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個新學員,二零一八年九月三十日在意大利佛羅倫薩得法。此前,我曾在佛學中輾轉尋道多年。以下談談我終於求得性命雙修的正法的經歷。
我和法輪大法結緣起始於二零一一年。當時我在大陸一個「佛緣」網站裏管理一個佛學的版塊。有人在版塊裏發帖,說法輪功是某教。當時我不了解法輪功,但是覺的不能隨便亂說,於是自己稍微做了一些了解,讀了《轉法輪》。看完後,我就回帖,說明法輪功不是某教,因為它是教人向善,也許裏面一些觀點和發帖人的理解不一樣,但是這些不能說明是某教。緊接著,版塊裏的眾人群起圍攻我,開始叫囂,給我扣帽子,並且堅持他們的意見。裏面有幾個人倒是維護我的,但是比例大概是一對十。為了避免他們繼續造業,我就將那個帖子刪了。當時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因為那些平時討論佛教經書好像很理智的人,怎麼會在法輪功的事情上,完全失去了理智呢?當然,後來我也就明白了,這些人受到了中共的洗腦。另外,有許多人所謂的對佛學有興趣,也都只是口頭上的修行而已。從這時起,我開始在網上閱讀大紀元。
二零一三年,我在過一個難關的時候,有個朋友問我同樣的問題,我又看了《轉法輪》,答案還是一樣,法輪功不是某教。當時這個朋友又問我,有沒有看石濤的節目?我不知道誰是石濤,但是接連有人一直對法輪功亂扣帽子,我就想,也許應該多了解法輪功是甚麼,也多了解學法輪功的人。於是就開始看他的節目,也發覺,其實他所說的許多事情,都是非常正的。
在二零一六年,總算過了那個難關,這一年四月我有空,就買了機票到台灣彰化看神韻。看的時候,覺的非常神奇,也感覺到表演現場有神在加持。
二零一七年,我發覺自己的修行已經停滯不前了。碰巧有個和尚鼓勵我學習德文。這時我想,也許我可以在學術界裏研究佛學,也許這能讓我突破瓶頸。於是開始在新加坡學習德文。
我於二零一八年開始在德國慕尼黑居住,全職學習德語,並且報讀佛學的博士生課程。但是,在和他們接觸的時候,我發覺一些佛學學術界,其實是個名利場,在裏面的人主要是為名為利(當然也有部份真心想要修行的人),並不是尋找真理的地方。我在閱讀一些論文時,也發覺裏面藏著名利心的信息,可以在不知不覺間影響閱讀的人,泛起名利心。看到了這些,我發覺學術界不是我要找尋真道之處。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決定去佛羅倫薩探望幾位朋友。
就是這次的機緣,在尋法求道多年後,我總算找到性命雙修的正法──法輪大法,第一次煉了五套功法。
佛羅倫薩有煉功點,我去參加,意大利的法輪功學員非常熱心的教我功法,讓我非常感激。第一次煉功,我覺的五套功法的設計非常的完美,每一個動作都有非常深的含義,這正是我許久以來所尋找的。我的一個經歷讓我切身見證了大法淨化身體的奇效,我右肩膀的傷被治癒了。
我能感受到我右肩膀的傷,傷在了另外空間的身體上,延伸到這個物質身體上。那是在二零一七年,有一天晚上我夢見一隻巨大的蟲子,一個非常不好的靈體,朝我的右胸狠狠的叮了一下。我驚醒了過來(後來去看牙醫時發覺後槽牙給咬崩了),發覺自己的右肩膀受傷了,很痛。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痛。一股寒氣從非常深的空間往外冒。過後的幾個星期,我的右肩膀越來越痛,後來慢慢的右手無法舉過頭。我嘗試了使用草藥香熏療法和靜坐來治療,但是只能暫時擋住寒氣,無法根除。我沒有去看醫生,因為我知道這不是現代醫學能夠治療的。
並且過後做了幾次夢,夢見那個蟲子在我的身體的另外空間裏鑽,我伸手要阻擋,但是無法碰到它。這個傷痛持續了許久。
所以在佛羅倫薩初次煉功的當時,我就發覺法輪功有療效。當天我回到慕尼黑,晚上睡覺時,夢見師父。我和另一個人,不清楚是誰,一起向師父行禮。師父回禮,然後笑笑的看著我們,我感覺到師父的慈悲。但是過了一會兒,忽然師父的眉頭一皺,跟我們說,他有急事要先走,就轉身從一個門出去了。這時候我就醒了。夢裏的一切記的很清楚,師父的慈悲仍留在心裏。
第二天晚上,我又做夢,夢到那個以前鑽入我的另外空間身體的蟲子又嘗試要鑽入。但是這一次,它被頂在我的左掌心上,無法鑽入。經過一段時間的僵持,夢裏我的左掌心將它逼退了。這時候我醒了,左掌心還能感覺到對弈的壓力。
從這天起,我煉五套功法,過了幾個月,肩膀的傷痊癒了。師父為我清除了身體裏不好的靈體。
在得法後,我在德國繼續住了五個月。這段時間就是煉功學法,和當地的同修交流。期間有幾天到蘇黎世幫助神韻推廣,在那裏,每天早上煉功煉延長版的五套功法,晚上學法。這樣的每天煉功和學法,對我非常有幫助。
以上是我曲折得法的經歷。這一年修煉,深切的體會到法輪大法的珍貴,是萬年不遇的。我希望自己能夠始終如一的修煉,也願所有人都能夠得到同樣的修煉機會。
不對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二零一九年年新加坡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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