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盡魔難
我生在一個貧寒的家庭,自小體弱多病,父母生下了我們姊妹八人,我上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下有兩個弟弟、兩個妹妹。我十三歲時父親病逝,十八歲時母親又去世了。當時兩個哥哥和姐姐都已經結婚成家。我便挑起了撫養兩個弟弟和兩個妹妹的重擔,當年最小的弟弟還不到七歲。
那時我受盡了魔難,特別是每到冬天,我就更犯愁,我要給弟弟妹妹們做棉衣。因為當時是大集體,沒有布票,也沒有錢,我就上火、牙痛。弟弟妹妹們要是有個病啊災啊的,我就更犯愁了。由於著急上火,我的上牙早就全掉光了。
得法機緣
我在一九九六年就得到《轉法輪》書了,但當時我只知道這本書好,教人學真、善、忍,能祛病健身,讓人真正走入修煉。那年小弟弟結婚了,在我家住著(我已成家),我還要給他們操心蓋房子,那時身累、心也累,加上沒錢,心情很不好,就想:他們在我這吃、住,哪天是個頭啊?每天光生活費就得五十元,他們上班掙錢又不給我。我心裏很不平衡,生氣,想甩臉子給他們看,就在這時我想起了大法書,我把《轉法輪》抱在胸前,心裏想著「真善忍」,淚默默的往下流,流完淚,放下書,也奇怪,就覺的心裏所有的委屈,怨恨、不平衡全都沒有了。是這本書把我和弟弟、弟媳的關係一直保持到現在。
這本《轉法輪》在我家只待了半年,後來有一個親戚托我找這本書,我說:我有一本,給你吧。就這樣,將《轉法輪》送給了她。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後悔。心裏明知道大法好,就是感覺沒時間學。其實我一生中都在找這本書,比如我經常想:人為甚麼活著?人活著的目地是甚麼?人從哪裏來?死後到哪裏去?迷茫中我一直在找這本書,找啊、找啊,找的好苦啊!找到了卻又不知道珍惜,卻輕易的送給了別人。
從這以後我再有過不去的事,只能心裏想著這本書,很後悔,要又不好意思要回來。直到二零零四年,我終於跟她要回來了。
二零零四年,我經常住院,腰痛、牙痛、胃痛,全身沒有不痛的,醫院也沒辦法了。我拖著病痛的身體回到家,抱起《轉法輪》就跪下了,心裏想著只有這本書能救我了。那是二零零四年黃曆十一月十六日,我真正得法了。
我剛得大法後,有一次去姐姐家,她家住六樓,我剛進一樓道,就看到了同修貼的「法輪大法好」的粘貼,當時我一愣,不由自主的一直說:「法輪大法好」貼到樓道裏來了,「法輪大法好」貼到樓道裏來了。也不知道念了幾遍,好像剛回過神來要上樓,一抬頭:哦,怎麼到了?我就站在了姐姐的家門口了。因為以前我上六樓很費勁。
我激動的心情無法言表,由於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一身輕,高興的晚上睡不著覺。
救度眾生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漸漸明白了,不能只自己學法、煉功、身體好,還得叫別人了解邪黨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叫世人知道「法輪大法好」,救度世人。從此,我走上了救度眾生的路。
同修給我送來了《九評共產黨》。我就用布做成小布袋,布袋的上端串上繩,把《九評》裝進去,再把繩繫好,生怕弄髒了。誰家有黨員,我就把包裝精美的《九評共產黨》送到誰的家門口。有一家倆口子都是老黨員,天不亮我就去了,一看門鎖著,怎麼辦?一伸手摸,門叭開了,當時只覺的奇怪,把《九評》放下就走了。今年見到他,他還說起《九評》的事,現在回想起來是師父幫我把門打開了。
剛得法時,我也不知道怎樣發正念,有一次是所謂的「敏感日」,我晚上出去發《九評》、真相小冊子,突然聽有人喊:「誰?做甚麼?」我急忙蹲下,心怦怦跳,心裏不住的說:發正念、發正念、發正念……。其中一人說:沒事,咱們走吧。後來才知道那是同修的兒子,是他保護了我。
文革時,我哥哥和隊長是兩派的,所以我們在隊裏幹活時受盡了隊長的百般刁難,我們做甚麼事都小心翼翼,忍氣吞聲。我聽了幾遍《九評共產黨》後,明白了:「鬥」是惡黨的一個基因,惡黨為了自保,謊話連篇,煽動仇恨,讓善良的中國人相互殘殺,我心裏暗下決心,讓世人了解《九評》,明白真相趕快三退,遠離惡黨。於是哪裏人多,我就到哪裏去發《九評》,建築工地、勞務市場、在地裏幹活的勞務隊、扒蔥的大棚、真相空白區等等。
二零零八年邪黨奧運,很多大法弟子有家不能回,市裏盤查很嚴,我就把給兒子結婚用的房子讓流離失所的同修辦資料點,同時他們也教我學會了打印資料和刻錄光盤。我聽師父的話,也建立了家庭資料點,開始自己做《九評》、真相光盤、小冊子。
只要碰到有緣人,多數我是先把他們勸三退了,然後說:你最好看看《九評》或光盤,我沒有文化說的不好,那上面說的可好了,你看看就明白了。很多人表示願意看,然後我就約定,給他們把真相資料送去。有時馬上送去,有時下午送去,有時第二天送去,從不失約。有時看他們急切的想看到真相,我就說:我這就給你們送來,你們等著。雖然我又累又餓,一想到師父的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我就全身充滿了力量。
我每次去大型建築隊時,都是先找到領工的或負責人,以免負責人怕影響了幹活效率而對我產生誤解。要是他們不在場,我就直接給建築工人講。有時我向負責人講明白了,他還幫著說:「法輪大法好,都看看吧。」經他這樣一說,幹活的人都爭著要資料。有的直接過來拿,我說:「別影響你們幹活,我給你們送過去。」然後再一一勸三退。
二零一一年兒子結婚了,我就把剩下的煙和酒,當作是和世人講真相的見面禮。特別是酒,我就送給建築隊看門的老頭,和他講明了真相,以後再進出,暢通無阻。
有一次,我到較遠的地方講真相,地裏有勞務隊在出蔥,我就把真相資料往路邊的電動車上放,由於車離他們遠,他們手拿著大叉子邊喊邊氣沖沖的跑過來,問我幹甚麼的?他們把我當成了小偷,我真的覺的他們很可憐,農民工出力掙錢真的不容易。我便笑著說:我不會拿你們任何東西,我是來給你們講真相的。他們問:甚麼真相?我說:你們了解法輪功嗎?他們說不知道。我就把帶來的煙分給他們:你們先抽煙休息一下,等我把真相全放上,我邊放邊講真相。後邊跑上來的人說:你給我車子放上了沒有?我說:一個不落,都給你們放上。他們又高興的感謝我,同時我也都給他們做了三退,再送上真相護身符。
有一次,我碰到一個人給他講真相,他說:你早給我退了。我說:不記得了。他說:你不是上房子上去給我的《九評》和光盤嗎?我一想,是啊。有一次,我路過一個村莊,正好蓋房子的人很多,我就邊發資料邊講真相,下邊的人全都三退了。那房子上邊的人怎麼辦?我想:師父讓我碰到就是有緣人,我不能落下他們,我在心裏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邊順著木架子木桿子爬上了房頂,給房子上的人們講了真相,每人一份真相資料,一個也沒落下,都三退了。
大雨哪去了
有一天上午,我到較遠的地方講真相,為了便於世人攜帶,我都是提前把資料搭配、包裝好。當天天很陰,走出家門不遠,碰到一個做清潔工的熟人,她問我:你沒帶兩個雨具?我說不用,心想:我有師父保護,沒事的。我在路上遇到人多也講,遇到一個人也講,儘量不錯過有緣人。不知道走了多遠,我又累又渴,就找到了一家小商店,想買瓶水喝。剛走近小店,發現地上很多積水。一走進店門口,店主說:「唉,下這麼大雨,沒淋著你呀?」我說:「沒有啊。」心想:怪不得滿地都是水呢,原來是師父保護著我。等我把真相資料全都發完了,回家時又碰到了那個做清潔工的熟人,她問我:沒淋著你嗎?我笑著說:沒有。
我上學少,很多字不會寫,三退的人一多,我也想不出那麼多名字,為了多取名方便,我就從《轉法輪》書上寫下很多有意義的詞,然後再分別寫在一個小硬紙殼上。和別人講明白了真相,我就告訴對方記住自己三退的名字,對方答應了,我就把這硬紙殼放進另一個衣兜裏,紙殼不夠用或來不及寫,我就把我家親戚的名字用上,便於我記住,回來再整理。
我的生活很簡單,兒子結婚獨立住了。老伴常年吃住在門店,多數我一人在家,我的時間安排的很緊,每頓飯都沒規律,冰箱空空的就直接停電了,我每月的退休工資基本全部用在了救人上。
從二零零八年到二零一一年,我大約發了一萬本《九評》,外加真相小冊子和光盤,我儘量去遠處,只要是電動車能跑到的地方我都去,方圓五十里以內我都跑遍了,騎壞了兩輛電動車,記不清換了幾塊電瓶了。
想想自己當常人時的生氣、妒嫉、爭鬥,再加上身體的病痛,找不到人生目標,也沒有盼頭,真是活著不如死了好。從得法起,五套功法天天煉,假如有事,第二套功法沒煉,我就第二天再補上,第二套功法抱輪一個小時 。總之師父給了我健康的身體,給我指明了人生的方向,再苦再累也要更精進。
在這裏我再次感謝師父,感謝同修。我知道自己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今後我會緊跟師父一直前行。
跪拜恩師!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