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讀師父的這段法,我都會有一種特別的感受,不僅是我當年曾九次參加過師父在各地的傳法班,我的老伴兒當年也因工作需要,幸運的跟隨師父身邊一週左右的時間,這是我倆和師父多麼大的緣份,多麼幸運的事情啊!
我老伴在新聞單位工作,是一名攝影師,今年八十五歲,當年師父來北京傳法時,為了宣傳法輪功,老伴單位要為師父做一個電視專題片,隨機為師父拍攝,這個任務幸運的落在他身上,隨後的一週左右時間,他隨師父到過戒台寺,在戒台寺拍攝了師父的教功動作,清晨他隨師父一起來到地壇煉功點,拍攝師父親自糾正學員動作的情景,在公安禮堂,拍攝師父為見義勇為基金會舉辦的講法報告會……
每天工作回來,他都對我說:「這位氣功師可不一般,治病有奇效,待人特別和藹可親,總是笑瞇瞇的。」在他的勸說下,我這個被中西醫判了死刑的人,周身沒有一處好的病秧子,沒想到第一次參加完師父九天講法班,一身病痛全無,竟神奇般的爬上了香山最高峰──鬼見愁。至今二十五年來,我從未吃過一粒藥,每天學法煉功,做著三件事,至今已八十四歲了,身心非常健康。
再說我老伴兒,當年多大的緣份能讓他在師父身邊工作,真修大法的人都知道,但多年受邪黨文化毒害太深,師父講的法也只是聽一聽,並沒有更深一步的理解,一直認為為師父攝好像是他的工作。但是他看到我身體的巨變,特別支持我參加師父在各地的傳法班,那時我家天天坐滿了人,床上、地上每天下午兩點──四點,集體學法。他特支持,還給大家沏水喝。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殘酷的鎮壓迫害,因老伴經歷了邪黨多次的整人運動,特別是「文化大革命」被下放到農村接受再教育,加上新聞單位的特殊性,面臨來勢兇猛的邪惡形勢,在最緊張恐怖的日子裏,他把我的大法書上交給了單位,對法輪功不聞不問,把全部的精力用在去各地拍攝美景,冬天去冬泳鍛煉身體。
即使這樣,師父也從來沒有放棄這個和師父有緣份的他。多年來,他各種疾病纏身,嚴重的心梗到醫院搶救、被車撞傷、幾次重重的摔倒、全身五臟六腑衰竭,幾次生與死就在一瞬間,但都奇蹟般的活了下來。他自己都說:「我覺的師父在保護我,不然我早沒命了。」
二零一九年二月,他又住進了醫院,醫院的結論是身體器官全部老化衰竭,回家吃藥慢慢養著吧。老伴曾經多次病危,但每次我都異常冷靜,心中總有一念:「他跟師父有緣,師父會管他的。」
二零一九年新年過後,同修送給我一個新唐人錄製的《憶師恩》廣播節目,老伴聽完後,突然提出要看師父講法錄像、並要煉功。剛開始看師父講法錄像,干擾特別大,因為他搞了一輩子攝像,照相機從不離手,把每天拍好的照片先發給朋友圈,得到朋友們的讚賞,那天他一邊放著師父的講法錄像,一邊拍窗外的美景,拍完後,及時發往朋友圈內。晚上他在查看朋友們是否收到時,卻驚呆了,發送失敗,一張都沒發出去(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此時他才驚醒過來,突然悟到大法的神聖與嚴肅,修煉要專一,對師父對大法要虔誠與尊重。
師父用此辦法點悟了他,第二天,他對我說:從今天開始,所有的藥我全不吃了,血壓計也收起來了,「我要好好的學法煉功,我有師父管我了。」
三個多月過去了,老伴每天都看師父的講法錄像,而且是恭恭敬敬的散盤腿坐在床上看,腿疼的受不了,也咬牙堅持著,抱輪一個小時,全身大汗淋淋,手就是不放下來,堅持、堅持,真有毅力。
現在老伴的身體變化特別大,明顯的看出他一天比一天精神,同修見他都說:這哪像八十五歲的人哪!他懊悔的對同修說:人的觀念使我晚得法二十多年,後悔呀!
我為老伴兒慶幸,在正法的最後最後,在天門還未關閉的關鍵時刻,他又走進了大法中來,跟偉大的師尊接上了聖緣,他是何等的幸運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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