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後遇到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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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年初開始修煉的女大法弟子,東北人。修煉前,我患有冠心病、類風濕關節炎、膽囊炎、腎炎、神經官能症、子宮內膜炎、肩周炎、胃炎和動脈硬化等多種疾病。曾去哈醫大、哈四院和哈二一一醫院診治,但都沒治好,每天都是在痛苦中度過。那時的我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坐著腰疼的受不了,上班時只能趴在桌子上,那種痛苦就無法提了。可我那時還不到四十歲,這樣下去啥時是個頭呢?覺的人活著太沒意思了,不如死了好。

就在我生不如死的時候,我有幸遇到了法輪大法,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把我從滿身是業力的身體淨化到無病一身輕。用盡千言萬語我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今天,我把修煉後遇到的神奇寫出來與大家共同分享。

一、破除無神論 走入大法修煉

我的家鄉處在東北松花江北岸的一個小縣城,一九九四年師父的大法就傳到了那裏,我的很多親屬都先後走入大法。特別是我弟媳她修煉大法不長時間病就好了。她幾次來勸我走入大法,都讓我給拒之門外。在走入修煉之前,由於受中共邪黨的毒害,我是一個無神論者,對科學以外的一切全都不相信,一貫排斥。誰一提佛、道、神、鬼之類的事我就不愛聽,都拿不好的眼神來看她。所以,當弟媳給我介紹法輪大法的時候,我就覺的他們太愚昧,是在搞迷信,當時就沒有走進大法中來。

一九九六年三月二十一日那一天,徹底改變了我的無神論的觀念。那天晚上我去弟弟家串門,一進屋看到屋裏有許多人在學煉第五套功法,他們各機關單位的都有,有我認識的、有我不認識的,他們看我來了都熱情的喊我,以為我是來學功的呢,當時我不好意思,想走還走不了。一看床邊有一本書,我拿起一看是一本《轉法輪》,我無意中翻了一下,看到了師父的照片,當時就感到非常的親切,好像在哪見過,可又想不起來。後來我跟弟媳說:「我把書拿家看去,如能看進去我明天也去煉功。」

回家後,我剛看《論語》就看那些字往外跳,一會兒就出現很多小佛,非常整齊的坐在那兒,台上還有一個大佛在給他們講甚麼,當時我很震驚,心想是不是看花眼了?可是不一會又顯現出來了,一連幾次出現那種現象。以前頭和眼睛經常疼,不能看書,可那天晚上我從七點多一直看到後半夜兩點。越看越愛看,就知道這本書好,句句都說到了我的心裏,而且越看腦袋越清醒,眼睛不疼頭也不脹,一直看了二百八十多頁才睡覺。我在拿書的時候說過:如果我能看進去我明天也去煉功。三點多鐘奇蹟發生了,就聽見我的BB機響了,就像電話似的,我馬上起來接,可是一看甚麼也沒有,於是我馬上起床到煉功點去學功。

第一次在煉功點學抱輪時,因自己有風濕和頸椎病,胳膊抬不起來,而且,全身都疼站不穩,抱輪也抱不動,累的我全身發抖,當時輔導員看我這樣,讓我先休息一會再抱輪,可我想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堅持煉完。一直堅持到最後終於把功煉完了,也可能師父看我有這樣堅定的信心,為了鼓勵我,第一天就把我的天目打開了,讓我看到了法輪,看到了松花江上有一條金色的龍,又看到了另外空間的一些東西。當時那種激動的心情真是無以言表。

第二天晚上師父給我灌頂,從頭到腳就像過電一樣,然後給我清理身體。沒修煉之前我身上有附體,心裏老是不痛快,好哭、覺的活著沒意思,每到天黑我就害怕,自己從來不敢走黑道,就連自己家的廚房都不敢去,晚上睡覺總做噩夢,經常被噩夢嚇醒。師父給我清理不好東西的時候,我家屋裏的門嘎、嘎、嘎的響,我就感到在我頭上有一個黑糊糊的東西跑出去了,屋裏掛著的門也開了,當時我丈夫很害怕,嚇的他手都冒涼汗,因為我得了大法,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說你不用害怕,師父在給我們清理這些不好的東西呢!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害怕了。

每天早上三點多,師父的法身就叫醒我,讓我去煉功,有時自己稍懶一點不願起床,師父的法身就會很嚴肅的大喊幾聲!我趕緊起床不敢懈怠。每天早晚出去煉功、學法,師父的法身就一直把我送到煉功點上,直到和同修們在一起,師父的法身才消失。

在學法點上,我看到師父的法身在給每一個學員調理身體,每個人身上都有很多師父的法身和法輪,特別是學法點的牆上、棚上和地上都有,而且非常大。得法不長時間我就看到了另外空間的花、草、樹、木,祥雲、亭台樓閣、天梯、看到太陽裏面有很多的東西。真是太美妙了。有一天中午,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圓圓的小洞,我往裏一看:師父在台上講法,下面坐著無數小佛在聽法,而且坐的端正、整齊,那種神聖而又莊嚴的場面無法形容。

看到這些之後,我知道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更加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在以後的學法中每學到哪一講我都有親身體會,真正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二、三過病業關 大法展神奇

在學法修煉中,每學到哪一講我都有親身體會,真正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所以,在三次過病業關時都體現了大法的超常。

第一次是在一九九七年的四月份。有一天早上我起來做飯,剛一起床就覺的渾身軟綿綿的,而且發燒全身骨頭和肌肉都疼。我起了幾次也沒起來,就一頭紮在床上甚麼也不知道了。當時我丈夫嚇壞了,他搖晃我的腦袋,一個勁的喊著我的名字。半天我才明白過來。然後又拉又吐,渾身疼的都不敢碰。這時我丈夫說上醫院吧,我說沒事我這是消業,你快把師父的講法帶給我放上。就這樣我一直聽師父的講法,不難受時我就背經文。連續三天就是這樣聽法、背法。就這三天,我沒打一針沒吃一片藥就全好了。我的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第二次是在二零零五年六月。有一天早上剛起來覺的天昏地暗,然後就甚麼也不知道了。大約過了一會兒就聽見我丈夫在喊我的名字。這一次來的更猛,拉、吐、疼、休克、發燒、有時意識不清醒。有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說;死了吧,死了好。我當時心裏一驚,這不是取命來了嗎?我當時心裏很明白,就說我不能死,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在管,你算是個甚麼東西。我就喊:「師父快救我!」然後我讓家人把我扶起靠在床頭上心裏念著正法口訣:「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法正天地 現世現報」。[1]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2]。只要清醒時我就背經文、背《洪吟》,想起哪句就背哪句。這時又有一個聲音說:「生不如死。」我說:你死去吧,我不能死!就這樣,我就是背法、聽法、發正念,找自己哪兒有漏讓邪惡鑽了空子。到了第三天一切都恢復正常。

第三次是二零一七年八月中旬,由於執著於親情,自己對修煉有所放鬆,讓邪魔鑽了空子,他們想置我於死地,對我下狠手。事情是這樣的:

我丈夫的大哥、兒子在北京工作,兒媳婦要生孩子,因大伯嫂有病離北京還太遠,不能前來幫助照顧。我想我離北京近,我這個當嬸嬸的一定要幫這個忙,我跟嫂子說:「月子裏用的東西我給你做,你就放心吧,一切都給你包了,你甚麼也不用管了。」就這樣利用星期六和星期日兩天,起早貪黑,每天只發了四個整點的正念,法也沒學多少。直到星期日下午五點才做完。那幾天非常熱,每天都三十多度,一邊做還一邊想,以後可不能這樣幹了,太耽誤事了。就在我一站起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心裏太難受了,大汗淋漓、全身發抖、軟綿綿的,噁心、吐。我跌跌撞撞的撲到沙發上,就像要死了一樣,腦袋一片空白。這時我喊:「師父快救我!」可我嘴裏喊不出來,汗出的像水洗的一樣。這時一個聲音說:洩屍汗。

我知道它們來取我的命來了,這時我又一喊:「師父快救我!」這一次我終於喊出聲來了。我說:舊勢力我告訴你,我有漏你們也不配考驗我!我有師父管,我可以在大法中歸正,決不許你們害我!不一會兒,腦袋唰唰往出出東西,我知道師父把我空間場中的敗壞物質給銷毀了。是師父又救了我一命。我用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師父對我的救命之恩。弟子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

在這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中,我一直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修煉道路上,自己有做的好的地方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是,在跟頭把式、磕磕絆絆當中,是師父一直扶著弟子走到今天。

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謝謝同修們的幫助。弟子在助師正法中一定要做的更好,讓師父放心,交上一份合格的答卷。

我所見證的大法的神奇只是寫出一點點,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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