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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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二日】我是二零零三年元旦請到《轉法輪》走入大法修煉的。回首十六年的修煉,從得法初期的個人修煉,到進入正法修煉,雖然我還不能說自己已能按照師父說的:「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1]但是將努力做到不求常人中的東西,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兌現誓約,完成使命。

一、邪黨媒體污衊促使我了解大法、走入修煉

我和老伴都是二零零二年中期離崗、退休的行政事業單位幹部,兒女都已成家立業、分居另過,我們沒有負擔。當時,我倆每天從早七點鐘出門,滿城尋找中意的早餐,飯後到中意的麻將館打牌;中午又滿城尋找中意的午餐,飯後又打麻將;傍晚又滿城尋找中意的晚餐,餐後又打麻將;到晚十點才回家洗漱、睡覺。或者幾家退休朋友輪流坐莊,輪番到每家吃喝玩樂一天。就這樣生活不到半年,老伴體重從一百四十多斤長到一百七十多斤,我從一百來斤長到一百五十斤,自感行動不便,到醫院檢查,血脂、血糖、膽固醇都高。

二零零三年元旦,我與老伴去一個朋友家過節、打麻將,當時煩心中央廣播電台還在播放對法輪功的污衊報導,就問朋友:「以前好像看到過你家有法輪功的書,能否借我看一下,以探究竟?」她就借給我一本《轉法輪》,後來又借給我一本《大圓滿法》。我與老伴就此閱讀《轉法輪》,並對照《大圓滿法》學煉五套功法。

由於借書給我的朋友處於帶修不修狀態,我們也是自以為是的閱書、煉功,閒時多看幾頁書、多煉幾套功法,忙時就少看少煉。不久,我就開始拉肚子,而且越拉越厲害,從一天的三五次到七八次、十多次,到同年六月每天拉到近二十次。其間到醫院看過,說是結腸炎,吃藥也不好;後來經人介紹用了最新的止瀉藥,還專購了據說有神效的西藏藥,也不見效。直到當年七月份期間,巧遇一位精進實修法輪功的大姐,她告訴我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

同修大姐幫忙請來了師父的教功錄像帶和煉功音樂帶,還請來了《轉法輪法解》、《法輪大法義解》、《精進要旨》等大法經書,定期送來《明慧週刊》、週報,還解答我們的疑問。這樣我和老伴才每天至少讀一講《轉法輪》,煉全五套功法,才真正走入大法修煉,瀉肚也自然好了。

真正走入大法修煉後,不經意間我和老伴體重減到正常水平:我一百二十來斤,她不到一百五十斤。逐漸戒掉了煙、酒、打牌。

真正走入大法修煉初期,由於理解法不深,黨文化侵蝕嚴重,害怕遭受迫害,要求同修大姐對我們的修煉保密,也不願意見其他同修。同修大姐也認為我們是新學員,沒給我們講發正念、發資料、講真相救人的事。這樣我倆每天除必要的家務外,就堅持學法、煉功,我還背誦《轉法輪》,實際上處在閉門自修的個人修煉狀態。

在大量學法、背法、煉功中,我們經常感到法輪在小腹旋轉;在煉動功時雙手隨師父下的機飄,煉靜功時身體自己往前傾,非常美妙。我在崗位時,參與公款接待應酬,喝壞了肚子,損害了身體,臉面灰暗,身形瘦小;修煉到這時,臉色白裏透紅,皮膚變的細嫩。尤其是老伴以前經常感冒,吃藥不斷,周身乏力,空手上三樓也要歇兩歇;修煉後背米、麵、菜、油,一口氣上樓,不歇不喘,還來了例假。認識的朋友同事都說我們變年輕了,我們真正體會到了修煉大法的殊勝美好!

二、進入正法修煉

二零零八年七月,我地資料點突遭邪惡破壞,多名同修被綁架,被冤判五至十年重刑,其中包括同修大姐。為看《明慧週刊》、《明慧週報》,我們不得不走出來尋訪同修。市裏同修幫助組織開會交流,促成本地同修又形成整體,我也參與其間。我還參加了救人項目,真正走入了正法修煉進程,成為名副其實的大法徒。

經過技術同修的多次培訓,我學會了電腦操作、上網下載、編輯真相資料;印製大法書籍和年、節慶日製作發送給慈悲偉大的師父的賀卡賀詞;印刷週刊、週報、年曆、台曆、不乾膠及《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冊子;刻錄及編輯、製作音象光碟;支持同修們的修煉需求和送發真相資料救人。當然,其間的由不會到會、到熟能生巧,都是大法給予的智慧。

這一做就是十年,當然還要堅持自己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十年中的自購耗材、傳送資料、獨立運作的風風雨雨險象環生,都是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看護中化解。自己的心性也在不斷提高,慾望、執著也在逐漸修去,也在漸漸靠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當然離不了慈悲偉大的師父的開示、點化、加持!

修煉初期,曾感歎自己的緣份不夠,沒能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遇到法輪功,沒有體會到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是師父為我們開創的修煉 形式;集體洪法是為了救人是為了結法緣;沒能參加師父的傳法班,沒能參加當時各級各地法會;沒有體會到慈悲偉大的師父安排的整體個人修煉階段的殊勝美妙。後來的修煉中,經市裏同修的提醒,才認識到從修煉初期五年多的閉門自修打基礎,到十年的正法修煉,這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的有序安排,這就是師父安排的我的修煉道路!

三、魔難

老伴修煉後獲益良多,多次生孩及刮宮引產後的病體,變的康健輕盈,閉經多年又來了潮信,身體呈現出向年輕人方向退。但由於她自小被父母慣養,意志力弱,怕苦怕累;所以五年多的閉門自修中,煉靜功一直未能雙盤,全球凌晨統一煉功時厭倦起床。二零零八年七月同修大姐被綁架、遭重刑迫害後,她怕心泛起,停止了修煉,還阻止我參與救人項目;又回到修煉前的麻將桌上,追逐常人的安逸生活。我雖再三勸善,仍未能走回修煉中來。

二零零九年九月,我在一次偶遇她與親友的相處中,知道了她在誘惑下參與了低息借資、高息放貸活動。她的工作經歷從未參與過社會經濟活動,更未接觸過金融。當時我只是從當今社會道德大滑坡中,指出「你借錢給他時是爺爺,要他還錢時是孫子」的表象,嚴厲要求她停止這種危險活動,並立即收回放出的貸款,歸還借入的債務。她口頭答應了我的要求,並承諾當年年底前收回全部貸款,還清債務。後來我忙於大法項目中,也就沒再過問了。

到二零一四年末,她在債主們的圍攻中,不得已先向孩子們求助,再通過孩子們向我求助。才知道她不但沒收斂和退出這種活動,還在利益的驅動下,大肆向親友、向過去的同事借錢,大規模向毫無可信資產、但願出高息的私營者放貸。為避免我的干預,把這些活動都轉入地下。我要她公布全部賬務,除了借錢的私下記錄和貸款人的借據外,沒有任何債主們的領息賬單,結果是欠債二百二十萬元,收貸二百八十萬元。但這些貸款人都是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的無賴;而二百二十萬元的親友、同事債主們找上門來。其中一個同事債主把她告上法庭,判決指定時間內還款,還要按月息率百分之一付息。她還不出錢,結果法庭強制執行截收她的退休費,只給她留了每月一千多元作醫保、生活費;還上了社會誠信黑名單:不能坐火車臥鋪、不能坐輪船三等以上倉位、更不能乘飛機;不能住星級賓館、更不能出境旅遊。

親友債主中有一個近親晚輩,是我們把她從艱困的山區引入城市,並安排了工作。後在單位掌管經濟,把公款六十萬元暗借給老伴放貸,她私下收取利息;當得知貸款收不回時,就尋死覓活的要錢。

當時給我打擊很大,人心也上來了,惋惜從此將失去優裕的生活和安定的環境。當就此事與同修們切磋後,升起了大法修煉人的正念,認識到這些都會是有因緣關係的;別人欠老伴錢可以不還,而老伴欠別人的錢卻不能不還。於是召集孩子們商議,決定用住房作抵押,向銀行貸款六十萬元先歸還公款。孩子們每月用個人工資籌集六千元,我的退休費每月除留五百元作大法事出行費及零花外,其餘全部與孩子們籌集款一起用於歸還銀行貸款本金與利息。還將孩子們正用著的自家臨街鋪面出租,出租費除付給有特殊原因的個別債主應急外,大部份用於歸還銀行貸款。並向債主們承諾:在還清銀行貸款後,再分期歸還債務。一場騷亂終於平息了。

雖然生活歸於安定,又有了寧靜的修煉環境;可是我倆從此陷於清苦,每月只能用留給老伴的一千多元生活。謝絕了親友、同事們的應酬往來,閉門謝客,深居簡出。此時的我怨恨心大發:怨恨老伴、怨恨暗自借錢給老伴放貸的親友、同事,斷絕了與他們的聯繫。我也曾經怪罪這是舊勢力的經濟迫害。但當我在一次學法時讀到:「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1]這段法時,我豁然了,對老伴、對親友、同事債主們怨恨心沒有了。

現在,我以大法修煉人的平和、淡定心態,漸漸恢復了與親友、同事債主們的符合常人狀態的正常交往。與老伴也相依相扶,她也支持我修煉了,包攬了全部家務;當我忙的放不下手中大法事時,把飯菜送到我手中;還與我一起傳送大法真相資料。

個人修煉心得體會,悟的不對、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敬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們!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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