天國樂團的演奏,他們的演奏非常的棒。」當他知道這些天國樂團的演奏人員都是法輪功的修煉者時,他說:「我以前就聽說過法輪功。」
在他了解了法輪功修煉者在中國被迫害的現狀後,他說:「我知道中共政府在中國就是迫害信仰,連基督教徒也不能自由地選擇自己的信仰。在中國,人們只能去信仰中共政府同意的。」
當法輪功學員的花車和仙女隊經過時,萊斯利(Lesley)女士不停地給他們拍照。她說:「這個仙女隊很美。」在被問到是否知道法輪功,及其在中國被迫害的現狀時,她表示自己了解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情況,她說:「現在是在加拿大,這些法輪功修煉者們可以有他們的自由。」
華人:「法輪功的修煉者都是很好的人」
當來自上海的黃先生看到天國樂團的演奏時,便和太太一起一直在給他們拍照,他表示這個樂團的演奏非常的好,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和欣賞到天國樂團。在他看到天國樂團前面的橫幅寫著「法輪大法」時,他知道了這是由大法修煉者組成的樂團,他說:「我知道法輪功,很了解,這些法輪功的修煉者只是煉功強身健體,根本不像中國大陸媒體宣傳的那樣。就是共產黨和江澤民沒事找事,而且這些法輪功的修煉者都是很好的人。」他還說:「我也在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的電視節目。」
自山東的柳小姐一直在用手機給天國樂團、花車、和仙女隊拍照。她說:「這個仙女隊非常的美。」她表示自己在中國時聽說過法輪功,但不是很了解具體的迫害情況,她說:「但是我知道中共就是迫害好人的。」
密西沙加市民眾:「我很喜歡他們的煉功方式」
在密西沙加市(Mississauga)的遊行中,尼諾(Nino)先生認真地看著煉功隊伍的功法展示,當聽完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大法的基本介紹後,尼諾(Nino)先生表示很喜歡第三套功法,他說:「我喜歡他們這種把好的能量帶進體內,把不好的能量帶出體外的方式,因為我很喜歡好的能量(在身體裏)。這不僅對身體健康有好處,還能夠清理人思想中不好的念頭。」
當尼諾先生了解到法輪功學員在中國被迫害的狀況時,他說:「我知道在中國發生的(被迫害)事情,但是沒想到情況這麼糟糕。因為中國政府的專政幾乎覆蓋了所有方面,這真的是很糟糕的。中國政府這樣做是不對的。」
圖5:來自伯靈頓(Burlington)的戴安娜(Dianne)女士表示非常贊同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進行修煉。 |
來自伯靈頓(Burlington)的戴安娜(Dianne)女士觀看到法輪功的煉功隊時,表示非常贊同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進行修煉。當戴安娜女士得知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狀況時,她說:「我覺得這種事情中共做得出來。我曾經去過很多次中國,我知道中國政府實施的很多錯誤政策。」
她說:「我非常高興這些人(法輪功學員)能夠在加拿大生活,因為加拿大允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他們可以自由地在街上向人講真相,但是在中國不能。」臨走時戴安娜女士表示自己會上網了解更多的法輪功資料,並把這些照片拿給她的親人,讓他們也看到大法的美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7/17795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日(週四)晚七點, 南澳大利亞州的法輪功學員們如期在阿德萊德(Adelaide)的塞巴頓(Thebarton)社區教功,這是他們第三次向南澳公眾免費義務社區教功。阿德萊德(Adelaide)是澳大利亞聯邦南澳大利亞州的首府、商業和文化中心,是南澳第一大城。
首先,法輪功學員布萊恩(Brain)向大家介紹了法輪功。當地學員現場展示法輪功的五套功法,而後大家跟隨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教功錄像,現場一起學煉法輪功。當地學員們在大家身旁隨時糾正大家的動作,整個煉功場面非常祥和。然後大家觀看了一位西人學員修煉後,從滿身是病到身體奇蹟般恢復的神奇錄像故事。
圖1~2:南澳阿德萊德(Adelaide)的塞巴頓(Thebarton)社區中心,民眾認真學煉法輪功。 |
隨後,當地學員布萊恩(Brain)鼓勵大家一起交流自己的煉功感受,並告訴大家如有問題現場提出。大部份人說煉完功後感覺真好。有人說,身體內好像有甚麼東西在動。也有人說,感覺到整個身體被一種強大的正性能量場包圍著,真的很舒服,感覺很美妙。有一位女士提問甚麼是法輪?當地學員們和她大概解釋了一下,最後建議她好好閱讀李洪志大師的著作《轉法輪》英文版,並告訴她如果想知道更多,就得自己多下功夫閱讀此書,保證她的疑問都會在此書中找到答案。接下來,還有人問到煉功點的問題,布萊恩向他們介紹了當地不同地方的煉功點及各個煉功點的時間安排,以供人們自己選擇合適的地點煉功。當地學員建議大家上網:www.falundafa.org,免費下載李洪志先生的教功帶,上網閱讀大法書籍及李洪志大師的廣州九講講法錄像等。
圖3:當地法輪功學員向公眾介紹法輪功。 |
圖4: 法輪功學員與公眾的現場互動交流。 |
最後,在大家互動交流中,有一對上了年紀的夫婦帶著他們的孫女一起來參加當晚的活動。丈夫麥可木﹒瑞斯頓(Malcom Ralston)身體不太好,妻子瑟瑞帕﹒瑞斯頓(Siripa Malston)當場就請了本英文版的《轉法輪》決定回家和丈夫一起閱讀,他們還說以後一定要堅持煉功,希望他們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一位剛來阿德萊德僅有三個月的年輕印度女士克里希娜﹒泊特爾(Krishna Patel),從小體弱多病,身體不是太好,所以她一直在找尋一種可以強身健體的方法。前天,她在阿德萊德的臉書上讀了一些關於法輪功的一些資料和觀看了一些照片後, 她立刻對法輪功產生了興趣,馬上決定要來參加這次活動了解一下法輪功。當晚,她真的很開心來到這裏,她說很喜歡跟大家一起煉功,渾身熱呼呼的,感覺很好。
一個叫特裏西婭﹒沃斯 (Tricia Walsh)和她的一位西臘朋友,伊娃﹒喬治尼斯 (Eva. Giorginis)也在一旁告訴學員說:「我們在網上,電視上,報紙上都看到了關於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報導。我們就是想知道多年來中國政府為甚麼一直這樣對待這群相信『真(Truthfulness), 善(Compassion),忍(Tolerance)』的好人?所以我們今晚就來到了這裏。」她們覺得在場的法輪功學員善良,和藹,親切,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樣。她們覺得這樣的好人在中國被迫害很讓人不理解。她們倆在徵簽單上簽了名。
蒂亞﹒大衛(Tia David)也談到,她自己非常喜歡打坐,所以她一直在關注有關打坐的東西。幾年前,她在阿德萊德的一家圖書館借了英文版的《轉法輪》,大概讀了幾講,後來就擱淺了。這次在阿德萊德的臉書上再次看到有關打坐的圖片,她決定要來參加這次活動。而且她的母親溫蒂﹒大衛(Wendy David)得知此事,也願意同女兒一起前來。蒂亞表示她覺得這次是時機成熟了,自己和媽媽都覺得法輪功很好,而且這幾年她也在關注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動向,覺得很不理解中國政府對如此善良的法輪功民眾所為,她和媽媽也在徵簽單上簽了名。
不知不覺中,兩個多小時一晃而過。大家都戀戀不捨的慢慢離去,雨後初晴的夜幕下,留給人們更多的是思考和真相。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9/17799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二零一九年五月,美國明尼蘇達州州長簽發褒獎令,表達明尼蘇達州民眾對法輪大法的創始人和修煉者的感謝和尊重,並褒獎世界法輪大法日。
以下是譯文:
褒獎
此獎狀頒發給法輪大法的創始人和修煉者,他們在明尼蘇達州以至全世界致力於社區中的文化服務。因此,為表達明尼蘇達州民眾對他們的感謝和尊重,特褒獎五月十三日的世界法輪大法日。
我,蒂姆﹒華茲 (Tim Walz),作為州長,在州府親手在此蓋上明尼蘇達州的封印
明尼蘇達州政府辦公室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6/17794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明慧記者王英編譯報導)《紐約郵報》(New York Post)六月一日刊登作者史蒂芬﹒莫捨爾(Steven W.Mosher)的文章說,中共黨魁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中國移植行業特別豐富的新鮮器官來源來自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幾乎每進行一個器官移植手術,都是以剝奪另一個無辜的生命為代價的。
圖:法輪功學員在演示中共活摘器官暴行。 |
文章說,鄭喬治仍然會做噩夢。當年他在中國瀋陽陸軍總醫院實習時,被選中參加摘取器官的團隊。
囚犯被帶了進來,手腳被綁著,但仍然活著。負責的軍醫將他從胸部到腹部切開,露出了他的兩個腎臟。「切斷靜脈和動脈。」軍醫對震驚的實習生說。喬治按照他說的做了,血液噴射得到處都是。腎臟被置於器官移植容器中。
然後醫生命令喬治摘取該男子的眼球。聽到這個,垂死的囚犯驚恐的盯著他,喬治僵住了。「我做不了。」他告訴醫生。醫生迅速將囚犯的眼球挖了出來。
喬治對他所看到的事情感到非常不安,他很快辭去了醫院的工作並回到家中。後來,他害怕自己可能成為中國強摘器官移植業的下一個受害者,於是他逃到加拿大並改了身份。
像喬治這樣親眼目睹活摘器官的情況非常罕見。去中國的「移植遊客」不會被告知他們的新心臟、肝臟或腎臟來自哪裏。那些器官被摘取後死亡的人不會說話了。
專家估計,中國每年進行六萬到十萬個器官移植手術。將這個數字乘以肝移植(十七萬美元)或腎臟移植(十三萬美元)的價格,結果令人震驚:一百億至二百億美元。
這些成千上萬的器官來自哪裏?喬治沒有被告知這位年輕男子的背景,他的腎臟被摘取後喪命。他只被告知那人「未滿十八歲,身體健康」。
專家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就此寫了幾本書,他認為,絕大多數的器官來自良心犯。
一九九九年,中共黨魁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中國移植行業特別豐富的新鮮器官來源來自法輪功學員。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也許有幾百萬的法輪功學員被抓捕,然後就消失在龐大的秘密監獄中,他們中的許多人永遠不會重新出現。
在過去的幾年裏,一百至三百萬維吾爾族和哈薩克族男子被捕,並被送往集中營,北京稱他們為「職業培訓中心」。
引人注目的是,所有這些良心犯不僅在進入集中營時被抽血,而且還檢查了他們的器官,可能是因為他們可以更快地與那些願意支付他們的人的器官相匹配。更不祥的是,在該地區的機場開設了專用的器官移植通道,而火葬場正在附近建造。
與中共聲稱的相反,其移植業務正在蓬勃發展。而且,由於一項名為體外膜氧合(ECMO-Extracorporeal Membrane Oxygenation)的西方技術,摘取器官已經變得更加有利可圖。
二十年前,只能從受害者那裏成功地摘取一個或者兩個器官──兩個腎臟,或者一個心臟。其它器官,如肺和肝臟,必須被丟棄,因為它們缺氧時間太長,不能用了。
現在,把受害者與體外膜氧合機器聯上,該機器起到人工心臟和肺部的功能,這樣可以使每個器官保持足夠新鮮以便摘取。在體外膜氧合機器發明之前,受害者的幾個可使用的器官價值可能是二十五萬美元。現在,使用體外膜氧合機,每個器官都可以摘取,甚至是皮膚,受害者就很容易值兩到三倍的價錢。體外膜氧合機在西方挽救了無數人的生命,在中國產生了相反的效果:它加速了對無辜人的殺戮。
中共一直在掩蓋罪行。中國的器官等待時間非常短,這證明了對「供體」的屠殺仍在繼續。在正常國家,病人可能等待幾個月或幾年才能獲得器官。在英國的等待時間是三年。加拿大的等待時間是其兩倍。只有在中國,器官遊客在抵達後的幾天或幾週內就可以接受腎臟、心臟或肝臟移植手術。事實上,在某些情況下,患者報告說,他們的移植手術在他們到達中國之前就安排了,這種情況只能通過強制器官摘取才能實現。
世界開始意識到這樣一個事實:在中國,幾乎每進行一個器官移植手術,都是以剝奪另一個無辜的生命為代價的。這就是為甚麼像以色列、西班牙、意大利和台灣這樣的國家和地區已經禁止移植旅遊的原因。
中共強摘器官有兩個原因:消滅(中共)討厭的少數群體,並獲得巨額利潤。
中國的器官移植裝配線不僅僅是謀殺,也可能是一種群體滅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8/17797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青島平度市祝溝鎮曲元芝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二日在回家的路上,被警察綁架到祝溝鎮派出所,次日下午被劫持到即墨普東看守所非法關押至今。家人及親朋好友一直營救曲元芝。
現年五十歲左右的曲元芝在修煉法輪功以前一身病,有時會暈倒,不能幹活。修煉法輪功以後,身體很快得到康復,甚麼活兒都能幹了,因此她丈夫很支持她修煉法輪功。自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全面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以來,曲元芝幾次被非法關押迫害並被毒打。
再次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後,曲元芝出現高血壓症狀,吃不下飯,血壓曾高達190,被強迫吃降壓藥和治心律藥。她說話無力,但仍堅定的告訴律師自己無罪,沒犯法,應無條件釋放。
明真相的平度市民紛紛簽字、按手印,要求無條件釋放曲元芝。 |
家人幾次對檢察院申明:「修煉法輪功合法,應無條件釋放曲元芝。」
曲元芝的家人曾多次到平度檢察院要求無條件釋放她。第一次去檢察院案卷中心,曲元芝的姐姐告訴那裏的工作人員:「我妹妹沒犯法,也沒做甚麼壞事。就是因為煉法輪功就關起來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不放人啊。法律都沒說煉法輪功有罪,應該無罪釋放。」
那裏的辦公人員說:「你們可以回去寫一個《羈押必要性審查申請書》和《無罪釋放申請書》。
第二次,家人帶著寫好的《羈押必要性審查申請書》和《無罪釋放申請書》來到檢察院案卷中心。那裏的工作人員打電話通知檢察院一位姓李的年輕人下來,來人自稱李檢察官。曲的丈夫遞上寫好的《羈押必要性審查申請書》和《無罪釋放申請書》說:「法律都沒說煉法輪功有罪,再說現在不是辦案終身制了嗎?」李回覆道:「有沒有罪法律說了算,如果我們調查屬實或不夠立案條件,我們會強制公安退案或放人。(沒太聽清)三天後給你們答覆。」隨後他留下曲的家人一個電話號碼。三天後李檢察官告知家人,這個案子應繼續向下走。
五月十五日,家人再次來到平度檢察院,被告知所謂案子已於四月二十六日移交黃島檢察院。家人打電話給黃島檢察院詢問情況並告知檢察院他們要請律師。相關工作人員稱:現在(所謂案卷)已經不在這了,昨天移交黃島法院了。當家人問怎麼這麼快就到法院了?為甚麼不通知家人?那人回答:「我不清楚,我只是給你查查。」
所謂的「案子」在檢察院的時間只有十八天,就匆匆移交到法院了。
在《羈押必要性審查申請書》中,曲元芝的丈夫再次闡明:
作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是在依法享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是受法律保護的。
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公民擁有法輪功相關資料是合法的。
法輪功學員的講真相行為(用口說,製作、散發真相材料等),均是依法行使《憲法》第三十五條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沒有破壞法律實施,不具有任何社會危害性。
曲元芝作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沒有實施任何危害社會的行為,不構成犯罪,理應予以釋放。
遭綁架、非法抄家情況
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二日下午,曲元芝開著電動車載著法輪功學員盛淑莉及盛淑莉年僅一歲半的小孫子往家趕,被警察王優武開著警車跟蹤尾隨攔截,祝溝派出所警長劉忠寶帶著人把曲元芝和盛淑莉綁架到祝溝派出所,關在小屋裏一宿,次日下午劫持到青島即墨普東看守所。
一月三十一日上午十點半左右,平度祝溝派出所副所長孫濤,領著八、九個人開著兩輛車來到曲元芝家大棚門口。曲的丈夫正好從大棚出來,看著一個人拿著錄像機錄像。孫濤拿出所謂搜查證要進去搜查,曲的丈夫拒絕說:「我們沒違法,不讓搜查。」孫濤藉口他們是執行公務。就在僵持時,上來兩個警察,一人架著曲的丈夫一隻胳膊,往警車上推,接著又上來一個人抱著他的一條腿,曲的丈夫就用另一隻腳蹬著車門不上車,這時又上來一個警察抱著他的另一條腿,四個人把他弄到警車上。
孫濤坐在司機座位上,兩個警察一邊一個坐在曲的丈夫兩邊挾持他。孫濤威脅道:「你不配合搜查?你不想在家過年就送你進去!」
曲的丈夫回應道:「我們沒犯法,我不能配合。」這時曲的兒子從大棚出來看到爸爸被綁架,大聲說:「把我爸爸放了,憑甚麼抓我爸爸?!」
孫濤說:「你媽煉法輪功,俺來搜查,你爸爸妨礙公務。」曲的兒子據理力爭:「我媽煉法輪功,沒犯法。你拿出法律條文來,看看犯了哪條法?!「孫濤狡辯道:「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共產黨說犯法就犯法。」並回過頭來對曲的丈夫威脅道:「你想讓你兒子也進去?」
曲的丈夫被逼無奈讓兒子開開家門,他們進屋非法搜查,搶走一副真相對聯,十一張真相福貼,一個護身符,一張真相單張,一本真相小冊子。然後拉著曲的丈夫和小叔子以及曲的兒子去了派出所。在派出所,他們用電腦打出一張紙讓曲的小叔子與兒子簽字。
曲的家人從派出所回家時,孫濤對曲的丈夫說:「今天這個錄像先給你保留著。」
三月二日,曲元芝遭非法批捕。三月四日上午,律師到青島即墨普東看守所會見了曲元芝。曲元芝血壓高壓達180。
更多詳情請參看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二日文章《山東平度市曲元芝、盛淑莉被非法關押》
祝溝派出所:
電話:053283321006
所長牟曉峰13869839721
指導員葛某13964277668
副所長孫濤
警察劉中寶15065328833
警察王洪中、李朋濤
平度610副頭目國玉成1561588717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14/17806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山東泰安市新礦集團良莊礦退休職工、法輪功學員趙其森、鄭洪玲夫婦,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五日被警察非法入室綁架、構陷。近日知悉,肥城市法院將於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九日非法對他倆開庭。
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四時許,泰安市東平縣國保大隊、東平縣接山派出所夥同泰安市天平派出所十多個警察,去敲趙其森、鄭洪玲在泰安市天平辦事處鑫源小區的家。趙其森從門上貓眼裏看到這些不認識的不速之客,沒開門。這幫人用破鎖工具把門鎖撬壞,強行入戶,並隨手把門上的智能貓眼拽下拿走,緊接著到各屋翻抄,搶走家中三套大法書、師父法像和一個台式電腦、一個筆記本電腦、一部手機、兩個女式挎包等私人物品。
六時許,鄭洪玲從外邊回來,看到家中被這幫人翻騰成這樣,就給他們講真相,奉勸他們不要再執行江澤民的那套罪惡指令做壞事,害人最終會害己。數個警察將鄭洪玲連拖帶抬強行弄到車上,趙其森也被脅迫到車上。
然後這幫警察又去綁架了在這小區居住的另一位法輪功學員袁海榮。警察哄騙被綁架學員的家人說,到天平派出所了解一下情況,一個小時就回來。其實是把他們三個直接劫持到了東平縣接山鎮派出所。
在接山派出所,警察對他們連夜進行非法審問。趙其森被強制坐進老虎椅裏,鄭洪玲也被強制坐進限制人身自由的審訊椅子裏,袁海榮因不配合非法審問,被罰站六小時。之後,趙其森被非法關押在東平看守所至今。鄭洪玲和袁海榮因身體原因泰安市看守所拒收,被取保在家。
袁海榮因警察不斷傳訊、騷擾、施壓家人,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於二零一九年一月三十一日下午突發心臟病離世。
二零一九年四月十八日,東平縣檢察院將構陷趙其森夫婦的所謂「案子」轉交給肥城市檢察院。五月十六日,肥城市檢察院將趙其森、鄭洪玲非法起訴到肥城市法院。五月十七日,肥城市法院對鄭洪玲取保候審,由岱岳區公安局執行。
五月三十日,肥城市法院人員電話通知鄭洪玲,構陷他倆的案子將於六月十九日在肥城市法院開庭,叫她於當日上午八點半到該院第七法庭接受非法庭審。
鄭洪玲,今年五十五歲,山東新汶礦業集團良莊礦醫院職工。一九九八年十月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法輪功遭到中共邪黨迫害後,她被長期監控、騷擾,多次被非法抄家、非法拘留、強制洗腦、經濟勒索,兩次被非法勞教,身心受到很大傷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日,鄭洪玲被劫持到濟南山東女子勞教所,被迫害病危狀態,才通知家人接回。
東平縣政法委
書記:陳鋒、
辦公室電話:0538-2822382。
東平縣公安局
局長:王洪亮
政委:郭興華
接山派出所所長:薛其禎
接山派出所電話:538-2311100
東平縣檢察院
檢察長:趙平原
辦公室電話:0538-3012627
肥城市政法委
書記:賈同國
辦公室電話:0538-3227628
肥城市檢察院
檢察長:楊希滄
副檢察長:張海強
辦公室電話:0538-3012115 0528-3012209
肥城市法院
院長:石軍
辦公室電話:0538-3212141 0538-3567266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12/17804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大慶市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綁架了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六人身體因被迫害出現異常,先後被辦理了所謂「保外」。近日大慶市讓胡路區法庭預謀非法庭審其中五名法輪功學員,他們是任玉紅、黎丙英、丁麗華、白玉福、鄭紅軍。
三月二十七日,法院的封光威脅法輪功學員任玉紅的妹妹和兒子,如果不把任玉紅送到法院,就將失去工作。家人因害怕,威逼她到法院,說原來所謂「提審」做的錄音沒錄上,法院需要她重新錄製。任玉紅不配合。他們找來封光,封光威脅說:「那就法庭上說吧。」結果,任玉紅馬上出現嚴重的疾病反應,不能自理。他們打120救護車送到大慶龍南醫院,經檢查高血壓有生命危險,醫院讓住院。封光不肯罷休,拉到大慶油田職工總醫院進行全面檢查,檢查結果和龍南醫院一樣。他們沒辦法,又重新給辦了保外。當時公檢法三家領導都簽了字(按著新規定,三家都同意保外才可以)。
可是在五月三十日,讓胡路法院還是給任玉紅下了非法開庭通知,開庭時間是六月三日,公訴人封光、劉超。任玉紅被迫已離家。
法輪功學員黎丙英(女,近七十歲),在一個月前被劫持到大慶看守所,非法關押至今。法輪功學員丁麗華(女,近七十歲)也被強行拉到法院,結果到醫院檢查,身體病業嚴重,不能自理,已被釋放回家。
白玉福(六十多歲)當時被迫交了一萬元,他們已通知他和家人已經結案了。可前幾天,東湖分局警察通知他去分局,分局警察說他們公安同意保外,但是新的規定必須公、檢、法三個單位都同意才能結案,只有公安分局同意結案不行,於是把他到帶讓胡路區檢察院,檢察院問他是否請律師,叫他填表,他沒有配合,又帶他到法院,法院給他個表,告知在四十二法庭開庭,並同時告知,要判他三至七年。帶他到醫院檢查身體時,血壓二百四十。
讓胡路法院打電話要求法輪功學員鄭紅軍去法院,鄭紅軍不配合,目前被迫處於有家不能回的狀態。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被綁架情況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的大慶,從凌晨天空就陰沉沉的。下午,冷風夾著紛飛的雪花越下越大,直到晚上六七點鐘,雪才停下。這一天,大慶市、區、縣警察綁架了五十六位法輪功學員,多數被非法抄家,二十來人被送進大慶市看守所關押,十多人被送拘留所關押,十餘人被騷擾或綁架未遂。
當天上午,在讓胡路區龍南小區明園居住的任玉紅被綁架並抄家,被關押在大慶看守所。任玉紅是單親家庭,兒子在外地。
十一月九日下午,紅崗區八百垧公安分局劉彥慶等便衣警察到黎炳英家單元外面蹲坑。施立亞到黎炳英家串門,待她叫開門後,幾個便衣就跟隨後面進屋,進屋就把黎炳英、施立亞控制住,開始抄家打劫,屋裏被翻得狼藉一片,搶走一個手提電腦、打印機一台、還有法輪大法書籍、手機等私人物品。施立亞、曹靜雲家也先後被抄,把法輪大法書籍搶走。後來黎炳英家又陸續來了幾個警察,共有七八個,便衣在黎炳英家屋裏繼續蹲坑。曹靜雲、羅明芬、九十二歲的張智老人也陸續來到黎炳英家串門,被蹲坑的便衣警察一個個的綁架進屋。因張智老人年歲太大,當時就放了。
黎炳英、施立亞、曹靜雲、羅明芬被綁架到八百垧分局。因羅明芬到分局就抽了,被釋放回家。施立亞、曹靜雲被非法拘留十天,於當晚送往龍鳳拘留所體檢時,施立亞、曹靜雲身體出現高血壓等症狀,被當夜放回家。黎炳英被送進拘留所關押十五天,「取保」放回家。黎炳英剛回家沒幾天,八百垧分局等幾個警察,又以調查甚麼「事」為名,幾次上她家騷擾,直攪得四鄰不安,黎炳英家也無法正常生活。
十一月九日下午四點多,讓胡路區東湖分局警察綁架了乘新二小區的法輪功學員丁麗華,抄走打印機、電腦、切刀。因丁麗華血壓高,被取保回家。
十一月九日早晨六點五十分,東安分局六個便衣警察闖入法輪功學員趙文廣、鄭紅軍夫婦家中,後來又陸續進來五人,其中兩個保安,共十一人。他們手裏拿著二個執法記錄儀,帶著大牛皮紙袋,帶著搜查證,象徵性的出示了警察證,還不讓細看。一個叫韓旭(音)的保安,自稱是白班班長,他們限制一家三口人的一切自由,不許家人之間說話,不許靠近窗口。幾個警察帶著白手套非法搜查,亂翻物品,一個警察做記錄,家中翻得狼藉一片。這時鄭紅軍出現心臟病狀態,被警察抬到屋裏床上,後來又找來120急救車把鄭紅軍送到醫院。孩子到了上課的時間,警察也不讓孩子走,趙文廣怕孩子耽誤課程,向警察多次要求讓孩子去上學,便衣說要和上級請示,於八點三十分左右才准許孩子去上學。整個過程他們一直在錄像,把趙文廣綁架到分局。
趙文廣、鄭紅軍於當天回家。十二月十日上午,東安分局警察給趙文廣打電話,說讓鄭紅軍去檢察院核實情況並結案。
大慶市讓胡路區法院:
地址:黑龍江省大慶市讓胡路區西苑南路西苑街301號門(讓區法院)
郵編:163453 區號0459
法院院長:白景權 0459-5509009、13936708080
原法院院長:李卓琳,0459--5994066,13359596123
副院長魏文斌,0459--5997575,13359596118 (主管刑事案件)
張書琦,0459--5977552,13359596011
刑庭庭長:施洪斌 13359596012、0459- 5509001
紀檢組長:張旭光 0459─5990640
法官:李晨勇 13359596120
法官王廣明:18145999201、13359594008 ((所謂的承辦人)
書記員周涵:13199099298 (所謂立案人)
法院法制科:18145999169
大慶市讓胡路區檢察院主要責任人信息(區號:0459)
地址:黑龍江省大慶市讓胡路區玉門街139號 郵編:163453
讓區檢察院郵箱:Email:jcy5974777@163.com
書記、檢察長:劉振魁 5974999(辦)13359590901
趙岩松 偵查監督科主管檢察長 13359590310
朱赤紅 監督偵查科 科長 0459-5974401 13359590355
劉笑臣 18104592167
封光(辦案人) 13351196789 13159835666
郝文濤(辦案人 13359590365
劉超(辦案人)
林娟(辦案人)
李凱 13039830789
張文坤 15845800327
鄒海燕 13359590326
熊洋 13936822875
朱璇 13936702396
李曉培 13359593105
沙雲晴 15045997979
孫學才 13359590317
鄧 兵 13359590360
張成相 13359590319
王 欣 15845800337
劉曉麗 15845800382
於淑平 15845924989
朱玉旋 13936702396
鄭弼勇
陳萬輝
陳文博
穆青松
張嘉福 4303815 13359599818
尚海濤 4303812 13359598001
高闖 4303827 15045947755
大慶市看守所所長趙海深:0459-4617592 13394660195
於靜 張志宏 彭麗峰 遲娜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8/12/17885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一九年三月,依蘭縣法院法警隊長高振倫被省專案組刑事拘留;四月八日,依蘭縣檢察院副院長張廣志被省專案組刑事拘留;四月十七日,依蘭縣公安局國保隊長張英鐸和縣公安局副局長李柏和(河)同時被省專案組刑事拘留,此消息已得到證實。
據悉,此四人是因為牽扯一九九九年一起黑社會殺人命案。此案當時張英鐸是刑偵中隊長,李佰和是刑偵大隊長,張廣志是檢察院批捕科科長,高振倫是代理審判員。一般案子超過二十年就不追究了,但此案不僅被追究,還是由中央督辦,並且由省公安廳成立專案組。
其真正深層原因是張廣志、李佰和(河)、張英鐸、高振倫都曾利用手中權力迫害過法輪佛法的修煉者。今天時辰到了,他們終於遭到報應。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魔頭江澤民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以來,依蘭縣的公檢法人員積極充當幫兇,致使眾多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勞教、誣判、被迫流離失所,致使他們致瘋、致殘、致死。殘酷的迫害並使很多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自一九九九年以來,依蘭縣四位法輪功學員的母親離世;一位法輪功學員的父親離世;兩個法輪功學員的丈夫離世;兩個法輪功學員的妻子離世;其中一人至今不能自理;就連不修煉法輪功的年輕的出租車司機為法輪功用車也被誣判三年,他家中孩子正值初中畢業升高中,妻子孩子無依無靠;致使被非法誣判的法輪功學員家十四個未成年的孩子失去了一個完整的家。這都是依蘭縣公檢法司人員執法犯法造成的無法彌補的惡果。
這是法輪功學員陳繼忠家的房子。依蘭縣檢察院非法批捕陳繼忠,致使他在監獄飽受摧殘,家裏有病的老伴無人照顧,後凍死在野地裏。 |
殊不知善惡有報。看看今天的依蘭縣,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檢法人員,死的死,抓的抓、通報的通報、調查的調查,真是惡報連連。
公檢法官員惡報連連
依蘭縣公安局政保科的官員遭惡報的有:
▼韓雲傑,原依蘭縣政保科副科長。他曾毒打折磨法輪功學員張敏,致使張敏含冤離世,後來韓雲傑突發冠心病暴死。
▼依蘭縣公安局國保隊長張英鐸,國保大隊大隊長,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揚言要把法輪功學員全整死。結果張英鐸作惡殃及親屬,其十八歲的兒子得鼠疫死亡,半年之後父親也病死。最後自己也被刑事拘留。
▼縣公安局副局長、刑偵大隊長、建設局長李柏和被省公安廳專案組刑事拘留。
依蘭縣檢察院的主管批捕、起訴的官員遭惡報的有:
▼姜恩有,原依蘭縣檢察院批捕科科長。他曾惡意將法輪功學員陳繼忠批捕,致使陳繼忠在監獄飽受摧殘,他的老伴無人照顧,凍死在野地裏。後姜恩有遭惡報自己喝酒摔倒在路旁,腦袋磕在石頭上死亡。
▼主管批捕和公訴的副檢察長張廣志被省紀委專案組刑事拘留。
▼原批捕科長翟英凱及成員張偉川被省紀委檢查立案通報。
▼原公訴科長寧岩和現任公訴科長陳玉傑被通報。
依蘭縣法院遭惡報的官員有:
▼史錦田,依蘭縣法院副院長,多年來一直追隨中共邪黨,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多次將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非法判處重刑。二零一零年,史錦田被檢查出結腸癌。
▼高振倫,依蘭縣法院法警隊長,被省專案組刑事拘留。
依蘭縣公檢法人員現在是人心惶惶、惴惴不安。
基層人員遭報統計
▼李樹山,原依蘭縣珠山鄉派出所所長,他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二月,李樹山把十四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鄉政府,用最下流的語言侮辱學員兩個多小時,流氓式的語言不堪入耳,並不斷叫囂:「我就罵你們師父了,能怎麼的?我怎麼沒遭報啊?」可事後不久他就惡報臨頭,鬼使神差的在派出所辦公室上吊自殺。
▼劉丹陽,國保大隊警察。受中共邪黨的欺騙宣傳,劉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十分仇恨,多次主動參與迫害,致使十幾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刑拘、勞教、判刑,面對善意給他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劉不但不聽,還口出狂言,要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劉丹陽的構陷下,葦子溝法輪功學員李軍被非法誣判三年,給李軍的妻子和四個孩子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和痛苦。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四日,劉丹陽在極其痛苦下死於肝癌,時年五十一歲。
▼張憲春,原依蘭縣東城派出所所長(外號虎張子),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一日,懷疑社區內某居民家是法輪功資料點,張憲春馬上帶人對該居民家非法搜查,之後又去該居民的親屬家抄家綁架,把人家嚇得住進醫院,還追到佳木斯醫院威脅、恐嚇,無端對轄區內老百姓進行誣陷。後來張憲春因勒索錢財被媒體曝光,撤去了所長的職務。
張憲春調任依蘭縣團山子鄉派出所所長後,於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帶人到團山子鄉法輪功學員姜連英家非法搜查,並把姜連英綁架到縣公安局,姜連英因此被非法判刑三年。張憲春後來又調到依蘭縣公安局巡警大隊任大隊長,二零一六年八月三十一日,在往哈爾濱押送賣淫女途中,張憲春在警車內強姦賣淫女,現在已經被哈爾濱市警務督察支隊和哈爾濱市刑警支隊抓捕,其行為可恥至極。
▼張信,依蘭縣宏克利鎮馬鞍山村書記;劉憲福,馬鞍山村愛民屯屯長。二人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劉憲福多次在大喇叭裏誹謗法輪功學員。其妻更是仇視法輪功學員,賣力支持和縱容劉憲福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劉憲福的妻子患肺癌死亡。二零零四年,劉憲福又和張信舉報法輪功學員郝運輸,致使郝運輸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五年七月三十日,劉憲福患肺癌死亡,死時骨瘦如柴,非常痛苦;張信也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患肺癌死亡。
▼王樹,原依蘭縣團山子鄉永和村書記;不但於二零零二年參與舉報本村法輪功學員,還分別於二零零三年和二零零四年,兩次參與迫害去永和村發真相資料的外地法輪功學員,致使其中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遭到了非人的折磨。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王樹在去佳木斯市途中,車撞在路旁大樹上,王樹被撞得胳膊腿全斷了,肋骨穿透了心臟,當場身亡。
張廣志、李佰和、張英鐸、高振倫惡行
(一)張廣志是製造多起冤案的幕後黑手
檢察院主管批捕和公訴的副檢察長張廣志,一直操縱著對法輪功學員違法關押、批捕和追訴。
張廣志 |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依蘭縣檢察院、法院相互勾結狼狽為奸、誣判法輪功學員,經查證核實的有45人次(不包括未查證的);加上已經開庭但還沒判決的4人,案捲到檢察院公訴的5人;56人次被非法起訴、誣判, 夫妻倆同時被綁架判刑的有:唐立飛、姚懷英(姚玉蓮)夫妻倆,王雲傑、武桂芹夫妻倆。
張廣志是構陷這些法輪功學員的幕後主導,他甚至直接和公訴科長一起當公訴人上庭公訴,和法官串通一氣,製造一樁樁冤案,把一撥又一撥法輪功學員誣判入獄。使他們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有的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有的被迫害致殘至今不會說話,有的本人還在獄中時,家人(老人或妻子)在悲憤或失去家人的痛苦中離世,有的被迫害致殘、致瘋、致死,造成很多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二)張英鐸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
張英鐸 |
張英鐸後調入依蘭縣公安局刑偵科。自二零一零年春調入國保大隊後,經常對法輪功學員綁架抄家施暴,謾罵、毒打、騷擾、恐嚇、敲詐錢財;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判刑。連十幾歲的小女孩都遭到野蠻毒打。
在迫害過程中,張英鐸親自指揮布置、蹲坑監視,親自綁架、親手毒打、刑訊逼供,為迫害好人不遺餘力。甚至不惜謊報法輪功學員的身體狀況,編造虛假的材料、製造偽證,想方設法的將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張英鐸把被迫害折磨的高血壓、發高燒、嚴重心臟病狀態的法輪功學員未經體檢直接填寫成身體健康。連同製造的偽證一起,報非法勞教。抓人抄家沒有手續,勒索錢財不開收據。在對法輪功學員綁架的過程中,張英鐸等人始終沒有出示任何有效的身份證明和法律手續,抄家搜查時也沒有出示搜查證,查扣車輛和物品也沒有出具扣押清單,就更談不上當事人簽字認可了。為了勒索錢財,張英鐸往往以勞教相威脅,逼的家屬只得請客、送禮、四處托人。
張英鐸暗中索取了多少錢財暫無法統計,僅從明面上公開勒索的罰款,八名法輪功學員就被勒索四萬多元,而且這些錢也沒有給開任何收據。也就是說,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沒有履行任何法律手續、沒有履行法定的法律程序,也沒有出具任何法律文書,一切都是在違法犯罪。張英鐸還發瘋般嚎叫:把法輪功學員「全整死」,還稱自己是黑社會,恬不知恥的說我就是壞人,就是幹壞事的,不怕遭報應。其凶殘囂張、邪惡本性暴露無遺。
張英鐸為了獲取臆想的假材料、假證據,為了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為了製造假證陷害他人,張英鐸一夥對法輪功學員採用各種手段逼取口供,強迫法輪功學員承認、簽字。此類行為按照《刑法》第247條的規定,構成了刑訊逼供罪和暴力取證罪。通過與法輪功學員的接觸,張英鐸等警察完全知道他們都是一群善良的好人,也非常清楚法輪功學員沒有違反任何一部法律,但卻為了升官發財,為了眼前的利益,仍積極執行邪惡的命令和指使,對中共發起的這場毀滅人類道德的罪惡行徑推波助瀾,此類行為按照《刑法》第399條的規定,構成了徇私枉法罪。
綜上所述,張英鐸及其同伙以執行命令為藉口,採用特務手段,泯滅良知,踐踏法律,迫害善良,成為中共專門欺壓善良民眾的御用工具,已犯下累累重罪。當真正懲罰來臨時,根據《公務員法》「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的規定,他們這些直接迫害過法輪功的人又隨時都會成為各級上司「合法」的替罪羊。
張英鐸的名字和所有的惡行已被記錄到明慧網「惡人榜」,惡人榜的編號是52081,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已於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公布了「追查迫害法輪功學員左先鳳的責任人的通告」,張英鐸及其同伙早已被國際追查立案追查。張英鐸的執法犯法、違法辦案,侵犯公民合法權益的罪行錄提交給更多的國際組織,作為審判的依據。
(三)李柏和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事實
李柏和 |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做過刑偵隊長、副局長,被稱為專業打手的李柏和,參與了迫害全過程,可謂是在迫害法輪功上隨心所欲,想方設法,千方百計,挖空心思的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喪失人性的殘害、禍害法輪功學員不分男女老幼。此人殘忍、邪惡、陰毒、喪失人性令人髮指、手段極其殘忍。毒打法輪功學員無數,他迫害的手法也極其特殊。
(四)依蘭縣法院法警隊長高振倫惡行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日,依蘭縣法院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時,因代理律師不接受法警的無理要求翻包,高振倫就露出兇相,大聲吼叫,並衝出安檢門揮拳要打律師。
高振倫衝出安檢門揮拳要打律師。 |
公安警察、檢察官、法官本應該是維護正義和公道的,而在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他們無視法律,在610的背後唆使下昧著良心,踐踏法律,執法犯法,扮演著可悲、可恥的角色,如還不懸崖勒馬,當正義回歸、報應來時,等待他們的也將是可悲、可恥的下場。而且人間的報應只是為了警醒世人,地獄的報應那才是償還惡業的過程,還會殃及子子孫孫。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中共採用各種酷刑手段,將蒙冤受難的善良人謀殺後,為了掩蓋罪證,把冤死者快速秘密火化或強行火化,從一個罪惡走向另一個罪惡,不斷地製造著惡中之惡。中共不法人員為了掩蓋一個事實,隨意編造另一個荒唐的假相,這樣的「表演」,往往因為與事實出入極大,不符合常理、漏洞百出,所以經不住推敲。然而,對那些內心已被魔鬼佔據的行惡之徒,他們根本不會在意自己所述的「事實」前後是否符合邏輯,在他們的眼中,生命、善惡、良心,早已蕩然無跡。
(一)質疑妻子被活摘器官 徐承本被滅口
山東煙台市法輪功學員賀秀玲女士,五十二歲,二零零三年八月被公安非法抓捕後,在煙台南郊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四年三月,從看守所入煙台毓璜頂醫院就醫,院方稱病因是「腦膜炎」。
三月十日下午五點多,賀秀玲的丈夫徐承本接到芝罘區610辦公室李文光的電話,說賀有病正在毓璜頂醫院治療,可以去探望。當晚七點多,經過多次輾轉詢問,徐承本終於在六樓腦神經內科三十二病房找到了妻子,不敢相信這個面目全非的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奄奄一息,不能說話,不能翻身,手和脖子都已變色,已是生命垂危。更淒慘的是,如此時刻,身邊不僅無人護理,沒見任何治療,卻一隻手被銬在床頭,手腕處有舊傷新傷,一層層的血痂和傷疤,而且下身赤裸,在男女進出的病房裏無遮無蓋。
徐問妻子哪兒不好,她用手摸胸口,徐扶她坐起,她喊痛,她的左眼已睜不開,徐不明白,醫院診斷為結核性腦膜炎,可為甚麼妻子胸口痛?賀吃力的向丈夫指了指自己的後腰,當時徐並不理解是甚麼意思。
五、六分鐘之後,進來一男一女兩名看守。徐回憶道,不知道他們離開了多久,他們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並不擔心賀。男看守拿來兩粒藥,徐餵給妻子吃下。還有一杯感冒沖劑,徐不明白,得了結核性腦膜炎,服感冒沖劑能起甚麼作用?徐被看守攆出病房,整個探視過程只有十幾分鐘。
第二天一早七點多,李文光打電話通知徐趕緊去醫院,徐帶了些衣服到了那裏,李說賀已病故。李讓徐去問醫生死因,卻不讓見賀,也不讓徐去給賀穿衣服,讓把衣服拿回去。上午十點多,親屬們匆匆來到醫院停屍房,見到賀下身赤裸,手腳溫熱,左眼明顯塌陷且略呈紫黑色。徐承本還發現,妻子的後腰被繃帶纏繞著。徐很奇怪:得了腦膜炎怎麼會在後腰纏繃帶呢?賀的妹妹數年沒有與賀相見了,她大聲哭喊:「姐姐你怎麼這樣了?你睜開眼看看我,你這麼多年沒看到我了!」
喊聲未畢,賀的眼中「嘩」的流下兩行眼淚!接著親屬發現她的臉上出現很多汗珠。原來人還未死!親屬們趕忙到樓上找醫生來搶救。找了三次,一名男醫生和兩名女護士才帶著心電圖儀器下樓來。心電圖紙出來十幾公分時,親屬們看到上面是跳躍的曲線,妹妹大聲說,「看啊看啊,人還有心跳你們就給送這兒來了!」醫生聞言大驚,一把撕掉圖紙,匆匆奪門而逃。
親屬們在醫院裏四處哀求,卻一直沒有醫生願意來搶救。第二天,親屬們就不被允許見賀了。第三天,當親屬被允許再次看見賀時,賀的心跳和脈搏已經消失,手腳冰涼,確認已經死亡。賀的遺體在冰凍期間,一直不允許親屬探望,只在兩次屍檢前讓看了一眼,就趕緊攆出去,更不許碰觸遺體。
向院方索要賀的病歷檔案,發現檔案不是原始的,都全部做了修改複印,好多要緊處沒有病歷記錄。對賀後腰的繃帶,醫院的解釋是為賀做了腰穿刺,可是,出錢治療的看守所所長張福田說沒有做穿刺。在賀的病歷中,也沒有做穿刺的治療記錄和治療結果。親屬又帶著病歷走訪了幾位專家,專家們肯定地說:根據病歷看,肯定不是穿刺。專家又指出,病歷是被整理過的,其中也沒有記錄病危的搶救過程。
二零零六年春,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在海外曝光後,徐承本更加懷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致死。四月十九日,徐承本在網上發文,提出強烈質疑,並敦請國際人權組織到煙台,對賀的遺體從新屍檢,查明死因。文章面世的第二天,四月二十日,徐承本被警方突然抓捕。同時,賀的妹妹(法輪功學員)也被捕。倆人隨即被投入610私設的監獄──洗腦班,在那裏,他們被二、三十個人圍住,遭打罵,逼迫他們放棄信仰,而且要他們同意火化遺體,遭到二人拒絕。在那裏,徐承本迅速消瘦,原本身高一米七八,體重一百七十斤,數月後親友再見他時,他僅重一百零幾斤,像一副骷髏架子,模樣令人驚駭。他的意識常常模糊,頭腦不清醒,不僅放棄了信仰,也放棄了追究妻子的死因。據說被注射了不明藥物。二零零八年初,徐承本突然死亡。當親屬給他的遺體穿衣時,發現皮膚已經潰爛,所穿的襯衣和皮膚粘在一起,親屬詫異,找來法醫做鑑定,鑑定結果為中毒身亡。雖然法醫含混說是煤氣中毒,但種種跡象使親友懷疑,徐承本是遭610為封口施用藥物迫害,慢性中毒身亡。
根據國際人權組織對煙台毓璜頂醫院的調查,該醫院移植中心的成員稱,一年最少做一百六、七十個腎移植手術,而且腎源充足,供體健康,曾給外國人移植。但是,對於供體的來源,卻避而不談,即使在醫院內部,也諱莫如深。據專家分析指出:賀秀玲以「腦膜炎」入院,實際是作為腎臟的活供體,被摘除了腎臟。從眼部異常來看,也有可能同時摘除了眼部器官。
(二)用「解剖遺體」到底掩蓋了甚麼?
警察說器官做標本了
李再亟,男,時年四十四歲,吉林省吉林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七月因拒絕「轉化」被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毒打致死,左側太陽穴塌陷,眼珠都被打出來。在未徵求家屬意見的情況下,李再亟體內器官全部被摘走。勞教所負責處理此事的趙姓警察買了很多衛生紙,家屬問:買紙幹甚麼?趙姓警察說往肚子裏塞,然後家屬看到李再亟肚子裏塞滿了衛生紙,往出抬時,身上還往下滴著鮮血。家屬反對他們拿走器官,趙姓警察說做標本了(實際上是給高價賣了),根本不容家屬質疑。李再亟的衣服都是警察給穿的,根本不讓家屬靠前,然後匆匆火化。
從手術室出來腰部的大洞
彭敏,男,二十七歲,湖北省武漢市法輪功學員。約於二零零零年進京上訪和製作真相資料被綁架,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在武昌青菱看守所被迫害致脊椎第五塊骨頭粉碎性骨折、頸椎壓縮骨折,並因此導致全身癱瘓。後被關在醫院裏,他母親李瑩秀照顧他,有段時間,彭敏曾被接回家照顧,情況好轉,能吃能喝,能說話。是惡人強行把彭敏帶回醫院的,彭敏一回醫院就進了手術室,從手術室出來腰部就有一個大洞了;彭母說:在這裏,並沒有好好治療,只是折磨,想把彭敏搞死。彭敏於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晚六時左右被迫害致死。彭敏一過世,其遺體及家人立即被轉移,神秘失蹤。遺體在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上午十時左右就被強行秘密火化,不久彭母李瑩秀突然離奇死亡。
胸部的大長口子
張延超,男,三十歲,黑龍江省五常市紅旗鄉西黃旗村人,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八日上午,張延超在回家的路上被紅旗鄉派出所惡警賈繼偉等人綁架,據悉三月三十一日,已是遍體鱗傷、左腿被打斷的張延超被拖上囚車押往哈爾濱市公安七處。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張延超家鄉得知張的死訊,整個村子都轟動了,去了兩汽車家屬及父老鄉親。在哈市黃山嘴子火化場,大家見到了張延超的遺體,人人驚得目瞪口呆。張延超被打得變了形,屍體慘不忍睹。腦瓜蓋被揭開又蓋上了,眼珠子沒了一隻,眼眶塌進了一個大坑。腦袋上及臉的大部份都被打沒了皮。嘴裏整排下牙被打得一個沒剩。衣褲沒了,整個身體全是傷。胸部還給開了一個大長口子又給縫上了(是刀子拉的痕跡),胸部也塌進去了。當時火化場布滿了警察,手中握著槍,不准人說話,不准喊冤,誰要說話馬上抓起來按反革命處理。後來在火化過程中,據火化廠內部職工講:屍體已送到火化廠二十一天了。
內臟器官全部被摘取
任鵬武,男,三十二歲,大學文化,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原黑龍江省哈爾濱第三火力發電廠技術員。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六日晚任鵬武與同修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惡警綁架。在呼蘭縣公安局遭受了法西斯式的殘酷折磨和毆打。二月二十一日早被迫害致死。警察不允許任鵬武的家屬對其遺體拍照,在未經家屬同意下,假借鑑定的名義,非法將任鵬武身體從咽喉至小便處的皮膚割開,身體器官全部被摘取,並強行火化遺體。
法醫把器官拿走了
王斌,男,四十七歲左右,原黑龍江省大慶油田勘探開發研究院計算機軟件工程師,曾獲國家科技二等獎。二零零零年六月三日王斌準備進京上訪,剛到火車站就被抓回;八月三日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四日,因次日中央610辦公室要來人檢查,當晚九到十一點,二大隊惡警馮喜告訴勞教犯:「教訓教訓他」。犯人們對王斌大打出手,當時就把王斌的鎖骨打折,肋骨打折十幾根,頸部大動脈打斷,大血管破裂,扁桃體破裂,淋巴打爛,整個小便打成鐵青色,鼻孔被煙頭插入燒傷,生命垂危。拖到第二天,一看不行,才把人送醫院,終因傷勢太重十月四日晚死亡。法醫鑑定主動脈打斷、頭被打漏、眼被打瞎……王斌被害後,心臟、大腦被剖出,內臟被野蠻摘取,兩名法醫王春彪、齊井福把器官拿走。
本地醫院的秘密「搶救」?
楊濱,男,二十六歲,未婚, 一九九六年十九歲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家住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平房區東安廠家屬宿舍。二零零三年二月八日和同修在平房區南廠道東去平房鎮掛條幅時,被強行綁架。楊濱拒寫「三書」遭到多次暴力毆打,楊濱遍體鱗傷,奄奄一息。據知情人講:楊濱是從哈市萬家勞教所醫院被摘了器官後,再拉回二四二醫院「搶救」的,完全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做戲。據講楊濱的前胸後背都是血,後腰處有白色藥布粘貼。那天得到消息說楊濱被拉回本廠醫院(原空軍二四二醫院)搶救,人們發現從二四二醫院的大門一直到「搶救」楊濱的那個病房都被警察封鎖著,根本不讓法輪功學員靠近,揚言誰過來就抓誰。當時去了很多同修在醫院外面,遺體於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被火化,出殯的時候有好多警車和警察。
器官被冷凍?不翼而飛?
王曉忠,男,三十六歲,原住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愛民區興平路興平委三組。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七日晚九時王曉忠被牡丹江市陽明公安分局來人非法抓走。十三天後八月二十九日派出所通知家屬王曉忠死亡。據牡丹江興隆看守所的人講王曉忠是在看守所半夜送往醫院搶救。但卻將王曉忠的心、肝、肺等內臟拿出來冷凍,說二十天後出結果。但據知情人披露,王曉忠被送到牡丹江北方醫院,器官全部被摘取,肚子癟癟的,身體上從下頜到恥骨部位整個的一個大拉鏈似的長長的刀口,遺體上胳膊、腿全呈紫色。哪些器官被冷凍?哪些器官不翼而飛?卻無人得知。
偷偷扔到院子裏的火化通知書
鄧偉男,男,二十六歲,未婚,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原住黑龍江省巴彥縣長勝鄉東平村。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晚八時許,鄧偉男被哈爾濱市及巴彥縣警察合夥在哈市南崗區元和街租住地綁架至道裏公安分局十二樓的專案組,八月一日早晨被迫害致死,對外說跳樓自殺,但不容家屬細看,遺體被強行火化。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臨城鄉派出所張雪東開車到鄧家把家屬帶到哈市道裏分局,說只讓看一眼,認認屍,有人拉出一個大抽屜,家人一看遺體完好無損,而頭部套著一個黑塑料袋,打開後認出是鄧偉男,遺體面部沒甚麼傷,而後腦勺骨頭卻散在一邊,衣服放在一邊不讓看,家屬提出質疑:如果從十二樓跳下不可能只摔壞後腦勺……警察們不容分說便把家屬送回了巴彥家裏。六日,家人在院中揀到了一張警察們偷偷扔到院子裏的火化通知書。七日,縣鄉警察來車接家屬去解剖和火化。他們只說幾處有傷並不許家人近前,解剖完只見他們用一個大塑料袋把屍體一套往車上一扔開車就跑。
遺體按照無名氏處理
紀松山,男,二十七歲,原住黑龍江省雙鴨山市嶺東區南山,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七日上午十點左右被雙鴨山市刑警大隊警察帶走。警察用極其殘暴的手段對紀松山進行刑訊逼供,於十八日下午三點左右紀松山死亡,公安局通知家屬為跳樓自殺。在家人強烈要求下,惡警才讓看了一眼遺體。當時整個身體都被紗布包裹著,包括頭部和麵部。家人解開紗布後,看到的遺體慘不忍睹:臉、後背青紫,左眼鼓著,還有血跡,腳踝骨被打壞,腳趾、胳膊的皮肉被撕裂開。家人檢查遺體時,發現紀松山腿部未骨折,沒有從樓上跳下摔壞的跡象,要求法醫鑑定,610警察拒絕。警察凌清范威脅紀母,並強行將紀松山的遺體按照無主處理。
警察說解剖是法律程序
杜桂蘭,女,四十九歲,黑龍江省鶴崗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一月中旬,杜桂蘭當時在資料點屋內,後傳出其死訊。當萬分震驚的家人趕到現場時,只見現場由警察看守,不許家人靠前也不許說話,更不許哭。警察稱杜桂蘭從一老式二樓(很矮)跳下身亡(從二樓跳下去不可能致命),並在沒有告知家屬的情況下,晚上八點多惡警把屍體拉到解剖室做了解剖。
解剖之後才允許家屬看,解剖後的遺體令人慘不忍睹:杜桂蘭的頭部剃光後頭蓋被揭開,全身一絲不掛,腹部有被繩子縫過的痕跡。後背腰部有一個近一尺長的刀口。家人問:人死了為甚麼還要解剖?當時在場的有警察張志朋、呂建峰和一個市局的人,市局的那個警察說解剖是法律程序。他們不允許家人給杜桂蘭穿衣服,當向家人索要一百元的穿衣服錢時,家人不配合,市局的那個警察大罵。當家人要求把死者帶血的衣服拿回燒掉,警察不允許。第二天上午火化,火化時不許家人靠前,也不許哭泣說話,火化全部費用由押金三千元抵消。
其實,中共實施強行火化的最終目的是抵賴罪責,蒙混過關,他們也看到一旦迫害運動結束,恐難辭其咎,為了逃脫罪責,他們就極力毀證,惡行做到底,造成無從查證。就像國內外譴責中共活摘罪惡,中共由原來的無視輕蔑,到現在公開抵賴一樣,其中就是自以沒有證據在極力抵賴。
虐殺法輪功學員必招天懲,權勢再高也擋不住惡報,鐵打的江山也無處可逃,人不治天治,善惡必報。那些迫害先鋒如薄熙來、王立軍、周永康、李東生、郭伯雄等已被中共自己打入大獄;許許多多的個體血債狂徒相繼突遭橫禍而去;恐怖組織「610」則成了死亡職位;中共惡政面臨四面楚歌,即將解體自滅。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有幸借此機會記錄一下自己二十三年來的修煉歷程與其中的所悟所感,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童年得法
一九九六年,母親的同事將法輪功介紹給了她,說煉此功可祛病健身,很多疑難病都不治而癒了,沒有接觸過氣功的母親,從半信半疑開始,走上了修煉之路。我當時九歲,一天看到母親在家裏煉第一套功法,一抻一抻的覺的很有趣,就跟著做了起來,我要學,母親也沒管我,就這樣,我也走上了修煉之路。
二、修煉之初,見證大法的神奇
修煉後不久,母親多年前的腳傷就不治而癒了,不僅如此,長年困擾母親的病也都不翼而飛了。因為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在精神層面上也得到了提高,以前是得理不饒人,修煉以後不再與人爭辯,兢兢業業地幹活,幾乎年年都被評為先進工作者。我自幼多病,大病沒有小病不斷。平均每月要去醫院二、三次。而且越到過年過節,越是生病,把父母親人弄得苦不堪言。修煉以後這一切都改變了,我明白了法理,知道這是在消業。十歲那年,有一天我突然出現了腎炎的症狀(因身邊的同學正巧因腎炎住院休學一年,她跟我講過腎炎的症狀)。我深知這是消業,沒有一絲動搖,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不久身體就一切恢復正常,這期間我也沒有耽誤過上學,沒有請過一天假。
就這樣,我們一家三口,加上親戚共十人,都沐浴在大法中,早上去煉功點煉功,晚上去學法小組學法,度過了一段非常幸福的時光。
三、迫害開始,走上正法之路
本以為會這樣一直平靜的修煉下去,哪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煉功點不能去了,學法小組解散了,煉功點的負責人被抓走了。面對這麼多的突變,當時還是孩子的我不知道為甚麼電視會這樣說,不清楚到底發生了甚麼。帶著一大堆的不解,我與母親決定和煉功點的同修們一起去北京說一句公道話。九九年十二月我們踏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走上了通往天安門之路。
到達北京已是次日凌晨,寒風刺骨,搭地鐵前往天安門廣場,還沒來得及環顧四周,同修們打開橫幅,我們幾人開始抱輪。手舉起還不到一分鐘,一大群便衣警察蜂擁而至,連踢帶打的把我們趕上了警車,關進了不知名的拘留所。只記得在那裏呆了好久,不斷有同修被送進來,人很多只能蜷著腿坐在地上。又過了不知多久,給我們每個人登記,被強行送上了回程的火車。當時不懂發正念,也不知道否定舊勢力安排,雖然稀裏糊塗的配合了警察,但並沒有順利的回到家。母親被關進了監獄,我由於沒有達到關押的年齡被送回了居委會,讓我寫好保證書才能回家,我只是哭,就是不寫,父親來接我。當時的我只有一個信念就是堅決不寫,後來他們實在沒辦法就讓父親把我領回了家。
這以後,我內心悲痛,思念母親,無心上學。雖然知道母親被關在哪裏,卻不讓探視,只能捎進去一點衣物,我就在衣服裏面夾了一封信,鼓勵母親要堅持住,不要妥協。一個月以後,母親出來了,說在裏面和同修一起絕食抗議,雖然吃了許多苦但沒有妥協,我真為母親的堅定感到高興。自此,警察經常來我家騷擾,將母親帶去派出所,說一會就讓回來,可是這一去就不知所蹤,經父親和母親單位領導多方面打聽才知道母親的下落,單位領導出面,全力擔保才將母親放出來。那時我馬上面臨考高中,為了避免警察的騷擾,怕耽誤我的學業,母親決定搬家。雖然遠離了騷擾,但與同修失去了聯繫,又不懂得上網,在閉門獨修中度過了許久。雖然心繫大法,但卻沒有真正的走出去,浪費了很多時間。上大學以後,漸漸與往日的同修取得了聯繫,也知道了修煉人要做好三件事,但兒時的陰影總是揮之不去,不敢和陌生人講真相,和身邊要好的同學說時,也從不敢說自己是修煉人,總是以第三人稱去講,根本上還是怕心在作祟。
四、走向海外,兌現史前誓約
工作以後,我有了去日本的機會,我知道在國內自己做的不好,出了國一定要加倍彌補。到了日本以後,第一件事就是上明慧網聯絡當地同修,隨即參加了在當地公園舉辦的洪法活動。那天晴空萬里,櫻花盛開,在一棵櫻花樹下,我看到了一位同修在打坐,我試探的走過去對那位同修說「我也是煉法輪功的」,同修微笑著說「那就來一起煉功吧」。自九九年以後,已有太久太久沒在陽光下堂堂正正的煉過功了,我內心激動無比,從那一刻感覺塵封已久的自己終於重見天日了,從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在海外的正法之路開始了。
我小時候在學校吹奏部吹長短笛,有一定基礎,所以很順利的就加入了天國樂團。但是看到有一些同修吹了很多年,還是吹的不理想,走路隊列也不夠整齊等等,生出了很多抱怨心。覺的自己小時候比這難好多的曲子都吹過,市級的軍樂隊大賽都參加過,花樣隊列也都走過,天國樂團這點東西根本就難不倒我,又衍生出許多顯示心、歡喜心,但卻不表露出來,把它隱藏的很深。所以除了樂團的出團活動以外,幾乎不練習樂器,認為自己根本不需要,練習就是浪費時間,以自己的現有水平足以應對。
二零一五年,台灣的專業指揮來日本指導,當眾指出我的吹奏和大家無法融合,說我活在一個人的世界裏。一開始我心裏很不服氣,沒有向內找。遊行的時候也是,總是故意吹的很大聲,還為自己的顯示心找藉口,因為其他同修吹的不太好,我得大點聲才能讓長笛聲部有存在感。有一次和台灣樂團同修一起演出的時候,被旁邊的台灣同修善意指出我雖然吹的挺好,但聲音很突出,不夠融合,我嘴上說謝謝以後會注意,但心裏卻仍是不以為然,沒有想要改變。現在想來真是慚愧無比。
直到有一天,參加完樂團練習開車回家,近五個小時的車程,我一直在聽神韻交響樂團的CD,雖然每天開車的時候都在反覆的聽,但那天突然從心底感受到了音樂融合的力量與震撼,樂器與樂器交相輝映,合奏中沒有突出的聲音表現,或平靜祥和,或跌宕起伏,或波瀾壯闊,無論哪種表現都聽不出「強調自我」的聲音。那一刻我終於明白了,甚麼是融合。其實樂團一樣是修煉的一部份,練習樂器也同樣要以法來要求自己,應該怎麼做,師父早已開示給了弟子。
師父說:「大家一定要注意一個問題:你們在證實法,不是在證實自己。大法弟子的責任是證實法。證實法也是修煉,修煉中就是要去掉自己對自我的執著,不能夠反而助長這種有意無意在證實自己的問題。在證實法與修煉中也是去掉自我的過程,做到了你才是真正的在證實你自己,因為常人的東西最後你們都得放下呀,放下常人的一切執著才能夠走出常人。」[1]
是的,證實自我這顆心,導致了我的顯示心、歡喜心、抱怨心、瞧不起人的心,乃至不真正接受同修的勸告,乃至成為了破壞樂團整體融合的一個聲音,我意識到了這一切。音樂之美,源於各種聲音的相互配合,在於不強調自我,放下自我。
台灣專業指揮希望日本也可以效仿台灣,開展由常人專業老師指導的聲部課或個人課,開始時我有抵觸情緒。幾堂課下來發現日本的常人老師,對於成人音樂愛好者的教學方式,並不很嚴格,感覺學不到實質的東西在浪費金錢和時間,就不想繼續下去了。但是丈夫(同修)希望我能堅持,又幫我找了一個新老師,我很不情願的決定去試聽一次課。上課的感受出乎意料,老師指出了我根本存在的問題,教給我一些正確的練習方法。
這時我意識到,對上課的抵觸,認為老師教不了我甚麼,這也是在「強調自我」。其實只要放下自我,相信老師,自然會有所得。
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中有這一段講法:
「弟子:紐約天國樂團現在有很多樂理知識學習,還要考試,是否耽誤時間?
師父:很多樂理知識要學?不是這樣吧?目前不可能專業化,證實法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明白了就行,也不需要你成為一個專業的天國樂團的成員。大法弟子是身兼多職的。做每件事情的時候,大家都想把它做的好一點,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一定要斟酌輕重,斟酌輕重。」[2]
師父說:「目前不可能專業化」,「明白了就行」。我悟到,天國樂團演奏的曲子裏面的最基本的樂理知識,是需要每一個人掌握的。悟到此,當我開始放下強調自我的心,學習正確的吹奏方法,一點一點積累樂理知識,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的音色變好了,氣息的控制也越來越自如,樂曲的演奏也可以聽出音樂的感覺了。我知道,這條路我走對了。
在個人吹奏提高的同時,也看到樂團同修的狀態,我想到了師父的講法:
「弟子:我們如何能更好的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師:大家互相配合好啊就能做的到。每個人的境界不同,我現在告訴你們,師父看到有些學員與學員之間的差距已經拉開了。過去是不明顯的,現在已經拉開了,越到最後差距越來越大,所以在認識上肯定是有出入的。關鍵是你們怎麼樣配合好,怎麼樣協調好。」[3]
雖然不是針對樂團講的法,但是樂團同修的吹奏水平,落下的同修有一些。我不能只是獨善其身,如果有機會我想幫助同修提升,和同修配合好,整體提高。但我住在距離東京很遠的地方,所以始終是有心無力。師父看到了弟子的誠心,一年以後,我順利的進入了東京的一家公司工作,離樂團又近了一步。
搬到東京以後,樂團希望我能帶長笛和黑管聲部練習,當時的我有熱心但沒有經驗,就查找一些基本樂理知識,講解給同修,參考自己的長笛老師的教學方法,帶大家練習基本功,根據同修的接受和吸收情況慢慢做調整,逐漸積累經驗。
沒想到幾個月以後,樂團協調人問我可不可以擔任技術協調的工作,我單純的以為技術協調就是和台灣及亞太各國的協調人在技術上相互交流,就一口答應下來了。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不僅僅是樂團技術方面的對接窗口,需要負責樂團全體的技術,制定練習計劃,帶樂團練習。這下傻眼了。好在我和丈夫一起來做,我們共同研究練習方法和內容,加上台灣專業指揮同修的無私幫助和指導,使我漸漸的摸索到了適合日本樂團的練習方法和方向。同時,我深信只要信師信法,能在法上不斷提高自己,該有的能力師父自然會給予弟子。所以每次遇到樂團練習上的難題,我都會以法來平靜自己那顆急躁的心。
在具體過程中,真的不是一帆風順的。為了儘快提升同修的基本功,樂團要求大法曲目考試合格方可在遊行上演奏,但這對於一些同修來說已是無比艱難。考試不合格就不能參加遊行的吹奏,每次香港,包括日本國內的遊行,都需要更多的樂團同修,才會壯觀,可這兩者如何能夠平衡好?考試實施之初,有一些同修每次都積極報名參加,可是幾乎每次考試的錯誤都一樣,說自己最近沒怎麼練習等等,我嘴上不說心裏卻翻江倒海。懷著一顆靠碰大運的心理來參加考試,不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嗎?又是對同修充滿了抱怨,負面思維都一擁而上,又沒有向內找。回家後深思,為甚麼會這樣,同修的表現是在給自己提高的機會,樂團的工作亦是提高心性的環境,絕對不能把樂團和修煉分開,不能把樂團的工作僅僅當成做事,不能只有在學法煉功時才是修煉人,一涉及到吹樂器就變成了常人。後來我換個角度想,同修沒有練習好,我想辦法幫助他們練習不就可以了嗎?於是想到了一個考試的方案。只要讓同修知道問題,就能夠改正過來。之後,考試效率有所改善,合格率也變高了。
有一些同修經常給我發錄音,儘管確實很明顯的感到同修的錄音中以前說過的問題點改正過來了,可是我還有怕麻煩的心,這都是應該去的。其實這個方法在日本慢慢的進行中,已有一點效果,雖然有些許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我與同修也在慢慢配合中提高自己。
師父說:「我不只教了你們大法,我的作風也是給你們留下來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別人心裏不服而只是表面的服從,那麼看不見時還會按著自己的意願行事。」[4]
師父說:「我經常講這樣一句話,我說一個人不抱著自己任何觀念去對別人講,跟別人指出他的缺點,或告訴他甚麼,他會被感動的落淚。沒有你自己的任何因素,你不想得到甚麼,甚至於你不想為自己保護甚麼,你真的善意為別人好,他真的能夠看到你這顆心,不管是甚麼樣的人。」[5]
我深深的知道,在樂團裏,要幫助同修切實的解決吹奏上存在的問題,樂團才會整體提高上去。我要以無私的心,善的力量去做好樂團的工作,在這過程中去掉人心,放下自我,與樂團同修們互相配合,整體提升,我想這才是師父想要的。
以上體會,若有不足,請同修慈悲指正。
感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二零一九年香港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9/17799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
師父好!
同修好!
我一直覺得寫交流文章對我來說很困難。因為我覺得自己沒有太多深刻的體悟或是克服了很大的關難。我的修煉一直都很平靜,沒甚麼風浪。就是在每天的修煉中,一點點展現和加深我對宇宙大法的堅定信念。
我幾乎是很容易就得法了。不過我可最好不要像我剛開始時那樣修煉!很多同修一開始修煉大法就已經明白了大法修煉的精髓,可我在邊緣上徘徊了一年左右。我明白甚麼是修煉,但還沒下定決心開始真修。這個也和我從小成長的過程中受基督教影響有關。儘管我從兒時、青少年和成年初期都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但當我一開始參加法輪功九天班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對真正的精神生活還懵懵懂懂。我相信耶穌講的話,但是在做好人的同時,我的精神層面並沒有成長或發展。參加九天班喚醒了我,我意識到要開始注重自己心性的提高。但是想到要離開已經熟悉到深入我骨髓的基督教而轉向另一個修煉法門時,我感到害怕。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難關。
師父說:「幾乎每個大法弟子在初期得法時都是不容易的。不是說有人堵在門口看著不讓你進來。往往表現在心性的考驗上,看你的心怎麼動,在得不得法的問題上看你的心怎麼去動怎麼去對待。」[1]
對我來說,認識到真正對自己的修煉負責是多麼重要。這些師父在講法裏都說的很清楚。師父教我們如何按照宇宙大法,真正的修煉自己。而這就是我想要的。
師父說:「我們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2]
每一天都是讓我修煉的──包括學法,努力把自己溶於真善忍中,還有在所有的環境中向內找。
師父也提醒我們,我們修煉的目地一定要純,所以我也常用《精進要旨 》〈大法不可被利用〉這段法來衡量自己。以前我讀這段法時會覺得不舒服,但是現在我非常感恩師父的慈悲。
感恩明慧和有機會成為明慧團隊的一員
因為我生活的地區周圍幾乎沒有同修,我和大部份同修也沒甚麼接觸,也沒甚麼機會參與其它大法項目。所以當我修煉一、兩年後有機會為明慧修改翻譯文章時,我真的非常高興──這給我機會在自己的閒暇時間為證實大法做一些事情。從一開始,網站的工作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並且要做好並不容易,同時還要平衡好我們的常人工作,所以其實我過去很多年的生活都由我在網站上投入的工作所主導。
師父說:「不管怎麼樣,明慧網做到今天,真的是了不起。從作用上看,有力的揭露了邪惡的迫害,特別是在近幾年,從迫害開始以後,也及時的反映了大法弟子修煉狀態的真實情況,同時也起到了學員和學員之間的連通作用。不管是中國大陸也好,中國大陸以外也好,無論是哪個地區的,學員們都能夠通過明慧網進行交流,使大法弟子在修煉中能有這麼一個窗口,互相之間能夠及時的知道大法弟子整個修煉的情況,起到了間接的互相溝通作用。這很好。」[3]
我很難表達我有多珍惜可以成為這個團隊的一個成員。我們的任務是使西方國家的讀者可以讀到來自中國或是世界上其它地區同修的文章。我很謙卑的對待這項工作,同時也是我很大的榮幸。尤其是當我在修煉上停滯不前時,我覺得自己很需要通過做這項工作,一篇又一篇的讀同修的交流文章,從而讓自己在修煉上迎頭趕上。
參與明慧網站的工作讓我有機會為大法、同修還有常人提供服務,其中的責任是巨大的。因為我相信我們的工作態度對讀者接收文章傳達的信息是有影響的,尤其是不修煉的常人。我儘量用尊敬的心態對待每一篇文章,同時也牢記於心:我編輯的每一篇文章都有可能是讀者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第一印象。
在英文明慧工作的這幾年,我在不停的被魔煉著。我的一些稜角被磨掉了。我現在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時不時的因為和團隊其他成員意見不合而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連續發送好幾篇飽含憤怒的電子郵件。現在我不再會被激怒,並且我也注意不讓自己生悶氣。如果我開始生悶氣,那說明我該開始向內找了。
我常常感激團隊成員的努力、堅定不移和修煉上的成熟。同時我也感激所有明慧同修的辛苦工作和巨大付出。這包括協調人,每一位寫文章的同修、翻譯同修、修改文章的同修、編輯還有負責IT的同修。每一個的工作加在一起才使這個項目變的可能,才可以使不同地區的同修可以相互交流修煉體會,同時記錄下嚴酷的迫害。每一次看見網站上刊登同修在各地講真相和洪法的文章都讓我很高興。我對世界各地在不同環境中的同修都感到敬仰。
我們團隊裏的很多成員都經歷了很大的魔難和損失。我為他們的魔難和對團隊的損失感到痛心,但是這從未動搖過我對大法的堅信。
還有好多事情有待提高
我的性格和做事方式一般比較慢也比較穩重。這有一定的好處,但也有可能產生自滿。作為一個修煉者,我努力時刻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確保它們都符合「真善忍」在一定層次上的要求。我覺得這對做大法工作和與同修相處很重要,同時對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也息息相關。在不同的環境中,有時我事後才想到,我提醒自己思考為甚麼讓我看到這些。為甚麼這個人這樣表現?儘管我大部份情況下都很隨和,對朋友、陌生人或是路上魯莽開車的司機,但有時我也會因為家人的有些行為非常生氣。我努力向內找,看是甚麼原因導致這些,並且修去自己的情,有時則是妒嫉心作祟,並讓我產生怨恨。只有通過這樣的方式修煉自己,我才能做到符合真正修煉人標準的忍。
我時常想起師父的法:「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4]
也有的情況需要我突破自己,在修煉上跟上來。其中之一就是煉功。我可以很容易的幫別人做事,但是如果有的事情我覺得不是我必須要做的時候,或者有的事我覺得做了對別人沒有幫助時,我就很難有去做。我心裏知道這個想法不對,並且我確實每天也非常忙,不過我也清楚自己還有懶惰和求安逸的執著。我決心要在這方面突破,去掉這些執著,把所有修煉人該做的事情做好。
同時我也要突破自己不願跟人面對面講真相的執著。儘管我尊重也很珍惜每一個人,但是我本身性格很內向,有時會擔心那些有別的信仰的人會不理解大法。通過向內找,我意識到這還是執著安逸和怕丟面子。這些都是我應該完全放棄的執著。最近一段時間,我開始和同修一起去給政府官員講大法和迫害的真相,這些經歷也幫助我突破這些執著。
我很感激來自全世界的同修們。他們的交流讓我明白甚麼是真修。在我漫漫的修煉路上成長的過程中,我無法用語言形容我對師父和大法的尊敬和感恩。我知道我需要在修煉上更加精進,我也決心要這麼做。
謝謝,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明慧二十週年法會交流稿選編)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4/17791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去年加入明慧項目的。能在正法的最後時刻加入這個項目,我感到十分榮幸,感謝師尊的慈悲安排。
我是小時候和母親同修一起得法的,剛來到海外那幾年,學業繁重,很少有時間出來參加大法活動和集體學法。是師父的法和明慧廣播的交流文章伴我走過這段近乎獨修的路途。上班以後,由於工作性質的允許,我經常可以一邊工作一邊聽交流文章。可以說明慧修煉園地的廣播我幾乎都聽過,有的還不止一遍。
交流文章中引用的不同場合的師尊的講法和同修們正念正行、精進的狀態時刻激勵著我。往往在自己過關或者被某個執著心帶動、無法克制時,聽到的內容都恰好是針對我的交流。
記得幾年前,簽證被拒,我常人中形成了很強的過於看中自己能力的觀念,第一次被人擺布,加之想見師尊的心和挫敗感,讓我接受不了,如同一個大關。拒簽之後,一整天情緒都不穩定,平時堅強的我,一想到去不了法會眼淚就流下來。我知道是自己出了問題,向內找,找出了很多長期以來沒修去的各種執著心。師父慈悲,可能為了提醒我執著還沒有找全,轉天,廣播中居然聽到同修念的一段拒簽的交流。印象中,這是唯一一次廣播中讀到相關的交流文章。讓我在震撼的同時,找出了另一顆執著心,並感恩師尊的慈悲點化。
還記得有一次聽大陸同修的交流,她在一個家具城裏賣家具。因為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讓接觸到的人都明白了真相。而且在師尊的巧妙安排下,每月都是銷售冠軍,同事們都非常佩服她,也都知道了大法好。這篇文章觸動了我,因為我一直有不願意再去做常人工作,只想做大法項目。辭去上一個工作之前,每當老闆安排週末加班,我就不同意,因為想要去參加大法活動,認為那才是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而因常人工作加班加點是干擾。所以給同事們講真相和神韻時,也達不到預期的效果。聽過同修交流,當時心裏就想:師父,我以前那樣做錯了,如果現在再讓我從新做的話,我一定會做好。不過可能沒有機會再去彌補了。但是不管有沒有機會讓我重新做好,我都已經在法理上悟到、行為上能夠歸正了。
沒過多久,在我沒有主動找工作的情況下,進到對口的技術工作。過程中神奇比比皆是。或許因之前通過聽交流文章,也有向主流社會講真相的意願,師父才做了如此安排。在新的環境裏,我時刻不忘先按大法標準做個好人,先他後我的人,讓同事們認可,再不失時機救度眾生,講真相。
二零一八年的華盛頓法會上,師父給予了在項目中付出的同修很大的肯定,這讓我第一次意識到明慧項目的重要程度,和參與同修的榮耀。雖然明慧網對我的修煉提高幫助很大,但因為項目的特殊性,平時很少聽同修談及明慧的事情,也就忙於其它項目,沒有再想到過明慧網。
後來明慧網上先後發表了項目中同修多年來經營項目的心得體會,讀過之後,我體會到他們的不容易和人手不足,心中便想,如果有我能做的,我很願意幫助他們,貢獻自己的力量。師父看到了弟子的這顆心,沒過多久,項目負責人便打電話問我是否還有時間做明慧,我心中很驚訝:師父真的做了如此的安排!
加入後的第一個工作就是發表賀卡文章,雖然那段時間上午做銷售,下午貼海報,文章很多,要熬夜或者早起發表,但是感覺非常榮幸。每當我想到同修交流中說到,大意是,整理過多少篇賀卡文章,就如同自己也向師父送了多少次祝福一樣。我就也念著謝謝師父,您辛苦了。心中無比開心、幸福。
雖然現在經常需要上班,時間少了很多,但是我希望在項目中有始有終,盡我所能貢獻自己的力量,安排好時間,兌現自己的誓言。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明慧二十週年法會交流稿選編)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7/17795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跟同修交流中,我發現有的同修對家族的親戚、特別直系親人,還沒講過大法真相和三退的,這應該是個缺欠,不管有甚麼客觀原因,或者沒認識到,這事都該重視和突破。
有一次,我跟一個親戚同修說:「你家的孩子都知道大法真相嗎?」(他的孩子在外地)他說:「講啥他們都不信。」我說:「不信也得救呀?」同修說:「算了,順其自然吧。」後來有一天,同修說他女兒女婿和外孫子來了,讓我去陪同吃飯,並悄悄跟我說:「女兒家裏供著菩薩和大仙,不信咱這個,見面你別說大法的事了。」我想,只要有救人的機會就不能錯過。
他女兒和女婿是做生意的,有錢,很健談,外孫子是大學生。見面後,我先默默發正念,也客氣的跟他們閒聊,飯桌上我以茶代酒多次敬他們,他們一家三口也感受到我的善良和謙卑。快散席時,我用平和的口氣和心態給他們講大法真相,我講的很低,很自然:講我學大法前後的身體變化情況;講史前文化;講亡黨石;講「天安門自焚」騙局,我說:「你看,人臉被燒得漆黑,眉毛挺好,頭髮挺好,哪有這樣自焚的?不太假嗎?」他女兒驚訝說:「對呀?我咋沒注意呢?」於是大家問這問那的,氣氛很活躍,接下來就更好講了。
臨走時,同修的外孫說:「有大法書嗎?我也看看?」如果那次我不講,同修的親人也許會失去得救機會,不管家裏人對大法態度咋樣,我們都不要有放棄的想法,要突破自己,有信心的去救度。
在本地,有一部份同修(圈子也很大),他們講真相跟別人不一樣:不是面對面的講,咋講呢?比如:哪個同修家裏或親戚辦紅白喜事了,大夥都去,幫著幹活,人多,表現又善,家族人一看這麼多人來了,又不是親戚,都是煉法輪功的,肯定會高興,會說好(常人有人捧場當然說好),只要說大法弟子是「好人」,這人就算被救了。我開始疑惑,後來才弄明白,同修說這樣做是從法上悟的,因為師父說:「不看眾生在歷史上犯了多大的罪、犯了多大的錯,只看眾生在正法期間對大法的態度、對大法弟子的態度。就這麼一條線。」[1]同修還說:「世人只要對大法弟子態度好,這人就算得救了,這可是師父說的,多簡單?還用費勁去講嗎?」我覺的這是自欺欺人,是掩蓋怕心,是糊弄事兒。如果沒有紅白喜事怎麼辦?就不講真相救人了?大法真相只有我們去講,世人才能明白和得救。對大法弟子有好感,不等於明白真相,不能用這種方式代替講真相。由於這種認識,不少同修沒給家人和親戚講真相和三退。
我認識一個做生意的同修,也是上面的認識,一次交流時我問他:「你給家族人都講了大法真相和三退了嗎?」他說:「講啥?我表現這麼好,這本身不就是真相嗎?還用講嗎?」他曾被綁架過,有怕心,可能覺的這樣做平穩、不冒險。可是,大法弟子連家人都沒給講真相,這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後來這個同修生意黃了,身體出現病業狀態,借錢又還不上,妻子修大法也出現病業狀態,最後,倆口子前後都走了。家族人對大法很有看法,送葬那天去公墓時,不少同修也去了,他家族人很反感,甩臉子,有的還說一些難聽的話。如果,同修平時把真相給家人講透了,也不會是這個結果。同修留下這個遺憾很值得我們深思。
一次,有個同修跟我說:「多年來我總做同樣一個夢:說我有一片地,不是沒種,就是沒鏟,或者是沒收,好像有甚麼遺憾似的,我不知啥意思?」我想了想,問他:「你給家族人講過大法真相嗎?」他說:「只給我哥哥嫂子講了,別人沒講。」我知道他常出去散發資料,大法的事做了不少。我說:「為啥不先把家裏人救了呢?」他說:「我父母是知識分子,不聽我的,大舅是政法委的,姨夫是政府的……我一想講心裏就……乾脆就不想講了。」我說:「沒有比家人和親戚緣份更大的人了,不管幹啥的都是人,大災來時可不看這個,你得救他們。」大法弟子在救人中,如果忽略了家人和親戚朋友,那真的是很大的遺憾和漏!
個人認為,講真相應該從家族人講起,因為這些人跟我們緣份大,好講,儘管惡黨有造謠宣傳,但只要真心去做,他們都會被救度。
我身邊有個老同修,離開老家農村有近二十年了,親人都沒了,她惦記全村幾十戶人家還沒聽到大法福音,有一次,她坐了幾乎一天車,趕到了老家那個村子,買了不少禮品,挨家挨戶的送,大娘大嬸的叫著,然後不溫不火的講真相,老少輩共退了六十多人。不少長輩人誇她說:「你這是在城裏發財了,沒忘我們,有出息。」其實老同修生活並不富裕,為了救人才破費一把,她說:「我花多少錢也值。」
寫出一點現象與同修交流,並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26/17821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我今年六十多歲,是個農村婦女,在鎮上賣豆腐。
修大法前,我的頭痛病很嚴重,一痛起來就起不了床,還幾天不吃不喝,而且經常會痛。我腳也痛,老中醫說我得的是風濕關節炎,這輩子別想好。我常常以淚洗面,恨蒼天不公平,我年紀輕輕就讓我得這個病。
我身體不好,而且心也不善,愛貪小便宜,賣豆腐時常給單位食堂管理人員開假發票。凡是食堂管理人員來買豆腐,我開發票時就會主動給他們多開幾斤,稱豆腐時我又少稱半斤八兩的,他們都樂意來我這兒買豆腐,這樣我的豆腐就比另一家賣得快。其實是我們買賣雙方都得了一點蠅頭小利,儘管是小利,但我們心裏都很高興。
一九九九年下半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通過學法、煉功,沒多久我的病全好了,到現在我身體一直都是健健康康的。
通過修大法,我懂得了許多,我明白了怎麼樣做人了,不知不覺我的心性提高了,人生觀、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在賣豆腐時我再也不想貪小便宜了,而且任何時候都心態祥和,遇到矛盾,我就會找自己,不會和人家爭鬥,面對衝突,我會忍、會退一步了。
那些想從我這兒開假髮票的人,我都給他們講:法輪功是甚麼,師父要我們做怎樣的人,開假髮票錯在哪裏,以前我開假髮票害了他們,向他們道歉了。他們也很理解,依然買我的豆腐。
因我的豆腐是傳統的方法做的,大家都說好吃。有的縣城來的人只要吃過我的豆腐的,每次到我地來都要買幾斤回去,本地人更不用說,所以我的豆腐賣得很快。
一位同行,見我生意紅火,很妒嫉我。本來她的攤位是在我後面的,為了多賣豆腐,她老把攤位擺到我的前面來,我從不跟她計較,她拉我的客戶我也沒意見。更過分的是她常在我的客戶面前搬弄是非,有時在我最要面子的人面前給我難堪,這時我雖然心裏難過,但我還是想到自己是修大法的,要聽師父的,要做到忍,在矛盾面前不要去爭去鬥,要退讓,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的韓信少年時代受辱於胯下的故事時,我覺的甚麼矛盾我都能忍了。這樣,我從沒和同行發生過矛盾。
大法使我成為一個身心都健康的人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29/17825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下面要講述的是幾個不平常的故事:
1、惡性腫瘤消失了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法輪功學員A的兒子甲突然感覺身體不適,經省內各大醫院檢查後,確診為惡性胸腺腫瘤,已經到了危險期,隨時都會休克,不能手術,醫院最後確定了以放療的方式保守治療。
在得知檢查結果後,甲很是沮喪,他大學畢業後,一直都在努力工作,也娶了妻、生了子,感覺這好日子才剛剛開始就要永遠的結束了。
A和丈夫都修煉,看著兒子這情況,他們知道只有大法能救兒子了,他們就和兒子說:「你得這個病啊,是壞事兒,其實也是個機會,你就修大法吧,平時讓你修你還下不了決心。」甲想了想,已經是無路可走,就同意了。
就這樣,甲一邊接受放療,一邊開始誠心的背《轉法輪》中的開篇《論語》,放療第一階段後,一檢查,腫瘤小了五分之三,醫院轟動了,因為同樣的病、同樣的治療階段,別的患者根本就沒見到變化,而只有甲出現了這麼大的變化,大夫連連稱奇。
看到這樣的結果,A和丈夫知道是師父管他了,兒子不用住院了,但是考慮到兒媳不修煉,怕接受不了,就讓兒子繼續完成了原定的治療過程,之後,腫瘤越來越小,最後就完全鈣化了。
沒多長時間,甲就出院了,身體完全康復。
現在四年多過去了,甲的身體健康,沒打過針、吃過藥。曾經被醫院判了死刑的人一切都恢復正常,大夫弄不明白他怎麼就如此的超常呢。
2、嗓子里長的東西吐了出來
二零一六年,法輪功學員B感覺嗓子特別難受,有兩天,她就使勁咳,想讓嗓子清亮起來,一咳就吐血,在連續吐了兩天血以後,她從嗓子裏咳出來一個像雞蛋黃兒一樣的東西,外邊包著一層皮兒,皮兒是軟的,B用牙籤把東西挑開了,一看裏邊全是膿和血,特別噁心。東西吐出來了,B也不吐血了,嗓子也清亮了。
長在嗓子上的東西能吐出來,這在一般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兒,而且這東西還裹著皮兒,一點不留痕跡的完全剝落下來,這應該是高明的外科大夫也難做到的吧。
3、閃了的腰一瞬間就好了
法輪功學員C在修煉前得過腰椎間盤突出,修煉後沒多久就好了。前兩年的一天,她坐班車下班,車在路上猛烈的顛了一下,她坐在車後部,顛的就更是厲害,她當時就感覺腰閃了一下,下車後就不敢邁大步了,晚上睡覺也不能正常躺著了,姿勢一不對勁兒,就感覺象骨頭扎進肉裏一樣,疼的鑽心,這在一般人看來,是腰椎間盤突出又犯了。C堅持著上班,一小步一小步往單位挪,丈夫看不下去了,就往單位打電話,說是送她去醫院。C不想去,一著急,順嘴就說:「不去,我好了。」話剛一說完,感覺腰就輕鬆了許多,丈夫又追問:「真好了嗎?」 C想了一下,堅定的答道:「真的好了。」這話一說完,接電話前還捂著腰疼的直哎喲的她,瞬間就跟沒事兒了一樣。辦公室的人看著她這接電話前後的巨大變化都非常驚訝。
C的經歷,對於不修煉的人來講,可能會被認為是偶然,但是,作為修煉人,我們都知道好壞出自一念,也只有修煉的人才會體悟得到其中的奧妙。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我今年七十六歲,是一名農村家庭婦女,一九九九年得法修煉,身心受益。二零零一年過中國新年,孩子們都來家過年,在三十那天中午準備吃火鍋,甚麼材料都準備好了,孩子說:媽,要是再放點裏脊肉就更好了。
那時家裏沒有冰箱,肉是在下屋牆上掛的,我挺著急的,到下屋拿肉時,一手把住肉一頭,一手拿刀一砍,把大拇指頭砍掉一半。當時誰也沒告訴,我悄悄的上自己屋裏,拿一塊白布包上。當時出了不少血,我拿白麵按住傷處,沒感覺痛。
吃飯時,兒媳婦問我:媽,你手怎麼了?我說,拿肉時割了。誰也沒在意。當老伴去下屋撿回那一半被砍下的手指頭時,孩子們才知道,拿起電話要打車去醫院,我把手機奪下來說:就在跟前衛生所包上就可以了。
上了衛生所,老伴問手指頭能不能接上,醫生說,接不上,得上醫院做手術。我說:我不去醫院,給我上點消炎藥,包上就行。包上後,我們就回家了,也沒吃藥打針,一直包著。
有一次,在吃飯時,六歲的孫女,一下坐在我的這個手指上,因為我這隻手拄在炕上,把手指頭的肉都壓的哧出來了,揭開後上了點大油又包上了,一直包著沒動。
秋後有一天,我揭開包著的手指一看,手指頭竟然長出來了。當時手指頭砍掉時我就悟到,這一切都是我沒修好,兒女情太重,造成的結果。師父慈悲,使我的手指頭長出來了,如果不是修煉大法,這怎麼可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7/4/17831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師父連續兩次講法談到來到海外的大陸同修的行為,在今年的紐約法會中,師父講:「所以那些帶了很多在大陸養成的生活習慣行為方式的人,在國際社會中必須得去改變一下自己。我講這個,是因為現在中國大陸出來的學員越來越多,超過了原來在國際社會上的大法弟子的人數,甚至於已經成了主體了,那麼你們就更應該注意這些。 」[1]
我是在大陸出生、長大,成年後來到海外上學的大法弟子,現在在美國的常人公司工作,周圍的環境大部份是美國人,我想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拋磚引玉,與同修交流、探討在海外的一些不適當行為、想法,怎樣能夠在海外日常生活中、參與活動時在公眾場合有更好的行為,更好的證實大法的美好。
(一)基本禮儀
我在跟西人接觸、觀察西人的禮儀行為時,最大的體會是,在中國大陸養成的一些不經意的習慣、行為,是一種自私、不顧及他人的表現。在西方社會,雖然有些時候西人的禮儀只是一種表面,但是作為修煉人,我們其實可以做到更發自內心,更注重小節,對於修煉人來講,這些禮儀其實也體現出我們修煉中「為他」的心性,同時也是在圓容在常人這一層的法。
舉個例子,西方人不喜歡跟陌生人之間的肢體接觸,其實這是比較尊重每個個體,所以在公共場所,如果要從別人身邊經過,地方比較窄小,可能會觸碰到他人時,一般都會說聲「Excuse me(對不起)」,讓對方意識到你可能需要借過。當對方聽到時,也會儘量讓開位置讓你通過。我曾在參加遊行前準備時,正在隊伍旁邊忙著發短信聯繫同修,突然從我身後兩隻手抓著我的胳膊,把我推向一邊好給對方讓出位置讓他經過。如果這是在西方社會,突然在這種毫無徵兆的情況下觸碰陌生人的身體是非常不禮貌的,而且也不會被人理解。有時我也觀察到,有的華人在看到路人身邊稍稍有些位置,能夠側身通過時,就側著身子,弓腰彎腿駝背地勉強擠過去,其實也是很不雅觀。在古代,中國被稱為「禮儀之邦」,很多儒雅的人,在社會上比較有階層的人,通常不會這樣做這種不太雅觀的事情。
我遇到一些同修,在公共場所說話很大聲,其實能看出來他(她)自己意識不到。一般來說在公共場所,西人不會大聲喊叫。我曾在英國跟西人同修一起挨家挨戶掛神韻宣傳冊,當我們做完時,西人同修在街的對面想叫我上車,這位同修不會向我大聲喊我的名字,而是一直很有耐心的朝我揮手,引起我的注意。在當時那一瞬間,我一下子意識到,在大陸養成的一些行為是多麼不考慮自己的形像,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
有些華人有時在接電話時非常大聲,或者喜歡公放音樂,如果仔細觀察,在公共場所,西人在欣賞音樂或接電話時,通常不會開公放,都是會插上耳機,以免打攪到別人。
還有一些小節也順便一提,西人在開門時,要離開門前,都會看一下後邊有沒有人要馬上進來,如果有人要進來時,通常都會一直撐著門,等著後面的人跟上。師父在講法中也曾提過,如果當著別人的面,銧當一聲,把門關上了,是非常不禮貌的。
西人對老弱病殘都會非常照顧,在開關門、出電梯、上下樓、排隊時,如果看到老弱病殘,都會特別關照。但是有些華人做事時心急火燎的,排隊、開關門急匆匆的,不管不顧身邊的人。
師父告訴我們:「再有,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2]
我體會到,這些平時在公共場所的細節,其實也是展現大法弟子「為他」的境界。即使沒有機會說上話、講真相,但起碼給這個社會留下一些善的影響。
在公共場所打噴嚏或咳嗽時,最好把嘴埋在自己的胳膊肘裏面,這樣可以避免自己的吐沫到處亂飛,而且通常西人在這種情況,還有打嗝時,都會說聲「Excuse me(對不起)」,以示自己的歉意。
(二)學會說謝謝、請
有一次我和我的同事去吃飯,我們吃完飯從餐館走出來時,我的同事很紳士的為我們後面一位急匆匆的華人女士撐著門,那位華人著急忙慌的從我們身邊走過,對我同事為她撐門熟視無睹,完全沒有任何感激之意。我同事當時有些氣憤的說:「中國人都不會講謝謝的嗎?」
其實在日常生活中,西人會把感謝一直掛在嘴邊。在別人對自己提供了幫助時,不僅會說謝謝,還會說「I really appreciate」,意思是我真的很感激。在西方有感恩節,在我的公司有感恩員工周,在比較好的社會,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彼此友善,而且會互相提供幫助,同時也會互相感激,不像在大陸的社會,互相提防,對別人對自己的幫助好像是應該的,甚至是懷疑對方想來騙自己。所以在日常生活中,如果遇到他人對你提供了幫助,不妨真心表達出你的感謝。
我在剛出國時,有一位同修曾教給我,在回答對方問題,比如對方問你,是否要一杯水,需要的時候回答說:「Yes,please(是的,請)」;在不需要的時候可以說「I'm OK,thank you(我很好,不用了,謝謝)」。其實這裏面也體現了一點,西人說話的時候一方面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另一方面,在拒絕別人時,很多時候不會直接硬邦邦地說No(不),拒人千里之外,而是很婉轉的不想傷對方的好意說,我很好,謝謝,不用了。
(三)說話的語氣
我在練習口語,與西人打交道的過程中,還體會到一個很大的區別是,大陸人的說話方式是比較命令人的口氣,其實這裏面隱藏著一些強制性的態度,而用英文比較好的表達出來,通常是詢問式的語氣。舉個例子,很多人在最開始說英文時,並沒有意識到口語中這種語氣的不同。比如在餐館點餐時,不太懂這種表達方式的人會說,給我這道菜,給我來杯水;但西人在口語中,通常在問別人要東西時,都會說,可以給我來份這個嗎?可以給我來杯水嗎?而且都會加上請,這是比較客氣的表達。當我意識到這種表達方式的不同時,也意識到了自己思維深處,被黨文化影響的一種高高在上,命令別人的思維,這也許也是為甚麼,一些華人不懂感恩,說話口氣很生硬的地方吧。
我在工作中如果遇到我沒有注意到的事情,觸犯到我的同事,我同事會以很婉轉的方式告訴我,這與大陸人說話方式也很不同。我自己在看到別人的問題時,看似很直截了當的告訴對方你哪裏做的不對,你應該哪裏做好、改正。而我同事在指出我的問題時,會先誇獎我的優點,再婉轉的提出如果以後哪些地方更加注意的話,會錦上添花。這種婉轉的表達方式不僅沒有傷害到對方的感受,而且是以一種鼓勵的心態希望對方做好,而不是「一棍子打死」,往往會起到更好的效果。
(四)西人單純,但是不傻
今年師父在講法中說:「不要把國際社會的人當作很簡單。他們雖然思想很簡單,正因為思想越簡單越清晰,他看的問題越透;他只是不那麼表達,只是不那麼說,心裏非常有數。」[1]
我在同西人打交道時,切身體會到這點。有些華人可能覺得,在西方社會制定的一些規則有太多漏洞,很多空子可以鑽,西方社會的人太傻了。其實是自己的思想太複雜,總想佔小便宜,總想做事情鑽空子。
有時候在退東西時,尤其能體現這一點。我曾經買了一個液體的化妝品,後來發現完全用不上,就拿到商場退貨。在去的路上我還在想,這化妝品是液體的,我用不用售貨員也看不出來,退貨時我特意向售貨員解釋一下,我真的一次沒用。可是那售貨員連看都沒看,直接給我退錢。當時的體會是,很多時候西方社會的規則建立在人對人信任的基礎上,如果你想鑽空子是可以鑽,但是作為大法弟子,我們都知道失去的是甚麼,而且也許在當下佔小便宜時沒甚麼問題,以後會引出大麻煩。
我在工作中接觸到的西人,讓我尤其體會到西方人的「不傻」。有些西人,看著他們大大的眼睛,好像很單純,其實師父教給我們,越接近真善忍,越能跟宇宙的特性溝通。我觀察到,有些西人他們的直覺是非常準的,有時候跟你接觸,連你想甚麼他們都知道,因為他們複雜的思想不多,所以他們直接就能感受到你是否緊張,你的情緒高興還是悲傷,你想表達甚麼,你是不是想騙他們等等。當我意識到這點時,馬上意識到,自己一定得好好修煉,返本歸真,把在大陸養成的那些複雜的思想去掉才行。
(五)做事平和,不急於求成
師父在講法中講道:「很多人從大陸出來之後,到了國際社會看到人怎麼都這麼簡單哪,談話、甚至於做事情都非常平和。」[1]
我曾經目睹一位同事為了爭取利益,睜眼說瞎話,說這筆交易應該算在自己的頭上。我看到被佔取利益的同事處理這個矛盾時很生氣,但是不會氣急敗壞的罵這個人怎麼這麼壞,而是儘量隱忍自己的脾氣,不會像一觸即發的炸彈,一點就著。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還是會跟對方嘗試繼續溝通,如果發現對方不為所動,也只是接受現實。
我自己其實在很多時候遇到矛盾時,一點就著,有時候感覺已經觸碰到自己底線時,會非常氣恨,與同事相比,在這一點上都跟常人差的很遠。而且在黨文化的影響下,矛盾會在思維中擴大,變得非常尖銳,有時候一些很小的事情也會極端的擴大;而西方人在處理矛盾時,儘量把矛盾弱化,有時候會以一種很幽默的方式將矛盾化解。
我後來在慢慢調整自己的心態,發現越是有涵養的人,越不會把自己的脾氣展露無遺,而是更多的調適自己的心態。同時也要讓自己心胸開闊,不能被黨文化影響的心胸狹窄,總是得理不饒人。
師父講:「大家想一想,常人中年歲大的人,文化層次高的人還要講個涵養,不和人家一般見識。何況我們煉功人呢?那怎麼是懦弱?我說那是大忍之心的體現,那是意志堅強的體現,只有煉功人才能有這樣大忍之心。」[3]
這種類似的情況發生在我身邊,像是大陸同修與台灣同修接觸時,台灣同修生氣了,而大陸同修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我有時生氣的時候,總要一吐為快,心裏把對方罵的解氣為止,其實作為修煉人,沒有做到最基本的忍,心態比較極端。
這種不平和的心態,我自己的體會是,在大陸那種高壓浮躁的環境下,人的心態總是緊繃的,不能放鬆下來。每天好像馬不停蹄的忙碌著,但並沒有真正靜下心來好好體會下修煉、生活,體會下自己、周圍環境的感受。在心裏總是處於這種緊張的狀態下時,在遇到任何不順的情況下,很容易爆發,不過這是我自己的體會,也許不同的人有不同方面的因素。
我在剛工作的時候,急於求成這個心態也特別突出。剛開始工作時,甚麼技能都是從頭開始學,成天滿腦子都想著,甚麼時候能學會這些,甚麼時候業績能有些起色,每天好像注意力不在怎樣把技能學會,總是無緣無故的著急要把工作技巧學會。後來突然有一天意識到這個問題,我才開始慢下腳步,認真的學習每一個步驟,關注該注意的細節。每次腦海中出現這個念頭的時候,提醒自己,不能急於求成。
其實每次出現問題,自己犯錯誤,遇到不懂的問題時,會很氣餒。但是我的同事經常用美式的思維鼓勵我說,這就是學習的過程啊,下次你就知道了。學習到這種思維以後,不花費時間在自責中,而是在循序漸進,走向慢慢成熟的過程中成長、熟練。如果抱著平和的心態,慢慢積累,仔細體會這個過程,其實是會有很大的收穫。現在我在工作中終於有些到了收穫果實的時候,客戶服務越來越好,業務越來越成熟,而業績好像不經意間越做越好,像師父講的「無求而自得」[4]。
(五)工作是生活的一部份
師父講:「有人說中國人做不了大生意。我告訴大家,在國際社會上的人,他們做生意的心態是甚麼樣的啊?他做一個不管大生意、小生意,他把它當作自己生活的一部份,他是盡心盡力的把它做好,會做的很長遠。這種心態會使工作態度、產品質量很好。很多大陸人哪,就想一夜發財,做事沒有長遠的打算,其它國家的人不會這樣想,經營的是工作、是自己的生活,只想得到正常的回報,他們是那樣的想法。」[5]
在我的工作環境中,我從我同事學到做成做不成生意比較順其自然的心態。對我們自己來說,當然在專業技能上要越做越好,但是由於公司和產品的一些限制,並不能滿足每個客人的需求,所以在一些生意由於這些限制沒做成時,不會像一些商家花言巧語,削尖腦袋就要做成這筆交易。
如果發現做不成這筆交易,我們一般會比較遺憾的跟客人講,抱歉,希望我們公司以後在這方面有所改善,但是現在還沒有這項服務,如果以後公司提供這種服務後,會儘量及時通知到您。這樣細水長流,等到客人需要我們時,對我們之前的服務有很好的印象,自然會回來找我們來做。
(六)妒嫉心
攀比、炫耀、虛榮在當今大陸是非常普遍的,深挖一下,背後是妒嫉心。在西方社會,很少有人探討這個人開甚麼車,穿甚麼名牌衣服,孩子上甚麼大學,買個包包、化妝品花了多少錢。互相之間談論的更多是自己的人生經歷,去過甚麼地方,有甚麼見聞,家裏人互相之間的趣事等等。
師父說:「這種自然社會,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平和、為善、心胸開放、很少戒備人的正常生存狀態,這是正常的,沒有邪黨之前的中國人過去也是這樣。」[6]
我最初開始在西方社會工作時,有些擔心自己的語言不行,能力不足不能跟母語是英語的同事競爭。在越來越多的接觸中,我的自信很多都是來自我同事對我的鼓勵。雖然同為銷售,有一些銷售業績之間的競爭,但是我的同事毫不吝嗇的把自己的技能傳授給我,這把我觀念裏「總得留一手」的意識給打破了。而我同事越是這樣毫無保留的把好的技能分享給我們,越給我們的工作環境創造出了一個很好的氛圍。在我後面來的新人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也學習我同事毫無保留的提供幫助,當新的同事掌握一些技能後,也積極的回饋給我,讓我們整個團隊的合作更加順暢。
而在我取得一些成績後,我的同事真的是真心為我感到高興。我在後來跟我同事的一次談話中,他還提到,在我入職時最初的執照考試,當他在得知我通過這麼難的考試時,很為我感到驕傲。
在我最初工作時,英語口語並不是很好,但讓我很驚訝的是,我同事看我的角度不是像華人的慣性思維,看的是你的短板、缺點,而總是看你的長處。這裏只有你會講中文,所以這個市場這麼多的華人全是你的機會;你的性格很好,所以肯定能跟客人建立很好的聯繫等等。在西方社會待的時間越久,越意識到自己的妒嫉心,在看一個人的時候,總是看對方的缺點,忽視對方的優點;看一個人的缺點時,要一棍子打死,好像這個人從此無可救藥了;遇到問題發生時,總是抱怨、埋怨怎麼會出這種事,而不是以積極的心態面對,儘快解決問題。
深挖下去,妒嫉心後面的私和恨,讓人心胸狹窄,思維也不開闊。像是我同事不計較別人能同他一樣掌握技能,心胸寬廣,反而收穫比自己努力得來的更多。
我想藉這個機會能與同修更多的交流我們在修煉上,在西方社會工作生活中要提高、注意的問題,能夠更好的維護我們的修煉環境,同時也能達到師父對我們的要求,救度全世界更多的人。
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
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二零一七年上半年,我家廚房下水管堵塞,只要樓上用水,髒水就從我家水池漫出來,像發洪水似的從廚房到客廳,直向大門外流去,整個樓道裏像下過雨一樣的往下滴水。對面值班室的值班員叫來居委的一個工作人員幫助我用衣服塞住,封死後,才止住返水現象。
第二天,我從勞務市場請來一位管道工,在廚房另外安裝了一根下水管道,把原設計的下水管道口用水泥徹底堵死了,儘管堵住了,但堵口上還是濕的,有少量積水。我疑心是水泥沒壓緊,往上返水,就又通知那個工人來返工,挖出來,再重新堵死,他也照做了。
可事後,還是像第一次那樣濕濕的積水。我也沒有分析原因,就又打電話給那位工人。在打電話時,好像自己站在理上,聲音也大。那時根本就沒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
那工人再帶著水泥等材料到我家做返工準備,他也找原因,從各個地方分析,最後發現是水盆周圍密封不嚴而漏水,根本不是那工人操作的原因,而是我的問題。這時我才認識到我委屈了他,讓他來回跑了兩次,還浪費了材料,真是對不住他。這是我修煉中有漏啊。於是我向他道歉賠禮,又給了他五十元的損失費。在電話中說話聲音大,也是修煉人不善的表現。
儘管我找到了漏,也那樣處理了。可那虎視眈眈的邪惡的舊勢力還是死不甘心,硬要鑽這個空子企圖迫害大法弟子。就在我出去講真相救人時,它控制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我。後來才知道,是該地派出所所長派警察根據這個不明真相的人提供的照片到各居委會找我。據說,他們跟蹤了我十天。然後早上八點多鐘,在我去買菜的路上,將我綁架到派出所,到下午四點多鐘,才回家。
被跟蹤十天中的趣事
我們學法小組有一位婆婆A,她的女兒等親人都不同意她煉功,千方百計的阻礙她出來學法。二零一六年下半年,婆婆A就沒來過。
二零一七年過年後,三月份的一天,她來小組學法了,說她女兒有甚麼事情出去了,她才有機會出來的。學完法後,我和她是最後出門的。她緊緊的拉住我的左胳膊不放,我就和她一起下樓。她說她身體不穩,總是歪歪斜斜的,在家還用拐杖,我就一直攙扶著她慢慢走。要分手時,她說還要發一封信,我就陪著她去寄信。
我們這樣慢慢走慢慢談,走了近一站路的距離,再等紅綠燈過馬路,到了郵局,買了郵票後,返回路邊的郵筒投遞。又返回等紅綠燈過馬路,等公交車,全程花了好長的一段時間。
我乘車回家後,我先生說:「居委會和國保的共二人強行踢門進來了,到處查看,剛走!」這時我甚麼都明白了:是師父巧妙的安排讓A同修幫助我,以這種方式延長了我回家的時間,避免了和他們正面接觸,師父為保護弟子操盡了心,謝謝師父!
這件事後同修A就再也沒來過學法小組。
善的力量
一天,我在去菜場買菜的路上,被派出所的四個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其中有一個女警察)。
到派出所之後,我想我是個大法弟子,所以心裏很穩定,沒有怕心。我問他們幹甚麼,他們就把一本《天賜洪福》的真相小冊子拿出來,向我晃了一下。我說:「原來是這個啊!……」於是我就雙手合十和他們大聲的講真相,讓其它房間的人都聽到,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個人都得福報。
我誠意的為他們每個家庭祝願:人類有劫難來時,祝願他們每人家庭都平安。雖然語言短,當時一點怕心都沒有,講真相和在外面是一樣的。至於講了些甚麼現在我也記不全。我悟到這完全是師父的加持,只記得當時他們都在聽,沒有回應也沒反擊。
那位女警察是電腦操作員,可能記我講的內容吧,當問到我個人情況和家庭情況時,我說:「電腦中不是都有嗎?」她就不再問了。
國保警察很嚴厲的講:「你不配合我們……」沒等他說完,我回過頭來,以祥和慈善的微笑正視著他們。我看到他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邪惡的表情立即消失,戲劇性的變的輕鬆微笑起來。我知道這是背後操控他的邪惡生命解體了,他人的善良的一面本性出來了。
接著,我就和他像熟人一樣交談起來。他把家中的一切事情都和我談了,談的很自然,因為我是用善心在和他交談,他自然就會感到大法弟子慈悲善良。操作電腦的女警察問我:「有沒有《轉法輪》? 」我說有一本,這是我的命根子!這位女警察還重複了我講的這句「她說這本書是她的命根子」,這位國保警察似乎並沒有聽見。從早上八點到下午四點多,我一直發正念,講真相。是師父加持我!我發正念時,那位國保警察一聲不吭的一直看著我。
下午四點多鐘,國保警察要送我回家,他站在路邊打電話聯繫車。
正是下班時間,小車很多,有一輛小車從他身邊擦過,我馬上到他身邊,用右手臂輕輕的把他的身體向裏推了一下,他回頭一看是我,就沒有說甚麼。
我看車沒有來,就對他說:「你們該回去了,我有公交卡可以坐車回去。」他同意了。
車站在派出所對面,在等車時,我祝願他和他的家人能夠明白真相平安幸福!他說:「我要來看你。」我知道他是發自內心的要去看我,但我不希望他以國保警察的身份到我家去,所以當時就拒絕了他。
上車後,他目送我,我非常祥和的微笑,示意我回家了。我內心發正念,讓他不再去我家,後來在大面積的「敲門行動」中,他真的就沒有來了。
從這事的全過程中,我深刻體會到:
第一,師父時刻就在身邊加持弟子正念,保護弟子。是大法的威力清除了那位國保警察背後的邪惡,沒有讓他對大法弟子犯更大的罪。
第二,大法弟子一定要多學法,時刻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修出慈悲心對待警察和眾生,警察也是為法而來的,只是在那個位置上被邪惡的舊勢力操控著做壞事。當我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生命後,他們本性一面就返出來了。
第三,從師父的法理中,我們知道一個常人如果沒有背後的邪惡操控,他敢對神說甚麼,他敢對神做甚麼,因此我們一定要發正念除惡救他們,善待他們人的一面,會收到很好的救人的效果。
這事完結後,沒幾天,在我家客廳的天花板上靠燈的旁邊有一條裂縫,流出的水把粉刷牆面都弄壞了,我先生說,這流水離燈太近,會不安全。
有一天,我碰到樓上租戶的女主人,他們是做賣魚生意的。我對她說明了情況,她就到我家來看後,一再的說對不起,並說出事情的原因。我說沒有關係,你又不是有意的,我們做鄰居,是有緣份的,這事以後注意就行了。她面帶歉意微笑的走了。
第二天晚上,她提著一袋魚到我家來了,我婉言謝絕了。從那以後,天花板的漏水就沒有擴大了。
這是第一次修煉有漏摔跟頭後,緊接著第二次心性上的考驗,有了上次的教訓,所以這次過的比較好。
謝謝師父!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一日文章《修去怨同修的心》,讀後觸動很深,雖然另外空間我甚麼也看不到,但同修說的怨恨心在另外空間的表現我非常相信,那種表現也是很可怕的。我自己也是怨恨心很重,修煉二十多年了,怨恨心一直沒去乾淨:遇事不冷靜、對家人、對同修……反正怨恨的地方多了,自己心裏也急,感覺總有個根沒去掉。
先說家裏:兒子和兒媳生意擴大搞投資,兒媳惦記著我那幾處庫房,還不明說要,總跟兒子鬧離婚,兒子唱白臉,每次鬧離婚兒子總跟我說:「爸,那幾個庫房你就給我們吧?她真要跟我離婚了。」我開始納悶:「你離婚跟我庫房有啥關係?庫房是我的,為啥給你們呢?」後來我忽然明白:這是手段,不明說,以離婚逼兒子跟我要庫房,把這筆財產先拿過來,讓我主動給,名義上我又沒要。想明白後,心裏很不是滋味,又氣又恨,覺得兒媳心術卑鄙,手段太狡猾。我問兒子:「你們是這麼想的吧?」兒子說:「是呀。」「你媳婦也是這麼想的嗎?」「是呀。」我說:「何必這樣呢?你爹是煉功人,能放下的。」我話雖這樣說,心裏很不情願,那幾處庫房三百多萬呢,一撒手就不是我的了,雖然我還有房子,心裏不甘就這樣給他們,我還沒七老八十呀?特別對兒媳,心裏怨恨很大:「你這個狐狸精,用這種手段逼我,太刁了,你損失多少德你知道嗎?」雖說怨恨,事沒偶然,還是給他們了。
心裏更過不去的是,兒媳拿到庫房後,一點不感謝我,有時打電話也不接,接了也是應付:「我忙呢,一會兒打過去。」可並不打過來。我心裏堵,想找她好好說道說道,可又想:煉功人,說甚麼呢?跟常人爭?再說,財產早晚都是他們的,算了。兒子還跟我說:「你不是說生帶不來、死帶不去嗎?咋還生氣呢?」我想,總不如在我手裏踏實。
心裏明白這是關,感覺咋這麼難過?我發正念清理怨恨心,鏟除那個不平,「心裏不平衡」是妒嫉心的表現,是私,是我,「我」的庫房憑甚么兒媳硬要去?我要是常人的話,越要越不給。可我不是常人呀?當我發正念清理這個怨恨時,覺得心裏不那麼堵了,清理了好幾天,感覺亮堂多了。
這時心性又有一點提升:庫房給他們了,得改門窗和拆隔牆甚麼的,兒媳他們是外行,我應該主動幫助他們,於是我說:「需要我幫忙隨時吱聲,我幫助你們弄。」話雖然不那麼乾脆,總算是提高了點。後來冷靜下來想:甚麼是我的?不修大法我活不到今天,錢財有多少都是一場空,兒子和兒媳和我沒有緣也到不了我家,沒德也繼承不了,這點事有啥轉磨磨的?再說了,師父說:「師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結束迫害,(眾熱烈鼓掌)前後二十年。」[1]正法修煉結束的那天,那幾間庫房我往哪帶?我是為這個來的嗎?關鍵是,這顆心太難放,感覺心裏很苦。師父說:「這個利益就在這兒,你說這個心怎麼放的下?他認為難,實際也就難在這裏。」[2]當真正放下時才輕鬆,也能看透這事,感覺境界跟原來也不一樣了。
還有一件事是:有個同修欠我十多萬元,後來他生意黃了,又出現病業狀態。我每次去看他時,心裏都有怨恨:我想,你要精進點能這樣嗎?看這樣子錢也還不上了。他家裏生活比較困難,有時去時,偶爾看見他買貴重水果和食品等,我就怨恨:「欠我那麼多錢不還,買這麼貴的東西?我生活都沒這樣。」後來,這個同修走了,送葬那天我沒有去,也是心裏有怨恨:「活著的時候我幫助那麼多,死了去不去有啥用?」然而,後來我對這事的認識漸漸有了改變:每個身邊的同修都是幫助自己成就自己的,表面是借錢引起的不平和話語上心裏被刺激了,其實修煉人提高的巨大內涵都在這裏面,怨他?還是找自己?那關鍵時刻把握不住自己就會白白丟掉了應該提高的層次。人心需要經歷一些事情的磨合才能一點點去掉的,過去就過去了,過不去機會就沒了,下一次是下一次。
師父說:「要知道原諒別人、體諒別人,要知道互相幫助。」[3]每想起師父這句話時,我心裏都憾然,我對家人和同修很少有體諒的心,平時對誰不滿了憋不住,見人就說,不修口,這種狀態按說修的不咋樣,可偏偏還覺得自己修的好,跟別人交流時也能說出一套套的,甚至建議別人:「你應該這樣,應該那樣……」心裏深處那個在別人之上的東西直往前拱。
有時想,修煉人悟到的那點東西不在於嘴上說不說,少說不說謙卑才是沉穩;看到家人和同修那些「氣人」的事兒,不在於說不說,能站在對方角度去思考去體諒才是成熟。包容和博大是境界,修出來才知道是甚麼感覺。
讀同修文章後的一點淺見,並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我是很早得法的大法弟子,但得法後帶修不修的,很不精進。前幾年看到同修們去各處講真相救人心裏很想去卻又怕,所以一直沒有走出去。
師父看到我有救人的心,就安排同修來找我去發真相資料。說好了晚上幾點去,下午我的心就不穩了,一上車心就跳,嗓子乾的說不出話來。以後再出去,我就在口袋裏裝兩個橘子,嘴幹就偷偷的放嘴裏,還怕同修看見笑話。以後慢慢的不那麼害怕了,也知道發正念清除了。這樣,我和同修們把周圍的村子都發了一遍。
晚上發真相資料不害怕了,同修建議白天面對面去講真相。自己又不行了,可是想到自己的使命,看看身邊的同修,就決定去。記得一次我們三個人一起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在一條大道邊,道這邊有一個門開著,一個人在裏面幹活,前面還有一家也有人。同修甲說:我去這家,你倆去那家。我和乙就去了前面那家。以前總是甲同修講,我記名;現在叫我講,心裏怵頭。我們到了那家,同修乙就跟人家講,我一看屋裏也有人,心想不能錯過叫眾生明白真相的機會,我就進了屋,一個中年婦女和她二十幾歲的女兒在屋裏。我就說:大姐,你好,見面就是緣份,送你一本真相看看。她問:你幹啥的?我說:是修法輪大法的,法輪大法修煉真、善、忍,叫人做好人,電視上說的天安門自焚是造假欺騙老百姓。我又和她講三退,告訴她退出黨、團、隊神佛就保平安。和她講了半天,她一句話不說,我問她:大姐,我說的你聽明白了嗎?她還是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時男主人回來了,問我幹嘛的。我說是送真相的,他說:走走走,我們不歡迎你。我只好走了。
出了門,甲同修也過來了,問我們講的怎麼樣,我說沒講通。甲同修說:我去的那家一說人家就認同,知道大法好就退了。我一聽就在心裏自責,自己不會講,這一家人沒得救。
到了車上我就問同修們怎麼和人家講的?一同修說:你就按日曆上的念。另一個同修說: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我聽了就委屈埋怨同修不教我,心想他們看不起我,下次不來了,想著就委屈的哭了起來,嚇得同修們不知道怎麼回事都埋怨和我一組的同修。(其實師父在法裏已經講了怎樣講真相,自己學法少還怪同修。)
到家就和丈夫同修說了這事的經過,說以後不和同修一起出去了。丈夫就在法理上和我交流:那個委屈、懷疑、畏難的都不是你先天的自己,是在人中形成的觀念。我想,這不是真我,講真相救人是我的責任,自己好不容易邁出來這一步,不能打退堂鼓。心想我不會講,我會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也是證實大法、救人,想到這心裏踏實了,也不委屈了。
轉天我又和同修們踏上講真相的路。到了村裏我主動的和甲同修在一組。由於心性到位,師父把我的智慧打開了,我懷著一顆叫世人得救的善心,見一個講一個,那天正巧有接孩子放學的家長,我們就上去和他們講,放學的孩子們也管我們要掛曆,我們就讓孩子們排成隊,誰想要就喊法輪大法好,孩子們拿著掛曆一遍一遍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天我們一共退了五十多個人。
在回家的車上,我發現自己會講真相了。到學法組,告訴我們組的同修:我會講真相了!我終於會講真相了!同修們都替我高興。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我不到四歲的時候就和媽媽一起學法輪大法了。那時候我的外婆身體虛弱,動不動就感冒頭痛,渾身無力,吃不下,睡不好,沒有精神,醫院查不出具體的病,只是說各個器官都老化了,在醫院住著也沒有起色。後來外婆聽朋友說可以去試試煉法輪功,沒想到外婆學了後身體變化很大,以前的各種症狀都沒有了,人也精神起來了。那時候,媽媽的身體也不是很好,常常失眠,經常生病。外公看到外婆的身體變化,就打電話告訴媽媽也去當地找一找煉功點,學法輪功。
我出生後身體也差,三天兩頭生病,我記憶中那時經常去醫院輸液和打針。媽媽得法後,也就帶著我一起學了。從此我再也沒有去過醫院,沒有吃過一粒藥。我記得那時候每天晚上吃完晚飯,媽媽就領著我去煉功點集體煉功學法。我那時候小,思想很單純,大人們煉功我就跟著一起煉,大家學法和相互交流修煉心得我就在一邊聽。媽媽也常常和我說要做一個好孩子,守好心性,事事對照「真、善、忍」。
因為在這樣一個修煉的環境里長大,所以我從小到大一直比較聽話,也從來不做欺負同齡人的事,別人欺負我的時候我也儘量忍讓,不和別人計較。
我剛上小學的時候,謊言鋪天蓋地的襲來。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聽到電視裏污衊法輪功,我心裏不解。後來在電視裏看到了所謂的「自焚」。幼小的我,被嚇了一跳,頭腦裏滿是疑惑:為甚麼會這樣?!這和我們平時學的法完全不是一回事,我身邊的學員也都不是這樣的啊!「自焚」就能升天?這是甚麼可怕的歪道理,師父沒有這樣叫我們做啊!那時的我怎麼能懂得,江澤民是為了一己之私,妒忌法輪功如此受民眾歡迎,開始編造謊言污衊法輪功、煽動仇恨。儘管如此,我們始終沒有放棄自己的信仰。
迷失在常人中
我上學後,學業日漸繁重,玩心也重,看電視玩電腦,媽媽常提醒我學法煉功,我也不情願了,只是在生病的時候才知道學法煉功,病一好了,又不堅持了。就是這樣,慈悲的師父還管我。在我多次生病的時候,也沒有吃一粒藥,很快就好了。有一次好幾天都沒有大便,那天早上肚子痛,但是大便不出來,蹲了一個小時,難受的哭了。媽媽給我請假不去學校,然後先是用肥皂給我潤滑,結果沒有用,再灌油潤滑,還是不行,我脹的難受的不行。媽媽說:「這種情況只能去醫院了,要麼你還信師父信大法的話,就放下心和我一起學法煉功。」我不想去醫院,於是就在家和媽媽煉功學法。神奇的是,後來我再去上廁所的時候一切恢復正常。
這樣神奇的事情很多,是大法師父慈悲,替我承受和化解了這些病痛和魔難。可是,在上學期間,我藉口每天作業多,學習忙,沒有每天堅持學法,雖然心裏知道大法好,但是沒有時刻對照「真、善、忍」,我慢慢的掉入了常人社會這個大染缸。
在上初中的時候,青春期的我開始叛逆,偷偷談戀愛,做事拖延,父母管的越嚴,我就越叛逆,時常和父母爭吵,學習壓力也大,比較自卑,成績也不理想。初中畢業後去了澳洲遊學,感受了和國內不一樣的學習方式和氛圍,很是喜歡。在家人的支持下,我選擇到了澳洲留學。
初到澳洲,沒有了父母的管束,覺的自己像出籠的小鳥一樣自由,想做甚麼就能做甚麼了。媽媽還是通過電話時常告訴我要多學法,才能歸正自己的言行。我只是偶爾學一學,但都沒能堅持。因此我逐漸的被不好的思想觀念和行為所帶動,常常喜歡八卦別人,說別人的是非,還無意間看了同學硬盤裏的色情視頻,結果一步一步滑了下去。
上大學的時候,由於經常要使用電腦寫作業,慢慢的我開始沉迷在電腦上看各種電視劇和綜藝節目,後來又發展到在手機上看,在手機上玩各種社交媒體,浪費了大量的時間,寫作業能拖延就拖延。
大學期間,我認識了我現在的丈夫。畢業後,我們回國結了婚。回國期間,在家呆的無聊就和丈夫一起下載了現在很流行的一款手機網絡遊戲,那是一個為了自己能活到最後,盡可能多的搜集槍支彈藥和殺掉敵人的第一人稱槍戰遊戲。一開始我內心隱約的知道不好,但是耐不住寂寞和好奇,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結果就上癮了。一玩起來就是好幾個小時,手機沒電了就邊充電邊玩,玩的手指酸痛、眼睛酸脹才罷休。回到澳洲了,也一直玩,玩的飯不想做,家務不想幹,覺也不想睡。我知道這個狀態不對,可是遊戲吸引力太大,自己總是控制不了。後來我睡覺都一直夢見自己在打遊戲,休息不好,白天甚至出現了幻覺,聽見汽車聲就以為是敵人開車來了,看見飛機飛過就覺的是遊戲裏的物資空降包要來了。到這時我才意識到,我不能繼續玩下去了。決定戒掉遊戲,可是非常的難。卸載了又下載,一直沒能徹底戒掉。
去年,我剛滿二十五歲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懷孕了。我特別重視,每天都在查有甚麼要注意的,有甚麼要多吃的。可是沒過多久就發現有少量出血,接著開始強烈的噁心,從早上一睜眼到晚上閉眼前都是不斷的頭暈噁心想吐。一直等到孕八週去做B超,結果被告知是部份性葡萄胎,胎心已經沒有了,需要人工流產。我當著醫生的面就忍不住哭了,回到家又哭了一天,想不到從小到大一直順順利利的我會遇上這種事。做完手術後,被告知手術中流了五升的血,需要輸鐵。
從新走回修煉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我想起了大法,想起了師父。我開始聽大法歌曲,聽著聽著,我就不自覺的流淚了,想到自己渾渾噩噩的荒廢了這麼多年的時光,十分後悔。我明白只有大法能改變我的現狀。正好在輸鐵的時候,我出現了過敏症狀,全身很癢,醫生給我吃了抗過敏的藥,然後想繼續觀察。
我想,既然都過敏了,還輸甚麼呢?我決定出院,醫生警告說我出血過多,就這樣出院會有暈倒的可能,而且過敏的症狀有可能還會繼續出現,甚至更嚴重,如果執意出院,要簽字,一切後果自己承擔。我沒多想,就簽字回家了。我就覺的師父不會放棄我的,我要回家好好修煉,真正從新開始修煉,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每次都是身體不舒服了才想起大法。
回家後在家休息了幾天,每天都聽師父的講法,漸漸的我的精力恢復了正常,沒有出現醫生說的會過敏和暈倒的現象。我繼續每天堅持煉功學法,兩個月後,醫院忽然打電話告訴我說,病理檢測的結果顯示並沒有葡萄胎,只是一個普通的流產,等恢復好了就又可以懷孕了。我此刻明白,是師父管我了。之前檢查多次都說是部份性葡萄胎,還是本地最權威的醫院診斷的,並且告訴我說這種情況要至少一兩年後才能再次懷孕,而且每週都要抽血化驗,因為要保證沒有繼續增生。現在看來,這些都不用擔心了,也不用每週去抽血了。經歷了這次魔難,我下決心真正走入修煉,不能再錯過這個機緣了。
真正走入大法修煉兩個月左右,我就發現之前強烈的遊戲癮再也沒有出現過,一點也不想碰了,看著丈夫玩,我也沒有想玩的心了。現在想想,自己當初因為好奇心和為了追求精神刺激而玩這種暴力的、為了自己遊戲中的利益而殺人的遊戲,頭腦中裝滿了這種自私、暴力、邪惡的念頭,還佔用很多寶貴的時間,搞的生活一團糟,是多麼的不應該!手機我慢慢用的也少了,以前我吃飯或者去洗手間,總是要用手機刷微博、看視頻或者電視劇,手機時刻不離手,現在我也戒掉了這個壞習慣,發自內心的覺的看這些也沒甚麼意思了,不能讓手機操控我的人生。並且我以前時不時會冒出的看色情視頻的想法再也沒有出現過了,不去想了,一想就覺的噁心。
我從高中開始,胸部就能摸到硬塊,而且每次來例假胸都會變硬變痛,真正開始修煉後,一次洗澡,我驚喜的發現硬塊全都沒有了,胸部再也沒有腫痛過了。我知道我的這些改變是大法帶給我的,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心。
從上小學,到我懷孕流產,這麼多年,我走了這麼長的彎路,再一次回到修煉中,更深刻的體會到了修煉的美好。這麼好的大法,我不能不珍惜;這麼好的大法,我也不能不告訴世人。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大法,我也許會像現在的很多年輕人一樣在手機、電腦、遊戲、暴力和色慾中墮落,在忙忙碌碌的生活中迷失方向,在病痛中思考不出生命的意義何在。這樣下去,我們的未來會是怎樣?
希望我的親身經歷能夠帶給世人一點思考,能知道法輪大法好,讓善良的人們都能明白真相,不要被謊言所矇蔽。願大家都能夠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26/17821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
5月31日,吉林省農安縣青山鄉法輪功學員李聰遭青山鄉派出所警察綁架。
青山派出所:
電話:83379010
副所長馬春亮18043599657
姜憲坤13364630412
河北省懷來縣法輪功學員彭霞,王梅於2019年5月31日上午10點在懷來縣新保鎮被新保安派出所警察綁架,後放她倆回家,但包裏的資料和兩個手機及家裏一串鑰匙未歸還。
懷來縣新保安鎮派出所:6815427
山東省青島市即墨區法輪功學員范延啟,現年60歲左右,2009年被即墨區法院誣判10年,在監獄遭嚴重迫害。據有人稱,范延啟於2017~2018年前後在監獄中出現嚴重病症,回家後時間不長便含冤離世。明慧網自2017年後再沒有范延啟的消息。望知情者核實並提供詳細情況。
山東省青島市即墨區北安派出所警察5月5日以辦身份證的名義騙法輪功學員何立芳到派出所後,遂將他綁架到普東看守所;5月14日對他非法批捕。5月23日即墨區檢察院公訴人李霞將何立芳構陷到法院。
何立芳在看守所遭強制灌食,生命垂危。何立芳的父母年已80歲,得知兒子生命垂危,多次到普東看守所、即墨區信訪政府局、即墨區檢察院及撥打青島市市長熱線,希望能有一個部門接待一下並給予合理答覆,但令兩位老人非常失望,普東看守所不但不讓見人,還給兩位老人錄像,即墨區信訪局稱不歸他們管,即墨檢察院稱案子已經到法院,他們管不了,青島市市長熱線接電話的除了踢球就是替派出所說話。
信仰自由是憲法賦予的權利,派出所警察違法註銷戶口就犯錯在先,以辦身份證為由抓人錯上加錯,按照法律規定公民戶口註銷及恢復必須有本人及其近親屬按照法律規定程序進行,何立芳戶口被派出所違法註銷,之後沒有經過任何程序恢復,即墨普東看守所依據甚麼收押,即墨檢察院又依據甚麼非法批准拘留?作為執法部門難道不應給合理答覆嗎?更奇怪的是,還給何立芳扣上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的罪名。其實即墨派出所、即墨公安局、即墨檢察院、即墨看守所等才是真正在破壞國家法律實施,執法犯法。
山東省煙台市芝罘區法輪功學員劉文娟,女,約60歲。5月10日講真相時遭人惡告,被芝罘區福安派出所5、6個警察綁架;5月11號晚上8點左右被非法關押到煙台市福山看守所。5月29日劉文娟的丈夫到煙台市福山看守所給送衣物,並要求接見,看守所不允許送衣物,也不允許接見,只讓打了500元錢,告訴她丈夫:回家等消息吧,不判刑37天就回家,判刑另說。
當地同修以不同方式給相關人講真相,家人也多次到福安派出所要人,福安派出所警察埋怨家人不應該給他們在國際上曝光,威脅這樣對劉文娟更不利。
2019年5月7日上午在黃務集講真相時被臥龍派出所警察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劉文平、荊慧仙、徐小魏、王姓學員現仍被非法關押在煙台市福山看守所。
煙台市福山看守所:
電話:5356359440
所長李崇海18660061601
副所長徐明娜18660061605、5356297391
政委劉強
女監區:警察牛淑婷、趙文傑
值班長張健鷹(女)
芝罘區福安派出所:
電話:05356853080
地址:煙台市芝罘區幸福路97號,郵編264000
所長孫承文05356850337、18660078958
教導員王維超05356851256、13583505678
副所長孫永明18660078917
副所長孫文波18660078737
副所長劉寶剛13791178818
副所長趙健18853500898
警察鄭裕榮18865355767
警察朱文玲18865355797
警察牟道彬18660078985
警察呂美華18660078972、18660078972
警察鄭建波18660078968、18660078968
警察趙志逸18660078963、18660078963
警察肖航宇18660073442、18660073442
警察郭世偉18660073439、18660073439
警察李如月18660073436、18660073436
警察徐保峰13963856271
警察原義博18766528899
警察張錄森13953574110
警察徐丹18300501015
芝罘區臥龍派出所:
地址:芝罘區臥龍工業園通姜路1號,郵編264000
電話:05356735717
所長楊賀生18660078195
教導員初強18660078566、13953590089
副所長李華智05352128018、18660078947、13905352716
副所長王國連18660078131、13953556117
副所長曹玉光18660078944、13905359386
副所長楊永良18660078630、13953587721
副所長金勇18660078130
副所長楊波18660078070
警察孔祥岐18660078949
警察趙京玲18660078955
警察柳劍亮18660078837
警察王強焱18660078953、13583510888
警察孫文傑18660078950、13864517398
警察王志恆18660078951、1365545400
警察孫學軍18660077537、18660077537
警察王軍布18663895311、18663895311
警察徐煒濤13808906700、05356735717
警察呂蕾18660078957、18660078957
芝罘區分局:
局長楊國峰18660065888、05356878999、18805458999
政委梁延洪05356617178、13805357576、18660066003
副局長張德林05356617797、13805356669、
18660065005
副局長劉國傑05356616609、18660078003、13906383766
副局長梁兆陽05356617897、13905452277、18660067877
紀委書記趙順05356619778、13905359841、18660078216
政工室主任王元超05356619916、13805355866、18660017166
芝罘區國保大隊:
大隊長王國柱05356225869 18660078626
副大隊長張春濤05356215019 18660078106
國保大隊綜合中隊:
中隊長姜步雲05356217744、18865355776
指導員劉錫敏05356217744、18660078115
警察周欣18660078119、13853509019
警察胡靜05356217744、18660078102、13905355502
警察孫妮娜05356217744、18660078101
國保大隊第一中隊:
指導員高岫05356219494、18300501119
副中隊長周濤05356219494、1350535855
警察王洋05356219494、18660078112
警察宋衛05356219494、18660078110
警察李增言05356219494、18660078109
國保大隊第二中隊:
中隊長王波05356618428、18660078126
指導員張明輝05356618428、18660078107
副中隊長侯光明05356618428、18660078836
警察張春傑05356618428、18660078121
2019年5月14日,山東省日照市五蓮區法院對四位法輪功學員作出非法判決,王洪武三年,罰金一萬元;趙秋武兩年,罰金一萬元;趙玉花被非法判管制一年,罰金五千元;林立麗被非法判處罰金五千元。
構陷上述法輪功學員的責任人:
五蓮區檢察院:
孫光山
五蓮區法院:
審判長王善軍
審判員孫佃芹
陪審員厲彥文
法官助理張蘭姬
書記員鄭德志
2019年5月10日,雲南省昆明市東川區達貝派出所所長張某及街道人員闖到法輪功學員王貴榮家,給王貴榮一本日曆一袋紙杯,說是看望王貴榮,實則威脅王貴榮不准外出。5月12日張所長再次打電話對王貴榮說:「明天是你們師父生日,不准你們出去聚集。」
2019年5月6日,東川區拖布卡鎮派出所所長秦紹俊、司法所高譽及兩個便衣到法輪功學員弟吳朝千家。吳朝千的一家人正在吃早飯,秦紹俊一進家就問:「你們是否還在煉法輪功?」吳朝千一家人都說:「法輪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這麼好的功法,怎麼會不煉呢?」秦紹俊說:「不准出去發傳單,不准聚會。」吳朝千問他:「甚麼叫聚會?」秦紹俊說:「共產黨養了你們,你們還出去叫人退黨就是反黨。」吳朝千的父親吳金奎問:「請問甚麼是共產黨給我們的?共產黨又是怎麼養我們的?我們憑自己的雙手勞動養活自己,怎麼是共產黨養我們呢?」吳金奎說:「周永康、薄熙來是不是共產黨?他們是不是因為迫害法輪功遭報應在牢裏了嗎?」有一個便衣在電視機旁邊看見一碟歌碟和法輪大法講法碟子。秦紹俊就叫起來:「就憑這兩個碟子就可以送你們去看守所。把你們房間門打開看看。」吳朝千說:「想看甚麼?」秦紹俊說:「看看你家房子。」吳朝千說:「我家的房子就在這擺著你要看甚麼?」司法所的高譽說:「快吃你們的飯吧。」四個人就走了。當天這幫人還去了法輪功學員陳金書、吳金安家騷擾。
5月25日早上10點半,吳朝千去東川區國保大隊找國保大隊隊長李紅義。李紅義問:「找我幹甚麼?」吳朝千說:「拖布卡鎮派出所所長到我家恐嚇、騷擾。」李紅義說:「派出所的到你家打老人沒有?」吳朝千說:「打老人倒沒有,我們煉法輪功做好人,去我家幹甚麼?」李紅義說:「只要是煉法輪功,派出所隨時都有權去你們家。」吳朝千說:「放著壞人不抓,對好人你們隨時都可以去騷擾嗎?」李紅義說:「你們煉法輪功比殺人放火更嚴重。這是國家定的。」吳朝千說:「江澤民代表不了國家,不要做江澤民的替罪羊。」李紅義叫來個小警察,拿來一本小冊子,上面寫著法輪功傳九評、叫人退黨被定為×教,叫吳朝千看。吳朝千說:「你看過九評嗎?」李紅義說:「我怎麼看那些。」吳朝千說:「你連看都不敢看,九評哪裏說錯了,三反五反、六四、文革哪樣不是事實?」李紅義問:「誰告訴你的?」吳朝千說:「我爸爸七十多歲,哪樣沒有經歷過?」李紅義說:「沒有時間跟你囉嗦,趕緊滾。」就叫人把吳朝千推出了公安局。
5月13日早上10點,東川區國保大隊長隊長李紅義和達貝派出所片警王生帶著警察和協警10多人闖到法輪功學員楊安治家騷擾,楊安治正在院子裏澆花水。他們威脅說:「你們不准到外面聚會,不准出去發資料,法輪功國家不允許煉。」楊安治回答說:「法輪大法這麼好,我們要煉的。」
5月13日早上10多鐘,李紅義一群人闖到法輪功學員陳桂珍家,陳桂珍正在做飯,李紅義說:「我們來看看你,你不要到外面去發資料去聚會。」他們到陳桂珍住的樓上發現大法師父的兩張法像和大法書籍,李紅義就給搶走了。
這幫人從陳桂珍家出來後又闖到法輪功學員李發珍家,把李發珍從樓上叫下來,李紅義說:「我們來看看你,你是否好好的?」李發珍回答說:「我很好。」李紅義沒有出示任何搜查證,在李發珍的房間裏到處亂翻,翻箱倒櫃,搶走了大法書籍、福字掛件、各種大法資料。
他們還到法輪功學員許少清家說:「不要到外面發資料。」許少清的妻子顧忠蘭胸前佩戴著法輪章,他們要攝像,顧忠蘭義正詞嚴的說:「不允許你們攝像,你們這是在犯罪。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發資料是叫世人明白法輪大法好。」他們在許少清夫妻二人不注意時,偷走了兩本大法書籍。
5月13日,李紅義一群人還闖到法輪功學員夏開英、劉道英、郭友芝家騷擾,其中郭友芝不在家。
東川區國保大隊長李紅義13888195777
片警王生18808805227
重慶市江北區郭家沱法輪功學員唐濱2019年2月15日左右被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江北復盛看守所。5月份的信息是她被構陷到法院。目前她已提起上訴,估計已遭非法判刑。
2019年5月26日,四川省成都市兩位三十多歲的女性法輪功學員鐘華、冉文芳在街上講真相時遭人惡告被綁架。
甘肅省蘭州市法輪功學員韓旭於5月29日失聯。韓旭曾多次遭迫害。
◇遼寧省丹東市劉錫芳被非法拘留5天後於5月25日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6/19/178131.html>
声明人:莫代琼 孟凤秋 张维真 刘世旋 荣海洁 齐凤环 曹欣 李绳式 郭丽 崔利新 李庆菊 陈思远 李彩凤 谢领 陈丽君 张小喻 胡永秀 花桂兰 郭建超 王仲芳 孝显金 葛美兰 王立红 石丽芳 赵爱花 戴树瑾 屈琼华 宋芳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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