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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齊魯地區法輪功學員遭受藥物迫害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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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二月十四日】最近訪問了一位中醫師,談到中共的藥物人體試驗,這位醫師平淡的說這很普遍,讓我心驚。醫師舉例說:一些貪官為了滅口,會通過醫院在給行賄者住院時,偷偷注射,症狀會出現:心臟病、腦血管病等,不過都是可以通過藥物製造出這種症狀,這也是一些藥廠在做藥物測試時,把試驗對像造成各種病症,然後測試新研製的藥物效果。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中國大陸大量法輪功學員,遭受精神藥物迫害,在這些迫害的背後,還有一個經濟利益的驅使,進口藥物人體試驗,中共稱為藥物臨床測試。

僅僅山東省部份地區就有大量案例,被注射藥物的法輪功學員,年齡在二十二~五十歲之間,大多三十七~四十四歲之間。在濟寧精神病院,泰安精神病院,臨沂精神病院,濰坊昌樂精神病院,山東王村勞教所,山東省女子監獄,山東省膠州精神病院,蒙陰縣中醫院,徐州精神病院,沂蒙地區的法輪功學員,遭注射不明藥物,或快速死亡,或幾年後失憶發瘋,或身體長期不適。這些例子都可以看見,藥品測試的影子。

沂蒙地區法輪功學員遭受精神病注射次數和致死致殘最多的就是濟寧市。據山東濟寧市相關報導,濟寧僅藥物製造一年就是一千多億元。眾多的國外和國內南方藥企都在此地建立實驗室或工廠。而且,藥企招聘廣告中,有大量臨床藥物測試人員。

一、發生在濟寧市精神病院的迫害

(一)盧冬梅,時年三十歲,注射與口服方式。

濟寧市法輪功學員盧冬梅,是中港合資企業濟寧市魯興房地產開發公司優秀職工。一九九九年大約在九月十一日在警車的押送下,盧冬梅被強行送入濟寧市精神病院(位於中國岱莊德國教堂院內)。一星期後院方在公安部門的壓力下讓她用藥,開始是一次半片,後增至一次一片。一個叫韓鵬的主任大夫指使五、六人把她按倒打了一針,半個月後又打了一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被強制注射藥物後,她不由自主地想走動,睡覺時感覺腿蜷上放下越來越頻繁、不能入睡,全身無力,甚麼也不能幹,腦子一片空白,一分鐘像一天一樣漫長,眼睛不能集中視物,心裏承受地獄般的煎熬,後來身體開始變形,胳膊和頭都扭到一邊去,不能自主。

(二)喬興霞,時年四十歲,口服液體,被強行關押濟寧精神病院灌藥。

喬興霞,女,無精神病,無精神病史。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被強行送入濟寧市精神病院住院。第三天開始院方將她強制按在床上灌藥。被關計二十二天。入院時被迫繳納人民幣二千元,中區公安局並強迫家人在住院文件上簽字。

入院後情況:

1、醫院名稱:濟寧市精神病醫院五區
2、主治醫生:有一姓王的護士長,其他不詳。
3、未經任何檢查定為精神病。
4、未向受害者說明診斷結果和治療方案。
5、受害者無病,不配合醫生用藥,被強行捆綁、打、往嘴裏塞,不吃藥護士不離開。
6、口服用藥,藥名不讓知道。

用藥後,口乾、澀、燥,舌頭不好使,腿站不穩,不能行走,煩躁,渾身疼痛難忍,腿亂蹬,亂抓亂撓。口服藥後,渾身癱軟無力,記憶力減退,頭痛,昏睡,心神不安等。

(三)王玲,時年三十多歲,口服與注射,精神失常 。

王玲,三十多歲,山東臨沂蒙陰縣蒙陰鎮。二零零二年夏季的一天,王玲被其娘家人和丈夫主動送到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強制轉化,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她回到家中,其家人為達到徹底讓她放棄真善忍的信仰,把王玲強行送進山東濟寧精神病院。在醫院裏,小王被強制服下氯氮平等藥物、被注射不明藥物。出院後王玲被迫害的精神更不清醒,致瘋。

(四)劉大媛,注射方式,山東省濟寧市精神病院。

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報導,法輪功學員劉大媛二零零零年被強行送進了山東省濟寧市精神病院迫害,遭到醫生、護士強行注射中樞神經的藥物。這些邪惡人員怕劉大媛死在裏面,才讓出院。

(五)一位法輪功學員,二十二歲,注射。

據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六日文章,投稿人說: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我懷著一顆善良的心,懷著對黨和政府的無比信賴,到北京去上訪,到北京後的第三天即被公安局抓了回來,拘留到第七天,被送進山東省濟寧市精神病院。當天下午,四個男大夫拿著一根特製的很粗的綁人的繩子,強迫我穿上精神病人統一的病服,在我換衣服毫無精神準備的情況下,一個女護士把針打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拼命反抗,我又被四個男大夫按住用繩子捆在床上,注射了大劑量的藥物。不一會,藥力上來了,我拼命想控制自己,但還是站立不穩,焦躁不安,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嘴幹、舌燥,焦灼地撞牆、碰地,想到了死。後來大夫又給打了一針,我睡著了。第二天,我的大腦變成一片空白,頭痛、頭暈,不能思考任何問題,四肢酸麻無力,走路腿軟起飄,前邊發生的事,瞬間就忘,舌頭發硬、僵直,老往外伸,伸到嘴外以後像被甚麼拽住一樣,拉不回去,脖子發硬,往前挺,這些動作,都達到身體的極限程度,主意識卻難以控制。這樣根本不需要絕食,而是不能吃飯。於是,他們又給我鼻飼(把一根管子從鼻孔插入食管),後來,我就開始流鼻血,前後共注射了九針。

進院第三天,開始服用奮乃靜,先是一片,後因我煉功,又加到四片、五片,吃藥以後的症狀和打針一樣。我忍受了三十六天的慘無人道的精神摧殘。

二、更多案例

(一)蘇剛,時年三十二歲,注射,注射藥物致死。

蘇剛,男,三十二歲,山東省淄博市人,齊魯石化公司烯烴廠儀表車間電腦工程師。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三日濰坊昌樂精神病院,每天強行注射大量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五月三十一日其叔父蘇蓮禧聞說蘇剛慘遭迫害,遂絕食以示抗議。經過九天精神病院的摧殘,蘇剛被交給其父蘇德安,此時已是目光呆滯,表情麻木,反應遲鈍麻木,肢體僵直,面無血色,身體變得極度虛弱,慘不忍睹。六月十日晨,蘇剛因心力衰竭而離開人間。

(二)徐桂芹,時年三十八歲,注射方式致死,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

徐桂芹
徐桂芹

徐桂芹在被釋放前先後被注射了四瓶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致使她頭朦臉腫,舌根發硬,身體麻木,厭食,記憶力嚴重下降。家人接她回家時被告知:看好她,別讓她到處亂跑,否則有生命危險。回家後,徐桂芹精神逐步失常,於第九天即二零零二年黃曆十一月初七去世。

(三)張德珍,三十八歲, 注射,蒙陰看守所。

張德珍
張德珍

在蒙陰六一零主任類延成、看守所長惡警孫克海和中醫院長郭興寶的密謀下,由看守所獄醫王春曉與縣中醫院的兇手醫生強行給張德珍注射了不明毒藥,將其迫害得奄奄一息。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古曆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九日),惡人們又一次給她注射了一針毒藥後,便含冤離開了人間,時年三十八歲。

(四)於鳳來,口服方式,山東武警軍官,山東王村勞教所。

於鳳來說:強迫我服用了一粒不明的藥物,然後就開始對我實施「熬鷹」式的折磨,強制不讓我睡覺。清醒的意識抵抗著對我邪惡理論的洗腦。但隨著一天天強制不讓睡覺時間的延長,加上不明藥物藥性的發作,我的承受能力的極限也在一天天的被突破,我的思想意識也在一天天的強制不讓睡覺時的極度睏倦所帶來的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難以忍受的痛苦中,一天一天的慢慢的失去了。到最後,我被迫害的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思想、沒有了自己的意識、沒有了自己對事物正確判斷的能力,變得就像一個植物人一樣,身不由己、任人擺布、任人宰割!

(五)肖靜森,濰坊,注射方式,濰坊昌樂勞教所。

濰坊昌樂勞教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肖靜森。二零零零年十月以前,肖靜森曾兩次步行去北京上訪。二零零零年夏天,肖被單位夥同當地派出所送進昌樂精神病院,非法迫害兩個多月。期間,肖每天都被服用不明藥物,有時還強迫注射不明藥劑,嚴重損害了身心健康,尤其損害了神經系統。肖原本健康狀況良好,兩個月後卻被摧殘的目光呆滯,嘴角流著口水,面部不能作出任何表情。

(六)姜國波 ,濰坊昌樂勞教所,吊瓶注射方式。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朱偉樂與所醫姜××就給他打吊瓶輸液,向其體內注射破壞神經系統的不明藥劑。這種藥劑毒性很大,在連續兩天輸液後,他出現了眼腫、腎痛、大腦思維混亂、疲勞卻睡不著覺等強烈的負反應。在他本人的堅決抵制下,惡警們才停止了輸液。幾天後他被所外就醫。

(七)柳志梅,毒針致瘋致死案。

柳志梅
柳志梅

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獄前,山東省女子監獄獄警鄧濟霞,四十多歲,副科級,常帶著柳志梅去監獄裏小醫院由犯人給打針,幾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針,約五十毫升。大約二零零三年時,柳志梅的精神出現異常,從監獄教育科裏經常傳出柳志梅的哭喊聲:「我沒有病!我不打針!我不吃藥!」

二零零八年十月,山東省女子監獄打電話通知柳家人說,十一月十三日去接柳志梅回家。十一月十三日下午兩點多,柳家人把柳志梅接出監獄。在火車上,柳志梅告訴家人,臨出來前三天檢查身體,檢查結果說她後牙上有個洞,要去打針,說一個洞眼打一針,花了近六百元,後來沒要錢,免費給打了針。

剛到家的頭兩天,柳志梅看起來還算正常。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現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顯得躁動不安,開始胡言亂語,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的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記憶,甚至說不清自己的年齡,說話語無倫次,一句話往往重複三遍。而且大量飲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濕的被褥上也無知無覺。親友稱,經觀察柳志梅牙齒上並沒有洞,親友們認為監獄所稱的「洞」只是為了注射毒針找的藉口而已。

(八)譚桂華,四十二歲,注射方式,山東省膠州精神病院。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官員們用武力把她拖入精神病院。那時,他們已經準備了大劑量的注射劑,打算她一來就給她注射。譚拒絕注射。一個高個子護士出去了,帶回八名精神病患者。他們把她按倒,給她注射。僅幾秒鐘,她開始感到虛弱和難受。她的心臟開始急速跳動。她不得不把頭頂在牆上,兩手用力地支撐著地。在極度疼痛時,她用力地咬住被子,儘量不出聲。她的嘴咬出了血。然後她失去了知覺。她直到藥力漸漸退去時才感覺好些。

後來,一個女醫生每天問譚是否繼續修煉法輪功。譚說「是」,然後醫生用電針電她。她總共被電了七次。另外,她還被灌食藥物,並每天注射三次。她就這樣在醫院住了兩個月。

後來,那個女醫生讓一個姓馬的護士給她注射另一種藥物。據說是某種進口藥物,藥效能持續一個多月。那次注射後,譚的例假停了。她的眼球不能轉動,而且變得反應遲鈍。幾天後,他們在注射中加入了另一種藥物。在這次注射後,她全身劇烈顫抖,甚至拿不住一個碗。她就這樣被折磨了二十天。當她的家人最後來接她時,她的頭腦完全是糊塗的,而且看不清東西。她的頭腦完全空白,並且很長一段時間失去記憶。她全身腫脹,目光呆滯。她的反應變得遲緩,說一個字都要很長時間。

(九)王好紅,山東省女子監獄,慢性藥五年後發作。

山東省女子監獄用藥物迫害服刑人員是常態。據知情人介紹:監獄在法輪功學員的入監檔案上,都寫著「家族有精神病史」,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下藥,慢性中毒。短期沒有反應,時間長了,會出現:幻覺、記憶力減退、乏力、反應遲鈍、焦躁、甚至出現精神病人症狀等。監獄以法輪功學員「有病」為藉口,逼迫法輪功學員去醫院打針或吃更多的藥,在打針和吃藥「治療」以後,很多人情況越來越壞。

王好紅生前自述在監獄前五年頭腦特別清醒,能背法,五年後,頭腦突然不清醒,記憶力嚴重下降,好多事記不起來。回家後僅半年,突然出現「感冒」症狀:咳嗽,悶氣,渾身沒勁,吃不下去飯,快速消瘦,自己說喝一口水裏邊都燒的生疼。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六日傍晚突然離世。

(十)周彩霞,五十歲,被關膠州市瘋人院進口藥物將用煉功人做實驗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在北京被刑事拘留,被強行關進膠州市精神病醫院,打針灌藥,接受對待精神病人似的強制治療。公安人員進駐精神病醫院,準備拘捕前來探視的有關人員,還有女警穿上隔離衣混在女護士當中竊聽。

據【民生觀察】山東金鄉被精神病人張軍訪談錄:二零一八年零七月二十一日,濟寧市金鄉縣原農行信貸二部科長張軍,因舉報本單位領導參與非法集資案件,及上訪、聯繫記者反映情況,被維穩人員六次強制關押到濟寧市精神病防治院強迫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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