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開出租車,我修煉一年後,九八年,丈夫遭匪徒搶劫後,不幸去世,當時我四十八歲。我有兩個孩子,女兒大學畢業,分配在高中教英語,兒子正在上高中,家庭重擔都落在我一個人身上。當時我想,我得到了千古不遇的高德大法,甚麼困難也難不倒我,我有師父管。我擦乾眼淚,對兩個孩子說:咱們一定要堅強起來,往前走。
形勢突變 大法遭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我們正在外面煉功,同修來告訴說政府不讓煉了,我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突然不讓煉了?我們三個同修決定到北京上訪,想向政府說清楚,這功法這麼好,政府可能搞錯了。到了北京後,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湧向天安門,那時還不知道打橫幅,光知道到天安門前靜坐,心裏想:還大法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當時警察便衣無處不在,好在三天後我們安全返回。
回來後沒幾天,街道警察找到我說,「大姐,一看你就是好人,面很善,你家的情況我們都知道,政府不讓煉你就別煉了。」我說,這功法是叫人做好人的,能使人道德回升,是一部高德大法,為啥就不能煉?這時所長出來說,那你就寫一份心得吧。
我就趴在桌子上寫了一份洪法材料,他們拿上材料把我帶到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當時就把我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國保大隊副隊長和另外兩人,又到我家把師父法像、所有大法書籍、師父講法錄像帶,全部搜走。又要非法拘留我十五天,七天後公安局把我提出來,我女兒和我姐姐來了,女兒說我和弟弟沒有爸爸,你也不管我們了,我們活著幹啥,她拿著準備好的一瓶藥說,我吃下去就死在你面前,你就靜心去修吧。
我當時看到孩子太可憐,心軟了,就寫了「保證書」,兩次交了八千元,才回到家。回到家後,我嚎啕大哭,我覺的對不起大法師父、對不起大法。
堅定修煉 絕不動搖
服裝生意不能幹了,六十多元的床費,還得交,生活沒有了來源,心情可想而知。這時大慶同修開車從一千多里路送來了新經文,我很感動,我必須振作起來,做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便和三個同修商量組建一個資料點,解決當地資料短缺問題。白天有時在資料點忙,晚上和同修去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不到一年,邪黨人員發通緝令非法抓我們四個大法弟子。我只好流離失所到外地。
他們抓不到我,就找到學校,不讓我女兒上班,甚麼時候把你媽找回來,才讓你上班。學生上不了課。學校校長去找教委,說學生都停課了,死刑犯還不株連九族呢。結果我女兒在家呆了七天又上班去了。
流離失所期間,我們繼續走在助師正法中。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同修被抓、被打,承受不住,說出了我的住處。二十多個警察包圍了我的住處,我們四個同修被抓。
審問後,把我兩隻手吊在暖氣管子上,十個小時,身上的疥瘡奇癢無比,撓不了。就求師父,當時就不癢了。第二天給我戴腳鐐手銬,還變換姿勢把我的手背到後面銬著。惡警讓我踩師父法像,我絕不能對不起師父,我就喊:受不了啦,快把我放下來。放下我後,我趕緊把師父法像拿起來,放在窗台上。折磨我兩天兩夜沒閤眼,後我被非法判刑五年,關到哈爾濱女子監獄。
剛進去,獄警陶丹丹就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背五十八條監規,我說五十八條是犯人背的,我不背。她氣急敗壞的打了我十多個嘴巴子,我當時想起師父的法,把被打的疼痛轉移到施暴者身上,惡人手打疼了,就把書捲起來用書打我,還讓我跪著,然後讓我到「轉化班」。轉化班的頭子對我破口大罵,還罵師父,我說,閉上你的嘴,等你下十八層地獄,都饒不了你!
為了轉化我,他們把我關進一個監室,這屋的四十多人都「轉化」了。當她們幹活回來,我就背師父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路》《大法堅不可摧》,「轉化」人員聽後,都落淚了。她們說我們不是真心「轉化」的,我們是被逼的,我們心中還有大法。我告訴她們有機會還回到大法中來,她們點頭。
有一天,監獄大隊長和轉化班的頭子肖麗華找我說,吃完中午飯到她屋裏去。她們走後,我便背師父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我想,不管惡人怎麼對我,我一定要正念正行。
一點鐘,肖麗華來了,看我非常鎮靜,一點怕意都沒有,說大隊長折磨你,我還捨不得你呢。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感化了她,她背後的邪惡因素被解體了。我想起師父的法:「一個不動能制萬動」[2]。
在監獄裏,從早上五點到九點坐小板凳,玻璃門糊的嚴嚴的。兩個刑事犯看一個大法弟子,不許隨便動,受盡了肉體上和精神上的折磨。我把兒女情都放下了。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五日,我正念走出監獄,走到門口,一個獄警問我,你犯的甚麼罪?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沒有罪!」他倆都笑了。
二零零九年七月,我和一同修去鎮裏講真相,被壞人舉報,在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指使下又判了我一年,歷經魔難,在黑窩呆了一年零四十三天才回到家中。
從監獄回來後,我女兒的孩子已經兩週歲了,女兒說,你在家看孩子,不能出去,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麼過的嗎?整天提心吊膽,做夢都哭著喊媽媽。我說,女兒,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媽來世前跟師父簽過約呀!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誓約簽完可要兌現的。女兒說:「媽媽,你經歷了這麼多魔難,一定要小心啊!」我說我會的。
這幾年在講真相中,公安局兩次把我構陷到看守所,在去的途中我都想,看守所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還沒完成我的使命,請師父加持我。結果兩次都因為身體不合格被退回。是師父慈悲保護了弟子。
救度眾生 不能停
講真相中遇到一位老幹部,我給他講「天安門自焚」、貴州藏字石,又給他一本真相小冊子和一個護身符。我說,你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有福報。十幾天後,又見到他,他說大法真神奇,我的迷糊病好了。他向我要了本《轉法輪》,從此走進大法修煉,成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不久他老伴也修煉了。
有一天,遇到一個信基督教的小伙子,他說,阿姨,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他急忙掏出他和他爸的身份證說:「給我倆都退了吧。」我說:「你爸不知道,退了也不好使。」他說:「回去我一定告訴他。」他向我合十道謝。
一天,遇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學生,我給他講真相,他非常願意聽,退了少先隊,給他一個護身符,我說他能使你開智開慧,逢凶化吉,他給我鞠了三個躬,到站點,還給我招手致意。
講真相也有不聽的、罵人的、想舉報的。一天遇到一個中年婦女,我給她講真相,她破口大罵,污言穢語不堪入耳,我說是為了你好,不聽就算了,我們修煉人就像在常人中雲遊一樣,甚麼樣的事都能遇到。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解體病業假相
修煉也會遇到消業過關的事。有一天突然感到胃疼,疼得我渾身是汗,感到呼吸都困難。在衛生間吐一陣子,上床上不去,我就坐在床邊求師父,求師父幫幫弟子。找來三個同修幫我發正念,舊勢力你想迫害我,干擾我做三件事,你說了不算,我聽大法師父的,半個小時後,我就好了,闖過了這一關。
還有一次講真相走在郵局門前,重重的摔了一個大跟頭,鼻子眼嘴都出血了,我捂著臉回家,第二天,我戴上口罩照樣出來講真相。
回憶二十二年的修煉過程,磕磕絆絆的,這一切都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走過來的。我還有很多不好的心,爭鬥心、不平衡的心、顯示心、瞧不起人的心、所有的心都要去掉。只有按著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才不辜負師父的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